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雲姐猶猶豫豫的拿起衣服,剛要穿起,又脫下。一個人傻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麼,最後,好像終於鼓足勇氣、下定決心,手裡僅拿著一片巴掌大的遮臉黑佈。說是遮臉,但這塊黑佈太小瞭,僅僅能遮住鼻孔和小嘴,連下巴都露出來。她這是要幹什麼?
嗯?院子外面有哆嗦的呻吟聲?我的天耳聽得清清楚楚,從遠至近,還有馬蹄聲,還有啪啪肉體交合聲。
「啊~吼~」
院子外面,馬蹄聲停下的同時,傳來一陣陣連綿不絕的高潮呻吟,聲音鼓脹卻又極小,感覺是從指縫中穿出。呻吟語調時顫時抖,這是極度高潮興奮才產生的淫蕩之聲,我不知道他們在做著什麼樣的動作,但,我知道的是,此聲音來源於我心愛的晴姐。
我隻能用萬箭穿心來形容當前感受,最不想知道的事情,還是知道瞭。我看向聲音來源之地,好像在前院,夜晚裡,沒有聲音幹擾,我的天耳能聽到很遠。呻吟之聲終於慢慢消失,飛簷走壁之聲傳來,我閉上眼睛跟著聲音一路前行,來到瞭晴姐的寢室,聲音進屋。
哎,心中滴血,這叫什麼事情, 我就這樣小心的看護這晴姐,還出現瞭如此紮心之事。哎,我的夫人們,晴姐,雲姐,雲姐……
雲姐……不對,我的註意力都在晴姐身上,怎麼把雲姐給忘瞭,轉回過頭,練功房裡的雲姐已經消失不見,不知道人去瞭那裡,但是她的錦繡裹服還放在地面,沒有穿回。不可能,不可能,雲姐不可能赤身裸體的跑出院子,錯瞭,她不是赤身裸體,她臉上還蓋著一塊小黑佈,黑佈小的隻能蓋上鼻孔和小嘴。對瞭,還有金角大王和銀角大王也不見瞭。
她拿著金角和銀角大王會去哪裡?難道是,小京城演武堂寢宿,那裡可是有很多年輕力壯的十六七八歲的少年,他們各個火力兇猛,四人一屋,一屋連著一屋。或者是,夜間打更的更夫,更或者是街頭還在賣著夜宵的寒酸小老板。
二虎曾經說過,他們最喜歡帶著雲姐去的地方就是怡香院,晴姐假扮那裡的妓女,穿著蠶絲細線編織成的網格衣服,站在圓桌上,圓桌中間有一根圓柱鋼管,雲姐會手扶圓柱大跳勾情艷舞,時而劈腿,時而回腰,浪蕩至極。然後,桌下的財主,誰出的錢多,誰就可以帶著雲姐到幕佈之後,除瞭操屄,對雲姐做什麼的都可,但是,隻有十分的時間。
二虎還說過,夜裡十分,他們會讓雲姐僅身穿一層白沙,站在巷口,勾引膽大之人進入巷子,能夠勾引過來的,往往都是些江湖草莽和流竄的流氓跟過來,而且還是幾個流氓結伴進入巷子,然後,這些人跟著雲姐進到無人的巷子深處,時間短的半柱香,時間長的一個時辰。
到底雲姐與那些流氓在黑暗的巷子深處幹些什麼,就連大牛二虎都不知道,隻能聽到裡面淫叫連連和抽打皮肉之聲。而且事後,雲姐也不告訴他們所做之事,同時還禁止大牛二虎去詢問那些流氓。不過,有一次,二虎還是偷偷到巷子裡面查看,發現地面一堆堆的「羊腸子」,但,「羊腸子」內卻沒有任何男人噴射的精液。
「嗚~」
在我忍著心痛,研究要去哪裡尋找雲姐的時候,一陣陣壓抑的哭泣聲傳來,是從晴姐寢室傳來的,哭聲嗡嗡。她為什麼要哭,是不是哭她的情郎,她的情郎明天就要回到大京城裡去伺候皇帝,所以他們暫時要分別!應該我哭才對,好不容易醫治好晴姐,現在拱手讓別人取走,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輕易的取走。
先急著眼前,還是先去看看晴姐,我現在急迫想知道的是,我在晴姐心中還有多少分量,那個老頭在晴姐心中占有多少分量。
我推開晴姐屋門,一步一個腳印,慢慢著床頭走去,每邁一步,心房就如同被撕下一角,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堅持走到床前。屋中一盞小燭燈忽明忽暗,除瞭晴姐的哭聲,就隻有我的心跳之聲。我終於艱難的走到晴姐床前,輕輕坐下,生怕打擾晴姐哭泣,晴姐用被子包裹著自己,我不知道被子下面還有什麼,也不敢去猜測。
突然間,晴姐甩開被子,露出赤裸的勁爆肌肉身體,一把摟住我,大喊「弟弟」然後就是大聲痛哭,哭的撕心裂肺、哭的鬼哭神嚎、哭的像個瘋婆子、哭的像個失去摯愛、哭的我都哭瞭。
晴姐的「弟弟」兩個字讓我心房差點炸碎,不是因為她使用內功真氣,而是因為,我用有無心經嗅到她口中有三種不應該有的味道。
第一種味道是:「屎」味,舌尖延伸至舌根,滿滿覆蓋著那個老頭的「屎」味,說明晴姐一定將自己的舌頭伸到老頭的肛門之中舔弄,而且還是將整個舌頭都伸進去,所以「屎」味很重。
第二種味道是:「尿」味,晴姐口中、面部、頭發、香頸、赤裸的圓肩,飽滿的乳房上,充滿濃濃的尿騷味道,那個老頭居然將晴姐當成尿壺,將刺鼻的騷尿澆溉在她的身上,而且老頭就近一定上火,不然騷味為何如此之重。
第三種味道是:「精液」味,味道從晴姐喉嚨中出來,口腔裡面也是,尤其是喉嚨最深處,說明,晴姐將老頭的精液完全吃下,或者說是,老頭將陽具插在晴姐喉嚨中在射精。
我在嗅嗅心愛晴姐的下體,果然,我最不想嗅的味道,還是讓我嗅到瞭。
晴姐下體,陰穴內,重重的精液味道。我還沒有將鼻子放到晴姐陰口,隻是坐在床上,我都能嗅到晴姐陰道最深處,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精液味道,可知,那個老頭在晴姐子宮內到底射瞭多少。而且,精液味道斷斷續續、先重後輕,我數瞭數,大概分瞭六層,這說明,那個老頭,在晴姐體內射瞭六次,也就是說,晴姐和那個老頭,在這幾個時辰之內,連續不停的交媾瞭六次。
還有,晴姐下體還有一種淡淡的皮肉味道,讓我想想……混蛋,這是陽具與陰唇穴口連續不停的高速摩擦才產生的熟肉味道,這需要多大的力量和多塊的速度才能導致這樣,混蛋……這個老頭一定把晴姐的肉屄操腫瞭、操熟瞭、而且是非常腫熟,同時也說明一個問題,晴姐當時一定在濃濃的發情,她的陰道肉穴必須緊緊包裹著老頭的陽具,這才導致晴姐的肉穴周圈,全都帶有摩擦的熟肉皮味道。
可恨,太可恨瞭,剛趕走豺狼,又來瞭虎豹,何時才能消停。
我哭瞭,真心哭瞭,哭我的晴姐,她受的委屈太多,晴姐年紀最大,她自願承受住傢裡的負擔,她太出風頭,讓無數人對她窺伺,先是被人抓住把柄,用身體交換。後來又是中瞭艷盅被人利用,變成一個淫蕩的婊子。然後就是被人下瞭梵沐傀儡術,差點變更任人擺佈的木偶。最後,本以為沒事瞭,結果又讓人鉆瞭空子,把對我二十年的感情,嫁接到別人身上。
晴姐的手臂死死裹住我:「弟弟,你是我的好弟弟嗎?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嗎?為什麼我覺得你很陌生?讓我就這樣緊緊擁抱你,不能松開,我害怕,害怕一旦撒手,我會立刻將你忘得幹幹凈凈,這是為什麼?你快抓緊我,千萬不要放手。」
晴姐再度收緊手臂,生怕我從她懷中逃脫:「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我感覺你從我的神識中逐漸消失,那個六十歲的惡心老頭慢慢占據我的心扉,我明明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可是為什麼對他越來越愛,好像把對你的愛轉移到他的身上,你告我這是為什麼?我怎麼感覺他是我相公?今天晚上,我們……我們……在山間、溪水中、在旅店、在我奔馳的血汗寶馬上,隻要老頭想要,我就,這是為什麼?」
我壓抑的哭泣著,同時摟著晴姐不敢撒手,生怕兩人在對視時,她真的將我遺忘:「我知道這是為什麼,這是梵沐傀儡術造成的,你的神識被破壞瞭。越是你珍惜、心愛的東西,越是被遺忘的幹凈。本來,在你清醒以後,隻要我一直陪伴著你,你就可以慢慢重新把我記憶起來。可是,我們不知道這個方法,那個老頭知道,他知道,所以他處心積慮的糾纏著你,這半年裡,在你神識中,原本屬於我的位置,被他占據瞭,所以你把他看成瞭我。」
晴姐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像要睡著一樣:「原來如此……摟著我,弟弟,摟緊我,不要放開我,我感覺你離我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好弟弟,我的好弟弟,我看不到你,你在哪裡?你……你?你是誰?幹什麼摟著我?我為什麼摟著你?放開,淫賊。」
「咚」
我被晴姐說的話弄得不知所措,還沒琢磨過味道,晴姐一個穿心掌將我打飛到對面的墻上。原來這就是晴姐的力量,我聽到內腔之中「咯」的一聲,感覺胸口猶如被萬斤重石撞擊,沒錯,骨頭碎瞭,鮮血緊跟著從口中噴出,碎裂的胸骨紮破五臟六腑,鉆心的疼痛,痛的全身哆嗦,但這些疼,和我融碎的心房相比,一點也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