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姐,你就給他們一點好處,我能看出來,這兩個淫賊非常聽你話,甚至有些怕你,但他們最想操的就是你,你想想,如果你脫光瞭衣服,讓他們隨便處置你,他們會怎樣做?會不會用繩子把你四肢吊起來,然後開始輪流用粗大的陽具狂操你的陰穴,不停的操弄,師傅下來換徒弟,徒弟幹完在換師傅,你四肢被困的死死不能動彈,隻能任由他們無盡的摧殘你。爽不爽...」
我不停的用污穢語言描述兩個淫賊玩弄東方雲,而她嘴裡開始隻是「嗯嗯」聲,後來改成瞭「不要,不要」,又過瞭一盞茶的時間,她淫聲大起,叫喚著「別停,相公別停。」後院隻有我們兩人,她不怕被別人聽見,放浪聲音越來越大,淫蕩醜態完全露出,我身虛弱,手臂無法不間斷的來回掏弄,最後累的就是手指插在她的穴中輕輕扭動而已,後半段的時間都是她自己在扭動臀部。
「相公同意你賜給他們福利,隻要他們想要,隻要你樂意,隨時隨地都可以。看你騷成這樣,原來你是這樣的女人,看看大夫人和二夫人,她們還在外面忙前忙後,你卻在這裡發騷。」
「你當她們真的是去...嗯,相公我要飛瞭,要飛瞭。」
「你說什麼?她們真的是去什麼?」
自從認識東方雲以來,這是第一次用污言穢語挑逗她,沒想到她的身體反應如此強烈。她猛側過身子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接著就是渾身痙攣顫抖,下體顫動帶動全身,像打皮鞭一樣,陰穴為中心輕顫,向四周顫動越來越大,四肢末端就像皮鞭尾一樣被甩蕩。
一股黏黏感的水流從穴內噴湧而出,沖刷我的手指,這應該就是書中所說的「高潮」,神識和肉體達到頂峰相結合而成。夫人神識與人通奸瞭,她腦海裡一定是滿滿的兩個肉棒,一定是跟著我的描述,讓兩個淫賊幹到瞭高潮……
在我要向她問話的時候,大腦又開始陷入昏昏沉沉,我記不住這已經是第幾次瞭,隨著年齡的增長,夜裡子時之後大腦陷入昏沉的次數就越多,我細心計算過,以前是每隔八十一天都要眩暈一次,後來七十二天眩暈一次,現在是九天眩暈一次,都是九的倍數,如果這樣算術,豈不是以後每天子時都要昏睡過去,也確實如此,昨天夜裡子時之後就發生瞭昏沉,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由於身體虛弱造成的,我也沒有敢對所有人說起,怕他們擔心我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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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時已過,進入巳時我才醒來,夫人們知道我身體不好,所以沒有打擾我休息。大夫人已經從金小姐那裡回來,站在二夫人和三夫人旁邊,她們三個還有大牛二虎都在密室中等我,說是密室,其實就是一間普通客房,距離前院和後身較遠,私下說話不會被聽到的地方。
密室中充滿瞭濃濃的藥氣味道,原來放置的桌子已經推到一旁,現在擺放著兩個洗澡桶,一個盛滿藥漿的藥桶,味道就是從這裡散發出來,藥桶中不時的向上冒泡,泡氣炸開,混雜著淡淡的香臭酸辣。另外一個澡桶盛滿冒著熱氣的清水。地面已經加上瞭一層吸水的麻佈,踩上去軟綿綿的很是舒服。墻角裡側堆出一個小灶臺,裡面放著柴火,可以隨時燒水,看來這兩個淫賊為此費瞭不少心血,可贊。
大牛二虎兩個淫賊半裸著上身,下身穿著半節裹褲,站在那裡等候差遣。三位夫人穿著絲質寢衣坐在椅子上品著茶水,大夫人今年剛好三十歲,多年的練武讓她體型非常健美,豐滿肉感,兩個巨大堅挺的乳房總是緊緊頂著衣服,我擔心她隻稍微挺胸,白嫩的乳房就會掙開寢衣束縛。
二夫人二十六歲,比我大上四歲,身材體型最為標準,玲瓏對稱,完美無暇。
三夫人剛好十八歲,我最喜歡的就是她那個圓潤挺翹的臀部,兩個鼓漲的半圓讓我愛不釋手,每次我都要將臉蛋貼在她的臀部亂蹭,在扒開臀瓣用舌頭夠及肛口舔弄。
「傢主,請您進入藥桶,我們開始,傢主請按照我教導的陽具至尊反心經運行周天大穴,三位夫人輪流一位進入藥桶,按照我之前教導的方式給傢主推拿點穴,我們的陽具至尊大法分為多個修煉階段,這個藥浴是基礎,但可從始至終一直沿用下去,後面的修煉要根據傢主的身體反應在定奪。」
陽具至尊大法?俗不可耐的名字,你們師尊就這點水平,給一個好好的功法起瞭一個三流的叫法。
我坐在藥桶中用心運行周天穴位,大夫人用瞭兩盞茶的時間給我運行穴位後滿身說不出來的舒暢,運功完畢換二夫人繼續修煉,這個時候,我雖然繼續運功配合二夫人推拿,但還是要關註一下淫賊,大夫人是穿著寢衣進入清水桶清洗全身,萬一出來後全身透明該如何?好在我多想瞭,寢衣是厚厚絲質,出水後的大夫人,衣服完全沒有透明痕跡,雖然身材豐滿凹凸,但不會給淫賊任何可乘之機,她用雙手蓋住雙乳,快速到我們後面的屏風內更換新衣,看來夫人們是考慮過此種情況。
我閉眼安心的繼續練功運行穴位,突然間,身後穴位猛的一痛,眼淚差點噴出,睜眼間發現,站在澡桶前方的兩個淫賊半裹褲高高抬起,在褲口露出雞蛋大小的龜頭,這是怎麼回事?兩個淫賊突然展現神功,在褲口與胯部之間可有一尺之長,褲子裡面不用想也知道是多麼雄偉,真如馬屌也。
可是為何他們如此,順著他們猥瑣目光扭頭望去才一目瞭然,大夫人正在屏風後面更換寢衣,而這個所謂的屏風,都是芝麻眼大的小孔,屏風後面一目瞭然。
就看東方晴已經完全脫去衣服,後背對著我們在彎腰擦拭大腿,一個又圓又大的屁股完全給瞭我們欣賞,臀瓣間深深的陰谷有種吸人的魔力,臀瓣末端粉嫩小穴如羞澀閉玉的兩個花瓣被拉向兩側,粉嫩之及,讓人忍不住想去口含,隻是兩個粉瓣有些紅腫,且上面各有一個微微小孔,就如雙耳耳環摘下後的嫩肉痕跡一般,以前確實沒有註意到,難道是對藥物過敏所致?
夫人臀部白白嫩嫩碩大無比,大長腿雪白光滑,豐滿中帶有野性,勁爆的身體完全展現給我們所有人,我都被一時光景看的入迷,因為我都是在晚上就寢時才能脫光她的衣服,在那點微微燭光下欣賞美人美體,現在大白天如此領略風騷還是頭一次。
一道白影略過,東方雨站到屏風前面,雙手叉腰,雙腿叉開,怒眼盯著兩個淫賊。
「該看的看,不該看的要挖眼,別以為給我們相公治病就能占我們便宜,別忘瞭你們體內的毒藥還需要姑奶奶的解藥才行,是不是想知道腸穿肚爛的感覺?給我好好的指點我們相公練功,眼睛裡隻能有我們相公。」
東方雨輕斥著兩個淫賊,東方晴也發現問題穿上衣服加入到斥責的隊列,唯有東方雲還在給我點穴推拿,隻是穴道位置無一點中,我發現她雙眼直直的盯著雞蛋大的龜頭發呆,要是我沒猜錯,她又在神識通奸,下面一定水流成河,我不能當面點破,以免大傢都臉紅,隻能等她自己回過神來,就看那兩個淫賊,像是低頭認錯,實則上賊眼一直盯著東方雲的面部看。龜頭還向上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勾引某人過來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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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尾,末時初,三位夫人輪換給我點穴推拿完功,這次她們三個按照淫賊所指,用上瞭真氣,普通人根本不懂,隻有經過多年練功而自行體會出來的。主要還是靠大夫人和二夫人,她們將身體內的全部真氣打入指定的穴道內。
我不明白,真氣這個無形無實的東西,給瞭我有什麼用,我不會武功無法借助真氣自我療傷,用不瞭多久就會從我的穴道中向外自行發散,白白浪費體力又損失全部真氣,而且真氣不是休息幾天就還原如初,需要慢慢運功打坐,一點一滴逐步恢復,但是她們為瞭助我而毫不猶豫的按照指示去做,我羞哉。
「傢主,今天是您第一次行功,至為關鍵,非常至為關鍵,夫人們將真氣已經打入您的體內,我們即將完功,請您站起來轉過身體,彎下腰,雙手面扶著地面,雙腿微微彎曲,稍微叉開一些,將後肛完全對著我們,不,對著東側窗戶,讓午時陽光能完全照到您全部後陰,讓外面的正陽與您體內夫人的至陰相互對抗。」
極度傲慢又羞辱人的無理要求,我一傢之主要擺出一個蛤蟆抬屁股拉屎曬太陽的姿勢,情何以堪?以後在夫人面前還如何抬起頭來?士可殺不可辱,比死還難以接受。但抬頭一看,三個老婆都擠眉弄眼盯著我,逼著我,天大地大老婆最大,做就做吧,大夫治病不避嫌,都是為瞭我好。
兩個淫賊在後,三個夫人在前,五人就看著我撅屁股嗮太陽,在我感覺陽光溫暖狹義熱流滿身循環,全身完全放松的時候。
「啊……」
「相公」
「相公」
「相公」
極痛無比的感覺從下陰傳來,在我還沒完全體會其中的疼痛前,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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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一片是什麼地方?我在哪裡?我死瞭嗎?
我終於想起來瞭,這是夢裡,夢裡來過的地方,每次子時昏厥後神識到過的地方,每次醒來又完全忘記來過的地方。我剛才是在練功,然後無比的疼痛暈厥過去把我帶入這裡。
以前每次來到這裡的時候,都是一片黑暗,沒有聲音,沒有光線,隻有腳下是結實的地面,感覺被困在黑暗牢籠無法掙脫,在無其他。現在能夠看清正前方幾步遠處有一座金光耀眼的巨型石碑,石碑文字並不是我大京國文字,但文字錯落有勁、鋼韌有柔,橫豎鑒定,非常有宏大之氣,蒼月浩瀚之偉。
這些文字我認識,而且能通讀如流,因為我的父親從小就教我這些文字,他說這是我們東方傢族文字,別人看不懂,也不能讓別人看懂和知道,要絕對保密,甚至連長老們和我的三個嬌嬌老婆也不能知道。但是讓我奇怪的就是,他並沒有傳給我什麼真正的東方傢族功法,就算他回去尋找母親下落之前一天晚上,他居然還問我有沒有在其他地方看過這些文字。
父親居然向我要東方傢族東西,我從小跟著父親長大,走南闖北也沒有離開過半步,我哪裡見過這些文字。現在想想,確實是從小就見過東方傢族文字,隻是在夢裡見過,夢醒夢滅,醒來時一切都全已忘記。
黑色石碑詭異聳立,各個文字栩栩如生,有的如真龍飛舞,有的如麒麟盤繞,還有的鳳舞九天。石碑最上方第一排單獨有四個東方傢族文字,明顯大於下方所有文字,氣勢如虹壓倒眾生。
「有無心經」這是翻成大京國語言的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