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從那次近乎荒誕的母子對話之後,李倩一直心存芥蒂。

  作為一名母親,在青春期少年性教育方面,她本應該給與兒子包括他的夥伴正確的引導,但顯然她做的不夠。

  作為一名正經的女人,對於內心裡那些本不該泛起的漣漪,她需要給出合理的解釋並安撫它們,李倩不想給自己留下某種不良的心裡暗示。

  這天周末,兩個少年在房間裡關起門來偷偷玩遊戲。

  「阿力,待會兒讓小龍出來到客廳裡,媽媽有事情和他說。」李倩叫住從房間裡出來拿飲料的兒子。

  「額~ 好的。」餘力其實並不驚訝,他記得上次談話的時候,母親說過要好好教育一下徐青龍。隻是心臟還是加速跳動起來。

  「你完瞭!我媽找你去客廳談話。」回到自己的房間,餘力沖著正在玩遊戲的徐青龍一臉壞笑。

  「你媽找我談話?」徐青龍放下手中的鼠標,一臉狐疑地問道。

  「是呀,我把你說的那些壞話告訴我媽瞭,你就等著挨批吧,你別看我媽平日裡輕聲細語的,批起人來可厲害著呢!」餘力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顯得有些過於誇張,一點都不真實。

  「你……你把我們鬧著玩的事告訴你媽瞭?!那……那些都是開玩笑、鬧著玩的啊,這你也和你媽說,你神經病啊!」徐青龍震驚於餘力會把他和自己之間的那些關於自己親媽的下流言語和荒唐舉動告訴親媽本人。

  「她可是我親媽咦,有什麼不能說的!」

  「就是因為親媽所以才不能說啊!你都說瞭?!」徐青龍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餘力會把這些事情告訴自己的親媽。

  這就好比,中學階段的男孩子們可以和同學大肆談論性方面的任何問題:比如學校裡的某個女老師如何如何風騷,上課不帶胸罩,弄得自己雞巴硬瞭一節課;

  或者自己給某個校花級的女生開瞭苞,弄得校花好幾天下不瞭地,雖然說話的那位可能還是個處男;又或者自己看上某個鄰居熟女,經過一系列的精心安排馬上就要得手瞭,熟女那肉香四溢的肥臀正在向他招手呢,雖然他的鄰居可能隻是個幹癟的老太婆。以上種種,恐怕除瞭亂倫和同性,男生們之間在性話題方面是沒有禁忌的。但是在父母面前,別說是上面的這些話題瞭,哪怕是正常的性知識也是絕不會提起半個字。

  「都說瞭倒沒有。你去瞭就知道瞭,別磨嘰瞭,我媽還在客廳等你呢。」

  「算你牛逼!」徐青龍硬著頭皮向客廳走去。

  客廳裡李倩端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和往日有明顯的變化,少瞭幾分天生的嫵媚卻多瞭幾分故作的嚴肅。

  隻是那連衣裙的裙擺依舊將將隻遮到大腿的根部,坐在沙發上的包裹著肉色絲襪的肥臀露出大半。

  此時的徐青龍被巨大的尷尬和惶恐所籠罩,走路的動作都顯得有些僵硬,他想到萬一那些事情被自己的父母甚至學校知道,自己以後還怎麼混啊,三好學生的形象必將蕩然無存,可能還會影響以後的前途。徐青龍此時的反應實屬於正常,別看他在餘力面前口無遮攔,放蕩不羈,可他畢竟也還是個孩子啊!

  「小龍,你來瞭,先坐吧。」李倩的語氣裡明顯少瞭平日裡的熱情。

  「哦。」徐青龍在斜角的沙發上坐下,不敢直視眼前的美婦。

  徐青龍寫在臉上的惶恐之色,倒是讓李倩放松不少,對於這樣的談話,她缺乏經驗,原本也是忐忑的。

  「小龍,你和阿力成為好朋友應該也有好些年瞭吧。」

  「嗯,我們初中的時候就認識瞭。」

  「是啊,阿姨記得你第一次來傢裡玩的時候是在兩年前的暑假。」

  「應該是吧。」

  「阿姨今天特意找你單獨談談,其實也沒有特別的意思,隻是覺得你和阿力一樣都還是孩子,而你又是阿力的好朋友,對於你們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有些事情還是需要阿姨這個做傢長的多嘮叨幾句。」

  徐青龍是個聰明人,他立馬從李倩的話裡聽出,事情並沒有他原本想象的那麼嚴重,懸著心漸漸放瞭下來,隻是他還不清楚餘力這傢夥到底和他親媽說瞭多少他們之間的事情,說到什麼程度。

  「嗯嗯,阿姨你盡管說,我聽著呢。」徐青龍故作乖巧的說到。

  「好,那阿姨就有什麼說什麼瞭,如果說你不好的,你也別見外。阿姨聽阿力說,你經常嘲笑他那裡小,有這回事嗎?」

  「那……那裡是哪裡啊?」

  「那裡就是你們男生的生殖器,或則說陰莖。」這次談話之前,李倩做過充分的心裡建設,所以沒有像上次和兒子談話時的尷尬。

  反應過來的徐青龍不禁在心裡對餘力冒出一句話:I服瞭you!

  「額~ 是……是說過,不過那都是開玩笑的,阿姨,我保證沒有任何惡意。」

  徐青龍的態度顯得很誠懇。

  「小龍,阿姨猜你也沒有惡意,你們是好朋友嘛。可是好朋友之間也不可以隨便講話的哦。俗話說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有些話你覺得是無意的玩笑,可在別人心裡面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尤其對於你們這些正處在青春期的男孩子,很有可能在心裡形成難以抹去的陰影。」

  「阿姨說得對,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嘲笑阿力那裡小瞭。」

  徐青龍的態度讓李倩很滿意,讓她從內心裡肯定瞭這次談話的必要性和可預見的卓有成效。其實對於像李倩這種平日裡養尊處優的女人,從事著可有可無的工作,時間久瞭最缺乏的就是自我肯定和對自身價值的認識。說白瞭就是,好些年也沒做過什麼正事,今天終於做瞭一件有意義的事情,這種自我肯定的成就感是李倩這種空虛少婦最需要的。

  心情大好的李倩,身體也放松下來,原本正襟危坐的姿態也變得隨意起來,身體習慣性地向徐青龍的位置前傾,恢復瞭平日裡的親切。隻是胸前的巨乳就完全展現在少年的眼前,雪白的乳肉露出大半,波濤胸湧。

  聰明的徐青龍並沒有急於欣賞眼前的美色,他知道此時正是他表現的時候。

  依舊表現出一副虛心聽教的樣子。

  「這就對瞭。好朋友之間不就是要相互幫助相互鼓勵嘛,哪能隨意嘲笑呢。何況以己之長笑他人之短本來就不是高尚的做法。」

  「嗯嗯,阿姨說的對,我記住瞭。」李倩的話讓徐青龍想笑,不過他及時忍住瞭。

  「小龍,還有你以後說話要文明一些,當然這個要求也包括阿力,不要說一些什麼大雞巴之類的不雅詞匯,這哪符合你三好學生的形象啊,你在阿姨心中可一直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呢。」

  「嗯嗯,阿姨我改。」說話間,徐青龍還是忍不住偷瞄瞭一眼李倩胸前的巨乳。

  這麼近的距離,李倩一下子就捕捉到瞭少年這不老實的眼神,但她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適,這是她意料之中的,也堅定瞭她還要進一步把此次談話深入的決心。

  「小龍,我還聽啊力說,你說女人都喜歡大的陰莖,額……也就是你們說的大雞巴。你說阿姨也喜歡大雞巴,還說阿姨平時對你這麼好是因為在心裡偷偷的喜歡你的大雞巴。」

  「額……額……,開玩笑的,都是開玩笑的。」徐青龍沒想到餘力連這種話都說給親媽聽,尷尬得一時語塞,隻得拿開玩笑搪塞。

  「開玩笑?咱們前面說過,即便是好朋友也不能亂開玩笑,更何況阿姨還是你同學的母親,年齡和你母親相仿,也是你的長輩,對於長輩說話就更要註意瞭」

  「是是是,阿姨我錯瞭,我真不該說這樣大不敬的話,我道歉。」徐青龍連忙自責。

  「再說瞭,阿姨從來沒看過你那裡,又如何知道你那裡的大小,憑什麼說阿姨喜歡你的大雞巴啊!你這不僅是冤枉阿姨更是污蔑阿姨,更讓阿姨心寒,看來阿姨平時不應該對你那麼好才對。!」李倩顯得有些氣氛。

  「對不起,對不起。阿姨,我真的錯瞭,大錯特錯。」

  看到徐青龍神色惶恐連連道歉,心軟的美婦又有些於心不忍瞭,緩和瞭語氣說到「小龍啊,阿姨不想過分責怪你,隻是做人要時刻註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就比如你剛才偷偷瞄阿姨的胸部,別以為阿姨沒看到!」

  「啊~ 這……阿姨,我……我以後不敢瞭,再也不敢瞭!」被抓現行的徐青龍很是尬尷,有些語無倫次。

  「那到不至於,你們男人啊,有些東西是天生的……」李倩沒有繼續往下說,轉而說道:「其實像你和阿力這樣處於青春期的男生對男女之事充滿好奇是正常的,但由於我們國傢的教育對這方面總是諱莫如深,對你們這樣的青少年缺乏正確積極的引導。阿姨是怕你們誤入歧途。」

  「是啊,阿姨說的太對瞭,學校裡從來沒有所謂青春期性教育,而我的傢庭又是那種比較傳統的中國式傢庭,所以有時候我也很迷茫。」不得不說徐青龍就坡下驢的本事一流。

  「你能想到這些是好事,所以啊,以後在這方面要主動地多和父母老師交流,樹立正確的性觀念,不能胡思亂想,更不能胡說八道哦。」

  「嗯呢,阿姨,我記住瞭。我真羨慕阿力有你這麼開明的媽媽。」徐青龍表決心的同時不忘拍馬屁。

  不過,這個馬屁拍得李倩很受用,雖然對於青少年的性教育自己也不懂,說不好,但總體上今天的談話在她看來是極為成功的。

  「好,那咱們今天就先談到這兒,以後有什麼問題也可以隨時和阿姨交流。」

  最後,在徐青龍起身從沙發離開的時候,李倩不經意間偷瞄瞭一眼他那被牛仔褲包裹著的鼓鼓的襠部。

  徐青龍剛回到餘力房間,餘力就迫不及待問道「和我媽聊的怎麼樣?」

  「滾!我也是服瞭你瞭,這種事都和你媽說,你腦子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看到餘力,想想剛才自己尷尬的窘境,徐青龍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啊呀,龍哥,我也不是主動找我媽說的,隻是那天說漏瞭嘴而已,讓你受苦瞭,受苦瞭。」餘力一副討好的樣子。

  「難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媽寶嗎?有綠媽控的媽寶?真的變態,以後理我遠點。」

  說著徐青龍拿起自己的包就走瞭。

  餘力很失望,他擔心自己這個小策略是畫蛇添足,弄巧成拙瞭。不過他有聽到徐青龍出門的時候和媽媽告別,媽媽還挽留他吃晚飯,至少說明兩人的聊天還是順利的,沒有鬧僵。而且當天晚上,媽媽還主動把他們三人拉瞭個微信群,並且取瞭「一傢人」的肉麻名字,可見一切都是按照餘力的計劃在進行,餘力忐忑的心又開始激動地怦怦跳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餘力幾次主動找徐青龍套近乎,試圖緩和兩人的關系不過都都遭到瞭徐青龍的冷言冷語。好在兩人僵持的關系很快出現瞭轉機。由於學校籃球場翻新,校籃球隊一時間沒瞭訓練場地。餘力自告奮勇說可以讓籃球隊到他媽媽工作的體育館訓練。

  餘力在三人的微信群裡提起此事,李倩很開心的就答應瞭,還拍瞭好多張體育館籃球場的照片發在群裡,雖然設施有些陳舊不過基本條件還是不錯的。作為校籃球隊隊長的徐青龍自然很是歡喜,連說感謝。

  周六的下午,李倩本來是不用來館裡上班的,不過今天徐青龍要帶著校隊來訓練,作為東道主的她吃過午飯便早早的來到瞭體育館。

  李倩今天穿瞭一身一字領的黑色小連衣裙,露出粉嫩的雙肩和精致的鎖骨,一對豐滿的肉球在領口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身被收腰的裙身勾勒出完美的線條,隻是畢竟人近中年,又生產過,小腹還是有些微微地隆起,不過這倒是更多瞭幾分成熟的韻味。

  生產過的女人,如果不是刨婦產,盆骨都會擴張,臀肉隨之外翻,李倩自然也不能免俗。不過健美操運動員出身的李倩,由於先天體質和後天運動保養的原因,臀型一直保持地很好,到瞭這個成熟的年齡屁股雖然愈發肥碩,卻依舊翹挺,沒有絲毫垮塌的跡象。

  碩大的肥臀把蓬松的裙擺向兩側以及後方支起,使本來勉強及膝的裙沿到瞭大腿根部,隨時面臨走光的風險。這種大膽開放的穿衣風格顯得有些和這個年齡格格不入,卻也符合李倩愛美開放的天性。

  裙擺下面是包裹著絲襪的美腿,李倩今天穿瞭一條帶亮光的淡灰色絲襪,從絲襪的材質就能看出這是一條價格不菲的高檔絲襪,絲面光滑而勻稱,能很好的修飾李倩有些發達的小腿肌肉,也讓粗壯有力的大腿顯得更加勻稱,整體腿型看上去修長而且筆直。

  高跟鞋是女人的秘密武器,讓雙腿變得更加修長,讓體態變得愈發婀娜,還有讓李倩那碩大的肥臀走路的時候扭動得更加誇張和撩人。

  時間還早,李倩卻顯得有些焦急地在安檢門前踱著步,手裡還拿著安檢儀,另一隻手則帶著白手套。李倩工作的這個體育館屬於一個過氣的老館,由於地處鬧市,周圍土地寸土寸金,沒有擴建的可能,場館常年門可羅雀,館裡除瞭看門的老頭和幾個保潔之外,沒有幾個正式員工,所以日常安檢的工作也落在瞭李倩的頭上。

  門口突然傳來一陣少年嬉笑打鬧的聲音,很快李倩便看到一群中學生模樣的少年向她走來,走在最後的就是徐青龍,即便在一群打籃球的高大少年裡,徐青龍還是那麼顯眼。

  「阿姨好!」徐青龍打招道。

  「來啦,阿姨等你們有一會瞭呢。」李倩一邊給前面的隊員形式化的做著安檢,一邊笑著說。

  「這位就是餘力的媽媽,李阿姨,這場館可是她答應借給我練球的呢」徐青龍向其他隊員介紹李倩,看得出來他是這群少年的老大。

  「謝謝阿姨,謝謝阿姨」少年們紛紛向李倩表示感謝。

  「不用客氣啦,都是阿力的同學,好好練球拿個冠軍為學校爭光才是。」李倩親切的笑容裡帶著天生的嫵媚。

  安檢本來就是走個形式,前面的隊員很快就全部通過安檢門,隻剩下走在隊尾的徐青龍。

  「來小龍,把手舉平,阿姨給你檢查一下。」

  「阿姨還會安檢啊,厲害瞭,嘿嘿。」

  「哎~ 都是形式主義。」

  李倩拿著安檢儀貼著徐青龍的身體掃描,另一隻手搭在徐青龍的肩膀上,沿著肩膀向下摸索,原本戴在手上的白手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悄悄摘掉。

  李倩剛做過美甲的精致又粉嫩的小手在徐青龍肌肉發達的身體上摸索著,徐青龍寬厚的肩膀,壯碩的胸肌,結實而棱角分明的腹肌無不散發著濃厚的年輕雄性荷爾蒙氣息。李倩覺得掌心傳來陣陣的酥麻,讓她有些不能自已的心跳加速起來。

  而此時的徐青龍也能明顯感覺到李倩有些異樣的神情,在自己身體上撫摸的纖纖玉手有些微微顫抖,又似乎有些羞澀。由於兩人身高的差距,穿著高跟鞋的李倩任然需要踮起腳尖,身體微微前傾,腦袋貼著徐青龍的臉頰,秀發間散發著的陣陣香氣熏得徐青龍有些癡迷。由於角度的原因,徐青龍無法看到李倩的臉,卻能居高臨下的看到李倩整個後背和那高高翹起的肥臀,美婦寬闊的髖部擋住瞭所有視線,看不到下面的雙腿,隻露出一點高跟鞋的後跟。

  雖然有意回避,但在手往下滑動的過程中,李倩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尖還是有意無意地觸碰到瞭徐青龍藏在運動短褲下的巨大陽具。這幾乎式剎那的時間,李倩覺得有一股電流流遍瞭全身。

  「小龍,你的身體可真壯實啊。」也許是為瞭緩解尷尬,李倩突然說道。

  「額~ 額~ 額,還~ 還行吧。」徐青龍有些結巴的說道。

  徐青龍確實有些陶醉在被美婦的撫摸中,低頭看去,李倩已經蹲在自己的身前用安檢儀去探測自己球鞋。一對雪白的巨乳被李倩自己的膝蓋擠壓得變瞭形,仿佛吹彈可破的粉嫩乳肉四溢在連衣裙的前襟。李倩的臉頰正對著徐青龍的襠部,此情此景不禁讓徐青龍浮想聯翩,鼻血差點就流出來瞭。

  李倩給徐青龍安檢的時間顯然比別人長,不過也很快結束瞭。

  「我剛才這是怎麼瞭呀~ 」看著徐青龍離開安檢門的背影,李倩在心裡嘀咕道。

  球場上,校籃球隊訓練火熱,徐青龍如平日一樣表現搶眼,當仁不讓的球場主角。而在一旁觀戰的李倩也是看得津津有味,作為退役運動員的李倩,並不像一般中年婦女一樣,對體育運動一竅不通,相反對各類運動都有所瞭解。看到徐青龍精彩的動作的時候會叫好鼓掌,有幾次徐青龍帶球上籃沖撞瞭防守隊員的時候,李倩還會自語道「這應該是帶球撞人瞭,呵呵,這傢夥打球也太猛瞭。」

  李倩一邊看球一邊用手機拍一些球場上的精彩瞬間,不過多是以徐青龍為主,也難怪誰叫這傢夥打得最好呢。李倩將很多照片都發到三個人的群裡,並@ 自己的兒子「阿力,你看看小龍球打得多好,你真應該多參加些體育運動,加強鍛煉,不能光隻知道玩遊戲」

  球隊訓練瞭」個多小時,其他隊員早已筋疲力盡紛紛離開。最後隻有徐青龍一人仍舊在訓練定點投籃。

  「小龍啊,差不多瞭,你也該休息瞭,不能練太狠。」球場邊的李倩從椅子上站瞭起來,用手捋瞭捋連衣裙的裙擺,扭動著豐滿的肥臀向球場裡走去,手裡還拿著瓶礦泉水。

  「沒事,我體力好!」雖然嘴裡這麼說,徐青龍還是放下手中的籃球向美婦走瞭過去,今天的訓練比平時確實要更賣力一些,是有點累瞭。

  「看得出來,呵呵。」李倩看著迎面走來的滿頭大汗的徐青龍笑著說道,一股逼人的熱浪伴隨著濃重的汗臭向她襲來,但李倩並沒覺得不適,反而很喜歡這種夾雜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

  「喝點水吧,瞧你這一身大汗的,要及時補充水分才是。」李倩遞過水瓶關心地說道。

  「謝謝阿姨」

  「你這孩子,真是的。和阿姨還客氣什麼啊。」

  「阿姨,這體育館可以洗澡嗎?我想先洗個澡再回傢。」

  「呃~ 有倒是有一個,不過條件比較簡陋,這個點也沒有熱水瞭」

  「冷水就行,我平時也都洗冷水澡。」

  「行,那阿姨帶你去。」

  浴室在體育館的角落,挨著樓梯,樓上是工作人員的辦公室。一個很舊的小浴室,就一間屋子不分男女,浴室沒有門,隻在入口處有一堵墻,算是屏風,進入浴室需要繞過去。

  走進浴室裡,打開燈,鎢絲燈泡的光讓整個浴室發出昏黃的顏色。看到水泥屏風背後是一個洗手池,一面破損的鏡子,銅質的老式水龍頭。水泥地面上有些未排幹的積水,墻上瓷磚都脫落瞭好些。靠墻有兩個用水泥砌起來的的淋浴間,兩個淋浴間用一塊水泥板隔開,水泥板不是落地的,下面有半米的空隙,兩個人洗澡估計能看到彼此的小腿。淋浴間的門是那種下面帶百葉的半截木門,隻占門框的中間部分,人在裡面洗澡也就遮住個身體,腦袋和腿都能看到。

  這是一間典型的八九十年代國有工廠的公共浴室,隻是小很多,原因是一大部分都被挪作他用瞭。此時的李倩和徐青龍恐怕誰也不會想到就是這間簡陋老舊的浴室日後竟會成為他們這對不倫之戀的交歡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