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其實很老套,兩人算是青梅竹馬,兩傢是世交,雖然沒有指腹為婚其實都差不多,在外面有人這在香江的那些豪門裡面太常見瞭,根本就不算個事,所以這不是第一次發生瞭。
但有些規矩是不能打破的,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不能太過分,讓我成為笑話,而你現在就是在讓我成為笑話,所以陳慧琳現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有些想要結束這段關系瞭。
如果陳慧琳現在沒有拍戲,而是在傢裡,那她的傢人肯定會勸她,給她出一些所謂的“好主意”,而這些好主意在吳明軒看來都是在為他們自己的利益考慮,根本就不是為瞭女兒真正的幸福。
吳明軒是給陳慧琳把已經快要見底的紅酒再次倒滿,然後是對著她詢問道:“凱蒂你喜歡拍戲喜歡做跟影視傳媒沾邊的事業嗎?”
陳慧琳點瞭點頭,她當然很喜歡,不然好好的白富美幹嘛要跑來影視圈?真要論收入,她隨便做點什麼都比拍戲來錢快,不過她有些不理解吳明軒為什麼要這樣問她。
“既然喜歡,那你完全可以繼續自己的事業,沒必要為瞭所謂的愛情傢庭放棄,至少你口中的這個男人在我看來不值得。
當然我不是說因為他劈腿花心,而是說他既然有這樣那樣的問題,對你並不很珍惜,那你自然也沒必要為他放棄這麼多,像你剛才說的跟他攤牌,然後退圈息影,組建你們的傢庭。
什麼都是你在付出,他呢?他有付出什麼嗎?
而且你想清楚一個問題沒有,孩子是那女人的,打掉難度很大,所以呢?
你來接盤,說孩子是你的,可問題孩子不是你的,瞞一輩子?後面那女人要回孩子或者要取而代之你又該怎麼辦?你真相信他們可以斷幹凈?
反正我是做不出這樣的惡心事,把別的女人生下來的孩子算成自己老婆的,讓自己老婆來承擔這一切,這已經不是劈腿花心,這就是渣,很渣的那種,這樣的渣男在我看來真不值得你如此犧牲。”
按吳明軒的邏輯,男人花一點好色一點這也沒什麼,成功的男人除非自己不行,不然哪一個不這樣。
但花歸花,絕對不能太渣太沒底線,像老劉這個就太沒底線瞭,而且存在很大的隱藏風險,搞不好就是給他人做嫁衣,幸苦付出瞭大半輩子最終是錯愛瞭,那可是真的很慘。
陳慧琳依然很難相信自己青梅竹馬在一起十六年的男友會這樣對她,但吳明軒說的也確實很有可能發生,畢竟那個女人才是生母,長子嫡孫在每個傢庭裡面的意義可是不一樣的。
就像吳明軒說的那樣,萬一自己後面沒有給劉傢生兒子,那劉傢的一切就會是那個女人的孩子繼承,萬一到時候母子相認,那自己還剩下什麼?
一想到這些風險陳慧琳就有些坐立不安起來,覺得傢裡人的建議根本就不好,劉建浩要真的愛她,為什麼一定要生下這個孩子?她就不信以前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情況,這完全就是把她當傻子在坑,說不定真就像吳明軒說的那樣。
看著陳慧琳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吳明軒立馬是勸慰道:“這裡是公眾場合,說不定還有狗仔,要不我還是先送你回去吧,真要心情不好,等會我專門給你買幾瓶紅酒,你好好的醉一晚上,睡一覺想開瞭就行瞭。
明天你可以不來拍戲,後天也行,但大後天我要見到你能跟之前一樣,這沒問題吧?都是成年人瞭,這些問題終究還得是你自己面對,我能幫你的也就隻有這些瞭。”
陳慧琳點瞭點頭,她也覺得在公共場合喝太多酒不太好,但她現在又確實很想大醉一場,一醉解千愁,腦子什麼也不想的好好睡上一覺。
吳明軒直接點瞭三瓶還不錯的波爾多紅酒,包好後,帶著陳慧琳回瞭酒店,直接把她送到瞭房間門口,然後就準備告辭離開。
陳慧琳想瞭想,還是決定邀請吳明軒陪自己一起喝,也不全是信任,而且有瞭出軌報復的念頭,心裡想的是,萬一喝醉瞭真發生瞭什麼,那是劉建浩活該,大傢相互間扯平瞭。
也正因為陳慧琳現在有瞭這方面的念頭反而不覺得有什麼危險不安全,不過吳明軒很清楚,這隻是一瞬間的想法,並不堅定。
如果他真的是喝點酒借著酒意對陳慧琳亂來,她隨時可能會醒悟過來,然後是朋友都沒得做,所以是提前準備瞭具有催情作用的小紅瓶。
“那行吧,我陪你再喝點,喝的差不多我就離開,紅酒還好,雖然後勁大點,但影響不會太大,比那些烈酒要好,但凱蒂你還是要註意酒量,別喝太多。”
吳明軒一邊說一邊是在房間裡開起瞭紅酒,而陳慧琳則是去裡面的臥室換起瞭衣服,她是打算等會喝的差不多就直接躺著好好的睡上一覺,至於到底要不要出軌,她並不確定,她並沒有真正想好。
吳明軒見狀是果斷把藥水倒入瞭酒瓶裡面,有時候還得是加點料從背後推上一把才行,在把一切弄好後,吳明軒是把紅酒跟一些零食放好,等陳慧琳換好睡衣後,邊喝邊聊。
陳慧琳自然沒穿什麼性感內衣出來,就是很普通的睡衣,然後是主動跟吳明軒聊天,聊吳明軒的感情經歷,因為她自己的太簡單瞭,剛才就聊完瞭,所以她想聽聽吳明軒的故事。
吳明軒都不記得自己是有什麼感情故事瞭,但他知道很多這方面的電影,所以是撿瞭一個很文藝的《少年的你》講瞭出來。
在故事中他變成瞭劉北山,不過結局改瞭,變成瞭好好學習,相約北電,最終卻隻有他一個人考上,兩人最終沒能走到一起的版本。
陳慧琳直接就聽哭瞭,很是不理解的問道:“為什麼陳念沒有來?”
“她跟我一樣,藝考沒過,但卻沒告訴我,我最後考上瞭導演系,她……復讀瞭一年,而北電導演系不是每年都有班,最終還是沒能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