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去浴室清洗過後,阿東摟著女孩兒睡覺。
不知睡瞭多久,阿東醒瞭過來,精力有所恢復。感受著懷裡光滑的女體,阿東又蠢蠢欲動。肉棒非常無賴又無恥的抵在女孩兒的大腿上。阿東用力頂瞭頂,好受瞭一些,但很快,又恨不得把肉棒整個貼在女孩兒光滑的大腿上擠壓、滾動。
終於,女孩兒被弄醒瞭。
「叔叔……」女孩睡眼惺忪,嬌聲的呼喚。感受著男人對自己的壓迫,女孩主動的索吻。剛才的一番雲雨,讓女孩兒迷戀上瞭接吻的美妙感覺。阿東當然不會讓女孩兒失望,輕柔的,但是持久的和少女互相品嘗著對方的體液。愛欲也順著體液流進瞭對方的身體中。卻根本澆不熄欲火,反而越燒越旺。
當少女的乳頭在阿東的玩弄下又一次挺立時,阿東翻身把女孩兒壓到瞭身下。
「寶貝兒,我們再來一次好嗎?」
「嗯,叔叔,要輕一點好嗎?我,我還是怕痛。」女孩兒又恢復瞭羞澀和膽怯。
陰莖碰到嫩滑的陰道口時,女孩兒下意識的退縮瞭一下。阿東於是先用龜頭在洞口摩擦瞭一會,當上面塗滿瞭女孩兒的淫水時,阿東才小心的往裡深入。這一次很順利的整根進去瞭,但阿東因為剛剛射精,卻有些動力不足。而身下的女孩兒伴隨著男人的抽插開始放縱的呻吟。看著女孩兒漸入佳境,阿東有些著急。
得給自己一些性刺激才行。
「雪兒,配合下叔叔,叔叔需要些刺激。」怕雪兒反應太激烈,阿東仍自稱叔叔。
女孩兒睜開美目,「怎麼配合,要說臟話嗎?」
「不是,把你的小襪襪給叔叔聞聞。」
雖然已經經歷過性愛的洗禮,少女還是會對某些行為很容易感到羞澀。低聲道,「真的有那麼好聞嗎?」
「當然瞭,香香的,寶貝兒的小腳上穿過的,叔叔可愛聞。要不你自己試下。」說這拿起一隻,女孩兒接過。放到鼻前,輕輕嗅瞭嗅,「有汗味,還有洗衣液的香味,不難聞。」女孩兒認真的評價。
「好瞭,那給叔叔聞下。」
女孩兒拿起自己的小棉襪,溫柔的送到瞭男人的上嘴唇處。阿東迫不及待的把鼻子整個的埋在瞭襪堆裡,少女的味道進入身體,通體舒暢。阿東感覺陰莖漲大瞭一分,抽插得更來勁瞭。女孩兒看著情郎吸聞著自己穿過的護足之物,心裡也起瞭感覺,叫得更大聲。
阿東聞瞭一會兒,刺激的感覺變淡。「還不夠,寶貝兒,把你的小內褲給叔叔舔舔。」
少女這次不再羞澀,拿起自己的內褲,用手撐開,袒露出包裹肉縫的地方。向阿東炫耀,「來啊,大變態叔叔,竟然喜歡女孩子的內褲,還要舔。看到上面黃黃的瞭嗎?那是女孩子的尿呀,女孩兒小便時沒擦幹凈留下的,是不是最想舔這裡?我來聞聞……哇!有騷騷的味道呢,叔叔要麼?」阿東裝作流出瞭口水,雪兒卻調皮的拿開瞭。「不給不給,人傢還沒介紹完呢!還有上面粘粘滑滑的,那是人傢的淫水。白天的時候,看到帥氣的小哥哥,女孩子的屄縫裡就會流出淫水來。淫水是用來引誘小哥哥,讓小哥哥來肏自己的東西。今天雪兒為三個心儀的小哥哥流瞭三次,叔叔你要嘗嘗嗎?」雪兒很有天賦,開始編故事給阿東。
「要的,叔叔喜歡。不止要嘗雪兒的,雪兒要幫叔叔。其它少女的內褲,雪兒要幫叔叔偷來,給叔叔品嘗。」
「好啊,雪兒就把寢室女生的內褲偷來給你吧。她們經常穿過的都亂丟,寢室裡很容易得到。有的女孩兒還會偷偷的自慰呢!內褲上的淫水會更多,都送給叔叔。隻是,雪兒的這一條,還是不給叔叔聞。除非……」
「除非什麼,好雪兒,叔叔快受不瞭瞭。」阿東一副猴急的樣子。
「除非,叔叔的也給我聞……」說完,雪兒自己就羞紅瞭臉蛋,不敢看阿東。
阿東一臉震驚,「雪兒,你要聞叔叔的什麼?」
「叔叔要聞雪兒什麼,雪兒也要聞叔叔什麼……」雪兒的聲音低到聽不見。
阿東心裡湧起瞭強烈的滿足和刺激感。但仍忍不住調笑,趴在女孩兒的耳邊,「雪兒,你為什麼要聞叔叔的呢?不嫌棄叔叔嗎?還是說,雪兒也和叔叔一樣,是個變態?」
少女揚起粉拳,作勢要打,「才不是,人傢隻是……隻是喜歡叔叔,也喜歡叔叔的味道,所以,所以才要聞叔叔的……」
阿東摟緊瞭女孩兒,陰莖插在少女體內暫時不動。在少女的粉拳上親吻瞭一下,「好瞭,叔叔懂你的心,我的小寶貝兒是天下最好的女孩兒。叔叔愛聞你的貼身衣物,也給你聞叔叔的好不好?」
「好……」
「那,雪兒要先聞哪一件呢?」
雖然已經向身上的情郎表露心跡,可是這樣羞恥的事,讓一個妙齡少女主動去選,雪兒仍然羞不能抑,「我才不選呢……」怕阿東誤會,又補充道「叔叔給我哪件都行,雪兒都喜歡的。」
阿東聽罷,悄悄的脫下一隻仍然穿在腳上的灰色棉襪。怕佳人受不瞭,先自己嗅瞭嗅。這是上午新換上的,穿瞭沒幾個小時。剛在床上激烈運動,出瞭汗,有味道,但不是很重。於是顫抖著移近。「雪兒,我把它放到你的鼻子上好嗎?」
少女似乎比破處時還緊張,雙眼緊閉,「好……」看著少女的樣子,阿東擔心到「雪兒,要不還是不要瞭,有味道的。」
「不,叔叔,雪兒喜歡的!爸爸,女兒要聞,要聞你的內衣!」雪兒激動的喊出瞭那個詞,同時少女的臀部開始向上頂。陰道更濕潤瞭,陰道口開始微微收縮。
阿東受到瞭鼓舞,顫抖著把帶著自己體溫餘熱的襪子覆蓋到瞭女孩兒的鼻翼上。然後仔細的看著女孩兒用力的吸氣嗅瞭嗅,擔心女孩兒反感,身體一動都不敢動。女孩兒的胸部開始激動的起伏,抓住男人的手和手裡的襪子,貪婪的用力的吸氣。
「喔,好,好好聞。雪兒,雪兒喜歡的。爸爸,不要停,肏女兒!」阿東極速的脫下瞭另一隻,塞到女孩兒的手裡。女孩兒把它同樣的悟到自己的鼻子上。甚至,張開瞭櫻桃小口,用力的咬住襪子的一部分。
「女兒,你聞的是什麼?」阿東終於找到瞭感覺,下體劇烈的聳動。
「是襪子,是爸爸穿過的襪子,女兒在聞爸爸穿過的襪子。爸爸,肏我,我喜歡爸爸,喜歡爸爸的味道!」
「女兒,爸爸的襪子味道重嗎,臟不臟?」
「重,都是爸爸大腳上的汗味。女兒好喜歡,味道再重女兒也喜歡。不臟呢,爸爸不嫌棄女兒的臟襪子和臟內褲,女孩兒也不嫌棄爸爸,穿臟瞭女兒也要聞!」阿東再也堅持不住,把少女的臟內褲整個含在嘴裡。下體劇烈不停,在少女嫩屄收縮最劇烈時開始噴射。一分鐘後,阿東又癱軟在女孩兒的赤裸的身體上。
而少女,已經把男人的兩隻襪子全都咬在瞭嘴裡。
良久,二人平靜下來,阿東抱著雪兒走進瞭浴室。一番清洗後,又回到床上。
阿東側著身,看著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忽然想起一事,「雪兒,我記得第一天你來這裡,一起看電視時,你說瞭句『我操』,後來怎麼再沒有聽你說過?」女孩兒回想瞭一下,美麗的大眼睛註視阿東,「你當時看瞭我一眼,我知道那是臟話,隻是以前說慣瞭,就隨口說瞭。後來怕你討厭我,就管著不讓自己再說。」
阿東心下感慨,女孩兒心細如發。或許冥冥中一切早已註定,自己第一天出現在這裡時,雪兒也恰好出現在自己眼前。這一年,自己飽經風霜,在最茫然失落時,註視到這一朵生長在荒原上的小野花兒。她靜立在這孤寂的天地之間,迎風搖曳,獨自散發著陣陣幽香。吸引著失魂落魄的江湖浪子蹲瞭下來,決定從此不再離去。
如果沒有自己的到來,她會怎樣呢?被命運的車輪滾滾碾過,被某個粗俗的漢子玷污,再被生活折磨得遍體鱗傷嗎?零落成泥碾作塵,香,還能如故嗎?
幸好自己來瞭,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荒野裡,剛巧趕上瞭。
少女十四年青春,從生命孕育的那一刻起,每一次的細胞分裂,每一天的新陣代謝,每一年的生長發育似乎都是在等著自己,在為這一天做著準備——準備著讓自己的分身深深的進入少女體內,恣意的播灑著生命的種子。
想到這裡,阿東身下又開始發漲。但靜臥著的少女,一副不堪征伐的樣子,早已沉沉欲睡。
金風雨露一相逢,便拋卻人間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