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依然強烈,總會使人感到疲憊,昏昏沉沉地不想動彈,馬劍纓走下停靠在馬路邊的汽車,要去巷子裡一傢快餐店吃午飯。
此刻,馬劍纓心頭五味雜陳,長時間以來,這位曾經臥底在毒販內部女警官的日子,相當不好過。
自從老上級蘇俊傑遭伏身亡,許若楠和陳麗冬不幸被擒,等於切斷瞭她所有的聯系人,不僅難以自證清白,還引起瞭警方註意,加上歹徒不斷追殺,無奈之下,這個嬌小的女人,化名為馬紅四處躲藏。
幾年前,馬劍纓被逼走投無路,虛與委蛇於三棒子,朝夕相處下,雖然讓對方占盡便宜,卻也賦予瞭她一片寧靜港灣,使這個身心俱疲的女人,有瞭傢的感覺。
可馬劍纓是個骨子裡不肯服輸的女人,安定的生活無法使她忘記初心,殺父弒子,不共戴天,更何況她對毒販奪走愛人性命深信不疑,再加上被俘的姐妹許若楠和陳麗冬,以上種種,都促使她暗中展開調查,伺機報復!
然而平靜的時光終究是短暫的,先是三棒子在火拼中,被人活生生砍死,對方親戚為瞭爭奪傢產,將馬劍纓這個沒有名分的女人,從房子裡面趕瞭出來,後來她想依靠遊俠和王鋼,在淺水灣國際會所,謀求個安身立命之地的願望也落瞭空,經理以與客人發生爭執,影響營業為由,將她辭退,馬劍纓心裡明白,其實對方根本不是什麼客人,隻是一直想逼迫自己現身的仇傢罷瞭!
馬劍纓孤身一人,想復仇又談何容易,蘇虹的適時出現,扭轉瞭她困頓的局面。
事實上自從馬劍纓看到蘇虹,就認出瞭對方,蘇虹相貌與年幼時變化不大,尤其是雙眉間的那顆痣,就像鑲嵌在海灘上的一顆珍珠,如此明顯的體貌特征,更加確定瞭她心中的判斷。
而且蘇虹的眼神,清澈明亮,絲毫看不到人情事故中的虛偽和造作,加上又是蘇俊傑和陳穎的女兒,馬劍纓確信,她是能值得信賴的人,隻可惜,自己還沒來得及向蘇虹吐露心聲,卻被領班暗示,要引誘對方,與其發生不可描述的關系,事情過後,馬劍纓內心對這個晚輩,充滿瞭深深的愧疚!
一連串事情思索下來,馬劍纓百感交集,悵然若失,就在這時,一所房子後,突然躥出兩條身影,隨即聲音響瞭起來。
「女警官,你大限到瞭!」
話音猶在耳畔,其中一人手中刀子,直逼馬劍纓胸前,女警官心裡陡然一驚,當即嬌軀一斜,堪堪避過刀子,同時一記側踹,踢中面前持刀歹徒肋下,將其踹翻在地。
沒等馬劍纓過多動作,卻被另一名歹徒繞到身後,勒住脖頸,與此同時,一支註射器紮在耳根,裡面粉紅色液體,少許進入她的體內。
女警官感覺脖頸一麻,頓時嬌叱一聲,握拳向後砸中歹徒褲襠,趁其痛苦撒手之際,又轉身揮拳打在對方面門上。
「哦……嗷……!」
歹徒口鼻出血,躺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馬劍纓趁勢上前,想拿下對方,問個究竟,卻感到一陣眩暈襲來,她嬌軀晃瞭兩晃,用纖手撐住墻壁,才使自己沒有跌倒。
兩個歹徒見狀爬瞭起來,雖然突襲之下,一擊奏效,卻擔心對方身手高強,拼死反撲,也不敢貿然上前,而且剛才打鬥聲,已經引起附近人註意,失去瞭先機,隻好逃之夭夭。
周圍趕過來的好心人問道:「哎呀,這位女士,你沒事吧?!」
「還好,對方想搶我包,沒得逞,跑瞭。」
「嘖嘖,一個女人出門在外,可要註意安全啊!」
望著人們離開的背影,馬劍纓俏臉緋紅,嬌喘連連,鬢角沁出細密的汗珠,私處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位臥底女警員,就像一隻落單的候鳥,此刻正咬緊牙關,極力與自身漸起的欲望,頑強地做著鬥爭!
遊俠拎著塑料袋走在馬路上,袋子裡裝著水晶肘子和醬牛肉,這段時間他心情不錯,前一陣子殺瞭矮子老五,遊俠與其他人一樣,統統被薅進警隊,好在二師兄口風極嚴,獨自把雷都抗瞭下來,更令人欣喜的是,蕭琳當天就趕到省城,去找省高院的大伯疏通關系,蕭建國也從中斡旋,加上蘇虹和冷若冰等人推波助瀾,很有可能改變案件的定性,保不齊二師兄會少判幾年,屆時出來又是一條好漢。
今天遊俠是請假出來的,想到自己同蕭琳的婚事被提上日程,又想到兩人過一小時在商場門口碰面,然後一起回傢,吃上一頓浪漫燭光晚餐,沒準飯後能做做體操運動,順帶告別自己處男之身,遊俠心情大好,禁不住哼起瞭小調。
「喝碗酒來撒泡尿,大漠裡的漢子愛妹嬌,我的小呀金蓮呀,愛妹嬌,哎嗨哎嗨喲……」
「李凡!」
遊俠聽到喊聲,眨巴眨巴眼,循聲望去,一個嬌小的女人在不遠處朝自己打招呼。
「嫂子,怎麼是你?」
「是的,真令人感到意外。」
馬劍纓接著道:「你比之前好像成熟瞭不少,我正要去喝杯東西。」
遊俠連忙道:「嫂子,一起吧,之前欠人情,這次我請你。」
兩人找瞭一傢路邊大排檔吃飯,遊俠道:「嫂子,我在想,你救瞭我和王鋼兩次,這種事不是偶然發生的吧。」
「與其說偶然,不如說是命運的安排,就像我們在街上遇到,又坐在這裡。」
馬劍纓問道:「你在盛唐集團發展的怎麼樣?」
遊俠撓撓頭發:「呃,我和鋼子主要負責安保這一塊。」
「薪資待遇方面如何?」
「還不錯,至少我是挺滿意的。」
兩人坐在太陽傘下進餐,馬劍纓又要瞭一盤生蠔,她喝下冷飲起不到半點安定心神的作用,端秀的臉龐紅的像滴血的杜鵑,馬劍纓兩條美腿交疊在一起,使勁向中間擠壓,並不斷地摩擦,從私處滲出的愛液,已經將下身薄西褲浸濕瞭不小的一塊。
面對年輕男性,馬劍纓在催情藥的作用下情難自控,她從半高跟皮鞋內抽出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秀足,把腳尖抵在遊俠小腿上,輕輕來回滑動,並用動情的口吻說道:「多吃點生蠔,這個對男人呀,有好處!」
遊俠不解風情地咀嚼著食物,饒是如此,也覺察出對方臉色有些異樣,問道:「嫂子,你不舒服?」
「有點小麻煩,我的班被排在早上十點到下午三點,接著要等到六點才去上班,其間有三個小時無事可做。」
馬劍纓略微頓瞭下又道:「我想你是不是住在附近,這樣的話能借我個地方休息一下。」
遊俠意識到,此刻正是報償對方搭救自己的好時機,立即點頭道:「我想我能幫得上你。」
「謝謝,我現在真的有點累瞭。」
遊俠的傢距離這裡並不遠,馬劍纓也沒開車,兩人一起步行過去,遊俠拿鑰匙開瞭房門。
馬劍纓看著三室一廳的房間,雖然有些凌亂,卻依然稱贊道:「你這還真不錯。」
遊俠道:「嫂子過獎瞭,要想午睡的話,床在那邊。」
馬劍纓沒答話,她把外套丟在床上,一雙玉手抄住貼身罩衫,挽起後從頭頂脫瞭下來,房間內沒拉窗簾,陽光照耀著她細膩的肌膚,呈現出一種誘人的金粉色。
當馬劍纓轉過身來,遊俠的眼神直瞭,他盯著對方在黑色胸罩束縛下,那兩座渾圓高聳的椒乳,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呃,嫂子,我先去廚房切菜,也可以出門待會再回來。」
「不用瞭,其實我也沒那麼累。」
隨著話音,馬劍纓走到遊俠面前,玉手在他肩膀上婆娑瞭幾個來回,接著向前勾住遊俠脖子,踮起腳尖,用火熱的紅唇貼住瞭他的嘴巴。
「嫂子你這是……」
遊俠還是處男,馬劍纓風韻猶存,這位成熟女人的調情手段,對他無疑有著致命的殺傷力,遊俠頓覺一陣熱血上湧,胯下肉棒不受控制地翹立起來,就在他愣神之際,襯衫下擺就被馬劍纓抓住,兜頭給拽瞭下來。
遊俠雙手有些顫抖地按在馬劍纓腰際,在他腦海中,早已將對方視為僅次於李蓓和劉香君的存在,可她卻是三棒子的女人,有道是兄弟妻不可欺,如果任由事情發展下去,符合江湖道義嗎?
馬劍纓面色潮紅,眉目含春,不等遊俠多想,就將他向後推去,待遊俠跌坐在床上,她一雙玉手抄在身後,解開胸罩搭扣,將文胸拋在一旁,並從腰身一側拉開薄西褲的拉鏈。
馬劍纓椒乳飽滿圓實,猶如掛在胸口的兩隻木瓜,隨著薄西褲滑落,又展露出一雙光潔勻稱的美腿,遊俠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在黑色蕾絲三角褲下覆蓋的私處,禁不住喉頭翻動,吞咽下口水。
馬劍纓一雙玉手挽著內褲邊緣,向下脫去,隨後蓮步輕移,將火熱的胴體壓在遊俠身上,遊俠如饑似渴地愛撫著那雙豐乳,並時不時吮吸起細膩的乳肉。
「對,再加點勁,你越用力揉我越舒服……啊……」
面前女人雙目迷離,斷斷續續的嬌喘聲燃燒著遊俠的性欲,他索性將一隻乳頭叼在嘴裡,用牙齒輕輕咬噬著。
「對,就是這樣……啊……」
年輕男人的陽剛之氣,讓馬劍纓情難自已,她用一條手臂撐著床面,騰出一隻手來抽開遊俠腰帶,又跨騎在對方身上,柔順的發絲從她前額披散下來,馬劍纓往後攏瞭攏秀發,遊俠的手也順勢繞到她嬌軀後面,撫摸起面前女人光潔柔滑的脊背。
遊俠本能地脫下褲子,馬劍纓會意地輕抬盛臀迎合,待那根硬挺的肉棒不安分地跳躍出來,正好抵在她臀溝裡,馬劍纓挺直身子,聳動嬌軀,肉棒相應地在她濕滑的臀瓣間來回研磨,感受著火熱的溫度,馬劍纓的腰肢隨後像靈蛇一般扭動起來,臀縫緊緊地夾著肉棒,挑逗著遊俠的內心。
「呃,李凡,我想……我想要你的寶貝進來!」
如此煽情的話語傳進耳朵,讓遊俠本已堅挺的肉棒頓時又粗瞭一圈,他刻意向上挺瞭挺身子,馬劍纓相應地抬起盛臀,「哧溜!」一下,連根沒入。
接著,馬劍纓采取觀音坐蓮的姿勢,自上而下套弄著遊俠的肉棒,空虛難耐的美穴,受到強壯有力肉棒的挺刺,愛液直流,臥室裡傳來一連串「啪嘰!啪嘰!」的碰撞聲。
「嗯……啊……!」
遊俠隻覺得自肉棒頂端傳來一股濕熱,隨著跨騎在身上女人嬌軀的搖曳,那種感覺也愈發地清晰,片刻後肉棒根部都被順流而下的愛液澆透,摩擦起來一片滑膩。
「哦,哦,哦!」
遊俠有些粗暴地抓捏著馬劍纓雙乳,年輕濃厚的陽剛氣息直灌心間,讓馬劍纓頓覺渾身酥麻,春心蕩漾,她低頭看著自己被揉搓成各種淫糜形狀的玉乳,不禁腦海中傳來一陣電擊般快感,檀口中也接連發出醉人的呻吟。
「嗯……啊……舒服……我知足瞭……」
在意亂情迷下,馬劍纓向前一仆,趴伏在遊俠身上,成熟女人誘人的奶香瞬間飄進他的鼻孔,遊俠雙手忙不迭托起那兩團顫巍巍的美肉,用臉龐不斷在對方胸脯前磨蹭,繼而將玉乳向中間聚攏,索性把整張臉都深埋在溝壑之下,貪婪呼吸著迷人的芬芳,還不時地吞吐起兩枚硬幣般大小的乳尖。
馬劍纓美目緊閉,享受著身下男人對自己的慰藉,任由對方手掌在自己脊背上來回遊走,她挺直嬌軀,抬起臻首,向後一甩,使原本披散在前額的秀發,像瀑佈般倒垂在腦後。
在遊俠撫弄她發絲的時候,馬劍纓雙手也按在對方肩頭婆娑起來,然後再一次俯下身子,並刻意仰起脖頸,男人熱吻如雨點般落瞭下去,他的脖子也相應地被馬劍纓雙臂緊緊勾住,離開瞭床面,兩具赤裸的軀體,瞬間纏綿在一起。
遊俠除瞭揉捏那對豐乳,舌尖還時不時在對方白嫩的手臂上來回遊弋,隨著馬劍纓盛臀上下套弄的幅度越來越大,遊俠肉棒也愈發腫脹,山崩海嘯的前夕,他連續向上挺動身體,配合起對方動作,在片刻的酣暢淋漓後,從肉棒頂端射出瞭大股白濁的濃精。
「哦……唔……!」
高潮過後,遊俠摟著馬劍纓躺倒在床上,經過一番雲雨,馬劍纓面色紅潤,端秀的臉龐顯得更加嫵媚可人,她捧起遊俠的臉輕輕吻瞭一下,深情地說道:「知道嗎,你年輕有朝氣,特別棒,我很滿足……」
遊俠聽到這番贊美言語,隻覺心潮澎湃,精蟲上腦,本已疲軟的肉棒又再次支棱起來!都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看來這句話,還真是所言非虛啊!!!
之前在對方一步步引導下,他將處男之身交代瞭出去,馬劍纓帶給自己的感覺無疑是新奇的,刺激的!這個嬌小的女人氣質獨特,內心豐富,善解人意,更具風情,她就像一杯經過陳釀的酒,讓人品嘗瞭一口就覺得回味無窮,欲罷不能!
眼下,遊俠抱緊懷中嬌軀,想把馬劍纓壓在身下,並拿出所有男子氣概,一鼓作氣征服對方,未料自己意圖早已被懷中女人洞悉,讓她占據瞭先機。
馬劍纓翻身跨騎在遊俠身上,一條玉臂抵住他胸口,探出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盛臀後,兩根纖指捏住勃起的肉棒,略微一加力,遊俠覺得輸精管立馬被阻斷,精血在慢慢回流,高漲的性欲漸漸平緩下來。
馬劍纓喘瞭幾口粗氣,顯然也在極力平復自己情緒,她眼神裡既帶有鄰傢姐姐般溫柔的關愛,同時又透出幾分威嚴。
「聽著,你有男子氣,我很欣賞你,可畢竟年齡擺在這,我們不合適……」
馬劍纓頓瞭頓又道:「而且你還有女友,蕭琳是個好姑娘,與我是舊相識,你要倍加珍惜她,我不想對方在得知這件事後心靈受到創傷。」
「可,可蕭琳說,你不認識她啊。」
「當時情非得已,如果過後你能忘記發生的這一切,我今天就如你所願,就算是報答為三棒子料理後事吧!」
馬劍纓說完松瞭手,遊俠的肉棒又像打瞭雞血般急速翹立起來,他一邊點頭一邊將對方壓在身下,馬劍纓看著在自己身上賣力耕耘的男人,那種久違的快感,猶如春雨澆灌幹涸的大地,空虛的內心一陣舒爽,也忘情地迎合起來,房間內又充滿瞭男人的低吼與女人的呻吟。
「李凡,你怎麼在傢,不是說好在商場等我的嘛?!」
蕭琳打開房門,就聽到一陣催人欲起的交媾聲,不時還夾雜著傳出幾聲男人的粗話與女人的浪叫,之前蕭琳對男友爽約頗有幾分埋怨,可現在她的小心臟砰砰直跳,俏臉變得通紅起來。
蕭琳心咐道:「難不成此前自己暗示留在這裡過夜,他事先看片,提前準備好折騰我的方法?但做這種事情也用不到如此投入,把約會時間都拋之於腦後呀!」
蕭琳羞澀地想到這裡,放輕腳步,打算推開臥室門,大喊一聲,把全神貫註的男友驚得六神無主,可眼前一幕卻讓她如遭雷擊,驀地楞在當場,接著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床上一片凌亂,原本整潔的被單搓成皺巴巴一團,幾塊被液體浸透的痕跡清晰可見,一對癲狂男女還在進行無休止的交合運動。
遊俠雙臂環抱著一個女人坐在床上,正仰面癡狂舔舐著對方白皙的脖頸,女人美眸輕閉,螓首低垂,用一雙柔荑箍住遊俠腦袋,深情親吻著他的額頭,兩條美腿也相應地盤在遊俠腰後,隨著她嬌軀上下起伏,雄壯筆挺的肉棒在女人玉臀間不斷進出,發出一連串淫糜的「噗嗤,噗嗤」聲!
「天哪,李凡,你怎麼能這樣?!」
聽到喊聲,遊俠和女人不約而同望向臥室門外,當蕭琳看到對方居然是不肯與自己相認的馬阿姨,瞪大瞭眼睛,接著捂著嘴巴跑瞭出去。
「蕭,蕭琳,等等!」
遊俠頓時回過神來,意識到劉香君為瞭自己這段姻緣煞費苦心,如果蕭琳將這件醜事抖摟出去,他能被活活打死,於是立馬提起褲子追瞭上去。
房間裡隻剩下馬劍纓,她想不到短短幾天之內已經連續傷害瞭兩個女人,而且還是與自己關系密切的晚輩。
一時間,羞愧、空虛、沮喪的情緒充斥著她的內心,行蹤已經暴露,對方還會追殺,淺水灣國際會所是回不去瞭,必須另找一處安身立命之地,思來想去,也隻有一條路可走,馬劍纓打定主意後,整理好衣服,快速離開瞭房間。
「蕭琳,你聽我解釋!」
小區花園裡,遊俠終於追上扶著樹幹哭泣的蕭琳,並從後面拽住她的衣角。
「還解釋什麼,這一切都是真的,我親眼看到你們在親熱!」
不等對方答話,蕭琳又道:「告訴我,這是你們第幾次?」
遊俠連忙道:「就這一次,我們下午才碰見,以後絕不會再發生瞭!」
「她比我有魅力,你愛她對嗎?!」
「不,絕對沒有,我不知道當時怎麼搞的,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真的對不起,你就原諒我吧!」
「那你答應我,結束這一切!」
「我答應,用我的命發誓!」
遊俠說完後,一屁股坐在馬路牙子上,喃喃道:「蕭琳,你不會為瞭這件事而記恨我吧?」
蕭琳聽後緩緩走到遊俠面前,慢慢俯下身去,一雙纖手憐惜地婆娑著他前胸後背的傷疤,最後抱住遊俠腦袋,使勁朝他腦門吻去。
蕭琳看得透徹,之前經過歹徒們長達十天的輪番淫辱,已經讓自己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女孩變成瞭殘花敗柳,況且還為此墮過胎,不少人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隻是礙於父親的情面才沒有把這件事宣揚出去。
蕭琳雖然堅強,卻也難以掩飾內心的脆弱,慘痛的經歷早已將往日的自信化為齏粉,她打心底裡想尋求一片寧靜的港灣,而這,再也沒有比當初男友為救自己,舍身忘死更令人感到欣慰的瞭!
「在自建別墅裡,你為瞭救我,命都能豁的出去,我又怎麼能夠恨的起來,隻是覺得你嫌我的身子臟瞭,才會背著我和她……」
「你別亂想,這怎麼可能呢?!」
「我原諒你,可真的希望你和她之間徹底結束這一切。」
遊俠腦袋倚靠在女友柔軟的酥胸上,想到蕭琳一直在為二師兄的事情忙碌奔走,又聯想到當初自己被帶上警車,對方痛苦的樣子,不禁木然地說道:「蕭琳,對不起,都怪我一時沖動傷害瞭你。」
蕭琳不是個單純的女孩瞭,當下也為忽略男友正常的需求心存愧疚,她嘆瞭口氣道:「好瞭,別再想瞭,從現在起,就當一切沒有發生,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海城市郊,蘇虹傢裡。
蘇虹躺在床上,思索著心事,近來治安狀況不好的海城地界上,流傳出這樣一則故事,夜深人靜的街頭巷尾,會有一個身穿黑衣的女人出現,她打擊犯罪,懲惡揚善,頗有古代女俠風范。
蘇虹也聽到左鄰右舍提及此事,開始並未在意,若不是親眼所見,還以為是人們茶餘飯後的閑談。
那是前幾天的一個夜晚 ,獨立在傢中調理的蘇虹感到憋悶,打算去附近鎮上逛逛夜市,順便采買點東西,行至一條昏暗的巷子時,恰巧遇到兩個混子調戲一個走夜路的女孩,她本想上前阻止,卻見黑暗中閃出一道身影,三兩下放倒瞭欲行不軌歹徒。
蘇虹前去探查,那人正欲轉身離去,兩人因此打瞭照面,隨即交上瞭手,對方嬌小玲瓏,顯然是個女人,身穿一襲黑衣,出手迅捷,招式嫻熟,蘇虹暗自心驚,久鬥之下,自己斷然不是對手,正在焦急之時,黑衣人虛晃一招,趁蘇虹抵禦之際,向後掠去,片刻間隱沒在黑夜裡。
忽然觸摸到胸口一絲冰涼,蘇虹蘋果臉上又漾起笑容,思緒也回到瞭現在,她將自己酥胸前的掛繩拽瞭出來,翡翠質地的吊墜渾體通透,色澤溫潤,古樸大方,唐劍鋒昨晚來的時候,不僅帶回來之前被瘦削漢子奪走的玉佩,還順帶送給瞭自己這塊無事牌,並特意囑咐要時常戴著,能保順風順水,平平安安。
這不禁讓蘇虹回味起與唐劍鋒纏綿的場景,她第一次領略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男人,同時也體會到瞭性愛的美妙,當時對方連續對其發動瞭四五次進攻,足足折騰到後半夜,在狂暴的抽插中,將她送上瞭一次又一次情欲的巔峰!
今天早上唐劍鋒要去冷若冰傢,蘇虹卻感到身子骨像是散瞭架,等她掙紮著起來做好一碗雞蛋面,卻又被唐劍鋒按住一通摩擦,直到現在,每當想起對方那強健的身軀,公牛般的精神頭,蘇虹的小心臟都砰砰地跳個不停,她愈發感覺自己就像一朵即將枯萎的花,在受到愛情的滋潤後,又重新變得鮮活起來。
拉開床頭櫃,蘇虹將電動自慰棒丟進盒子,香腮上浮現出一片紅雲,此前她已經體驗過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自然能分得清孰勝孰劣。
蘇虹感到私處又有些濕潤瞭,她自嘲地笑道:「機器終究是機器,缺少內在靈性,和真東西呀,沒法比!」
突如其來的拍門聲傳進耳畔,這與唐劍鋒約定好的三長兩短相去甚遠,此前自己沒告訴別人搬到這裡,又聯想到曾經被歹徒尋上瞭門,蘇虹心中陡生警惕,抄起枕頭下的警用匕首,來到院子。
「誰呀?」
「是我,當初我們見過面。」
蘇虹將院門開瞭一條縫,一道嬌小的人影映入眼簾。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難道跟蹤我?」
蘇虹見來人是馬紅,想到對方在淺水灣國際會所,利用按摩之際,讓自己沉淪在欲望的海洋裡,還發生瞭難以啟齒的關系,心中升騰起一股憤怒,卻又礙於雙方都是女人,一時間不好發作。
「我也不想這樣做,但別無選擇,你能給我點時間嗎?」
「你走,這裡不歡迎你!」
蘇虹沒好氣的想關門,卻被馬紅搶先一步抵住瞭門板。
「你還認識這把劍嗎?」
蘇虹凜然一驚,脫口道:「蘇傢軟劍,你到底是誰?!」
「馬劍纓,曾經和你父母都在警隊,我有你想要瞭解的情況。」
想到母親同四朵金花交情匪淺,蘇虹把對方讓進客廳,兩個女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安靜的房間內,彌漫著少許尷尬氣氛。
馬劍纓率先打破瞭沉默:「蘇警官,對不起,我不想耽誤你過多時間,我想說……」
「你想喝點什麼嗎?」
蘇虹打開冰箱,拿出一罐涼茶遞給對方。
「我請求你收留我,因為我真的無處可去瞭!」
蘇虹問:「你為什麼如此急切想要尋求一個容身之地,又選擇來到瞭我這裡?」
「我在調查一系列案件的幕後真兇,暴露瞭行蹤,不斷遭到追殺,作為蘇俊傑和陳穎的女兒,你是最能值得我信賴的人!」
馬劍纓把軟劍放在茶幾上,推至蘇虹面前,接著道:「當初這把軟劍,為我仰慕你的父親所贈,他是我們的指導員,既然你認識這把劍,肯定也知道你父親是武學世傢出身,現在我將其物歸原主。」
蘇虹將軟劍握在手裡,取下劍鞘,隻覺劍身鋒利無比,寒氣逼人,不經意間回憶起瞭過去,,蘇虹還記得,年幼時父母忙碌,她曾回老傢待過一段時間,直到上瞭中學,母親調動工作,自己才又回到海城市。
「蘇警官,不瞞你說,你的相貌與年幼時變化不大,而且除瞭在淺水灣國際會所,我們還見過一面。」
聽到這裡,蘇虹睜大瞭杏眼,之前思索的事情脫口而出:「難道前幾天……」
馬劍纓點點頭:「不錯,和你交手的黑衣女人就是我。」
有道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蘇虹之前迫切想要尋找馬劍纓下落,從而實現母親的臨終囑托,查明父親遇襲真相,以及許若楠和陳麗冬的下落,如今對方卻主動出現在這裡,確實讓她有些反應不過來瞭。
可面前女人所說的事情句句屬實嗎?雖然對方拿出瞭蘇傢軟劍,又講述出與父母同在警隊,她的身材也與和自己交手的黑衣人十分相像,但卻有一個根本無法回避的問題,那就是她無法拿出證據,證明自己就是馬劍纓!
蘇虹在客廳內踱著步,想到父親遇襲,母親和林玫故去,許若楠和陳麗冬被俘,胡廷秀和小徐犧牲,甚至是自己同冷若冰遭遇的險境,一系列的事情都在提醒著自己,凡事要三思而後行。
看到眼前女人面容憔悴,風塵仆仆,想必已經疲憊不堪,蘇虹主動幫忙從院門外的車上拿下行李,並把臨近客廳的一間臥室讓給對方安頓下來。
馬劍纓換瞭一身睡衣,洗漱後倒在床上,感激地看著忙前忙後的蘇虹,示意她到旁邊坐下來。
「從你身上,我能看到當初陳穎的影子。」
蘇虹正倚著床頭的靠背,聽到這話不由垂低瞭螓首。
「我得知瞭你和陳姐的遭遇,還有,在淺水灣國際會所的事情,你恨我嗎?」
蘇虹的頭垂的更低瞭,她輕輕地搖瞭搖腦袋。
馬劍纓嘆瞭口氣,又道:「我們女人天生一副懦弱相,如果後天不去主動自強,而屈服於這先天的缺陷,那麼隻能任由男人欺辱,我們應當更好的武裝自己,強悍起來,從而與男人平等的去爭鬥!」
蘇虹聯想到自身經歷,這些話簡直說到心坎裡去瞭,她囑咐馬劍纓好好休息,借口離開房間,轉而來到自己臥室,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蘇虹給冷若冰打瞭電話,說明瞭情況,待冷若冰到瞭,給她發瞭條信息,蘇虹推開次臥的門,看到熟睡中的馬劍纓,輕手輕腳的把門掩上,和冷若冰一起駕車離去。
臨近傍晚,一輛CRV疾馳在筆直的公路上。
冷若冰踩瞭踩油門:「蘇姐,車真不錯,看這內飾,是頂配瞭,這下應該用掉不少拆遷款吧?」
蘇虹笑笑:「你要喜歡就和我換著開啊,反正咱倆不分彼此。」
「別,我可不奪人所愛。」
冷若冰接著道:「對瞭,蘇姐,你把她單獨留在傢裡合適嗎,萬一出點狀況怎麼辦?」
蘇虹沉吟道:「你來之前我已經收拾停當,但凡有任何物品翻動的痕跡也能夠看得出來,如果對方就此離開,那麼正好坐實瞭她心中有鬼!」
「我們現在去哪?」
「平江鎮,我記得母親曾經說過,馬劍纓就是那裡的人,咱們去當地查查檔案,或許一切就會水落石出!」
「蘇姐,能不能告訴我,叔叔和阿姨當時是怎麼犧牲的?」
說這話時,冷若冰看到蘇虹眼圈紅瞭,接著將頭扭向窗外,想不到好奇之下勾起瞭對方傷心事,冷若冰狠踩油門的同時,不由得嘆瞭口氣。
平江鎮到瞭,姐妹倆來到鎮上的派出所,並給相關人員出示瞭證件。
戶籍民警道:「喲,市局的同志啊,你們要瞭解什麼情況?」
「我們要查一個鎮上叫馬劍纓的檔案。」
民警笑道:「現在下面數據庫早就聯網瞭,其實大可不必親自跑一趟,通知一下就行,這邊查到瞭會給你們傳過去。」
這事蘇虹自然清楚,當下道:「我們要查閱人口普查的檔案留底,越早的越好。」
「那你們可算來對地方瞭。」
兩人跟隨民警來到資料檔案庫,根據索引翻動著檔案。
蘇虹道:「這裡有人和馬劍纓重名,可身份證的出生年月對不上呀。」
冷若冰疑惑道:「那你的意思是身份證號碼錯誤或者查無此人瞭?」
「可能是歷史遺留問題吧。」
民警看著蘇虹手中的檔案說道:「這是九零年第四次人口普查的存檔留底,當時還沒有電腦,管理也不規范,存在各種信息錄入問題,估計經過簡單調查後,又給瞭對方新的身份,年代久遠,人口流動性又大,這種事情放到現在也沒法繼續追查瞭。」
民警繼續道:「對瞭,她傢就沒其他人瞭嗎,如果你們能夠提供線索,或許我還可以試試。」
兩人相視一眼,搖瞭搖頭,蘇虹不死心,又請求民警打開電腦查找常住人口登記,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在離開派出所的時候,冷若冰有些懊惱地問道:「蘇姐,人是現實存在的,就算身份證號碼出瞭問題,又怎麼會查不到一丁點信息呢?」
「或許真的被陳雄一語中的,馬劍纓在臥底期間被徹底的抹去瞭身份!」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車到山前必有路,走,我們先回去。」
待兩人回到蘇虹傢,車燈照著院門口站著一個嬌小的身影,那人正是馬劍纓,當兩人走下汽車,馬劍纓主動朝冷若冰迎瞭過去。
「林玫,難道你沒死,那麼多年過去瞭,你一點沒變,還是那麼漂亮!」
蘇虹看到對方雙肩抑制不住地顫抖,眼睛裡噙滿淚水,不禁也有些動容,當下打消瞭七八分疑慮,蘇虹知道,四朵金花之間友誼深厚,此刻,馬劍纓完全是真情流露。
「她不是林玫,是我的同事,還是我的好姐妹,冷若冰。」
「像,真的是太像瞭!」
馬劍纓舒緩瞭一下情緒,繼續道:「蘇警官,我知道你懷疑我的身份,也知道這是必須要走的流程,但我此時出現在這裡,就說明心裡沒有鬼,而且蘇俊傑是我的指導員,作為直接上級,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當初在警隊沒有被發現,我想應該就在你的傢裡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蘇虹猛然回想起前一陣在傢中遇襲,房間裡被翻得亂七八糟,對方顯然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她拍瞭一下額頭,意識到自己疏忽瞭。
「居然把這事給忘瞭,你們快跟我來!」
客廳內,三個女人坐在一起,茶幾上擺著兩個相框,這是蘇虹父親的遺物,之前一直鎖在櫃子裡,其中一張照片上小巧玲瓏的身影,正是面前的女人!
馬劍纓不禁嘆道:「想不到指導員還一直保存著這張合影,可惜現在已經物是人非瞭。」
「我與上面叫林玫的女人長得還真像呀!」
冷若冰拿起相框,掀開後蓋,打算把相片取出來,這樣會看的更清楚一些,忽然有紙片從夾縫中掉瞭出來,三人連忙湊瞭上去。
蘇虹將對折的紙張展開,裡面除瞭馬劍纓的身份證和履歷表,還有一份按著蘇俊傑紅手印的證明材料。
「茲證明馬劍纓從事緝毒工作,在二大隊擔任偵查員,代號二一三,畢業於G省警校……特此證明,蘇俊傑……」
看到這裡,冷若冰不停擦拭著眼角,馬劍纓隨著抽泣,兩行熱淚順著腮邊滑下,蘇虹更是撲進對方懷裡。
「馬阿姨,我一定想辦法幫您恢復身份!」
「好孩子,這些年來你受苦瞭!」
數天後,傍晚,海城市公安局。
會議室內,座無虛席,徐傢龍清瞭清嗓子開始講話。
「馬劍纓的直接上級,是已故的烈士蘇俊傑,經局黨委研究決定,現已恢復馬劍纓同志為海城市人民警察,同時為表彰她多年來在隱秘戰線上所做出的貢獻,榮獲特等功,並頒發一等勛章!」
隨著經久不息的掌聲,馬劍纓起身敬禮,兩杠三的肩章在陽光下燁燁生輝,雖然警銜與職務不掛鉤,但絲毫不影響她端秀俏臉上的笑容,馬劍纓的目光特意在蘇虹和蕭琳面前停留瞭片刻,或許她目前擁有的一切,已經是對自己最好的慰藉瞭!
徐傢龍示意大傢安靜,繼續說道:「聽取省廳工作組的意見,經局黨委研究決定,將在市局刑警隊開展試點,輔以其他警種配合,抽調業務尖子集訓,進行不同科目的訓練考試,把刑事偵查和各種專業技能相結合,形成一種新的工作體系,從而更加有效的打擊犯罪,盡快還給海城市民一個晴朗的明天!」
散會後,所有人都往外走,王斌要下樓取車,卻被人從身後叫住。
「王隊!」
王斌回頭一看,見是法醫老張,招呼道:「喲,老張,你參會的時候可不多啊。」
「這是要出去啊?」
「時間不早瞭,徐局今天沒開車,我這準備把他送回去,怎麼,有事?」
兩人來到樓下,老張見四周沒人,低聲道:「都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看來我們編織的網,還不夠密啊!」
王斌聽對方的意思,分明是有所指,當下道:「老張,你這話裡有話,可不像平時辦事的作風啊!」
「我正要找你匯報呢。」
老張繼續道:「前幾天從山上拉回來的三具屍體,放在法醫室占地方,我尋思著寫個報告,盡快給處理掉,可有兩具相距較近的屍體,頸部上的創傷,並不像是遭受鈍器外力擊打所致,這受創骨折的斷截面,完全對不上啊!」
「嘶!」
王斌深吸口氣,掏出煙盒,拿出兩支香煙,遞給老張一支。
「那依你看,造成死亡的根本原因是什麼?」
老張夾著香煙,在半空中比劃出一個掰折東西的動作。
王斌吃驚道:「是被人硬生生拗斷的?」
老張點點頭:「當時蘇隊手裡拿著粗木棍,情緒激動,現場也沒做進一步勘驗,但我們把棍子帶回來瞭,按道理,那種粗細的棍子,造成不瞭如此嚴重的創傷,再說蘇隊雖然身手出眾,可畢竟是個姑娘傢,在近距離纏鬥中,連續面對兩個大活人的垂死掙紮,還能具備如此強大的爆發力嗎?」
「你是說?」
「在那種情況下,別說是你,咱周圍的人,估計也沒誰能夠辦得到,剩下的,就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瞭!」
王斌踱瞭幾步,若有所思,為避免失態,又轉身給老張和自己點上瞭煙。
「老張啊,你是看著我一步步成長起來的,在崗位上奉獻瞭一輩子,再有兩年也該退休享清福瞭,聽我一句勸,凡事就別太較真瞭!」
王斌接著道:「你也知道我跟蘇虹的關系,七年瞭,我容不得她有半點閃失,再退一步,蘇虹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瞭解嗎,這件事別說是她正當防衛,就換做是我,也得想方設法弄死那幾個狗娘養的!」
「不過話說回來,大傢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平日裡都和和氣氣,但如果有人故意把這事捅出去,讓蘇虹受瞭委屈,搏瞭我的面子,徐局臉上掛不住,那可是要沉船的!」
王斌這番話軟中帶硬,意思卻很明白,自己說瞭不許聲張,對方就得閉嘴,乖乖聽話還能留個面子,亂講出去那就要傷和氣瞭!
老張一聽這話,就知道王斌打算將護短進行到底瞭,當下也沒多表態,點點頭離開瞭。
望著老張有些落寞的背影,王斌看到不遠處有幾個女警正聊得起勁,還時不時發出歡快的笑聲,他將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人身上,蘇虹身穿警服站在中間,面朝自己舉著手機,為馬劍纓和冷若冰一起拍三人合影。
蘇虹合身的制服,把豐胸、纖腰、翹臀幾條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極具誘惑力的線條映著夕陽餘暉,展現出一種別樣的美!
王斌想到蘇虹獨自去郊外山中看風景,地上卻擺滿瞭零食和飲料,結合此前老張的話,繼而聯想到她那晚一絲不掛,被男人從身後頂在窗戶上,對方每頂一下,她檀口中就相應爆出一聲銷魂的浪叫!
「好一招瞞天過海,暗度陳倉,果然另有其人!」
王斌瞇起眼睛,將剩下一半的香煙用手捻碎,丟在地上,恨聲道:「我他媽倒要看看,是誰吃瞭熊心,吞瞭豹膽,敢搶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