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暑假接近尾聲,還有一周時間我、妃娥和胖子就都要開學瞭,胖子堂哥明天也要回他傢,今天是最後一次三人在一起吃晚飯瞭。自從上次胖子色膽包天看光瞭妃妃的美麗裸體,妃妃就再也沒有主動與他說過一句話,胖子心裡有鬼,也不敢去招惹她,我在刺激過後,也是極度的後怕,暗暗註意著妃妃的反應。幸好妃妃事後隻是臥床哭泣瞭一場,並沒有將此事告知父母,但父母和叔叔阿姨都發現妃妃變得沉默瞭,不再如以往那般強勢,都紛紛開玩笑道丫頭終於開始像個女人,懂得溫柔對待男孩子瞭。

  飯桌上,大人們觥籌交錯,3個孩子默默吃著,妃妃早早的放下筷子,坐在那裡發呆,眸子裡一片沉寂,不知道想著什麼。

  「胖啊,明天就回村裡瞭,多吃點,下次再來叔這裡還不知道啥時候瞭。」我爸給胖子夾瞭一塊牛肉,「我說男孩子就應該在農村長一段時間,你看我從小城裡生活,整天傢裡學校三點一線,缺乏鍛煉,身體單薄,還是得跟你似的滿山跑才能長得壯啊。要不是我和你阿姨工作忙,本來這個暑假是想帶他回老傢過幾天的。」

  妃娥的媽媽也笑道:「就是就是,咱傢這丫頭也是從小嬌生慣養,都不知道莊稼是怎麼種出來的,要有機會,我也把她弄鄉下生活幾天,體驗體驗。」

  胖子聽得此話,不由偷偷瞟瞭一眼妃娥那精致可愛的笑臉,腦海裡浮現出那天洗手間裡看到的美麗裸體和可愛陰戶,悄悄吞瞭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說:「那容易啊,反正還有一周才開學,要不明天讓我和妃妃跟我一起回老傢,我陪他們在村裡玩幾天,開學前叔叔來接他們,咋樣?」

  爸爸想瞭想,問我:「兒子你暑假作業寫完瞭嗎?」最近一段時間我魂不守舍,作業拖拖拉拉,加之沒有妃妃在旁督促,還有老多沒完成呢。可一抬頭看到胖子表哥目光飄忽地偷看著妃妃的反應,眼神裡流露出難以掩飾的色欲和渴望,我頓時心跳開始慢慢加速,囁嚅著說:「完、完瞭。」

  「你小子說的我可不信,得妃妃說,妃妃,你是監督官,他作業完成瞭沒?」

  妃娥隻覺得胖子的目光仿佛帶著炙熱的溫度,在自己的嬌軀上灼來灼去,強烈的身體不適感讓她想要離席而去,可是旁邊我哀求的目光讓她決定忍耐。妃娥,你對自己說過的,他去哪,你去哪,哪怕是地獄。妃娥低下頭,不想讓大人們看見眼裡的恐懼和痛苦。

  「嗯,做完瞭。」妃娥悶悶的聲音傳來,我心裡「噔」的一下,轉頭看向妃娥緊緊攥著衣擺的手指,心裡微微有些疼,卻也松瞭口氣。

  「那行吧,算你小子聽話,那就跟表哥回去玩幾天,另外把妃妃照顧好,聽到沒?」

  「對對,妃妃也跟著去,去瞭不許任性,要聽爺爺奶奶的話,知道不?」

  此事塵埃落定,胖子堂哥一臉喜色,當夜在傢裡團團轉,殷勤地幫我收拾這樣收拾那樣,我知道,他是覺得妃妃遠離瞭傢長,到瞭他的地盤上,親近的機會來瞭。隻能說他想多瞭,妃妃那強硬的性格,絕不會因為環境的改變就讓自己委屈忍耐的。

  翌日出發,父親開車送我們下鄉,我和妃妃還是小孩,不能坐副駕駛,胖子堂哥說他坐副駕駛容易暈車,也擠到後座。原本妃妃靠著窗坐,我坐在中間隔開瞭她和胖子,可胖子說靠窗看到窗外他也會暈車,隻能坐中間正對著擋風玻璃,我無奈隻好讓他坐瞭中間。看到妃妃努力往一邊縮去,盡量不讓胖子碰到自己的樣子,我覺得心裡一點心疼,一點苦澀,還有一點酸楚的刺激,竟開始有點期待起一路上胖子與妃妃的近距離接觸,會發生什麼呢?

  轎車車廂不大,後座三人並排,基本沒有空隙。胖子挨著妃妃幼嫩的身體,鼻端嗅到少女體香,喉頭不禁上下蠢動。車子啟動行駛,隨著車身轉彎的機會,胖子故意傾斜身體想妃妃靠去,手臂頓時觸到妃妃光滑的肩膀,絲滑溫潤的少女肌膚觸感讓胖子一個激靈,不由把身體向下壓去,想要獲得更多的享受。

  妃妃被胖子擠壓,隻覺得一陣男子汗臭襲來,滾燙的肥肉緊貼著自己的手臂,黏膩的感覺讓她有些反胃。左邊大腿外側隔著短褲感受到胖子肥臀的壓迫,隻能盡量閉緊雙腿,減少接觸面積。

  一路行去,我偷瞄著兩人之間的小動作,隻覺得胸膛裡仿佛打翻瞭一碗滾燙的粥,火辣辣的痛感蔓延開來,全身心都關註著兩人的每一次移動、每一絲顫抖。開瞭20多分鐘,我爸爸在後視鏡瞄到妃妃扭來扭去的腿、一片潮紅的臉和鬢邊的汗珠,問道:「怎麼瞭妃妃,暈車瞭嗎?要不要停一下休息?」

  正在肆虐的胖子一驚,連忙收回悄悄伸向少女嬌小臀部的手,正襟危坐。妃妃松瞭口氣,輕輕回答:「沒、沒有,我沒事,叔叔。」

  「沒事怎麼出這麼多汗,是想上廁所嗎?要上廁所現在就去,馬上要上高速瞭,服務站還要一個多小時呢,我找個沒人的地方停一下,秦炎你帶妃妃到路邊林子裡找個地方上廁所。」

  胖子一聽頓時喜道:「對對對,高速上不能停車,正好我也要上廁所,叔叔你前邊停一下我跟他們一起去。」

  妃妃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我,我腦子裡不禁幻想著胖子看著妃妃尿尿的情形,褲襠裡漸漸硬瞭起來,不敢看妃妃的眼睛,小聲地說:「好、好吧,我們一起去。」

  車停瞭,胖子推著我急吼吼的下車,又竄過來殷勤的打開妃妃這邊的車門,妃妃看著旁邊沉默不語的我,終於低著頭下車。兩人在胖子快步帶領下,走向瞭路邊的小樹林。

  樹林裡樹影斑駁,陽光從葉間投下,形成一道道溫暖的光柱。胖子走到一棵大樹邊,對妃妃說:「妃妃你在這裡上吧,我去那邊上,我你幫忙看著外邊,有人過來就叫一聲。」然後走到幾米外一棵並排的樹邊,面對著我和妃妃拉開短褲,一根根部圍滿黑色卷曲陰毛的粗短陰莖頓時暴露在我們眼前。

  妃娥兩世處女,第一次面對面的清楚看到男人的生殖器,頓時被嚇得驚叫一聲「啊!」,連忙轉過身,不敢回頭。

  胖子嘿嘿淫笑一聲,開始放水。妃娥隻聽得窸窸窣窣的水聲,面紅耳赤,不知所措。我被這曖昧的氣氛弄得口幹舌燥,催促道:「妃妃,抓緊時間吧,一會兒過來人就不好瞭。」

  妃娥無奈道:「那……那你背過身,還有堂哥,你也背過去。」

  「好、好,我你快背過去,我也背過去,妃妃你放心,我們不會偷看的。」

  隻聽窸窣褪衣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偷偷用餘光瞟著堂哥那邊,胖子果然悄悄轉過頭在偷窺。在胖子的視線裡,隻見妃妃背對著他,慢慢褪下短褲道膝蓋,包裹著秀氣臀部的純白少女內褲頓時顯露出來,妃妃再用兩手捏起內褲邊,迅速拉下來,潔白的少女臀部在陽光的陰影中是如此的圓潤和可愛。妃妃蹲下去,臀部頓時變成一個小小的蜜桃,隻聽細細的噴灑聲傳來,少女臀部下方一道清亮的水流灑下,陽光照在水流上,仿佛珍珠一般閃亮奪目。

  雖然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到少女肉縫濺射的美景,但胖子已經心滿意足,如此美少女的私密行為展露在男人面前,胖子隻覺得處男生涯所見美景,不過如此瞭。

  妃娥尿完從褲袋中掏出紙巾,臀部微微搖晃,抖落瞭殘餘水珠,輕輕擦拭著肉縫中的濕潤,然後站起身,彎下腰向上提著內褲。胖子驚喜地看到,少女柔軟腰肢彎下去的同時,臀部向後翹起,陰暗臀溝中的秘密頓時顯露在陽光下,一個粉色的小小孔洞周邊圍著細細的皺紋,一條肉縫從前向後一直延伸到孔洞左近,由於少女剛剛擦拭,肉縫有點裂開,微微濕潤的粉色嫩肉從縫隙中探出瞭頭,縫隙盡頭一個小小的凸起隱約可以看到。

  妃妃穿好內褲和短褲,回身看我和胖子,隻見胖子全身微微戰栗,脖子僵硬,上面滲出一層細汗。隻道兩人確實老實背身站著,這才微微放心,說:「好瞭,走吧。」

  我一直背身站著,雖知道堂哥偷窺,卻不知他看到瞭什麼,以為妃妃動作迅速,又對胖子有戒心,胖子應該未有多大收獲。我心中一分後怕,一分慶幸,卻有八分的失落,他弄不明白自己的心,如釋重負是我,心懷期待是我,我是佛,還是魔?人性復雜,地獄不空,菩薩劫色,凡人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