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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初秋的傍晚秋高氣爽,天邊一片火紅的晚霞把整個天空映照得分外絢爛。

  李倩駕車行駛在回傢的路上,鼻梁上的墨鏡阻擋瞭刺眼的陽光卻難掩美婦臉上的潮紅。車內依舊還能聞到男人濃烈的汗臭味,這種充斥著雄性荷爾蒙的氣味混合著車內的香水味,讓李倩感到有些輕微的眩暈。

  就在不久之前,送徐青龍回傢的路上,李倩闖瞭紅燈。那隻從副駕駛伸過來的大手,這一路上,始終在李倩的裙子裡面不安分的遊走,讓她的註意力無法集中。

  今天下午,李倩的私處濕瞭又幹,幹瞭又濕,反反復復瞭多少遍,她自己也記不清瞭。美婦隻記得剛才開車的時候,少年的扣弄又讓她流的一塌糊塗,她仿佛覺得自己體內的水分都要被榨幹瞭。

  就在徐青龍傢的小區門口,如果不是李倩的一再堅持,此時的她可能已經被徐青龍拉上樓再次奸淫瞭。

  「不是說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

  此時的李倩卻感覺到渾身乏力,身體像被掏空瞭一樣,而且下體還在隱隱作痛。

  「真是一頭不知疲倦的大蠻牛啊!」

  不過很神奇的是,李倩雖然感到身體很疲憊,甚至私處有些受傷,但是她的精神狀態卻出奇的好,神清氣爽,精力旺盛,仿佛年輕瞭十來歲的感覺。

  「看來性愛的滋潤真的可以讓女人青春換發呢!」

  雖然極力克制,李倩還是忍不住回想起休息室內那讓人心潮澎湃的畫面。

  「那姿勢也太羞恥瞭吧,像是一隻小狗一樣趴在那裡,從沒做過的姿勢,完全看不見身後發生瞭什麼,一副任人擺佈的樣子。第一次被後入的感覺實在是太……太奇妙瞭……」

  「那些不知羞恥的話怎麼就那麼輕易的從自己的嘴裡脫口而出呢?!那些下流的淫語,現在想想都叫人臉紅,可在被徐青龍玩弄的時候,自己就像無師自通一樣,配合得的天衣無縫……」

  「為什麼在說到阿力,說到阿力的綠媽癖的時候,自己會變得更加興奮起來?什麼鬼啊!難道說綠媽癖的兒子有一個趣味相投的母親?天哪……」

  最後一個念頭讓李倩感到不寒而栗,差點又闖瞭紅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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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力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眼神中充滿瞭焦慮,到傢已經兩個小時瞭,足交之後,休息室裡還要上演什麼樣的劇情,他無從知曉。在這過去的兩個小時裡,餘力沒心思玩遊戲,也不想看電視,不是在屋內心神不寧的走來走去,就是坐在沙發上發呆。

  「媽媽現在在哪兒呢?是在回來的路上,還是……還是在和徐青龍纏綿?」

  「足交之後,他們還會做點別的嗎?會做愛嗎?徐青龍的欲望那麼強,身體又那麼壯,射一次哪夠啊,他們……他們一定還會做愛的!也許……也許那天在別墅的沙發上就做過瞭!」

  「他們會做幾次?一次?二次?還是更多?媽媽受……受得瞭強壯如牛的徐青龍嗎?」

  「他們有做避孕措施嗎?媽媽……媽媽會懷孕嗎?」

  餘力好後悔就那麼走瞭,他現在恨死那個「武大郎」瞭!

  餘力煩躁的盯著房門,希望能聽到媽媽開門的聲音,可門外始終靜悄悄的,沒有一絲響動。餘力看看鞋櫃,裡面整齊的碼放著媽媽的各式高更鞋,再瞅瞅陽臺,陽臺上晾曬著媽媽性感的絲襪和內衣。餘力的腦子又浮現出媽媽穿著黑絲的修長美腿夾著徐青龍粗壯的大雞巴的畫面,久久揮之不去。

  又過瞭好久,李倩終於回來瞭。

  「媽媽你回來啦。」

  「嗯。」

  母子兩似乎都有些尷尬,李倩從兒子眼神中看見瞭一些異樣的神情。

  「媽媽,你的絲襪呢?」看到裙子下面媽媽光著的雙腿,那條黑色絲襪早已不見蹤影,在大腿的根部還有一片明顯的紅暈。餘力忍不住問道,雖然在他心中已經有瞭答案。

  「額……」李倩楞瞭一下,那條沾滿瞭徐青龍精液,又被從臀部撕裂的絲襪正塞在挎包的角落裡,李倩本想在回來的路上隨便找個垃圾桶丟掉,可最終還是沒有舍得,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舍不得這已經沒法再穿的絲襪,還是舍不得上面的精液,又或者這條絲襪對她有特殊的紀念意義。

  「送……送給小龍瞭!」李倩突然語出驚人道。

  「什麼?媽媽把……把絲襪送給龍哥瞭?」餘力露出無比詫異的神情,他原本已經在心裡面替媽媽想好瞭一百個理由或者說是借口,卻唯獨沒有想到這一個。

  「是呀,送給小龍瞭!他說……他喜歡媽媽的絲襪嘛。」李倩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琢磨。

  「他說喜歡,就送給他嗎?!」

  「不就是一條絲襪嘛!你知道的呀,媽媽的絲襪多的是,又不差這一條。」

  「可……可這是媽媽穿過的絲襪呀!」

  「穿過的又怎麼瞭。小龍說就喜歡媽媽穿過的呢!」

  「這……」餘力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同時,媽媽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也讓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餘力在腦子裡飛快的思考著,媽媽到底要幹什麼?是她真的覺得把自己私密的衣物送給兒子的同學是事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嗎?不可能,但凡是個正常的女人都不會這麼認為,媽媽更不會如此,就算送瞭,也不會這麼輕易的說出來。

  是她有意在向自己暗示什麼嗎?又或者是在向他宣誓她和徐青龍的不論關系要公開化?不大可能,下午在休息室的窗戶外面,他明明聽到媽媽親口說她不想因為這段不倫之戀破壞瞭她現在的傢庭。

  是她在故意戲弄自己嗎?又或者是在做所謂的「綠媽心理治療」?想來想去,餘力覺得也隻有這個原因稍微靠譜一點。

  看著媽媽像個沒事人一樣,放下挎包,脫掉高更鞋換上居傢的涼拖。餘力的心裡突然有些不爽起來,暗想道「媽媽,你可真會演啊。既然你這麼喜歡演戲,兒子就好好的配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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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後,母子二人坐在沙發上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已經洗過澡的李倩,換瞭一條真絲的吊帶睡裙,白皙的皮膚在香檳色睡裙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粉嫩。李倩一邊看電視,一邊在小巧的腳指甲上塗抹著紅色的指甲油,一隻腳踩在沙發的邊沿,睡裙下露出整條雪白的大腿以及半個碩大的肥臀。

  「媽媽你是怎麼把絲襪送給龍哥的呀?」餘力盯著電視屏幕,說話的口氣就像是在和母親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生活瑣事。

  「就是脫下來給他把唄。」李倩用同樣的態度回答道。

  「是……是當著龍哥的面脫的嗎?」

  「額……」即便極力掩飾,李倩的表情看起來還是顯出一絲尷尬,她本來隻是想戲弄一下兒子,沒想到兒子居然揪著這件事情不放瞭,看來是他心中的綠媽毛病又犯瞭。李倩有些惱火起來,同時也有一點兒說不清道不明的興奮。這種興奮的感覺,和她下午同徐青龍談論兒子的綠媽心理的時候的那種感覺如出一轍。

  看似風平浪靜的開場,實則在母子二人的心中早已暗流湧動起來。

  「是呀,媽媽是當著小龍的面把絲襪脫下來給他的,就在那間休息室裡。當然,脫絲襪之前,要先把高跟鞋脫掉。」

  「那豈不是很容走光。」

  「走光?啊,你不說媽媽還真沒想到呢。當時媽媽是背對著這小龍的,先脫高跟鞋,再脫絲襪,這過程中肯定是要彎腰的,而且脫絲襪的時候還得把手伸進短裙裡面,應該是走光瞭。哈~ 還是媽媽大意瞭,一不小心又讓小龍把媽媽的大屁股看光瞭,嘻嘻……」

  「那龍哥有……有吃媽媽的豆腐嗎?」

  「吃豆腐到沒有,就是……就是說瞭一些讓媽媽聽瞭很害臊的話。」

  「什麼話啊?」

  「小龍……小龍先是一個勁的誇媽媽長得漂亮,身材好。還說他就喜歡媽媽這種……這種奶子大,屁股翹的熟女媽媽,說媽媽有一種讓他著迷的韻味。」

  「龍哥還說瞭啥?」

  「小龍……小龍還說……還說想和媽媽做羞人的事情。」

  「羞人的事情?我才不相信龍哥會用這麼含蓄的字眼呢。龍哥原話是怎麼說的呀?媽媽,你就和我說說嘛。」

  「有些話,媽媽真的有點說不出口呢。阿力,你……你真的想聽嗎?」李倩顯然在故意賣關子。

  「我想聽!」

  「那媽媽就滿足你一次,不過你可不許對別人說哦。」李倩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嗯!」

  「你的……你的龍哥啊,說話真的是口無遮攔。他說……他說他想要媽媽用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美腿給他……給他打飛機,他說你們男生都喜歡這樣的。」

  「那媽媽有……有按照龍哥話給他……」餘力大著膽子試探道。

  「胡說!媽媽怎麼能做那樣的事情呢!讓小龍過過嘴癮已經是很給他面子瞭。」

  李倩的臉色突然變瞭一下,這顯然是心虛的表現。

  「哦……那龍哥還說什麼瞭。」對於母親的謊言餘力並沒有感到意外,他也絕不可能揭穿這謊言。這些話從母親的嘴裡說出來已經讓他足夠興奮瞭。

  「你的……你的龍哥還說……還說他想要媽媽趴在地上,撅……撅著大屁股,而他……而他就從後面……從後面操……操媽媽……」李倩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輕到她可以聽見自己加速的心跳聲。

  「龍哥好色啊!」

  「是呀,他還撕開媽媽的……額……」李倩差點說漏瞭嘴,嚇得急忙改口道「是小龍說的……他說要撕開媽媽的絲襪,脫掉媽媽的丁字褲,從後面狠狠的……狠狠的操媽媽,在操媽媽的時候,他還要揉捏媽媽的奶子……抓著媽媽高跟鞋的鞋跟……」

  當著兒子的面一下子說出這麼多骯臟下流的字眼,讓李倩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她發現自己的下體竟然有些濕潤起來。

  「龍哥可真壞啊!」

  「小龍告訴媽媽,他以前趁媽媽不在傢的時候,有偷偷的玩媽媽的高跟鞋,就是……就是把他的大……大雞巴插進媽媽的高跟鞋裡。有那種事情嗎?」

  「額……好像有……有吧。」

  「那你怎麼不制止他呢?!萬一讓他把……把精液射進媽媽的高跟鞋裡,而媽媽不知道,還整天穿著沾滿小龍的精液的高跟鞋去上班,那……那好惡心的啊!你這孩子一點兒也不知道替媽媽著想。」李倩故意用責怪的語氣對兒子說道。

  「我……我聽說男人的……男人的精液對女人的皮膚有滋潤的作用。」

  「瞎說!」李倩沒有相信兒子的歪理邪說,不過性愛對於女人的滋潤她今天倒是切身體會到瞭。

  「那我以後,不讓龍哥玩媽媽的高跟鞋瞭。」

  「嗯。對瞭,媽媽想問你一個問題。就是……你覺得媽媽今天的打扮是不是有點……有點騷啊?額……都是那壞小龍說的啦。」

  「不會啊!純白色連衣裙很符合媽媽高貴的氣質,而且還有些清純呢!」

  「額……媽媽是指從白色的連衣裙裡面透出黑色的內衣,再配上黑絲和高跟鞋,整體的感覺是不是……」

  「挺好的呀!雖然有些反差,但其實也挺協調的。關鍵是媽媽人美,怎麼穿都好看啦。」

  「反差?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女人有這種反差的感覺。」

  「好……好像是的。」

  「那……那阿力你說……還有什麼樣的打扮會給男人這種反差的感覺?」李倩似乎很想瞭解男人的想法,尤其是像兒子這樣的男孩子的想法。

  「比如……比如上半身穿得很保守,而下面卻穿著超短裙,露出整條大腿,當然高跟鞋是少不瞭的;比如穿著一身很正式的女士商務西裝,西裝裙裡面卻穿著純白色的絲襪,最好還是那種帶可愛花紋的白色絲襪。再比如,像媽媽這種成熟豐滿的女性,穿一套緊身的學生裝,白色的棉質短襪配上可愛的圓頭皮鞋……」

  「你這傢夥,懂得還挺多嘛!」

  「呵呵,都是龍哥給我熏陶的啦。」餘力故意提到徐青龍。

  「哦,這麼說來,小龍也喜歡這些囉。」李倩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對瞭,媽媽,龍哥有說要拿你送的的絲襪做什麼嗎?」

  「有說啊。哎呀,小龍這個壞傢夥!他說要把媽媽的絲襪套……套在他的……他的大雞巴上手淫,要把他的……他的精液射在媽媽的絲襪上。」

  「那龍哥有說讓媽媽穿上沾滿他的……他的精液的絲襪嗎?」

  「額……說瞭的,他說讓媽媽穿著沾滿他的精液的絲襪來看他打比賽,這樣他就會……就會表現得更加勇猛。」說道「勇猛」這個詞兒的時候,李倩突然感覺自己的小穴抽動瞭一下。

  「那……那媽媽會同意嗎?」

  「同意?他想的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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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猶如決堤的洪水,一旦找到瞭決口就會以咆哮之勢噴湧而出,滔滔不絕,愈演愈烈。

  這天晚上,李倩又偷偷自慰瞭。即便就在幾個小時之前她剛剛經歷瞭一場慘烈的盤腸大戰,即便她的小穴還有些隱隱作痛。

  臥室裡,美婦像一隻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翹起豐滿的肥臀,雪白的藕臂從背後伸向後庭,饑渴的手指不斷的扣弄著濕漉漉的蜜穴。這是她剛剛學會的姿勢。

  蜜汁四溢的騷穴因扣弄而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伴隨著美婦婉轉的呻吟聲,讓夜晚的空氣裡彌漫起淫靡的氣息。

  李倩心裡明白,是客廳裡母子之間的荒誕對話再次勾起瞭她心中的欲火,向兒子述說她和徐青龍之間的羞恥之事給李倩帶來瞭奇特的快感。這讓她感到不寒而栗,卻又不可自拔。

  李倩的腦子裡,下午休息室內淫亂的一幕像放電影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情景重現,並將她推向高潮的邊緣。

  突然,李倩看到休息室的某個角落裡,兒子正沖著他露出詭異的微笑。就在這一刻,李倩高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