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下墜逐漸減慢直到停瞭下來,身體象被雲托住瞭似的懸停在空中。我享受著自己躺在一堆新棉花上面的奇妙感覺,身上也落滿瞭雲,如同蓋著一床輕柔的被子。猛然間我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聲音剛開始很遙遠,然後越來越近。我趕忙轉動著頭四處尋找,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你看他醒瞭,他醒瞭。」

  「是馨怡。」我已經聽出瞭這個久違瞭的熟悉聲音是屬於馨怡的,接著兩個朦朧的人影映入我眼簾,並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不錯是馨怡,她那雙美目正焦慮地盯著我的臉,旁邊那張俏麗卻略帶憔悴的面龐卻分明是王瑩。這怎麼可能呢,我這是在哪兒啊,難道是和她們在天堂重逢瞭?因為這兩個外表美麗,內心良善的女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下地獄的啊。馨怡和我四目交匯的時候,熱淚奪眶而出,王瑩安慰似的樓住瞭馨怡的肩膀,眼淚也吧嗒吧嗒地落下來。

  「你先躺著別動,我馬上叫醫生來,」王瑩抬手抹瞭一下眼淚,扭頭出去瞭。

  「我在哪兒?」我聽著自己發出的瘖啞聲音,「馨怡,你還好嗎?」說著伸手想拉住馨怡。

  「你在醫院,都昏迷瞭好幾天瞭。」馨怡泣不成聲地說道,「你快別動瞭,我除瞭擔心你,都挺好的。」

  我凝望著馨怡明顯憔悴的面龐,疑惑地思索著她的話,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屏幕上那張被凌虐的熟悉女性面龐。我感受著身下柔軟的病床,和蓋在身上散發著清新氣息的棉被,觸摸到自己身上穿著的病號服,還伸手摸瞭一下褲襠,陰莖雖然軟耷耷的,但是還安然地躺在我的腿間。我拚命轉動大腦,徒勞地想把我在浴缸裡失去意識那一刻,和眼前的情形連接起來。

  王瑩帶著醫生和護士回到瞭我床前,後面還跟著一個陌生男人。

  「你好,我姓馬,是市局重案組負責你案子的刑警。」

  在醫生和護士給我檢查的時候,男人開口自我介紹,「收到你失蹤的報案以後,直到前幾天我們才確定你在外地出差時被綁架瞭。你公司支付贖金後,罪犯把丟棄在我市的一個城鄉結合部,並通知瞭警方具體地點。我們找到你時,你已經深度昏迷瞭,於是把你送來瞭這傢醫院。真感謝醫護人員的精心救治,你現在終於蘇醒過來瞭。你先安心休養一下,等身體基本康復瞭,我再來和你聊聊案情。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把那幫歹徒繩之以法的。我先告辭瞭,這兩位女士都有我的聯系電話,到時候打電話給我。」

  馬警官向我點頭告別,然後和馨怡,王瑩以及醫護人員一一打過招呼就離開瞭。醫生一邊填寫著記錄一邊對馨怡和王瑩說,「病人已經基本脫離危險,接下來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恢復一下體力。」說完在馨怡和王瑩的千恩萬謝中,醫護人員們也離開瞭我的病房。

  我看著馨怡和王瑩肩並肩坐在我的床邊,這種景象既讓我緊張,又讓我癡迷。我很想問她們倆為何會一起在這裡,暗自尋思著王瑩是如何向馨怡介紹自己的身份,一時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總不能問王瑩那天有沒有去火車站,是不是因為沒等到我就報警瞭。而王瑩是怎麼解釋她根本不和我在一個公司,為何要和我約在火車站見面呢。

  沒想到正在我思索著如何開口的時候,兩個女人卻意味深長地互相對視瞭一眼。

  「瑩姐在車站沒等到你,就打電話給我。我一直到晚上也聯絡不到你,瑩姐就過來陪我等瞭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聯絡不到你,我們就報警瞭。」沒想到馨怡開口把我最費思量的部分一下子全告訴我瞭,說到「我們」的時候還加重瞭一下音調。王瑩在旁邊低下瞭頭,彷佛在自責自己的冒失。

  「我,我,我,」我張瞭張嘴想解釋一下,卻結巴瞭起來。

  「你什麼都別說瞭。」馨怡伸出一隻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打斷瞭我,「我都知道瞭。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天都塌下來瞭,如果不是瑩姐陪著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過來。」

  在不知道王瑩到底對馨怡是如何解釋之前,我不敢再說話瞭。既然馨怡和王瑩這段時間都在一起,那麼那天在黑牢裡被老虎和馬仔凌辱的女人是誰呢?我不禁自問。

  聽到馨怡叫出瞭王瑩現在並不公開使用的名字,心裡暗自擔心馨怡已經猜測到瞭我和王瑩的關系。

  王瑩看著馨怡對我無法掩飾的親昵動作和語氣有點不自在,低下頭自顧自說,「我好幾天沒去公司瞭,你現在醒來瞭,就讓馨怡陪著你吧,我得到公司去看看。」說完起身就要離開。馨怡起先不肯讓她走,但在王瑩的堅持下,隻好和我一起目送她離開的背影。

  「沒想到社會現在這麼危險。」馨怡重新坐下後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有錢人瞭,怎麼還被人給盯上瞭,還好你的公司肯為你付贖金,否則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救你出來。」

  「你換工作瞭,為什麼不跟我說啊。」馨怡接著道,「還是瑩姐告訴我的呢。你這個人就是太要面子,是不是怕自己又幹不長?」

  「王瑩還跟你說瞭些什麼?」我也沒想到自己一開口就問這個。

  「該說的都說瞭啊。」馨怡眨瞭眨眼又不自覺地露出瞭調皮樣。被她這麼一回答我倒一時語塞起來。

  「好瞭,也沒什麼的。」馨怡看我臉上不自然的神情反倒寬慰起我來,「我現在知道你是瑩姐的初戀,你進現在這個公司也是瑩姐幫的忙。那天她在火車站沒等到你,一直打不通你的手機,就跑到我們傢來找我。」說道這裡,馨怡稍頓瞭一下接著說,「我一直納悶你出差,她為什麼要到火車站等你。我後來知道她自己有車,但那天到我們傢的時候卻是叫出租車來的,手裡還拿著一個自己的行李箱。而且後來住在我們傢的時候,她自己的換洗衣服都是從行李箱裡拿的。而且她怎麼知道我們傢的地址呢?」

  「那她是怎麼對你說的呢?」我看不出馨怡臉上有生氣的樣子,大著膽子故意反問她。

  「我沒問過她,但自從她第一天晚上就說出瞭你是她的初戀,我想我應該已經知道答案瞭。」馨怡歪著頭盯著我的臉說。

  我剛張口想解釋些什麼,被馨怡的手指再次按在我的嘴上說,「這段時間和瑩姐的相處,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好很善良的人,一直把我當成她的小妹妹來呵護。如果沒有她,就算你今天還活著,可能也見不到我瞭。而且經歷過這件事,我知道她是深愛你的,所以我接受她。」

  我非常明白馨怡所說的「接受她」這三個字代表的份量,不僅對我,更重要的是對王瑩,還有馨怡自己都分別代表著什麼。我從被子裡伸出虛弱的手,握住馨怡那溫軟細滑的小手,眼淚撲簌簌地流下來感激地對馨怡點瞭點頭。

  「你別太激動瞭,對身體不好瞭。沒聽醫生說你現在要靜養嗎?」馨怡把我的手放回瞭被子,伸手摸瞭摸我的臉,幫我擦去瞭臉上的淚水。

  晚上護士最後一次巡視完瞭以後,馨怡想靠在我的床沿和衣而睡。我伸手拉開瞭被子,讓馨怡睡進來。馨怡回頭看瞭一下房門,遲疑瞭一下脫去瞭外面的衣褲,隻穿著內衣爬上床。我指著馨怡的內衣讓她也脫瞭,馨怡一下子睜大瞭眼睛說,「可你別亂來啊,你不要命瞭。」

  我笑著搖瞭搖頭說,「放心,我不會胡來的。」

  馨怡聽我這麼一說才把胸罩和內褲褪去瞭,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子鉆進瞭被子。我用一隻胳膊摟著馨怡溫熱的身子,心裡感到無比的踏實,彷佛這比世上所有的良藥更能醫治我的創傷。

  馨怡已經很久沒和我一起睡瞭,赤裸的肌膚剛貼上我的身體,她的呼吸就變得粗重起來。我伸手摸瞭一下她的乳房,發現她的乳頭已經自己變硬瞭。馨怡有點不好意思,在我要伸手到她胯間的時候,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不讓我摸。

  「讓我摸摸怕什麼呢,」我扒拉著她的手說道。馨怡一不留神被我伸手摸到她泛濫的胯間,我哇地輕叫瞭一聲。

  「好瞭,好瞭,都是水好瞭吧,我聞著你的味兒就流水瞭,你開心瞭吧。那你也不能亂來,要不然我就起來瞭,」馨怡嬌嗔地說著。

  「我不亂來,就動動手指總可以吧。」我厚著臉皮一邊說著一邊熟練地找到瞭馨怡的肉芽揉搓起來。

  馨怡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輕輕呻吟起來,還微微地分開瞭腿。在我熟練地挑逗下,很快馨怡小腹和腿上的肌肉就開始收緊,不久就經歷瞭一次陰蒂高潮。我想著臨出差前幾次和她不成功的性愛,繼續刺激著她。很快又讓她又來瞭幾次高潮後,我從馨怡的腿間抽出瞭手,把沾滿馨怡體液的手指伸到鼻子前聞著她充滿雌性氣息的味道。

  我像哄著小孩睡覺似的拍著馨怡充滿彈性的光溜溜的屁股,讓忙瞭一整天,剛經歷瞭高潮的女人在我身邊沉沉地睡去瞭。我看著馨怡香甜的睡容,摩挲著她光滑溫軟的身體,第一次感覺到我真的重新回到瞭人間。

  第二天早上,我已經能坐起來瞭,正和坐在床沿上的馨怡一起吃著早餐聽到有人敲門。馨怡起身開門看見是王瑩站在門口,一把挽住她的胳膊親熱地把她拉進來說,「瑩姐,門又沒鎖,你直接進來好瞭,幹嘛還敲門。」

  王瑩聽馨怡這麼說,原來臉上的忐忑也一掃而去,高興地和馨怡一起來到我床前。

  「瑩姐,你來瞭就好瞭,你今天能陪他嗎?」馨怡挽著王瑩胳膊撒嬌地說,「我得回去洗洗瞭,身上臟死瞭。」說完偷偷白瞭我一眼。

  「哦,我今天是請好瞭假過來的。」王瑩用手撩瞭一下頭發說,「那我就替換一下你吧。」

  「那太謝謝瑩姐瞭。」馨怡開心地在王瑩的臉頰上親瞭一口,把王瑩鬧瞭個大紅臉。接著馨怡給王瑩交接瞭一下早上醫生巡視的時候交待的事項,拿起手提包像一陣旋風似的打開房門,臨出門前還向我和王瑩擠瞭擠眼睛說,「瑩姐,那我就把他交給你瞭。」

  王瑩等馨怡走瞭很久,臉都一直紅撲撲的,用手拉開椅子想坐下。我伸手拍瞭拍床沿,示意她坐在我身邊,王瑩放下椅子,偷眼看瞭一下房門,一扭身坐在瞭床沿上。王瑩問瞭一些我感覺怎麼樣一類的話,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回答著。

  「馨怡有沒有問我的事兒?」我剛伸手把王瑩摟到自己懷裡,她忽然轉換瞭話題問道。

  「問瞭啊,她問我你怎麼會在火車站等我。」我故意說出瞭最要命的問題。

  「哎呀,她真的想到瞭啊。」王瑩臉又變得通紅。

  「你以為她是傻瓜,連這個都想不到啊。」我伸手刮瞭一下王瑩的鼻子,看著這個平時在知名投行裡也算是舉足輕重的人事總經理,現在像一個做錯瞭事的小女孩似的低著頭。

  「都怪我不好,我第一天晚上在你傢洗澡的時候,忘瞭換下的那套內衣是以前從馨怡那兒買的呢,被馨怡撞瞭個正著。」王瑩非常懊悔地說,「我那天怎麼會穿著那套內衣呢。」

  「你自己說說你為什麼會穿那套內衣呢?」我故意逗著她。

  「你真壞。」說著王瑩伸手捶瞭我一下說,「馨怡肯定知道瞭我們原來去外地偷情的打算。」

  「那還怎麼著,你真當人傢是白癡啊。」我繼續和她開著玩笑。

  「不許你這樣說馨怡,她現在是我小妹妹呢。」王瑩一臉嚴肅地抗議道。

  「你們這麼快背著我認瞭幹姐妹啊。」我故作吃驚的說。

  「嗯,比幹姐妹還要好,是親姐妹呢。」王瑩認真的說道,「我原來隻覺得她美麗,現在發現她還那麼的善解人意,我要定這個妹妹瞭。」

  「那你原來還準備和你妹夫去偷情呢。」我打趣道。

  「討厭,沒正經的,看樣子你好瞭不少瞭。」王瑩坐起身看著我說。

  到傍晚的時候,馨怡給王瑩打來瞭電話說她不過來瞭,讓王瑩給我陪夜。王瑩面有難色的在電話裡說,「這不好吧,會不會不方便啊,再說我明天白天還要上班啊。」不知道馨怡在電話裡說瞭句什麼,王瑩剛要回答,電話就被掛斷瞭。王瑩拿著電話呆瞭一會兒,回頭看著我。

  「馨怡怎麼說嘛?」我問王瑩。

  「她說沒什麼不方便的,隻要我方便就好。」王瑩有點莫名其妙地復述著馨怡的話。

  等巡夜的醫生走瞭以後,王瑩想把兩把椅子拉在一起,琢磨著怎麼能舒服地湊合一夜。

  「你上來睡吧。」我用手支著腦袋斜躺在床上說。

  「什麼?」王瑩像是沒聽懂似的。

  「我讓你上來睡,那兩個椅子怎麼睡啊。」我堅持邀請著王瑩。

  「那不好吧。」說著王瑩搖瞭搖腦袋,「算瞭,算瞭,我怎麼都能將就。」

  「你原來不是想偷偷跑到外地和你妹夫睡覺的嗎,現在不敢瞭?」我故意逗她。

  「討厭,」王瑩說著拿拳頭來捶我,被我一下躲過去,反而一把將她拉到床上來。

  「你別亂動瞭,我依你好瞭吧。」王瑩看著有點氣喘噓噓的我,掀起被子要躺下。

  「不知道你睡覺還穿著衣服呢。」我仰面躺下看著她。

  「啊,還要脫衣服。」王瑩吃驚地睜大瞭眼。

  「廢話,不脫衣服怎麼睡覺啊,你都忙瞭一天瞭,也該好好休息一下瞭。」我很體貼地說道。王瑩猶豫瞭一下,關上瞭房間的燈之後,慢慢地脫去瞭外衣褲,剛想鉆進被子,被我一把捂住被角說,「還沒脫完呢。「

  「不行,不行,」王瑩的頭搖得像波浪鼓似的,「你現在這個樣子,可別亂來啊。」

  「你放心,我不亂來,我有分寸的,真的。」我真誠的對眼前半裸的女人說道。王瑩遲疑瞭一下,伸手解開瞭胸罩,背過身去慢慢褪下瞭內褲,結果被我從後面啪地拍瞭一下光溜溜的屁股。王瑩啊的叫瞭一聲,伸手拉開被子一下子鉆瞭進來。

  王瑩雙手護在胸前,頭枕在我的胳膊上,抬頭看著我的臉龐說,「沒想到第一次和你在一起睡覺,是在醫院的病床上。」說完咯咯地笑瞭起來。

  「管他什麼病床,還是其他什麼床,隻要能睡覺就是好床,」我咬著她的耳朵說著,一邊伸出舌頭去舔她潔白的耳廓。

  當我的舌頭伸進王瑩的耳朵的時候,王瑩輕輕地哼瞭一聲。我輕輕拿開瞭她護在胸前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用指尖溫柔地揉捏著她的乳頭。不一會兒王瑩呻吟著說,「你可別亂來,你身體還沒好呢。」

  我繼續用指尖輪流刺激著她兩邊的乳頭,等它們充分地硬瞭起來時,王瑩居然有點不好意思的漲紅瞭臉,低頭看瞭看自己那兩個不是脹得很大,但是已經直直翹起來的乳頭。

  「很硬呢,」我故意羞臊她,「你自己摸一下。」

  「是啊,」王瑩伸出手指輕輕觸瞭觸一邊的乳頭說,「沒想到變這個樣子呢。」

  「你有沒有摸過自己的奶頭?」我故做好奇地問她。

  「有的啦,」沒想到王瑩居然一下子承認瞭,「我曾經幻想過你的手來撫摸我咪咪呢。」

  「沒想到你也這麼色呢!」我挑逗她說,「那舒不舒服呢。」

  「討厭,」王瑩氣急敗壞地說,「不理你瞭。」

  「哎,我逗你玩呢。」我趕緊哄她,「真的,你自己摸舒服嗎?」

  「沒你摸得舒服,也沒你摸得那麼硬。」王瑩有點嬌羞地說道,「你是不是就想聽我這麼說啊,不過倒是真的呢。」

  「你摸不摸這裡呢。」我冷不丁拽住王瑩的一隻手,按在她小腹的芳草地上。

  「壞啊,你真是個流氓。」王瑩一把縮回手,在我的胸膛上拍瞭一巴掌,「討厭,那裡有什麼好摸的呢。」

  「那裡摸起來比咪咪舒服多瞭,」我進一步挑逗著她,「要不我幫你摸摸。」

  「不要,」王瑩縮著身子想躲開我那隻滑向她那女性中心地帶的手,沒成想反被我一把摟瞭過來,柔嫩的雙唇被我的嘴巴壓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用舌頭在王瑩吐氣如蘭的口中攪動著,把手伸到她的腿間時,能感到她大腿肌膚輕輕的顫栗,似乎已準備好迎接令人心悸的時刻。我摸索著王瑩小腹下那條裂縫中瀉出的恥肉少少的,輕輕覆住入口,不似馨怡那肉嘟嘟的一堆。她的肉瓣上已經有瞭水跡,陰蒂沒有馨怡的明顯,我找瞭一會兒才確定瞭位置,但稍加揉搓肉芽就迅速硬瞭起來,勃起後竟然比馨怡的還大。

  王瑩的高潮也比馨怡來得快和猛烈,她很快開始激烈地扭動著雙腿,大口地喘著氣。快沖到第一個浪尖時,我看她全身漸漸繃直,於是趁勢擼開瞭她陰蒂的包皮,指尖稍用力彈瞭幾下裸露在空氣中那硬硬的肉芽,就隻見王瑩的小腹帶動著胯間的肌肉劇烈地抖動起來,被送上瞭第一次高潮。

  我加快瞭手上的力度和速度,讓她在接下來的幾浪裡呻吟著快活地暢遊。蜜液從王瑩的恥洞噴湧而出,我的手指尖滑得快按不住她的陰蒂瞭,才轉為用手掌輕輕地撫摸她的小腹,讓她慢慢平復下來。

  「啊,原來做女人可以這麼幸福!」過瞭一會兒王瑩深吸瞭一口氣說。

  王瑩還沒完全消退,嗓音有點瘖啞,她緊緊地握住我的那隻手,像是感激它似的把它按到自己的胸口上。我把滿手帶著雌性氣味的液體故意抹在王瑩的乳房上,王瑩也沒想到自己流瞭那麼多水,自己伸手到腿間探瞭一把,羞澀地閉起眼睛,同時長長地出瞭一口氣。

  「你有沒有這樣撫慰過馨怡?」王瑩似乎還在享受著剛才的激情,閉著眼睛問我。

  「嗯,昨天晚上,和你一樣。」我輕聲說道。

  「我真得感謝我這個小妹妹,今晚看來是她特地安排的呢。」王瑩充滿感情地說道,「她也和我一樣嗎?」

  「嗯,我想她應該感覺和你一樣幸福。」我自信地回答她。

  「那就好,」王瑩用頭在我身上蹭瞭蹭,彷佛也為馨怡感到幸福似的說道,「她讓我有這一晚,我這一生都沒白活。」

  「她還會讓你有很多這樣的晚上呢,比這個還要好。」我想著馨怡昨天說的「我接受她」。

  「會嗎?」王瑩睜開眼看著我的臉有點不敢相信似的說。

  「我想會的吧。快睡吧,你也忙瞭一整天瞭,」我摩挲著王瑩光滑的背脊說著。王瑩很乖地嗯瞭一聲,合上眼很快墜入瞭夢鄉。

  早上王瑩剛穿好衣服,馨怡沒敲門就進來瞭。王瑩趕緊用手理瞭理有點凌亂的頭發,臉上泛起瞭一陣紅暈。馨怡看瞭我和王瑩一眼,調皮地吐瞭吐舌頭。

  「馨怡,我先坐一下,我去買早餐。」王瑩低著眼睛不敢看馨怡,自顧自說著,「唉,馨怡你吃過瞭嗎,要不我們一起吃吧。」

  「你不是還要去上班嗎?」馨怡裝著什麼也不知道似的,一本正經地說著,「看你忙的這一整天,要不你先回去吧,這兒有我呢,」

  「那太謝謝你瞭。」王瑩忽然想起今天還要上班趕忙說,「我還得先回去洗洗呢。」

  「謝就不必瞭,回去洗洗倒是要的。」馨怡一直憋著,看著一臉尷尬的王瑩急匆匆離開後咯咯笑瞭出來。

  「瑩姐一直都沒有男朋友嗎?」馨怡帶著笑意問我。

  「怎麼,你看出來瞭?」我反問她。

  「我看她不像和男人好好相處過呢。」馨怡得意地說,「再說,哪個姑娘要是讓你做瞭她的初戀,就很難再看上別的男人嘍。」馨怡說道「姑娘」這兩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瞭語氣,好像在暗指什麼。

  就這樣,馨怡和王瑩輪流陪著我,在她們的照料下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兩個女人也都輪流享受著幸福,到後來,隻要巡夜一結束,兩個女人都迫不及待地脫光瞭衣服,鉆進被子讓我服務她們為我忙瞭一整天的身子。隻可惜一來是因為擔心身體狀況,二來腦子裡一直想著出事前和她們幾次不成功的性愛,所以一直克制著沒有進入她們的身體,隻是用手來滿足她們。

  等她們睡著後,我常常獨自在黑暗中思考著這次有驚無險的經歷。從警官的描述中還不能準確地判斷出,為何老虎或者是張蘭最終決定釋放瞭我。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個所謂的綁票和索取贖金隻是試圖掩人耳目的舉動。

  毫無疑問的是,在老虎的黑牢裡所遭受的凌虐對我造成瞭極大的創傷,不光是肉體上的,更主要是精神上的。剛開始的幾天,每次摟著已進入夢鄉的馨怡和王瑩溫軟的胴體剛意識朦朧,恍惚間就又回到老虎的黑牢。毆打、電刑、雞奸、鐵籠、喝尿、鳥洞一幕幕被凌虐的場景,還有那躺在冰冷的浴缸裡無助地等待閹割和肢解的記憶,讓我一次次大汗淋漓地從睡夢中驚醒,並伴隨著淒慘的叫聲。

  每逢此時,馨怡或王瑩,就趕緊坐起身柔聲地安慰我。我每次都把她們赤裸的女性胴體摟在懷裡,拚命地揉搓她們滿溢著生命力的光滑肌膚,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確信我已經遠離瞭那段噩夢般的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