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我是憤怒。我把月月粗暴地仍在瞭床上,然後把殘留在我手上的精液,盡數摸在瞭她的衣服上。
我覺得這玩意惡心至極,既然你喜歡,那我TM就全部都給你。臭騷貨,臭婊子。我在心裡咒罵著月月。是的,我在心裡罵她,第一次罵她。因為她真的太賤瞭,太不要臉瞭。說白瞭,無論她跟誰做愛,我都可以不管,我都OK的,我都可以原諒你。但是我唯獨不能接受她偷偷去找王經理。
王經理是什麼東西。是個畜牲。是個惡心的富二代,是個毀瞭我對工作的熱枕,是個毀瞭我的前途的垃圾。老子辛辛苦苦幹瞭那麼多年,忍辱負重,最後就因為這個畜牲,白瞎瞭這麼多年的努力。
我是個小老百姓,是個沒有背景的男人。即便我有王經理濫用職權、性騷擾員工的證據,我也承擔不起他日後的報復。我能做的,隻有躲開他,隻有辭職。因為我不希望連我最愛的女人,也要被這樣的人渣羞辱。
但是呢?你今天卻主動送上門給他幹,給他玩。
我無聲地站在床邊,看著不省人事的月月,重重地往墻壁上砸瞭一拳。實心的墻壁就像殘酷的現實一樣,紋絲不動,隻有我的手疼痛發麻。
我這一天夠倒黴的。白天要受屈辱,親眼看老婆跟朋友偷情。晚上還要面對老婆被仇人幹。我難受,難受極瞭。
我走到客廳,把櫃子裡的一瓶紅酒拿瞭出來。喔,這瓶紅酒也是月月帶回來的。她說是學生傢長送的。現在看來,說不定也是她被那個傢長幹完之後,那個傢長給她的禮物吧。
我拿開瓶器打開瞭瓶蓋,然後一口氣灌瞭好幾口。我隻能說不夠,根本不夠。我的頭依舊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瞭。我的腦子依舊全是那些讓人不爽的事情。
我回到臥室,看著躺在床上的月月,特別是她那幅臉蛋紅紅的騷樣。這讓我的無名火燒的更旺。
我又連灌數口酒,然後放下酒瓶,徑直走到床邊,用力拍著月月的臉。我大聲喊,「騷貨睡什麼覺啊?我失業的時候你偷情,這會你睡什麼睡,繼續去偷情呀。去呀。」
借著慢慢湧來的酒勁,我對月月又是推,又是拍。她被我鬧的嘴裡一直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起來啊。睡什麼啊,起來做愛啊。去做愛啊。」我又往月月臉上拍瞭兩下。
可能是這下出手有點重瞭吧。月月竟然一下睜開瞭眼睛。
「醒……醒瞭啊……」
「嗯??」月月的聲音迷迷糊糊,「王經理?我頭好疼?」
「王經理?」我聽到這幾個字火一下又上來瞭,一下跳上床,壓在月月身上,「你再給我說王經理……你這個騷貨……」
「唔……好瞭啦王經理。我頭好疼……我們下次再做啦!」月月把頭扭到一邊,「你別忘記跟我老公簽新合同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