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某戶人傢的其中一間臥室裡。
女孩從察覺到異樣中驚醒,一睜眼便見到明亮的燈光,而自己竟被一個裸身的黃毛男摟在懷中。
「啊!」她尖叫著掙脫出男人的懷抱,下地後趕緊檢查自己的睡衣褲是否完好。
暫時沒事。略松一口氣,她警惕地盯著這個擅自闖入的陌生男人,質問的同時向門口挪步:「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你想怎麼樣?」
黃毛男似乎並不準備制住她,而是坐起來慢悠悠地回答這三個問題:「我是誰?不想告訴你。怎麼進來的?當然是撬鎖啊,你傢這老式門鎖能管個鳥用?至於說我想怎麼樣……」
見女孩正伸手去夠懸掛在墻上的羽毛球拍,他嘿嘿一笑:「我很喜歡某個可愛的女孩,但怎麼追都追不到她,你現在的男朋友倒好,不但當護花使者揍瞭我一頓,還仗著自己有點資本,玩膩她以後一轉身換瞭個更漂亮的新女友!媽的,我越想越覺得非常不爽,準備教訓教訓這混蛋!」
女孩已經取下球拍,雙手握持,擺出防禦的架勢繼續後退:「我聽不懂你在瞎說什麼,你找錯人瞭,快點出去!」
黃毛男還是坐在床上不動:「哈,小妞裝得還挺像!跟你說,我喜歡馨柔,不會再對她怎麼樣,可你就不同瞭,今晚……」
女孩已經移步到臥室門後,隨時可以出去:「你神經病啊,自顧自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快點離開,不然我就報警瞭!」
黃毛男怪叫一聲:「艸!你真聽不懂我的話?就是說,我二選一還猜錯瞭,隔壁屋那個才是他女友?」
女孩聞言感覺更不好瞭,再加上此時竟聽見門外隱隱傳來男人的說話聲,她臉色突變得煞白,心中的所有念頭都指向瞭「危險」二字。
顧不上面前的黃毛,她打開臥室門便沖出去,要確定自己的姐妹是不是已慘遭毒手。
難怪剛才能聽見說話聲,旁邊的臥室門是大大敞開的,裡面開著燈,情況一目瞭然。
相對於她的衣物完整,隔壁這位已經被剝成瞭徹底的小白羊,由三個黑黢黢的身體夾在中間。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用龜頭抵蹭陰戶,放肆褻玩的同時還嘴裡不幹不凈:「艸,這小處女的大姨媽來得真不是時候。」
另兩個塊頭小些的強壯男人分占一側揉捏乳房,從吸吮乳頭的嘴裡泄出聲音:「是啊龍哥,不過從沒遇到過這麼漂亮的處女,而且她的大姨媽好像快走完瞭,我們就湊活著肏唄!」
結束愣神的女孩不顧自己的安危,沖進屋對他們大喊:「你們別這樣!」
被呼作「龍哥」的男人停下動作,滿不在乎地瞥瞭她一眼:「喲,小毅沒看住你?我又沒肏進去,你著急喊個啥?」
雖然最壞的情況還沒發生,但想到以自己纖弱的體格根本不可能攔阻住這些男人,女孩隻好出言哀求:「你們放過她好不好?這樣做是屬於強奸,要坐牢的!」
尾隨進來的黃毛男——也就是龍哥嘴裡的「小毅」,聽見她這話後不屑地嗤笑:「你不去告,她不去告,誰會知道這整件事?我們是出來混的,爽完以後多的是辦法讓女人不能說出去。」
根據自己往昔那幾段經歷,女孩知道黃毛男所說的並非虛言,於是沉默下來,不想再理睬他。
不過,看到另兩個男人已經往下舔到她姐妹的腰側,她的沉默再也無法維持下去。想要轉移他們的註意力,她放大音量:「停一下!你們對她做瞭什麼,她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兩個男人並沒有聽話地停下動作,反倒是龍哥撤身離開:「給她聞瞭點無害的藥而已,讓她睡得更安穩點。你剛才說,要我們放過她?」
見女孩使勁點頭,龍哥又問:「那你老實回答我,你倆長得一個樣,到底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女孩咬著唇,不願回答。
龍哥對她笑笑:「好吧,我換個更關心的問題,她是處女,還來著大姨媽,那你呢?」
女孩依然咬著唇,不願回答。
龍哥頓時不耐煩瞭:「給你面子都不要?雖然我嫌棄這小處女來著大姨媽,可他們是不在乎的,你再不回答,我就隨便他們……」
女孩這次馬上開口:「我不是處女,也沒有來大姨媽!」
四個男人聞言淫笑起來,小毅吹瞭兩聲下流的口哨,色瞇瞇地打量她裹在睡衣內的身材,再和她赤裸的姐妹做對照:「難怪嘛,你看見我們露出雞巴也不害羞,肯定是經歷過很多男人瞭。」
龍哥對還在忙碌的兩男招呼到:「行啦,老三老四,別再舔瞭,你們把這妞渾身上下親過瞭好幾遍,還嫌不夠?」
被喚做「老三」的男人捧起一隻秀氣的小腳丫,張開大嘴便舔上去,含糊地說道:「又沒有肏到她,當然嫌不夠。剛才我還是頭一次摸處女膜呢,好想用雞巴試試。話說啊,這原封的處女就是和有過經驗的不一樣,身子好香。」
被喚做「老四」的男人捧起另一隻秀氣的小腳丫,也舔上去,嗚嗚贊同:「是很香,不光是奶子,連腳丫也香!這妞簡直是極品啊!」
龍哥也笑著回味:「確實是極品,剛才我和她親嘴,那小舌頭甜得我喲……」
見他們還沒有停下淫玩,女孩臉都憋紅瞭,對身為頭目的龍哥大叫:「我已經回答過你的問題瞭,你快讓他們停下來!」
龍哥的眼光不懷好意地在她身上遊蕩:「我說小妞,你該不會真這麼幼稚吧?你隻是回答瞭一個問題,就想要我們放過她這難得的大美女?沒吃著肉,快憋不住的兄弟幾個找誰發泄去?難道你想代替她讓我們玩?」
最後那句話讓女孩心頭大震,仿佛又回到瞭以往那些任人淫辱的日子。
無法反抗,屈從於眾多男人的侵犯;強顏歡笑,內心卻流著悲涼的眼淚,那是她想要努力遺忘掉的一切。
好不容易才擺脫過去的黑暗,重新萌發出一份真正的愛情,她委實不願墮回深淵,讓那段不堪的黑歷史重演。
推己及人,她同樣不能眼看著親姐妹也步上她的後塵,被破壞清白而從此淪落。被痛苦經歷折磨的人有她一個就已經夠多瞭!
天平的兩端似乎在左右回擺,然而她實際上已別無選擇。代替就代替吧,自己本已不幹凈的身體再受一回委屈,總比一個處女失去最寶貴的貞操要好得多,不是嗎?
她一邊艱難地做著盤算,一邊快速打量這四個不請自來的男人。
看起來體格最弱的是剛才在她臥室裡那個,一頭臟兮兮泛著臭味的黃毛,其貌不揚的樣子配上猥瑣欠揍的表情,不是一般的難看。
被叫做老三的,本就獐頭鼠目,笑起來更顯尖嘴猴腮,瘦小的臉型跟從脖子開始的結實身材組合在一起,讓人感覺說不出的別扭。
被叫做老四的,黢黑的膚色都掩蓋不住皮膚的粗糙,滿臉都是不知有多少道的皺巴,讓人自然聯想到因過度幹旱而裂開的黑土地。
而他們的老大龍哥,詮釋出「虎背熊腰」這個詞,大塊大塊帶著紋身的肌肉都快蔓延到臉上,完全談不上美觀,但絕對充滿力量。
自己是拼不過他們的……盯著將決定她們兩姐妹重要命運的混混頭目,女孩不再猶豫地咬咬牙,做出瞭一個不得已的決定:「好!」
龍哥沒聽明白:「好什麼好?」
她泄憤一般扔掉手中的羽毛球拍,幾乎是竭盡全力才說出後面的話來:「隻要你們放過她,我就……我就代替她讓你們發泄!」
一陣陣輕浮的口哨聲響起,一道道淫邪的目光望來,為首的龍哥似笑非笑地來回打量屋內的兩個女人,仿佛是頭狼正在為自己的狼群選擇今天的獵物。
對自己心中所愛的男人默默道歉,下定決心的女孩咬咬牙,繼續嘗試說服面前的混混頭目:「我和她是雙胞胎,姿色不比她差!而且我有那方面的經驗,隻要你們放過她,我就好好配合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