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隨著一聲低沉的吼叫,淫蕩的叫床聲也已經停止。程天海用力的擠出瞭子孫袋內的最後一滴精液,伴隨著粗重的喘息聲,從壓在身下的女人身上翻瞭下來,這是他的梅開二度。
「怎麼樣,我這把老槍還可以吧?」說完還不忘用雙手在女人豐腴的雙峰和白花花的肚皮上揉搓著。
程天海是個有著嚴重性虐傾向的人,或許年少時曾被異性深深的傷害過,在並不成熟的內心裡埋藏瞭仇恨的種子,正是因為這種仇恨和壓抑長時間累積,導致成年後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有著一股強烈近乎偏執的征服欲,在他看來,當通過性交後,對方的生理和心理全部淪陷臣服自己,才能獲得滿足的快感。
「嗯,還是老味道,夠勁兒!」女人附和著,接著往程天海懷裡靠瞭靠。
「來,我給你擦擦。」程天海撕下瞭一截衛生紙。
身邊的這個女人,成熟的軀體配合上她的相貌顯得異常狐媚,她下身水很多,在和男人歡愛中,對方能來多少次,她就能笑納多少次,直到對面的男人繳械投降,給人一種仿佛永遠做不夠,不會被征服的感覺。她很懂男人心,除瞭被動迎合外,還能在性愛中主動做出各種姿勢,撩撥男人的欲望。
多年前程天海與這個女人第一次上床時,她也曾有過少女的羞澀,也曾在連續幾次做愛時被程天海粗壯的男根連續抽插至數次高潮後因為體力透支昏厥過去。隨著受虐次數的增多,她漸漸的適應瞭,心態也發生著變化,從開始主動迎合,到最後甚至變為主導,自身的性欲也越來越強。
好女費漢,好火費碳,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地越耕越肥,牛越累越瘦,這是程天海和她在一起的感言。
饒是如此,這些都不是最令程天海滿意的地方。最令程天海看中的是,身邊的這個女人有著超乎於其他女人的性欲外還有著一身不錯的功夫,她除瞭扮演自己女人可供自己泄欲外,還可以勝任打手的角色,憑借這一點成為瞭團夥中的二號人物。
女人的名字叫劉佳怡,中專文化,生性放蕩,初中時爹媽就離瞭婚,佳怡的媽本身也是個風騷女人,離婚後整日和不同男人進行鬼混,憑著自己幾分姿色,引誘瞭不少包工頭、經理、甚至還有個別政府官員,在不斷輾轉各個男人之間的過程中,居然總結出瞭經驗。
她曾告訴過自己的女兒:佳怡,我的女兒,你不適合與一個普通男人結婚過一輩子平淡的日子,你要成功,當然你也可以嫁人,最好能嫁給外國人,要出國!總之哪個男人能更讓你感覺提高一個檔次你就跟他過,準沒錯!」
在不斷受到母親諄諄教導後,或許因為骨子裡繼承瞭母親風騷的基因的緣故,初中的時候就與男生摟摟抱抱,接吻更是傢常便飯,小混混們仿佛感覺佳怡身上的風騷氣息具有一種獨特的魅力,經常如蜜蜂伴花似得追隨在佳怡左右。佳怡也很對自己的魅力感到很滿足,不停的變換著男朋友。時常引著小混混相互爭風吃醋,大打出手。
讀體校後的佳怡更加放浪形骸,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感覺在校混子的地位已經不能滿足於自己的內心,於是校外社會上無業青年迅速的成為瞭佳怡的簇擁,佳怡借助瞭這些外來力量也成為在校時期的女老大,經常的翹課、頂撞老師、威脅男女同學,而被威脅的同學們攝於佳怡身邊的無業青年帶來的恐懼敢怒不敢言,背後給她起瞭個紅漆馬桶的綽號。
混完中專體校走向社會的佳怡又感覺社會青年給自己帶來的回報有限,必須給自己找更強的依靠才能走的更遠,她時常會想起自己母親當時的教導,越發的感覺自己母親眼光超前不尋常人。三年的體校的生活和異性的觸碰給她留下瞭一副豐腴的身體,為瞭使自己更加嫵媚,提高自己對異性的殺傷力,眉毛修瞭、眼睛做瞭、鼻子隆瞭,然而好運卻仿佛與自己無緣,數年的等待沒有盼來自己的如意郎君,時間的流逝也在不停的豐富著佳怡的閱歷,周旋於不同男人之間的經驗讓佳怡學習到瞭近乎完美的安全措施,她不喜歡矽膠與身體摩擦的感覺,於是花錢去一傢診所上瞭環,這樣就更能直接的體會肉與肉直接相交的快感。而且無論男人射過幾次,開過幾槍,她都不會中標。
直到又過許久在一次KTV唱歌時,佳怡遇到瞭程天海,當時就感覺程天海正是自己在尋找的男人,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佳怡對於程天海動手動腳和言語上的挑逗絲毫不羞澀,反而主動迎合,這令年長佳怡十多歲的程天海大感意外,兩人迅速明鋪夜蓋的勾搭成奸。
程天海的錢財和黑道上的勢力,有效的填補瞭佳怡空虛的內心,而佳怡的年輕與放浪形骸也讓程天海覺得滿足。
可能是因為風騷的佳怡帶過來的好運,使程天海黑道事業一直處於上升期,他不斷地擴充著自己的地盤,更因為彪子和黑子等人加入後火拼掉瞭其他幾個團夥,鞏固瞭海城市市中黑道大哥的地位。
門外響起瞭敲門聲。
「大哥,在嗎?」
「是彪子的聲音,他找我有事。」程天海起身套上衣服,看到床上的裙子、胸罩、絲襪等物對劉佳怡道:「你也快點起來,弄幾個菜,一起喝點順帶商量點事。」
「大哥,辦妥瞭!我跟麻猴把毛小峰幹瞭!」進門後的彪子顯得有些興奮。
「怎麼幹的?有沒有留下把柄?」程天海問。
「我看到警察去瞭毛小峰相好的傢,這小子狗急跳墻從三樓跳瞭出來,估計摔斷瞭腿,警察拉著他去醫院的途中遇到瞭堵車,麻猴騎著摩托車帶著我開到警車旁邊把他幹瞭。」說完彪子做瞭個開槍的手勢。
「這小子半道上不會供出什麼吧?」程天海不放心道。
「應該不會,跳到樓下的時候都摔癱瞭,臉就像個茄子。車開的那個急,一看就是去醫院做手術瞭,這種情況下應該問不出什麼。」
「那就好,算你小子在張猛那件事上將功補過瞭。」
「唉!」彪子嘆瞭口氣,拉開懷,把自制手槍扔到沙發上道:「咱這傢夥不行,稍微遠點勁不夠。獵槍就剩下瞭一把,經過張猛的事,子彈剩的也不多瞭,上次搶金海馬夜總會時,對方小逼崽子也端著槍,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一把獵槍可能壓制不住。」
聽完彪子的話,程天海陷入沉思。
「瞧你倆那副愁眉苦臉的沒出息樣!」劉佳怡端著托盤走瞭進來,托盤上有幾盤菜,還拎瞭一提啤酒,彪子見狀趕緊讓開瞭地方。
「怎麼?你有好主意?」程天海問。
「屁話!我沒主意能說上面的話?你不是餓瞭嗎?邊吃邊說。」接著瞥瞭一眼彪子又道:「彪子兄弟,這趟你辛苦瞭,嫂子犒勞犒勞你,你也多吃點。」
這一瞥把彪子的魂勾走瞭大半個,他傻愣愣的點點頭。
「那你到說啊!從哪能搞到槍和子彈?」
「找郝三去啊!他那裡能缺冒煙的傢夥嗎?」
「我再不知道找郝三?可問題是經過公安的打擊,這小子早就不知道躲哪裡去瞭,到現在為止蹤跡全無啊!」
「你不知道我知道,明後天我和彪子親自去一趟,記著多備點錢。」說完劉佳怡神秘莫測的笑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