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巨型上石碑上的文字像是九天仙女,從石碑上飛出,在我的頭頂盤旋,每個文字都身披金光,不同文字金光波紋震蕩不同,我明白瞭,聲音是這些文字發出的。溫情的聲音壓制住我將要撕裂的神識,源源不斷的聲音從金光文字中傳到我的體內修復我的身體,非常舒服,像是無憂無慮的躺在椅子上享受午時愜意的陽光。
所有金光文字同時抖動,像蝴蝶振翅灑出迷人花粉,金色花粉密密麻麻聚集在一起,瞬間爆發出強光,如正午陽光直射眼球。
當我在次睜開眼睛,眼前已經不在是一片黑暗和巨型石碑,而是清清楚楚、真真實實的一個房間,房間隻有幾步大,且頗為簡陋,一小扇高窗是屋裡唯一進光的地方,墻壁與地面為泥土修建而成。十分破舊的一張小桌,看來隻能容納一人吃飯,桌上碗內還有些清水和發黃點心,一把大人坐上去都嫌小的椅子,一張鋪滿稻草的木床,然後房間內在無他物。
「小兒郎,住新房,白白手,圓圓頭,鼓肚子,腳丫子...」又是這個聲音。
一個女人,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憑空出現在我面前,隻有一步之遙,她就蜷縮著身子坐在剛才那個椅子上,頭發雜亂無章,臉蛋上沾滿瞭條條泥土,從她發光眼神、一字劍眉、俏挺鼻梁、櫻桃紅嘴、斜秀臉龐可以看出這絕對是個美女。
她口裡說著乖乖溜,不是給我聽的,而是唱給她懷中的襁褓。很可愛的孩子,我一直就想和夫人們能有自己的孩子,可是身體虛弱導致我無男人之能,心中痛惜。
「咦?寶寶餓瞭?來吃母親奶水。」赤裸女人將乳房湊近孩子,乳頭剛觸及孩子嘴邊時,他自然的張開嘴巴偏頭含住乳頭吸允。女人則滿臉歡快的繼續說著乖乖溜。
我不明白石碑將我帶到這裡是什麼意思,我隻想盡快醒來去試問東方晴為何如此對自己,雖然眼見為實,但我還是不相信晴姐是這樣的女人。可我實在沒辦法,被困在這裡,不知何時才能回去。
我就這樣看著母親給孩子喂奶聽著乖乖溜,直到孩子吃飽喝足嘖嘖嘴巴開始睡覺,而我的撕心裂痛也隨著嬰兒的入睡而近乎平靜。
我覺得如果石碑想給我療傷,沒必要做的這麼麻煩,直接用金光文字照射我就可以,我不會躲開,沒有必要做出莫名其妙的場景。雖然我感覺身體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但心痛還是一直存在,畢竟我的女人還與其他男人茍合。
陡然間,我感覺女人氣勢發生變化,剛才還是賢良淑德,現在確實寒冰刺骨,隻有懷抱襁褓的雙手仍是溫柔輕盈,她眼中發出金色光芒,如同金光文字一樣,她在望向我,朝我走來。
「嘩啦啦,嘩啦啦」我才註意到,她的雙腳已經被鐵鏈圈住,如此粗的鐵鏈,還是頭一次見到,竟然比我傢大院門口敲門的獅鼻鏈還要粗上一些,這不是鎖女人的,就算鎖上一口巨獸也足可以。
「賤人」一聲巨喝從我身後響起,聲音充滿無窮力量,似如洪荒百獸之力,我如空氣塵土一樣被瞬間打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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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開眼睛,我又回到剛才暈厥的地方,滿嘴是血的趴在透明琉璃下,晴姐?我頹然的站起身體,心中無限抵觸去查看,可是又強烈要知道他們正在幹些什麼。
對面房間空空如也,從高腿蠟燭的燃燒位置可以斷定我暈厥沒有超過一個時辰,可是為什麼他們不在房間內,按照炎公子的說法,這個禽獸吃瞭壯陽藥,理應該可以連做幾個時辰,現在人呢?我昏迷的這段時間他們都做瞭什麼?
就看桌子下面特別一大灘水漬,水漬有如一張桌子大小,一定是東方晴自己噴的。滿屋仔細瞧去,不止桌子下面有水漬,屋子裡面好多地方都有水漬,就是或多或少。床上的被褥已經揉爛,枕頭被放置到地面,上面有受力凹下去的痕跡。
我徹徹底底的軟灘在地面,像一灘白面與漿糊攪和在一起的爛泥,前所未有的無助和自卑充斥全身,我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同甘共苦將近二十年,難道還不如一個剛認識一年的放蕩青年,我失敗瞭,我不知道我在東方晴心中還占有多少分量,炎公子是否比我還要重要,莞爾一笑,眼淚從兩個眼角自然留下,現在我隻想回憶,回憶當初我和晴姐的點點滴滴。
「皇公子,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小的很同情你,隻怪你擁有美若天仙的夫人,若是相貌平庸女子,你們尚可共度一生,在大京國,權利、金錢、美貌是福也是禍,雙刃劍用不好也會傷瞭自己。」
還是剛才那個聲音,人影突派出現在我面前,兩次瞭,我竟然又是沒有發現他,或許是因為我已經不能在控制身體,或許是因為一切都無所謂瞭,不過,他的出現讓我感覺大事不妙。
「皇公子,炎公子拖我給您稍個話,他說從今往後,晴女俠就是他的人瞭,是晴女俠自己心甘情願跟著炎公子,請您放心的上路瞭。」
「我是見證人,剛在在您暈厥後,炎公子用他無比尊貴的陽具征服瞭晴女俠,當然,他們的節目還在上演,隻是炎公子帶著晴女俠去院外面溜達一圈,他要讓後院其他貴客都知道他新收服的母狗,這裡都是這個規矩,誰新收服母狗,誰就要拿出來給大傢看上一看,不過,您大可以放心,晴女俠是帶著面具的,當然,全身上下隻帶著面具。」
這個刺客剛才說我放心上路,說明這真的是一個殺局,一個我自願跳進來的必殺局,如果沒有意外,我可能今天走不出去瞭。我怕死,但不是不敢死,我心中放不下三位夫人,她們是我的唯一,如果今天真的亡在這裡,那我的三位嬌妻怎麼辦,我不敢想象她們今後的日子。
「炎公子拖我在給您稍個話,你的二弟,確切的說,應該是二夫人對吧,她女扮男裝和大夫人經常配對出去,這個二夫人,我們炎公子說用不瞭多久也要收下,炎公子要我非常感謝您,如果不是你的二夫人照顧你半年多,他還真沒法把晴女俠弄上床。還有你的三夫人,不錯。」
看來炎公子對我傢的情況已經瞭如指掌,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瞭解多少,是否瞭解我現在的身體狀況,是否知道其他秘密。
「你對我下毒瞭吧,就算我看著如何氣急攻心,也不會是頭腦發昏、呼吸困難、四肢抽搐、陣陣腹痛、身不由己,這些都是中毒癥狀。」
我的聲音變瞭,嘶啞聲,隻能發出很小的嘶啞生。
「皇公子答對瞭,此毒名為寡情散,用情越深毒性越大,情傷於神,毒傷於體,神體相傷,難壞閻王。腦中之毒,毒在用情。口中之毒,毒在用愛。五臟之毒,毒在用心。血中之毒,毒在用真。四肢之毒,毒在用力。頭腦眩暈、聲帶嘶啞、口吐鮮血,血中帶塊,你已毒入骨髓,就算大羅金仙也不能救你,死亡隻是一種折磨。」
我咳咳的不停吐血,前衣已經染透一片,血中帶有粘稠的血塊,正如這個混蛋說的,在我血液中還有毒藥破壞身體,毒藥不分好與壞人,天雖見都可憐,隻有毒藥最是無情。
「我中毒已深,血中帶有五臟碎塊,恐怕活不瞭多久,你還這樣折磨一個僵死之人,還不過來讓我痛快一死。」
我朝他大聲怒吼,可惜,我的嗓子像割斷瞭聲帶,隻能發出嘶啞的低虛聲,也隻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到我的說話,在遠一點都漂向虛無。
「皇公子,小人不得不佩服您,您還是第一個在劇毒下能堅持如此長久的人。既然這樣,小人就在多陪您聊一會兒,聊著聊著,您就慢慢歸西,不過,如果您要是總不死,那麼,本小人隻能上前助您一把。」
「我們炎公子可是小京城內的大傢族,他老爺子掌管小京城內八條商道之一,每天近錢如流水,認識的達官貴人更是數不勝數,有瞭錢就有瞭權,有瞭權就有瞭錢,你有的我沒有,我沒有的你有,我讓你有就由,你讓我有就有。」
「好好的牌九讓皇公子你打的稀巴爛,能進到這個屋裡的隻有兩種人,一種就是完全效命的人,另一種就是死人,您真是愚蠢,今天下午時,炎公子帶著誠意去的,是您自己選的後者。如果選擇前者,您金錢也有,夫人也有,還有數不清的其他。」
「您的大夫人,晴女俠是小京城四美女之一,三夫人雨小姐也是絕好的美人坯,二夫人要不是女扮男裝沒有幾個人知道,早就有人在俠客盟下手瞭。這是多好的本錢,您把三位夫人讓出來,自然有人開出大價錢,有瞭錢財,有瞭權利,您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四海鏢局握有小京城往外一半商道,其他幾十個鏢局去搶另外一半,為何?因為總鏢頭的夫人,小京城四美之一的琴女俠,她是小京城太尉的掌中玩物,有這樣的靠山誰敢去招惹。」
「女俠,這兩個詞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拿下的,別看琴女俠三十多歲,高傲的不可攀,誰都不放在眼裡,兩個月內拳打腳踢小京城內各大武館的無一敗落的人。不過,是人就有弱點,琴女俠的弱點就是她那剛滿周歲的二公子,丟失瞭三天她就光著身子主動爬到太尉床上,劈開腿讓人操弄。」
「小人不才,太尉與琴女俠在屋內翻雲覆雨的時候,小人就在這個房間內看個滿眼,女俠的身材就是不一樣,多年習武讓她體態勻稱、肌肉結實又帶有玲瓏,可惜隻能看,當然,您的夫人晴女俠也不輸於她。」
「現在看看,琴女俠已經是一身媚骨,能用身體換來的,盡量去換,絕對好過江湖上打打殺殺,算一算,和琴女俠上床的達官貴人,您看,正好是我的十根手指頭。當然瞭,這隻是小人偷看後算出來的,至於還有沒有就不從得知瞭,到現在她相公李總鏢頭還以為是自己夫人名聲太大帶來的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