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金陵女人的另类生活>第100章 富婆的奢侈

第100章 富婆的奢侈

  “到我傢去好嗎?”從桑拿出來,媛春拖著渾身酥軟的蘇婕茹回傢,“你現在這幅樣子不怕你丈夫說你。”

  “好吧”蘇婕茹答應瞭,她的確有些擔心陳洪軍看出她這幅樣子後的反映,她也想見見媛春的丈夫。

  保鏢小何開著奧迪A6把她們送回帝豪別墅。在車上,媛春讓艷華給馨馨打個電話,通知她們一下,有客人來。

  “我丈夫這幾天不在傢,他到外地出差去瞭。“兩個女人晃晃悠悠地走到大門前。剛要按鈴,門被打開瞭。陸凱光著上身,下面隻穿一件傭人式的簡單背帶短褲,跪在門口,她們一進傢門,他 就伏下頭為媛春脫鞋。

  “讓他幫你脫好瞭”媛春走進客廳,回頭對蘇婕茹說到,“他是我的傭人”

  沒等蘇婕茹反映,陸凱已經跪在蘇婕茹的腳下,幫她解開鞋帶,脫鞋,並為她換上松軟的拖鞋。

  一個模樣俊俏的年輕女人,身穿傭人的短裙,走出來接過媛春手裡的包,開始幫她換衣服。

  寬大的客廳裡冷氣撲面而來,伴隨著一股富貴的芳香。

  “還想喝點嗎”媛春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欣欣,倒兩杯OX來”女傭立刻走到客廳一角的吧臺,拿出一瓶喝瞭一半的OX和兩隻幹凈的高腳杯。顯然媛春想讓多年不見的老同學見識一下她現 在的奢侈。

  “不喝瞭,”

  “沒關系的,今晚就住我這裡,一會兒給你先生打個電話,反正明天是星期六。來,再喝一杯,”

  蘇婕茹接過酒杯,開始環視媛春豪華的室內。她被室內裝潢的精美和傢具的奢侈所折服,這是她見道過最奢侈的豪宅。她也對媛春的男傭人多註意瞭兩眼。

  兩人坐在沙發上,陸凱立刻跪到媛春腳邊,悄悄地為主人按摩雙腳。蘇婕茹接過媛春的手機給陳洪軍打瞭電話,告訴他,老同學留她過夜,正說著,媛春搶過電話,“喂,我是羅媛春,你好哇 。婕茹今晚就留在我這裡瞭,我們老同學要好好敘敘舊,你不要擔心…好,…下次我請你們全傢吃晚飯。…好……,不用客氣,…好,你同婕茹接著說……”她把電話還給蘇婕茹。

  蘇婕茹又講瞭幾句,就匆忙關上瞭手機,在她的觀念裡,手機是要花錢的,她總是盡量少用手機。

  她發現媛春的男傭正熟練地脫下媛春的絲襪,更讓蘇婕茹驚訝的是,她看到這個身穿超短傭人服的男青年,跪在羅媛春的腳下,開始小心翼翼地舔吻媛春的腳…“怎麼,覺得奇怪是嗎?呵呵…他可不是一般的男傭,”

  “怎麼,那他是…?”

  “他曾經是我的小情人,可現在…是我的奴隸”

  “什麼?怎麼會…”蘇婕茹驚訝地張大嘴巴,“有什麼好驚訝的,他原來是河海大學的學生,後來在我公司打工,偷著單戀我,讓我發現後給玩瞭,後來發現,他不僅崇拜我,而且還有受虐癖 ,”

  “受虐癖是什麼東西?”

  “就是喜歡受女人虐待,”

  “嘔,世上還有這樣的男人”蘇婕茹驚訝道。

  “有,那你可真的是不知道,如今這個世界,千奇百怪,無所不有呢。”

  “那…後來呢?”蘇婕茹顯然想讓媛春接著講下去。

  “後來他央求我,想同我在一起,說隻要能同我一起,我怎麼對待他都行。他說甚至可以給我做奴,天天服侍我。”

  “還有這樣的人,他看上去那麼年輕,大概跟你兒子年齡差不多,還是呀”,蘇婕茹還有較重的南京口音“比我兒子大幾歲,不過,有這麼年輕的男孩要服侍我,而且跪著央求我,要我虐待他 ,如果不用他,有點可惜瞭,哈哈哈…”

  “那,安全嗎?”

  “開始我也不放心,不僅我們年齡上差距太大,而且我怎麼能要一個變態留在我身邊呢,可後來我的一個朋友告訴我,說這種人最安全不過瞭”

  “那時候他天天追我,不知道給我寫瞭多少情書,死命地纏著我,說死活要給我做奴,說隻要能天天看到我,為我做什麼都行。我想,反正我也需要人來伺候我,就用他吧,那時欣欣還沒來。 結果就收他做瞭我的傢奴,給我做傢務,當然,也要滿足我各種各樣的需要…哈哈…所謂奴隸,就是這種“性奴隸“。”

  “你可真行。他在你這裡有多久瞭?”

  “喂,賤奴才,你在我這裡有多久瞭?”媛春用腳踢瞭陸凱的臉一下,漫不經心地問道。

  “回主人的話,已經有六年11個月零7天。”陸凱紅著臉溫順地輕聲說道蘇婕茹心裡酸溜溜地,她算是真正領略瞭富人怎麼生活,她也真是羨慕羅媛春的艷福。

  “還想知道他都怎麼服侍我呀?,”媛春狡詐地眨眨眼睛“怎麼服侍你?”蘇婕茹覺得酒的作用又在作怪,媛春嫵媚地站起身來,脫下裙子,接著她脫掉內褲,“我要撒尿”她命令道。

  陸凱立刻撲上去,將臉湊到媛春的大腿中間,把嘴封在她的陰部。

  “躺下”

  年輕人立刻聽話地仰面躺倒在地。蘇婕茹第一次看到羅媛春赤裸然而剪理整齊的陰部。媛春將兩腿分跨在陸凱頭的兩側,然後屁股沉下去,將陰部對準陸凱的嘴,開始小便。女傭欣欣若無其事 地站在一旁。媛春屁股下面的男青年張大嘴巴,準確地接喝著媛春尿道裡噴射出的尿液,媛春的尿註很激,射在他的口腔裡發出像水落入桶中的響聲,他快速地吞咽著。他的會咽軟骨在吞咽時 快速地蠕動。他顯然經常這樣做,因為媛春的尿液幾乎都被他喝瞭下去,根本沒有溢出幾滴。

  蘇婕茹尷尬地不知所措,她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甚至連做夢都沒有夢到過。她望著女傭,望著蹲在男傭臉上撒尿的媛春,一隻手捂著嘴,尷尬地笑著,感到熱血沸騰,情欲上湧。她簡章不敢相 信自己的眼睛。這太刺激瞭!今晚真是大開眼界。

  “你可真行…你竟然…他竟然…他怎麼會……他不會生病嗷?”

  “不會的,你沒聽說,女人的尿是中藥,可以治病的…哈哈…哈哈……而且他的消化系統早就習慣我的尿瞭。現在每天夜裡我都會用他做我的馬桶。”

  尿完之後,媛春一屁股坐在陸凱的臉上。男青年立刻快速地伸出舌頭,用力舔幹凈她的尿道和陰部。安靜的客廳裡隻有他舌頭的舔弄聲。

  “夠刺激吧,你想不想用用我的活馬桶?在他嘴裡撒尿蠻有意思的。呵呵……”

  “不想,不想”蘇婕茹羞得臉色微紅,連聲說不。她用眼瞟瞭一下女傭“你也不怕人笑話,哪個曉得這種事不會傳出去。”

  “沒關系的,不用難為情,他做我的馬桶,已經好多年瞭,…而且……,”媛春把臉湊向蘇婕茹狡猾而不無炫耀地小聲說到,“有瞭他,我大便後從來不用手紙的…用他的舌頭,哈哈……可 比手紙擦的幹凈。”

  “什麼…你瞎講傲…那……你也太過分瞭,”

  “真的,而且比手紙舒服,哈哈,知道嗎,他是這個房子裡的潔奴,馬桶奴,這個房子裡的任何人都可以用他的舌頭清潔屁股,也這樣服侍我的女傭欣欣和我的保鏢艷華。”媛春起身坐回沙發 上。她把雙腳不經意的放在男青年的臉上。

  “真的?還服侍女傭和你的保鏢?”

  “他喜歡服侍女人,”

  “他…他怎麼會這麼…這麼下賤,還是他有病?真沒見過,真沒想到…真是不可思議。他是哪裡人?怎麼會有這種毛病?”

  “他是安徽人,天生下賤,”媛春顯然想在自己多年不見的老同學面前炫耀自己的奴隸,“說,你是什麼?”她輕蔑地問早已羞辱地滿臉通紅的陸凱。

  “我是主人的一條狗,”

  “還是什麼?

  “我還是主人的活馬桶,是主人傢中的潔奴,是主人傢的厠紙,是主人最下賤的奴才,主人要奴才是什麼,奴才就是什麼。”

  “你是不是天生下賤?”

  “是,我天生下賤,父母生我就是為瞭給主人您做奴的,我感謝主人收養我,允許我活在主人身邊,允許我伺候主人,服侍主人是我最大的幸福,是我生命的唯一意義,我感謝主人允許我這樣 實現我生命的價值。”

  “天哪,媛春,你在哪搞到這麼個寶貝?他怎麼會這樣?”如果不是親眼見到,蘇婕茹絕對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的人,她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喝多瞭,還是媛春故弄玄虛,雇人 來騙她,可又不像,而且媛春為什麼要那樣做呢?

  “這可是我幾年訓練調教的結果呦”媛春驕傲地說著,她站起身來,優雅地穿上內褲,“走,我帶你參觀一下我的傢”

  在蘇婕茹的驚詫和贊嘆聲中,她們看過瞭樓上的五個睡房和一個小起居室,接著是一樓的餐廳,書房(雖然媛春並不愛看書,包書房內的藏書還真不少),大起居室,廚房和洗衣房。最後媛春 把蘇婕茹帶到地下室,向她展示她訓奴的工具和場地。

  “你真的沒有聽說SM嗎?”

  “沒有。SM是什麼東西?”

  “就是虐戀,這是國外現在最流行的性方式,很刺激的。”媛春向蘇婕茹展示瞭幾本國外的SM和女王畫報。蘇婕茹覺得自己真的是老朽落伍的厲害。

  “想不想玩玩?”

  “我不會”

  “沒關系,無所謂會不會,隻要你願意,一學就會,我教你,”

  “我可不……我不想……“蘇突然覺得不能駁羅的面子,“今天太晚瞭,我也有些累瞭,能不能以後再說?”蘇婕茹真的沒有辦法一天就吸收這麼多的震動。但又不想顯得不領情。

  “好吧,上樓休息吧”

  兩人來到二樓,媛春給蘇婕茹安排在遠離自己主臥的一個自帶衛生間的客房裡。

  蘇婕茹望著這間寬敞的臥室。高檔的睡具,名貴的油畫,房間佈置得非常雅致。蘇婕茹關上房門,剛要脫衣服,有人敲門,打開一看是媛春的男奴,跪在門外,手裡捧著厚厚的一疊雪白的浴巾 和睡衣。

  “蘇阿姨,這是幹凈的浴巾和睡衣”

  “好,謝謝你”

  “您不必客氣,服侍主人的客人是奴才應該做的”

  蘇婕茹關上門,開始洗澡,20分鐘後,她穿上雪白松軟的拖地睡衣,剛要上床,又有人敲門。

  “誰呀?”

  “是我,蘇阿姨”

  蘇婕茹打開門,陸凱還跪在那裡。

  “你怎麼沒走,還有事嗎?”

  “主人要奴才今晚服侍蘇阿姨,到…到您滿意才行,奴才不敢違背主人的旨意”

  “好,我已經滿意瞭”

  “不,主人要奴才…在床上伺候蘇阿姨直到滿意為止”

  “什麼,你回去吧,我困瞭要睡瞭,不…不想…那樣瞭”蘇婕茹有些不好意思。

  “可那樣主人明天會打死奴才的,請蘇阿姨可憐可憐奴才吧”

  蘇婕茹想起地下室看到的那些可怕的刑具,“這…有那麼嚴重嗎?”

  “主人對奴才從來都是說到做到,從不食言,如果今晚奴才不照主人的話去做,奴才要被罰挨300皮鞭,三天不許吃飯,而且要被關在籠子裡三天不許出來”

  “有那麼嚴重嗎?”

  “絕對有那麼嚴重,請蘇阿姨可憐可憐我吧”

  “這個羅媛春,好吧”

  她放他進來。

  她坐在床邊,看著地上跪著的年輕男人,性欲和好奇開始上升,“你脫光”

  他迅速脫光,跪在那裡,他皮膚很白,陰莖很長,但好像沒有陳洪軍的粗。

  “你要怎樣服侍我?”

  “奴才先為蘇阿姨口交好嗎?”

  “好吧,”蘇婕茹解開睡衣,陸凱立刻將頭埋進她的大腿中間,蘇婕茹想起晚上桑拿裡的那個男生。眼前跪著的並不比那個遜色。

  蘇婕茹感到他舌頭的力度。她閉上眼睛。

  幾分鐘後,陸凱抬起頭來“蘇阿姨,您可以躺在床上,那樣會舒服一些”

  蘇婕茹躺在床上,享受著男青年熟練的舌頭“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還是被迫的?”

  “當然不是,我是自願的,我愛我的主人,為瞭愛她,我寧願做她的奴隸,寧願忍受她給我的各種折磨”

  “你在大學是學什麼的?”

  “計算機專業,就是電腦…”

  …男青年的舌頭熟練地舔弄著她的陰戶。

  “啊…啊”蘇婕茹開始呻吟陸凱熟練的舌頭開始不時的溜到蘇婕茹的肛門上去,“啊…啊…唉,你怎麼…你不要舔我的…”蘇婕茹想說肛門但又不好意思。

  陸凱不聽,伸出舌頭舔著她的屁股,用他長長的舌尖頂著她的屁眼繞著圈,並努力的想要把舌頭插進她的屁眼裡,她想起媛春說這個男人,每天在她大便後給她舔屁股。心裡癢癢地,現在,她 也體會到富婆被男人舔屁股的感覺瞭。她收縮著肛肌,想夾緊瞭不讓他進去。他也不強進,雙手抓著她的屁股用力的往旁邊分,盡力分得更大,然後把舌尖沿著屁眼向下,來回的舔著她的屁股 溝,以及屁眼和陰道之間的敏感地帶。

  “你為什麼要舔我那裡?”

  “因為我的主人喜歡我舔她的屁眼,所以我想女人大概都喜歡”

  “那…啊…你自己喜歡舔女人屁眼嗎”

  “喜歡,我喜歡舔主人身上的任何部位,但我最喜歡舔她的屁眼”

  “啊…”她感到一陣情欲上湧,“為什麼?你不嫌臟”

  “當然不嫌,能用我的舌頭舔主人身體上最臟的部位,才最能體現我對主人崇拜和無私奉獻。”

  “啊…”蘇婕茹漸漸步入瞭高潮,“上來,我要你的身體…你沒有病吧?”

  “請蘇阿姨放心,我的身體絕對幹凈,因為除瞭主人和主人的朋友,我不接觸任何女人,而主人和她的朋友都很健康,都很註意。您要我戴套嗎?”

  “戴上吧。哪個曉得你有沒有病?”

  “請您等一下”陸凱迅速從床邊小桌櫃的抽屜裡拿出幾個精美的避孕套。主人傢的睡房中到處都能找得到避孕工具。”請蘇阿姨挑一個顏色”

  “隨便吧”蘇婕茹春心浮動,嫵媚地低吟道。

  陸凱迅速戴上一個粉紅色的,然後上床,辟開身下這個中年女人的大腿,伏下身子,他握著堅挺的弟弟,用龜頭湊到她的陰部蹭瞭幾下,沿著陰唇的四周摩擦瞭幾下,沾瞭她的淫水,剛把龜頭 插進一點點,她使勁的身子往上一頂,整個陰莖就插瞭進去,啊!她叫瞭一聲,他也嗯瞭一下。她老公快兩個月沒有同她做瞭,她下面也變的很緊,很濕,很溫暖的包裹著他。

  他雙腿跪趴在她的兩腿之間,雙手抓著她的大腿扛在肩膀上,隨手抓來一個枕頭墊在屁股底下,毫不留情的開始瞭大力抽插,可能是這種沒有前奏的抽插方式對她來說是一個新鮮刺激的性交姿 勢,她馬上嘴裡就發出瞭很大的呻吟聲,頭發凌亂,極度潤滑的陰道在雞巴的抽插下發出漬漬的聲音,陰唇也被操得翻瞭出來,像小孩子的嘴唇一樣,陰毛濕嗒嗒的貼在小腹下,簡直是淫蕩極 瞭。

  陸凱保持這個姿勢連續抽插瞭大約十多分鐘,看著她淫蕩的臉色,聽著極度興奮的叫床聲,感覺到她已經經過至少兩次高潮瞭。

  他真的發現她的屁股很美,手感很好,於是把摸乳房的那隻手也騰出空,兩隻手一起在她的屁股上摸索著,並不時的用大拇指去頂碰她的屁眼,她也會因為他頂她屁眼而發出更大的呻吟,使他 更加確定屁股是她身上最敏感的性感帶。

  四十多歲的美婦人真是床上的尤物,這不僅是因為她性經驗豐富,懂得怎麼配合你以及怎麼掌握,該快的時候快,該慢的時候也能慢下來,還會很體貼的告訴你累瞭該休息之類的話,她就是最 典型的一個。

  在男青年暴風驟雨一般地插送下,蘇婕茹體驗到瞭一次從未有過地高潮。

  高潮後,她辟開雙腿躺在床上,喘息著“有手紙嗎?”她想擦幹凈下身,不想再去洗澡瞭。

  男青年立刻把臉埋在她的大腿深處,用舌頭一邊為她舔凈陰部,一邊為她退火。他還不時地舔她的屁眼,直到她又來瞭一次小小的回潮。

  “您覺得幹凈瞭嗎?”

  “行瞭,去吧,告訴你主人,我非常滿意瞭”蘇婕茹真地非常滿意。她雍懶地放松全身,很快就進入瞭夢鄉。

  蘇婕茹醒來時,已經是早晨8點半瞭,她伸瞭個懶腰,突然發現媛春的男奴正一絲不掛地跪在她的床前。

  “早晨好,蘇阿姨,要奴才接喝您的小便嗎?”

  “你怎麼還在這?”

  “主人讓我服侍好您,而奴才每天都是這樣,整夜跪在主人的床前,伺候我的主人的,主人經常夜裡會用奴的嘴巴,主人是不喜歡起夜的。”

  “出去,我不用你”蘇婕茹有些不高興她來到樓下時,發現媛春正在餐廳裡用早餐“睡的好嗎?”

  “好,好極瞭”

  “我的奴服侍的怎麼樣?”“沒得說,他要喝我的尿““那有什麼希奇,我每天夜裡都那麼用他““那個男人怎麼會這樣?”在早餐桌上,蘇婕茹忍不住又問。

  “這個世界上什麼人沒有,我的一個朋友懂心理學,說他有‘戀母情結’”

  “那他把你當成他的媽媽”

  “可能吧,管他呢,我隻想使用他的嘴巴,不管他怎麼想。”婕茹在媛春的口氣中聽出一個專橫跋扈的董事長的腔調。”有瞭他,起碼我晚上不用起夜,我的屁股總是幹凈的,而且我的女仆和 保鏢的屁股也是幹凈的。”

  三天後蘇婕茹的女兒接到錄取她的電話。蘇婕茹全傢上下都很高興,但蘇婕茹仍然沒有擺脫那天晚上給她的震動。她感到自己真是白活瞭四十五歲,她內心裡說不出是嫉妒羅媛春,還是憐憫自 己的不幸,羅媛春能搞到那麼好的年輕男人,而且那麼投入地愛她,崇拜她,服侍她。而自己。她內心隱隱的很不是滋味。看來有錢真好!她恨陳洪軍,恨自己現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