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你胡說八道,即便是東方雲胸口衣服紐扣全被被解開,但無論如何,我也不能理解,翻轉個身子,衣服就能被夾下來,除非是東方雲展開身體完全配合。你這是故意給東方雲找個臺階下,黑鍋你背,讓東方雲正面立牌坊背面做婊子。
「大牛,你說的話有道理,不過,我還要問問你,我的裹褲是怎麼回事?我翻個身體,難道裹褲也會被夾下?」
我既是石頭,石頭既是我,氣死我瞭,連裹褲都被脫瞭,那豈不是現在已經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肛眼和屄眼完全敞露給兩個淫賊。我現在全身顫抖,還好使用有無心經勉強壓制住,這種偷偷摸摸的樣子,已經經歷過多次,我實在不想如此下去,「懦弱」這個詞在我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夫人,大牛要給您推拿大腿及臀部,還有塗抹一些精油,但是您的裹褲實在礙事,又看您睡的如此香甜,最後大牛替您做出決定,擅自將裹褲脫去,請您息怒,下次大牛一定與您打個招呼。」
裝,繼續裝,我就不信,東方雲也是一流高手,她完全趴在那裡,你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她褲子脫下?沒有她故意抬起胯部和大腿,你能順利將裹褲脫下?你這是再次給我夫人找個臺階下。
我在猶豫,是否像個男人一樣進去捉奸,還是像個烏龜一樣縮頭不進,勇敢的踹開大門還是懦弱的原地站著或者退回到自己寢室。是呀,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明悟後的我怎會如此不堪。這個時候,小腹之中一股清純真氣遊向四肢百骸,渾身充滿力量,這是讓我沖進去將這三個野合交媾的奸夫淫婦狠揍一頓嗎?好的,我去。可是,在我即將要邁開雙腿沖向屋門之時,這股真氣又從四肢百骸中收回,全部集中在我的兩隻雙眼。
有無心經第二層,身外之物可有可無。我的神識居然無意中發揮出有無心經第二層。石墻雖由巖石和黏土組成,其根本為五行之中的土,所以石墻終為土所造,根據有無心經對土的奧秘所述:生於地,立於地,制於地,歸於地。火生土、木克土。心中怒火為引,克制墻體阻礙。五行之木正好對應五官之目。這是天助我也,我可以窺探墻體後面的真相。
密室外墻在我眼中一點點模糊起來,從完全的實體變為一片白光,我推測石墻並沒有消失,而是後面的光線穿過石墻,映射到我的眼中。白光隨後慢慢變為一層白紙,紙後人影越來越清晰,就如真人完全貼在紙上。然後,無法在變得更加清晰,我的真氣已經運用到瞭極限,如果硬是要提升心經功法,那麼用不瞭三吸時刻,我將真氣耗盡而眩暈。還有,心經功法是一步步修煉而成,如果沒有有無心經的第一層,將自己眼睛運用到極致,那也是無法配合第二層的外物可有可無心法。
我站在墻外一動不動,由於功力有限,不能將裡面看得透徹,隻能將人影印在白色平墻上,就好像皮影戲一樣,人影、肢體、物品,很多都重疊在一起,不過這樣已經很不錯,總比聞聲不見人要好很多,而且透在墻體的人影也非常清晰、真實。
讓我看看墻上的畫面,那應該是一張床,趴在床上的一定是東方雲,這麼優雅健美的女人身材,完全不輸東方晴。雙臂應該墊在下巴下面,頭顱朝前。蜿蜒順滑的後背,從後腦向下曲線延伸,直到香臀山丘停止,墻影中的蜜桃香臀就像倒放置的半圓大鍋底,真大、真圓潤。大腿的影子與大牛影子重合,因為大牛比二虎略微矮一些,所以還好辨認。而二虎就站在東方雲身體前方,他的墻影邊緣正好與東方雲嘴唇邊緣重合,從墻影中我還沒看懂他們在幹什麼。
我要仔細研究墻上紙影,看看這兩個淫賊是如何給我的東方雲按摩,看看東方雲到底墜落到什麼樣子。
首先看看二虎,這個傢夥的影子邊緣與東方雲嘴唇邊緣重合,他們是在一排?還是在不同位置,正巧讓影子重疊造成的當前樣子?嗯?我發現個問題,二虎的陽具有驢屌一樣大,逼真的墻影之中怎麼沒有看到投影?那麼大的一個肉柱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消失,除非...
事實勝於雄辯,我的猜測正巧與墻影中發生的一模一樣。就看二虎臀部後撤一小步,他的胯間投影與東方雲嘴唇投影之間多出一條不順直的圓棍投影,隨著二虎臀部投影後撤的越多,連接二人的圓滾投影也越來越長,我正在猜測圓棍投影到底能伸出多長之時,二虎猛地向前挺起胯部並狠狠的撞擊東方雲的面頰投影,圓棍投影隨之消失,東方雲的頭顱也隨之向後一振,頭顱帶動順滑後背,順滑後背牽動巨大圓臀,在圓臀上蕩出淫浪肉波。
「啪啪啪……」
太狠瞭,二虎把東方雲的嘴,當成瞭迷人又香甜的屄,把東方雲的臉蛋,當成瞭女人胯間成熟的陰肉,毫不留情的使勁操弄起來。他雙手緊緊抓住東方雲的頭發,上下甩動,一把把糾纏的頭發,就像馴服狂烈野馬的韁繩。真是毫不留情的用男人大胯猛烈撞擊東方雲的溫柔小嘴。
我還奇怪為何屋裡許久沒有對話之聲,原來東方雲的香美小嘴被二虎的陰莖陽具完全堵死。不僅堵死,還被當做陰道來操弄。當然,也不是一點聲音沒有發出,陽具從東方雲口中帶出的唾液與嘴唇摩擦發出「嘖嘖」聲。還有整根陽具完全插入後,東方雲發出難以接受的「嗯嗯」聲。
雖然是看著墻上投影,沒有真實眼見。但,二虎陽具的抽插軌跡可是瞧的一清二楚。就看二虎撅著臭大屁股退胯之時,東方雲的喉嚨末端對應出現出現一個圓狀物體,我想那個東西應該就是二虎的龜頭,真誇張,龜頭像個雞蛋一樣,在東方雲的喉嚨投影中前後移動。東方雲的檀口就是閘門,二虎的龜頭在卡到東方雲的檀口之時,就意味著又要回轉沖擊,將驢屌陽具往回捅進雲姐的喉嚨深處。
突然間,眼前一幕讓我驚悚之急!就在剛剛,東方雲的檀口張開過大,二虎胯部後退時,不小心將陽具完全拔出,導致沒有捅進東方雲的小嘴之中。就是因為沒有捅進東方雲的小嘴,才讓我能清楚瞧見東方雲的深藏實力。剛才二虎的陽具偏離航線,一下子捅到東方雲小口外面,這深深的一捅,讓我差點驚掉下巴。
隻見東方雲的嘴唇投影與二虎的胯部投影沖撞到一起,而那個偏離航線的陽具投影被暴露在外面,龜頭的位置已經超過東方雲乳房一半,幾乎和乳房末端在豎向的齊線一平。這個深度是身體的哪個位置!我居然下意識去模仿東方雲的樣子,假設吃進一根東西,去體會那種深深插入的感覺。是胃,沒錯,這個位置是胃口,陽具穿過整個喉嚨來到胃中。
東方雲呀東方雲,你是一點點禮義廉恥都不要瞭嗎?就讓一個粗大的驢屌陽具在你的胃口中進進出出?你到底是怎麼瞭?三個女人之中我最疼痛的是東方雨,始終把她捧在手裡怕化掉。最擔心的就是東方晴,怕她行俠江湖中出事。最關心、遷就的就是你,你認為一切都是女子為上,所以我事事由你做主、處處謙讓於你。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到底是何原因讓你在這兩年裡變得如此淫蕩不堪?屢屢與人通奸,甚至在相公回屋睡覺的短暫時間裡,還要讓兩個淫賊一番操弄?
「夫人,您夾的大牛手指好痛,沒想到,夫人不僅江湖功夫瞭得,就連床上功夫也能與我和二虎平分秋色,想當初,我們師徒二人,也是妓院一夜征禦數十女,那可是風光瞭得,實力可是強大,在耐力和持久上也算是猛漢楚翹。夫人能與我們幹上一夜而沒有疲勞,著實讓我們刮目相看。」
我要是沒有聽錯的話,大牛說東方雲與他們能不停操屄一個晚上,我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難道我的有無心經是幹這個用的?偷聽?偷看?
就看大牛小臂的投影突然消失在東方雲下體:「哼,賤人,你是我們的母狗,我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要聽話,聽主人的話,就像當初在客棧一樣,我讓你給小二泄露春光,我讓你給掌櫃口食陽具,我讓你在脫光衣服在夜間大道上行走,還有我讓你做的那些種種,你要聽我的話,我是你的主人,你要聽話……」
呼,謎底終於揭開,明悟過後的我,歸於本能的死死攥住拳頭,仿佛要將某人捏的粉碎。我視線離開屋墻,看向天空,我想看穿蒼穹,看看雲端之上是否真有三十三重天。我展開天耳,聽著周圍百蟲鳴嘶,聽聽萬物對話,是否都在嘲笑我的無知和愚鈍。我咬著流血的牙齦,從嘴裡艱難的蹦出幾個字:「大牛,你好,你很好。」
九轉真陽神經中的禦女魔音第四式,言出身行。沒想到大牛進展如此之快,已經做到自己所言,就是雲姐所做。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東方雲是如此的淫蕩,她天天淋浴在大牛的禦女魔音中,大牛的言語中時時刻刻的夾雜著禦女魔音,一般人幾個月,稍微強點的女俠也就是一年時間就成瞭完全的狗奴。大牛對東方雲用瞭將近兩年時間還沒有圓滿,這已經說明東方雲的神識抵抗非常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