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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是人還是馬

  「我們不是地頭蛇,也不是過江龍,師傅們在的時候我們誰也不怕,現在可不行瞭,打我們主義的人不少,有的是為瞭錢財,有的是為瞭你的俏娘子。我們三個與俠義盟聯合出城行俠仗義時,很多俠客、公子被大師姐和小師妹迷的神魂顛倒,爭先恐後過來獻殷勤,有的人為瞭爭取和她們並肩行走的位置,居然舉劍決鬥。」

  「有些俠客和公子確實是真男人,武功、人品、言談舉止都是上上,他們天天纏著大師姐和小師妹,我可沒工夫時時刻刻都看的住。有次圍剿六道魔頭行蹤時,我們被迫分開行走,大師姐和楚公子單獨一組,這個公子才十八歲出頭,一個毛孩子,油嘴滑舌,在小京城裡特別會玩,他上過不少女俠,尤其是他喜歡已為人婦的俠女。雖然大師姐開始對他言辭厭惡,後來幾次行動,楚公子舔不要臉的主動搭夥而行,師姐都沒有拒絕,每次行動都是幾天才回來,雖然還是對他不理不睬。我提醒過大師姐,她說自有分寸,當然你也別擔心,大師姐雖然性格灑脫但不會亂來。」

  「還有小師妹,機靈古怪的丫頭,現在才十八歲情竇初開,對江湖上的爾虞我詐還是太年輕,幾個公子圍著她胡亂贊美就不知道東西南北,江盟主都已經是五十歲的人瞭,還不知羞恥的討好師妹,有幾次師妹單獨去他傢裡拜訪,很晚才回來,一身酒氣,我提醒過小師妹,她說才不會看上那種醜陋老頭。這個江盟主最喜歡年輕肉嫩少女,我懷疑有幾件少女被猥瑣事件與他有關,可是沒有證據。」

  「還有我,女扮男裝混在那些公子和俠客中最辛苦,他們隻有在百姓面前是俠義,閉門回來半裸著身體變成一群狼狗亂叫,三句不離女人,哪個女俠迷人,哪個女俠與人通奸,哪個女俠容易搞上床,誰誰傢的閨女晚上夢想著淫賊來弄,誰誰傢的娘子喜歡被捆著幹穴,還提到大師姐和小師妹,胡言亂語我不信他們說的。」

  「明白瞭嗎?師傅們回來前我們要有能力自保,我們要有自己的人,小京城內的人隻認錢財,所以我們要從外面拉人,拉那些走投無路還沒有劣根的人,慢慢發展我們自己的眼線,讓這些人認為隻有我們是他們的主人,隻有我們真心對他們,一旦有瞭危險隻有我們能救他們,讓他們混入各行各業獲得消息為我們所用。」

  「你是想說我們認識官,這個官又認識那個官,小理寺少卿的掌上明珠、太尉、衙門、縣令、還有一些達官貴人,這些人不可靠,酒肉朋友隻可酒肉,遇到小事找你三番要錢解決問題,遇到大事閉門不見或者墻倒眾人推在加入其中。」

  東方雲的話讓我恍然對這世道有瞭一種悟的感覺,我隻看到江湖前面的打打殺殺,沒看到後面的爾虞我詐,她說東方晴被一個十八歲的小毛孩糾纏著,還在圍剿魔頭時經常一起聯合幾天才回來,而且每次找她都不會拒絕。她還說東方雨被一個五十歲的老盟主天天獻媚,幾次從他傢裡很晚歸來帶著酒氣。聽到這些話我怒火沖天非常生氣,生氣大師姐和小師妹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發生在她們身上的這些事情,而在我面前一直都是女俠風范和機靈古怪。

  可是我更多的是胸腔中有一團真火在燃燒,真火向身體四面八方擴散,燒到頭頂,燒到指間,燒到腳根,唯獨在燒到小腹下端後如泥龍入海一去無回,這種身體反應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本來應該氣的砸桌摔椅,恰恰相反,我現在四肢百骸無比舒服,手心腳心像在如浴陽光,大腿根部酥酥麻麻。轉瞬間我又像一顆火爐中提煉的丹藥,全身上下無比灼燙。心火、舒暢、外烤,例外重疊的感覺讓我有些頭暈耳鳴。

  我的頭顱開始有些模模糊糊雲遊四方,根本聽不清二老婆後面說瞭些什麼,時而感覺精神清醒能看見黑暗無光的全屋景象,時而感覺昏昏沉沉要進入深度睡眠,時而感覺天旋地轉似豪飲烈酒,在清醒過來已然過瞭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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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大堂格外明亮,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整理一番,東方晴已經坐在正座,東方雲和東方雨坐下側坐,還有一個正坐是留給我的,三個娘子各有千姿。東方晴酷愛紅色,一身紋繡著萬紫千花的火紅禮服,束身內緊將兩個乳房突出明顯的鼓脹,禮裙兩側開衩至胯下幾份,肌肉勁爆又不失美感的長腿露出大半。東方雲雖然穩重端莊但還是喜歡男裝,這個小白臉騙瞭多少懷春少女。東方雨這丫頭最是坐不住,大眼有神左顧右盼,瘦長苗條的身材像繞樹蛇一樣,不知又在想什麼壞心思。

  地下正跪著兩個人,就是醜時進來要做壞事的淫賊,我對淫賊這兩個字很反感,但雲姐既然選擇他們我也無話可說。仔細看去,這個徒弟別看體型魁梧但眉清目秀臉蛋白白嫩嫩手背細皮嫩肉,要放在大戶人傢生養也是個白面小生。這個師傅就有些老態,臉皮折折皺皺黝黑無光,應該是鄉野土村一輩子農活,他這樣的人也能做淫賊,可笑。

  「相公來瞭,人已經到齊,我們給你們兩個小述一遍,我們傢族是個強大傢族,在小京城裡隻是分院而已,想必你們早就對打聽過我們,相公的父親在小京城可是靠實力打出來的,誰傢都要給個方便,他們正巧出去辦事,所以你們想占個便宜,你們也不想一想那些在小京城裡混跡多年的老江湖都不敢動我們一下,你們真是愚蠢至極。」

  「你們初來乍到被同行算計都不知道,在你們之前來瞭幾波,現在都分頭草都有瞭三尺高,如若不是看你們樸實無華沒有什麼劣根還有一點本事,現在也和那些人同樣成瞭黃土,你們心中或有些不服,沒關系,我們給你們解藥,放你們回去,我們相公的疾病不需要你們瞭,但是,你們出不瞭小京城護門,你們的同行已經出賣你們,京城排上名的幾個捕頭都在那裡等候你們,結局隻有死路一條」

  「當然瞭,如若你們願意留下,我們會抹平你們在京城裡做的那些骯臟的事情,雖然需要費些人脈和金錢,誰讓我比較欣賞你們,而且有我們的保護,你們隻要不在去做那些齷齪的事情,誰也不敢動你們,同時我還看中的就是你們的義氣,師傅明明可以自己跑確留下來保護徒弟,徒弟給師傅發暗示準備拼命,讓師傅跑路,最後誰也沒走,這種江湖義氣,佩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人要留下來命也要留下來,不會給你們解毒藥,隻給你們壓制的解藥,隻有等一年以後或者你們在此之前能夠給我們傢族立下大功勞,才可獲得解藥...」

  東方雲一直說說說,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話,誇的我都不好意思,好像我們傢族在這裡就是黑白通吃。然後就是恐嚇,離開我們怎麼都是死。後來又丟出肉包子,隻要跟著我們走吃喝全都有,連娶妻生子大門宅院都包瞭,還可以把鄉下老傢的父母接來一起孝敬。她說的話頭頭是道,上下銜接有理有據,果然有一傢之主的風范,我就是不明白,為瞭兩個淫賊值得嗎?

  我不知道這兩個淫賊能聽進去多少,看著他們時而哭喪、時而白癡嘻笑,估計已經掉入東方雲畫的大餅中,美人做的餅可不是好吃的。我仍保持著一傢之主的威嚴坐姿,快半個時辰瞭,這哪裡是小述,現在面部肌肉有些僵硬,後背酸酸頸椎繞,還好東方雨這個小機靈有眼力,走到我身後給我推拿揉肩。

  接著就是兩個淫賊的表演,先是師傅哭訴五十歲的人瞭,老傢實在混不下去瞭,隻能帶著徒弟走江湖,走到哪裡被欺負到哪裡,沒有背景沒有關系,同行都看不起,以為小京城地方大,能有個落腳的好地方,沒想到這裡比縣城更加危險,投靠無門收,又不想做乞丐,隻能靠師傅教的本事在刀口上混飯,既然恩人不嫌棄,現在願意拋開以前罪惡跟誠心誠意隨傢主鞍前馬後。

  徒弟也開始傾訴自己才十七歲就跟著師傅出來,混瞭一年的時間,饑一頓餓一頓沒怎麼吃過飽飯,也害怕以自己的本事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一年多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沒人願意收留,經常住在破廟、舊道觀、豬圈裡,江湖的日子不好受,同師傅一樣,對天發誓跟隨傢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感覺自己白白在江湖上混跡瞭二十年,就連這兩個在江湖上行走時間不長的淫賊都比自己能說會道。真應該和三個老婆一起出去歷練,見見那些所謂的五湖四海朋友,那個纏著大老婆的楚公子,那個給三老婆溜須拍馬的江盟主,在小京城的一年多裡把自己封閉在院中成瞭傻鳥,羞愧。

  兩個淫賊有幾句話吸引瞭我,這幾句話很不要臉很羞恥,連我的三個老婆聽瞭都臉紅,但沒有制止仍然全部聽完。

  「我師傅是奇人,陽具較之常人要粗大很多,他有一套不知名的正心經和正身法,專練男人雄風。還有一套反心經和反身法,專門壓制男人雄風。據我師傅說,這些東西是他在塞外歷練時一個山洞內偶遇,書中心法和身法都是特殊紙張制成,文字也是奇文怪異看不懂,但墻壁上有人用文字翻譯,隻是對照書中大概,應該是翻譯之人也有些不明所以,沒有翻譯全部。」

  「傢主的體態與反身法較像,雖然不能說明傢主身體如何所傷,但是既然與反身法所像,那麼用我們的正身法心經,應該可以治愈。治愈的過程比較復雜,靠外力、靠自身、靠冥想,還需要一些其他做法,咱們就是要走一步做一步,尤其是三位夫人也要出功出力,然後...」

  原來是淫賊師祖偶遇得到的功法,他們把這個心經和身法說的比天還高能和當今少林的易筋經相媲美,如果真是這樣,他們師祖、師傅、徒弟還能混到這樣?不可信,但病急亂投醫,我無時無刻都想著能恢復男人雄風,將三個老婆壓在身下,夜夜讓她們得到滿足,所以隻要是可以,都要試一試。

  「我們相公是金貴之體,別拿你們那些虛無實句的東西來哄騙我們,本來他身子不好,如果練出其他毛病讓他病上加病怎麼辦,殺瞭你們解恨?沒有本事就別說大話,多少名醫都沒有治好你們能行?我東方晴眼裡不揉沙子,我們傢族不會虧待自己人,那你們也要拿出點真本事來,別以為在小京城裡惹點事就以為自己很出名。」

  東方晴習慣性的把雙臂在胸前交叉夾緊,她說話直言不客氣,一點不給兩個淫賊面子,我父親給我尋訪多少名醫也沒有解決,就憑兩個淫賊的幾句話和山洞裡翻出來的小本子就能解決?

  「女俠們,我們師徒二人感謝您們不殺和救命之恩,我們會拿出十分本事來醫治傢主。您要說我們沒本事!論武功我們不如大夫人,論江湖閱歷我們不如二夫人,論下毒我們不如三夫人,但是,論男人重回陽剛,論床上駕馭女人,尤其是帝王後宮戰三千,哪怕當今大京城裡坐在最高的那位也不能和我們相比較。」

  「既然要給傢主治病,我們要先拿出點東西讓大傢瞧瞧我們的厲害,您們混在江湖,大風大浪、殘人死人、少胳膊斷腿腳、爛屍腐肉、穿衣服的、沒穿衣服的,全都見識過吧。傢主這個病既然要治,就不能遮著掩著,我們都不能把羞字放在前面,大夫面前不避嫌,要治愈這個病,您們就聽我的安排。」

  淫賊不做淫賊,要做大夫,這兩人大眼堅定、面色鄭重、臉紅脖子粗的看著我們,好像我們瞧不起他們的本事。真貓假貓就看會不會捉耗子,說瞭半天不比劃比劃還是說大話。我們來到後院正廂房,大門關死,隻將下東側窗戶打開半扇,這點光線足夠照到屋子每個角落,我到要看看他們的本事到底有多大。

  「傢主,獻醜瞭。」

  兩個淫賊二話不說直接脫掉佈褲,一人一個巨物呈現在我面前,我本來做好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如此雄偉的陽具所震撼。就算是軟巴巴的,也貌似能和嬰兒的手臂所媲美,給我的強烈感覺就是有真本事,這個本事真的可以走遍天下好不誇張,如此巨物要是抬頭醒來,豈不是蒼龍在野天下無敵。

  「混賬,成何體統,收起來。」

  「慢」

  「慢」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