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這傢的大門正虛掩著,似乎胖子在故意邀我入內。
想到月餘以來尋而不得的思雨很可能就在這裡面,我頓時心跳「砰砰」加速,輕輕推門的雙手帶著一絲顫抖。
果然,主臥方向有男女的對話聲傳出:「嘿嘿,好雨兒,你的口技又有進步瞭。」
「唔,嗯……」
「哦,馬眼被你的舌尖舔得好舒服,再來!」
「嗯……」
「嘿嘿,我越來越喜歡射你嘴裡瞭,你這次也給我吹出來吧!」
「唔……」
「哦,舒服……真是辛苦你這段時間勤奮練習啦,你已經很會用小舌頭挑逗我這根好東西瞭哦。」
「討厭,誰練習瞭?要不是你……誒你關好門沒?別被我姐發現!」
「關好啦,這種細節我還會忘?放心吧,我確認過,你姐還在她的屋裡睡午覺呢,我們快點完事,就不會被她發現。」
「哼……」
「哦,舒服……你再吹快點、再含深點吧,嗯,乖……」
我閃身進入,無聲地關上大門,心中明白,胖子多半是故意用這番對話來羞辱我的。
盡管知道他此時正和思雨在床上淫戲,我還是努力壓制住胸腔內的不安躁動,幾步便走到次臥門口。
門開瞭一條縫,一眼就能看出裡面並沒有人。這和胖子方才話裡的意思完全不同。
我內心躁動更甚,繼續往那道其實完全敞開著的主臥門挪步。
近瞭,近瞭。
我雖已做好目睹不堪場景的心理準備,可來到這門口才發現,入眼的一幕竟超過瞭自己原本最壞的預期。
屋內的情形太詭異、太淫亂瞭——兩具白花花的苗條肉體正一前一後,「夾擊」悠閑站在床邊的胖子。
趴於床上的女人戴著黑色眼罩,雙手被一條絲巾打結捆綁,櫻唇一下下吞吐胖子的陽具——這定是思雨。
蹲在地上的女人戴著同款眼罩,仰頭將下巴都要埋進胖子的臀縫,似乎在舔弄他的菊眼——這定是思雲。
真的是……兩朵嬌艷鮮花同插在一坨大大牛糞上的既視感!
媽的,思雨若不是被欺瞞戲弄,哪有可能做出這等荒唐事來?而思雲……我早已知道,看似柔弱的她為保護妹妹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
可惡的死胖子,竟如此色膽包天,利用姐妹倆各自的弱點耍起花招,同時踐踏她們的肉體和尊嚴!
我想出聲提醒思雨,我想進去制止胖子,可是……就在下一瞬間,我的嘴沒能張開,步子也沒能邁動。
因為,視線順著胖子刻意抬高的右手移去,我看到瞭墻上相框裡那張大大的婚紗照。
很是刺眼。
心中一酸,我知道自己確實來得太晚瞭,思雨已經成為這混蛋名正言順的妻子。
這就是他哪怕發現我在跟蹤,卻還是有恃無恐放我進傢的原因吧,他在賭我會顧及思雨知道真相後的感受,不便當場發作。
如果,我現在進去揭掉思雨的眼罩,確實可以令她從受騙中醒悟過來。然後,無論她是否選擇墮胎、離婚,胖子都永遠不可能得到她的心瞭。
可與此同時,無論思雲的出發點如何,在這種情況下當場被妹妹「捉奸」,兩個女人間相依為命的深刻情誼會不會也跟著碎裂成一地廢渣?
先是與我的愛情失敗,再是與胖子的婚姻失敗,如果連在這世上僅剩的親人、為保護她而不惜犧牲自己的姐姐也變得陌生疏遠,思雨在感情上就徹底一無所有瞭。
把事情發展推向如此悲催的程度,真是我來這裡所想要的結果嗎?
我站在這間臥室門口,胸中對如此玩弄人心的胖子充滿怒意,腳下卻遲疑地進退不能。
胖子似乎早料到我會有這般反應,他從思雨嘴裡退出陽具,不慌不忙地輕聲安慰:「好寶貝,嘴累瞭嗎?你休息會吧,我自己擼擼。」
這強裝溫柔的語氣令旁聽的我感到惡心,更惡心的是,他邊說出這番「體貼」的話,邊轉身拉起蹲著的思雲,微笑著將醜陋的陽具往某處送。
思雲雖面色羞憤,卻不敢稍作反抗,僅僅抬手捂住瞭自己的嘴,不發出聲音讓妹妹察覺。
做愛瞭,胖子和思雲做愛瞭。就在他懷有身孕的新婚妻子面前,胖子毫無愧疚心地和自己的大姨子做愛瞭。
目睹這背德的一幕,我站在門口,被某種無形的強烈束縛所纏繞,就像個想動卻又動不瞭的木偶。
盡管胖子的抽插頻率並不快,思雨或許還是聽見瞭某些不和諧的聲音,輕輕發問:「你在自己弄嗎?」
胖子撒謊不臉紅:「是啊,我心疼你嘛,所以自己弄會。」
思雨頓瞭頓,然後似乎想盡到妻子的義務:「過來吧,我再給你弄。」
於是胖子轉頭沖我挑釁一笑,慢騰騰地從思雲體內退出陽具,兩步又來到床邊,瞄準思雨的小嘴。
口交瞭,思雨給他口交瞭。被蒙在鼓裡的思雨,給雖屬於自己丈夫,可剛剛才插過其他女人陰道的陽具口交瞭。
目睹這背德的一幕,我還是站在門口,被某種無形的強烈束縛所纏繞,就像個想動卻又動不瞭的木偶。
詭計得逞的胖子似乎嫌這樣還不夠,隻瞇眼享受片刻就退出思雨的小嘴:「等會!讓我緩緩,你先躺下休息吧。」
而他所謂的「緩緩」,卻是轉身九十度,拉過思雲,把濕漉漉的龜頭直往她嘴上戳。
依然面色羞憤,可思雲還是順從地張開嘴,含住龜頭,再吞下沾有自己妹妹唾液的莖身,無聲地為這醜陋的玩意做起口交侍奉。
胖子朝我比瞭個中指,然後伸出雙手,一前一後,同時揉玩姐妹倆的乳房,笑瞇瞇地似乎是在作比較。
不顧我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強行挑起話題:「雨兒,昨天我看到個帖子,說有個叫小王的男人和老婆很恩愛,可他老婆的親姐總覺得單身寂寞,動不動就來挑逗他幾下。這樣很不好,是吧?」
思雨不假思索便回答這突兀的提問:「當然不好,那可是她妹妹的老公啊!她覺得寂……寂寞的話,幹嘛不踏踏實實交個男朋友?」
手指撥弄著思雲的乳頭,胖子話裡有話:「問題是,那女的不肯踏踏實實交男朋友啊,她年紀輕輕就和很多男人亂搞過瞭,典型的水性楊花!小王一開始時還意志堅定,可禁不起她總是經驗豐富地挑逗,終於有一天和她上床瞭。」
聽思雨輕「哼」一聲,他笑笑道:「幹嘛?隻是給你舉個反例而已嘛!你知道的,我可是個對愛情忠誠的好男人,始終一門心思全在你身上呢!」
無恥地瞄瞭一眼思雲正伺候他陽具的櫻唇,這混蛋繼續說下去:「後來,那女的為尋更大的刺激,經常到妹妹傢住,趁妹妹睡著時和小王偷情。」
思雨當然不知他說這些話的險惡意圖,語氣中出現瞭明顯的鄙視:「這女的也太放蕩無恥瞭吧。」
而思雲顯然是明白胖子言下之意的,被自己妹妹的評價刺激到,她雙肩發顫。
可胖子仍不願就此放過這姐妹倆,他彎腰摸摸思雲的小腹,面色盡是調侃:「就是,她太放蕩無恥瞭!我跟你說,還有更狗血的呢——她比她妹妹還先懷上小王的孩子,然後無所謂地去打掉瞭!這種淫蕩無邊、不知廉恥的女人活該讓人瞧不起,是吧?」
始終默不作聲的思雲似乎再也受不瞭在妹妹面前被連番羞辱,雙頰變得煞白,眼罩的佈料出現兩片濕潤。
而胖子表情更加性奮,單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猛沖幾下後止住動作,似乎已突突地在她嘴裡射精。
他媽的,這個殺千刀的混蛋!思雨怎麼能和這種人渣繼續過日子?
我也忍不住瞭,要不計後果地沖進去揍人,然後砸爛墻上那副充滿諷刺意味的婚紗照。
然而,雖把拳頭捏得咯咯響,我卻隻邁出兩步就停瞭下來。因為,變故就在此時發生。
或許是聽見瞭外來的聲音,思雲一把扯掉自己的眼罩,隨後便看見瞭我,愣著神,雙目含淚地與我對視。
充滿詭異的安靜氣氛持續瞭一秒、兩秒、三秒,接著被胖子一聲瘋狂的慘叫打破:「啊!」
是思雲狠狠咬瞭他的陽具。不是口交的那種,是真咬。
下一瞬間……
思雲吐出口中的精液,痛哭流涕,捂臉無顏見人。
思雨受驚地坐起身軀,摘掉眼罩,表情難以置信。
胖子止住大聲的叫喚,手捂下體,動作驚慌失措。
而我這個外來者快步沖進屋內,迎著思雨的呆呆註視,一拳跟一拳狠揍向胖子。
或許,就在這一刻,在場四個人彼此間的關系都裂成瞭一塊塊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