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將杜俐抱進洗手間。
杜俐比羅南預想的還要狂放,她醉醺醺地脫衣服時,動作也不見絲毫遲緩,不但很快就將羅南倉促披在身上的睡袍撕開,還迅速地將自己剝得隻剩一條貼身薄裙,然後瘋狂地親吻著羅南的身體,柔軟的舌頭就像遊動的靈蛇一樣,四處挑逗著羅南。
當杜俐的舌頭移到羅南的下半身時,看到胯部那條粗長的肉棍更是如獲至寶,立刻伸手抓住後,就張口開始舔弄,她也不管肉棍上淫漬處處,還帶著勞倫遺留的大量黏液,隻知道賣力吞吐。
杜俐的口交技巧一般,但是做得很激烈、很投入,羅南就算不覺得有多大的肉體快感,在精神上也頗為享受,尤其是杜俐一邊幫他口交,一邊還自摸胸部,鼻子裡不斷地哼出呻吟聲,淫蕩之態真是分外引人沖動。
沒過多久,杜俐就扯開貼身薄裙的肩帶,露出瞭胸部。她的一對三十四C乳房看上去很挺拔高聳,不過解開具有托高效果的水袋胸罩後,乳房懸垂型的特點依舊顯露出來。這種乳房的形態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年齡所致,逼近中年的熟女雖然漸漸不能抵抗地心引力,乳房不再傲然,但是乳房卻被勃發的雌激素催得更加成熟。
羅南經驗十足,隻一眼就看出,杜俐在三十五歲之前肯定還是B罩杯,三十五歲之後乳房才升到如今的中C規模,雖然看上去少瞭挺拔,但卻充滿肉感。
或許這就是歲月對熟女的安慰。羅南在心中想著,同時他也不客氣地伸出手,抓住瞭其中一隻「肉球」,大力地搓揉捏弄。
熟女的乳房不同於少女,少瞭幾許柔軟嬌嫩,多瞭幾分豐潤肉感,摸上去充滿實在,每一刻都真切地回應著一種占有的感覺。
羅南頗被這種感覺所迷醉,在不知不覺中就伸出兩隻手撫弄著杜俐的胸部。因為這樣,杜俐要幫羅南口交反而不方便瞭,不過她並不介意,因為她所套弄的肉棍早已昂揚,她正期待著它征服她的私密處,因此她順勢放棄口交,轉身用手扶住浴缸缸沿,撩起薄裙,翹高屁股,同時一隻手迅速地拉下香檳色的蕾絲內褲。
內褲掉落到腿彎時,杜俐便不再去管,轉身拉住羅南,讓他貼身靠近,準備入港。
羅南心想:這一切都是杜俐自己主動,怨不得我。然後便舍卻少得可憐的罪惡感,握著雄立的肉柱,靠上杜俐的臀後位置。
已經脹大如初秋大李的龜頭方一接觸到杜俐的私處,羅南就發現前方碰到鼓脹的軟肉,不禁暗喜遇到瞭極品。常有男人將女人的私處比作鮑魚,在羅南看來,隻有杜俐這種峽谷內墳若山包,偏偏蚌唇緊閉,不見絲毫萎靡皺褶的極品陰戶,才可以稱作鮑魚。
對於如此極品的鮑魚,羅南一時真想在門前停留片刻,以便欣賞,然而他不著急,不代表杜俐不著急。
杜俐擺好瞭姿勢,一直在等待肉柱的進入,沒想到等來等去,隻等到肉柱在其峽谷上下摩擦,令她著急瞭,所以她幹脆伸出手到臀後,一隻手抓住肉柱,另一隻手則撥開蚌肉,讓肉柱對準正在不停翕動的鮑魚口,她使勁地將下體往後一挺,隨即仰頭重重地悶哼一聲,便感覺到如火龍般的粗長肉棍撐開陰門,排擠著陰道內的無數媚肉,沖入體內。
瞬間,杜俐便感覺到一股如撕裂般的疼痛襲來,更有一種異樣的仿佛能激起火花的摩擦感,令她覺得陌生而瘋狂,完全不同於她跟宣珍摩擦時,也有別於仿真陽具,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她迷糊的意識出現短暫的清醒,下意識地明白自己不是在跟宣珍做愛,然而這種清醒隻有瞬間,轉眼她的意識又重新陷入如夢境般的幻想中。
與杜俐的復雜感受相比,羅南的感覺就簡單多瞭。
羅南初進時便領略到熟女的緊窒和擠壓,雖然不如處女的緊窄,卻也夾力十足。
杜俐以前雖然跟男人談過戀愛,但是真正開發她的卻是女人,用的是人工產品,因此她的陰戶雖然是塊熟田,但依舊保留瞭一些未經開墾的特征。
羅南有幸開墾這塊不是生田的生田,不管郎情妾意也好,陰錯陽差也罷,自然都要費點力氣,讓這塊田地徹底變成熟田。
於是,迎著杜俐的婉轉呻吟,羅南開始挺動胯部,前後抽插著。
杜俐的陰戶帶有名器的特征,不像普通女人或外窄內寬,或外寬內窄,她很普通,普通中顯出不尋常,整個陰戶筆直到底,從陰門到陰道深處都一樣的寬度,絲毫不因為曾經多次被人工產品開發過而有所改變。
羅南插進這樣的陰戶,就感覺如同插進瞭一個大小如一的皮筒,熨貼至極。
羅南一開始用九淺一深,眼看杜俐適應得迅速,便漸漸淺少深多……直至開始大力抽插。
隻見杜俐的陰門處不停翕動著,白色的漿液開始被擠出來,沒過多久,這些漿液就形成漿流,不但將羅南的性具變得像塗抹一層奶酪似的,還順著撐開的穴縫,緩緩地流淌下去。
杜俐的愛液真的很多,幾乎每隔一會兒,她就忍不住夾緊臀部一次,陰戶一收緊,羅南就感覺到她的陰戶內愛液狂湧。類似的小高潮幾乎不斷上演,也漸漸地把她推到徹底高潮的邊緣。
眼看杜俐的雙腿顫抖,羅南知道她快到瞭,便貼身過去,一隻手托住她的腹部,另一隻手按住她的背部,一邊撫摸著她的光滑肌膚,一邊加快抽插頻率,再十數次進出後,他果斷地用力,鼓脹的龜頭迅速沖入谷底,撞在杜俐的花心上,令杜俐忍不住高叫一聲,然後急促地道:「我要流出來瞭……流出來瞭……」
隨後,羅南便覺得有一股熱流從她的花心花孔裡激射而出,正澆在他的龜頭上,充滿瞭熱度和膩滑。
此次高潮後,杜例的身上冒起一層細密的香汗,雙腿開始有點打顫,顯然有些支撐不住背入式姿勢。
羅南還不打算改變姿勢,所以不得不費點力氣,用一隻手托住她的腹部,另一隻手則揉弄她的一隻乳房,下身仍然挺動,卻回到最初的九淺一深,以便讓杜俐恢復體力。
沒過多久,杜俐果然站穩瞭,並開始迎合羅南的挺插。
羅南見狀便收回雙手,並轉移到杜俐的臀部上,開始撫摸著。
杜俐的臀部圓翹又充滿肉感,摸上去就讓人生起一種狠狠蹂躪的沖動,羅南愈摸愈大力,不一會兒就忍不住拍打起來。
杜俐並不反對羅南拍打她的臀部,反而以呻吟迎合,以表明自己也感覺到異樣的快感。這種快感疊加進性器交歡的快感中,令她很興奮,讓她沒想到的是,很快又有一種另類的快感加入其中,這種快感帶著異乎尋常的羞恥和刺激,正是來自後庭。
就在羅南拍打杜俐的臀部時,羅南就不時扒開杜俐的臀溝,窺視她的後庭,過瞭一會兒,甚至特地抽出一隻手去撫摸那裡。
杜俐的菊門看上去淡紅,這一點跟她的「女朋友」宣珍不同。宣珍的菊門看上去像盛開的花朵,碰到羅南時雖然還是處子狀態,但可以直接用粗暴的方式攻克;杜俐不一樣,菊門的皺褶很少,中心處僅有一個細細的小孔,是需要軟磨硬泡的類型。
愈是困難的挑戰,就愈讓羅南感到興趣,色鬼永遠是邪惡的,所以羅南一邊用力地開墾杜俐的陰穴良田,一邊不忘伸手從其穴口挑起一些黏膩的白漿,塗抹到上方的菊門處,並開始嘗試性地探門摳弄。
雖然杜俐處於醉醺醺的狀態而不知恐懼,但也微微感到羞恥,然而菊門處的感覺實在刺激而新鮮,讓她頓起異樣的快感,尤其在羅南將一根手指真正地扣進恥門裡後,這種異樣的快感達到頂點,恰逢陰穴裡也抽搐如潮,於是兩柏匯合,頓時成瞭淹沒身心的巨大高潮。
杜俐忍不住伸手死死地抓住羅南的腿,緊咬著嘴唇,鼻孔裡發出如泣如訴的悠長呻吟。
與此同時,羅南隻覺得深深插入陰道的肉柱遭遇到全面的擠壓,從陰門到陰穴深處,寬窄如一的陰道簡直成瞭收縮的箍套,陰道壁上的媚肉甚至結成一個個細小的肉棱,就像打磨一樣,帶給肉柱強力的刺激。
這種感覺簡直銷魂蝕骨,如果是普通男人遇到瞭,哪怕是個偉男子,恐怕也要立刻丟盔卸甲,還好羅南精關雄固,雖然感覺到絕大的快感,但是並沒有立刻泄精,他反而忍不住狠狠地一用力,將肉柱再次往裡面深深的一推。
羅南那火熱的龜頭直接撞在花心上,這個刺激頓時讓杜俐緊鎖的宮門為之一顫,轉眼花心盛放,花孔裡噴出如潮的濃熱陰精。
這一泄,幾乎立即消耗杜俐身上的力氣。
然而羅南卻還沒有得到高潮,因而趁此良機,立刻再次挺進。
在杜俐的再次吶喊中,羅南得逞瞭,龜頭直接撞破花孔,穿過宮頸花道,沖進玄媚的花宮之所。
杜俐反應過來,連忙夾股推拒,然而羅南一隻手鎖住她的腰腹,連連挺動,不一會兒就是數十下,杜俐由原先的不適轉眼變成性欲潮起,片刻後更是演變成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劇烈到極點的高潮來臨之際,杜俐不禁仰頭頗喊:「出來瞭……要死瞭……」
然而就算是這樣,依然按捺不住淫精潮噴而出。
濃熱的黏白淫精從杜俐的子宮深處飆射出來,正好撞上羅南也忍不住開始發射,男人和女人熾熱的生命漿液頓時匯聚在一起,令杜俐感覺到子宮仿佛要融化一樣,不禁在高潮之上再登一程,瞬間達到無上境界。
這瞬間幾乎要媲美羽化登仙。
杜俐身上冒起一顆顆如豆般大的汗珠,整具軀體更露出一種驚人的艷紅。
杜俐張大嘴巴,想要將這一刻的感覺喊出來,然而卻沒有任何言語可以用來形容,隻有無窮的光點在腦海裡發散開來。
羅南感覺到杜俐的子宮劇烈地抽搐著,無數夾帶淫精的陰精水液再一次噴出,迎合著他持續射出的仿佛巖漿般的精液子彈,令他再也忍不住,不禁悶哼一聲,肉柱繼續前進,實打實地撞在子宮的底壁,同時也將最後的子彈重重地射在媚壁上。
至此,羅南不禁吐出一口長氣,杜俐之美好,他現在才體會到,令他忍不住想長久地停留在這種深插的狀態,好細細地品味這種美好。
另一方面,杜俐則在不停地狂喘氣,她的雙腿一直在打顫,幾乎全賴羅南的托扶才不至於軟倒在地。
直到好半晌後,杜例的喘息才漸漸平息,也就在這時,她忽然轉頭,眼中射出憤恨,叱道:「混蛋!你還不拔出來?」
羅南頓時訝異,他沒有想到杜俐竟然清醒瞭。不過他再一看杜俐滿身香汗,隨即也明白瞭,肯定與此有關。
色鬼的臉皮厚如城墻,雖然自己等於變相強奸,但羅南並不覺得愧疚,面對杜俐的憤恨,他隻訕訕一笑,然後拔出肉棒。
或許是因為拔出的速度太迅速,杜俐的陰戶不僅發出如拔瓶塞般的巨大聲響,還引起如潮的快感,令杜俐猝不及防,身心在受襲之下幾乎要癱軟,還忍不住大聲呻吟,更讓杜俐尷尬的是,就在肉柱退出後,已經被開墾撐大的陰穴口頓時噴出大量淫白的液體,有的直接滴落於地,有的順腿直下,轉眼就在地上積成水灘,情形這讓她羞憤欲死。
怪隻怪杜俐根本沒有經驗,哪知道被羅南這個色鬼深度開發兼內射後,會有如此遺禍,但此時她也顧不得清理下身瞭,為瞭少一秒被羅南占便宜,她趕忙找到扔在一旁的蕾絲內褲,然而,杜俐才剛穿上內褲,她就忍不住皺眉瞭。這不是因為私處經過激烈性愛而造成的不適,而是她壓抑許久的尿意隨著性欲退卻,終於爆發。
這一爆發幾乎就無法遏制,令杜俐不得不夾緊腿部,再一看羅南還在洗手間,她也顧不得找他算賬,連忙用手推他;並急道:「你出去。」
「為什麼要出去?我還等著你罵我呢。」羅南對杜俐的急態視如未見,反而做出一副誠懇待罪的樣子。
「你快出去丨」杜俐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尿意實在太強烈瞭,令她覺得自己隨時可能失禁噴射出來。為瞭壓抑尿意,她已經顧不得儀態,直接伸手按住下身,隻想趕快將羅南趕出去。
然而,羅南太可惡瞭,存心要看杜俐出醜,死活就是不肯出去,還裝作一副認真解釋的模樣,一而再地說明剛剛那場性事是出於杜俐的主動挑逗,還要拉開話茬,準備將經過詳詳細細地說一遍。
杜俐真的快要被羅南的嘮叨逼瘋瞭,更讓她瘋狂的是,她無法再壓抑住尿意,無論她怎麼夾腿、收緊尿口,依然阻擋不瞭滿溢之水沖出堤岸,她的內褲立刻濕瞭一大片,微黃的尿液噴湧如潮,頃刻間讓她的下身如暴雨落地般,「滴滴答答」的聲音無比羞恥地響起。
杜俐不禁發出一聲崩潰的嗚咽,然後掩臉蹲下身。此時她出瞭大醜,這讓她覺得自己在羅南面前失去瞭最後一絲的尊嚴。
然而羅南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大不瞭,相反的,他倒覺得此時的杜俐更加可愛一些,所以他非但沒有避開,反而上前一把抱起杜俐。
「你……要做什麼?」杜俐有些驚慌,因為羅南一抱起她,就開始脫她的內褲。
羅南沒有回答,隻是在杜俐的臀部拍瞭一記,將濕淋淋的內褲扔出老遠,然後將她抱到蓮蓬頭下,打開水龍頭。
嘩嘩的水流落下,沖走身上的一切污穢,杜俐的情緒很快恢復平靜,然而這時,她卻發現羅南的眼睛正發亮地盯著她的身上看,於是她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性感。
她身上穿著薄裙,一被水打濕後就緊貼在身上,令她此刻看起來,全身的曲線清晰可見,不是全贏卻幾乎像全贏,簡直充滿無盡的誘惑。
杜俐狠狠地白瞭羅南一眼,然後冷笑道:「你不要再妄想,剛才那次做愛,我可以當作醉酒後做的糊塗事,我不管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總之我跟你之間不可能再有交集,你立刻給我滾。」說完,杜俐轉過身,仰頭任由水流灑在頭上,仿佛要洗去此次所蒙受的所有恥辱。
過瞭幾分鐘,杜俐剛要褪去薄裙,清洗全身,忽然覺得不對勁,因為她一直沒有聽到羅南離開的聲響,於是她連忙轉過頭,然而面對的卻是一張笑嘻嘻的臉,令她心中一驚,趕忙後退,卻一不註意腳下一滑,就要摔倒。就在這時,一隻強健的手臂伸過來,攬住她的腰肢。
杜俐立刻掙紮起來,喊道:「不許抱我!嗚……」結果相當惡劣,就像之前她強吻羅南一樣,這一次她要面臨羅南的強吻。
讓杜俐感到羞憤的是,她發覺到自己並不怎麼抗拒羅南的吻,並且就在熱吻的瞬間,她的腦海裡立刻就浮現剛才那次做愛的情形,尤其是最後高潮時的一幕幕,仿佛已經銘刻進她的靈魂,每一個細節、每一點感受,都清晰可辨。
其實在最後的高潮前,杜悧就已經醒瞭,隻是當時身體被快感所淹沒,令她無法抗拒也不想抗拒,隻能切切實實地感受著羅南將她送上歇斯底裡的高潮,並與自己靈欲交融,合成一體。
更糟糕的是,其中有那麼零點零幾秒的一刻,杜俐拿羅南跟宣珍來比較,剖析男伴侶和女伴侶的區別,並且驚嘆異性交歡的美好。事後她暗罵自己淫蕩,這簡直是肉體的淪陷、心靈的褻瀆。
杜俐以為所謂的肉體淪陷隻是一瞬間的遐想,貪歡所造成的心靈褻瀆根本不存在,然而她錯瞭,當羅南開始緊緊抱著她熱吻時,她初始還有所抗拒,然而當羅南開始撫摸她的身體,她很快就發現到身體忍不住對羅南的撫摸做出回應,興奮從她的身心崛起,迅速擊潰她可憐的心靈堤岸,最終她隻能暗暗嘆息一聲,閉上眼睛,一把抱住羅南的頭,開始激烈地回應。
熱吻很快轉變成新一輪的交歡。
這一次,杜俐是處於清醒的狀態,因此深切地感受到什麼叫性愛機器,當她的衣服被剝光後,羅南立刻將她抱起來,然後挺動肉柱進入她的身體,隨後開始上下套弄,速度快速而且始終不懈,直到上百下後,令她高潮大泄,他才將她放下。
接著杜俐幫羅南口交,而羅南則玩弄杜俐的菊門,並且在二十分鐘後得逞邪欲,將他那根可惡的肉棍插進她的菊門中。
在經歷瞭疼痛、羞恥、充實、快感等一連串轉變後,杜俐一邊覺得恍惚,一邊又竭力地迎合羅南對她的另一個處子之門的開發。在這過程中,杜俐已經不在乎自己表現得有多麼淫蕩,她隻想索取快感,將這些天在宣珍身上所得到的不滿欲求統統發泄出來,為此,就算羅南在她身上留下恥辱的痕跡,她也不在乎瞭。
杜俐在經歷瞭大小不一的幾次高潮後,終於迎來羅南的發射,她並不感到恐懼,相反的,她的身心泛起異樣的興奮,於是張口叫道:「不要停,就射在裡面……」
對於這樣的要求,羅南哪會拒絕?肉柱連續幾次狠狠插入後,便在杜俐的恥門深處射出無數熾熱的精液子彈。
杜俐立刻渾身緊繃,忍不住一口咬在羅南的肩膀上,如泣如訴的嗚嗚呻吟長久不絕。
事後的清理,杜俐再也沒有力氣做瞭。羅南在她菊門內發射,那一刻腸腹要融化的感覺讓她再次達到一次激烈的高潮,這也耗光她體內的最後一絲力氣,之後她幾乎癱軟在羅南的懷裡。
羅南沒有辦法,隻好自己動手,草草地清洗一下,然後就抱著杜俐走進臥室。
羅南是個無所顧忌的人,也不考慮勞倫和杜俐之間的回避問題,直接將杜俐放在床上,然後一手抱一個,愜意地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