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天下父母心,或許是耳光太過響亮,或許是饑腸轆轆,驚醒瞭破爛草床上的嬰寶,小寶還不知道自己母親正被幾個惡人狂虐,聽到乖乖溜後,又悄然安靜,哦哦的對著空氣亂動手腳,甚是好玩,我也想要一個,不行,又聯想到雲姐,心房開始隱隱疼痛。
「婊子,這麼能忍,你的寶貝呢,白白胖胖的小傢夥,長大以後也是個俊俏公子,不如做個太監,以後到宮裡伺候大人。」
「你混蛋,事情與孩子無關,為什麼將他牽連進來,求你把他送給大戶人傢,讓他衣食無憂,那也是你的孩子。」
「啪」
又是耳光,男人除瞭打女人耳光還會做什麼!我想要仔細看清眼前男人如何禽獸,虎毒尚不食子,更何況親生之兒。我進一步,幻境後退一步,捉不到,撲不著,眼前白光蒙蒙刺眼,鏡中水月霧氣朝朝,進不得退不來,唯有乖乖之聲修補神識。
「你們住手,一群鏗鏘男人欺負一個女子算何本事,懦夫,斯文掃地...」
「......」
此景不可在看,我,兩行側淚,此聲環繞於耳朵,似近又遠,何曾聽過,情兮怨兮,愛兮故兮,可嘆天下娘,今何在。
......
終於醒來瞭,身體還是無一絲力量,仍是隻有聽力精敏和身體感知,這次我的身體沒有恢復?奇怪,每次進入夢境之中,石碑都會修補我的神識,看來這次我傷的太深,不僅神識受傷,肉體也受到自我摧殘。
雲姐呢?她去瞭哪裡?應該是去給孩子喂奶吧,畢竟是自己的寶寶,對自己的孩子哪有放在一邊不加理睬的道理,心傷,不能在去思考,不然傷上加傷。
「吱~」
有人進來瞭,輕聲輕腳,這是我寢室,能進屋子的人隻有東方雲,如果是她,可不會像做賊一樣,偷偷摸摸進來。也不是東方晴,她種瞭淫毒,正在屋裡呻吟嚎叫,現在我還能聽見。大牛二虎嗎,也不可能,兩個人賊重,走路咚咚帶聲,那是誰?
唉?唉?怎麼脫我褲子?感覺陽具進入潮濕孔洞,應該是在給我口交,因為對方舌頭正舔弄我的龜頭,是不是雲姐看見我陽具挺立,所以特意去妓院給我找的妓女,因為她正在哺乳,修養身體不能與人交合,所以才花錢請別的女人來給我瀉火?不可能,她才不會那樣做。
好舒服,好會舔弄,這是?舌頭進到我肛門中,這種感覺真爽的無法形容,對,肛門周邊很敏感,畫圈的舔,陽具硬的要爆裂瞭,緊緊靠舌頭就能讓我有強烈的出陽感覺,我這九轉真陽神經白練瞭,對方是高手中的高手,一點不假。
「哦~」
還好,是女人的呻吟聲,如果是男人叫喊,我這一世清白就徹底玩完。
聲音如此熟悉,脆、甜、尖,嫩,這個是?
「好弟弟,我回來瞭。」
我的天,東方雨,不對,是另一個東方雨,百毒仙子失敗瞭,怎會如此,確切的說,事情比我想象的復雜很多,總感覺有些東西十分熟悉,即將摸到卻又一手空,有些猜測是天馬行空,我都不敢想象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大膽的猜想,不可能,不可能。
......
怎麼又回到夢境石碑?剛剛從這裡出去,假東方雨還在外面給我口交,關鍵時刻居然被打斷,如果我的身體在外面被殺,神識是不是永遠無法離開這裡。
不對,這裡沒有石碑,這是哪裡?與石碑幻境相似,周圍一片黑暗,唯有前方一點亮光,我自然隨著亮光而去,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情綿綿、心切切,切切心綿綿情,卿卿我我,我我卿卿,懷抱著一片春情...」
哦,好難聽的歌,一個坐在河邊對著倒影梳頭的盤腿女人,雖然沒有河水,可我就是感覺她像是坐在河邊。全身雪白無暇,一身銀色長發。女人背對著我,長發過腰,勉強露出雙肩和豐滿的臀部,看樣子她是赤裸全身,身材真好,這兩條肥肉肉的長腿,就是頭發礙事,美不美看後背,一席銀發幾乎把後背完全擋住,怎麼看。
長發之下,一條,兩條,三條...九條毛茸茸的白色尾巴貼在兩片臀瓣之間,這可是個好東西,大牛二虎淫具寶箱中,有個叫狗尾肛塞的淫器,上面也有一根短小的尾巴,把肛塞塞入女人的肛門中,外面長個小尾巴,女人在地上爬行,就如母狗一般搖著尾巴,當然,與眼前這個尺寸相比就差的太多。
「好弟弟,十幾年來咱們第一次真正見面,你想要姐姐贈送你點什麼禮物。」
是假東方雨,原來是她在搞鬼,是她把我拉到這個神秘的地方,她是人、是妖、是魔、是敵、是友,暫且看看。
「好弟弟,時間緊迫,隻有一口茶的時間在這裡,我可是冒著極大性命危險與你相見,這也是一次賭註,與小人賭,贏瞭既是輸。與君子賭,輸贏都是贏。因為法力有限,我隻能回答你一個問題,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這樣陰陽平衡,然後我打碎屏障,咱們重回現實。」
「哼,你什麼問題都能回答我嗎?我就想知道,我的東方雨。」
「是的,我什麼問題都能回答你,好瞭,我已經回答瞭你的問題,該我問你瞭。」
混蛋,把我當傻瓜嗎,這也算一個問題?竟敢戲弄我,我一個字也不會搭理你。
「和你開個玩笑,看你那臉色都變成苦黃瓜。弟弟,有些事情隻能在幻境中交談,我覺得時機差不多成熟,現在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你理解也好,抗拒也行,事實是改不瞭的,早晚要面對,提前做好心理準備,好過驚耗突然來襲。」
你這個妖孽,從剛才就在那裡梳頭個沒完沒瞭,用後背對著人說話,是對別人極大的不尊重。周圍一片漆黑,人生地不熟,我也不知道你水有多深,不然早走過去,揪著你頭發,大嘴巴子正反抽。
「你到底是誰?我的東方雨在哪裡?我隻關心這兩個問題,其他一概與我無關。」
「就是我呀,我就是你從小照顧大的東方雨,從兒時至今,咱們相互間發生之事,歷歷在目。而你說的那個東方雨,隻不過是我用一根尾毛虛化而成,現在我已經脫困,她已經無用。塵歸塵,土歸土,哪裡歸來哪裡去。」
我承認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唯獨妖魅鬼怪隻曾聽說未曾見過。眼前這個肛門塞著九尾白毛淫器的女人還和我說什麼尾巴皮毛,這種話令人深深不能信服。
「你既然說我夫人已經無用,那就還給我吧,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大道,我行我的獨橋。和氣辦事,下次見面好商量,以後咱們還可做個朋友。」
妖孽背對著我嫵媚的說著:「好相公,這身體隻有一個,不可能同時存在兩個神識,我才是真正的主人,隻是我以前被封印在體內,現在既然出來瞭,當然是重新拿回自己的身體,你的那個東方雨,她既然是我法術幻化,當然我也可以收回法術,讓她歸於虛無。」
說的和真的一樣,沒教養的女人,頭也不回,隻顧著自己秀發,是天上銀河所做嗎,梳個沒完,當心脫發謝頂。在看看你肛門塞內的九尾白毛,動瞭,動瞭,有情趣,九尾白毛自行會動。
「這個好辦,你現在自我封印,讓我的雨妹重新占有身體即可,我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開出你的條件,隻要能換回我的雨妹,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
皇爺我陪著你玩,看你出什麼幺蛾子,神神秘秘的女人,始終不敢回頭看我,隻顧對著虛幻河流梳理毛發,肛門塞內的九尾白毛時不時撲打周身,騷貨。
「好弟弟,你說笑呢,我被封印許久,久到我都快記不得起自己是誰,神識被漫長歲月消磨耗盡,如果在晚上幾十年,神識可能會自我重生,自己不再是自己。我還要感謝你,如果沒有你的無意幫忙,我也不會這麼早脫困。」
「我?」
「是呀,當初你在俠客客棧偷窺東方晴與炎公子通奸,幾口精血噴到可解百毒的仙草香囊上,仙草香囊是什麼,你們都以為是可以抵禦萬毒的香囊嗎?那是封印我的法力原石,原本香囊一直由東方雨佩戴,後來她怕你受傷,摘下來給你護身,所以,離開東方雨的香囊致使封印松動,在加上你的精血,封印被破開,姐姐我得以重見天日,你說是不是要感謝你。」
我呸,胡言亂語,一派瞎說,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不敢回頭,因為你怕我看見你說謊的樣子,通過梳理頭發來掩飾心中的謊言漏洞。那個香囊以前又不是沒有占過血,斬殺賊人,濺到上面的血跡也有不少,當然,就算是我的血,曾經紮破手指也滴上過幾滴,怎麼不見你出來,所以,你在瞎編亂造。
「好弟弟,你一定在想,為什麼以前香囊沾上精血,怎麼沒有解開封印,此時血非彼時血,總之,我要感謝你解除封印救我出來。」
「妖女,別說瞭,沒時間和你閑聊,既然把我拉到這裡,就是有目的,怎樣才能將雨妹還給我,開出條件。」
妖女居然開始一本正經的和我說到:「皇弟,我也沒時間和你閑聊,結界法力已到,我就一個條件,讓我拜讀一下你體內的有無心經,我要看看這本經書到底如何厲害,就連...咳咳,給看經書,我考慮還你一個完整的雨師妹,不給看,我讓她身死道消。」
原來如此,這樣解釋就通瞭,妖女顯然不知道她為我提供瞭很有用的證物,東拼西湊的蛛絲馬跡雖然不明顯,但是這些東西都指引著一個方向,我要放輕松,東方皇,你要振作,事情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