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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章 雨軒的煩惱

  謝雨軒的公司在城區的東部,媛春在中部。然而,如果媛春給謝雨軒打一個電話,說要見他,謝雨軒就得立刻放下手頭的工作,去見媛春。因為出租車會堵,有時雨軒親自開車到媛春的公司。

  媛春公司的女孩子很驚訝,為什麼那麼漂亮的一個男人會臉紅通通的去見羅總。她們背後偷偷的議論,可是一概沒有結果。

  媛春有時候讓謝雨軒什麼都不做,她隻是想看看謙卑和容易羞澀的謝雨軒跪在她辦公室具體是什麼樣子。然後揮手讓他離開,一秒鐘都不讓多待。

  她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站在面前的是集團公司人力資源部一個主管趙寧,今年27歲,工商管理碩士,畢業後就應聘到春達集團從事人力資源開發工作。

  "董事長,這是一份今年下半年的員工培訓計劃和招聘計劃的安排,請您過目!"她粗略地看瞭後,很快的在計劃書簽上瞭自己的名字。她能感到,就在她簽名的時候,趙寧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她的臉龐看著。

  這小子年紀輕輕,就這麼色。她裝做沒有感覺到他的目光。

  謝雨軒發現,自己很難再離開媛春。媛春對待他越無情,謝雨軒便越溫順,臣服。

  有的時候,如果媛春不高興,會把謝雨軒鎖在傢裡,不讓他去公司。謝雨軒想獲得這方面的自由那是不允許的,即使他跪著哀求她讓他給公司打個電話交待都不可以。於是他隻好在公司的時候加倍工作,培養副手,提前簽署文件和安排諸項會議。媛春非常的忙,她工作起來的時候是不分地點和時間的,在傢裡用電腦連上電話線就要辦公。謝雨軒要為她做好一杯茶,把第一道水倒掉,媛春隻喝第二道茶。一杯茶喝完,溫度正合適的茶必須要已經放在手邊瞭。

  媛春工作的時候從來不會跟謝雨軒講話,其實,平常媛春也不大理會他,盡管他表現的那麼謙卑和溫順也無法打動越發冰冷的媛春。

  如果她高興,她會扯著謝雨軒的頭發,讓他鉆到傢裡的桌子底下用唇舌來愉悅她自己。這種時候不多,比較多的場合是媛春看書或者煲電話粥的時候。她會讓他隔著內褲親吻她的屁股和陰部,那表示媛春今天的心情不壞,這樣謝雨軒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可以躺著睡瞭,通常媛春讓他睡在她那張大床旁邊的地下,脖子上拴著一條鎖鏈,另一頭在床上的柵欄。

  如果媛春不高興,謝雨軒會被關在洗手間裡,手被吊綁著坐著睡或者跪著睡。那樣第二天謝雨軒什麼都幹不瞭,所以他最怕媛春這麼懲罰她,他會哀求媛春用鞭打來代替這種懲罰。

  腳上拴著鎖鏈,後背全是鞭痕的他在傢裡忙碌幹活的樣子,是媛春最欣賞的景象之一。

  從這個時候開始,帶著鞭痕的謝雨軒再也沒有去過遊泳館。

  最近,媛春讓焦達偉和簡仲年都不要來找她,說自己要清靜一下。實際上,她是想獨自安靜一陣,她要向謝雨軒報復,並伺機收服這個前任男友。

  此刻雨軒正躺在自己的汽車裡的坐椅上耐心地等媛春,一個小時前,他把媛春送到新街口剛剛開張的這傢女子購物中心,媛春正在購物。

  昨天晚上的活動又出現在他的大腦裡。那一夜,他跪在媛春的臥室角落裡長達4個小時,媛春終於同意讓他上床,他積存在體內5年的對媛春最原始的欲望得到瘋狂的發泄。他似乎得到瞭這個女人重新復蘇的愛,這使他異常激動。

  汽車外面人流熙熙攘攘,汽車裡面似乎有著某種安寧。他一合上眼,媛春的身姿,她在做愛當中的那種瘋狂勁頭。都好像朝他俯沖而來,更使他心驚肉跳的是,她的手是那樣地溫柔,又那樣地有力,抓住他的這根生命棒,竟想連根拔起來,令她使用。

  此刻他還能感受到,媛春留在他車內的氣息,仍是那樣濃,揮也揮不去,總是朝他的鼻孔裡鉆,這鉆進來的氣息,就像一條一條的毛毛蟲,順著他的血管,一直往下,直達他陰莖的頂端。

  果不其然,他下意識地伸手朝褲襠裡撈瞭一把,那根陰莖傲然地直豎著,這時要是媛春在車內,他會色膽包天地撲上去。他想,他對媛春想甩也甩不掉。

  他這樣一想,內心便湧起一股莫明其妙的煩惱。這是因為他意識到,他的心已被媛春給牢牢拴住瞭。於是,他又世俗地想到媛春本人的各種條件,雖然是個已婚的女子,年紀比自己長瞭5歲,而且還有孩子,但畢竟還年輕,39歲的女子看上去像29歲,而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沒結婚的多的是,而媛春絕對是一流的女人,精品中的精品。論她的身材、她的姿色,她的氣質,絕對是眾多男人夢寐以求的。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現在很有錢。他知道她的公司讓她操辦的蒸蒸日上,也知道她最近幾年賺瞭許多錢。他聽說春達集團最近剛從中行一傢下屬分行貸出近8000萬的款。此刻,從他的思想深處來說,要是自己娶瞭這個二婚女子為妻,父母這一關是絕對難通過的,但如果能娶到她,他的物質生活會有本質的提升。自己可以一躍進入富人的行列。

  真正使他害怕的是,他發現自己仍然愛她,愛得那麼銘心刻骨。但他也害怕她,她不僅性欲強烈、而且為人專橫霸道,最近幾周他的遭遇就是明證。他擔心自己會吃不消。他知道古今中外傢庭的多少禍患,絕大多數都來自夫妻間在情欲、性欲上的不平衡,為此引發瞭多少人間的悲劇。

  人的思想也就是這樣怪,他真想恨媛春,但根本就恨不起來。恨的苗頭在他內心一萌動,又被泛起的另一種強烈的愛所湮沒。愛與恨在他的思想裡交鋒,跌宕迭起,竟折騰得他六神無主瞭。

  他在車子內感到坐不安、躺更不安,頓然覺得這車子成瞭他感情上的一個囚籠。他從車內走下來,又踱到媛春的身邊,首先沖擊他的,就是從媛春身上透過來的那種女人特有的氣息。聞著這種氣息,會使人產生一種欣悅感。據說,一個男人能吸到、能體味到一個女人的這種體息,便是產生性交的根本動因之一。不是麼,這時他想邁開腳步,以便距離她遠一點,他的兩條腿卻身不由己,像有一種心力的驅使,而自自然然的向她身邊靠近瞭一步。

  這時,媛春把視線移過來,兩眼立即冒出亮光,臉上綻開瞭笑容,抖動著一件紅色的超短裙對他說:“雨軒,你看這件衣服我穿怎麼樣?”

  這個熱鬧騷動的城市,終於到瞭深秋,屬於媛春的深秋。

  謝雨軒躺在地上,濕潤的風從開著的窗子吹進來,吹向他赤裸的胸膛,有些涼。

  已經下雨瞭。

  媛春是那種即便冬天都會開窗的女人,何況這個深秋。無所不在的風吹進這個全是現代簡約線條傢具的房間裡,顯得有些空蕩蕩,甚至淒涼。

  媛春已經將安徽小保姆安置進瞭她的公司做清潔工,一周隻來她傢兩次。

  他覺得淒涼,而且寂寞。他的脖子上拴著鎖鏈,另一頭在床頭,媛春曾經說喜歡看他睡著時脖子上的線條,如今她親手把鎖鏈鎖住他,使他的活動范圍隻有兩米。他想告訴她,即便不鎖他,他也不會跑的。但是媛春表示並不信任他,她在用這種不信任來侮辱他。

  真的下雨瞭,空氣變得更冷,他從地板上坐起來,攏住肩膀,讓自己暖一點。白天媛春不給他墊子,如果要睡,就隻能睡在地板上。晚上媛春高興的時候才扔給他一個小墊子和一條線毯,他睡在媛春的床下邊。

  他怕媛春,這個曾經深愛他的女人。她曾經是那麼愛他,可他卻選擇離開。當她初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隻看到她臉上的秀美和性感的身體。然則,那個時候,他心有所屬,隻是喜歡和媛春聊天。他們經常有說不完的話,每次約會,都可以從半夜說到黎明。媛春喜歡他抱住她,她仰著頭看他的時候,眼神中充滿驚喜,她用手指撫著他的臉龐說:“Youaremine.”他想笑呢,他怎麼會隻屬於一個女人。但他也從那個時候開始怕她,為什麼一個女人有那麼強大的意志。

  如今他真的是她的瞭。時光流轉,媛春堅毅而美麗的面孔越來越清楚。啊,她那麼愛過他。她曾經半真半假的開玩笑說:“謝雨軒,我要把你捆起來,看著你跪在我面前。”

  他漸感痛苦,因為再也控制不住想跪在她面前的那個願望,而他卻弄不明白是為瞭什麼。

  媛春是那麼沉迷羞辱和虐待他。她喜歡讓他跪在客廳角落的地板上,手捆在背後,一盞立燈照在他的臉上,不是非常明亮,但是可以看清楚他的表情。媛春要麼看書,要麼打開電腦繼續工作,隻是不理他。是真的不理會,她其實本可以不忙,但她想讓自己忙一些,晚上也工作。

  跪時間長瞭,手臂漸漸麻木,膝蓋也疼痛。他是個倔強的人,不肯呻吟,也不肯求饒。媛春就是喜歡看跪瞭一個小時之後他的表情:額頭上微微的汗珠,忍耐的表情,牙齒咬著嘴唇。直到跪不住,不支倒地,他也不說一個字——和從前一樣喜歡沉默。這個時候她才輕輕的笑,帶著愚弄。

  她讓他渾身一絲不掛跪在墻角,讓他像狗一樣用嘴在狗碗裡喝水,而媛春喜歡用穿著高跟靴子的腳睬在他的頭上,侮辱他。

  她打過他,掌摑他好看的面孔,用馬鞭抽打他的身體。手捆縛在一個地方,他想掙紮都做不到。

  所以他每天醒來就是想今天媛春會如何折磨他,他是那麼害怕和渴望。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會是盡頭?

  但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遊戲,說明媛春還會要他回來。他知道他曾經怎樣深得傷害瞭媛春,在他看來,今天她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報復他當年的錯誤。

  有時心情好,媛春會到雨軒傢來,讓他渾身脫得一絲不掛,然後將他的雙手反綁,在他自己的房間裡經受她的淫虐折磨。

  媛春在事業上是個很有野心的女人,所以她白天要承擔很多責任和壓力,現在為瞭收購一傢民營企業和批一塊地皮的事,她忙得昏天黑地。而且經常需要偽裝自己,但在雨軒身邊,她卻能真實許多。

  平時就愛幹凈的謝雨軒把媛春的傢裡收拾的一塵不染,那是超過180平米的寬敞的傢,幾乎不能想像從公司裡回來的謝雨軒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這麼多工作。

  但謝雨軒的確是能力超常的,不管媛春怎麼難為他,他總是可以及時完成任務。最近媛春的夜生活相對規律,為瞭收購和征地,她周一到周五和官場上的朋友和生意場上的客戶共同度過的,從晚上7點左右入飯局,一般延至9點左右,飯後有時是歌廳有時是去聽爵士樂,11點左右回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