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呆的坐在窗口,看著窗下的行人。我真後悔,剛才我應該阻止她,不要讓她一個人去。我是個男人,我應該保護她。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下次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會擋在她的前面去保護她。
不知道她怎麼樣瞭,會不會被那個魔鬼欺負,那個魔鬼實在是太可恨瞭。
正在這時,我看到瞭她的背影出現在樓下。她手裡還拎著兩袋子菜。她抬頭望瞭一眼我的窗口,看到瞭我,露出瞭燦爛的微笑。
我笑著向她揮瞭揮手,趕緊奔瞭出去開門。聽到她漸進的腳步聲,我心裡很是擔心,她不會那裡受傷瞭吧。不,是我想太多瞭,她總不可能去找人打架吧。
她出現在我面前,微笑的看著我,還帶有一絲得意,「我買瞭菜,我們晚上傢裡吃飯吧。」她看上去很好,也沒有哪裡受傷,應該沒有什麼事情,我心裡很開心,她終於完整的回來瞭。
「嗯」,我點瞭點頭,順便接過她手裡兩袋菜。她換瞭拖鞋關瞭門,直接去瞭廚房。
她什麼話也沒有多說,在那裡切菜做飯。我傻傻的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她,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是什麼力量推動瞭我,我慢慢地走到她的背後,伸出雙手從背後輕輕的擁抱瞭她。
是啊,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沒有意義,這個輕輕的擁抱,說明瞭一切。
她放下瞭菜刀,握住瞭我的雙手,沉默瞭一會兒,對我說道,「我沒事,別擔心。」我的眼眶為什麼濕潤瞭?是我很懦弱嗎?不,不是。是我很感動嗎?不,不是。我恨自己,沒有辦法保護她。就像小時候爸爸跟媽媽吵架,媽媽在一邊哭泣時,我也是這樣抱著媽媽。我不知道該怎麼幫助媽媽,但是不想讓媽媽這麼傷心難過,難道我是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嗎?
也許在強權之下,每一個人都隻能像孩子一樣哭泣,要不就選擇逃跑,跑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
很快,她做好瞭飯菜,我們在客廳裡,面對面靜靜的坐著,慢慢的吃著。
我們的話不多,但是我覺得,我們之間似乎已經不需要說這麼多的話瞭。一個眼神,一個微笑,我們相互之間就都明白瞭。
「今天我做的菜好吃嗎?」,她微笑地對我說道。
「嗯」,我點點頭,「我會都吃光的。」
「太乖瞭,太可愛瞭。今天你洗碗,我有點累瞭,想坐會兒看電視。」
「嗯」我一邊洗碗,一邊回頭看著她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突然感覺,好溫馨的一個傢,真希望她永遠都不要離開。
但她好像沒有真正在看電視,我覺得她有心事,而且心裡很煩躁。
我在她身邊輕輕坐下,握著她的手,陪她一起看電視。她跟小女孩似的,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流露出一種幸福滿足的表情。
我戀愛瞭嗎?不,這種感覺不像戀愛,甚至超過瞭戀愛的感覺,我感覺這像是一種親情。也許我根本不懂愛,因為我根本沒有談過戀愛。但這種感覺我很清楚,那就是我不想和她分開。
「太晚瞭,我要回去瞭。我有點不想動,就這麼靜靜的躺著多好啊,可我是個乖女孩,要按時回傢的哦。」,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道,還帶有一點撒嬌的口氣。
「好吧,那我送你回去。」,我很嚴肅地對她說道。
「得瞭吧,你坐在我旁邊送我回傢,然後我到傢後,你自己再坐公車回來,有毛病嗎?」,她笑著對我說道。
「對,我就是有毛病。」,我很嚴肅地對她說。
「你在傢裡乖乖養你的毛病吧。」,說完她起身,準備要離開。
「你就讓我送你一次回傢吧。都這麼晚瞭,已經快十點瞭,我真的不放心。」,我失望的對她說道。
「你越來越像個大男人瞭,好吧,那你送我回傢吧。」,她開心的笑瞭。
冬天的夜晚,寒風陣陣,打開門就好像打開瞭冰箱一樣,出門就好像進入瞭冰箱一樣。
外面又黑又冷,我們倆緊緊的牽著對方的手。記得上一次在這種情形下,是她的錢包被偷。那時我才知道,每天晚上她回去,路是這麼的黑,天是這麼的冷。換我都有點害怕,她可真勇敢。
一路上車輛很少,即使她開車回去,我也真的不放心,萬一路上出點什麼事情,那可麻煩瞭。
很快,到瞭她居住的小區。車開到門口,她向保安打瞭一聲招呼後,便駕車到瞭自己傢。停好車後,她轉頭看著我,停頓瞭一會兒說道,「我,送你回去吧。這麼晚,你坐公車回去,我不放心。」我倆相互註視著對方,停頓的一會兒後,哈哈哈哈哈,兩人大笑起來。
「這,也太傻瞭吧。」,我笑著對她說道。
「你才傻!你傻我不傻。」,她捂著嘴笑道。
「我是個男人,晚上坐公車怕什麼?」
「好吧,男人,那下車吧。你回去吧,謝謝你送我回來。」
「不客氣。」,我下車對她說道。
她下車鎖好車門,對我說道,「你等一下,我想送你一副我畫的畫,我回去拿一下。」
「好啊!」,我很開心。
「外面太冷瞭,你跟我一起進去吧。」,她拉著我的手,領著我向她傢門走去。
我心裡很開心,其實我很早就想去她的臥室看看,一定是一個像花園一樣的地方,到處都是茉莉花,充滿瞭花香。
我們剛走到門口,門突然開瞭,隨之傳來的是她父親的聲音。
「不好意思,讓你等這麼久,她還沒有回來。等她回來,我一定好好跟她談談。」然後出來一個魔鬼的身影,是他!那個周世軍!
「您別太擔心,她一定是一時糊塗,我不會怪她的。」,周世軍正禮貌的道別。
我們兩都嚇瞭一跳,因為我們兩的手瞬間緊緊的拉在一起,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我為什麼要害怕?不應該啊,我不應該害怕的,我還要保護她。
隻見他們轉頭看到我們,有著截然不同的表情。她父親似乎是一種失望的表情,而這個魔鬼卻流露出一種要吃人的樣子。
隻見這個魔鬼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她的手,瞪著眼睛說道,「你回來的正好,我和你父親都有話要和你講,你進屋來。」隻見她用力的甩開瞭魔鬼的手,喊道,「放開我!我不會和你結婚瞭!」她這句話,給瞭我巨大的勇氣和力量,我快速上前一步,擋在她前面,不準這個魔鬼再接近她,我要保護她!
我和這個魔鬼怒視著對方,我不怕你,我不準你傷害她,我也不準你和她結婚,我……我要說的話,還沒有想好,我眼前就一黑,怎麼瞭?
「啊!你幹什麼!不準備動他!」
當我反映過來時,我已經躺在地上瞭,我的臉突然好痛,這個魔鬼!我和你拼瞭!我……我還沒有起身,我眼前又一黑,又怎麼瞭?
「你別打他!」
我怎麼感覺,我的鼻子好酸,我的嘴裡怎麼還有泥土?!
我趕緊晃瞭晃腦子,清醒一下。抬頭一看,隻見她用力的推開瞭那個魔鬼。
我趕緊起身,我要和那個魔鬼拼瞭!可一陣痛感傳來,我起身後,幾乎站都站不穩。
我不管,我今天死也要和這個魔鬼死一起!
我沖上去,對這那個魔鬼就是一腳,我踢到魔鬼的肚子上瞭,狠狠的一腳,這一腳幾乎積累瞭我二十年的力量和一生的憤怒。
魔鬼倒地瞭!但他惡狠狠的看著我,似乎馬上就要起來吃瞭我一樣!
「快!」,她緊緊抓著我的手,拉著我向小區外頭跑。
我轉頭看瞭一眼地上的魔鬼,發現他已經快速的起身,向我們追來!
「小周,先別追瞭,這樣解決不瞭問題。」,遠處傳來瞭她父親的聲音。
魔鬼停止瞭追逐,向我們瞪著眼睛,惡狠狠的喘著氣。
這個魔鬼離我們越來越遠瞭,我們一口氣跑出瞭小區。我們並沒有停下腳步,我們不約而同的向著一個方向跑去。
迎面飛來瞭鵝毛般的大雪,路人甲投來瞭驚奇的眼光,兩個瘋子攜手在雪中狂奔。
終於跑到瞭公交車站,我們都知道,現在隻有一個地方可以去。看瞭時刻表,還有最後一個末班車。
我們大口的喘息著,好累,居然跑瞭這麼遠。以前學校裡也沒有跑的這麼快過,她居然跑的比我還快,太丟臉瞭。
「天啊,你流血瞭!」,她睜大瞭眼睛看著我。
「沒吧,我那裡這麼不經打的呀。呵呵。」,我笑著說道。
但是,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我的鼻子和臉,一陣一陣的痛感,越來越強。可能剛才太激動,沒感覺到。現在慢慢平靜下來瞭,真痛。
她雙手撫摸著我的臉,眼眶濕潤著說道,「別說話,一定很痛,我知道。」
「不,不痛。就是有點冷,全身都是漢,濕透瞭。」,我傻笑著說道。
我看她也滿頭大漢,一定也濕透瞭,在大雪紛飛的夜晚,我們倆開始哆嗦起來,冷。
我上前一步,緊緊的抱住她,我可以感覺到她也在哆嗦,現在她應該可以感受到一絲絲的溫暖吧。
我的後腰突然一緊,她也緊緊的抱住瞭我。
寒風中,我們的臉溫暖的貼在一起,我們的鼻子也貼在一起,我們的嘴唇,也自然的貼在瞭一起。
漫天飛雪變成瞭紛飛的花瓣,冰天雪地變成瞭五彩的花海,寒風刺骨變成瞭醉人的清香,天寒地凍變成瞭夏日的海灘。
這一刻時間就像停止瞭一樣,周圍一片寂靜,仿佛整個地球上隻剩下瞭我們兩個人。旁若無人,肆無忌憚的親吻著對方。我心裡終於明白,我們已經相愛很久瞭,我再也不要和她分開。
「喂,你們上車嗎?」,哪裡傳來的聲音?如同一道雷電劃破晴空,將我們兩從醉夢中驚醒,將兩片茉莉花瓣從我的嘴唇邊扯開!
我們倆同時轉頭一看。不知何時,邊上停瞭一輛公交車,公交車司機開著門,坐在駕駛室朝我們無奈的看著,「這輛是末班車,你們不上就沒有瞭。你們上嗎?不上我關門走啦!」我倆趕緊蹦蹦跳跳的上車,「不好意思師傅,完全沒註意到。」末班車上沒有幾個人,我們坐在最後一排,頭靠著頭手拉著手,一副甜蜜的景象。我似乎已經忘瞭我身上的傷痛,因為她像一隻小貓一樣,靠在我的懷裡。
到站瞭,我拉著她的手向傢裡走去。命運就是如此的奇妙,剛才我送她回傢,結果她現在又和我一起回來瞭。
我拉著她上樓,開門進瞭屋,再次回到瞭這裡。我們倆註視著對方,傻笑著,她的臉上還帶有一絲絲羞澀。
我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喜悅,我覺得她不會走瞭,她就在我這裡住下瞭,我們就生活在一起瞭,再也不要分開瞭。
我們倆在沙發上坐下,就像剛剛完成瞭長征路途一樣,累的精疲力盡。
「你還痛嗎?我看看。」,她撫摸著我的臉。
「不,不痛,怎麼會呢。哎呦,輕一點。」
「你看看,滿嘴還都是泥呢,趕緊去洗一下吧,還好傷的不重。」
「哈哈,你的嘴上也都是泥。」,我指著她大笑道。
「啊!都是你弄到我嘴上的!」,她摸著臉去照鏡子瞭。
「你洗個熱水澡吧,待會兒別生病瞭,我給你去找一套我的睡衣。」,我走進衣櫃,拿出一套我的新睡衣,其實我和她差不多高。她穿著應該剛好。
「有吹風機嗎?我要吹頭發的哦。」,浴室裡傳來瞭她的聲音。
吹風機?我從來都不用,我記得我媽以前有個吹風機,於是我翻箱倒櫃的把它找瞭出來。看來傢裡有個女人,東西就會特別的多。
「睡衣和吹風機,我都給你放在門口瞭。」
「嗯,乖孩子。」
我轉頭一看,門口都是她脫下的衣服,有羽絨衣,毛衣,她的內衣,還有……胸罩,內褲!我居然臉紅瞭,她是一個女人,我差點忘瞭。
我在客廳裡照著大鏡子。哇,我好像是被揍瞭一拳和踢瞭一腳。嘴角邊好大一個黑色的淤青,還破瞭點皮。整個嘴跟鼻子似乎被踢瞭一腳,有鼻血流出來過,已經幹瞭,還有一些泥土。這個魔鬼太可惡瞭。
「我洗完啦,你去洗吧,洗幹凈點哦,你身上都是泥。你剛才在地上可是滾瞭兩圈哦。」,她圍著浴巾出來瞭。
我被她的美艷驚到瞭,我從來沒有看到她穿的這麼少過,隻圍瞭一塊浴巾。白白長長的大腿,豐滿的胸部,剛剛洗完的長發,整個人就像出水的茉莉。
「看什麼!快點去洗,別待會兒生病瞭。」,她坐下,開始吹頭。
我傻笑著脫下瞭外衣進瞭浴室,感覺傢裡特別的溫馨,特別的熱鬧,不像以前那麼寂靜瞭,進進出出都隻有我一個人。
「你沒事吧,還能洗澡嗎,要我幫你嗎?」,她在門口調皮的問道。
「沒,沒事,怎麼可能有事?輕輕兩下能把我打倒嗎?」,我很淡定的回答她。
「哈哈,還嘴硬,你剛才都被一腳踢飛瞭!」
「我那是技術性防禦,減少沖擊力。」
「哈哈哈!」
洗完擦幹,穿好衣服褲子,走出浴室,看到她真看著電視,吹著自己的秀發。滿屋都是茉莉花香味,真的是如同在花園裡一樣,到處都是撲鼻的花香。
傢裡有個女人就是不一樣,瞬間就變得溫馨,不再像以前那樣死氣沉沉。
「你睡床,我睡沙發。」,我整理瞭一下床,對她說道。
「這麼冷,你睡沙發吃的消嗎?」,她一邊吹著頭,一邊對我喊道。
「這點冷怕什麼?我是最不怕冷的。再說瞭,難道讓你睡沙發嗎?沒看過電視上都這麼演的嘛,女生睡床,男生睡沙發。」
「哈哈!那好吧。」,她捂著嘴在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真是的。」,我拿瞭個枕頭和一條毯子扔在沙發上。
哎呦!我要躺下瞭,我還真有點痛,再不躺下,我可能就要掛瞭。
「哎呦!已經十二點瞭。」,她吹完頭,抬頭一看。
「那我去床上睡瞭,你,你不冷嗎?」
「不,沒事,很好。我困瞭,晚安。」,其實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我兩條腿很冷,我的腳也很冷。堅持一下,睡著就熱瞭,絕對不能丟臉,我可是個男人。
我感覺眼前一黑,她把客廳的燈關瞭,我聽她的腳步聲,進瞭臥室。我感覺很欣慰,也很安心。終於可以好好的休息瞭,她也受苦瞭,真的是非常的艱難,現在連傢都回不去。我要保護她,我不能讓她再受苦,受委屈瞭。
我聽到她上瞭床,關瞭燈,房間裡一片寂靜,但是充滿瞭花香味,我就像睡在溫暖的草原上一樣滿足。
皎潔的月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整個客廳一片朦朧,就像仙境一樣。我似乎沒有什麼睡意瞭,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今晚她在我傢裡吧。我感覺很開心,很激動。
「你真的不冷嗎?」,臥室裡傳來瞭她的聲音。
我沒有回答她,假裝睡著瞭。因為我想讓她睡一個安穩覺。我確實冷,但我不想讓她知道。
我聽到瞭她下床的腳步聲,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瞭,她就在我面前。
我可以感覺到她,她的眼睛在看著我,距離我隻有一尺遠。因為我可以聞到她身上的茉莉花香味,和聽到她的呼吸聲。
她在觀察著我,是否是真的睡著瞭,我靜靜的閉著眼睛一聲不發,想讓她知道我已經睡著瞭。
她的手伸進瞭我的毯子裡,撫摸瞭我冰涼的雙腳。
突然,她掀開瞭毯子,整個人擠瞭進來和我緊緊的貼在一起。
「怎,怎麼瞭?」,我睜開眼睛看著她。
「你的床上好臭,你多久沒有洗床單瞭?」,她微笑著,輕聲的在我耳邊說道。
「上周剛洗過。」
她緊緊的抱著我,溫暖著我的身體和腿腳。我冰冷的腿腳頓時感到瞭烈火一般的溫暖。
「我知道你在裝睡,現在不冷瞭吧。」,她輕輕在我耳邊說道。
我不但不冷瞭,而且還感到很熱,她就像一個火爐一樣溫暖著我。當然她並沒有那麼熱,隻不過是我太激動罷瞭,畢竟沒有和一個女人,肉體接觸像這樣隻隔瞭一層睡衣。
「啊,這沙發太小,我要掉下去瞭。」,她突然喊到。
我馬上猛地抱緊瞭她的腰,她的胸部緊緊的貼在我身上,同時露出瞭一絲羞澀的微笑。
很自然的,我們倆的嘴唇又貼在瞭一起,溫柔的親吻起來。
我們的舌頭也纏綿在一起,一種令人舒適而輕松的愉悅感。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進瞭她的睡衣裡,在她背部撫摸起來,如此光滑細嫩柔軟的肌膚,還帶著陣陣茉莉花香。
我們倆似乎完全融合在瞭一起,擁抱著親吻著,相互取暖,相互撫摸著對方。
溫柔的親吻過後,我們似乎變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我的手開始撫摸起她的臀部,她的手也伸進瞭我的衣服裡。而且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我下面硬硬的,頂在瞭她的腹部。
她調皮的用身體擠壓著,摩擦著我的下半身,讓我感覺既愉悅又難受。
我的手從她的臀部移向瞭她的胸部。好柔軟,好溫暖,好有彈性的一對乳房。這是我第一次觸摸女人的乳房,讓我萬分陶醉,難以停手。
在我溫柔的撫摸下,我驚奇的發現她的乳頭膨脹瞭,同時她還在我耳邊發出呻吟聲。
她緊緊的抱著我,撫摸著我的臀部,同時慢慢的將我的睡褲拉下。
當睡褲拉下的那一剎那,象征著男人的那個標志,猛的彈瞭出來,硬硬的挺立著。
她的手輕輕的來回撫摸著,讓我感到無比的愉悅,並且非常的難受,感覺有一股力量要爆發出來一樣。
我也和她一樣,將手伸入瞭她的睡褲裡,果然是女人,沒有多出什麼不該有的東西,但是好濕好滑都是粘液。
我輕輕地將她的睡褲脫下,她還配合著抬瞭一下腰,朦朧的月光照射在她性感的大腿上。
她猛的抬起大腿,跨在我的腰上,臀部用力向前一擠,一陣爽意傳遍瞭我的全身。
我,我進入瞭茉莉花蕊。
我們倆一起慢慢的扭動著身體,發出醉人的呻吟,如同在花叢中翩翩起舞一般。
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在歡快的起舞,和我一唱一合配合著柔美的舞曲。
很快,我們的舞曲越來越激烈,我們的舞姿也越來越快速。
我們緊緊的抱著對方,全身僵硬的抽搐起來,同時發出歡快的歌聲。
每一陣抽搐,我全身都愉悅的顫抖一下,隨之聽到她滿足的呻吟。
連續十多下抽搐後,我們結束瞭舞曲,但我們還緊緊的摟著對方,輕輕撫摸著對方。
熱,累,呼吸急促,我停留在茉莉花蕊裡,不願出來,漸漸的,我們入睡瞭。
倆人相擁的溫度很是舒適,如同睡在夏日的茉莉花海中,香甜又不願醒來。
從來沒有睡的這麼舒適,這麼香甜過,真不想起來,可是窗邊鳥叫聲不停,樓下也漸漸熱鬧瞭起來,早上瞭,抬頭一看,九點瞭。
第一次睜開眼睛,邊上睡著一個女人,兩人還緊緊的摟在一起,她睡覺的樣子好迷人,我第一次看到她熟睡的神態,如公主般甜美。
我輕輕在她的嘴唇上一吻,真想這樣摟著她,一直不要起來。
她好像醒瞭,微微睜開雙眼,羞澀的看著我,輕聲說道,「早上好。」看到她這種羞澀的表情,我就本能的想親吻她,一陣熱吻後,她起身開始穿衣服。
好迷人的身材,好豐滿的胸部,好醉人的夜晚,好美的茉莉花。
「我看看冰箱裡有什麼,我給你做早餐。」,她微笑著打開冰箱查看著。
「天啊,除瞭我給你買的速凍水餃,什麼都沒有啊!?」
「那個,還有方便面。」,我傻笑著說道。
「哈,得瞭吧,你。吃水餃吧,沒辦法瞭。」,她笑道。
「我下樓給你去買早餐,你想吃什麼?」
「外頭太冷,我怕你冷到,你臉上還有傷呢。」
「我是男人,怕什麼。」,我起身穿好衣服,下樓去買早餐。
電話鈴響起,誰這麼早會打電話?我轉身接起電話。
「喂。」,對面傳來瞭雄哥的聲音,但有點低沉。
「哦,熊哥啊!」
「那,那個,你最近,還好嗎?」,雄哥說話斷斷續續,怎麼瞭?
「都好,雄哥你怎麼瞭?」
張蕓走到我的面前,跟我一起聽著電話。
「那,那個張蕓,你們在一起嗎?」,雄哥吞吞吐吐地問道。
「對我們在一起,在我傢裡呢。」
「我,我一會兒來看看你們,好久沒看到你們,想你們瞭。」,雄哥慢吞吞的說道。
「哦,好的,那你幾時過來呀?」
「我,我現在就過來,你們別走開。」,他猶豫瞭一會兒說道。
「哦,好的。」
掛瞭電話後,我和張蕓相互對視瞭一眼,流露出一種懷疑的表情。這是雄哥嗎?雄哥說話平時可是要激動的噴飯的人,今天說話怎麼這麼慢吞吞?難道他出什麼事啊?
「那你先別出去瞭,我們傢裡隨便吃一點吧。」,她一邊說一邊去廚房燒水餃瞭。
我們一邊吃著水餃,一邊心裡總感覺怪怪的,「雄哥一定出事瞭。不然他不會說話這種口氣,而且現在上班時間就急著要過來見我們。」
「我也覺得是,雄哥不會被牽連上什麼事情瞭吧。」,她思索著對我說道。
吃完早餐後,我和往日一樣,呆呆的站在窗口。看著樓下過往的行人。雄哥他應該快到瞭吧。
「你總是在這個窗口傻傻的看著,等我回來的嗎?」,她洗完瞭碗筷,倒瞭杯水走到我面前,和我一起望著樓下的行人。
「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你的笑容,還有你手裡拎的菜。」,我摟住她的腰,對她說道。
兩輛車開過來,在樓下停住瞭。車門打開,下來一個人,好眼熟啊,這不是主任嗎!
我們倆相互看瞭一眼,感覺很奇怪。
又下來一個人,這個人也很面熟啊,對瞭,這個就是上次吃飯時看到的公安局李處長。
天吶,又下來一個人,周世軍!張蕓全身顫抖瞭一下。
最後下來的一個是雄哥。
「出事瞭!趕緊把傢裡燈都關瞭,假裝不在傢。」
「鞋!我們的鞋子!把鞋子都拿進來。」
我們趕緊把鞋子拿進,鎖好門,把傢裡燈都關瞭。跑到窗口,觀察著事態的變化。
後面那輛車也下來瞭四個人,有兩個還穿著公安的制服,怎麼這麼多人?
他們在下面低估著什麼?隻見他們幾個人對雄哥在說話。雄哥慢吞吞的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上我們的單元樓,他們緊隨其後。
我們趕緊跑到客廳門後,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們在樓道裡的談話聲。
「是二樓201嗎?」
「對。」,雄哥吞吞吐吐的說道。
「上去後敲門,自然一點,別給我們搗亂。」
外面有好幾個人的腳步聲,突然都停止瞭,安靜瞭下來,隨後聽到一陣敲門聲。
「喂!開門,我,雄哥。」,雄哥一邊敲著門,一邊慢吞吞的說道。
隻見張蕓在邊上捂著嘴巴,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我們用眼神交流著,那就是不要發出任何聲音,絕不開門。
雄哥繼續在外面慢慢的敲著門,喊到,「你們在嗎?我,雄哥,剛剛打電話給你們過的。」
「他們可能有急事走瞭吧,不在瞭。」雄哥說道。
「繼續敲門。」邊上一個人小聲的說。
隻聽雄哥繼續敲著門,聲音響徹瞭整個單元樓。
「什麼事情呀?大清早這麼多人圍在這裡?殺人啦?放火啦?吵死瞭。」,聽到隔壁鄰居喊道。
「你們這麼多人什麼事情啊?」,外面出來看熱鬧的鄰居好像越來越多瞭。
「哎呦,公安局的呀,出什麼事瞭呀?」
「沒事,沒事,你們都忙自己的。」,這個聲音,可以清楚的聽出是周世軍的。
「好像真的不在,怎麼辦?」
「這樣,我們在這裡人太多瞭,我們先回去吧。老李,你留下兩個人在這裡守著。看到他們就把他們拷起來,男的關起來,女的押回傢裡去。」
「好的,你,你,你們兩個在這裡守著,別太明顯瞭啊。他們可能從外邊回來,也可能一直在裡面。」
「知道瞭,處長你放心。」
隨後便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下樓去,我們趕緊悄悄的爬到窗口往下看。
果然他們都上車瞭,兩輛車隨之離去,留下兩個穿便衣的人。在樓下抽著煙聊著天,堵在門口瞭。
「這群瘋子,一定是瘋瞭。」,張蕓開口罵道。
「這是要抓我們嗎?總得有個罪名吧,能隨便亂抓人嗎?」,我對她說道。
「你怕嗎?」,她看著我說。
「不怕,別說是抓瞭我,就算打死我,我也告訴他們,我愛你。」我們倆緊緊抱在一起,我覺得什麼都不需要多說瞭,這證明瞭一切。我的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她對我說道,「我也愛你。」我們倆時不時的看一下樓下的情況,這兩個人一直待在那裡,連中飯時間到瞭都不去吃。
電話鈴響瞭好幾次,我們都不敢去接,就怕是個圈套。
「我們好像也彈盡糧絕瞭,水餃吃完瞭,隻剩下泡面瞭。」,我對她說道。
「那好吧,我們吃泡面吧,我來煮。」,她接過最後兩包泡面。
「別開排風,會被發現的。」
「知道瞭。」
我們吃完泡面,到窗戶口一看,這兩個人居然還在那裡待著。晚飯都不吃瞭嗎?這兩個人也是不要命。
他們在向誰打招呼?我們往邊上一看,又來瞭兩個人。天啊,他們是來交換班的,他們要守在這裡,一直等下去嗎?那我們不是完蛋瞭嗎?
「我下去把他們引開,你趕緊跑。」,我對她說道。
「你打不過他們,我可不想你再被他們打。我寧願和你餓死在這裡。」,她靠在我懷裡對我說的。
夜幕漸漸降臨,外面又飄起瞭鵝毛般的大雪。這兩個人在樓下來回走動著取暖,看來是要準備守一晚上瞭。
已經是晚上一點瞭,他們還在路燈下徘徊著。他們這體力一看就是當過兵的。
「要不我們先睡覺吧,明天再說吧,反正我們不出去,他們也沒辦法,他們總不敢硬闖進來。」,我對她說道。
「嗯,好的。」,她微笑著對我說道。
突然,後面陽臺上,傳來瞭一陣輕輕的敲窗聲。把我們倆都嚇瞭一跳!
有人在我傢陽臺上!特工嗎?瘋瞭!我們倆蹲下,慢慢的爬到後面去,探頭一看。在昏暗的光線下,這個人好面熟。雄哥!
我們倆立馬起身走瞭過去,打開瞭陽臺門,雄哥就站在陽臺上。
「雄哥,你什麼時候會飛瞭?」,我激動的看著雄哥。
「飛個毛線啊,沒看到有梯子嗎?你們傢二樓又不高。廢話不多說瞭,你們懂的,我是被逼的,還好你們聰明,聽出瞭我的口吻,沒有開門。開門你們就完蛋瞭,我是來接應你們的。」,雄哥嚴肅的對我們說道。
我們往陽臺下探頭一看,雄哥搞瞭個梯子,確實不高,一個梯子就爬到瞭二樓。
「我看你們兩個要不暫時離開一下這裡吧,走到哪裡都是生活,開開心心的就好。」,雄哥微笑地對我們說道。
「嗯。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張蕓緊緊的拉著我的手,對雄哥說道。
「那你們趕快準備一下,時間不多,帶上重要的東西,帶上錢,銀行存折。」我們趕緊分頭開始整理,穿好衣服。我翻箱倒櫃拿出瞭存折,和剩下的幾百塊現金。
雄哥搶過存折打開一看,「2500元!這是你全部的錢嗎?」
「對啊,怎麼瞭?」
「你們這趟出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呢,可是出遠門啊。」,雄哥一邊說,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
「裡面四千元,我的私房錢,我的一點心意,廢話別多說,先拿下。」,雄哥把一包信封塞到瞭我口袋裡,並且拉好拉鏈。
「謝謝雄哥。」
「別客氣,我看好你們兩個。快!爬梯子小心點。」,說完,雄哥先爬著梯子到下面去瞭。雄哥的身手很敏捷,我看以後應該叫他猴哥。
我和張蕓也慢慢的爬下梯子,我還把傢裡陽臺的窗戶給關上瞭,生怕別人爬進去。
雄哥把梯子一收,一折,一拎。便帶著我們靜悄悄的,走出瞭小區,就跟特種部隊一樣。
在小區門口停著輛車,車上有一位女士向我們招手。這個,這個就是雄太太呀。
雄哥快速打開後備箱,將梯子放進,說道,「快上車,走!」我們幾個趕緊上車,雄太太直接一腳油門。我們靜悄悄的消失在瞭茫茫大雪的夜色中。
「你們有什麼計劃嗎?」,雄哥轉頭問我們。
「我們準備離開這個城市。」,張蕓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對雄哥說道。
「好,那把你們送到火車站。去哪裡你們不用告訴我們,希望你們以後都順順利利的。」,雄太太一邊開著車,一邊對我們說道。
「真的是太感謝你們瞭,雄哥雄太太。」
「別客氣,你們兩個是我見過最勇敢的人。」
很快,我們來到瞭火車南站,我們和雄哥雄太太握手告別。
已經是深夜兩點瞭,寒風刺骨,大雪紛飛。記得上一次在火車站是送別我的初戀。而這次在火車站是帶著我最愛的人逃離這個城市。好吧,是她帶著我逃離這個城市。
來到瞭售票處,售票員親切的問道,「這麼晚瞭,你們要去哪裡?」
「隨便哪裡,隻要遠離這個城市。」
售票員猶豫瞭一會兒,感覺很奇怪,敲瞭幾下電腦鍵盤,皺起眉頭對我們說,「半小時後有一個路過的火車開往西寧,你們要嗎?票價440元,開一天半。」
「好,可以,要兩張。」,她斬釘截鐵的說道。
拿好瞭火車票,我們在候車廳裡坐下。我們頭靠著頭手拉著手,看著周圍的人大包小包,而我們卻簡簡單單的,除瞭身上這一身衣服,什麼行李都沒有拿。
因為我們覺得隻要有對方在,其它東西都是不需要的。
火車準點到達,我們攜手進入車廂。望著車窗外茫茫的飄雪,感到無比的喜悅。
「嗚,嗚嗚,嗚。」,隨著火車的汽笛聲,火車緩緩啟動。我們倆幸福的擁抱在瞭一起。
迎接我們會是一個幸福的未來,還是另一個更坎坷牢籠呢?他們應該不會追到西寧來吧。
火車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的消失在大雪紛飛的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