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村莊內,槍聲和爆炸聲不絕於耳,由外面來接應的警方主力已突破瞭主閘門的防守,正在肆意殺戮,哀嗚慘叫的聲音不絕於耳。
佐久間瑞惠蓮步姍姍、腳步輕盈的在帶隊四處巡視,赤身露體跟在她身後的林影則像是用來公開示眾的戰利品一樣。
佐久間瑞惠輕快得意的朗聲命令道∶“敢抵抗的格殺勿論,投降的不論男女老幼全押回去,一律嚴刑拷打迫供刑訊。”
在旁邊的警員正用火炎噴射器燒毀房子,從窗口扔手榴彈進去,殺戮正以驚人的快速效率進行著。
這時候一行人正巧經過那個少婦武瓊的傢,林影可以看到她的貓妖丈夫屍身滿是彈孔的躺倒在門口,為瞭保護妻兒力戰到最後一刻才死亡。
如狼似虎的警察則把武瓊和女兒拖瞭出來,兩母女渾身顫抖的抱在一起。
看到林影出現的武城,不顧一切的爬行到瞭林影的腳邊,抱著她的雙腿淚如雨下的求饒道∶“林影長官,我求你,要殺就殺我好瞭,不要殺我的女兒,她隻不過是一個小孩子,不會對人類有傷害的。”
如果是從前的林影,隻會給她們母女兩顆子彈,讓她們不必再多受苦,獲得一個爽快的解脫。
但飽受屈辱歷盡滄桑之後,林影的心態不禁有瞭轉變,跟佐久間瑞惠求情說道∶“瑞惠,可以放過她們嗎?”
佐久間瑞惠滿臉困惑的表情說道∶“林影你是不是誤會瞭?趕盡殺絕隻是你的手段吧!現在是由我來指揮警方,我才是役小角神社的代表,我可不喜歡你濫殺無辜的那一套手法。”
武城聽瞭之後就拉著女兒,拼命在佐久間瑞惠的腳前叩頭答謝。
佐久間瑞惠蹲下身,跟那個貓妖小女孩問道∶“你喜歡媽媽嗎?”
受盡驚嚇的小女孩點頭表示肯定。
佐久間瑞惠嫣然一笑的說道∶“我也喜歡媽媽,我們兩母女相依為命,互相照顧。”
佐久間瑞惠繼續問道∶“你也喜歡爸爸嗎?”
看著父親的屍身,小女孩哭喪著臉痛苦的說道∶“喜歡。”
佐久間瑞惠輕托香腮,黯然神傷的說道∶“好一個幸福傢庭,讓姐姐我有點妒忌。”
佐久間瑞惠站起身,彎低腰輕拍著膝上的塵土,然後轉身對部下說道∶“把她們兩母女拖下去,喜歡獸交的人可以隨便上,尤其是那個小女孩,我要讓她從今天開始可以成為大人。”
多名警察聽瞭狂呼叫好,把這對母女拖下去,也不管她們再怎麼掙紮哭喊。
“哈哈!就讓我試試獸耳小女孩的滋味好瞭。”
“我還是喜歡人類,我要第一個上母親!”
林影看著這種情形,鐵青著臉跟佐久間瑞惠抗議說道∶“瑞惠你怎麼可以這樣?沒有必要讓她們兩母女受不必要的痛苦,何況你這樣做,置警方的紀律和秩序於何地?我們不是賊,我們是除魔衛道的正義之士。”
佐久間瑞惠以自己的青蔥玉手把玩著金黃色的秀發說道∶“一向以來對妖魔辣手無情的林影怎麼瞭?你該不會是同情她們兩母女吧!以前你殺害的妖魔和他們人類配偶與戀人還會少嗎?”
林影搖頭說道∶“那是因為正邪不兩立,我雖然殺過不少妖魔和他們的人類配偶,但我不會刻意先虐待他們一番再殺,更加不會讓部下像禽獸般強奸女性,你也是女孩子,你不明白的嗎?你正在做的事跟馬龍有什麼分別?”
佐久間瑞惠冷嘲熱諷的說道∶“不要在那裡滿嘴正義似的,我們跟馬龍的分別就是,我們是人類,他們是妖魔;我們強,他們弱,強者支配弱者,理所當然!要說正義的話,殺人的罪行應該比強奸重,可是我還留著那兩母女的性命呢!再說,妖魔不是人,既然能殺,為何不能奸?”
林影忘瞭自己赤身露體,義正詞嚴的指責佐久間瑞惠說道∶“你這種理論簡直是那些邪惡妖魔的歪理,你這樣子還有資格作為役小角神社正義的巫女嗎?”
佐久間瑞惠狡笑的諷刺道∶“呵呵!好一個正義之士,除瞭少數被救出的人質,為什麼你的部下都被馬龍殘殺瞭,隻有你這個作為上司的還活著?還不就是因為馬龍貪戀你的美色,你才能在這妖魔的巢穴中保著一條小命不死。你能活下來不是靠正義,是靠跟馬龍睡覺!物競天擇,弱肉強食,我們是勝利者,那做什麼都是正義的,一旦輸瞭,正義還不如你胸前那對大奶子有用。”
佐久間瑞惠伸手按在林影的酥胸玉乳上摸瞭一把,把林影氣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紅。
激烈的戰鬥逐漸進入瞭尾聲,裝備精良又早有準備的警察,再加上突襲和內奸的協助,逐步控制瞭大局,平靜的妖魔村落變成瞭染血屠場的人間地獄。
但卻並不是每一件事都有如佐久間瑞惠的意料般發展。
首先是野狼上尉,他搶先發現瞭埋伏暗算他的警察,先發制人的搶先攻擊,逃得不知所蹤。至於馬龍這人狼和高村正這蜘蛛魔,靠著強壯的肉體,負傷遊鬥殺出瞭重圍之外。
聽到這些叫人失望的報告,佐久間瑞惠氣得用木屐狠狠踢在萬年青的身上來泄憤。
在四個目標人物之中,隻有李八逃脫失敗,跟其他老弱婦孺和帶傷仍在苦戰的妖魔,一起躲在村長的大屋內。
萬年青雖率領警方數次攻擊,但都被擊退,警方包圍繞著大屋,和內藏的妖魔用槍械互相駁火。
作為奸細的妖魔跟佐久間瑞惠報告說道∶“村長的大屋裝瞭鐵板,內有儲糧和水,地下有地窖以及柴油嶺電機。”
除妖課的副隊長跟佐久間瑞惠進言說道∶“不如我們先用催淚彈攻擊,再攻進去。”
佐久間瑞惠冷靜否決掉說道∶“他們用風魔法輕易就可吹散催淚彈的氣體,要攻陷這間大屋,不出動重型武器或強力法術不可能。不要管他們瞭,我們用炸彈把地下洞穴埋瞭起來,把他們活埋在這裡算瞭。”
佐久間瑞惠那張天真無邪的臉上,浮現出一個惡魔似的笑容說道∶“那個李八不是以食人肉出名的嗎?把所有地下通道的出入口炸毀後,我們再用水泥將之封閉起來。在他們的空氣用完之前,那些妖魔大概也可以靠自相殘殺,吃同類和屍體的肉再活一段短時間吧!”
佐久間瑞惠的命令被迅速執行下去,押走俘虜後,警方開始撤退。
而在林影被馬龍擄走的期間,一直苦苦搜尋想要把她拯救出來的副隊長,也終於能夠跟她重逢瞭。
兩人重遇的時候,仍然一絲不掛的林影臉紅耳赤的垂首低頭,不好意思用這種模樣去面對自己能幹忠心的部下。
與佐久間瑞惠派系的警察不同,副隊長二話不說的就脫下防彈衣,把自己身上的制服除下來給林影穿上。
這還是一個多月來,除瞭圍裙外林影首次穿上衣服。她一時間悲從中來,抬起螓首,以水汪汪的大眼看著副隊長,一對美眸早已淚滿盈眶。
心情激動的副隊長,拋開瞭一直讓他非常在意的上下級關系,張開強壯溫熱的雙臂抱著林影制服下柔軟的身體,開口溫柔的說道∶“沒事瞭,一切都已經完結瞭。”
“嘩呀!嗚……嗚……我……呼呀……我……嗚……副隊長……”被那堅實的臂彎抱著,林影就像得到救贖似的,在他的懷中放聲大哭。
副隊長輕撫著林影掛著兩行清淚的花容月貌說道∶“不要叫我副隊長,叫我的名字好嗎?”
“中村英明。”
“叫英明就夠瞭。”
中村英明在心中痛切的後悔,當日自己為什麼會答應林影讓她留下來殿後的決定。在電視上看到林影受辱的畫面,他幾乎為之瘋狂,甚至把椅子擲向播放中的電視機,將之打成破爛。
當晚林影就被佐久間瑞惠送進醫院接受檢查,基本上身體健康狀況良好,也被確認過沒有懷上馬龍的孽種,屁股上的紋身和刺青在拍照留下紀錄之後,就用鐳射除去。
經過各種讓人羞慚難過的檢查後,林影得以更衣沐浴,在醫院內休息瞭一晚。
第二天,中村英明就帶瞭一束玫瑰前來探訪。
感到靦腆不好意思的林影,羞紅瞭臉頰的苦笑說道∶“這還是我第一次收到別人送花,雖然我沒有什麼病,但探病送紅玫瑰,你還真是個奇怪的人。”
事實上作為除妖課的副隊長,中村英明除瞭能幹和英俊外,還很有正義感和熱血,隻是為人有些不解溫柔。他搔弄著頭上的頭發說道∶“奇怪的人是你吧!送紅玫瑰的意思當然不止是探病瞭,可以……可以跟我交往嗎?”
感到相當錯愕的林影,一對藕臂抱著自己的嬌軀,她到現在還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骯臟,馬龍在自己身上侵犯的記憶,可說是記憶猶新揮之不去。初次收到別人送的花束已夠她覺得高興的瞭,現在還說要交往,更讓她喜極而泣的哭瞭出來。
一對黑白分明的美眸,淚珠無聲自流的林影,委屈且不安的說道∶“我都說你奇怪的瞭,你還不承認?像我這種殘花敗柳之姿,有什麼資格和你交往?你不怕被人笑嗎?”
中村英明激動難制的大聲說道∶“你不要再說這種看不起自己的話,你還是我心中那個聰明、冷靜、辦事俐落、深受部下信賴、美麗出罕的女刑警大隊隊長。”
林影的俏臉上帶著苦澀的表情,恐懼的顫抖著語音說道∶“這是同情嗎?”
中村英明站起身劇烈的搖頭否認說道∶“才不是同情!隻是以前我沒有勇氣說,也不敢想像你會答應,但是現在如果再不坦白面對自己的心意,我還能算是男人來的嗎?”
喜極而泣的林影已說不出話來,隻能在病床上點頭同意交往。
中村英明則歡天喜地的握著她的一對柔荑。
林影被救出來之後,役小芳以休養的名義讓她在醫院裡留宿瞭三天。
三天之後,在役小鬼的壓力下,林影穿著一身白色的和服內衣,以帶罪之身回到役小角神社,跟役小芳與其他分社神主和長老們進行事後報告。
雖說是事後報告,但事情的經過早就已經被報告上去瞭,這次的所謂報告,實質上就是為瞭對林影進行懲罰和追究責任。
聽完報告之後,佐久間瑞惠第一個發言說道∶“率領三百名有神社背景的除妖課警員出動緝捕馬龍,結果除瞭活著被我救出來的三十人,其他人不是當場戰死,就是在電視臺大樓內被槍決,林影你真夠領導無方的。”
林影臉色蒼白的彎腰伏地,雙手和額頭貼在榻榻米上面,慚傀自責的說道∶“這都是林影我一個人的責任,與其他人無關,懇請本社神主原諒。”
役小芳還來不及開口,春風得意的佐久間瑞惠就繼續追究說道∶“你身為警方的刑警大隊隊長,也是我們役小角神社的代表,失手被擒遭到馬龍強暴就算瞭,影像還被電視臺公開播放給普通人看,現在役小角神社在黑暗世界成瞭別人的笑柄,這種事是可以輕易原諒的嗎?”佐久間瑞惠說完之後就望向役小芳,一副看她怎麼懲治自己好姐妹的表情。
役小芳聽瞭有口難言,林影所受的苦已經夠多的瞭,還要怎樣追究她的責任這小惡魔才滿意?但是面對眾多的犧牲者,和林影關系不淺的役小芳,也無法輕易說出一概無罪的決定。
這時位於竹簾之後的役小鬼開口說道∶“那麼瑞惠你認為應該怎樣處罰林影?”
佐久間瑞惠毫不留情的說道∶“讓她服毒酒自殺謝罪!”
佐久間瑞惠的話一說出口,立時舉座皆驚,其中以役小芳最為激動,心想這懲罰未免太過分瞭!但對小部分的人尤其是傢中隻有獨子的受害傢庭來說,卻認為正好以命抵命。
像是獨子戰死的紀伊分神社神主就說道∶“用林影一命去抵償兩百七十條人命來贖罪,足夠瞭。”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事先也沒想過懲罰會嚴厲至此的林影,臉色蒼白卻表情堅定的抬頭說道∶“林影甘願以死謝罪!但在死前請讓我討伐馬龍,這一次,我一定會帶著他的人頭回來神社領死。”
役小芳心情激憤的嬌呼喝止說道∶“請等一等!”
在竹簾之後的役小鬼則厲聲叱喝說道∶“都給我閉嘴!林影你身為上等的巫女,憑什麼資格插入神主之間的對話,你不懂一點兒分寸的嗎?給我跪在下面,沒有吩咐就別擅自說話。”
接下來役小鬼難過失望的說道∶“林影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沒想到你卻讓小芳和我如此失望!不過你一直為神社盡心盡力,在除魔滅妖的工作上做出不錯的成績,我想大傢都沒有異議吧!”
深怕事情有變的佐久間瑞惠迫不及待的說道∶“前任神主請容許瑞惠說明自己意見。”
獲得準許之後的瑞惠,趕緊看著自己的支持者說道∶“有功即償,有過即罰!賞罰分明,才是我們役小角神社的傳統,我認為在林影自殺謝罪之後,應該好好表揚她生前的功績。”
佐久間瑞惠小小年紀已經深明策略運用的手段,事先封死役小鬼用功過相抵想保著林影一命的策略。
役小鬼神情嚴肅的說道∶“林影是否罪該至死,不如我們先看看因她而犧牲的死人怎樣說。”
佐久間瑞惠暗吸瞭一口涼氣的說道∶“前任神主要進行降靈儀式嗎?”
佐久間瑞惠心中暗叫不妙,一旦把那些亡魂召喚出來,這些人生前一直忠心耿耿的在林影手下盡心盡力工作,很難保證他們會同意賜死林影的無情手法。
役小鬼成竹在胸的說道∶“用不著那麼麻煩,把遺書呈上來。”
由於除妖課的警員長期身處在除魔滅妖的前線,面對死亡在所難免,所以大部分的人都提早準備遺書,役小鬼事先在這些遺書當中挑選贊揚和認同林影的部分並收集起來。
役小鬼親自拿起其中一份說道∶“把副本給所有分社神主和長老們都呈上一份,前面交代遺產內容的我就先省略瞭,直接讀出最後的部分∶‘要是我不幸殉職戰死,可能是因為我年輕而沒有經驗吧!希望沒有到死都還拖累同伴,但能夠在林影這個出色的長官手下工作,實在是我的光榮。至於我的父母,隻能拜托神社代為照顧,警員羅若林。’”
役小鬼接下來繼續說道∶“之後還有生還的三十名警員以及其他死者傢屬為林影寫的求情信,請大傢一一過目。”雖然林影大部分的部下都支持她,但的確是有數人怪罪於林影身上的,可是在役小鬼的財力和權力的壓力之下,這些還活著的異議者都轉而支持大多數人的意見。
役小鬼從容不迫的跟獨子戰死的紀伊分神社神主說道∶“死人和活人的意見我們都看過瞭,要不要我親自主持降靈儀式,把你兒子的亡魂召來這裡,看他的心意如何?”
老淚縱橫的紀伊分神社神主就說道∶“不必瞭,林影既然如此罕望所歸,就算是在她手下戰死,我兒子想必也不會怪罪於她身上的。”
林影雖然不被準許說話,卻感動得淚流不止。
役小芳則在心中暗叫僥幸和感謝母親,要不是她經驗豐富且事先準備充足,單靠自己未必可以讓林影輕易脫身。
佐久間瑞惠氣得握緊粉拳,真想當場破口大罵,卻隻能在心中暗罵役小鬼這老狐貍。
役小鬼接下來示意役小芳作出決定。
役小芳連忙點頭並朗聲說道∶“我認為林影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饒,犧牲瞭兩百七十名部下,本該每人補償他們一杖的,但林影身為女子,杖刑兩百七十杖足以把她活活打死,我想就讓她接受杖刑二十七下,並處罰她在神社內閉門思過兩百七十天以作懲罰。”
佐久間瑞惠看著舉座再無異議,唯有點頭同意,但是卻補上一句說道∶“為求公平起見,我想就由我手下的奴隸妖魔萬年青負責執刑。”
林影身上穿著的和服內衣,不止純白通透還薄如蟬翼,在內裡什麼也沒穿的她,嬌軀若隱若現看起來非常誘人。
那個萬年青身軀高大健壯有若寺廟中的鬼神銅像,尤其那渾身肌肉發達的模樣,他手上的力道何止百斤之重,看著手執粗大木棒準備行刑的他,林影為之上心下心不安、心跳加速。
“第一杖!”萬年青大吼一聲,木棒虎虎生風的用力打在林影的雪滑香臀之上。
“啊呀!好痛。”林影整個人為之彈起,接下來整個人痛得縮成一團,一對纖手緊緊按在嬌嫩的屁股蛋上面,面容扭曲,連聲嬌呼喘息。
“第二杖!”
“嘩呀!痛……痛……痛啊!”林影的眼中湧出淚珠,痛得她整個人在地上滾來滾去,屁股像是火燒似的難受。
身為林影好姐妹的役小芳,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她心想林影要受刑,追根究底還是因為馬龍,對他的恨意不由得再多加瞭數分。
“第三杖!”
這第三杖打下去,林影痛得柳眉緊鎖,牙關緊咬,全身冒汗。和服內衣被汗水濕透,因而更加透明,讓下面羊脂白玉的胴體不止半裸,衣服穿在身上若有若無,看在旁人眼中更加香艷性感。
而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看著的佐久間瑞惠,雖然不能迫林影以死謝罪,但是看著她當眾受刑出醜當場,也深感快意,尤其是眼見役小芳欲救無從的自責表情,就更加讓她高興不已。
“第四杖!”
“痛……痛啊!別……別打瞭,嗚……”
被打到哭喊著求饒的林影心情卻極為復雜,林影在心中恨極馬龍這神社的死敵,可是他從沒有想置自己於死地,但剛才自己被佐久間瑞惠所迫,卻差點要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