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沒臉見到的人就是青龍他們四個……在谷內還好,他們會在我和爹爹一起的時候自覺的閃避開去,而出瞭谷,他們必須得時刻跟隨在我們身邊……加上爹爹又好喜歡在馬車內刺激我,弄得我往往叫得放浪形骸得無法控制,而駕禦馬車的青龍他們之一,就算想躲避,也無法丟下行駛中的馬車吧?
當我見到青龍他們就臉通紅得不像話時,我那冷漠的爹爹竟然會大笑出聲。
……這應該是幸災樂禍吧?
爹爹好討厭!惱得我隻能噘起嘴巴鬧小脾氣的不理他,看他還這麼囂張,女孩子的臉皮薄,他難道完全就不會為我想想麼?
事實上,他不會。
捉緊床頭的欄桿,我瞇上眼,雙腿大張的跪在床頭,弓著細腰脆弱的喘息著,為那自後方粗魯戳入幽穴內的碩長巨物而顫抖嬌喊,“不要瞭,爹爹,太大瞭……”搖晃著腦袋,我受不瞭的扭腰想閃躲,卻被牢牢的鉗制住腰兒,任身後的爹爹強悍進犯。
“叫得再大聲點,放蕩些。”爹爹快意的吼著,盡情的狂亂沖刺,撞擊著我的嬌臀。
狹窄的穴兒被硬生生的撐大摩擦,我仰起頭,無力的靠在緊貼身後的爹爹寬肩上,“啊啊啊,爹爹……輕一點兒……”那麼的堅硬又龐大的東西直直的往嫩嫩的穴兒裡深搗,讓我快慰又有些疼痛瞭,下意識的緊緊收縮內裡的肌理,就想將他擠出去。
他卻愈加放肆的猛撞著我,頂得我整個人都要彈起來似的兇猛,“噢,吸得我好緊,你的騷穴是不是很餓?讓爹爹怎麼喂才滿足?恩?”大手忽然繞到我胸前,握住那彈跳的雙乳一陣殘酷擰捏。
“呀呀呀……爹爹……”他下流又淫穢的字眼總是成功的撩撥得我的神經幾盡崩潰,我哭叫起來,胸乳被他牢固兇狠的捏緊,還被扯瞭小乳頭往上揪,那樣殘酷的玩法,讓我無法接受瞭!“爹爹、爹爹、爹爹……不行瞭,不……啊啊啊啊啊!”身子一僵,我猛烈的哆嗦起來,達到瞭那快感高潮的我整個都虛軟瞭。
強健的手臂一把撈住我的腰兒,不讓我癱軟,他滿意的咬住我的後頸,“再撐著點兒,寶貝,爹爹還沒滿足呢,把我咬緊點,我就讓你解脫,恩?”
我呻吟,在他野蠻的捅刺下隻能扭擺著腰兒,盡可能的縮緊幽穴,可他是那麼的大啊,又如此的堅硬,讓我仿佛是在吞咽一根巨石,好辛苦的根本無法抵抗他的任何移動,“爹爹,好大,太漲瞭……”捂住被戳弄得連連鼓起的小腹,我軟下瞭身,臉兒貼上瞭枕頭,無法再直起上半身。
他強悍托著我的下身,高高翹起任他享受,呼吸急促的低笑,“不夠,再說些刺激我的話來聽聽?恩?”邊持續深搗,邊很故意的大手滑到我前面充血的花核,胡亂的一陣撥弄。
我尖銳的喘息,“呀呀呀……別……”高潮中被他這麼強悍的插弄已經讓我承受得好難過,他還玩那裡,我會死的,“啊啊啊,爹爹……幹我,求您……再用力一點,搞壞我,搞壞我的小淫穴……啊啊啊……”快爆炸瞭!
他滿意的低吼,“就這樣,再叫得淫蕩點,喊出來,我的小寶貝,求我幹死你!噢!”密集的狠搗之後,他忽然強力戳入我的最深處,抵押住我的臀兒,健碩的身軀重重的顫抖,而他也快慰的低吼起來,“啊啊啊,你這個淫貨!賤人,要爹爹來幹你的騷穴!噢!太爽瞭!”
我癱軟在床上,全身都在劇烈的顫動,洶湧的高潮讓我眩暈的隻能接受那全身都酥麻瞭的快樂,好久才能回過神來。爹爹沒有射精,他一向能掌握他的高潮而不射出來,好更能盡情的玩弄我。
“爹爹……”感覺他慢慢的退瞭出去,我疑惑的回過頭。
他微笑著垂眸看著我,“你真美,遙兒。”
瞥見他跨下那龐大的勃然巨物,我有點臉紅,“爹爹想要喂我哪一張嘴呢?”既然他沒有發泄,就說明他還想再玩,隻是想玩哪裡呢?
“小壞蛋。”他輕笑,“爹爹讓你舒服麼?”
他一定要說這麼羞辱的話麼?臉紅瞭,“舒服。”討厭。
意識到我的羞惱,他低笑出聲,極其寵愛的俯下身親吻著我的唇,待我恢復瞭些許力氣,他才直起身,拍拍我的臀,“跪起來,腿張開,屁股翹起來,爹爹今天好好的喂喂你的小嘴。”
快意依舊盤旋,我慵懶的拱起身,像隻貓兒,懶洋洋的笑,“爹爹好討厭,總喜歡變著花樣兒玩人傢。”
他赤裸裸的下瞭床去,健美的身軀完美奪目,讓我看得都有點呆掉,如果我是個兒子,怕也是能繼承爹爹這樣完美的體魄吧?
他轉回來時,手裡拿著兩個長頸的酒瓶,“小東西想些什麼呢?還記得爹爹喂你酒麼?”舉瞭舉手中的瓶子。
有些詫異,又有些興奮,“記得……可為什麼要兩個?”
“因為你下面有兩張小嘴呀。”他笑瞭,大手摸向我的股縫,修長的手指挑逗的滑過小菊花和前面的陰穴,“前面夠濕瞭,後邊的還差點。”說著,他抬起一隻瓶子先往我那依舊收縮的陰花嘴裡喂去。
“啊啊啊,爹爹……恩恩……”冰涼的細物讓我不太適應,火熱的穴兒一陣縮緊,我彎起細腰,“呀呀,爹爹,好涼……”大概是因為不算粗大,所以很順利的就深入瞭最裡面,冰涼的酒液正緩慢的傾註。
“含住瞭,不準掉出來。”說著,他竟然就讓我這麼夾著那個酒瓶,兩隻大手都轉移到我的後庭上去。
“啊啊,爹爹,沉呢……”那些酒液在子宮裡流轉,酒瓶的重量也讓我夾得好辛苦,可不敢扭臀兒,因為他在用兩隻拇指撐開我的小菊花,往裡抹著潤滑液。
“忍著。”他一點也不憐惜道,“瞧瞧你的小肛門,好細致的花瓣,上回被我插進去的時候,繃得連皺紋都直瞭,小得真欠操。”
邪惡的字眼讓我小穴兒無助的抽動,異物的深埋和液體的盈滿叫我逐漸又升起瞭新的渴望,低叫一聲,我委屈極瞭,“爹爹,難過……”
他的手指擠入狹小的菊花裡,來回的掏弄,“不許高潮,否則我會懲罰你。”
“啊啊啊啊……爹爹……”他故意在用手指摳我那裡面的敏感點,“不要……爹爹……啊!”高潮來臨得迅速洶湧,我上半身癱入床榻,隻剩下身高跪著對著爹爹。
“恩?連玩後面也能那麼快到高潮?”爹爹揶揄的嘲弄,加入第三根手指擴張著我的後孔,“這麼想要爹爹的懲罰,還是太餓瞭?”
“討厭,明明是爹爹玩人傢那裡……”我抱怨,卻被一掌清脆的拍上臀兒,讓我嚇瞭一跳,委屈得立即紅瞭眼。
溫柔的吻隨即印上我的臀瓣,爹爹加快手指的擴張,還握住瞭我陰穴裡的酒瓶緩慢轉動著,刺激著我,“乖寶貝,這樣就受不瞭,讓爹爹怎麼好盡情的疼愛你呢?”
酒被體溫加熱,微醺的感覺讓我敏感的閉上眼,“恩恩,討厭,爹爹……呀……”那瓶子的頂端正輕撞著我的內蕊,好舒服……
“貪婪的小傢夥。”渾厚的笑聲揚起,手指抽出,換成瞭酒瓶抵上我的後庭小嘴,“寶貝,放松讓爹爹好好喂你。”說著,抹瞭大量潤滑液的酒瓶緩慢的往裡壓入。
我深呼吸,盡可能的放軟抵抗的意識,接納那瓶子的進入,“恩恩,爹爹,好飽……”被推擠入異物讓我覺得好象自下端被喂入過多的東西,整個小腹都漲起來。
“噓,瞧你咬著兩個瓶子的小屁股多淫蕩。”他將那瓶子深深的插入,比前面的瓶子插得還要深很多,“把屁股翹得再高點,讓酒倒進去。”
我剛挺起臀兒,就感覺那冰涼火辣的酒液灌入菊花深處,被填充的感覺強烈得讓我啊啊的叫起來,“不要……爹爹……好漲!”
“再喝多一點,寶貝兒,全部吸住,一滴也不準漏出來。”他邊加快用前面的瓶子搗弄我的時候,邊轉動後邊被我夾得緊緊的酒瓶,好加快酒液的傾註。
“啊啊啊啊啊,爹爹……啊啊啊啊……好奇怪啊……”連忙捂住肚子,我皺起眉,“好想瀉出來!”咬住下唇,好難受。
“不行,全部吸住,我說可以瞭,才能排出去。”他霸道的松開瞭手,卻不知用著什麼東西將那兩個瓶子給緊緊壓在瞭我身體內,這才移到我身前,托起我淚汪汪的小臉,他憐愛的摸瞭摸我的臉,“好可憐的小東西,張開嘴,讓爹爹喂飽你最後一張嘴吧。”
淚眼汪汪,我張嘴,迎接那青筋環繞的可怕巨棒戳入嘴內,深入喉嚨,被刺穿的感覺更提示著下身的兩個瓶子,我不禁邊吸吮著嘴裡的粗大陽莖,邊扭擺起臀兒來。
“恩,就這樣,扭你的小屁股,再放蕩點,寶貝兒,噢,你這張小嘴的味道也好得要命……”爹爹托著我的下巴,虎腰來回擺動,在我嘴裡緩慢沖刺,“遙兒,全部的嘴都被喂滿瞭是不是很爽?”他撥開我的發,垂眸看著我含吮他性器的模樣,英俊的臉上滿是放縱的欲望,“要不要爹爹去找幾個男人一起來玩你?”
被嚇得倒抽一口氣,那硬大的陰莖卻就勢狠搗入我咽喉,敏感的身體被扯斷瞭那根弦,我夾緊著那兩個酒瓶,深含著爹爹的巨棒,就這麼到達瞭高潮,令人眩暈的快感讓我根本無法再思考,隻是想發泄出身體被不人道封堵的欲流,哭著掙紮起來。
“噓噓,小東西,再忍忍。”爹爹從我嘴裡拔出,摟起我,大手分別按住那瓶子的底部往我深處用力戳弄,惹得我更加哆嗦。
“不要……”我混亂的捶他的肩膀,“爹爹……不要!”那些液體逼得我快瘋瞭,再不排出去,我會崩潰掉。
他強悍鉗制住我的扭動,雙手幾乎是粗暴的握著那兩根酒瓶輪流狠搗,“寶貝,接受它,你喜歡的!”他低吼,將瓶嘴重壓入內還沉重旋轉,把我裡面的嫩蕊都給折騰得翻天地覆瞭。
“啊啊……不要瞭……爹!不,不要!”我哭叫,跪著的雙腿被他強悍的大腿硬是分到最開,好讓他更野蠻的動作,“要瀉瞭!爹!”排泄的感覺太強烈,我無法抵抗,可他卻殘忍的堵住出口,還用那兩瓶子凌虐的戳刺著我嘴裡面,一個子宮口,一個是腸道,兩根長物隔著層肉壁,將我的下身玩得超出我的控制。
“噓,讓它們再把你搞到高潮,小可憐,再一次高潮我就讓你瀉出來。”低沉的聲音帶著期盼和挑逗,他全身的筋肉也繃得緊緊的,大手瘋狂的握緊酒瓶亂戳蠻捅。
我猛然的弓起細腰,哭叫出來,“啊啊啊,爹,啊啊啊啊……”那無法想象的痛楚高潮啊!將我整個人都玩到瘋狂瞭!
爹爹將我放開,一手鉗制制住我的雙腕,一手扯開我下身的禁錮,“瀉吧,寶貝,在爹爹面前瀉出來!”
我哭泣著任快意籠罩瞭思緒,身體有它自己主見的在劇烈哆嗦中,兩道細穴密密收縮將瓶子困難的吐出後,裡面的液體嘩然排泄,那流瀉而導致的快感讓我再一次達到瞭高潮,癱倒入凌亂不堪的床上,動彈不得。
“爽麼?我的小淫物。”爹爹溫柔的聲音在我耳邊揚起。
身軀還是顫抖,高潮還在來回踐踏,我虛弱的掀起淚眼,昏沉又嫵媚的哀求瞭,“爹爹幹我,狠狠的幹我,好想要……”發泄後的空虛急需強悍的填滿和搗弄,我的下體痙攣,急切的渴望著爹爹巨大的性器。
他有力的抱起我,離開混亂的大床,來到一邊幹凈的軟榻上,讓我躺下瞭,他才蠻橫的拉扯開我的雙腿,結實的腰身一頂,那龐然大物就這麼硬是全部的捅入我依舊抽搐得要命的穴兒內。
我尖叫,放蕩又痛楚,“啊啊啊,再用力點,爹爹,搞我,搞壞我,啊啊啊……”
他勝利的咆哮,跨下的動作如野獸般毫無節制,“噢,好緊的騷穴!被這麼玩還能咬得我這麼緊,你是不是要被更大的棍子搞瞭,才會松點,恩?賤貨!”
我甩動頭顱,感覺乳房被他強大的力量頂得甩動,不禁握住那飽漲的乳房,搓動硬實翹挺的乳頭,“噢噢,爹爹,好舒服,啊啊啊……不要……會壞……”他竟然將兩根手指給擠入我被他填得滿滿的陰穴兒,在裡面和他的巨莖一起戳動。
“恩,好舒服的小嘴兒。”他連續的狂暴的沖撞,手指在裡面不是一起頂弄,就是擴張摳玩,“你這個欠操的淫貨,噢!”另一隻手對準前端的花核殘忍曲指狠彈。
我被突然而來的高潮駭得抽息,他殘酷的玩弄叫我無法承受卻也無法抵抗,那消魂蝕骨的快意,就連靈魂都要被腐蝕掉瞭!“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爹……啊……”
他在我高潮的時候猛然拔出,再以狂野得過分的力量直捅入我的後孔,然後快慰的嘶吼出來,“好緊!兩張嘴都那麼欠幹!”大手竟然將三根手指戳入我前面抽搐的濕穴裡,殘虐的以著跨下相同的野蠻力量猛搗,另一隻大手依舊對準我的陰核盡情虐待狠彈,還用力掐轉。
我被折騰得哭得嗓子都啞瞭,但雙腿卻有自己意識的緊緊纏住他的健腰,還張得老大的歡迎他的任何殘暴玩弄,身體在無盡的可怕快意裡沉浮,我無法自己的叫著,扭著,雙手不知覺的也學著他的手段,死死掐入雙乳裡,仿佛更大的疼痛能挽回我崩潰的理智。
他放聲咆哮,輪流插弄著我兩個濕潤的小孔,那硬棒越來越巨大堅硬,搞到我快昏迷瞭,他才大吼著粗蠻揪起我的下巴,狠力撞入我嘴內,劇烈抖動的吼叫著發泄著他的高潮,“哦!賤人!騷貨!全部的吃掉!吃掉爹爹的精液!噢!我答應過喂飽你的!”
昏昏沉沉的,我已經被無止盡的玩弄和快感弄得無法再抵抗他的言行。
喉嚨裡灌入腥濃的精液時,我居然饑渴的吞咽瞭下去,可爹爹的精液實在是太多,白濁的液體持續的噴射著,到最後不但溢出瞭我的嘴滑下我的下頜,爹爹還抽出瞭陰莖,噴射瞭我滿臉。
微微掀開濕淋淋的眼睫,我看著爹爹握著他逐漸柔軟的巨莖來回搓動著延長快意時,心裡又熱瞭起來,伸舌舔過唇邊濕嗒嗒的汁液,我撐起虛弱的身,嬌嬌的抬手抹掉臉上的精液,像隻貓似的伸舌舔著。
沙啞的笑揚起,爹爹蹲下雄偉的身軀,伸舌舔著我的臉上的精液,“小乖乖,你真是個可愛的性奴隸。”
奇怪的稱謂,我皺皺鼻子,軟軟的笑瞭,“爹爹愛這個可愛的性奴隸麼?”
他深吻瞭我一遍,才笑道:“除瞭你,我還會愛誰呢?”將我推倒在軟榻上,他撐開我的雙腿,長舌舔向我濕漉漉的腿縫,“我愛你,遙兒,最愛的就是你。”說著,張嘴吻上瞭我抽搐的穴兒。
抽一口氣,我不自覺的抱住他的頭,拱起瞭腰,嬌媚的喊起來,“爹爹……”
他用唇和舌幫我清理幹凈下身的兩張小嘴,才直起身抱起我,邪惡而笑,“改日等你玩膩瞭,爹爹再教你玩別的花樣。”
羞瞭臉,“恩恩,隨便你啦!”聽著他爽朗的大笑,害羞的躲入他肩窩,全身都緊挨在他雄健的身軀上,又是幸福又是抱怨,這個壞心眼的爹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