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爺叔今天生意挺好,自己在莫裡哀路上擺的幾個釘子還是有點用的,下次換馬思南路試試。哼著小調收起工具準備晚上弄點豬頭肉吃吃,還沒進號門口就被身後竄上來的東西嚇瞭一跳。
“小毛啊,跑點什麼呀,哦呦還帶著芳芳,要好來。”看清是樓下的小赤佬拉著阿芳,老萬又開起玩笑來。誰知對方隻顧跑,根本沒回頭理他。
“小癟三拉瞭小娘皮去做事情啊,冊那,呸。”如同吃不著葡萄的老狐貍,他隨地吐瞭口痰自己嘟嘟囔囔的回去拿錢買菜去瞭。
“你說‘地中海’沒看到我們吧?他這樣欺負張老師,弄我們不是隨手的嘛。”阿芳一路被小毛嚇得不輕,到瞭小毛傢裡關瞭房門,拍著剛剛發育的胸脯,擔心自己被看到學習委員要保不住瞭。
“沒事,不怕他‘地中海’,阿拉工人階級,天不怕地不怕!”到瞭傢小毛不再嚇阿芳瞭。他隻覺得剛才很刺激,莫名的刺激,又有點可惜,可惜除瞭‘地中海’的紅內褲,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都沒看到,隔靴搔癢,勞而無功。不過,今天算是抓住‘地中海’的小辮子瞭,這傢夥當著學生一本正經吆五喝六,看見有點姿色的女老師就變成瞭色鬼流氓,老子一定要抓他的現行,看他以後再兇老子。
“工人階級,你爸給你留瞭紙條。”阿芳不聽他吹牛,把桌上的紙條遞給小毛。
“我爸說瞭他放瞭錢,要是我媽晚回來讓我自己吃,嗯?還讓我帶你一起。”碰到醫院有人要動大刀,銀鳳是要加班的,所以管龍上班前總會留點錢在傢裡,放的地方麼小毛當然是曉得的。
“啊?我媽今天休息呀,我去看看。”阿芳有點不解,跑去隔壁自己傢看她媽在不在。
小毛從夜壺箱裡拿瞭錢有點不敢相信,兩毛,發財瞭,老爸的腦子不會早上被秀蘭阿姨弄壞瞭吧。阿芳去瞭會時間,換瞭條幹凈的內褲,回來對著小毛搖瞭搖頭,示意她媽媽不在。看著財迷沒理她,走到他旁邊坐下來說:“呦……你傢的錢怎麼藏在這種地方的啦。”
“那句話怎麼說的,對瞭,最臭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算瞭,被你發現也不要緊,你是自傢人。”小毛大大咧咧無所謂,兩毛的巨款讓他仍有點暈,幸福來得太快。
“呸,誰是你自傢人,不要臉。話都說不來,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阿芳臉一紅,心裡卻是甜甜。自己媽媽不在,不禁又擔心起來。
“你說我媽媽會不會跟你爸爸……”說道一半說不下去瞭,她也不確定兩個人是不是幹什麼去瞭。
“不可能,我爸這種革命軍人上班最積極,你放心吧。走,我請你吃柴爿餛飩。”兩毛錢往兜裡一裝,小毛器宇軒昂的要拉阿芳。
“不,我不去嘛,剛跟你跑瞭一路累死瞭。”女人發起嗲來鋼筋都變繞指柔,阿芳敲著自己的小腿可憐兮兮的看著小毛。小毛看著她裙下露出的白皙小腿咽瞭口口水,好在溫飽後才能思那啥,沒過幾秒他回過神來,心領神會無奈道。
“太後,您老人傢坐,我幫你買去!”說完拿著鋼制鍋子去買餛飩瞭。
阿芳其實是故意的,支開小毛她好把自己白天的濕內褲洗瞭;剛去書包裡把內褲拿出來,門口那個死鬼的頭就卻露瞭出來,放下鍋子,躡手躡腳的走到背對著房門的阿芳身後一把將內褲搶瞭去。
“噢……大傢快來看哦……色胚阿芳的小褲頭!”小毛走到一樓又回來本來是想問問阿芳要不要買個老虎腳爪,油條阿三哪裡應該還有的賣。上來看到阿芳偷偷摸摸的在翻什麼東西,就準備去嚇嚇她。
“還給我,管小毛你個臭流氓,啊……”一聲驚叫,紅著臉全力爭搶中的阿芳跳著去夠那死鬼舉在手裡的內褲,又拉又扯,一二而去結果踩到小毛的腳,小毛吃疼沒站穩帶著阿芳倒瞭下去。
夕陽的餘暉照在阿芳紅紅的臉上泛起瞭一片金色,小毛覺得此時的阿芳很美,美的都找不到詞來形容。聞著少女的吐氣如蘭和溫熱體香他有點醉;四目相對臉也紅,他壓著她,一手還拿著她的內褲,胸口到腿緊緊貼著。房間裡打鬧的聲音戛然而止換瞭無聲的曖昧圍繞在兩人四周,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阿芳閉起瞭眼,她努力維持著表面的鎮定,心卻快要從自己的嗓子口跳出來瞭。對於小毛她是喜歡的,可真事到臨頭瞭又恨自己僵著像塊木頭,緊張蓋過瞭她此時所有的感覺,明明被他壓著很舒服,卻又喘不過氣來。想要結束又不最後一直這樣,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睛一閉,保持不動,葵花向陽,任君采擷。
小毛也像塊木頭,現在這個出人意料的狀態讓他不知如何應對,阿芳閉起瞭眼,小毛盯著那點朱唇咽瞭口水,心狂跳的厲害。論他自認英雄蓋世,終是情關難過,腦中一片空白。出瞭汗,順著鬢角滴在瞭下面那兩座微微隆起的山丘上。他覺得口渴,哪兩半粉紅下似是藏著誘人的甘泉。片刻,慢慢的,喘著粗氣,他的頭靠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