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早上醒來先倚在床頭點瞭根煙想瞭一會兒心事。掐滅煙頭後我跳到地上,打量著對面墻上鏡子裡自己高大健碩的身軀。腿間因晨勃未完全消退而翹著的肉莖足有18cm長,如嬰兒手臂般粗細的肉棒隨著走動而亂晃。對著鏡子自我欣賞瞭一會兒,心想這樣的一副皮囊昨晚給張蘭做情夫也不差吧。回想起張蘭年輕時的性欲也是很強的,眼下又是三十如狼的年紀,我若稍微下點工夫應該不難搞上手,何況大傢都是舊相識,也沒什麼可害臊的。因為已經決定馬上離開日本回中國,趁著沒有任何人受傷之前結束掉這次可笑的行程,也就不再關心她昨晚為何能把持得住,從而拒絕瞭我的挑逗。

  昨晚再次回到酒店房間時,李潔已經沒瞭蹤影。讓我不可思議的是,所有的外衣都被我撕成碎片後,這個女人是如何離開的。

  我飛快地沖瞭個澡,又穿上兩天都沒換的那身衣服,拎起唯一的那個公文包頭也不回地出瞭房間。

  到機場的路上,我在出租車的後座上看著窗外的景物出神,回想過去兩天的經歷也算不虛此行。在相隔十多年後,我調教瞭高平的女人,算是對他凌辱張蘭的報復吧,更有趣的是竟然莫名其妙地當瞭回AV的男優。唯一的遺憾是沒有能和張蘭重燃舊情,但無意中窺到瞭她不為人知的私生活,也算是對她的另一面有所認識。或許回到中國後還有機會,一想到這我心中忍不住為之一蕩。

  到機場後我順利補到瞭兩小時後起飛的機票,趕到航空公司商務艙櫃臺時我居然是第一個。值機櫃臺的小姐客氣地接過我的護照看瞭一眼,禮貌地向我鞠瞭一躬說請稍等,然後拿起瞭面前的電話,對著裡面用日語小聲說瞭幾句話。

  我知道護照是有問題的,自己心裡先慌瞭起來,回頭張望時發現兩個警察正分開人群朝我這邊走瞭過來。我伸手一把抓起櫃臺上的護照,拎起公文包轉身朝相反方向狂奔起來,一邊跑一邊急切地尋找大廳的出口。

  出發大廳裡的人紛紛避讓,但還是有一個裝著行李的手推車擋住瞭我的去路。我閃避不及失去重心摔在地板上,手中的公文包滑出去老遠。

  一個警察撲上來壓在我身上,把我的一隻胳膊扭到身後,他堅硬的膝蓋用力頂在我的後背上,幾乎要壓斷我的肋骨。另一個警察把我的公文包撿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被戴上瞭手銬,他們倆一前一後押著我往一個門走去。

  走在前面的警察用一張卡刷開瞭一扇門,兩個人陪我走過長長的走道一路上一言不發。出瞭走道另一頭的門,是一個地下停車場。一個警察拿起對講機的話筒嘰裡咕嚕地說瞭一通,不一會兒一個沒有任何標志的白色面包車在我們面前嘎的一聲猛然停下。還沒等車門完全打開,兩個警察就把我往車廂裡推搡,其中一個一揚手把我的公文包也扔瞭進來。兩個警察拍瞭拍戴著白手套的手,做瞭個完事的動作,轉身往剛才出來的那個門走去。車裡的一個男人伸手拉上瞭車門,猛然啟動的面包車輪胎在地面發出吱吱的尖叫。

  “你不會就這樣走瞭吧,”一個人用中文冷冷地問道。

  被扔在車廂地板上的我雙手被銬在身後,奮力地反抗著車輛加速和轉彎造成的慣性,身體滾動和扭動的樣子一定很可笑。等面包車勻速直行時,我才得以穩住身體抽空打量車內的情況。

  這輛面包車車廂裡其他座位都被拆除瞭,隻留下一排改裝成和司機背靠背的。剛才拉上車門的傢夥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靠門坐著,精心修剪過的頭發梳理得很整齊。靠裡坐著的是一個穿著米色合體西服窄裙的女人,身上散發著高級法國香水的氣味,從身材上一看就不是李潔。兩張戴著墨鏡的臉上此刻都沒有任何表情,我一時搞不清剛才問話的是哪一個。

  “沒想到你是這麼不負責任的一個人,事情還沒辦完就想溜走,你還算不算一個男人?!”西裝女蠕動著嘴皮惡狠狠地斥道。

  “你們這麼厲害,想幹什麼自己動手不就行瞭,幹嘛老拖著我不放,”我囁嚅著把這兩天的真實想法一股腦說瞭出來。

  “哈哈哈……”女人聽我說完仰天大笑起來,旁邊那個西裝男也跟著幹笑瞭幾聲。女人笑完覺得有點失態,伸手整理瞭一下波浪卷發,見我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看,於是抬起一隻腳用又細又長的鞋跟對著我的胯間踩下來。

  輟不及防的我被一下蹬中瞭睪丸,一股劇烈的悶痛沿著後脊直擊大腦。我痛苦地夾緊瞭大腿,本能地往後弓起身體躲避,女人竟然一下伸直瞭穿著黑絲襪的腿,轉動著腳腕用包著金屬頭的尖鞋跟抵在我的卵蛋上狠命轉動。

  “早幹嘛去瞭,現在知道夾緊陰莖瞭!”這種場合聽到一個女人的嘴裡居然說出男人器官的學名,雖然在劇痛中,我卻聽到瞭自己咯咯的笑聲。

  “你這個皮厚的東西到現在還笑!”女人有點氣急地罵道,開始對著我閃避的下體一下一下地連踢帶踹。我雖然扭來扭去可還是被無數下擊中要害,最後疼得嗓子眼直發幹,耳朵嗡嗡直響。女人踢累瞭才停下來嬌喘連連,我也躺在地板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

  “別跟他廢話瞭,你來吧,”女人對著身邊的西裝男說完,自顧自從隨身攜帶的手袋裡拿出一個妝盒補起口紅來。

  “哈哈哈,”男人沒挪動屁股,隻是彎下腰來把臉湊到我面前獰笑起來,“你準備好瞭嗎?”

  我還沒有完全從劇痛中恢復,一邊幹咳著一邊疑惑地看著眼前這個讓人惡心的傢夥。

  “噠當,”男人嘴裡發出一聲閃亮登場的配音,欠身伸手越過我的頭頂,一把將擋著車廂後半截的簾子拉開瞭。

  還沒等男人的屁股重新坐回座椅,躺在地上的我好奇地仰起臉往簾子後面看去。

  兩個白花花的屁股一下子映入我的眼簾,雖然都是赤裸著的,但我的角度比較低看不見性器,隻能從豐腴的外形上判斷應該是屬於女性的。

  “把他扶起來看清楚點,”西裝女見我費力地想從車廂的地板上爬起來的滑稽樣,對身邊的男人吩咐道。

  西裝男一隻手拽住我背後的手銬,另一隻手揪住我的領子,一把將躺在地板上的我拎起為跪坐的姿勢。

  確實是女人,是仰面朝天的兩個女人被日式繩縛綁成M腳,剃光瞭毛的女性性器被最大程度地暴露的方式,直接沖擊著觀看者的視覺。兩個女人身上唯一的佈片是蒙在臉上的黑佈,我雖然無法看到她們的長相,但右邊那個女人一個殘缺的乳頭讓我猛然意識到她們是誰瞭。

  “你既然打算就這樣回中國瞭,何不看完場好戲再走,”西裝女剛好收起妝盒,翕動著重新畫得血紅的嘴對面露惶恐的我說道。

  兩個女人,應該說是楊琪和馮太被並排固定在焊在車廂壁上的幾根鐵管上,乳球隨著車身晃動著,從急劇起伏的赤裸肋骨來看,兩人不但有意識還正緊張地傾聽著周圍的環境。我雖然曾強制讓楊琪寬衣解帶,拍攝過她的裸照,沒想到第一次看見她年輕的性器,不但是在這樣的場合,還以這種最羞恥的方式呈現著。失去毛發的屏障,楊琪生殖器的外露部分看上去很妖冶,向近在咫尺的我散發著雌性的酸腐氣息,象杏幹一樣皺縮在一起的肉體呈現著深褐色,顯示瞭那裡最近所遭受的高強度蹂躪。馮太的外生殖器則象卷邊的荷葉,中間凹陷處恥穴粉紅的重疊入口閉合著。兩具女體胯間不知為何各有一個塑膠的假陽具,連在支架上水平對著雌性軀幹底端的入口。更令人驚奇的是她們的身下居然是一張墊子。

  在其他人的眼裡那隻是一張普通的墊子,要讓赤身裸體的人躺在這種地面上,鋪一塊這樣的墊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瞭。眼前這個墊子是學校體育課常用的,女生在上面做仰臥起坐的那種,但為瞭適合車廂的尺寸而特地裁剪小瞭。墊子的角角落落散落著些羽毛球拍、乒乓球拍、羽毛球、啞鈴等看似無用的物品。更讓我不敢直視的是,在車廂的後門和墊子之間的一個狹小空間裡,竟然有一個排球隨著車身的晃動滾來滾去,象是要喚醒我某部分的記憶,把我一下子拉回瞭十多年前的那一晚。

  “怎麼樣場景設計還合乎你要求吧,”西裝女說完咯咯地笑瞭起來,讓我的後脊梁一陣發涼。

  難道,難道她是許昕!我猛地轉頭盯著西裝女端詳起來。她雖然坐著,可還是看得出她在女性中個兒算是很高的,這一點符合許昕原來是校排球運動員的身份。墨鏡遮住瞭她大半個臉,從露出的面容來看,她算不上是漂亮的,和許昕的差異還是很明顯的。那時的許昕和後來出道的劉雨欣極為相似,即使考慮到年齡在女人面容上的作用,也無法讓我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就是許昕。

  “好瞭,開始吧,別讓觀眾等急瞭,”西裝女感覺出我在猜測她的身份,於是把身體向後一仰,嘴角露出瞭一絲神秘的微笑。

  西裝男起身湊到兩個女人的下體跟前,從一個袋子裡拿出一個小瓶,往兩個形狀各異的陰戶上都淋瞭些透明的液體。他用兩隻手同時揉搓瞭一會兒外陰,然後用手指往裡兩個肉穴裡反復抽插,發出瞭令人羞恥的咕嘰咕嘰的聲音,看上去應該是在為肉穴做潤滑。他覺得差不多之後抽出手指在她們的屁股上揩瞭揩,伸手到袋子裡掏出兩個乒乓球大小的透明球,在我的眼前晃瞭晃咧嘴笑瞭一下,拿其中一個球在楊琪的穴口蹭瞭會兒。楊琪仿佛知道男人想幹什麼,屁股比剛才抹油時還用力地左右扭動著,似乎想躲避。男人嘲諷地笑瞭一聲,把透明球推進楊琪的肉穴裡時,“不要啊,啊啊,”楊琪慘叫一聲,腰腹往上一挺做著無意義的抗拒。

  “放松,別用力,玻璃很薄的,現在就破在你身體裡就不好玩瞭,”男人油腔滑調地訓斥道,最後用手指往裡推瞭推確認到底瞭才抽出來。

  楊琪聽瞭男人的話,放棄瞭掙紮,可因為女性最柔嫩的地方被推入瞭易碎的異物,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男人在馮太身上做著同樣的動作時,她也和楊琪一樣極力克制著自己的不適感。

  接著男人調整支架的角度,把兩個表面佈滿無數顆粒的塑膠陽具推進瞭兩個女人的肉穴,還用手比劃瞭一下,讓留在外面的長度一樣。做完這一切以後,男人一屁股坐回到座椅上,象是完成瞭一件重要的工作似的長出瞭一口,歪著頭欣賞著面前這幅詭異的景象,一邊伸手從袋子裡拿出兩個黑色的象遙控器似的東西。

  “開始前請允許我給你解釋一下,”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象是不小心碰到瞭某個開關,插在兩個女人肉穴裡的假陽具同時轉動起來,包在假陽具上的肉唇立刻被甩得張開成喇叭形。

  “對不起,不小心碰到瞭,”男人馬上按瞭一下停止開關,兩根粗壯的假陽具在女人激烈的喘息聲中同時停瞭下來。

  “你剛才看到瞭,我隻要一按這個開關,那兩個男根就開始在這兩位女士的膣腔裡轉動。這樣粗糙的男根在女士們的身體轉動,她們是很爽的。”男人看著目瞪口呆的我認真地說道,“這個推鈕是調速的,越往上推男根轉動的速度越快。你懂的,轉得越快,女士們越爽。爽到最後她們就高潮瞭,然後她們體內的龍珠就會被擠破,龍珠的碎片會刺破她們的膣腔。哦,忘瞭告訴你,我們在龍珠裡放瞭一點劇毒的蛇毒液,結果會怎樣不說你也知道瞭吧。”

  聽到這裡,兩個女人早已此起彼伏地慘叫起來,最後嚎啕大哭起來。

  “別,別,你們這是要幹嘛,”我克制不住大汗淋漓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哆哆嗦嗦地問道,“又不關她們的事。再說,再說,時間還沒完呢。”

  “哦,看來你還不糊塗啊,”西裝女厲聲喝道,“今天是第幾天瞭!”

  “第二天,哦,不對,第三天瞭,”我慌張地說道,“不過還沒過完不是嗎?”

  “好,那我再給你次機會,”西裝女說完向男人努瞭一下嘴讓他繼續說下去。

  “好的。你看我這裡還有一個遙控器,”男人說著把另一個黑色的盒子舉到我面前,“這上面有兩個鍵,1和2。在你左邊的這個女人是1號,右邊的是2號。你隻要按下其中的一個,一條男根就會立刻前後運動把龍珠直接搗碎。”

  “這,這是為瞭什麼,”我一下子沒有明白過來,使勁地眨著眼皮不讓如雨下的汗水流到眼裡去。

  “別心急,聽我慢慢說完,”男人臉上又浮起瞭那種獰笑,“你按下一個鍵的同時,另一條男根的電源就會被切斷停下來。”

  “什麼,什麼,”我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含混地問道。

  “隻有搗碎一個龍珠,才能保住另一個不碎,”說完男人把這個遙控器塞到我銬在身後的手中,“記好瞭這個是1號,這個是2號,”他邊說邊拿著我的一根拇指在兩個按鍵上比劃著。

  “好瞭,現在把兩個女人的眼罩拿掉,讓她們看看今天是誰在決定她們的生死,”西裝女用一種傲慢的語氣說道。

  西裝男剛扯掉女人們臉上的眼罩,楊琪和馮太就不約而同費力地勾著脖子,用婆娑的淚眼穿過她們的胯間看著跪在車廂地板上的我。

  “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楊琪一看到是我,就大聲地叫出我的名字求救。馮太也瘋狂地囈語著,“別殺死我,別殺死我……”

  男人把一隻手伸在空中誇張地按下瞭遙控器的按鈕,旋轉起來的陽具再次把穴唇甩成喇叭形。女人們恐懼的尖叫在車廂裡回蕩,不一會就變成瞭尖聲的呻吟。

  “這不是三天還沒完啊?!”我面向西裝女急切地申辯著。

  “別囉嗦瞭,還是快點想留下哪個吧,”西裝女嫌我湊得太近,抬腳把不斷央求的我蹬開瞭。

  “還不快點,別最後兩個都玩完瞭,”男人特地把遙控器伸到我眼前,讓我看著他的拇指慢慢地把速度鍵往上推。

  兩個女人剛剛都快叫不動瞭,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粗氣,隨著陽具轉速加快,又發出瞭尖聲的呻吟。兩具女體赤裸的肌膚上覆滿瞭豆大的汗珠,在乳溝和腹部汗水都匯成瞭水窪。乳房脹得連皮膚下的靜脈都現瞭出來,四粒乳頭向空中怒挺著,就連馮太那顆殘缺乳頭的殘留部分都在乳暈上繃開瞭。她們在無謂地抗拒著女性的生理反應,不敢過份地扭動身體。

  “這倆騷貨都被虎哥那幫傢夥肏成老屄瞭,”男人看著手裡幾乎快要推到盡頭的速度鍵罵瞭一句,“都轉成這樣瞭還不騷浪,真他媽耐肏!”

  西裝男忽然伸手到前面拍瞭司機肩膀一下,跟著面包車就猛地剎瞭一下車,由於慣性的力量,兩個女體往前沖瞭一下,陽具更多的部分鉆進瞭她們的身體。楊琪和馮太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甩著頭大聲地尖叫起來。這時車輛又慢慢提速,讓陽具退回瞭原來的位置。

  西裝男把速度鍵推到瞭最大,由於我離得比較近,不知是楊琪還是馮太的一些淫液甩到瞭我的臉上。兩根陽具上肉穴口的地方也開始糊滿瞭白濁的漿液,空氣中飄滿瞭雌性分泌物濃烈的腥騷味,和著西裝女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在車廂裡混合成一種奇特的騷香。

  “兩個騷女人就能臭成這樣,”西裝女掏出一塊手帕先是裝腔作勢地扇瞭兩下,然後掩在鼻子上。

  西裝男指揮面包車第二次剎車時,楊琪就失禁瞭,尿水被飛旋的陽具甩得滿車廂都是。我不知道她們還能堅持多久。

  “哎喲,屄水都甩到老娘身上瞭,”西裝女剛才還饒有興致地看著同性的性器被殘虐的景象,沒防備被楊琪的尿一下濺到瞭身上,氣得踢瞭我一腳,“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

  “看啊,這個騷貨要來瞭,”第三次剎車後,男人忽然樂不可支地叫道,“腳開始繃起來瞭,肚皮也開始板瞭。那個也不行瞭,屄旁邊的大腿筋都掙出來瞭。”

  我不知何時緊閉起瞭雙眼,可西裝男對女體反應的下流描述,還是把淫靡的現場硬塞進瞭我耳裡。

  我此刻內心很清楚,再這樣拖下去我會失去拯救其中一個女人的機會!可到底應該救誰呢?楊琪是我的秘書和我更熟稔,可馮太也不該就這麼屈辱地死去啊。最大的問題是,現在被拯救的那個真的能最終逃出生天嗎,還隻是會遭受更多的凌辱直到被折磨死。

  活著就有希望,楊琪年輕更應該活著,對瞭我應該救她!她是1號,那我應該按下2號鍵。我在心中默念著2號,拇指在身後確定按住瞭2號鍵,隻要再往下一按馮太的生命就會立刻結束瞭。一想到這裡,痛苦的淚水從我緊閉的雙眼裡湧出,流到嘴裡是一股咸咸的味道。不知哪個女人的尖聲呻吟已經變成瞭斷續的哼聲,我知道結束這一切的時候來瞭。

  剛按下2號鍵,我就聽到一聲異常尖利的慘叫,我下意識地睜開眼,竟然看見插在楊琪肉穴中的陽具前後大幅度飛快地運動起來。楊琪被綁著的身體奮力地往上掙著,陰戶上下激烈地顫動著,然後肌肉猛地一松,任由陽具還在她的肉穴中進出,再也沒有動靜瞭。馮太肉穴裡的陽具早已停下,剛經歷過強烈的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折磨,她的身體還在不由自主地悸動。她默默地側過頭看著身邊剛死去的楊琪,眼角滾出瞭一串淚珠。

  “為什麼死的是楊琪啊……”我喃喃自語著,整個人頹然倒在車廂地板上。

  “是不是電線又接反瞭,”西裝男搔瞭搔頭,從地板上撿起從我手中滑落的遙控器,按瞭一下讓楊琪身體裡的陽具也停止瞭運動。

  “反正這小子沒上次那個傢夥聰明,”西裝女鄙夷地看瞭一眼蜷縮在地上的我說道,“那個傢夥居然同時按下瞭兩個鍵,結果他老婆和女兒都沒事兒瞭。”

  聽到這兒我的胸口立刻被憤懣填滿瞭,眼裡流下瞭悔恨的淚水。我氣憤自己平時常以一些小聰明自鳴得意,每次在這種生死關頭卻象傻子似的任人擺弄。

  “剩下的這個就這麼擺著吧,”在面包車靠邊停穩前,西裝女故作輕描淡寫似的說道,“你該幹嘛幹嘛去,幹得不好,把剩下這個也當你面肏死。”

  西裝男打開瞭我的手銬,抬腳把我踹下瞭車,把公文包扔在我腳邊後,伸手拉上瞭車門。

  我看著面包車絕塵而去,不知道要把楊琪那具失去生命的年輕軀殼帶去哪兒。回想三天前那個年輕女孩還風情萬種地生活在我身邊,充滿活力的胴體也被我強制觀摩過,如果不發生這些事情,假以時日她很快也會成為我的女人。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生命會以如此恥辱的方式結束,那晚她還會興致勃勃地領我去老虎的夜總會,參與對馮太的殘虐,從而踏上自己的死亡之路。

  雖然衣服被弄得很皺,身穿西裝的我站在貫穿郊區的公路邊還是顯得很突兀。四周圍安靜極瞭,目力所及是一片片青翠的田野,還點綴著一些小村落,完全是一副田園牧歌的美景,可在我的眼裡卻是一個恐怖的地方。我茫然四顧,一想到自己陷在瞭這個可怕的國傢,內心充滿瞭悲涼。

  我不曉得下一步怎麼辦,今天魯莽的行動已經葬送瞭一條年輕美好的性命,不過再次證明瞭對手的強大。我伸手摸瞭一下口袋,掏出自己的手機,卻不知道要打給誰。我想瞭一下撥瞭通訊錄裡張蘭的手機,電話傳出一通嘰裡咕嚕的日語沒接通。我略一思索撥通瞭張蘭酒店的電話,接線員幫我接通她房間兩次,可都沒人接聽。看著屏幕上跳出瞭百分之十電量的提示,我頹然地把電話揣回口袋,踮起腳往一直還沒有車輛經過的公路兩頭張望,想搭個車。

  一個方向遠遠地出現瞭一個黑點,沿著公路朝我開來。等能看清瞭,發現竟然是一輛出租車。我心想最好是一輛沒有乘客的空車,先把我載回市區再說。車離我很近的時候,我忍不住揚起手向它揮動,生怕司機看不見我。沒想到出租車徑直開到我面前停下,我高興地走上前去。左面的車窗徐徐放下,等我看清瞭司機的模樣,一下子愣在瞭原地。

  “別愣神小心讓人看出來,什麼都別說趕緊上車,”隔著車窗對我說出這一連串話的人竟然是何昆。

  我趕緊拉開後座的門鉆進車廂,剛坐穩汽車就做瞭一個掉頭動作,然後沿著公路勻速行駛起來。我從後側方看著何昆穿著一身出租車司機的制服,他的個子和膚色確實很像普通的日本人。一路上他沒有說任何話,隻是偶爾通過倒後鏡掃視我一眼。

  “何昆,你怎麼會在這兒,”我終於鼓足勇氣打破瞭沉默。何昆從倒後鏡看瞭我一眼,微微搖瞭搖頭,如果不是因為坐得離他這麼近,幾乎看不清他搖頭的幅度。

  “你現在帶我到哪兒去,”我想瞭一下問道。

  “到瞭你就知道瞭,”何昆在說話的時候身體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雙眼保持直視前方,“請你別說話瞭,你現在應該閉目養神。”

  “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我看他開瞭口,趕緊跟著又問瞭一個問題。沒想到他再次微微搖瞭搖頭。

  “何昆你到底是幹嘛的,”我按照何昆說的把身體仰靠在座椅上,閉上瞭眼睛後問出瞭最後一個問題。和我預料的一樣,他沒有回答我。

  何昆的駕駛技術很嫻熟,所以在這個紅綠燈前的急剎車應該是故意的。我從朦朧中睜開眼,聽見何昆說,“醒醒,快到瞭。”

  我看到窗外熟悉的景物,發現又回到我之前住過的那個酒店的附近。出租車在酒店門口停下,何昆趁著收錢的時機對我說,“進去重新開個房間,然後在房間裡等著。”當服務生來拉門時,他馬上轉成日語,嘰裡咕嚕地對我說瞭幾句謝謝之類。

  今天早上剛幫我退房的女服務員雙眼看著電腦,極力掩飾著對我衣衫不整的好奇,問我需不需要住回原先那間。

  幾個小時後,我又重新打開瞭同一間客房的門,進門把公文包扔在床上的動作都和兩天前一樣。一想到在東京的這幾天,經歷瞭幾次原地打轉,不知道如何能沖出這個看不見的牢籠,我不禁自嘲地搖瞭搖頭。

  更讓我無可奈何的是,從張蘭昨晚對我的態度來看,我知道對她根本無從下手。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讓我做出瞭今天早上那個愚蠢的決定。

  “嗒嗒”忽然傳來瞭敲門聲。我走到房門後,通過貓眼看見一個服務生站在門口。我剛打開鎖,服務員就推門往裡走,經過我時還拉著我的胳膊一起往裡走,並用腳把門關上瞭。

  “快坐下,我們時間不多,”服務生拉著我來到沙發旁自己坐下後,示意我也坐下。我正納悶這個服務員怎麼說這麼好的中文,而且一進門就拉拉扯扯的。我甩開他的手正要發作,抬起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

  我上一次面對這張臉是在校園的噴水池旁,他揮拳把我的鼻子揍出瞭血,因為我要和他的妹妹分手。

  張偉,和原先一樣的中等身材,看上去還是那麼硬朗,臉色比十幾年前還要黝黑,顯露出不少歲月的滄桑。上次他穿著一身威嚴的軍裝,此時穿著服務生的馬甲看上去挺滑稽。

  “告訴我你怎麼會在東京,”張偉面無表情地問道。

  沒想到十幾年後和他重逢,他竟然脫口而出這個眼下最讓我糾結的問題。我呆立在那裡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和張蘭有關,”張偉緩和瞭一下語氣說道,“我不能待太久,你揀緊要的說一下。”

  “有人綁架瞭兩個人,要挾我引誘張蘭做一件事,”一說完我也佩服起自己的總結能力,這幾天來發生瞭這麼多事,我隻用一句話就說清楚瞭。

  “你今天上午是怎麼回事兒,”張偉思索瞭一下又問道。

  “我本來打算要回中國,結果沒走成,”我有點喪氣地回答道。

  “是不是事情沒辦完走不瞭,”張偉關切地問道。

  “我看是這樣的,”我邊答邊避開他的目光。

  “如果你不按照他們說的做會怎麼樣,”張偉收瞭一下咄咄逼人的目光接著問道。

  “他們會殺死那兩個女人,他們今天上午已經當著我的面殺死瞭楊琪,我的秘書,”我說這些的時候聲音有點發抖,剛才車廂裡發生的殘忍一幕又浮現在我眼前。

  “這幫下三濫的東西,連殺人這招都用上瞭,”說著張偉握拳砸瞭沙發扶手一下,“不過你說的這些情況很重要,和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都對上瞭。”

  “什麼情況?和什麼事情對上瞭?”我一下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現在不能和你說太多,”張偉又換上瞭那種急急的口吻說道,“不過,你必須按照他們說的做。”

  “什麼,按照他們說的做,”我一下打斷瞭張偉的話,說道,“你知道他們要我引誘張蘭做什麼嗎?”

  “不知道,不過你得照他們說的做才行,”張偉又重復瞭一遍剛才的話。

  “你知道他們要我引誘張蘭……”我忽的頓瞭一下,最後用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道,“要我引誘她去拍AV。”

  “這麼說來他們也犯難瞭,”張偉又微微思索一下說道,“你今天企圖逃走,他們都沒有放棄你,說明他們對你很感興趣!”

  “我以前曾經對不起張蘭,現在更不能做這樣的事瞭!”我對張偉依然冷靜的表情感到很憤怒。

  “那你來東京幹嘛?!”張偉被我打斷瞭思緒,他於是反問道。

  “我,我本來想警告張蘭,讓她快點離開這裡,”我馬上辯白道。

  “那麼你對她說瞭嗎?”張偉急切地問道。

  “我,我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我心裡咯噔一下,看來張偉知道我和張蘭見過面瞭,難道那天張蘭本來想在居酒屋見的人是他。

  “那就好,”張偉脫口而出,“那你接下來想怎麼做。”

  “我現在根本就無所謂瞭,”我一想到他們用那種取樂的方式殺死楊琪,就不認為馮太最終會逃出他們的魔掌。

  “那你想好如何具體實施瞭嗎,”張偉若有所思地問道。

  “實施什麼?虧你還是她哥,你知道她會遭受什麼嗎?”我憤怒地瞪瞭他一眼,提高瞭嗓門。

  “看來你還不瞭解我們這個傢庭,”張偉從沙發裡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著,“為瞭我們的國傢,從我爺爺那輩人起,我們一傢人已經做出瞭一般人不可想象的犧牲,甚至是生命。如果再需要犧牲,我們也在所不惜。包括張蘭也一樣。我隻能告訴你這麼多。”他說完轉身看著我,灼灼的眼裡閃現著堅定的目光。

  “我覺得你的具體困難是想不出實施方案吧,”張偉重新坐下後緩和瞭一下語氣說道,“這麼多年過去瞭,張蘭可能已經無法接受你瞭。所以你無計可施。”

  “不……”我剛說瞭一個字,就被張偉揮手打斷瞭。

  “如果這件事你無法完成,局面更無法控制。這樣也好,由我來安排,可以做到象是你操作的,”張偉的前半句話我沒聽懂,但聽到後面所說的由他安排,我立刻明白瞭他想利用張蘭對她的信任,為張蘭做個圈套。

  “可我還是覺得不妥,”我還試圖讓他重新考慮是不是有必要這樣做。

  “同時你在行動中見機行事,如果有可能最後幫助張蘭脫險,還能挽回張蘭對你的好感,”張偉仿佛根本沒有聽見我的話,他繼續說道,“那樣的話,你們接下來能一起配合,很多事情就更好辦瞭。”

  雖然他描畫瞭一個我和張蘭重歸於好的前景,但一想到需要通過這種不可理喻的方式來達成,我的腦子一下子變得很混亂。

  “你找他們拿到時間和地點,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辦,”張偉囑咐道,“你可以用公用電話打這個號碼。”說完張偉報給我一串號碼,我想存到手機裡卻被他阻止瞭。他又對著我重復瞭幾遍,一直到我能記住。

  “可他們還會找我嗎,”我站起身有點擔心地問道。

  “放心吧,我估計他們會很快聯系你的。不然我們在路邊找到你時,你已經是一具屍體瞭。”張偉第二次站起身來,伸手拍瞭拍我的肩膀。聽到他談及生死的事情表情從容,我的心裡一陣慌亂。我也明白瞭早上到鄉村公路邊接我的何昆,也和他是一夥的。

  “別擔心,我認為這次他們不會危及你們倆的生命的,”張偉見我聽到他的話很緊張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唉,有時真希望你是我的妹夫。我那可憐的妹妹啊……”他沒有把話說完,隻是用手指瞭指我,搖搖頭轉身徑自往門口走去。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我希望你能和我們並肩戰鬥。”直到他輕輕帶上門,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的耳邊還回想著張偉臨開門前這番鏗鏘的話語。

  我頹然跌坐在沙發裡,整個人還陷在和張偉的這次不期而遇之中。看來昨天晚上從防火通道離開張蘭房間的也是他。他到底是幹什麼的,還有那個何昆。我記起王瑩曾打開何昆的履歷給我看,我當時就意識到,何昆的生活軌跡在過去的幾年一直象影子般尾隨著張蘭,現在看來這不是巧合。從何昆今天的行為看,除瞭我認識的那個他之外,他一定還有一重不為人知的身份,而那才是他的真實身份。

  張蘭知道他哥哥以及何昆的真實身份嗎?

  我越想心裡越煩,經過早上這一通折騰身上充滿瞭汗味,我脫去衣服往浴室走去。扔在床上的一個手機忽然響瞭起來,我一看是來日本後得到的那個,屏幕上閃動著一個未顯示號碼的來電。我遲疑瞭一下才按下接通鍵,裡面傳來瞭李潔的聲音。

  “哎,你怎麼連招呼也不打就走瞭,害我今天一早去你房間撲瞭個空,”電話裡李潔急匆匆地說著。

  “我沒走啊,誰說的,”我想起張偉所說的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如果這裡有一條看不見的戰線的話,那麼電話另一頭這個貌似簡單的女人應該屬於戰線對面的人。

  “是嗎,那你在哪兒啊,”李潔聲音裡透出瞭猶疑。

  “我就在酒店裡啊,”我有一絲感覺到她也不是掌握全局的人,否則她不應該不知道我現在身處何處,但她至少應該是一個傳遞消息的人。

  “那我馬上過來,十分鐘到,”李潔說完就掛上瞭電話。

  本來想泡個澡放松一下緊張的意識和身體,現在看來也不行瞭。我坐在沙發上點起瞭一根煙,慢慢吸起來。

  我吸完煙起身從冰箱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剛打開喝瞭一口,“嗒嗒”的敲門聲再次傳來。我心想才5分鐘還不到,這騷貨來的可真快,剛拉開門李潔就擠進來瞭。

  “哎,這大白天的一個人光著屁股給誰看啊,”穿著一身吊帶連衣裙的李潔一進門就大聲嚷嚷。

  “滾一邊去,沒你什麼事兒,”我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火那麼大,別把我們傢小神給憋壞瞭,”跟在我身後的李潔伸手啪的在我的赤裸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

  “你說你今天早上跑回來幹嗎,”我轉身看著她化著日妝的臉,她身上濃鬱的香水味不斷地沖入我的鼻子。

  “我想你瞭唄,”說著李潔那對大奶子就往我身上蹭,她還伸手握住瞭我身前的肉棒。

  “昨晚兩個雞巴都沒肏爽你啊,”我用手勾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臉,這樣我能看清楚她的表情。

  “誰讓那兩根雞巴加起來乘以十都不如你那根,”李潔放開攥住肉棒的手,往下伸去揉搓起我的卵蛋來,同時伸出手指用長長的指甲刮擦起我的一個乳頭。

  “可是在搞到張蘭前,我不想肏任何女人,”我伸手抓住李潔正揉搓我睪丸的手,拎到她的臉前松開手讓它自己懸在空中。

  “哎呀,你昨晚不是在張蘭那兒碰瞭釘子嗎,”李潔眼珠一轉,把懸在空中的手落在我另一邊的乳頭上,兩隻手同時狠掐瞭一下我兩邊的乳頭,說道,“總不見得吃慣瞭肉的傢夥,從今以後就做和尚瞭吧。”

  “開玩笑,我會碰釘子?”我一把推開李潔,故意搖晃著腿間下垂的肉棒往洗手間走去。

  “是嗎,那你今天早上怎麼不辭而別瞭,”李潔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問道。

  “沒錯,我是想走瞭,”我甩開李潔的手說道,“隻是因為覺得女人都太賤。”我一把將李潔推倒在床上,撩起她裙子的下擺,把手伸進她的蕾絲內褲裡狠命扣瞭一會兒,然後拿著濕淋淋的手指頭湊到李潔的眼前說,“沒難度,沒意思。”

  “別鬧瞭,別鬧瞭,”李潔一邊用力夾住我在她胯襠裡的手,一邊氣喘籲籲地問道,“那你為何沒肏她,”。

  “我一想起你說的她那屄這麼多年不可能閑著,就沒有興趣瞭,”我一把推開又想伸手抓我肉棒的李潔說,“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瞭。”

  “那你還能讓她來拍AV嗎,”李潔還是不罷休地抓住瞭我的肉棒。

  “廢話,不過我有個條件,”我已經不再懷疑李潔在這件事中穿針引線的角色瞭。

  “快說,什麼條件,”李潔一邊說一邊擼開我的肉棒套弄起來。

  “我要在拍AV時,把張蘭肏瞭,”我極力克制著從下身傳來的興奮說道。

  “那肯定沒問題,”李潔忍不住高興地說道,“不過你要怎麼做呢。”

  “這你別管瞭,”我終於等到騷貨的這句話瞭,“隻要告訴我時間和地點,我一準把張蘭送去。”

  “真的嗎?”李潔開心地抱住我,親瞭一口我的臉頰說道,“我本來還以為今天是最後一次見你。”

  “不見就不見,誰要見你似的,”我故意裝作沒聽明白她後半句話裡透露的危險意思。

  “好瞭,別那麼大火氣。姐先幫你聯系一下,”李潔拍瞭一下我半勃起的肉棒,伸手到手袋裡掏出電話,“一會兒姐再幫你出出火。”

  李潔撥通瞭一個電話,用日語嘰裡咕嚕地說瞭好一陣,用手捂住電話對我說,“現在已經是半下午瞭,人傢臨時來不及準備呢。”

  “那他想怎麼樣,”我有點不耐煩地脫口而出說道,“明天不行嗎?”

  “我們得到的指示是今晚十二點前,如果不能開機就不拍瞭,”李潔面露為難之色說道,“主要是張蘭還要定型和化妝,除非她現在就過去。”

  “好吧,好吧,我讓她兩個小時內趕到總行瞭吧,”我有點著急地說道。

  “但她得直接到制片公司去才來得及,”李潔對著電話又說瞭一通後,面對我說道。

  “這沒問題,”我爽快地回答她道。

  “那不如直接讓她到會客室怎麼樣,”李潔伸手扯瞭一張酒店的便簽條寫起來,說著就在寫完的地址後面加瞭“會客室”幾個字。

  我拿著那個地址端詳瞭一會兒,心裡想著自己那次滿心歡喜地到瞭張蘭傢,結果被送進瞭老虎的黑牢。

  “你還不快給張蘭打電話,”李潔開始催促我瞭,“女人出門拖拖拉拉很麻煩的。”

  “我直接去她酒店帶她過去,”我擔心李潔留在這裡監督我和張蘭的聯系,隻好欲擒故縱地把她一把拽倒在自己的腿間對她說,“你現在得幫我出出火瞭。”說完就把還沒來得及洗的,半硬不軟的雞巴往李潔的嘴巴裡塞。

  “唔……不要瞭……我也要趕回去幫著準備呢,”李潔的頭拼命地躲閃,發出抗議的嚶嚀聲。

  “你剛才不是說好瞭嗎,”我想女人如果不是為瞭男人接下來肏得她開心,誰會願意幹這種自己吃力,卻沒什麼快感的活兒。

  “你還是留著力氣拍AV時肏張蘭吧,”李潔終於擺脫瞭我的拉扯往門口逃去,臨開門前回頭說道,“抓緊這次機會吧,弄不好這件事以後她再也不讓你肏瞭。”

  現在整件事情背後的一些邏輯漸漸浮出水面,而我是唯一能有這種視角的人,因為到目前為止我是唯一參與瞭所有事件的人。

  那次老虎在張蘭的協助下綁架並蹂躪瞭我,其實是在對我和張蘭同時進行試探。我想我通過瞭考驗,不然不會活著離開老虎的黑牢。而從這次的考驗是針對張蘭的來看,她上次很可能因為對我的憐憫,而失去瞭“那些人”的信任。

  上次的試探並沒有傷害到我和張蘭的性命,可第二次還會這麼走運嗎。如果今天張偉沒有出現,我隻會消極地什麼都不做,一直拖到今天結束。那樣的話別說馮太活不瞭,很可能如同張偉所暗示的,我連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甚至還會連累張蘭。

  我趕緊穿上衣服,出瞭酒店叫瞭輛出租車往張蘭的酒店趕去。我這樣做隻是為瞭掩人耳目,並不真的想和張蘭見面。

  到瞭張蘭的酒店,我直接乘電梯上到她的樓層,然後再從逃生門走下樓,找瞭一個不顯眼的邊門離開瞭酒店。我走出去一大段路看到一個公用電話亭,拉開門進去拿起電話撥瞭張偉告訴我的那個號碼。

  電話接通瞭,對方沒有聲音,我“喂喂”瞭兩聲,電話那頭還是一片安靜。我把聽筒壓在自己的耳朵上,似乎能聽到一點對方輕微的喘氣聲。我掏出李潔寫給我的紙條,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電話連說瞭兩遍,最後說必須在兩小時內趕到。我剛還想再說點什麼,聽到“咔噠”一聲對方已經掛上瞭電話,接著聽筒裡傳來一聲“嘟”的長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