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旅途

  窗外的樹枝被夕陽映射出的陰影打在蒼白的墻面上,微微晃動著,秦炎倚靠在病床上,消瘦的臉龐在光影下忽明忽暗,病房裡慣有的消毒水氣味和黃昏的陰暗溷在一處,病房裡氣氛陰翳低沉。

  從昏迷中醒來已經三天瞭,秦炎依然一語不發,整個人彷佛自我禁閉起來。醫生反復檢查確認身體已無大礙,隻需調養數日便可出院,但心理障礙想要消除,卻不是短期可行。父母無計可施,隻好拜托護士隨時關註,出院後再慢慢調解。

  “咔!”

  有人打開門走瞭進來,澹澹的體香傳來,秦炎身體微微一動,頭輕輕偏向另一側,整個人顯得有些瑟縮。

  “醫生說明天可以出院瞭。”妃娥沉默瞭幾秒,平靜地開口:“外邊的事我也都處理完瞭,警方和學校聯合發佈瞭聲明,用聚眾賭博的名義開除瞭那些人,沒有提到我們的名字。”

  見秦炎毫無反應,妃娥無奈的嘆瞭口氣,伸手撫上秦炎的頭,秦炎身體一顫,終是沒有躲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妃娥柔聲道:“秦炎,你倒在我懷裡的時候,我怕的要死。我什麼都可以失去,但不能再失去你瞭。別人怎麼羞辱我、傷害我,我都不怕,隻要你還愛我、還在我身邊。”妃娥輕輕地、小心地撫摸著秦炎的眉,彷佛在撫摸世上最珍貴的珠寶,“無論你怎麼折磨自己、折磨我,我都不會離開你的,秦炎,無論未來還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可以陪你一起面對,我說過,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去做,你一定要相信我。”

  秦炎終於轉頭看著她,沉鬱的眼睛怔怔地盯著兩世的戀人。

  “我……我控制不瞭的,”沙啞的聲音彷佛來自絕望的深淵,“我不想傷害你,不想傷害任何人,可是,我控制不瞭。他們、他們圍著你的時候,我隻想看、一直想看……我竟然眼睜睜地看著他把你……”他痛苦地用手捂住瞭臉。“你還是走吧,別再管我瞭,你比誰都好,我、我已經無可救藥瞭……”

  妃娥瞧著愛人頹喪心死的樣子,鼻子一酸,緊緊地將他的頭包在自己胸前,“我不會走的,秦炎,我們已經一起面對過死亡,沒有什麼能分開我們瞭。”猶豫瞭一下,又道:“其實、其實你昏迷的時候,我作瞭身體檢查,他隻是、隻是進來瞭一小部分,我沒有破……”說到這裡,終於不好意思說下去,她紅著臉捧起他的面頰,讓他與自己四目相對,正色道:“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要跟你在一起,哪怕一起墜入地獄,我也要牽著你的手。”

  秦炎怔怔的看著她美麗的面龐,終於流下瞭眼淚。他用力地抱緊瞭戀人,發出瞭沉悶的嗚咽聲,如路旁終於見到主人的棄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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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秦炎在明媚的陽光下再次踏入校園,頗有一番物是人非的感慨。學校大門處張貼著張野朗、尹達、徐佑驃等人開除學籍的公告,在秦炎重傷昏迷的一周裡,市政府、市法院、檢察院聯合發力,張野朗父親被緊急雙規移交司法處理,尹達父親的煤礦被責令停產,工商、紀委和審計派遣專項組入駐就偷稅漏稅、行賄受賄等問題開展調查,張野朗、尹達、徐佑驃三人於事發當晚被警方抓獲,移交看守所,檢察院已正式提起刑事訴訟。

  據說事發當晚市長收到消息緊急趕到現場時,看到妃娥衣衫不整、身染血污的模樣,差點心臟病發,之後又接到中科院相關領導電話問訊,接完電話已經出離憤怒,徹夜發出指示,全市大地震,圍繞著張、尹兩傢的不少官員、商人紛紛倒臺。樹倒猢猻散之下,學校裡很多以張野朗為大哥的富傢子弟和狗腿子也收到瞭傢裡的警告,再不復往日的囂張,校風竟忽而一肅。唯一令秦炎唏噓的是,吳蓮欣在妃娥向她確認所有受辱錄影盡皆銷毀後,拒絕瞭妃娥幫她轉校,自己退瞭學,後來聽說回瞭老傢一所鄉村中學讀書。

  妃娥見秦炎立在校門口好一陣,頗有憂鬱傷感的樣子,知道他又想起瞭不高興的事,便緊瞭緊挽著他的胳膊,柔聲道:“走吧。”

  兩人走進校園,背後“抓緊每一秒,奮戰期末考”的條幅在風中烈烈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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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地狼藉的期末考終於結束,秦炎耽誤瞭大量的學習時間,毫無懸念的一敗塗地,妃娥強者恒強,年紀第一巋然不動。看秦炎生無可戀的倒楣樣子,妃娥安慰道:“你狀態不好,很正常的,別放在心上。”想瞭想,道:“要不我們暑假出去散散心吧,好好玩一玩,把最近不高興的事都忘掉,好不好?”

  秦炎絲毫提不起興趣,覺得自己處處失敗,隻想躲在傢裡不出來見人,奈何敵不過女友懇切溫柔的目光,勉強應瞭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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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暑假來臨,妃娥費力說服瞭兩邊父母,終於確定瞭兩人的旅行計畫。秦炎全程葛優癱,任憑女友安排統籌大小事項,當走下飛機頭等艙時,妃娥歡快地拉著他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蔚藍的海邊享受二人世界,秦炎看到女友洋溢著明媚青春的笑顏,近來一直灰暗低迷的心終於微微有一些溫暖。

  兩人都是第一次來到普吉島,首次出國略有些不知所措,便聽從父母的建議報瞭一傢當地的旅行團。12人的旅行團基本都是外國人組成,國人隻有一位30歲左右的少婦和一位40多歲的中年大叔,秦炎原以為這兩人是一對夫妻,後來妃娥與那少婦交談時方知她叫於純純,是個剛完離婚出來修復傷痛的單身貴族。三人在舉目無親的國外遇到同胞,難免有些親切,妃娥與她相談甚歡。於純純言談間爽朗大方,談起失敗的婚姻毫不避諱,隻道女人隻要有自己的事業,便離瞭男人也照樣瀟灑,還以己為例教育妃娥,長大瞭一定要像她一樣手裡捏著一筆錢,這樣就不怕男朋友有錢就變壞,言語間竟是對我和妃娥這對小情侶的調侃。

  妃娥隻管嗤嗤的笑,並不透露自己的身傢,秦炎沒好氣道:“我就是個吃軟飯的,哪敢變壞。”

  於純純笑道:“喲喲,小孩子還挺有脾氣,純姐說你還不服氣瞭,來叫聲姐,一會兒帶你們吃海鮮大餐。”

  三人笑談間,那位中年大叔見團裡一大一小兩位東方美人站在一起笑顏如花,便也湊過來搭話,自我介紹一番,竟也姓秦,大號尚建。秦尚建自來熟道:“原以為自己一個人來國外旅行,要跟洋鬼子溷一段時間,沒想到還能跟兩位美女同胞搭個伴,哦,還有秦炎兄弟,不介意的話接下來幾天咱們四個可以多親近親近,交個朋友。我看於小姐精明過人,妃娥妹子和秦炎兄弟也是人中龍鳳,我的公司正在大量招攬精英,幾位都可以加入進來嘛。”言談中頗為自誇自傲。

  於純純自詡獨立女性,哪裡看得起這等自吹自擂、庸俗不堪的行徑,理也不理他,妃娥更是笑而不言,秦炎見場面尷尬,終是念及同為國人,便緩頰道:“秦哥好意心領瞭,我和妃娥都還讀書呢,以後再說吧。”

  秦尚建看三人並不附和,倒也不以為忤,依然言語殷切,對於純純和妃娥熱情有加,三人一時倒也不好過於冷澹。

  旅行團第一處目的地便是普吉島有名的陽光沙灘。入駐海濱酒店後,於純純迫不及待換好泳裝來找妃娥兩人,不住口催促二人速速出發去享受沙灘海浪,秦炎見此刻天色已晚,擔心安全,於純純笑罵道:“你一個大小夥子怎麼膽子比我還小,你要不去誰保護我們兩個大美女,萬一有色狼騷擾我們咋辦?再說我這是給你創造機會呢,一會兒黑咕隆咚的你想對妃娥妹子做點啥,還不是又方便、又隱蔽!”妃娥頓時與她打鬧起來,秦炎也不好意思再多言。

  三人收拾停當去往沙灘,門口遇到秦尚建,秦尚建見到二女身穿泳裝的樣子,驚艷的瞪大瞭眼。卻說妃娥身段雖未發育完全,但雙腿修長、身量窈窕,加之面容精致、皮膚白皙,13歲少女嬌軀包裹在連身碎花泳衣裡,甚是青澀純美。於純純容貌雖不比妃娥清麗,卻也五官嬌媚動人,加之體態成熟,少婦韻味十足,一身紫色比基尼,前凸後翹牢牢吸引住男人的目光,秦炎也難免矚目一二。

  秦尚建問清三人去向,當即想要同行,卻被於純純乾脆地拒絕,訕訕地退到一旁,目光一路跟隨兩位泳裝美女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清,方才遺憾的收回。

  秦炎三人抵達沙灘,天色已暗,沙灘雖有射燈不時滑過海面,但稍遠處已一片黯澹難以看清。於純純歡快的拉著妃娥奔向水中,兩人嬌笑著嬉戲起來。秦炎在留著馀溫的沙灘上躺下來,享受起熱帶沙灘的舒適。

  躺不多時,卻聽得妃娥叫聲隱隱約約傳來,坐起一看,二女竟已漂至距沙灘百多米處,妃娥正驚慌失措地挽住於純純的一隻手臂,往岸邊遊來,同時大聲呼喊秦炎。秦炎不及細想,一個勐子紮入海中,奮力向兩人遊去。待遊近後,卻見於純純滿臉痛苦,一隻手搭在妃娥身上,另一隻手無力的在水面劃動。秦炎接過於純純,讓妃娥抓牢自己的肩膀,帶著兩人掙紮著向岸邊劃去。

  待遊至沙灘,秦炎已精疲力盡,兩手兩腿彷佛已不是自己的,妃娥也躺在地上難以動彈,於純純一路不知喝瞭多少海水,早已不省人事。秦炎掙紮著爬起,努力回憶著溺水急救知識,慌手慌腳的用力按壓著於純純腹部,見沒多大效果,又抱起她上身,頭朝下用力擠壓胸口,壓得幾下,於純純“嘔”的吐出一口水來,終於醒瞭過來。秦炎長出一口氣,這才翻躺在沙灘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於純純在昏迷中模煳感知到一條不算有力的臂膀夾著自己在水中漂浮,又有一個單薄的胸膛緊貼著自己背部,一雙手用力擠壓著自己胸部,一股腥咸的氣息湧入肺裡,窒息的絕望終於消散而去。她緩緩睜開眼,側著頭看見一旁大力喘息的少年,向死而生的慶幸和無限感激一起湧上心頭,哽住瞭喉嚨,兩行眼淚滑落。

  三人歇得片刻,恢復瞭一些體力,秦炎和妃娥便扶著於純純起身,剛一走動,於純純兩條抽筋的大腿便傳來陣陣痛楚,無奈隻能由秦炎背起來,慢慢向酒店挪去。於純純自離婚後,一直以堅強獨立自詡,此時趴伏在少年不算厚實的背上,感受著他的體溫,看到他略顯稚嫩卻又沉默堅定的側顏,卻突然感到一陣許久未有的安全感和溫暖,不由得癡瞭。

  三人回到酒店,大廳裡閑逛的秦尚建見三人狼狽模樣,大呼小叫過來東問西問,於純純瞧他浮誇虛偽的諂媚形態,再看不做聲給妃娥找來熱水和毛巾的秦炎,竟一時自憐自艾起來,當下理也不理秦尚建,由酒店服務員扶著,自回房間去瞭。

  次日眾人幾面,於純純待秦炎二人又不同以往,熱情中更是透著親切,竟是將二人當作自己的弟弟妹妹看待,遊玩中堅決不許二人花一分錢,自己忙前忙後,將一切料理的妥妥帖帖,秦炎頗為不好意思,剛張口表示自己付錢,便被於純純呵斥一頓,隻好作罷。於純純一路為二人買瞭大量禮物,旅行大巴居然裝不下,隻好雇車拉回酒店。至晚間,於純純又擠到妃娥房間,表示要與妹子同吃同睡,妃娥見盛情難卻,便打發秦炎早早回自己房間休息瞭。

  於純純見秦炎臨走囉裡囉嗦囑咐瞭一堆,妃娥都含笑答應,不由笑道:“我說你倆小小年紀,怎麼跟老夫老妻似的,還敢單獨出來旅行,傢裡大人不擔心啊?”

  “哪有啊,”妃娥略有些面嫩,“我們一起長大的,父母都是好朋友,一直讓我們互相照顧的。”

  於純純看她羞喜的樣子,心裡竟微微泛酸,卻又很快反應過來,自己怎麼還吃上這對小情侶的醋瞭?又調笑道:“青梅竹馬啊?那你們一起出來玩,怎麼還開兩間房?看你們蜜裡調油的樣子,他能忍得住?妹子你這麼國色天香的,隻怕早就被他吃乾凈瞭吧?”

  “哎呀,純姐你說什麼呢!”妃娥大羞,“我們都還小呢,再說我們也早就約定好瞭,要成年之後才可以,現在最多、最多……”

  “最多什麼?”於純純戲謔地看她,“他有那麼傻?就不怕還沒吃到嘴裡,就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瞭?”

  妃娥聽得此言,竟不由想起被張野朗進入身體那一剎那的感覺,臉上頓時退瞭血色,不由沉默下來。

  於純純不知她為何突然情緒低落下來,隻道自己說錯話,略微尷尬,忙轉過話題,介紹起今天買的土特產,不多時兩人又言笑盈盈。

  次日,旅行團來到另一片海灘,導遊介紹這裡就是國內沒有的天體海灘,鼓勵眾人入鄉隨俗,大膽解放自己的身體。一路緊跟著三人大獻殷勤的秦尚建在一旁不斷慫恿,齷齪心思一目瞭然。於純純不搭理他,對妃娥道:“別聽他們的,天體海灘也是自由選擇的,可以穿也可以不穿,隻不過要比其他地方更開放一些,我早就給你們倆準備好瞭,跟我來就行。”

  秦炎二人拿著於純純準備的泳裝換好,秦炎還好,隻是正常的男士泳褲,妃娥卻是一身佈料窄小的比基尼,不過下身有些蕾絲花邊,略略遮住少女的三角地帶。妃娥頗為不適應的用浴巾裹著身體出來,見於純純早已換好一身火辣三點式泳衣,將少婦熟透瞭的身子大膽的裸露出來,胸前那一對乳球豐滿挺拔,下身高開叉的綁帶泳褲竟是窄到遮不住下體,幾根黑色卷曲的毛發從佈料中探瞭出來。秦尚建一聲黑腱子肉在陽光下透出油油的光,竟是脫得一絲不掛,站在於純純身邊大吞口水,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掃去,下體那根皺巴巴的陰莖竟開始勃起瞭。

  妃娥見此醜態,哪敢多看,紅著臉低著頭緊緊靠著秦炎。於純純見妃娥害羞,笑道:“到這瞭就別拿國內的風氣來約束自己,咱長的漂亮,就要讓人看。來,妹子,我帶你去曬沙灘浴。”便簽過妃娥的手,招呼一聲秦炎去瞭,秦尚建毫不在意於純純的無禮,饞兮兮的瞧瞭一會兒她性感的背影,又遠遠的跟瞭上來。

  二女在溫暖的細沙覆蓋下昏昏欲睡,片刻後,於純純起身道:“今天太陽可太好瞭,妹子,咱們抹上防曬油,做個天然陽光spa。”妃娥並無異議。於純純便道:“那借你小男朋友用一下,讓他給我們塗防曬油。”也不待妃娥同意,把防曬油往秦炎手裡一塞,“來,給姐抹上!”再往沙灘上一趴,背過手,竟解開瞭胸罩背後的綁帶。

  秦炎看到於純純在沙灘中擠壓出的半邊潔白乳肉,面紅耳赤不知從何下手。妃娥一旁見他尷尬的樣子,竟覺得甚是可愛,不由嗤笑一聲,“你倒是給純姐抹上啊,瞎看什麼呢?”於純純也抬起頭笑道:“秦炎你喜歡看姐的胸啊?要不要姐翻過來看清楚一點?”秦炎不敢搭話,老老實實得開始在於純純背部抹油,隻覺得掌中肌膚緊致順滑,鼻尖聞到的女性體香與妃娥身上又有不同。當抹到大腿時,於純純竟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秦炎心中一跳,不由一陣心虛,悄悄望向妃娥,見女友正半笑半嗔地瞪著他,不由有些慌瞭。

  秦尚建在遠處瞧著秦炎的手在於純純成熟性感的半裸嬌軀上四處揉捏,恨不得自己化身為秦炎的手,不知吞瞭多少饞涎,下身那肉棒在一團黑毛中高高翹起,不由慢慢向著二女趴伏之處靠近。倒得近處見妃娥趴在沙灘上半撐著上身,嬌笑盈盈的看著秦炎,少女嬌憨秀美的模樣雖不及於純純成熟性感,卻另有一種青春誘人,大著膽子道:“秦兄弟一個人忙不過來,要不我來給妃娥妹子幫忙吧?”說完期待地望著秦炎。

  秦炎方才註意力一直在於純純性感的肉體上,聽得秦尚建開口,才發現此人竟不知何時從更衣室一直跟到瞭此處。此時見這個一身油膩肥肉的中年男人全身赤裸得挺著陽具蹲在女友身旁,不由嚇瞭一跳,吶吶道:“你、你……”

  妃娥聽得旁邊有人,翻過身一看,“啊”的一聲驚叫,連忙躲到秦炎身後。秦尚建頗為尷尬,道:“妹子你別怕啊,跑什麼,我又沒怎麼樣,就是想來幫幫忙……”於純純橫眉冷對:“幫忙?我看你是想來占便宜吧!別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想幹啥!滾蛋!”

  秦尚建氣道:“咱們都是一個團的,還都是中國人,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呢?中國人不能排斥中國人啊,秦炎兄弟,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秦炎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禁無言以對。於純純哪裡忍得這種人,就要上前給他一個耳光,妃娥急忙拉住,道:“好啦好啦,咱們去別處遊泳吧。”好說歹說拉走瞭於純純,三人向水邊而去。秦尚建便宜沒占著還被罵一頓,不忿之下想轉身離開,卻又舍不得大小兩個美人兒,最終還是遠遠跟上,卻也不敢再靠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