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傷無法彌補,我捫心自嘆:「東方皇,你是如此懦夫,大夫人被奸人欺負,二夫人和多人通奸還有瞭野種,三夫人被妖魔附體,你全都無力應對,無動於衷的還厚著臉皮跟在後面偷看,連報仇和痛斥的勇氣都沒有,懦夫,懦夫至極,你還有臉活在人世間。」
向前一步是深淵,向後轉身親人叛。你敢跳嗎!既然已經如此無用,還活著幹什麼,一瞭百瞭。
嗯?危險!身後有人。
在我猛力轉頭瞬間,肩膀被一掌轟上,聽見「噶」的一聲,應該是肩骨碎瞭,幸虧我發現的早,不然應該是我的後背心死穴中招。那也沒用,反震之力將我推向空中,腳下即是萬丈深淵。
「啊」恐懼之聲自然喊出,待我還沒看清對方面目之時,已是向下飛落。
有無心經,我可有可無,我即是空氣,空氣即是我。我即是鳥,鳥即是我,統統沒有鳥用,墜落越來越快,石風像劍氣一樣劃過臉孔,眼睛瞇成細線無法完全睜開,還沒到谷底嗎!別瞭,我的夫人,希望你們能有新的歸宿,希望你們能。
「嘭」
......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東方皇也是命不該絕,一夜傾盆暴雨導致谷底泉井堰塞,我墜落泉中,被泉水拍暈,順著溪流沖到下遊淺灘,被剛好路過取水的一對母子救起。
原來我順水而下,來到距離亂石林幾十裡以外的石頭村,我打賭,一路漂流至此,路上多少會有幾人發現,那些人見死不救,唯有這對母子,這世道,換做我也不會去救。
這對母子傢中比較輕廉,娘親是好娘親,才三十有六,長相也比較清瘦,這兒子吧,不說瘦骨如柴,也差不多,秉性真是該好好管管,毛發受之於母,不可亂動,這個兒子,不知從哪裡找來的色膏,將頭頂毛發染成黃色,真心難看。
才十六歲,說話目無尊長,無大無小,賊眉鼠眼,我懷疑身上所有錢財都是他在我醒來之前偷偷摸摸拿走的。現在囊腫羞澀,無法回報給他們,不僅如此,暗算我之人,隨時可能找到這裡,我呆在這裡會給他們帶來危險。
不過,我還是被這對母子的越軌行為所吸引,一時壓下離開的念頭。
......
又到瞭這對母子交媾時刻,每晚都是在夜深人靜之後,我冒著祖先破土而出的風險,使用有無心經中的天耳之功,偷聽這對母子亂倫,夜夜如此,搞得我心火難耐。
「娘親,你今天用身子賺瞭多少錢財,西村頭那幾個老頭還排著隊,明天上午你先去那裡,下午回來,晚上還要去南邊野菜地,晚時刻徐老頭在帳篷裡等著。」
原來如此,我說這個少婦怎麼如此水靈,不像下地的那些農婦,原來天天靠精液滋潤身體。
「兒,你真變態,不僅操瞭自己娘親,還經常安排別人操娘親。」
「娘,你願意像那些村婦一樣天天下地幹活,曬的皮膚黑黑、皮肉老的快,像這樣多好,每天有人用精液滋潤你,皮膚光滑,還能賺錢。再說瞭,你不是也非常想要,我記得小時候,你可是天天握著我的小雞雞睡覺,有時還含在嘴裡吃上幾口,別看我小,早就懂事。」
這娘親也是夠淫蕩的,不過我喜歡,仔細想想,這個少婦也算是有點姿色,如果在小京城裡,或許能做個大戶人傢的小妾,那就錦食無憂瞭,可惜,命運安排她就是個村婦。
「娘親,去吧,按照白天我和你說的那樣,現在就過去,兒在外面偷看,這樣才刺激。」
「童兒真變態。」
他們說的什麼意思?我一直在屋裡運用有無心經石碑修復身體,白天屋外發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
「咕嗞」
我屋大門開出一條縫隙,我明白瞭,他們這是要玩些刺激的,把我當成目標,太好瞭,我正欲火難耐,趕快過來,隨便你怎麼弄都行,越想這個小少婦我越喜歡。
不用你麻煩,偷聽你們交媾時,我就給自己脫瞭個精光。
「啊」
嚇到瞭吧,我的陽具是不是很雄偉,比你那個兒子要強百倍,對,摸一摸,是不是如精鋼一樣硬,對,對,含進去,怎麼隻含到一半就停瞭,嘴真小。
「啊,官人,你?」
我也不在裝睡,既然知道你們拿我做樂趣,不如大膽的玩,我把少婦推倒在床上,沒有給她任何喘息時間,先讓我大力的輸出一陣,這幾天你們的交媾讓我欲火焚身,怎麼才幾百下你就尿瞭?尿的滿床,一會兒我還怎麼睡覺。
我們下床繼續做,我勾著少婦雙腿,讓她面向前方,就像大人給小孩把尿一樣,這個姿勢是不是正好可以讓你兒子在屋外看個滿眼,九轉真陽神經讓我經歷充沛,就算如此一個時辰我也輕松應對。
在換個姿勢,我讓少婦跪下,陽具挺立在她嘴旁,她很自然的明白是何意思,張開嘴將我陽具含進口中,現在主動權在我,我按住少婦腦袋,用力一挺,胯骨緊緊貼著少婦嘴唇,真爽,我感覺陽具進入瞭一條蜿蜒水道,這是穿過喉嚨進入食道內。
如此之爽,我現在才明白那些偷取別人傢紅杏的男人是如何的感覺:我的陽具在插你傢夫人的嫩屄,我用陽具在插你傢夫人的肉口,你傢夫人在我胯下淫叫,你傢夫人被我陽具操的臣服,白天你和我還是兄弟聊天,到瞭晚上,你傢夫人是我隨時可操弄的母狗。
反過來,女人感覺也一樣:我被我傢相公以外的人操弄瞭,我的嘴、臉、乳房、肉穴,都被他霸占,我對不起相公,可是我好喜歡這種感覺,這是相公給不瞭的感覺。他怎麼又來瞭,我不能在對不起相公,可是他太蠻橫無理,脫光我的衣服,侮辱我的身體,我反抗不瞭,不如就此享受,隻要以後他再來找我,我就假裝反抗一下,讓他對我無情的羞辱,這種感覺讓我飛上九天。
原來男女之事是如此美妙,我突然能夠理解東方雲為何背著我與那兩個公子還有大牛二虎偷情通奸,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舒爽感覺,是男人女人本能的感覺,但這不是我原諒她的理由,對於她的所作所為,我希望能有一種神功,將我腦中這些可恨之事給抹的一幹二凈。
「啊」
忘情的抽插,我居然沒有註意到,身下少婦早已爽的暈厥過去,隻有我在麻木的進出,最後在真實與意淫幻境中,將精液全部送進少婦的體內。
......
三個月,如此荒唐之事,我居然在石頭村裡呆瞭三個月。起初,童兒隻是在外面偷窺,時間長瞭,他大著膽子推門而入,而我壓根沒有搭理他,還是不停的操弄他娘,久而久之,也不知道是哪天,他加入瞭行列,我兩一起操弄他娘親。
田間、小道、溪流邊、古井旁、夜晚村口,我們三人尋找稀奇刺激的地方交媾,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混蛋變態,這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在操弄你娘親,又沒有吃虧,還爽的很。
每當這小子帶著他娘親出去,我就知道他們又去找些老頭下手賺錢,老頭口嚴,如果說出去,自己臉沒有地方放,而且也找不到如此標志的少婦操弄。
而我呢,三個月的潛心修煉,居然能夠略微領悟一點有無心經之意。
有無心經,第一層,我可有可無,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將人體功能運用到極致。我的天耳功,就是往耳道中辨聲穴位打入真氣,將四面傳來的聲音精細分辨。我的天眼功,就是細微調動瞳孔肌肉,將視野調整到最佳。我還可以扭曲肌肉,達到移位換穴。其他也如此,這也是我最近才慢慢領悟的東西。
父親說過,得東方傢族傳傢之經可得天下,但是他從來沒有教過我,這都是夢中的石碑所教,那父親你到底會不會,有此神功,你理應天下無敵。
可是,有無心經對我來說,有用嗎,我隻希望和三個夫人陪伴終生而已。
雲姐,咱們已經三個月沒有見面,你腹中的孩子也有五六個月大瞭吧,你是不是挺著肚子在給未出生的兒子或者女兒做著針線織衣,你是不是已經為孩子備好暖床和玩具,這不就是你一直心中所想的嗎,你是不是挺著肚子盼望我早日回傢。
「噗」
一口鮮血從我腔內頂出,停,不可在繼續想下去,不然必將暴斃而亡,沒想到東方雲在我心中刻畫如此之深,越是思念越是痛苦,心房猶如一大角嫩肉被無情撕下,那東方晴和東方雨也如此吧。
「賊人來瞭,大傢快跑」
賊人?最近邊關很亂,旁邊的燕國在京國內滲入瞭很多奸細,這些賊人應該就是專門在後方擾亂秩序的,殺殺跑跑,東躲西藏,為此,六扇門派出瞭很多捕頭和兵勇,我懷疑百毒仙子就是中瞭他們埋伏,而之前,我們出來尋找百毒仙子的同時,也是為瞭消滅這些燕國奸細。
痛苦撕喊之聲不絕於耳,這外面的村民很是樸實,就算是與童夫人交媾的那些老頭,也都是善良村民,我豈能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去,可是我太高估自己,能夠還手之人,兩兩三三,東邊的獵戶父子和宰豬壯力,他們都已經是刀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