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思雲在微微撐起身子,扭擺蜜桃臀來追逐龜頭,五哥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到雪白的臀肉上:「說,你現在這副等不及的騷樣像什麼?」
思雲又輕輕扭扭自己的屁股,仿佛在向他撒嬌一樣,回答得更加不知羞恥:「像……想挨主人肏的小母狗……」
吊夠她胃口的五哥這才滿意地揉揉眼前的圓翹屁股,俯身從扔在一旁的褲子裡掏出個還未開封的避孕套,遞到她手裡問:「小母狗,給你一個選擇,要不要把這個給主人戴上再開肏?」
她卻隨手就把避孕套扔得老遠:「嗯~主人你明知故問,你肏小母狗時從來沒用過這個!不要戴啦,屄屄直接和主人的大雞巴肉貼肉才舒服!」
「你可真是隻風騷的小母狗呢!那,主人如果不戴套,等會要把精液射在你屄裡還是外面呢?」五哥笑著往我所在的墻洞位置看瞭一眼,然後把龜頭抵在她的陰戶上,停下來不動瞭。
「都可以啦,不管主人想把精液射在哪裡,小母狗都會好好接住的。」她立刻低俯上身,分開雙腿,運起腰力,把翹得高高的美臀慢慢往後頂,以最羞恥的狗交式,用下體主動迎接那根火熱的陽具。
五哥笑著往我所在的墻洞位置看瞭一眼,然後把龜頭抵在思雲的陰戶上不動,面帶得意地欣賞她翹高美臀,用狗交式主動迎接火熱陽具的樣子。
似乎等不及這樣慢吞吞地作性器結合,思雲柳腰一擺,屁股猛地向後頂去,一下子讓碩大的陽具完全滑入她的身體。
沒錯,就是「滑入」的,從龜頭到莖身,進入得沒有一絲卡頓,瞬間便隻剩餘黢黑的陰囊還孤零零地留在我的視線內。
由於陽具進入得太快,陰道內原有的空氣被突然擠出,在兩人的連接處化為一道清晰可聞的「噗」聲,沉悶而又淫蕩。
「哦……」思雲的長長嘆息與這放屁般的聲音同步出現,音調中透出空虛感終於變為充實後的濃濃滿足。
就像是幹柴遇到明亮的火星,瞬間被點著,她發出幾道「嗯~ 」「嗯~ 」的嬌哼,迫不及待地扭擺屁股磨蹭男人寬闊的胯部,催促填滿她蜜穴的活塞趕緊開始沒羞沒臊的運動。
明明看得真切,卻又覺得失真。剛剛還在憤憤地想這對淫男亂女上床幹我屁事,這會見他們真的結合瞭,我還是矛盾地搖搖頭,心裡升起一股難受焦灼的失落感。
我並不是個窩囊廢,可眼瞧另一個男人在侵犯曾屬於我的女人,想到他們間有種剛交往便相互交代黑歷史的坦誠,我竟找不出任何理由進去幹涉!
屋內,恢復主動的五哥又往我這邊看瞭一眼,似乎想再次炫耀。
「嗯,小母狗的騷屄裡真暖和!」他並不急於在思雲的溫暖陰道中抽送,而是維持著深插慢慢打起轉來,估計是正用龜頭輕磨敏感的花芯。
與此同時,一雙空閑的大手向前伸出,遊走於思雲的胸背腰臀,充分享受美人肌膚那光潔柔滑的曼妙手感。
雙頰被男人挑逗得一片赤紅,思雲忍不住回頭央求道:「嗯~主人你先別轉瞭,前後動起來肏我幾下嘛!」
「行,老子開始肏你這隻發騷的小母狗!」五哥這才以兩手穩穩把握她的臀肉,在她分開的雙腿間開始緩慢有力地挺胯,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向緊湊銷魂的陰道發動進攻。
「唔……哦……主人你的技巧好棒哦……」初獲滿足的思雲跟隨男人的節奏扭腰擺臀,如同一隻貪圖盡興交媾的雌獸。
哪怕並不願意,我的視線還是不自覺被柔軟胸脯甩蕩出的兩道動感軌跡牢牢吸引。
她檀口微張,很快就由斷續地喘氣轉變為嬌媚地呻吟:「嗯~哦……主人肏得小母狗好舒服……再快點嘛,小母狗還想要你的雞巴再動快點!」
思雲叫床瞭,總以純潔示我的她被另一個男人插得叫床瞭!這才剛剛開始交合而已,她就在叫床瞭!
思雲的嗓音平時就已非常悅耳,現在用我從未聽她說過的浪話叫床,更別提會有多麼令男人心酥。
她的聲音充滿瞭帶著貪欲的濃濃春情:「啊啊……主人好棒……頂到小母狗的最裡面瞭!」
五哥在她圓翹的屁股上猛拍一記:「嗯,還有嗎?」
她仰起頭,聲音顫悠悠地作答:「小母狗可喜歡……主人這根雄偉的大雞巴瞭……好粗又肏得好深!再快點好不好?」
這個跪在男人胯下縱情浪叫、從身體到心靈都被放蕩淫欲占據的樣子才是真正的她,性經歷無比豐富的她……
屋內的性戰可不會因我這個外人的感受而停止,相反愈演愈烈。
五哥滿足瞭思雲「再動快點」的要求,口吐各種令她更加性奮的污言穢語,握住她性感的纖腰,快速挺腹抽插。
粗壯的男根不停進進出出她滴落淫水的玉門,每次都隻抽出些許就又用力頂到最深,下腹迅猛撞擊她翹臀的聲音讓我聽得清清楚楚。
不知是否為錯覺,當長長的陽具在她體內齊根沒入時,我甚至看到碩大的龜頭把她的小腹頂出瞭猙獰凸起的輪廓。
「哦……就這樣!好爽啊……還要!」思雲恰好轉過臉來,給我看她迷亂而又快樂的表情。
這個淫蕩的女人以羞恥的狗趴式承受下體遭到的侵犯,快活地浪語著向後頂聳她雪白滑膩的蜜桃臀,一次又一次用默契的節奏來迎合蜜道中連避孕套阻隔都沒有的陽具。
或許是想刻意向我展示雄風,或許是被胯下美女的浪態激發出瞭濃厚的征服欲,五哥享受思雲身體的動作開始變得狂野,寬闊的背肌和結實的腰身強壯地賁起,如同整道拉滿的弓弦。
他雙手穩穩緊握思雲的腰身,令她的嬌軀不至於被連綿不絕的大力頂飛:「感覺很爽是吧?想不想被我肏爆?」
「很爽!想!哦,用力,快點肏爆我!」盡管思雲抓緊床單,可雪白翹臀受到的沖擊還是實打實地向前傳遞,讓圓潤飽滿的兩隻乳球晃蕩得如同大風中的秋千,似乎隨時有可能被甩離她的胸口。
激戰正酣,五哥突然毫無征兆地松開她的纖腰,把陽具撤離她的蜜道,再像要故意展示給我看一樣,將她的身體扭轉過一個小小角度。
我知道這個男人又想向我炫耀什麼——他粗長的莖身表面全是來自思雲體內的晶瑩水漬,而思雲突然落入空虛的濕漉穴口就如露出水面的魚嘴般一張一合。
我看不到思雲那張迷情的臉,隻見她那饑渴扭動屁股的樣子就像正在搖尾乞憐的小狗,聽到她發出兩聲焦急的呼喚:「怎麼停瞭啊?再進來嘛,你不是要肏爆我嗎?」
五哥挺著旗桿跪到她身側,開口便是不容置疑的語氣:「等會再肏爆你,你先用嘴讓我舒服下!」
思雲聞言立即轉過身來,掠開發絲,一低腦袋,也不介意這根陽具的腥騷氣味,二話不說就張開檀口覆上剛剛還在撞擊她花芯的龜頭,閉合紅唇將其緊緊包裹。
現在,我能看到她的臉瞭。她的神情中帶著些享受和渴望,嘬住龜頭一頓吸舔。再吐出時,黑紅的龜頭已經被她清理得幹幹凈凈。
從莖身直到陰囊,男人下體的整個表面都沾滿瞭來自她蜜穴的粘滑漿液,她卻毫不嫌棄,伸出香舌專註而又溫柔地來回掃動。
和著唾液,她做出小口吞咽的動作;上下反復,她從嘴角泄出嬌膩的輕吟。
整個人的氣質與清純再不搭邊,散發出一種混合瞭十足淫邪的深深妖媚。
她連男人的大腿根部也仔細舔凈,然後又回去用紅唇含住整隻陽具套弄吞吐,香腮都被龜頭頂得一再鼓起。
見她這麼「辛苦賣力」,我更是沒法想明白那個問題——就算她真的已不在意愛情,隻是為瞭滿足生理需要,也完全可以找個各方面條件不錯的男友啊,為什麼偏偏獻身給一個完全不成器的混混?
很可笑吧,我明明已經親眼所見這個混混得到瞭思雲自願獻上的身體,卻就是從心底不願相信他同時收獲瞭思雲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