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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破菊(三)

  今晚之前,我抽插女人後庭的經驗僅有不多的兩次,而當時的那具肉體顯然全方位地不及思雲。

  現在,思雲向內束封的「套口」毫無縫隙地裹住正緩緩抽送的陽具後半截,令我非常受用。

  而作為「套身」的腸壁溫度灼人,柔軟地收縮著,努力貼合連續深入洞內的陽具前半截。

  相比起前些次的做愛,這會反倒和她連得更緊呢。我享受著異樣的充實感,低頭一看與她的相連處。

  作為被男人征服的鐵證,那朵嬌嫩的後庭花被一根兇惡的肉莖撐成瞭有趣的大大正圓。

  「嗯——好脹哦!你占有我最羞人的地方瞭呢。」話雖如此,思雲所用的語氣卻絲毫沒有羞恥之意,「今天晚上我就當個蕩婦,隨你欺負好不好?」

  看見她眼中閃爍的愛心、嘴角掛著的甜蜜笑意,我明白瞭她一再如此表現的用意,配合著取笑道:「你哪天晚上不是蕩婦啊?回回都浪得跟吃瞭春藥一樣。」

  「討厭——人傢是隻屬於你的蕩婦啦——」她故意收縮括約肌,還沒等我發出舒服的嘆息就又發出邀請,「加快幹我吧!我不怕的,你可以動作大點哦!」

  「真的不怕?」我說著話,故意給她來瞭兩記快的,一聽她「啊」「啊」叫喚,便又憐香惜玉地慢下來。

  本以為,她會吸取教訓,求饒讓我別再加快,沒想到,她卻仰起下巴,聲調略帶不滿,像是錯過瞭什麼有趣的事:「幹嘛慢下來啊?剛才那樣雖然脹脹的,但更多的是讓人傢很舒服——」

  好個蕩婦!那我就真不客氣瞭!

  我再次發力,進進出出,開始瞭越頂越快的連續抽送。

  大大對折的嬌軀充滿肉感的誘惑,環抱膝彎的雙臂失去力道微微松開。

  原本壓到胸口的雙腿隨我的進犯搖擺不定,每隻腳丫上的纖纖玉趾都彎曲蜷縮成整整一片。

  被羞恥貫穿菊花的思雲似乎比我還要享受,暫時隻顧發出一連串快樂的含糊哼哼。

  盯著她半開半閉的櫻唇,我俯身打算親吻上去,而她立即順勢伸出雙臂迎合,還將雙腿輕輕盤到我的腰後交叉。

  這個深吻,我們激情得仿佛要將對方的嘴唇吞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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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到床下,我們換成後入式。

  思雲彎腰手撐床沿,兩片渾圓挺翹的美臀被我牢牢抓握,暫停瞭剛才富於彈性的抖動。

  我朝胯下看去,將陷入軟肉的十根手指往外側一分,拉開她柔軟的臀瓣,更凸顯出她臀溝中那朵羞恥的小菊花。

  哦不,這裡現在已經不是菊「花」的樣子瞭。

  白嫩嫩的屁股中央,分開變淺的臀溝之內,小小的菊蕾幾乎消失不見,原本暴露在外的紋路被擠壓入裡。

  取而代之的是,洞口被我粗大的「異物」填塞滿滿。哪怕是正被抽插,在這填塞處也尋不著任何一絲沒能裹嚴的細縫。

  距離這被撐圓的菊洞僅不到一個指節的下方,是粉嘟嘟而又水光淋漓、剛才已被我內射過一次、仍在往外冒少許白濁的蜜穴。

  莖身埋沒於火熱菊腔內享受摩擦的同時,雙眼還能清晰欣賞到這麼一副占有與被占有的景象,真是太富沖擊性瞭。

  我正看得入神,突聽思雲又開口:「小雨臉皮真薄,就賴在廁所裡不肯回來瞭?誒,你覺得,要不要跟過去,當面爆我菊花給她看?」臥槽,好一個坑妹的姐姐啊,這餿主意出得真是太……合我意瞭!

  我也很期待看見思雨避不開這場面後的嬌羞樣,便答應道:「哈,好啊!你可真浪!」

  「都說瞭,今天晚上我就當個蕩婦,隨你欺負嘛——」她微微偏頭,聲音像狐貍精一樣誘惑,「嗯……你還想不想看我更浪點?」

  我被她撩得心癢癢地,跟隨她的話反問:「嗯?你還想玩什麼新花樣嗎?」

  她雙手一撤,慢慢立起上身:「我想啊……被你插著帶到那邊去——」

  我立馬同意:「好啊!那走吧,你前我後。」

  不想,她並非那個意思,後背往我胸口靠的同時撒嬌道:「不要,那樣不夠好玩——我想被你舉高高地插著帶過去嘛——」

  以現在的後入體位被我舉高,那豈不是她要以插著陽具的菊花作支點,整個人懸空反掛在我胯上?

  熱血沖腦瞭——我靠,那種有些變態的畫面,我從來都沒敢想過啊!

  似乎有察覺到我的鼻息變得更興奮,化身蕩婦的思雲再次開口:「我準備抬腿,你幫忙穩住啊,別掉出套子。」

  我以為她玩暈頭瞭,便糾正道:「套子?我沒戴套子啊!」

  「討厭——非讓人傢說清楚嗎?人傢被你插著的後洞——」說到這,她莞爾一笑,故意一字一頓地強調,「不,就,是,你,的,雞,巴,套,子?」

  奶奶的,交合時從美女嘴中吐出這樣的淫穢字眼,哪個男人還能按捺得住?

  為瞭對她的大膽言語表示贊賞,我貼住她的屁股開始猛沖,幹得她連連叫喚。

  「暫停一下,先換姿勢,換姿勢,啊!」

  頂瞭二十來下,我才配合地暫停抽送,雙手把牢她的腰身:「行瞭,我舉住,你抬腿吧。」

  她緩瞭口氣,小心地先抬左腿,再抬右腿,以屈膝的姿勢將雙腳都踩上床沿。

  哦……這就方便操作瞭。我雙手一松,在她下落的瞬間移至她的腿根,再一發力,便將她整個人穩穩當當地反向托舉而起。

  嗯,如她所願,由於配合足夠默契,換姿勢的全過程中都沒掉出「套子」。

  挺腰站直,我前胸貼靠她的後背,胯部頂住她極富彈性的翹臀,轉身向廁所出發。

  小心挪步的同時,我用力一抬她的嬌軀,使她的菊穴相對陽具往外抽離,再雙臂略一松勁,借助她自然下墜的力度,將陽具盡可能深地重新刺入。

  找對瞭節奏,我便按這般作循環沖擊,每走兩步,就順勢也插她一個來回。

  聽見龜頭推擠空氣發出的低微「噗嘰」聲,我感覺好笑,忍不住調戲她:「小雲你聽,你的屁眼在漏氣呢,是不是被我捅壞瞭?」

  反掛在我胸前的她聲音都顫顛顛地:「討厭——你能不能別留意那個?」

  這漂亮的淫娃完全懸空,以小孩被把尿的造型任我擺弄,屁眼裡塞著一根來勢洶洶的粗粗肉棍。身軀起落的同時還被帶著前進,兩相疊合,她整個人如在沖浪,時而被潮頭的猛勁一掀而起,時而沿潮落的軌跡一降而下。

  深感刺激的我伸出舌頭,熱情舔舐她雪白中浮起少許紅潤的脖頸:「這樣羞不羞,嗯?」

  她轉過臉,為我送上一個同樣熱情的香吻:「好羞哦。你累不累?」

  是有點累。既要高舉花枝亂顫的嬌軀拋上拋下,又得留意動作幅度別讓龜頭掉出菊洞,邁步時確實挺費力的。

  不過,有哪個大男人會在這種時候示弱呢?

  我當然要回復她:「沒什麼啊,你又不重,而且你也知道,我可是經常鍛煉身體的。」

  她繼續用顫顛顛的聲音,一句接一句地勾引我:「真撐得住?那就別著急,先帶我繞幾圈再過去?喜歡的話,下次你還把我掛身上做鍛煉吧?嘿嘿,要不要以後每天早晚都這樣來一次?」

  這女人還真會玩!我不打算在她面前裝文雅瞭,直接爆粗口說出心中所想:「臥槽,你這妖女,是非要把我榨成人幹才肯罷手嗎?」

  她嗤嗤地笑得很浪:「怎麼,不逞英雄啦?怕征服不瞭我這妖女?覺得性精力不夠也沒關系,又不一定非要插我嘛——」見我暫不回答,她又換成故作認真的語氣:「我給你出些鍛煉身體的好主意吧——背起我,讓我親脖子和蹭後背。或者,把我頭朝下倒提,讓我抱住你的大腿和屁股做口交?再或者,你紮馬步讓我舔菊花,看能堅持多久?」

  可真是些「好主意」啊,光是想象出她話裡的那些畫面,我就有種快流出鼻血的感覺。

  始作俑者嘴上仍不停歇:「嗯——你的壞東西好像變得更大瞭……聽我說這些玩法很性奮吧?嘿嘿。誒,你覺得,我的水洞洞和旱洞洞,哪邊更好玩呢?啊,你突然……加快……幹嘛?我都不能……好好說話瞭!」

  ……淫樂之中,我在屋內繞瞭一圈又是一圈,才終於來到廁所門口。

  裡面並沒有反鎖,思雲一旋門把手,再一推,便被我高舉著帶瞭進去。

  然後,我們看見瞭站在花灑下沐浴、眼睛瞪成兩個圓珠子、面色古怪的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