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膩的胖子享受著主動帶給他性快樂的菊門,輕輕拍打幾下思雨運動的翹臀,聲線激動得有些發顫:「唔,雨兒你好棒,我要射瞭!」
不願看到接下來一幕的我在心裡大叫:「射外邊!」
與我無奈的默念恰恰相反,死胖子接下來握住思雨的腰,不讓她再往後聳,簡單粗暴地挺動起自己墜下肥肉的小腹。
兩具赤條條的肉體緊緊吸在一起,後方的死胖子快速沖刺幾下後,狠狠地往前一送,讓陽具完全深入思雨的直腸,連陰囊都貼上瞭她的臀丘。
兩手緊緊抓住身前雪白的圓臀,雙腿上的大片肥肉快活得直打顫,充分享受著腸道裡的溫暖和擠壓,胖子滿意地高高仰頭。
他以這個徹底占有女性的姿勢,狂猛地抖動著粗腰,發出最後的長長低哼:「哦!」
胯下兩粒睪丸興奮得跳躍不已,仿佛在得意地向我宣告,它們正在把一股股骯臟的精液註進前方美人幽深緊窄的腸道深處。
也許是感覺到瞭熱流的註入,思雨也長哼一聲,上半身軟倒在床上,分開的美腿狠狠顫抖瞭幾下,俏嫩的粉臀依然挺得渾圓又肉感。
她被內射瞭!盡管這並不是真正的性交,她還是被胖子的精液玷污瞭!
媽的,這就是我忍耐好半天換來的結果!
懊惱之下,我不由懷疑起自己剛才那似乎很愚蠢的決定——如果他們的對話再也不透露出更關鍵的信息,難道我還要頭戴這頂綠帽,腳如針紮地幹等下去,旁觀我女朋友的白嫩肉體繼續被另一個男人肆意玩弄?
就在我產生動搖,想著還是馬上進去攤牌時,屋內兩人接下來的一段對話又讓我暫時壓制下瞭沖動。
「呼……好爽!你也爽到瞭吧?」
「……」
「還不好意思承認啊?」
「……」
「雨兒你太可愛瞭,當初我可真想不到,能和你發展成現在這麼親密,嘿嘿……」
「你太不要臉!要不是被你耍手段欺騙,我沒做防備,哪裡會發生那件不可挽回的事?」
「我是耍瞭手段讓你很信任我,但那又不帶惡意,更關鍵的是,那件事不是我計劃的,而是一場我們倆都有責任的意外。這些你都知道啊,不然也不會對我轉變態度。」
「是我沒臉再見小昊,和他已經不可能瞭,才不得不……」
兩人的對話到此中斷。
「耍手段欺騙」、「沒做防備」、「不可挽回的事」、「沒臉再見小昊」、「和他已經不可能瞭」、「不得不」,這一連串關鍵字眼如同一盆盆冷水澆到我憤怒的頭上。
看來這裡面真的另有隱情。
我或許錯怪瞭思雨,她這些天一直躲著我,其實是因為覺得無顏見我?她想欺瞞,其實是因為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實在無法對我說出口?
這個該死的胖子,到底用瞭什麼卑鄙手段讓她乖乖就范?難道是威脅?
我想不出,思雨究竟有什麼嚴重把柄,足以讓人用來如此威脅,被占瞭身子還沒法反抗。
該不會是……她被拍瞭裸照?
可不對啊,如果是威脅,不就和胖子所說,那是一場他和思雨都有責任的意外相矛盾?
似乎想要將一頭霧水的我嘲諷到底,胖子射完精的陽具漸漸萎縮下來,被自然擠出瞭思雨的菊門。
炫耀一般,它還甩搭瞭幾下,沾在龜頭和莖身上的那些混合液體隨著這個動作,反射出淫靡的光。
思雨似乎還沒緩過勁來,屁股仍然翹起,雙腿仍然分開。就算不願意看,我還是忍不住將視線投向她臀縫中的那處狼藉。
遭摧殘後的小菊花綻開成一個足有大拇指粗細的嫩紅肉孔,被撐得光滑的紋理尚未來得及明顯復原。
羞恥的肉旋剛收縮瞭一下,就又抽搐似的反向微微張開,像擠漿糊一般,擠出一團團濃濃的白濁液。
真是刺眼!自己的女朋友被糟蹋成這副樣子,我雙目發紅、心中滴血的同時更是著急:小雨,究竟是什麼事讓你覺得和我已經不可能瞭,不得不屈從於他,你倒是快說出來啊!別逼我真的沖進去和你對質!
隻見死胖子悠然地拿過放在枕邊的紙巾,抽出幾張塞給思雨,然後繼續剛才那個話題:「好吧,我知道,你心裡還總惦記著那個人,但我已經很滿足瞭,畢竟,我算是插隊得到你的吧……這些天來,你也看清瞭我喜歡你的真心是不是?不然也不會完全接受我。」
思雨趕緊擦掉從她體內流出的精液,聲調不悅地反駁道:「誰說我完全接受你瞭?」
胖子聳聳肩,看著她還沒完全閉合的菊眼,得意忘形地說:「沒有完全接受我?和我親熱的時候,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哦。」
事情果然往我不願看到的方向發展瞭,這傢夥喜歡思雨,要思雨完全接受他,那他當然並不是Gay!
等等,思雨說的「我被你耍手段欺騙」就是指這個吧!死胖子偽裝成是Gay來靠近她,用這種惡心手段騙取到她的信任,讓她沒有產生對男人的防備……
說得通一半瞭,然後呢?
可以想見,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得到思雨這樣等級的大美女,在有充分的機會時都不會滿足於隻做肛交。
那他們是不是已經突破過那最後一步瞭,思雨嘴裡「不可挽回的事」該不會指失貞給他?
我不敢再想下去瞭,隻知道自己還不能進去,因為還差一些,還差一些他們的關鍵對話才可以揭露出那個對我無比殘忍的真相。
可令一再忍耐的我非常苦悶失望,床上的兩人用濕巾清理過下體後,就此沉默瞭下來。
時間一分鐘又一分鐘地過去,他們還是沒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胖子休息瞭一小會,然後耷拉著他那根醜陋無比的陽具,俯身親吻思雨大腿內側的細膩肌膚:「我的好雨兒,你知道我是不得已才耍手段的,你這麼優秀,我要是走尋常路的話,哪可能追得到?」
思雨又不回話瞭。
媽的,要是他們還按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慢慢聊天,我豈不是得再「觀摩」
一次他們的親熱,才能聽到最關鍵的信息?
門外的我煩躁得亂抓自己的頭發,屋內的胖子卻悠然埋首於思雨雙腿間的女性妙處,似小狗舔食般弄出陣陣輕輕的「吸溜」之聲。
思雨被他舔得發出低低的嬌吟,手搭他的肩膀作勢欲推,卻軟綿綿沒有使力,還不自覺地想要合攏雙腿。
我的心又一次沉瞭下去——她這樣的表現並不像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舔夠瞭的胖子在思雨分開的雙腿間跪起身,胯下的兇器再次挺立得老高,彰顯出他此刻的性奮難耐。
他雙手抓住思雨纖細的腳踝,把脹得紫紅的龜頭貼上她下體的花唇輕輕摩擦,色迷迷地問:「雨兒,你出瞭好多水哦,想讓我插進去止癢瞭對不對?」
思雨羞澀地說:「都是你弄的!要進就快點進,別說這種怪話!」
我眼前一黑,完瞭,她竟說出這樣的話來,肯定已經不是處女瞭。
讓我能忍耐到現在的最後一絲希望破滅,我的胸口一陣陣絞痛,思維仿佛停頓在瞭上個世紀。
就在我心酸無比,好一會才恢復視力之際,可惡的胖子已經把龜頭頂入思雨粉色的洞口,淺淺研磨幾下後便突然用力向前挺送。
確實沒聽見思雨的痛呼,胖子的龜頭在一瞬間就把莖身也順利帶入幽谷,我才剛剛反應過來,兩個人的陰毛已親密地合貼到瞭一起。
插入瞭,真的插入瞭,顯然這並不是思雨的第一次!她確實沒有為我保留住自己最後的純潔!
身為已和她確認交往的男友,我難以接受這個鐵一般的事實,感到赤裸裸的無比屈辱。
心靈的一角崩裂開瞭,痛意漸深,深到令我快要休克。
然而,還沒能探聽出這整件離譜的事究竟因何而起,我隻能忍辱負重地繼續縮在門口,眼巴巴地窺視她和其他男人做愛的殘酷一幕。
入地獄般的折磨令我氣憤得渾身發抖,如果憑眼神就可以殺人,在這一瞬間胖子已經死過瞭千百遍。
我用赤紅的雙眼死盯住這個奪走我女友貞操的混蛋,整個人好似一頭被綁住四肢的困獸,一但沖開束縛就會瘋狂釋放出壓抑不住的殺戮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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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思雨淪陷瞭,很可惜啊。
這一定不符合大多數讀者的期待,肯定有人會批我,怎麼甜過之後又開始虐瞭,就不能好好地嗎?
好吧,我活該挨批,可還是得做個說明:不管是本次更新之前還是之後,不管是甜還是虐,都並非為瞭短時間內吸引眼球而制造波折——一切都是為瞭最後、也是讀者們最關心的那段劇情做足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