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天雷轟頂,真壯觀,石碑上的天雷隻是自己的力量所化,如此已經非常壯觀。要是真正的天地之雷,那景象真不可想象。我轉身走向石碑,身後之事不用看瞭,雷聲太大,我聽不到綠色東方皇在說些什麼,我也不想聽,肯定不是什麼好聽的話。
久久之後,黑色空間歸於平靜,周遭一切恢復到漆黑一片,唯有石碑在獨自發光。剛才綠色東方皇站立的位置已經什麼都沒有,不是化為灰燼,而是真的什麼都沒有,連點霧氣都沒剩下。
這叫什麼!出來既死?這是我見過最能裝的「人」也是死的最快的「人」出來一會兒還沒熱乎,一通天雷又把他劈回去瞭。
我看向石碑,剛才天雷就是從石碑中的金光文字發出。這幾個金光文字好玄奧,我看不懂,看的有些眩暈,金光文字上面有一排文字:「有無心經第三層,萬物可有可無。」我的天,我看到瞭瞭不得的東西。我絕對相信老祖宗的功法是真的,萬物可有可無,我要是能學到一點,豈不是天下無敵,太好瞭,東方傢族的傳承我當仁不讓的收下瞭。
在我興奮的要觀賞有無心經第三層之時,石碑上的黑霧重新匯聚,將有無心經第三層完全覆蓋,根本沒有給我任何觀看的機會。隨後,星光點點,在密密麻麻的東方傢族文字中,有幾個文字格外明亮閃爍,飛到我面前,我看看,分別是「死」「者」「看」。
這是給死人看的?我認為石碑在告訴我,要瀏覽第三層心經是很危險的,需要我先自殺,然後,成為死人後,才能觀看。不對,理解不通順,人死瞭還怎麼看,難道世上真有鬼魂存在,有無心經第三層是通過靈魂觀看?確實如此,這麼神奇的功法怎麼可以用常人的方式理解。
我興奮的面向石碑大聲喊道:「石碑,我明白瞭,這是對我的考驗,這是對勇敢的考驗,這是對東方傢族的考驗。要想修煉有無心經第三層,必須要經過生死考驗,隻有置之死地而後生,勇敢的去赴死,讓東方傢族的鮮血染滿天空大地,讓東方傢族的祖祖先先歷目自己後代的叢生赴死,隻有這樣,才能溝通萬物,至此才可以真正修煉有無心經第三層。我明白瞭,東方傢族的祖先真是奇才,用生死構成修煉橋梁,我不得不佩服祖先的神技,我為自己作為東方傢族成員而感到自豪。」
石碑在顫抖,我好像看到有陣陣粉墨從石碑上脫落,看來它也不怎麼結實。我想這是石碑對我的認可,就看到,在密密麻麻的東方傢族文字中,來來回回出現許多閃光文字,變來變去,最終,隻有三個符文金字飛到我面前,「逼」「傻」「大」。
娘的,我又不知道石碑的語法是從右往左念。而且我確定,「逼」「傻」這兩個東方傢族文字,在有無心經第一層和第二層中沒有見到過,這分明是石碑自己加進去的。原來石碑想告訴我,有無心經第三層看者死,所以在我觀看之前,才用黑霧遮蓋上。呼,好危險,我說怎麼越看越暈,要是在晚一些,可能小命不保。
突然,空間變換,我又回到瞭那間小屋。我面前的草床上躺著那個一歲多的孩子,雙眼緊閉,面色發白,一動不動,感覺已經氣血敗壞、進氣呼氣越發緩慢,眼看著就要性命不行。
「啊」
身後有聲,我轉身看去,驚艷場面讓我憤怒無比。隻見,那個邋遢的美麗少婦筆直的站在地上,她身前一人,身後一人,被人前後夾擊操弄。從我的角度隻能看見她身前之人的強壯後身。我還能看見美麗少婦淫蕩的表情和流著眼淚的臉頰。而且,她身後男人面部被一團白霧掩蓋,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不是四個男人嗎,那兩個男人哪裡去瞭?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對著他們就是狂吼:「住手。」沒有用,他們聽不到,我感覺這些都是真的,這些是很久以前的乾坤投影,我隻能是一名看客,無法扭轉乾坤去改變已經發生之事。
背對我的男人終於舒服的發泄,他起身離開,消失在視線之中。隻留下美麗少婦和身後的男人,他挽起女人一條大腿在瘋狂沖刺。
「混蛋」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如此狂怒。背對我的男人離開之後,美麗少婦的正面身體完全展露給我,我看到瞭什麼?美麗少婦的兩個鼓脹乳房鞭痕斑斑,通長深入的血色鞭痕入目驚心,這些鞭痕並不恐怖,恐怖的是,本應該屬於兩個蜜桃肉山上的紅櫻桃不見瞭、少婦的兩個乳頭不見瞭,紅紅乳暈中間是血肉模糊的傷痕,傷痕肉口凹凸不平,這不是被刀具平切下去,而是硬生生的撕裂下來。
這還沒完,順著女子豐滿的身體向下看去。腹部有數十個雞蛋大小的烙鐵痕跡,許多都是重疊在一起,有些紅腫、有些已經結創、有些還是新出的傷口。還有,還有,在往下看去,女人的下體光禿禿,最先出現在眼前的應該是陰蒂肉頭,可是我沒有看見,隻看見一小塊結創的平肉,這群混蛋,少婦的陰蒂肉頭被平整的切下去。
這個陰蒂肉頭被平切的手法很熟悉,好像不久前見過?到底是哪裡……對瞭,是晴姐,大牛用魚線系在晴姐陰蒂肉頭的手法與眼前如出一轍。
晴姐?晴姐!還有雲姐,我糊塗瞭,她們在外面有危險,雲姐還在與敵人對鏢。我真是混蛋,讓剛才的綠色東方皇和有無心經第三層打擾瞭心神。我真是愚鈍,眼前場景就算與我某種關系,那也是發生過的事情,我現在首要的是去幫助東方雲。
石碑像是感到我的神識思想,我眼前一道白光出現,耀眼之極,我隻能瞇起雙眼略微低頭不去註視白光,抬起手臂擋在眼前,避免白光刺激我的瞳孔。白光消失,緊跟著側腹傳來疼痛。
我回來瞭嗎,睜眼看向天空,月光高照,現在還是晚上。環顧四周,這裡是剛才與飛鏢高手戰鬥的地方,地面四散著碎鏢和破爛鋼珠。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雲姐呢?敵人呢?這段時間發生瞭什麼事情,他們都去瞭哪裡?我的雙腳傷勢已經愈合,側腹部已經停止流血,這應該是石碑的功勞,我在幻境期間,石碑為我修復身體,有此老石頭,如有一大寶。以後,隻要身體受傷,真氣不足,我可以進入幻境,讓石碑替我修補身體,別人都是啃傢族,我是啃石頭。
我站起身來,感覺體內真氣所剩無幾,使用有無心經的天眼,對周圍橫掃一圈,沒有發現人影蹤跡,也沒有感覺到高手氣息。庭院小路上有一排痕跡,像是拖動物體的痕跡。嗯?那是什麼?前方十幾米的路上有個白色物品。我還是走過去看看,現在盡量不使用有無心經的天眼,真氣有限,而且不是說恢復就能恢復的,我要保存實力,今晚註定不太平。
這是?絲綢錦服!是剛才東方雲身上穿的衣服,沒錯,衣服上還有掛有她身體餘香,我的雲姐怎麼瞭,衣服在這裡,那她人去瞭哪裡,這可不好,她現在一定是全身赤裸,如何與敵人對戰!心中焦急無言以述。地面拖痕非常明顯,我希望這不是雲姐身體在地面上拖拉留下的痕跡,加快腳步跑起來,心中越來越焦急,扯動腹部開始灼燒疼痛,咬緊牙,快點,在快點,跟著痕跡一路跑去,直到我自己的寢室之外十步。
這是怎麼回事?寢室內,燈火通明,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別人,屋裡有人。
我猶豫瞭,進去還是不進。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我要是進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可是,反過來一想,又不對,如果要是針對我,剛才在我暈倒的時候就可以,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引我進屋!是瞭,我應該進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雲姐可能就在裡面,我要進去拯救她。可是,我還是在猶豫,這分明就是一個陽謀,目的就是勾引我過來,明明可以直接針對我,非要弄的多此一舉,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我現在猜不出來。
周圍事物像是靜止一樣,風停、樹停、蟲聲停、與我的思維冥想一樣的靜止。呼,鼓足勇氣,我要進去瞭,但是,在進去之前,我要:「有無心經第二層,身外之物可有可無。」我身體還依稀記得剛才使用無心經第二層身外之物可有可無的感覺,所以現在有幸再次使用出來,不容易。
我看到瞭,寢室外墻變的模糊,不行,我的真氣不夠,無法像剛才一樣,能將人物投影的清清楚楚,現在隻能是模糊的樣子。不過,這就足夠瞭,屋裡有三個黑影並排一起,前後兩個黑影一人高,中間黑影半人高。中間黑影模模糊糊的動來動去,哎,我又不好的預感,中間那個可能是我的雲姐,她在中間動來動去,還能幹些什麼。這次不在大篇廢話,不能猶豫,直接進去救人。
不過……剛剛邁出半步,我又停下身體,應該是四個人才對,還應該有那個飛鏢高手,如果裡面的人是大牛、二虎、東方雲,那麼,飛鏢高手哪裡去瞭。總不可能是,大牛、二虎在操飛鏢高手吧。
有無心經天耳。
屋裡有三個呼吸聲,是大牛、是二虎、是雲姐,沒錯,隻有三個人,那個飛鏢高手在哪裡?不管那麼多瞭,憤怒和焦急充滿在我血液中流淌,雲姐傳來痛苦的壓抑聲,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的嘴巴又被驢屌陽具堵上。走,拼瞭,龍潭虎穴也要闖,雲姐我來瞭,你的相公,你的好弟弟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