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 走火入魔

  琳丹自己也無法解釋為什麼喜歡用坐臉的方式悶死那個臺灣男人。她不是因為有過可怕的童年遭遇或天生恨異姓才對男人如此過不去的。事實上,她來自一個十分幸福的傢庭,她甚至深深地愛上瞭她的父親。她隻是常常會湧現一些怪異的欲望。90年代的德國是一個性觀念超前的社會,丈夫又是一個很前衛,很喜歡感性刺激的男人。在德國的8年生活,使她變化很大。觀念更新迅速,人也變得野性放縱瞭許多。

  當時,琳丹已經32歲。這是女人最性感的年齡。她留著一頭烏黑的長波浪秀發,一雙晶瑩閃亮的大眼睛和豐厚性感的紅唇。但琳丹最引以自豪的是她擁有也許是中國女人少有的圓整而豐滿、最具曲線美的臀部。

  在德國,琳丹總是喜歡穿著大膽暴露的服裝勾引丈夫和他的朋友,那種明顯露出她玉臀的服裝總能使男人不能自已。她也沒有想到第一個通過她溫熱的臀溝進入天堂的會是那個叫鄭榮軒的臺灣人。

  榮軒當時27歲,他一見翰斯和琳丹就瘋狂地愛上瞭她們夫婦,盡管女主人比他大近6歲。當琳丹發覺榮軒是無條件地和毫不設防地崇拜她們夫妻倆時,她決定利用這樣的崇拜滿足自己越來越邪惡和危險的欲望。琳丹這時已經知道自己喜歡主宰男人,喜歡施虐。她無法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將男人置於絕對控制之下,才會覺得興奮。但琳丹不是那種從鞭打男人的暴虐行為中獲得快感的女人。她喜歡慢慢勾引男人、挑逗男人,直至他們不顧一切地想接近她的身體以致心甘情願地讓她任意處置。

  不久,琳丹就把可憐的榮軒降為傢中的厠奴。琳丹尤其喜歡讓他喝自己的尿後為自己口交。並喜歡在大便後用他的舌頭清潔屁眼。漢斯也喜歡用臺灣人的舌頭舔他排泄後的臟屁眼。而榮軒似乎很喜歡為她們提供這種口舌服務。有幾次,她甚至強迫榮軒吃掉她拉出的全部糞便。一次,琳丹大便後蹲在榮軒的頭頂上命令他將臉埋進她飽滿的屁股蛋深處舔幹凈她的屁眼兒,她覺得一陣酥癢,大屁股不由自主地坐瞭上去。不一會兒,榮軒就拼命掙紮著要呼吸。琳丹本能地竭力維護著自己應有的地位。壓在屁股底下拼命掙紮的榮軒的面孔帶給她難以言狀的快感,她馬上喜歡上這種感覺並且希望它盡量延長下去。在她循循善誘下,他總是乖乖地躺在她屁股底下讓她蹂躪。

  一天午後近傍晚時分,琳丹屁股坐在榮軒的臉上,陶醉在情欲與征服感的雙重滿足中忘瞭時間。剛才她用屁股操榮軒喘息不已的嘴巴時竟然也得到瞭銷魂的高潮,她望著屁股底下仍在垂死掙紮的男體咯咯地笑瞭起來。榮軒的掙紮漸漸慢瞭起來。她心裡明白應該讓他吸一二口氣,可是屁股就是不想動。隻是當她發覺可憐的榮軒已經在她玉臀下面昏死過去時,才不情願地慢慢抬起屁股。榮軒安祥地睡著瞭,塗滿她淫水的臉滑溜溜的。她不慌不忙地等他恢復知覺。

  當榮軒完全清醒時,琳丹若無其事地告訴他,她還要玩這樣的遊戲。榮軒十分驚恐,但也無可奈何。琳丹承認她喜歡看屁股底下獵物那種絕望的眼神,這使她亢奮。事實上,那天夜晚琳丹一面回想著屁股坐在榮軒的臉上的情景一面自慰,想到他的臉不顧一切地掙紮著想脫離她臀部的重壓,想到他最終因精疲力盡而屈服於她屁股的淫威,無奈地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她,躺在她臀部底下失去知覺時,她覺得自己無比強大,一股淫水隨即湧瞭出來,她抽搐著達到瞭高潮。

  自從那次起,榮軒常常在她屁股下面昏死過去。事實上,榮軒不昏死,她就無法達到高潮。不久,一個大膽的念頭在她心裡孕育,就是用她性感的屁股使這個男奴窒息而死。多少個夜晚她構思著完成這個可怕的計劃。她也有猶豫的時候,心裡也有恐懼,但在德國多年養尊處優的生活和肉欲放蕩的社會氣氛使她躍躍欲試。

  最終,琳丹制定出一個周密的決不會遭人懷疑的計劃。計劃好後,琳丹急不可耐地想體驗一下她認為是一生中最高境界的性體驗。

  決定榮軒命運的一天終於來到瞭。

  那一周,丈夫去法國辦事。她讓榮軒同她去一座荒僻的山坡野餐,那是一個開車要兩個半小時才能到的山區。他們以前去過那裡,自然風光優美,但人煙稀少。近傍晚時分,她叫榮軒在砂質土上挖一個坑說是她要將他埋在一個淺墓裡以便隨心所欲地坐在他身上。看著他興高采烈地挖著土,她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當地坑按她的要求挖好後,她叫榮軒脫光衣服躺在裡面。然後咯咯地笑著叫榮軒幫她一起回填挖出的泥土,直至他整個身體埋在土裡隻露出頭部。

  當琳丹確信他已經無法逃脫後,就站在他頭頂上撂起裙子褪下內褲叫他抬頭看她的屁股。如同往常一樣,看一眼她肥白的屁股後,可憐的榮軒就昏昏然瞭。她俯視著他迷茫的眼睛,知道自己美臀的形象實際上已經使他內心的恐懼得到緩解。她額外施恩,屁股蹲在半空中讓他看個夠,幾分鐘後才緩緩蹲下來,但蹲到屁股離榮軒臉部咫尺之遙的位置停住瞭,她將濕漉漉的陰部輕輕壓向他呼哧作響的鼻子。”嗅嗅看,榮軒,嗅嗅我的屁股!”她輕聲喚道。

  他嗤嗤地嗅聞起來,這一嗅嗅得她淫水汨汨,氣喘嬌啼,她有一種想一屁股坐下來壓扁他的臉,切斷他的呼吸的欲望。但她克制著自己,現在還不是時候,她要慢慢體驗,要等到他請求她悶死自己。她要挑逗他、折磨他的感官,直至他哀求她屁股坐在他臉上。

  琳丹手插入泥土中找到他昂首挺立的雞雞。她輕輕地、幾乎是愛憐地捋著他腫脹的性器。榮軒安靜地、無助地躺在下面聽任她玩弄,近在咫尺的肥臀占據瞭他的全部視野:長著整潔陰毛的白肉丘,滴水的峽谷,神秘的黑洞,他陶醉在淫糜的世界裡忘瞭自己的存在。

  他的雞雞不久就變得發紫和青筋畢露,馬眼裡滲出的分泌液流過凸出的頭部落進腫脹的蛋蛋周圍幹燥的泥土中。她忙不迭用玉指緊緊夾住肉棒的根部不讓他射精,看著他的性器抽搐著要掙脫她的束縛,她會意地笑瞭。等到他陰莖知難而退變得垂頭喪氣的時候,她又開始愛憐地撫摸它給它鼓勵,如此循環,直玩得他可憐的蛋蛋變成嚇人的藍色。榮軒現在已經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他幾乎沒有覺察自己即將遇到的危險。

  琳丹見時機已到,就悄悄地將大屁股朝他聚精會神的臉上壓上去。當他的鼻子慢慢滑進她肥屁股中間的深谷時,她得意地笑瞭。

  熱乎乎濕漉漉的柔肉緊緊貼在榮軒的臉上,他覺得琳丹的屁股好重好重,重得他的鼻孔都被壓扁瞭無法呼吸,但他沒有太在意,因為以前琳丹多次玩過這樣的遊戲。琳丹像擺弄玩具似的玩弄他,起先她的屁股倒也隨著他呼吸的節奏優雅地上下起伏,接著在他吸進半口氣的時候就坐瞭上去,饒有興味地註視著他的胸部艱難地擴張。榮軒陶醉在溫柔鄉中,他毫無怨言地聽任這個大陸女人玩他。琳丹坐臉的時間變得越來越長,榮軒的呼吸間隔也變得越來越長。最後琳丹終於成功做到使他呼出的空氣多於吸進的空氣。不過琳丹不時地撂起裙子對壓在她屁股底下隻露出眼睛的榮軒回眸一笑,讓他放心。”求我,求我用屁股壓死你““主人,奴肯求您用您的屁股呀死我“ “好啊,今天主人就同你玩個徹底的,“琳丹一語雙關地說著。時間在慢慢地流逝著。

  這時,琳丹用她性感的大屁股斷斷續續堵住榮軒的呼吸口已經超過1小時瞭。這種有目的的緩慢窒息已經出現明顯的效果。榮軒顯然看東西非常吃力,他的眼睛看上去神思慌惚。琳丹有點可憐他,決定讓他享受一下最後的人生樂趣。於是松開瞭緊緊夾住他雞雞根部的纖纖玉指,並開始愛憐地撫摸著那紫色的肉棒,直至它噴出數量空前的白色粘液。她繼續騷情十足地擠壓那肉棒,直至她確信榮軒的精液已經排泄殆盡。榮軒精盡是她執行終極坐臉下一個程序的信號。她悄悄地沉下梨狀的美臀,撲通一聲重重地坐在他失去知覺的臉上。榮軒哼瞭一聲表示抗議,這呻吟聲穿過她的臀溝在她顫抖的大腿之間產生瞭一個過熱點。她放松臀肌讓屁股的重量完全壓在可憐的男孩臉上,又慢慢伸直雙腿擱在泥土下面的榮軒身上,她明白這樣被她壓在身底下的獵物是再無生還的希望瞭。

  她將手指悄悄地伸到陰部,發覺那裡又熱又濕,她摸到腫脹的核桃拼命搓揉起來。”啊!啊!……她淒厲地叫著扭著屁股達到瞭一個銷魂的高潮。這次高潮的愉悅尚未消失,又一次更強烈的高潮接踵而來,她的陰道不住抽搐著,一汪汪淫水噴到可憐的獵物的臉上。

  當琳丹自慰完畢,不可言狀的滿足感使她精神大爽。她下意識地摸瞭摸屁股底下榮軒的臉。榮軒一動不動,已經完全昏死過去。剛才她用屁股摩擦他的臉發泄的時候,他竟然一點也沒有掙紮。為瞭以防萬一,她繼續將沉重的大屁股坐在他臉上很久很久。就在她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榮軒的身體突然瘋狂地亂動起來,他的力氣是如此大以致一隻手已經伸出泥土外面。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使琳丹大驚失色,屁股不由自主從他臉上滑下來。不過琳丹畢竟已是很有經驗的女人瞭,她馬上鎮定下來,重新蹲在他臉上,估計瞭一下他鼻尖的位置然後猛地一屁股坐上去,屁眼正好套在獵物的鼻子上。獵物拼命地垂死掙紮,想逃離那悶熱、潮濕的死亡峽谷,但她的兩個屁股蛋兒就象兩座肉山一樣死死壓在他臉上,不用說,除瞭做她玉臀下的風流鬼,他沒有其他選擇瞭。當琳丹確信榮軒真的已經斷氣時,才從他臉上站起來。這時琳丹已經精疲力盡瞭。不過琳丹確實達到瞭前所未有的銷魂高潮。獵物臉上油光光的淫水就是明證。

  她化瞭些時間消滅罪證,然後不慌不忙地開車回傢去瞭。一路上竟然沒有碰到任何事情。她把榮軒的衣物全部放在壁爐內燒掉瞭。等丈夫回來後,她隻是告訴他“JOHN走瞭,說是回臺灣瞭。”

  榮軒從世界上消失瞭,他是否被列入失蹤人員名單,沒人知道。但似乎沒有人懷疑過琳丹。

  這是琳丹第一次殺人,而且是用屁股殺人。後來她非常害怕。開始一陣幾乎魂不守舍。一個月後,德國警察來找過榮軒,但後來就沒有瞭消息。她一直在等待有一天警察會發現榮的屍體,這也是為什麼她決定離開德國的原因之一。

  1996年初,她提議離婚,翰斯同意瞭,在雙方律師的協調下,她得到瞭近兩百萬美元的補償。她回到中國,在南京買下一套當時十分高檔的公寓,在這個山清水秀的江邊城市過著豪華奢侈的生活。

  至於她的秘密,她沒有跟任何人說過。有人說,玩過一次性變態,就會有第二次,可琳丹卻再也不想用屁股殺人瞭。雖然很刺激,但事後的擔驚受怕讓她覺得不值得。

  1997年,她曾尋找過投資賺錢的機會,後決定買100萬元人民幣的股票。此時正是中國股市狂漲之時,到1998年初,她在股市上凈賺瞭234萬。聰明的她在股市泡沫破碎前大部出倉,逃脫瞭被套牢的命運。1998年,她又作出瞭一個後來被證實是十分英明的決定,她花瞭225萬人民幣,在上海的淮海路一帶買瞭一套建於20年代的獨棟法國洋房。這套房子到2005年居然有人要出1250萬。

  一個在春達集團南京藥廠打工的女工,因為粘合劑中毒,得瞭白血病。

  下午,羅媛春同幾個下屬主管準備去醫院看她,正巧陸凱的大學同鄉劉桃桃來公司找陸凱,不巧被董事長看見。當時陸凱正送桃桃走出寫字樓的大廳。

  羅媛春對那個同陸凱走在一起的女孩多看瞭幾眼。

  從醫院回來,羅媛春同幾個副總商量怎樣處理。他們都知道,幫那個女工治療將是無底洞,幾個下屬建議學其他私企的做法,給6個月工資,將她解聘。最後羅媛春決定,除1萬元的醫藥費外,再拿出12個月的工資,一共7200元把她打發瞭。這個工人還對媛春千恩萬謝,覺得她是有情有意的主兒。媛春這樣做一是為瞭避免法律上的麻煩,二是避免媒體在道義上的指責,她知道廣東一傢外資企業老板聽說員工工傷後,為他支付瞭醫療費,結果中央一級的報紙還報道瞭他的“事跡“。媛春和幾個副總和部門經理也商量瞭怎樣防止類似粘合劑中毒事件再次發生。

  當天晚上,陸凱為媛春開車回傢,她上車後顯然有些不高興,問陸凱今天在大廳送的那是什麼人,他回答說:“是普通的大學同學啊!”

  媛春不響瞭,停瞭一會兒說:“我不喜歡看見你跟她走在一起。”

  “可是我們沒什麼呀?”

  “可我不喜歡!”

  “那您…也有同其他男人!”

  “我是主人,當然可以有很多男人,但你不行,知道嗎”!“知道瞭,”陸凱撅著嘴,不響瞭。

  過瞭一會兒女主人道:“我有其他男人,其他奴隸,你不高興瞭嗎?”

  “這……一起服侍您還可以,可是……”

  “可是什麼?”

  “我想,是感情上不喜歡吧。我對感情是很專一的”

  她笑瞭。顯然,她沒有想到,用來滿足她性欲和生活需要的傢奴,也有感情專一的考慮。”感情專一還同別的女孩走在一起”媛春說道。

  “我們真得沒有什麼,我們在大學裡好過一陣,但現在已經徹底結束瞭,她在我的心裡怎麼能跟您相比。”陸凱不大敢輕易對女主人說愛字,可是他真的很愛她啊。”我……我愛您…主人…您是知道的,我怎麼會背叛您呢?”媛春不響瞭。靜瞭一會兒,她說道:“我很喜歡聽你這麼說,寶貝。”

  那晚,媛春把陸凱綁得緊緊地,讓他躺在床上,她走出臥室,陸凱想她不知又想出瞭什麼花樣來折磨他,卻見她拿瞭把鋒利的水果刀回來,陸凱有些驚訝地看著她把水果刀貼著他的胸膛輕輕劃動著,對他道:“你對我很專一,我很高興,你要是敢變心,我就殺瞭你。”

  “我怎麼會變心呢!我真心真意地愛您啊!而且我們還有那份契約”

  “那你可要記住瞭!”

  “嗯,我永遠愛您!我的生命屬於您!我要是真變心,您就這麼把我綁起來……用刀挖出我的……”卻被她趕緊堵住嘴:“傻瓜!我怎麼會真的傷害你呢!”轉而又道:“哼,小奴隸,我才不在乎你呢,隻有我會不要你……唉,如果我哪天不要你瞭,你會怎麼辦?”“我……我就再來求您啊!”

  “求我我也不答應。”雖然媛春同她的奴隸有17歲的年齡差距,但有時兩人就像一對戀人。

  “那我再求,我跪在您腳下,不起來,抱著您的腿求您。”

  “我不見你,不給你開門”“那我就跪在門外不起來”“我還是不答應。”“那……那我就會傷心的去死,死給您看”。

  “哈哈…放心,我最寵愛的奴隸,我怎麼會不要你呢!”

  媛春站起來,脫下瞭自己的內褲。從這個位置向下看,她有一種絕對征服的感覺,躺在下面的男人可以被自己隨意的蹂躪。

  “來吧…”,媛春毫不遲疑的蹲下來,把陰部緊緊地壓在陸凱的嘴上。

  陸凱用舌頭在上面輕輕地舔著這個成熟女人的陰部,舒張開來的陰唇已經分泌出大量的液體。那是十分熟悉的味道,很快,女人的體液就粘滿瞭陸凱的兩邊臉頰。

  媛春輕柔的擺動著下體,然後向前移瞭一下,把他的鼻梁也埋入瞭自己的秘穴之中。

  “再進去一點”,媛春向下加大瞭壓力,堅硬的鼻梁骨在陰道的前方磨擦著,媛春把頭向後仰起,口中終於發出瞭微微的呻吟聲。

  鼻子完全被埋入陰道裡,呼吸的氣息在女人的秘密洞穴中對流著,陸凱隻得勉強用口在臀部的空隙中吸入氧氣。剛開始有點臊的氣味已經漸漸被適應瞭,而帶著重量感的肉體壓力使陸凱被壓迫被奴役的欲望急劇上升,他開始渴望更多的壓力,下體的陽物也脹大瞭起來。虐待的歡悅,好象烙印在他的身心那樣,將他的性欲完全誘發出來。

  欲望把兩個人完全包圍瞭,媛春盡量把大腿向兩邊展開,用膝蓋支撐的部分體重也移到瞭陸凱的臉上。她搖動的身子越來越快,陸凱臉上所有凹凸的地方都成瞭她快感的源泉。

  遊移在陰部的舌頭溫暖而潤滑,它的表面同女性的秘部一樣嬌嫩,無害而強力的磨擦是任何其他東西無法替代的,它時前時後,時左時右,在她的尿道口、陰唇、肛門部分隨意遊走著,然而它的目標是哪裡呢…?

  “啊~~~”,舌尖終於觸碰到瞭陰道前方的一個微微凸起的小圓球體,媛春的身體象被閃電擊中一樣,震顫瞭一下,接踵而至的舔吮使她再也無法保持直坐的姿勢,大腿不由自主的向中間夾緊,身子也向後仰去。

  沒過十幾分鐘,媛春感受到那流淌全身的酥麻快感。

  “以後不要和那個女孩來往瞭…”,媛春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理智的話來,連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伸手摸到陸凱的下體,臉上沉侵著興奮的光芒,她已經不能自已瞭,這一刻,她終於不再象一個女王,而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瞭。

  “是,主人”陸凱輕聲應道,滿臉的粘液。

  “啊,對瞭,主人,下午雨軒主人打電話回來,說他今天要晚點回來。”

  懶洋洋的媛春在他臉上扭動一下屁股,“知道瞭,”她用一隻手撐著地板,艱難地站瞭起來。

  “我要洗澡,“她命令著自己的性奴。

  羅媛春不許陸凱同任何女人來往,而自己現在卻當著陸凱的面同謝雨軒親密。

  陸凱認識謝雨軒,那是四個月前的事。

  那是2001年10月下旬。羅媛春終於決定讓雨軒和陸凱兩人見面。謝雨軒從澳大利亞進修回來後,媛春一直設法讓兩人回避,陸凱在金陵禦庭服侍她,而雨軒和她住在成賢公寓。但她一直盤算著讓雨軒見一下陸凱,把這種怪異的關系挑明。她知道兩人見面是早晚的事。她相信陸凱接受雨軒是沒有問題的,但她希望雨軒能夠接受陸凱。

  倆人第一次見面是在金陵禦庭。當時陸凱十分靦腆。

  雨軒看上去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儀表英俊瀟灑,180的身材,挺拔修長,舉止也很有風度,大約33-34歲模樣。

  看著他的競爭者,陸凱心裡暗暗有些不服氣。

  “這是謝雨軒,我的男朋友”媛春向他介紹道“這就是陸凱,我同你提起的那個我的崇拜者,他放棄瞭一切來做我的奴隸,現在是春達的雇員,也是我的傭人,司機外加跟班。”

  謝雨軒見到陸凱也有些不自然。倆人別扭的相互打瞭招呼。

  “陸凱,以後對雨軒要叫‘主人’,聽到瞭嗎?”

  “聽到瞭,主人”

  在謝雨軒面前,媛春對陸凱特別冷漠而嚴厲,一副主人對傭人的樣子,對謝雨軒她卻顯得很親熱。這使陸凱很有點失落和難過,心裡感到隱隱的悲哀。她經常會摟著雨軒的脖子動情地吻他。

  認識雨軒的第一個晚上,媛春讓陸凱在她傢中伺候她們倆用晚餐。她們叫瞭外賣,陸凱則負責一切傢務。他擺放餐具,把飯菜端上餐桌,並服侍她倆用餐,他一道菜一道菜地端來端去,還忙著為她倆斟添飲料。

  “跪在我身邊吧”在陸凱無事可做時,媛春命令他。

  陸凱立刻跪瞭下來。自從他為女主人的男友達偉口交過以後,他已經克服瞭那本以為難以克服的心理障礙。在她們用餐時,陸凱一直跪在媛春的腳旁邊等著她的指使。

  晚上,媛春主人讓他跪在她的臥房門外聽她和她的男友在屋裡做愛。陸凱體驗到上幾次焦達偉來時讓他感受到的內心痛苦。

  第二天晚上,媛春主人決定進一步羞辱陸凱。她讓他脫光,跪在地上,然後她讓她的男友也脫光。她手中的狗鏈在陸凱的脖子上,她命令陸凱去舔她男友的陰莖。對陸凱來說,雖然有過為焦總口交的經歷,但她仍然感到羞辱。他順從地做瞭,因為羅媛春每天要他默記在心的四個字是“絕對服從”。

  陸凱發現雨軒的男性象征物又長又粗,與他高大的身軀很相稱。

  在陸凱為雨軒口交瞭一會後,雨軒開始為媛春口交,一會媛春已經被雨軒的舌頭弄得連聲呻吟瞭,看陸凱呆呆地趴在一邊,便揚手抽瞭他一鞭子。他肩膀被女主人的皮鞭打出瞭一道紅印,感到一陣生疼,未等女主人發話,他已經乖乖地爬過去,雙手捧起女主人放在床上的一隻腳認真地舔起來。女主人同男友縐眉擠眼瞭一下,接著她閉上眼睛,臉上一幅舒服狀,踩在陸凱背上的腳一用力,便將整個身子挪到瞭床中間,左手的狗鏈往上一拉,右手的皮鞭跟著“叭叭”兩鞭子抽在瞭陸凱的肩背上,“雨軒,上來,我要你的弟弟”

  謝雨軒立刻爬到床上。將他粗大的陰莖插進女主人的身體,便開始在女主人的兩腿間一陣猛烈的運動、女主人雙臂緊摟著雨軒,閉著眼睛在那裡呻吟著。大約20多分鐘後,在一聲急促的喘息後,便象一堵墻似的轟然倒在瞭女主人的身上。女主人似乎已經來瞭一次高潮。她用雙臂摟住雨軒的頭溫存地親吻著,臉上充滿瞭愛伶。

  過瞭片刻,女主人象突然想起瞭什麼,抬起頭看瞭看跪在床下的陸凱,眼珠轉動瞭一下,一隻腳已伸到瞭陸凱的襠部,他那如鋼澆鐵鑄般的陽具便硬生生地頂在瞭女主人的腳掌心上。陸凱跪在床下被女主人的腳踩著一動也不敢動,隻聽女主人很輕柔地對雨軒說:“雨軒,讓床下這隻小狗也上來伺候我一會兒好嗎?我還想要”

  “可是,可是——他幹凈嗎?”雨軒顯然心裡不願意,嘴上又不好明說。媛春抬起踩在陸凱襠部的腳,用腳尖勾起他的下巴問:“陸凱,你說實話,最近背著我跟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沒有!”

  陸凱急忙雙手緊緊地抱住女主人的腳說:“主人,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從沒有碰過任何女人,我怎麼敢?我的第一次是同您,那時我還是處男!而且後來再沒有接觸過任何女人”陸凱知道自己在說謊,但他絕對不敢同主人提起桃桃,他知道主人是個嫉妒心很強的女人。他的話音剛落,女主人的皮鞭“叭”得一聲就從頭上打瞭下來,“什麼處男不處男的,難聽死瞭!先把衣服脫瞭。”

  陸凱手忙腳亂地脫去瞭上衣和褲子,身上剩下一條三角短褲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脫,小弟弟已在裡面高高地支起瞭“帳篷”,他一臉的窘相。女主人“哧”得一聲笑瞭出來,同時用腳尖把他的小褲叉猛地往下一拉,陸凱那碩大的生殖器便硬梆梆地彈瞭出來,幾乎嚇瞭女主人一跳,雨軒也一臉的詫異。陸凱已經感受到瞭女主人眼中火辣辣的目光,他經常在女主人面前暴露身體,但當著雨軒的面還是第一次。雖然他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兒也不小,但這時緊張和羞赧使他滿面通紅,暈頭脹腦,手足無措。女主人又是“叭”的一鞭子打在他的屁股上,親妮地說:“乖奴兒,快去洗個澡,回來讓你上床,快去!”陸凱終於回過神來,便沖向瞭浴室,女主人對著他的背影又叮嚀瞭一句:“把那個地方洗幹凈啊——”

  洗完澡回到臥室,在女主人的示意下陸凱急不可待地爬上瞭床。他上床後還是先抱著女主人的腳舔瞭起來。女主人則用兩腳夾住他的頭往上提,明顯是要他舔她的陰私處,可是陸凱犟著脖子沒有順從女主人的意願。女主人生氣瞭:“陸凱,你是怎麼回事,怎麼不給我舔啊!”陸凱很委曲地說:“主人,您那地方都是雨軒…雨軒主人剛才留下的東西,我…我不敢……”其實陸凱早就從主人的身體裡舔到過別的男人的精液,但他有意這樣說,是因為雨軒在場,而他在心裡對雨軒有些不服。

  女主人一腳踹在陸凱臉上恨恨地說:“你這隻臭狗,毛病還不少。好,因為這是你頭一次,我就先讓你用毛巾把它擦幹凈瞭再舔,以後可不行瞭,知道嗎?”陸凱心中暗喜,應道:“是,謝謝主人!”他用毛巾擦著女主人的陰部,女主人舒服地上下左右扭動著臀部,雨軒已橫過來趴在女主人的雙乳上,與女主人的上半身緊緊粘在一起,不停地親著吻著。陸凱終於擦凈瞭雨軒留下的“東西”,把頭伸到女主人的大腿根內,深深地吻進女主人的陰唇,盡情地吸吮品嘗著女主人的雨露甘汁。女主人在他瘋狂地吮舔下,渾身顫抖著用大腿夾住他的頭,陸凱感覺頭就要被夾扁瞭似的,鼻子嘴都被埋在瞭女主人的大腿根裡,他幾乎要窒息瞭。

  女主人終於忍不住瞭,兩腿一張,叫著:“陸凱,快、我要你進來,快點…快鉆到洞裡來呀!!”陸凱直起身子,把他那粗壯堅硬的傢夥猛然插進瞭女主人的下體。就在他進入的那一瞬間,女主人的下身就象按動瞭彈簧開關一樣,倏地向上彈起來,整個腰身都懸在瞭半空,並劇烈地抖動,使他的肉柱在陰道裡高頻率地來回抽插磨擦。陸凱依仗著年青力壯,屏住呼吸硬挺著,大概足有20分鐘,直捅到女主人的高潮湧過,那令人骨酥心顫的呻吟漸息時,才松下一口氣,並在女主人的體內急速地、有節律地抽動他的陽具,然後任由愛液如廬山瀑佈般“飛流直下三千尺,好似銀河落洞天”。

  再看女主人早已是花容失色,香汗飛濺,兩隻玉手深深地抓入他的雙肩,完全陶醉於肉體的震顫與滿足之中。此時,在陸凱心中一個男子漢的自信和自豪漸漸升起,就象原子彈爆炸時升起的蘑菇雲,昭示著一個巨大能量的爆發。他終於感到瞭自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與雨軒相比他不再自卑、不再弱小,在女主人面前他同樣能撐起一片高高的天,為女主人遮風擋雨、奉獻青春。

  陸凱沒有象雨軒那樣倒下,雙臂仍然高高地支撐著,雙腿曲跪著,上身直挺挺地昂著頭,保持著剛才“發射”時的姿勢。女主人許久才從極度的亢奮中緩緩回過神來,用一種從未有過的贊許溫柔疼愛多情的目光看著他。他在女主人濃濃的彌漫的目光下一陣心跳,靦腆地笑著,低頭垂眼地伏下身子,同雨軒一左一右地躺臥在女主人的身邊。女主人伸過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攬在她的腋下,在他的額上深深地吻瞭一下,陸凱感到女主人濕潤柔軟的唇舌不僅吻在他的額上,而且吻在瞭他的心上,浸潤瞭他整個幹沽的靈魂,使他猶如沐浴瞭美麗的天使傾泄下的甘泉,頓時脫胎換骨般地飄然欲仙。

  就這樣陸凱和雨軒被媛春左擁右抱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過瞭多久,羅媛春坐瞭起來,抖動瞭一下手中的狗鏈,對陸凱說:“我要小便,起來!”陸凱馴順地爬到床下,將臉伏在床邊。

  女主人在床上挪動瞭一下屁股,叉開腿,一隻腳抬起來側腿跨在瞭他的臉上,“凱奴,今天你表現不錯,我要獎勵你一下。”她用一根食指指瞭指他的鼻子,並很優雅地劃瞭一個弧度又指向瞭她的兩腿之間,他當然明白,他湊上去,“揚起頭來,張開嘴,”陸凱將嘴緊緊裹在她的陰戶上。

  陸凱羞辱極瞭,他臉上充滿瞭溫順乞伶卑賤的奴相。女主人溫熱的尿水便傾灑而出,澆註在他的嘴裡,他張大瞭嘴伸出舌頭承接著女主人的每一滴尿液,一股由衷的幸福感頓時傳遍瞭他的全身。

  雨軒看得目瞪口呆。

  媛春尿完後,命令道:“給我舔幹凈。我要睡覺瞭。”

  他動作迅速地伸出舌頭將沾在女主人大小陰唇上的尿液舔幹凈,又趴下要吸舔流落在床單上的少許尿液。

  媛春上床後,陸凱仍趴在床前,她又用腳把他踩得臥在地下,說:“凱奴,你今晚就睡在靠我這邊的床下,聽見瞭沒有?”他忙“嗯、嗯”地點頭。女主人拉瞭一下狗鏈看瞭看長短,便把狗鏈的一頭拴在瞭床頭上,同時對他說:“晚上睡覺不許出聲,知道嗎?”陸凱又“嗯、嗯”地點頭。他乖乖地卷曲著身子躺臥在床下的地毯上,套在他脖子上的狗圈連著一根長長的鐵鏈,高高的懸掛在女主人安睡的床頭上。

  媛春滿意地在兩個“男妾”之間伸個懶腰,閉上瞭眼睛。

  陸凱能看到躺在床上主人低凹的腰身和高聳的臀部,線條分明而性感,他無意中一抬眼,驚喜地發現女主人的高跟拖鞋就放在他的眼前,他一把抓瞭過來緊緊地貼在臉上,舔瞭幾下之後,不久,他便吻著女主人的拖鞋進入瞭夢鄉。

  幾個星期之後,陸凱已經能夠比較自如地服侍媛春和雨軒倆人做愛瞭。而且舔雨軒留在主人身子裡的精液也不用面巾紙先擦瞭。

  接下去的幾個月,雨軒和陸凱開始暗中較勁,爭著向媛春討寵。媛春讓他們兩個每天去健身房健身,看誰的肌肉健壯,看誰的性能力強,誰更健壯,就更能引起媛春要摟著性交的欲望。當然,雨軒更受媛春的寵愛,雖然陸凱有年齡上的優勢,(他畢竟比雨軒小13歲),但雨軒正值男人魅力十足,光芒四射的年齡,體力、智力和修養上都比陸凱高出一層,更重要的是,他畢竟是媛春的情人,在傢中的地位當然要高出陸凱許多。

  媛春同兩個男人同居。日子真是很滋潤,而且太舒服瞭。她有時覺得好像在做夢。她在20多歲剛結婚時,最多也隻是兩三天才可能有一次性交,至於高潮她一直到30歲才體驗到。而她的第一個丈夫,根本不懂得怎樣取悅女方,總是自己射完,就轉身呼呼地睡大覺瞭。媛春直到離婚後才開始經常感受到性愛的美妙和樂趣。現在則是她一生中的頂峰,不僅她已是如狼似虎的年齡,而且有眾多心儀的男人可以滿足她。而且她深諳性愛之道。知道怎樣取悅自己,知道怎樣使自己更爽,知道她需要什麼樣的男人,更知道怎樣能使自己最大限度的得到性的滿足。身邊的兩個男人也都學著怎樣滿足她,而且都想方設法千方百計地取悅她。

  聰明的她當然知道兩個男人之間因為她而產生的緊張。她也在努力平衡。在精神上和肉體上即控制住這兩個男人,又能把握平衡,對媛春也是個不小的挑戰。

  一次,雨軒突然單獨對陸凱說,“媛春對自己人最狠。你要為她服務就要死心塌地,如果她要覺得你有什麼地方不忠,她會搞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