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說你沒用過?你是沒少用吧,尖嘴狼牙夾過的地方,有明顯紮痕,沒有三五天,痕跡下不去,我要是脫光你衣服看到你的大白奶子和小穴陰肉上面有痕跡怎麼辦,你敢和我打賭嗎?如果你輸瞭,讓我操上三天,不,操上一天就能降服你,讓你永遠忘不瞭我的雞巴,你敢不敢賭。」
「啪.啪.啪.」
「別說瞭,求求你別說瞭。」
東方雲居然沒有說否認,難道她真的用瞭嗎,而且還是這幾天就用過,我不能明白你為何如此,你不是說箱子裡面的東西都是侮辱女人的贓物嗎,你看見就會惡心半天,你到底是偷偷用瞭,還是大牛在瞎說。
我不能聽信大牛的一面之詞,因為東方雲被繩子吊在半空,她非常被動,為瞭少挨鞭子,她可能會用語言臣服大牛,不過,東方雲是一個倔強的人,寧可一倔到底也不會違心說話,那麼她是不是真的用瞭,隻有讓她脫光衣服,把奶子和唇肉拿出來看看才知曉。
「賤貨,綁在你身上的繩子是不是很熟悉,你敢說你沒用過?用的最多就是這根繩子把,三個月前繩子丟的,開始的時候每天晚上丟失不見,白天還回來,後來一丟就是一個月,前不久讓我找到瞭,馬上藏在暗格裡面防止丟失,你知道我在哪裡找到的嗎?」
「這是普通的繩子,但是,繩子被特殊藥水浸泡過,繩子如果摩擦過女人的乳房和穴肉,哪怕一次,這個女人就會上癮,每天晚上要是不用它摸蹭勒緊,是什麼感覺你自己不知道嗎?你為什麼還回來,是不是找到更好用的東西,比如說二虎的陽具。」
「我從箱子裡拿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你眼神不對勁,雖然隻是眨眼間,你就換做別的表情,那也逃不出你心中竊喜所表露的眉間喜悅,婊子,還敢偷東西。」
「啪.啪.啪.」
「嘩啦~」
我看到地面突然出現成片水漬,如同大雨傾瀉,東方雲尿瞭,她是痛尿的?還是被大牛的話刺激尿的?不對,完全不對,她的尿如果是從褲子裡面留下來,應該是集中在一個地方,現在是成片的揮灑,難道?
「婊子,果然是婊子,尖嘴狼牙夾過的痕跡多麼明顯,到處都是夾痕,我就知道,你表裡不一,在外人看來,你是女俠,捍衛正義的女俠,端莊的美麗夫人,實則上,你背後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淫婦,嘴裡說一套,背後做一套,我那寶箱裡面侮辱女人用的東西,你至少用過一半,就是現在你屄裡冒出來白沫的味道。」
「啪.啪.啪.」
不行,我必須出來,東方雲的私處已經完全露給瞭大牛看,地面滿是衣物碎片,不知道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衣服遮掩,東方雲這次失算瞭,這個獎勵玩的太大,把自己給陷進去瞭,我要馬上出去救她,不然,大牛萬一失去理智,不管不顧限制條件,將陽具插入東方雲陰道中,我在出來就為時已晚。
在我向外要挪動身體的時候,下體突然一痛,我才發現,我的幼龍已經惡怒雄爭,鋼硬無比的堅挺著,它被臥龍床死死卡住,這個臥龍床很結實,就是因為底部有一條條橫筋做支撐,橫筋之間有倒口縫隙。
我的龜頭被卡在倒口縫隙中,應該是龜頭還沒有完全大起來的時候頂著褲子進到縫隙中,現在變大以後就被卡住無法出來,好比小豬放入小籠中,變成大豬後,無法從籠口出來。
這可是要瞭親命,還沒有救出東方雲,我自己先被困瞭,床外危險在既,我確無能為力,隻能等龜頭慢慢變小,可是這種情況,越是著急,龜頭越是堅硬。
「求求你,放下我,你隻要放下我,讓我幹什麼都行。」
「時間還沒到,爺爺我還沒玩夠,而且絕對不能放,一旦放下,你就會變臉。」
讓大牛說中瞭,東方雲緩兵的計策又失敗瞭,隻要她被吊著,一切都不能由她做主,隻要放她下來,一切都是她說的算。
「啪.啪.啪.」
「婊子,我問你,前不久的一天晚上,二虎鬼鬼祟祟的溜到後院,到瞭你的寢室口,前後停頓的敲瞭幾下門,然後大門打開一個小口,他快速躲進去,過瞭半個時辰才出來,然後...然後...媽的,讓我先抽你三鞭子在說,出來的時候他還在提褲子,你們在裡面都幹瞭什麼?」
「還是前不久的晚上,我跟蹤二虎到後花園,看到一個隻穿肚兜和半截裹褲的女人與二虎抱在一起使勁咬嘴,別看我離得遠,但是我眼神好,那個大屁股,又肥又白,月光照在上面都差點亮瞎我的眼睛,在看看你的大白屁股,那個女人是誰?」
「不是我,你別說瞭。」
「啪.啪.啪.」
大牛的嘶吼聲和鞭子的抽打聲,就像銀針刺如我的心房,我的心臟已經千瘡百孔,我不相信是真的,但心裡總怕是真的。
「還沒完瞭,我在晚上還看見過二虎溜到假山後面,不一會兒,一件女人的肚兜和半截裹褲被丟出來,那是誰的?你們兩個在假山後面玩石頭嗎?還是脫光衣服玩?我就奇怪,二虎出來後,順手拿走瞭肚兜和裹褲,你在後面怎麼一直不出來,難道你從假山後面一路光著身子回去?」
「你要是不承認,我現在就去把那肚兜拿過來,咱們比比看,是不是和你裡面的肚兜一個樣式一個味道,啊,我忘瞭,拿來也比不瞭。那咱們就去你寢室裡比比看,如果一樣,你就讓我直接操弄一次,你敢嗎?」
「金角大王、銀角大王、繩子、鞭子、二虎的陽具,你樣樣都玩瞭個夠,你怎麼不玩我,是看我又臭又醜又老嗎,你就是看不起我,我抽死你,婊子。」
皮鞭聲如雨下,我現在的心情不知如何描述,既痛心又痛快,痛心的是東方雲被無情的鞭策,疼痛和呻吟聲不絕於耳,我真想過去宰掉大牛。痛快的是東方雲受到懲罰,如果大牛說的是真的,那麼還應該更重重的抽打她,居然神不知鬼不覺的背我與二虎通奸,而且聽大牛描述的時間已經是很早就發生的事情。
如果事情正如大牛所說的那樣,那麼二虎這個小子一定對我隱瞞瞭很多,他什麼時候變得聰明瞭,不是他聰明,而是東方雲的問題,東方雲應該能想到二虎會說露他們的奸情,所以,東方雲交給二虎如何去說,一旦我發現點什麼不對勁,那就把事情都推給大牛是最好的辦法,而大牛是絕對不會承認,她也知道我不會讓二虎與大牛對峙,這樣他們的奸情就被隱藏,而後二虎又會把事情在告訴東方雲,東方雲還會在教導二虎說法。
所以說,以後二虎的話不能全信,因為有東方雲在後面,那麼他們到底有沒有奸情。
東方雲怎麼如此淫蕩,這完全不是我認識的東方雲,一向知書達理、俊秀穩重的她怎麼變得做事毫無廉恥?
「二夫人,幹脆這樣吧,以後你就做我的穴屄爐鼎,我的陽具至尊功就是需要你這樣既淫蕩又漂亮還有一身功力的女俠,作為回報,我讓你天天享受女人極上高潮,你斟酌一下。」
「讓我給你那個小雞巴相公帶個大大的綠帽子,我屌完你,你在夾著我的精液回屋,讓你相公給精液舔出來張嘴吃下去,就說是你自己的淫水,我...」
「嘭」
我聽到一聲悶響,屋內突然出現一股陰冷之氣,我感覺裸露的皮膚表面有種涼寒之意,然後就看到兩隻白嫩小腳落地,大牛的兩隻臭腳離地消失,一股股震斷的麻繩四散在各個角落。
「淫賊,我相公也是你能說的?你信不信我將下面閹瞭,讓你永遠做不瞭男人。」
「二夫人,我錯瞭,我隻是一時興起,口無遮攔、隨口而說,我壓根沒有那麼想法,遊戲是您定的條件,小人也沒曾多想,您息怒,我不玩瞭。」
東方雲的表現讓我既驚喜有迷惑,驚喜的是大牛侮辱於我,觸到瞭東方雲的逆鱗,讓她非常生氣,甚至要割斷大牛的陽具,因為她說到做到。讓我迷惑的是,她居然輕松掙脫繩索,看似非常簡單的崩斷,那麼之前在遭到大牛無情鞭打,甚至女人最隱秘的地方都敞露的時候,她為什麼不反抗,總是在不停的呻吟求饒。
「剛才你說看見我和二虎做那件事?」
「沒有,沒有,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我全都是瞎說的,以後再也不跟蹤二虎瞭。」
這是什麼意思?東方雲到底和二虎有沒有做出不知廉恥的事,如果是瞎說,那為什麼大牛還要說不在跟蹤二虎,我最討厭的就是打啞謎,你們兩個就不能把話說在明面。
「哐.哐.哐.」
「二夫人,師傅,不好瞭,外面來瞭很多人,他們拿著刀劍,有幾個人闖進廳堂,您快去看看。」
「二虎,你先過去,我和二夫人馬上就去。」
什麼?外面有很多人,還帶著武器,難道是炎公子直接找上門,他要是把東方晴的事情拿出來,以後東方晴如何做人,我的顏面也丟盡。這種事如果處理不好,以後在小京城就成瞭街頭笑柄,
「你個淫賊怎麼還不出去,等著看我換衣服嗎?」
「不敢,不敢」
「不敢還看?給你看個夠,你看這兩個大白兔,你看下面的黑毛,我轉過來彎下腰,看看我豐滿臀部,在往裡面看,還看到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