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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捉賊

  江湖險惡人心難測,就算如此,我的大老婆和二老婆還不畏艱險經常下山除暴安良,可以說是俠女中的楷模。看著她們如此付出,讓我一個大俠的後代無言以對。

  我雖是大俠後代但自幼身體柔弱無法舉劍,因為小時候仇傢上門,將一歲多的我和生母一起劫走,最後隻有半死不活的我被救回來,生母現在下落不明。自己的孩子在山莊內被仇人劫走,救回來後已然是個廢人,今後無法在練習功法,父親對此特別自責,在追查仇人的同時,還尋訪天下名醫為我治病,可是兩樣都沒有結果。

  據救我回來的大長老說,對方黑佈遮臉黑衣纏身無法識別,且人多武功雜亂,可能是多個仇傢聯合起來共同報復。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猶如綠樹林中最高處細沙灘上翹卵石,時不時的有刺客進來騷擾,盡管已經加強戒備,但這樣緊緊張張度日何時是個頭。

  最後父親與長老們研究決定引蛇出洞,我們連天山莊從我三歲開始不停的遷傢,仇人必行尾隨後面,這樣就可以一邊尋找名醫給我治病,也可以將後面的追兵一一除掉,這也確實是個好辦法,白天我們遊山玩水,晚上埋伏在四周等待仇人自己上門。

  在遷移這段光景中,能夠尋到的名醫都對我身體束手無策,總結起來就是經脈閉鎖勁去無回,總之就是身體隻能和城中那些瘦弱的百姓一樣,說話行走自如,無法使用內勁,就連陽具都軟塌塌的不能抬起。

  不過,也不是一無所得,在路過蒼龍山雲海宮時,大長老收下雲海宮大公主的女兒為傳衣弟子。在路過五韶山唐門時,二長老收下唐門掌門的掌上明珠為傳衣弟子。在路過碧潭澤長生宗香時,三長老又收下瞭那個老毒物的愛女為傳衣弟子。

  三個女弟子不僅從長老那裡學習功法,就連我父親也十分喜愛這三個徒弟,賜予她們「東方」姓氏傳授我們傳傢功法,這是別人無法修來的福氣,我東方傢的功法據說在幾百年前是仙人所留,能習得精髓就可上天入地,飛劍殺人。別看那三個老頭子捶胸跺地撕心裂肺大喊孽徒背叛師門,實則上心裡美的流油,希望我父親能多教一些。

  就這樣一群大人帶著我們幾個小孩走南闖北,走過高山險峻賊人擋道時,直接抹殺不留活口在害人。跨過萬丈林海惡人攔路時,直接抹殺避免無辜百姓成為下一個受害人。遊過五湖大江暴徒行兇時,直接抹殺還世道一個清凈。

  一路行俠仗義、除暴安良辦伴我們成長,因為我身體不能練習功法,隻能拿起墨筆撰寫我們一路上風光偉績,而三個師姐師妹則是天不怕地不怕拿著刀劍加入殺賊陣營。

  匆匆十多年過去,如今我們已經長大,父親和長老們停下腳步,風雨來雨裡去的日子哪有坐著躺著舒服。現今在這小京城落下腳跟也不錯,都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所以全傢隱姓埋名過著日子也不錯,我正好打算考個功名利祿來彌補先天不足。

  多年過去,一路洗刷我們的傢族痕跡,那些仇傢估計已經找不到人瞭。父親是個癡情人,一直沒有忘記我的母親,夜夜思念夢中叫喊母親名字,最終他選擇轉身原路返回,去尋找母親下落,幾位長老和父親是生死之交非要跟隨,聽父親說他們是因為迷戀母親,心理一定有其他想法,這還沒有休息又要踏上征途,然後硬是將我們幾個青年男女丟在這裡放心離去,說什麼該教的都教瞭自己的路自己走。

  可是,三位長老的關門女弟子、也就是我的三位師姐妹、更是前幾年我光明正大在18歲成人禮時娶過門的老婆,她們可是不消停,一個成熟風韻、一個俊俏迷人、另一個玲瓏招人喜愛,長久的遊跡讓她們練成活潑灑脫的性格,沒法像那些大傢閨秀一樣在大宅內一不出戶二不邁步,非要去行俠仗義除暴安良。

  「你們就不能消停一下,別再打打鬧鬧瞭,你們把肖公子他們都打成豬頭就算瞭,還打斷一隻手臂?在鬧下去看我傢法處置。」我假裝氣勢洶洶看著她們,一根戒尺啪啪拍打桌面,似是在敲打她們香臀一般,畢竟我現在是一傢之主,三個老婆都要嚴范看管,稍不留神就惹出亂子,好在她們也會權衡利弊,在小京城沒有仇傢,但是那些世傢子弟有權有勢也不好惹。

  在我面前豪無所謂的是大老婆東方晴,武功最高下手最狠,當初殺賊也是沖在最前面,能夠將對方暴揍的隻能是她下的手,我認為和她對手的人不全是被她武功打敗,而是被她的美色亮到心神暫時失去戰鬥力致使敗落,高手過招眨眼間即可分出勝負,大老婆一身紅裝紅似真火烘烤人心,雙乳巨大在戒裝交合處能露出很多白嫩乳肉亮瞎人眼,韌而有勁又不失美感的修長大腿在紅裙下誘人深思遐想。

  「小師妹,你還笑?肖公子全傢上下拉肚子,肖傢大院外面都能聞到一股屎尿騷味,是不是你下的藥?那些下人得罪你瞭嗎?冤有頭債有主,誰做錯事誰受懲罰,怎麼還牽連其他人?」

  「我的師哥,我的相公,你知道肖公子說瞭什麼?他說要將大師姐你的大老婆帶回傢吊在院中大樹上,脫光衣服拔開小穴敞開給所有下人欣賞,然後再賣到妓院讓千人萬人插穴,你不心痛我姐,我還心痛」

  說話的是我的三老婆東方雨,也是我的小師妹,武功平平無其,下毒可是個好手,當初在夜戰黑山領對戰百十人,站在上風口直接一把百毒摧心粉無差別毒人,就連大長老、二長老和她師傅三長老也一起中招。說她聰明,是將解藥提前給瞭大長老和二長老,說她傻,唯獨沒有給自己的師傅,她以為師傅自己有解藥,搞得三長老在地上來回翻滾鬼哭狼嚎,不知是被毒的還是被氣的。

  我斜眼偷偷撇向另一邊,我的師姐二老婆東方雲,俊俏美麗、成熟穩重,人傢女孩出門要麼精心打扮吸引公子,要麼羞藏與內坐上轎子,她卻不同,喜歡一身公子裝,束身勒緊兩隻雪白玉兔,束領將玉頸包裹起來,不知道的人真以為是個頑固小白臉,出門在外牽著我的大老婆,在大街飄飄悠然行走,香華笑笑扇搖動生風,恰似芳華少年正得志,引來不少懷春少女投目,也引來不少書生鄙夷。

  看著女扮男裝的二老婆東方雲沉默不語低頭喝茶嘴角微微上翹,大老婆皺著眉頭假似責備的眼神,答案已經知道瞭,雨師妹在說謊,這個機靈古怪的老婆。作為一傢之主的我轉身剛要訓斥幾句之時,一碗散發著濃濃土腥味的中藥送到我嘴邊,味道太熟悉瞭,每天都要喝上一碗,靈芝、何首烏、何玲子、飛蛾、蜈蚣等,這是小師妹給我親自熬制的壯陽補腎藥。

  我身虛體弱一直沒有改變,陽具也如身體一般柔柔弱弱,勉強能夠堅持一下,除瞭給三位娘子破瓜那晚服用瞭僅有的幾顆天山雪蓮子,讓我陽具雄風一個時辰,剩下的就是每日每夜軟踏踏的低著頭,就算強行塞入濕流成河的小穴也會被秘境疊肉擠出來,為此我實在對不住幾位夫人,不能給她們女人的快樂,隻能用我的舌頭和手指輪流安慰老婆們。

  父親和長老們走瞭一年,後庭院裡隻有我們四人,每到夜裡我都會輪流到各個老婆閨床,脫光衣服互相撫摸口口傳津,無論她們如何挑逗我都不能讓陽具堅挺如鋼。從她們的表情能看出身體有多麼空虛,可我無能為力,舌頭和手指永遠代替不瞭男人征服女人的鑰匙。

  「相公!你失神瞭?這碗藥中我加入瞭名貴的黃金螺膽,藥效會比平時好很多,希望相公能快快恢復身體。」能有如此娘子我也無話可說,如若將來能恢復男兒風采,我願將全部精力全都撒在她們身體,還給她們多年的虧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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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金螺膽確實有些效果,能讓我的陽具多少堅挺一些,因為害怕藥力時辰限度,幹脆我們四人大被同眠,這三個老婆不像那些千金小姐一樣害羞靦腆,都是大風浪過來的人,她們互相裸露身體時而還互相調戲,摸摸乳肉摸摸穴肉,搞到我還沒有加入就淫叫練練。

  為瞭節省體力,我平躺著在黃花梨木做的床上,讓堅挺的陽具朝向屋簷,她們三個輪流坐上插動一會兒,我希望能夠堅持一時三刻讓三位娘子得到發泄,可事與願違,也就一盞茶的功夫,陽具再次如沉睡的盤龍,如何拍打都不能醒來,東方晴和東方雲輪坐瞭兩次,東方雨隻輪瞭一次,那種不幹的眼神無處傾訴。

  「相公,沒關系,這已經有瞭一點進展,不要氣餒,我們會繼續尋求名貴藥材,讓你身體像常人一樣。」安慰我的是大老婆東方晴,今年剛剛三十,大我八歲,正是青桃轉熟待滋潤的時候,她嘴上說著沒事,眼睛卻緊緊盯著我的陽具,我知道她多麼希望猛龍轉醒大殺四方。

  三位娘子盤坐在我面前,三個胴體各有千秋,東方晴成熟嬌艷,東方雲大方迷人,東方雨玲瓏媚體,就算躺在床上的我都能感到她們強烈需要男人時散發出來的迷人之氣。可惜,現在的我做不到,子時已過,虛弱的我感覺又要昏昏入睡,這樣也好,隻有在夢中我能夠大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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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

  一聲巨響驚擾瞭我的美夢,出事瞭!是壞人來尋仇?我的嬌妻有危險!屋裡一片漆黑看不清周圍情況,隻發現檀桌下面有兩個模模糊糊的東西在蠕動還伴隨著痛苦呻吟聲,低沉沙啞像似受傷很重,除此之外院裡再無其他打鬥聲。

  我剛淅淅索索披上衣服,三位娘子便提著竹燈快走進來,東方晴上面穿著紅色金邊肚兜下面穿著貼身寢褲,兩個大白兔根本無法被完全裝下,在肚兜兩側露出半個白肉,燭光照上去白晃晃的亮人眼睛。東方雲寢衣寢褲包裹的比較嚴實,就是頭發蓬亂來不及粉飾一下。東方雨則用被單完全包裹身體,從貼身被單的形狀看去,裡面一定空空如也沒有任何其他衣服,她居然沒穿任何寢衣全裸睡覺。

  燭光靠近檀桌,原來地上躺著兩個被揍得很慘很慘的男人,眼圈臉蛋嘴巴發紅,嘴角鼻梁湧血估計用不瞭多久就會變成淤紫豬頭。他們蜷縮著身體來回打滾,雙手死死捂著胸口揉動,看來身體也沒少挨揍。兩人傷勢很重,其中一個一邊咳嗽一邊吐血。另一個也沒好到哪去,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如僵死之狗慢慢沒有反應。

  「鋥」

  劍出於鞘,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兩個男人迅速爬起來跪著像東方晴連連磕頭。「女俠饒命,我們無意冒犯,我們兩人喜愛貪酒,醬酒喝的太多,烏雲遮月迷失方向,不小心走到您這裡,我們不是壞人,隻是市井百姓而已,求女俠饒命,別殺我們。」

  兩個畜生,差點被他們演技迷惑,和剛剛完全不同,哪有一點要死的樣子,底氣十足說話聲音洪亮,磕頭聲音碰碰作響,四肢靈活控制身體,好陰險的人,如果我上去查看他們傷勢,定會被反手偷襲。好在老婆們都是武林中人,這些雕蟲小技在她們眼裡輕而易舉識別,萬幸萬幸。

  「可是我昨夜睡覺前查過門房,大門都是關著的,你們怎麼會進來,難道有人在裡面給你們開門?院裡除瞭我們四個沒有別人。」

  說完這句話後,我也突然覺得有些不對,五對目光直射我而來。娘子的目光中包含瞭責備,我瞭然明白說錯話瞭,居然把我們情況透露出來。對方如果是來打探消息的,豈不是不打自招。身體笨拙就算瞭,難道神識也如此不堪。

  「女俠們饒命,女俠們饒命...」這兩個男人跪在地下嘶喊得更加賣力,估計是怕我們的底細透露要殺他們滅口。剛才假裝受傷已被發現,現在打又打不過,除非我們發慈悲放瞭他們,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自己如實說,還是廢瞭你們手腳在逼你們說?勿需什麼廢話,我們要聽有用的,生或死你們自己選擇,說對瞭說多瞭說到點子上,我們會考慮放你們一條生路,串通一起說半點假話,拿你們狗頭喂魚。」東方雲坐在檀椅上慢條斯理溫文爾雅。

  兩個男人額頭貼著地面繼續保持的磕頭的姿勢,一個向左看去一個向右看去,對視瞭一眼,「女俠們饒命,我們兄弟兩個確實沒有害人的想法,真的是走錯路瞭,女俠院子太大,我們不想繞遠路才翻墻進來抄近路回傢,求女俠們繞過我們兩個,啊!」愚笨的演戲連我都看的出來,經歷多年江湖生涯的老婆們還會被你們騙瞭?

  「看著我!」東方晴讓兩個跪地男人抬頭仔細看著她,單手握住劍柄慢慢拔劍,金龍劍身寒光四射冰冷透體,葬於此劍下的孤魂野鬼不下十數個,讓他們感覺陣陣寒意,劍身拔出越多,他們離殞命就越近,兩人已經雙眼發直,緊緊盯著東方晴,老婆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人在感知自己斃命歸天時是最脆弱的,一旦恐懼占據全身,必將所有消息全盤脫口而出。

  我們三人則仔細的盯著下面兩個男人的面部表情,就是要看他們從害怕到驚恐在到絕望的變化。而兩個男人眼光漸漸上升,那是隨著劍身向上移動,他們的嘴巴越張越大,大到能吞下一個剛出屜籠冒著熱氣的白饅頭。

  「真大」「真白」

  「啊」在劍身即將拔出宣佈進行斬立決之時,峰回路轉又重新回到劍鞘中。我轉頭看去瞧出毛病所在,大老婆上身隻穿著一個紅色金邊肚兜,兩個雪白的乳房勉強裝進去一多半,我站在這裡與她平視都能瞧見肚兜下邊藏匿的粉白乳房肉,剛剛她拔劍抬臂拉動肚兜向上翻起,更別說這兩個跪在地面抬頭向上望去的男人,他們瞧見的必定比我要多很多。

  「師姐,你的兩個白白大玉兔被人瞧見瞭。」這裡所有人都不是瞎子,東方雨還在一邊瞎起哄,讓我一個做相公的在邊上聽到顯得很難看,自己老婆的嫩乳被別的男人看瞭,必須上去揍他們一頓才能解氣。

  「雨師妹,什麼時候瞭還鬧!別說話,還要繼續審問。」還是東方雲穩重懂事,她的話大傢都會聽,就連大師姐也喜歡聽她安排事情,有她在邊上我可以省去不少心神。

  「相公是一傢之主,我們聽相公審訊兩個不明來意之人。」

  「什麼?」東方雲我的二老婆居然把審問的事丟給瞭我,而且拿出我是一傢之主的理由,我如果推脫出去說明做不瞭一傢之主,我如果硬接下來,一定沒有她審問的明細,反而說明我不如她們女兒傢,我又確實沒有理由拒絕,看著她在一旁明目張膽的捂嘴嬉笑,胸口乳房顛顛浮動,真想過去好好蹂躪一把。

  「大俠饒命啊」兩個男人轉身向我又開始不停的點頭磕地,為瞭活命所有骨氣都喪失殆盡,就這樣的膽小鬼不應該是來找我們尋仇的,我們的仇傢都是成群結隊不怕死,他們打扮的人模狗樣,奸猾的長相一點也不配身上的公子服,估計是小京城內盜賊,到瞭晚上尋找大戶人傢金銀珠寶或者值錢的東西換取錢財。

  「站起來說話。」

  「叫你們站起來就站起來,慢慢吞吞,快點。」東方晴雙手插胸對他們發話,本來是想用手臂遮擋住肚兜下面露出的乳肉,現在反而把乳肉擠到上邊,自己還不知覺,丟雞不成失把米。

  「好瞭好瞭,你們還是跪下說話吧,我一句一句問你們,你們一句一句仔細回答。」我有些後悔讓他們站起來,因為就在站起來的時候,這兩個男人胯間鼓起大包,就像裡面裝著一根一尺長得戒尺。

  我偷眼瞧向老婆們,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男人胯間鼓包上,東方晴右將手臂不自覺的放下,在發現失態後重新夾緊。東方雲還是穩坐在檀椅上,隻是胸口的快速起伏出賣瞭她。東方雨雙手捂口,掩蓋嘴部的驚訝形象。

  她們失態也隻是瞬間的事,隨即重新恢復面容,我很得意我的女人對意志控制的如此堅固,剛才的失態隻是女人的自然反應而已,我瞭解老婆們不是什麼淫蕩女人,也相信她們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相公的越軌行為,從小到大一起從刀風血雨生死難料的路程中滾爬過來,我對她們無比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