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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進獻

  轉眼到瞭暑假。

  一天下午,二人一番親熱後,雪兒神秘兮兮的叫阿東閉上眼睛。隨後從阿東給買的小包包裡掏出瞭什麼,蓋在瞭阿東的鼻子上。阿東嗅瞭嗅,襪香撲鼻。睜開眼,拿在手裡仔細觀瞧,是一雙藍白相間的小棉襪。上面有女腳的味道,味道有點重,看樣子穿瞭有一兩天瞭。不像是雪兒的,雪兒的總是淡淡的味道裡帶著肥皂的清香。

  「雪兒,這是你的?」

  「咯咯~」雪兒掩嘴偷笑,「這雙不是我的,是別人的。你再仔細聞聞,看看味道和雪兒的有什麼不同?」

  一雙女人穿過的襪子,來源不明?阿東雖然嗜腳如命,也有些接受不瞭。嫌惡的捏著襪子一角,「是誰的呀?」

  「是叔叔認識的人喔!叔叔猜猜!」雪兒一旁提醒。

  認識的?阿東每日深居簡出,哪有什麼認識的?不會是——阿東想起瞭一個可愛的身影。那個比雪兒還要嬌小的女孩兒,胸部鼓鼓的,長著一雙肉乎乎的小腳。

  「是你的那個同學?」

  「對呀!叔叔真聰明。就是小梅的!叔叔你不是說想要別的女生的襪襪嗎?小梅和雪兒最要好,就拿瞭她的。」

  聽到這襪子是一個美麗少女的,而且這個女孩兒他還見過,阿東的感覺立刻變得不同。沒想到這樣一個可愛的女孩兒,腳上的味道這麼重。上次怎麼沒有聞出來?對瞭,上次小梅是初次來傢裡坐客,一定是換瞭雙新的再出門的。

  腦海裡回憶起那雙美麗的嫩白小腳,看著手裡的棉襪,阿東恨不得立償所願。然而,雪兒就在身邊,當著一個女孩兒的面,聞另外一個女孩兒的襪子,阿東感覺有些怪怪的。還有,雪兒會不會吃醋?

  見阿東還在猶疑,「是小梅的,你看,這雙襪子有點小。因為小梅比雪兒小幾個月,她的腳也比雪兒小一點點,叔叔,你不喜歡她嗎?」

  「不,不是的,叔叔謝謝你,你對叔叔太好瞭。」

  「為什麼怪怪的要說謝謝?雪兒知道叔叔喜歡什麼,叔叔開心,雪兒也會開心。」

  「那叔叔,可以聞它嗎?」

  「哎呀,叔叔,你之前總是饞我的襪子。今天雪兒特意給你求來的,你怎麼一點都不幹脆?」

  阿東聽瞭終於放心,閉上眼睛,把兩隻襪尖放到鼻子上貪婪的吸聞起來。就像是癮君子在吸食白粉。女孩兒看著情人陶醉的模樣,配合的用一隻手解開男人的腰帶。涼涼的小手握住男根,將挺立的肉棒從內褲裡掏出來,上下套弄著。阿東舒服得呻吟出聲。

  不一會,阿東快感澎湃時,又感覺下體一陣溫熱。原來是女孩兒用小嘴在給男人服務。感受著身下女孩兒的體貼,鼻子裡聞著另一個女孩兒的汗香,阿東終於噴瞭出來。女孩兒立刻鎖緊嘴唇不動,任由男人的發射。一隻小手托著蛋蛋,另一隻手還慢慢向上推擠,好讓男人盡量清空庫存。

  好一會兒,阿東停瞭下來。女孩兒小心的把手托在自己的下巴的下方,仰頭把情人的淫液全都吞咽瞭下去。然後,靜靜的縮在瞭男人的懷裡。

  良久,阿東平息下來。摟著懷裡的嬌軀,想著女孩兒寧可委屈自己也要滿足男人的淫欲,不禁憐惜起來。

  「好寶寶,叔叔確實喜歡女孩兒的襪襪,可是叔叔最喜歡的還是你的。偷偷拿走朋友的襪子,要是被發現瞭多不好,所以以後不要這樣做瞭。」

  「不是的,叔叔,不是偷拿的,是她給我的。」

  「什麼?」阿東一驚,「她怎麼會……?」

  「是我告訴她的啊,我們是好朋友,互相交換秘密的呀。剛才我去她傢玩,我說叔叔你喜歡女生的襪子,會放在鼻子上聞。還總是偷藏雪兒的襪子。

  她就問:是不是叔叔隻喜歡雪兒的?

  我就對她說:不是的,隻要是小女生的叔叔都喜歡。

  我見小梅望著自己的腳,兩隻腳還互相搓弄。就又對她說:像小梅你的小腳,肉乎乎的,叔叔一定會喜歡的。

  小梅就問:那叔叔也會喜歡,喜歡我的嗎?

  我說:一定的,要不,你把自己的襪襪脫下來,送給叔叔試試吧。

  小梅說:那要是叔叔不喜歡怎麼辦?我的腳愛出汗,而且,這雙也穿臟瞭,要不我洗幹凈再拿給你好瞭。

  我說:叔叔最喜歡的就是有汗味的少女襪,因為叔叔真正喜愛的是女孩兒的腳。洗幹凈的他不太喜歡。

  小梅說:我和叔叔又不熟。再說,再說人傢是小女生,怎麼好做那樣的事兒?

  我就問:你覺得叔叔怎樣?

  小梅:叔叔人很好。小雪你和叔叔很親密,我,我挺羨慕的。

  我說:那你就給他唄,萬一他喜歡呢?

  小梅還是拒絕:要是,要是阿東叔叔不喜歡,不喜歡我。人傢,人傢都羞死瞭!

  我見小梅確實很怕羞的樣子,就沒和她再說下去。然後,然後我要走的時候,小梅就低著頭,手裡攥著自己的襪子,伸手給我,我就接瞭過來放包包裡瞭。我還看見她是光著腳的,肯定是剛剛脫下來的。」

  一想到自己剛剛對少女棉襪犯下的可恥罪行,而棉襪的女主人已經知道瞭全部真相。阿東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

  看著手裡慘遭蹂躪的襪體,阿東一時羞愧難當。即好似小時偷吃糖被傢長發現;又好像采花淫賊雲雨完畢,剛從小姐的閨房裡出來,一頭撞見瞭人傢的父母一樣。正忐忑不安間,阿東忽然想起瞭一個嚴重問題,「雪兒,你沒有對她說其他的吧,比如咱倆之間的那些事?」

  「沒,沒說別的。我就說瞭剛才那些,她,她不會猜到什麼吧?」雪兒也意識到瞭問題的嚴重,臉色一下變白。涼涼的小手抓緊瞭男人的手臂,「怎麼辦,叔叔,她,她會不會說出去?」

  女孩兒想起瞭之前聽到那些男生們的議論。那些小痞子們說某個女生被誰誰給肏瞭,用粗俗骯臟的字眼評價那個女生的身體。女孩兒感覺他們說的正是自己。自己就像被扒光瞭衣服,赤裸著身體站在講臺上,被全班同學指指點點一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瞭。

  阿東摟緊瞭女孩兒顫抖的嬌軀,安慰道,「別怕,會有辦法的,沒那麼嚴重。」

  半晌,懷裡的女孩兒抬起頭,「要不,要不叔叔你也和她那個……她是不是就不會亂說瞭?」

  阿東心裡一緊,這可能嗎?得到雪兒已是僥幸。小梅這樣一個十四四歲的少女,已經情竇初開,對男女之事也已經有所瞭解。會任由自己這樣的中年男人按在床上肆意奸淫嗎?如果女孩兒是不心甘情願的,那後果,不敢想象……阿東手心出汗,嗓音幹澀,「她,她的傢庭情況怎樣的,你瞭解嗎?」

  「我知道啊!我經常去她傢玩,她傢和我傢差不多,她爸媽也在外面打工。她沒有弟弟,可是她爺爺奶奶對她不好,嫌她是女孩兒。總說什麼丫頭片子,長大瞭早晚是別人傢的。還催著她爸媽給她生個弟弟。」

  阿東聽瞭,起身一邊踱步一邊思索。似乎條件可行,關鍵就看女孩兒心思,是否能夠鐘情自己瞭。

  「她把襪子交給你,還說過什麼嗎?」

  雪兒思索瞭下,「她說,要是叔叔聞瞭不喜歡的話,就不要告訴叔叔是她的襪子,然後再把襪子拿回去還給她。」

  這樣啊……阿東思索著,這隻能代表女孩兒的害羞心思,還是無法判斷。

  「還有別的嗎?」

  「沒瞭,沒再說別的。」雪兒停頓幾秒,「對瞭,上次我倆從這裡出來後,她說叔叔好年輕,長得像電視裡的大哥哥。還問我為什麼叫叔叔不叫哥哥。還有,還有,有一次她還想來,我沒讓。」女孩兒雙手插在兩腿間,低著頭,越說越小聲。

  阿東懂得女孩兒的小心思,是不想讓別的女孩兒分享情郎的愛。阿東蹲下去,平視著女孩兒,「雪兒,叔叔有辦法瞭!」

  「什麼辦法?叔叔找到辦法……肏……肏她瞭嗎?」

  「嗯。不過,叔叔要先確定一件事情,需要雪兒的幫助,雪兒願意嗎?」

  「雪兒願意幫叔叔,可是叔叔有瞭新的女孩兒,會不會不理雪兒瞭?」

  阿東扶住女孩兒瘦弱的雙肩,「不會的,雪兒永遠是叔叔的最愛,雪兒把最寶貴的給瞭叔叔,叔叔就把自己的心給你。」

  「可是,小梅也肯定是處女,她要是把貞操給瞭叔叔,叔叔也會把心給她嗎?」

  「不是的,雪兒。叔叔剛來時,孤單,寂寞,是雪兒給瞭叔叔溫暖,給瞭叔叔希望。所以叔叔不止是喜歡你的身體,我們還要像親人一樣,永遠在一起。如果叔叔得到瞭小梅的貞操,也會珍惜她,但是雪兒在叔叔心裡永遠是第一位的,誰也代替不瞭。雪兒不是喜歡叫我爸爸嗎?今生今世,我就是你唯一的親爸爸。」

  少女的眼裡泛起瞭朦朧的霧氣,和阿東對視著,「爸爸,吻我,吻女兒!」

  阿東頭一次的,沒有索取,隻是貼緊嘴唇,跟著女孩兒的節奏。任由女孩兒在自己嘴唇、舌尖、口腔裡貪婪的吮吸著,就像是真正的爸爸一樣,在呵護自己年幼的女兒……

  吻過之後,女孩兒臉色潮紅,「爸爸,要是你把小梅肏過瞭,就讓她也做你的女兒吧。這樣,我們就是姐妹,我們兩個都是你的!」

  如此天倫之樂,阿東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忙連連點頭,女孩兒又問,「那爸爸以後還會不會找別的女孩兒?雪兒知道爸爸最色瞭,就喜歡在女孩兒身體上發泄性欲。雪兒隻希望,無論爸爸和誰在一起,都要想起雪兒,好嗎?」

  「爸爸答應你。」阿東撫著女孩兒的小臉說。

  「那現在爸爸告訴雪兒,要怎樣做,才能讓小梅和爸爸上床?雪兒一定幫爸爸實現夢想。」

  見女孩兒已經念頭通達,阿東也幹脆。站起身來,讓女孩兒再次把自己的雞巴掏出來。

  男人剛剛射過,不會這麼快就想要的啊。女孩兒疑惑的還是照做瞭。男人的雞巴被女孩兒拎瞭出來,向下耷拉著,垂頭喪氣的樣子,像打瞭敗仗的肉蟲。剛才也沒清洗,上面還殘留著女孩兒的口水,龜頭上還有滲出的粘液。雪兒嫌棄的扒拉它一下,肉蟲子軟綿綿的,豪無起色。

  「接下來要怎麼做?」

  「把你同學的襪子拿過來,用襪子把爸爸的肉棒擦幹凈。然後還給她,告訴她整個過程。要是她生氣的丟回來,爸爸再想辦法。要是她接過去瞭,你就約她明天來叔叔傢,她一定會答應的。」

  女孩兒一下子就明白瞭男人的目的,呸瞭一聲,「壞爸爸,壞死瞭,這樣羞辱人傢女孩兒,還讓人傢怎麼做人?!」嘴裡說著,手下卻不停,把小梅的兩隻襪子仔細的翻過來,用襪子的內側把阿東的雞巴擦拭得幹幹凈凈。還用力擠瞭擠陰莖,把殘留的精液塗抹在襪尖部。

  最後,雪兒在阿東的龜頭上輕吻瞭一下,自言自語,「大寶貝兒,你就快有新的女孩兒可以肏瞭,還是處女的陰道喔,處女的陰道,你懂嗎?就是,你是第一根鉆進去的大雞巴。就像姐姐一樣,你也是第一個進來的。所以小弟弟你要好好表現,不要讓姐姐們失望喔!」

  聽瞭女孩兒的告白,阿東欲火中燒。把女孩兒按在沙發上,又是好一頓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