隱約露在穴口處的草藥葉子,還泛著綠意,安格斯撥開那道紅腫的細縫,伸進兩指扣住草藥團,屈起的手指頂的暈過去的陸沅發出瞭一聲悶哼。
「疼……」
和普通的獸類相比,擁有高智商的安格斯自然還是知道要憐香惜玉這個詞,看著陸沅苦兮兮的小臉,它小心翼翼的放慢瞭動作。
她是嬌嫩的人類女孩,昨夜能承受住它的發情,已經是極限瞭。
堵塞一夜的草藥團,才緩緩扯出一小半,安格斯的呼吸就變的急促瞭起來。柔軟的細細綠葉被它裹成瞭條狀物,拿出體外的一部分已經沾滿瞭稀釋過的混合液體,透明的銀絲和雜質物。
安格斯湊近聞瞭聞,除瞭藥草的清香味,就是兩人的渾濁氣息瞭,格外的香甜。
棍狀的藥草還未完全抽出,就有一股溫熱的濕液隨之湧出瞭,全部淌在瞭安格斯的蛇腰上,大片的灼液順著黑耀的麟甲,流到瞭水潭中。
「可真多。」
將撐開小穴嘴的藥草徹底拔出後,陸沅也漸漸的恢復瞭清醒,沒有瞭堵塞物,她似乎狀況也沒好到哪裡去,幽幽轉醒後也顧不得此刻兩人的姿勢瞭。
「肚子,肚子好疼,我想那個……」
出於生理本能,她岔開在安格斯蛇腰上的雙腿夾緊瞭它,急促的尿意,讓她格外羞恥迫切,捂著隱隱作痛的肚子往岸邊看去。
「你快放我下去,快點!」
她的氣息並不穩,整個人都虛弱到極點,安格斯很輕松就看出瞭她的渴望,冷厲的唇角瞬間就炸開瞭笑意。掐著陸沅盈盈一握的小蠻腰,視線詭異的停留在她稍稍平坦瞭些許的小肚子上。
「就在這裡尿吧。」
陸沅被急哭瞭,女孩子解手的事,千百年都是隱秘的,怎麼可能當著一個男人的面……一對明眸水亮亮的,眼淚落個不停,就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安格斯。
「必須在這裡尿,我不介意的,不然你就一直忍著吧。」
「我不要,不要!你快點放我下去,我真的好難受,求求你瞭!」
出身良好,受過高等教育的陸沅,真的沒辦法做出那樣的事情,即使在某種程度上而言,這條人蛇昨夜占有瞭她,她依然還是邁不開這一步。
安格斯可耐心十足,陸沅是它的獵物,置於掌中玩耍,根本沒有任何說不的權利。看著哭鬧厲害的少女,它空閑的手襲向瞭她的雙腿間。
「啊!不要!」
人蛇的手指有些冰冷,一摸上少女還殘留濕濘的花穴,那裡就顫栗不止,為瞭阻止陸沅劇烈的掙紮,它掐著腰把她按入瞭自己的懷中,讓她趴坐在自己的蛇腰上。
「你不願意,就讓我幫你吧,昨夜射瞭那麼多進去,剛剛應該沒有流完,我給你捅捅。」
作亂的大手從前面移到瞭後面,被壓制住的陸沅,此刻隻能翹著屁股趴在它的懷裡大哭大叫。修長的手指捏瞭捏抖動的臀肉,就劃過瞭緊閉的菊穴,感受瞭一下上面的細細褶皺,就往更前面探去瞭。
「呀,別,別碰那裡,嗚嗚!你這個怪物!」
陸沅又怕又怒,憋瞭太久的尿意,讓她整個人此刻都處於瞭最高敏感,安格斯的刻意挑逗,無疑是在侵占她的最後防守。
遊走在穴口的手指,不時放入飽受摧殘的花穴口裡,隻輕輕挑逗,卻不深入。看著懷中咬牙紅眼的少女,安格斯笑意更濃瞭。
突然,它的手指按在瞭微硬的陰蒂上,隻輕輕一碰,陸沅就僵直瞭後背,也不哭鬧瞭,咬住瞭自己的手指,連聲都不敢出。
「我才揉瞭揉,怎麼這裡這麼硬?你們人類的女孩,都是這樣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人類女孩我隻喜歡你,對瞭,這個是什麼?」
上過生理課的陸沅漲紅瞭臉,她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告訴它,那是陰蒂,是刺激女性高潮的最重要地方。
安格斯揉著那粒發硬的小珍珠玩瞭玩,察覺到陸沅夾著它的雙腿越來越緊繃,就知道她快忍不住瞭,湛藍色的眸中閃過一絲寒芒,並攏瞭雙指,狠狠的插進瞭小穴口裡。
「啊!嗚嗚!」
猝不及防的陸沅慘叫瞭一聲,轉而就是重重的抽泣,闖入蜜穴中的手指,就著殘留的濕意,猛烈的抽插瞭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摳挖旋轉,敏感到極點的內壁急速的緊絞著。
「啊啊!……」
忍不住瞭……
最後的幾次,安格斯插的格外重,聽著啪啪……的水聲漸響,就愈發用力,突然懷中的少女似乎很痛苦的弓起瞭身子,發出瞭一聲尖叫。
安格斯快速的抽出瞭手指,蛇尾卷起失禁的陸沅從懷中拉遠舉高,用手掰開她的雙腿,從下往上望著她流淌尿液和殘留物的陰穴口。
淅淅瀝瀝的淡色尿液來的很快,從被手指插開的陰道尿口裡飚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濺在瞭它的身上,漂亮極瞭。
整個過程持續瞭一分多鐘,直到最後一滴尿液流盡,安格斯才用蛇尾將陸沅送近懷中。臉色慘白的少女已經大腦空白不知所思瞭,癱軟在人蛇的懷裡,徹底失去瞭自我。
「你尿尿的樣子真好看,雌性人蛇都不會,以後每天都這樣給我看吧。」
將陸沅洗幹凈後,安格斯又把她放回瞭那片柔軟的草床上,整個過程裡,少女都乖巧極瞭,待它的蛇信從她的櫻桃小嘴裡拔出時,她還無意識的舔瞭舔自己濕亮的粉唇瓣。
「乖乖的睡一會吧,我去采些藥草,你那裡又流血瞭。」
人蛇的觀念裡,配偶是占絕對地位的,盡管陸沅隻是人類,可安格斯已經認定她為自己的配偶瞭,所以除瞭交配的時候不會怎麼疼惜她外,其他的時候,它絕對會對她好的。
看著快速遊走的消失在洞口的人蛇,雙眼失神的陸沅,眼角又落瞭幾滴淚。
「馳哥哥……」
安格斯這一趟出去,花費瞭不少時間,期間碰到瞭好些拿著槍的軍人,它本來打算繞路離開,卻在聽見陸沅的名字後,現身將那些人頃刻廝殺瞭。
「她是我的,誰也不許帶走。」
此刻的它,陰鷙的聲音無情的冷淡,妖冶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瞭山林間,留下瞭原地散亂的屍塊,和久久散不去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