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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日記(五)

  2013/4/14星期日陰轉小雨

  今天遇到瞭非常不順心的事!

  原本我不想寫出來的,但後來又改變瞭主意。

  寫吧,不僅要寫,而且要原模原樣地真實記錄下來,這樣我才能在腦子裡把整件事的痕跡全抹掉!

  今天我剛上工時沒收到客人預約,於是去站T臺。

  臺下有個客人點瞭我。我習慣性地遠遠朝他一笑,返回後臺做好準備,再出來引導他進房間。

  近距離面對面,我呆住瞭:這人竟是我辭職前的一個同事,和我在同一個辦公室的。更尷尬的問題在於,他還曾經追求過我,並且被我以有男友為由嚴詞拒絕瞭。

  看著他的臉,我當時腦子完全短路:為什麼世界這麼小,偏偏讓我遇上這副無奈的場景?自己瞞著親戚朋友偷偷賣淫,竟會這麼碰巧地被熟人抓個正著!

  見我愣神,他在我眼前晃晃手,明知故問道:「葉……寶貝,是你吧?你穿得這麼性感地站在臺上,我一眼就認出來瞭呢。怎麼,不歡迎我?」打瞭個大大的冷戰,我意識到必須盡快補救,至少,在眾人面前不能讓他多說!

  我趕緊裝親熱地挽住他的手臂,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你都第二次來找我瞭,怎麼會不歡迎呢?走吧哥哥,有什麼話進瞭房間再慢慢和我聊。」維持著僵硬的笑意,我急切地帶動他的步子,恨不得三兩下便過完這長長的走廊;不想看他此刻的表情,感覺那一定是充滿瞭無言的戲謔。

  關上門,我拿過他的手牌遠程報上鐘,背後傳來他高興的聲音:「太巧瞭是不是?我平常不來這種地方的,嫌做這行的女孩臟,今天偶爾來玩一次,沒想到會遇上個大驚喜。」那個故意加重的「臟」字如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紮進我的心靈。顧不得面子,我低下頭,沒有瞭平時面對客人那種表面上的自如:「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好嗎?」

  我默默自我安慰,其實我並不在意他這會怎麼看待我崩塌的形象,自從邁入這個不幹凈的行業,我早就做好瞭被人深深鄙視的心理準備。

  可是,在會所裡服務客人時我能做到拋棄廉恥,不代表在正常的生活圈子中也可以不顧忌別人的目光。我很擔心,一旦他出瞭這個門,關於我的消息很快就會擴散開去。

  局面非常尷尬,可我還是得想法封住他的嘴。

  「太讓人意外瞭,才一個多月不見,你竟然華麗轉身,從白領的淑女變成會所的紅牌小姐。」他不置可否地拉我入懷,把手撫上我暴露在超短裙外的大腿,用上一種令我意外的放肆語氣,「穿得好欠肏啊,嗯?以前我真不知道你有這樣騷氣的一面。光是男朋友滿足不瞭你,所以出來體會各種野男人的雞巴?還是說,你純粹就喜歡賣肉掙錢比坐辦公室快?」

  我就姑且還管他叫「大劉」吧。印象中的他是個還算老實的人,對我總是和和氣氣的,這會卻說話這麼難聽。

  他想故意羞辱我?是看不慣我現在的風塵樣,還是要報復我當初拒絕過他的追求?

  我本就不會單純地以為僅靠過去的同事關系就能避免這場親熱,看到他這副樣子,我更是明白瞭些什麼,沉默著等待他提出交換條件。

  見我不回答,他慢悠悠地說道:「不想我把這件事散播出去,你就把伺候男人的花樣全使出來,賣力點,好好地讓我玩得滿意。」果然用這個來要挾我。好吧,正如他所說,我早就被眾多客人弄臟瞭,那麼,再多服務他一次也沒什麼大不瞭。

  隻是,不知做到什麼程度他才會滿意。

  做一步算一步吧。我這樣想著,抬起雙手,慢慢給他脫掉衣服,接著是褲子。

  見他沒什麼指示,我又脫掉自己的衣裙。

  他不做聲,隻是指指已經勃起的陰莖。我抽出濕巾替他擦擦,然後開始口交。

  「哦,口技練得不錯嘛。這地方果然是最好的練習場啊。」「以前我怎麼追求你,你都一副忠於男朋友的樣子不理睬,現在呢?我在花錢玩你,你在乖乖用身體伺候我,是不是很打臉?」

  ……裝做沒聽見他這些污辱的言辭,我給他口交瞭好半天才問:「要口爆嗎?」

  「不要,第一炮打算射在屄裡。你不是接受無套嗎?艸,真看不出你原來這麼開放。」他躺平身體命令我,「自己坐上來!第一炮我懶得動,全部交給你瞭!」

  坐到他胯上扭動腰肢,聽著這個曾被我拒絕過的追求者滿腔淫笑,依次評價我的胸、臀和陰毛,再喋喋不休地描述他感受到的陰道熱度和緊度,我難堪得無地自容。

  忽然聽見,他問我是不是五個多月前被破處的。我驚訝又不安地問他為什麼會知道。

  他說他經驗豐富,一猜就準。不知為什麼,我總感覺他戲謔的眼神中帶有幾分深意。

  忍受著他連續不絕的污言穢語,我終於把他套射瞭。比以往上瞭一整天的鐘還累。

  接下來給他做水磨時,這人還是沒有閉嘴的意思。

  「嘖嘖,看著曾經的美女同事面帶嬌羞給我做水磨,我性奮得不行呢。」「我喜歡胸推,你再多給我做會。」「對瞭,等下的毒龍也多給我做會。」「哈哈,玩你果然比玩別的小姐更有意思。」

  本來水氣就熱,我被他這樣弄得頭腦更熱。很討厭的感覺。

  ……

  回到床上,他一臉猥瑣地問我:「你屁眼被男人用過沒?」我搖頭。以前和小強的那一次意外……應該不能算。

  他提出要求:「那讓我玩玩。我來試試它夠不夠緊。」我再搖頭。真不明白,就算是屬於女人身體的一部分,那裡也隻不過是個純粹的排泄孔而已,為什麼這些男人都想對它做變態的事。

  「喲,想讓我替你保密,還不願付出合適的代價?」他一副吃定瞭我的樣子,「不幹也行,你聽好瞭——第一,我現在就找個理由投訴你;第二,出去後我會把你在這「工作」的事散播開,讓認識你的前同事們都來玩玩往日那個隻能意淫的女神。」

  把柄落在這種人手裡,我沒有可以拒絕的資格,內心再怎麼不情願,也隻能乖乖地趴下身,用一種恥辱的姿勢,任由他將抹上潤滑液的兩指深深插入我的肛門,在裡面旋轉玩弄。

  時間一秒又一秒地過得很慢,正當我強忍這種別扭的異樣感,想著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玩夠結束時,很突然地,他沒打任何招呼便抓住我的腰,把陰莖強行插進他剛才用手指擴開的地方。

  身體被撕裂的痛感瞬間傳來,仿佛有一根粗粗的燒火棍狠狠捅穿我的直腸。

  我啕嚎大哭,不光是因身體上的痛,還因心上的傷。

  對不起,小強,你女朋友連後面的純潔也失守瞭。

  不理睬我的感受,變態的大劉在我的肛門裡抽送得很興奮。

  無法反抗的我哭幹眼淚後完全麻木地由他擺佈,根本不知道時間過去瞭多久,也沒有察覺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射出來的。

  直到他已經穿回衣服,拍拍我的屁股說:「給你後庭開苞的感覺很不錯。滿足啦,下次我不會再來找你瞭。」我仍然癱在床上起不瞭身,感覺自己就像一件被弄壞後丟棄的木偶。

  這是頭一回,我沒有送客人出房間。直到前臺打電話來問,我才報瞭下鐘。

  出來後,聽經理說,客人給瞭一個高度滿意的反饋。

  呵……我不稀罕這種人的滿意,隻求他真的別再來煩我。

  距離大劉上次找來已經過去瞭一周,給我的感覺卻仿佛時間慢慢流逝瞭一年。

  擔心之餘,預想中最糟糕的情況其實並沒有發生,我繼續接待的仍是一張張全新的面孔。

  這是好事。

  2013/4/22星期一小雨

  媽蛋!我二十多年的人生裡頭一次像這樣爆粗口。

  也怪我識人不明,那個大劉並沒有信守諾言!今天我又遇到一個曾經眼熟的面孔,是從大劉那得到消息,特意過來找我的,還點明瞭也要做肛交!

  我能怎麼辦?還不是滿足瞭他的要求,然後報著一線希望地叮囑他別再繼續往外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