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最終也沒成為我的新娘,雖然那個夜晚我曾站在學校的操場上,大聲地向全世界宣佈過。
這一夜,我無法入眠,直到十四年後又一個深秋的黎明悄悄地到來,我從馨怡的床上起來,再次從回憶中回到現實。
一早上馨怡直到我出門都沒說什麼話,看得出來她昨晚也沒怎麼睡好,或者也根本沒睡。我匆匆吃完早飯,象逃離似的走出我和馨怡的傢,如同一具行屍走肉般地挪向地鐵站,然後被熙攘的人群推進車廂。
我來到廚具店的門口時已感到精疲力盡,我看著那個本不應屬於我的地方,回想起之前在這裡工作時的那些挫折,自嘲地搖瞭搖頭。手機在口袋裡震動起來,同時傳出瞭急切的鈴聲。我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我遲疑瞭一下,還是接瞭起來。電話裡傳來瞭王瑩的聲音,她問我看過那些文件瞭沒有,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我下意識的搖瞭搖頭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瞭,這些都過去瞭……”
電話那頭,王瑩輕輕呼喚瞭一聲我的名字說,“你要振作起來,我知道你不是這樣子的。”然後她停瞭一下接著說,“這不是屬於你的生活,我一定要幫你重新回到原先的生活。”她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有點哽咽,似乎她自己也意識到,如果我回到原來的生活,她所得到的除瞭繼續回到她原來的生活之外,不會有別的。
我仿佛又變回瞭那天站在教室裡望著板報的那個少年,再次被王瑩的堅韌所感動。
“我感覺讓張蘭入主公司的那個股權對賭協議有問題,但是還沒有找到其他可疑的關聯,”我為瞭不讓王瑩失望,講出瞭我的看法。
“那你現在需要我做什麼,”王瑩聲音裡透著讓人無法拒絕的堅定。
“我需要瞭解張蘭原先公司的情況,”我剛說完就意識到這一點似乎超出瞭王瑩的能力。
“我來看看我能做些什麼,”王瑩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稍稍停頓瞭一下,她輕輕地說瞭句,“我愛你……”就掛上瞭電話。
我收起手機,轉身離開廚具店的大門,看著腳下的這條路茫然地不知往何方走。
時隔十年之後我再次穿過母校的大門,看著迎面而來的那些熟悉的校園風景,我深吸瞭一口氣,勇敢地走進瞭所有的這一切開始的地方。
我站在噴水池邊的樹叢前,好象又看到張蘭的哥哥張偉和我面對面站著。如果說張蘭的外表吸收瞭父母的所有優點,那麼張偉則應該集中瞭他們的缺點。張偉個子隻能算中等,身體有點瘦弱,但還是看得出他臉上的某些地方還是有張蘭的一些影子。他穿著一身筆挺的中尉軍裝,雖然因為熱而把帽子拿在手裡,還用手帕擦過頭上和帽子內沿的汗,但風紀扣還是緊緊地系著。他此時研究生馬上要畢業瞭,因為收到張蘭傷心欲絕的信,特意從另一個城市趕到我們學校,想和我談一談。
“真的沒有可能瞭嗎,”在談瞭大約一個多小時以後,張偉用一種近似請求的語調詢問我。
我根本不敢用眼睛看他那張混入人群之中後,根本無法辨識的臉。
“為什麼,為什麼,”他見我沉默不語,轉而憤怒的吼道,“她為你付出瞭所有的感情,你現在卻要拋棄她。”
多年前王瑩的姐姐曾同樣憤怒地斥責我和她的妹妹的親密關系,而眼前張蘭的哥哥卻盡著最後的努力勸說我和他妹妹和好。
“我和她緣份已盡瞭,”我毫無底氣地說道。
“你這個混蛋,”說完他揮起拳頭砸向我的臉。我毫無防備,隻感到眼前金星一閃,鼻血順著嘴唇流下來。張偉打完我,低下頭靜靜地站瞭一會兒,最後用平靜的語調說,“張蘭是我最在意的親人,你卻毀瞭她。”說完他戴上軍帽,轉身大踏步地走瞭。
而在那一刻,十一年前的那個我雖然無法否認和張蘭確實瘋狂過,也犯過錯,卻無法理解我為何毀掉瞭一個人,也無法預料我將為此所承擔的後果。
我現在站在十一年前的那個地方,低頭仿佛又看見那天滴在胸口殷紅的血,張蘭的哥哥最後那句“你卻毀瞭她”重新回想在我耳邊。
眼前這片熟悉的校園,慢慢喚醒瞭許多關於張蘭的回憶,那些已經幾乎被我淡忘瞭的年少輕狂的往事。
初夏的時候,我的一個香港表哥送給我一臺立拍得相機。那個時候,還沒有數碼相機,全是用膠卷的那種,拍完照片,還得送到洗印社去沖洗。所以人們不太敢拍露骨的照片,怕被人報告是流氓行為。而立拍得咔嚓一聲照片就吐出來瞭,不用經過別人的手,所以想拍什麼就拍什麼。
我拿到相機的第一天正好是周末,就叫上瞭張蘭帶上幾套衣服在校園裡試試新相機。張蘭也從沒見過這種相機,感到挺新奇的,就把她認為最好看的連衣裙穿上瞭,還另外帶瞭幾套換的。我們先在教學大樓前的花池拍瞭幾張,效果還真不錯,加上周圍花草的襯托,張蘭穿著碎花的連衣群在照片上簡直比仙女還動人。過瞭一會兒,她想換套衣服,我也想取點教室裡面的內景,就跟著她往教學樓走。她走在我前面,覆蓋在薄薄的真絲連衣裙下充滿青春氣息的肉體,隨著步伐不停地顫動著,尤其是屁股上的兩瓣肉像是要跳出來似的。
她找瞭一個教室,放下東西後,她就開始脫身上的裙子。這種連衣裙是從頭上套下來穿的,脫的時候也得越過頭頂拉下來。就在她將裙子掀過頭頂時,我咔嚓一聲按動瞭快門。由於閃光燈一閃,張蘭的臉雖然還埋在裙子中,但馬上知道瞭我在給她拍照。拿下裙子後,她也不顧身上隻穿著胸罩和內褲,一下子沖到我面前說,“人傢還沒準備好就胡拍,浪費相紙呢。”一邊就過來搶走瞭剛從立拍得裡吐出來的相紙。相紙上還是黑色的,她已經學會拿在手裡快速扇動相紙,一會兒圖像就出現瞭。等她看到圖片上一個手舉過頭頂,拿著裙子蒙著頭的女人身體,她也咯咯笑瞭起來遞給我看。我看到她在相片上,雖然頭被蒙著,但是她的身體還保持著不失優雅的站姿,身上鵝黃底色帶小碎花的胸罩和底褲是一套的,都緊繃在身上,胸前還被擠出瞭一條深溝,沉甸甸的乳房好像隨時要從胸罩裡掉出來。下面的內褲有點薄,緊緊裹著私密處,下腹三角的黑色都透出來瞭,還把那條縫都被勾勒出來瞭。
“原來還可以拍這樣的照片呢,怎麼從來沒想過,”我喃喃自語道。
“什麼照片嘛,”張蘭手裡拿著想替換的裙子,一邊頭湊過來看她剛才遞給我的照片,臉上一下泛瞭點紅暈。“這不是黃色照片嗎,抓到瞭要犯法的,”張蘭好像在教育我似的說。
“但是確實挺好看的呢,”我沒直接反對她的說法。
“你想看我這個樣子,我隨時給你看唄,照片哪有我真人好看呢,”小妮子正慢慢被我引往設計的方向。
“你挺上相的,不如你就這樣子再拍兩張,看看效果如何,”我慢慢引誘著她。
“這種照片太羞人瞭,我不拍,”張蘭搖動著肩頭表示不同意。
“這還羞人,你還穿著內衣呢,和在遊泳池有什麼不同?外面光屁股的照片滿大街都是瞭。”
“真的啊,”她睜大著眼盯著我,像在聽什麼新聞似的。
“我們學校門口的書攤上就有好多這種雜志啊,有什麼新鮮的,我這就帶著一本兒呢,”說著我從隨身的書包中抽出一本人體攝影雜志隨手扔在課桌上。雜志封面上的照片還算是比較朦朧的,是一個外國妞的側後身,雙手抱著胸前正好遮住兩點,人扭頭對著鏡頭,但可以看到模特的身上什麼都沒穿。張蘭看瞭一眼桌上的雜志的封面,果然比她現在的樣子過分多瞭,想想又怕掃瞭我的興致,索性大大方方地擺起瞭姿勢讓我拍穿著內衣的照片。我不願把不多的相紙浪費在這種不算太精彩的照片上,所以隻拍瞭兩張就停瞭下來。
“你看過這種雜志嗎,”我一邊拍照,一邊裝著不經意地問她。
“那有什麼好看的,除瞭你們這種變態男人,誰要看,”張蘭一點不留情面地譏諷道。我幹脆放下相機,裝著隨手翻起那本雜志。
“啊這麼下流,”張蘭不知什麼時候繞到我身後,偷看我手中雜志的內容,一聲尖叫把我嚇瞭一跳。我順手把她拉到我懷裡,坐在我的大腿上,和她一起翻看起這本雜志。張蘭從剛開始的羞澀,到慢慢開始欣賞起來,還不時和我對一些照片評頭品足。這本雜志的尺度已經比我上中學的時候大瞭不少瞭。有幾頁上,一個女模特坐在地上,正面對著鏡頭,岔開腿,但是重要部位,又被攝影師利用光線和影子巧妙地遮住瞭。
“你不是說你從來沒有看過女人嗎,”張蘭轉過頭問我。
“看看上半身和正面不算什麼吧,”我打著馬虎眼。
“那這張呢,”張蘭一下子又翻回到剛才那張,指著模特淫蕩的坐姿。
我指著女人的腿間的光影辯解說,“這能看到什麼啊。”
“你們這些男人單靠想像都能把女人脫光瞭吧,”沒想到張蘭也有這般高見。
“那你不如自己脫光瞭,讓我少費點勁兒,省點想像力吧,”我裝著哀求她。
“好,脫就脫,”張蘭從我的身上跳起來,三下五除二把胸罩抹瞭下來,用雙手蓋著乳房擺瞭個姿勢。看來這本雜志,還是讓她的思想開放瞭不少。我咔嚓拍瞭一張,看到她想擺另外一個姿勢,但是手還是蓋在乳房上時,我停下相機說,“剛才那種一張就行瞭,現在把手放下來吧。”張蘭聽我說完猶豫瞭一下,聽話地垂下瞭雙手,但是有點不知所措,兩手不知到往哪兒擺。我馬上翻到雜志的一頁,上面的一個模特將兩手背在身後,讓乳房自然地垂在胸前,兩腿交疊面對鏡頭站著。張蘭現學現賣,馬上擺好瞭姿勢,我咔嚓一聲按下瞭快門。
然後我貌似隨意雜志裡從挑瞭幾張照片,讓張蘭模仿模特的姿勢,其實都是些我認為比較性感,早做瞭記號的頁面。其中一張我拍得很滿意,雜志上的照片裡,模特用雙臂交叉在胸前微微托著乳房,張蘭改為用兩手直接捧著雙乳。為瞭鼓勵她的演繹能力,我專門為她拍瞭一個半身特寫。當影像逐漸顯示在相紙上時,我作為觀看者能真實感到一個洋溢著無比青春活力氣息的少女撲面而來。張蘭看到後,沒想到效果能這麼好,也很得意。
我乘勢說,“再精彩點行嗎,我的小美人兒。”
張蘭的興致也很高,還故意晃動著赤裸的雙乳反問我,“你要怎麼刺激?”
“喏,”我示意瞭一下她的內褲,那是她身上還剩下的唯一一塊佈料。
“我今天準備滿足你一切要求,” 張蘭說完動手就要脫下最後的遮羞佈。
“慢點,我要拍下你脫的過程,”我急聲制止她。張蘭在我的指導下,先把褲腰拉倒快露出毛毛的高度,然後再往下拉倒和襠水平的高度,讓毛毛全露出來,但褲襠的佈料還夾在大腿根,各拍瞭一張。然後讓她彎腰把內褲一直卷到膝蓋停住,這張是從後面拍的,我找瞭個角度,可以將將看見屁股間露出少許毛毛,還若隱若現一點女體的器官。這張的尺度有點大瞭,張蘭一看到就想撕掉它。
我一把奪過來說,“你不是說滿足我一切要求嗎。”
“但這張太過分瞭,”張蘭囁嚅著說,“萬一被別人看見,我還怎麼做人啊。”
“怎麼會被別人看見呢,這隻是我們倆之間的事兒啊,”我安慰她,接著又說,“你今天說過的話可不要這麼快食言啊。”張蘭雖然感到委屈,但還是點瞭點頭。我知道這事兒不能再拖久瞭,這小妮子可隨時再打退堂鼓。我抓緊時間讓她擺瞭幾個我最想要的姿勢,尺度越來越大。我明顯感到她在擺這些姿勢時,羞恥感正慢慢轉化成興奮,也不顧有些姿勢能拍到私密處,有時還故意將腿的角度稍微調整一下,好讓我能多拍一點那裡。
“我怎麼覺得我們現在在上生理衛生課呢,”我隨口說瞭一句。
“你怎麼知道我現在想什麼啊,”張蘭驚奇我居然能讀她的大腦。
“我隻是說如果我中學上生理衛生課時,能有你這樣現身說法一下,我就不會這麼性無知瞭。”張蘭忽然高興起來,跳下剛才為瞭擺姿勢而坐著的課桌,光溜溜地跳到講臺上,找出粉筆在黑板上大大地寫瞭“生理衛生課”幾個字一邊說,“那我今天就給你這個可憐蟲補補課吧。”
我興致也忽然高漲起來,從包裡拿出幾張紙和筆,在每張紙上寫上一個詞:“乳房”、“屁股”、“陰毛”、“外陰”,上面還畫一個箭頭,然後交給張蘭。張蘭依次將這些詞拿在手裡,將箭頭對準相應的器官,擺出各種誘人的姿勢。當拿起“外陰”的紙時,她眼珠一轉,把紙反過來,在上面快速的寫瞭幾個字,然後一下子跳到講臺上坐下,面對鏡頭岔開腿坐下。擺好姿勢後,她飛快把那張紙拿起來,找到她寫的那一面,懸在腹部的高度。我一看到紙上那幾個字撲哧一聲笑瞭出來,原來是個“屄”字,第二排是“張蘭的”三個字,還用一個箭頭指著下面毛茸茸的器官。我剛拍瞭一張,她就又把紙放到講臺上,在上面畫瞭幾下,直接用它擋住胯間。我看到她在“屄”字外畫瞭一個圈,然後用對角一條斜線劃過“屄”字,有點像交通禁令標志,位置差不多正好對著紙後面那個叫“屄”的器官。在我按下快門的一瞬間,她還俏皮地向我吐瞭吐舌頭。
我拍完後放下相機,就去搶她的那張畫有禁止我進入“張蘭的屄”的紙。她一下字輕巧地從講臺上跳下來,滿教室跑,躲著我,不讓我搶到那張紙。我其實並沒急著抓住她,反而更欣賞她那一絲不掛的嬌軀跑來跑去的香艷畫面。隻見她兩個乳房在眼前隨著身體動作激烈地晃動,豐腴的臀肉也不停地抖動著,更有她那禁止我進入的“屄”,在跑動過程中,那秘肉總是不安分地露一點出來。
最後我一把抓住她,把她揪到教室的前面,放在講臺上躺好,分開她大腿,讓她身體的入口充分地展示出來,然後回過身在黑板上她剛才寫的“生理衛生課”下面添上一行字“最後一講:性交”。
張蘭仰面正好對著黑板,看到我寫的字吃吃笑瞭起來。寫完後我彎腰拾起掉在地下的那張紙,一把從中間撕開,正好把圓圈的禁令標志一撕為二,塞到張蘭的手裡,讓她左右手各拿一半放在肚皮上。我註視著眼前這個貌若天仙,體如妖孽的尤物,肚子上放著已經被撕爛的禁止入屄的標志。我掏出脹大的陰莖在她已經濕潤的入口磨瞭磨,然後撲哧一聲戳進她的肉穴裡,開始抽插。
我面對空無一人的教室,卻模仿起老師上課的腔調,“同學們啊,我們這生理衛生課的核心就是性交,是重中之重。所有的知識點,什麼奶子,屁屁,屄啊,屌啊這些個知識點,都是最終圍繞怎樣能把屄操好。”張蘭聽著我的怪腔怪調,在我的身下笑的花枝亂顫,幾次差點把我的雞巴顛出瞭她的身體。我繼續說著,“要把屄操好,首先自身要有過硬的屌。有瞭過硬的屌,還要找到個能操的屄。沒屄,屌再硬也隻能自己擼。同學們啊,那不叫性交,叫打手槍,傷身體的啊。有瞭屄,咱就不能客氣瞭,同學們要趕快象我這樣把屌插到這個屄裡使勁磨。磨啊磨,插啊插,磨要磨的快,插要插的深,隻有快又深,才讓屄興奮,一興奮就流口水,口水流得多,就開始吐白沫,白沫味兒太騷,屌隻好吐口痰,哪知吐完痰,屌也玩瞭完。”
我這後半段基本上屬於自娛自樂瞭,因為張蘭早就陷入迷離,開始迎接一浪接一浪的高潮瞭,手中的紙也掉瞭。等我的屌也最終吐完痰,玩瞭完,張蘭已經經歷瞭幾次高潮,還無法立刻恢復神智。我看著她兩腿根大張著,胯間的物件一覽無遺,陰部糊滿瞭她的淫水,陰毛都一縷一縷粘在一起。
我從她身體裡抽出陰莖,彎腰拾起地上的兩片紙,照原樣放回到她肚子上,拿起相機,咔嚓照瞭一張。當圖片慢慢從相紙上顯現出來時,隻見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在講臺上被擺成女人最羞恥的姿勢,肚子上貼著被撕成兩半的“禁止入屄”標志。完全暴露出來的隱私部位整個亂烘烘的,在生殖口,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剛好流出來,掛在會陰處。我抓緊時間,趁她清醒前又拍瞭幾張陰部的特寫,將各種細節捕捉得纖毫畢致。一聽到她嗓子裡有回氣的聲音,知道她要醒來瞭,我趕忙把剛拍的幾張太過分的照片藏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