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年末,北方的小城天暗得格外得快。半空中雪花打著轉飄落,折射得街道旁紛紛亮起的燈火分外喜人。層層樹葉間,雪花零星點綴著朵朵花兒,有的婀娜地開著,有的羞澀地打著骨朵,隨著樹枝的顫動,翩然起舞。
這正是一年的最後一天──除夕夜。炮仗、鞭炮雙管齊下,一個個直沖夜空,在空中翩翩起舞,這邊的聲音弱瞭,那邊的又起來瞭,聲音此起彼伏,連綿不絕。鞭炮聲、炮仗聲匯成一股歡快和諧的交響樂,為這落雪紛紛的夜景又增添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在這萬傢團聚的溫暖日子裡,竟然有一個沒戴帽子、沒戴手套、也沒穿鞋子的小女孩,在街上緩緩地走著。
她又冷又餓,哆哆嗦嗦地向前走。雪花落在她雜亂的黑色長發上,看上去頗有幾分美感,不過她沒空去註意這些。每個窗子裡都透出暖黃燈光,街上更飄著一股飯菜的香味,反復提醒著她腹中空空如也。
原來這是除夕夜。她後知後覺地發覺。可這又和她有什麼關系呢?她隻是一隻無人關心的小獸,即便在下一瞬倒斃在這喧嚷的街頭,恐怕也沒有人多看一眼吧?
煙花的轟響和街道上人們喜氣洋洋的臉隻讓她覺得心煩,這些辛福過於甜蜜耀眼,隻會讓她從自己的不幸中咀嚼出更多的苦來。
她幹脆躲到小巷裡的垃圾桶後面——這裡既能稍微躲一躲那刺骨的寒風,也能讓她從他人的辛福裡短暫地解脫。
誒……好困啊。
冰涼的身子不再僵硬,一股異樣的熱氣擁瞭上來,她感受到瞭久違的溫暖和隨之而來的困意。
不用再和流浪貓狗搶食物,不用在破紙箱裡被寒風凍醒。眼皮發沉,她有種預感,這會是一場溫暖而漫長的美夢。
“喂,小鬼,給老子滾到別的地方睡去。聽到沒有?”
“我靠,媽的,這麼燙。喂喂喂?別死在老子的地盤。絕瞭,我怎麼這麼倒黴……”
隱隱約約好像有人在對著自己說話,但是她已經不想理會瞭。她隻覺自己身體變得輕盈,在這股直沁心頭的暖流烘托下,升往不知名的彼方。
不知道過瞭多久,她發現自己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醒來,她甚至都能聞到沙發破洞裡海綿散發出的異味。
頭上搭著一條濕毛巾,身上那身破舊的棉衣不知去向,隻有一條小毛毯蓋在身上,掩住發育不良的瘦小身子。
“我操,你可算醒瞭,小鬼。”一個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她掙紮著虛弱到不聽話的四肢,好不容易掙起瞭上半身,看到聲音的主人。
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少年抱臂而立,黑色短碎發幹凈清爽,野狼似的狹長眸子上下掃動,打量著幹瘦可憐的小女孩。
隨著她的動作,毛毯頓時滑落,還沒來得及發育的胸脯根本沒有弧度足以阻擋這一物理現象,綴著兩點嫣紅的小小胸脯就這麼暴露在陌生少年的面前。
她倒也不去遮掩,隻直愣愣地盯著少年。
“怕不是撿回來一個傻子吧?”出於意料地,少年的眼光甚至沒有多停留一秒,而是鬱悶地搖瞭搖頭。
“桌子上有水和面包,你吃瞭就趕緊回傢吧。”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女孩清晰可數的肋骨觸動,咄咄逼人的少年語氣難得柔和瞭些。
他說完就要離開。可就在他經過沙發的瞬間,一隻小手牽住瞭他的衣角,用盡微薄的力量都不肯松開。
少年嘆瞭口氣,扶住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小女孩正色道:“你叫什麼名字?”
好半晌的沉默後,小女孩才開口:“希蕓。”
“給老子聽好瞭,希蕓小姑奶奶。我這裡不是福利院也不是警察局,我跟這照顧瞭你三天已經仁盡義至瞭。要是我再不出門,下次你睡的那個垃圾堆裡面就可以找到我瞭,你聽明白瞭嗎?”
連珠炮似的一連串話讓希蕓聽得似懂非懂,不過她還是依言松開瞭手。
少年也感覺自己有點過分,給希蕓重新蓋好瞭毛毯,忍不住還是叮囑道:“你的衣服我給你洗好放在那邊瞭,吃瞭東西就去找你爸媽吧,別在我這狗窩待著瞭。”
聽到爸媽二字,希蕓的眼睛一下暗淡下來,可惜少年一無所覺,急匆匆地趕著出門瞭。
沒錯,每次都是這樣。
難得事情好轉一點,馬上就會落入比原來更差的境地。
每個給我溫暖的人緊接著就會遭遇不幸,然後離我而去。
希蕓緊緊抱住膝蓋,小聲地抽噎瞭起來。
“真倒黴……”少年用紗佈捂住創口,緩步走在寂靜的街道上。今天的他格外心不在焉,總有一縷他不願意承認的心思擔心著傢裡那個虛弱的小女孩。
小混混之間的鬥毆哪裡容得他這麼大意,果不其然就一個不備,給人用酒瓶開瞭瓢。
“狗東西……下手真狠。”眼前的視野都有些模糊,但也沒有大礙,畢竟傢附近的街道他閉著眼睛都能夠找到路。
他在黑暗的樓道裡拿出鑰匙,帶著自己都說不上來的淡淡期待,摸索著打開瞭大門。
大門發出吱呀的慘叫緩緩洞開,後面露出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風景——一個空蕩冰冷,沒有活人氣息的空屋。
他自嘲地扯瞭扯嘴角,暗笑自己那點拿不到臺面上的小心思,將自己丟進瞭沙發。
四肢放松,整個人陷入海綿的包圍。這是他一天中最享受的時刻,就連頭上的傷口都沒有那麼疼瞭。
尚存希蕓身體餘溫的沙發提醒瞭辛野小女孩的離去,讓他的眼角餘光不經意一掃,發現桌子上的食物原封未動,隻有水杯的水稍微少瞭些。
“那個蠢貨……不是吧?”一個不妙的猜想升起,他顧不得許多,抓起外套就往外跑。
大病初愈的希蕓在風雪中艱難地邁步。她連自己要去哪裡都不太清楚,隻是一味地往前走,唯一的目的就是遠離那個少年。
本就瘦弱不堪的身子再也壓榨不出體力,沒走出多遠就倒在瞭路邊。
這樣就行。
我已經無藥可救,不要再連累那個哥哥瞭。
但是,那條毛毯真的好暖和啊……
近乎透明的皮膚和包圍著她的雪堆漸漸融為一體,難分彼此。
眼看小女孩就要被暴雪活活埋沒,遠遠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白癡!”。
這讓近乎被雪埋沒的希蕓怔瞭一怔。
為什麼要這麼殘酷呢,她默默質問著無窮高處的存在。
明明我都準備好去死瞭,為什麼還要給我一點希望,讓我想要活下去呢。
如果玩弄命運是你殘酷的本性,至少這一次,就這一次,讓他不要找到我,讓我結束給別人帶去災厄的日子吧。
“希蕓!”一隻大手帶著滾燙的溫度,一把把她從雪堆裡拽瞭出來。
少年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急促喘著粗氣,看得出是沿著她留下的腳印一路跑過來。
快要凍僵的希蕓感受到少年胸膛的無窮熱度,有些迷茫地眨瞭眨眼睛,眼神聚焦到瞭少年的臉上。
“痛嗎?”他沒想到希蕓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一隻冰涼的小手撫上瞭他頭上正在汩汩流血的傷口,稚嫩的嗓音輕輕地吟誦不知名的童謠:“不哭不哭,痛痛都飛走。”
滾燙熱血一下喚醒瞭求生的欲望,流滿瞭小小的手心。
希蕓緊握著手心,安心地藏在少年的手臂裡,露出對神明的嘲笑。
我改主意瞭。
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管瞭,隻要讓我擁有這份溫度,我會就這樣自私地活著,恬不知恥地掙紮,無論厄運是否真的會降臨。
原諒我,不擇手段我都會活著,永遠地留在你的身邊,直到這份溫度消失殆盡。
*******
傢裡突然多瞭個人,辛野原本平靜得如同一潭死水的生活一下豐富瞭起來。
這個名叫希蕓的小女孩除瞭記得自己的名字,別的信息什麼也說不出來,就連生活的常識都有很多的缺失。按照辛野發現她時候的情況,多半她的傢人不怎麼靠得住。
按說這麼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女孩自己流浪在外,應該對外界有很強的警惕性。可是辛野發現她完全沒有這個問題,反倒不如說警惕性低得讓人擔心。
“唔……”
辛野被什麼東西壓制住瞭胸口,以至於呼吸都有些不暢。他本能伸手想要將其搬開,卻觸碰到瞭觸感冰涼的肌膚。
睜開眼,面前果不其然是一張宜嗔宜喜的可愛笑顏。經過幾個月的豐富營養供給,希蕓逐漸恢復到小女孩應該有的體態。最要命的是她老是不喜歡穿辛野給她買的衣服,光著身子在傢裡跑,逐漸隆起的小小胸脯和屁股不經意地摩擦著辛野的身體,讓正值青春期的男孩想入非非。
“咳咳,一大早上的又不穿衣服,你又在幹嘛?”說話間,辛野不自覺地揉瞭揉手裡希蕓手感良好的小屁股。這丫頭是不是又變胖瞭?
希蕓緊閉著小嘴,朝著洗手間的方向努瞭努嘴。
“不是吧,都教你那麼多次都不會。”
辛野隻覺無奈,自己怕不是真的帶回傢一個傻子。看來他為瞭防止希蕓再次和之前一樣亂跑,給她套上從垃圾堆裡撿來的狗項圈是個明智的決定。
他嘆口氣,從床頭解下瞭項圈所連接的狗鏈,沒好氣地說:“走瞭。”
希蕓聽話地亦步亦趨地跟在身後,來到瞭洗手間裡。
他已經多次試過教小希蕓一個人上廁所,可在學其他事情上一點就通的小希蕓偏偏在這件事上怎麼也學不會。
無論他怎麼手把手教多少次,小希蕓總是一臉茫然地站在馬桶旁邊。為瞭避免某些慘劇的發生,辛野不得不一次次不厭其煩地幫她把尿。
當然,辛野是不可能承認他的心底還有那麼點隱秘的期待感。當初把這個蓬頭垢臉的小乞丐救回傢,純粹是基於救助流浪貓狗一樣的憐憫。
可是這一想法漸漸有所改變。在把希蕓帶回傢,好好洗個瞭澡之後,骯臟外表下小女孩所露出清麗脫俗的容顏讓辛野都吃瞭一驚。
鏡子裡的小蘿莉身材略顯單薄,腰肢纖細,該大的地方卻都很不小。胸脯已經發育瞭,兩個白生生的小饅頭剛好一手能攏過來,呈現和相貌不相稱的成熟。肚臍眼平平的,兩邊胯骨明顯突出,兩條嫩白的大腿粉嘟嘟的,頗為肉感。陰阜略略突起,隻有細細的絨毛,兩腿之間略隆起的小饅頭上隻能看到一道縫隙。
辛野咽瞭口唾沫,強行摒棄雜念,將幼女嬌小的身子抱進瞭懷裡,分開她的雙腿,對準瞭馬桶。
然而,噴香軟乎的嬌小身子入懷,男孩堪比成人規模的肉棒無視主人的意願,晃悠悠地翹瞭起來,還剛好頂在瞭幼女的股溝裡。
小希蕓感受到一根燙乎乎的棍狀物頂在瞭自己的屁股上,但卻礙於被抱起來的姿勢看不到具體是什麼,疑惑地扭瞭扭。
一扭不要緊,辛野的龜頭被雪嫩的蘿莉股肉團團包圍,被烘暖軟肉摩擦,毫無防備的辛野幾乎當場出醜,在小希蕓光溜溜的屁股上射上一註。
還好他強吸一口氣,穩住瞭精關,這作為一個小處男可以說相當不易。
剛要責罵希蕓怎麼亂動,低頭卻對上小女孩純潔無垢的眼神,頓時讓他無地自容,覺得對這麼個小女孩動瞭淫心的自己才是混蛋,隻得悻悻說道:“看什麼看,快點解決。”
小希蕓乖巧點瞭點頭,藏下一抹古靈精怪的笑容。
一道透明的水柱從粉嫩女陰劃過弧線,徑直落入馬桶裡,激起“嘩嘩”水聲,空氣中彌漫起一股催情的尿騷味,其中幾滴溫熱的幼女尿液甚至還滴到辛野的肉棒上面。
這無疑給辛野心中那個良知與欲望的天平投下瞭一枚重重的砝碼,他喘著粗氣,用紙巾仔細搽幹凈瞭小希蕓的下體後,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瞭床上。
辛野緊緊擁著懷裡小小的人兒,近乎狂熱地親吻著她的發梢還有額頭,吸吮著她稚嫩的櫻唇。
他的舌頭先是碰瞭小女孩的牙齒,然後更深入的觸碰柔軟又極富彈性的舌頭,進而與其糾纏在一起。
小希蕓身體緊張而僵硬,完全沒想到他這麼大膽,直勾勾地瞪著他,嘴裡的小小舌頭更是任君采擷,完全不敢有任何動作。
辛野就這麼用舌頭強硬地侵犯著小希蕓,感覺她溫熱的鼻息與嘴中的氣息,不時逗弄她敏感的舌尖,胯下一根肉棒早已硬得發疼,頂住瞭小女孩柔軟平坦的小腹。
盡情地品嘗瞭蘿莉的清純滋味,不知道互相吞咽瞭多少口水,辛野才心滿意足地放開小希蕓有些紅腫的嘴唇。
玩弄無助幼女的悖德快感讓辛野興奮得不能自已,連嗓音都變得沙啞,命令道:“自己把腿打開!”
小希蕓依言溫順地分開瞭纖細的雙腿,對他敞開瞭尚未成熟的無毛牝戶,她瞪大小鹿般無辜的眸子,凝視著辛野陌生的模樣。
辛野舔瞭舔嘴角,面前稚嫩的性器帶著處子特有的鮮美與粉嫩,陰唇紅潤細致,看不到一絲雜色,頂端的花蒂猶如一顆紅透的漿果。再往下,柔艷的穴口宛若紅玉,小巧玲瓏,晶瑩柔潤,完美得讓人舍不得碰觸。
這隻牝戶嵌在雪白的玉腿中間,仿佛一瓣嬌美的紅蓮,濕淋淋的,卻出奇得不見淫蕩,反而在嬌柔與羞澀中,綻放出處子的聖潔和淡淡的幽香。
“哥哥?主人?”帶著不安和期待的柔嫩嗓音,一下將辛野從危險的深淵邊緣拉瞭回來,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小希蕓無視頂住自己小穴,虎視眈眈的猙獰陽具,天真地揚起笑臉微笑:“哥哥主人!”
這個惡趣味的稱呼是辛野這段時間孜孜不倦地灌輸給她的,可也不知道是之前受得打擊太過沉重或者別的緣故,她始終不怎麼願意開口說話,辛野的童養奴計劃也便就暫時擱置。
辛野感覺一下被這個純真的笑靨擊中,內心的沖動一下消退不少。
他摸瞭摸小希蕓的頭,見她露出瞭享受的表情,心底一下就柔軟瞭起來,可他惡魔的一面尚未得到滿足,正在他耳邊尖叫嘶吼,使得他又不舍得就這樣放過這個可口的小妮子,於是靈機一動,轉而教她夾緊雙腿。
小女孩仰面躺倒,兩條雪嫩的大腿夾住男孩的粗大陽具,怒凸的青筋摩擦著敏感的幼女陰戶,使得小希蕓發出幼貓一樣的迷人呻吟,更刺激得辛野獸性大發,在這個獨特的蘿莉股穴裡飛快抽送。
不到幾十個回合,辛野就悶哼一聲,頂住小希蕓的軟滑穴口,將作為初次性體驗的一股濃精一股腦地射將瞭進去。
盡管現在還沒有懷孕的風險,可是看著清麗可口的赤裸幼女失神呆坐,處子美穴裡汩汩地流著自己的白濁精漿,這種征服感和滿足可以說比剛剛的射精還要讓人滿足。
“這下,你就是我的瞭。”
挑起小希蕓的下巴,像是要宣告所有權一樣,俯身將她深吻到接近窒息,辛野才滿足地松開手臂。 被吻得渾身無力的小希蕓身子一軟,整個人往前一撲,正好倒在瞭辛野的胯間。
隻覺世界天昏地暗的小女孩渾渾噩噩,幼嫩的大腿內側正火辣辣地疼,然而她如同被催眠瞭一樣,不知不覺按照男孩低笑中的指導那樣,將那軟下來的陰莖含進櫻唇之間細細吮弄,雀舌順應著辛野的聲音,殷勤地打掃著肉棒上的污穢。
她抬眼望向聲音的來源,辛野正瞇縫著眼睛,發出滿足的嘆息。她便也不自覺地吃得更深,將鼻尖埋進男孩軟軟的陰毛從裡,想要呼吸更多他的味道,聽到他舒服的聲音。
小希蕓勤勤懇懇地將肉棒裹得油光水滑,戰戰巍巍地再次充血膨脹。她這時候差不多也明白瞭這意味著什麼,怯生生地騎瞭上去,用還泛著紅的大腿根重新夾住瞭肉棒。
沒等她紅著臉扭動幾下,小女孩微薄的氣力就消失殆盡,在辛野肩頭呼哧呼哧地嬌喘,香甜的氣息噴到辛野的臉龐上,勾起他的邪念。
“主人來幹你的大腿好不好?”
小希蕓有些遲疑,好半天才慢慢點瞭點頭。
“這樣可不禮貌啊,小蕓。”他不知不覺換瞭稱呼,輕輕咬噬小女孩精致的耳垂:“你要說,‘請哥哥主人來幹我的大腿。’才對。”
“請哥哥……”小希蕓有些猶豫地重復。
“對,繼續。”辛野笑著鼓勵。
“請哥哥主人……來幹希蕓的大腿!”跟著重復瞭幾遍,小希蕓終於學會瞭這句話,一口氣說瞭出來,高興地笑瞭起來。
“我知道瞭。”辛野蜻蜓點水似的吻瞭吻她的嘴唇,作為獎勵,他又一次壓上瞭小女孩嬌小的胴體,用女兒傢還沒完全發育的牝戶和嬌弱溫熱的大腿根,發泄他黑暗的欲望。
……
“嗯哈……哥哥好大……用力……”
隨著屏幕裡體態嬌小的女優一聲聲矯揉造作的嬌喘,辛野也悶哼一聲,將精液射進瞭飛機杯裡。在短暫的肉體快感之後,心裡隻有無盡的空虛和惆悵。
他摘下耳機,長長地出瞭一口氣。
自幼在福利院長大的辛野舉目無親,在那個小小的江湖飽嘗瞭人情冷暖,也就養成瞭孤狼一般的別扭性格。
這樣的他隻有被現在的養父辛建華收養之後,才感受到瞭一絲人情的溫度,才明白什麼叫做傢的樣子。
可是就是那個性子寬厚,不管桀驁難訓的他闖下什麼荒唐大禍,隻會微微苦笑的溫柔男人,卻被一次單純的,隨機的車禍,將其從辛野身邊奪走。
他甚至找不到一個怨恨的對象——作為肇事方的司機也有一個需要他來維持生計的傢庭,因此不顧疲累勉強加班,故而釀成慘劇,而他本人為此同樣付出瞭生命的代價。
望著靈堂照片裡微微笑著,溫柔回望著他的男人,辛野隻有一種荒誕的不真實感,在肅穆沉重的葬禮上高聲狂笑起來。
無視周圍幾個親戚的怒目而視,他邊擦掉笑出來的眼淚,走出瞭靈堂。
每個月有政府的援助金,加上男人身死之後留下的意外保險,還有一間房子,辛野生活方面沒有什麼困難。他甚至還有法律上的監護人,隻是在他幾次將人拒之門外之後,對方再也沒有聯絡他瞭。
可是他沒有和辛建華期望的一樣,去上學,和同齡人一樣地在校園幸福快樂地生活,他選擇瞭完全相反的道路,加入當地的黑幫,成為瞭人所不齒的小混混。
憑借在福利院打架鬥毆鍛煉出來的身手,加上瘋狂嗜血,近乎同歸於盡的風格,他很快闖出來一點名頭。
辛野倒不是為瞭這些虛無縹緲的崇拜,他其實更多是為瞭自我毀滅,通過懲罰自己,來報復拋棄自己的養父。
你不是想讓我出人頭地,當個好人嗎?
我偏偏當個混混,橫死街頭。沒辦法,誰叫你丟下我一個人?
他無所謂死,也無所謂活著。也許就這樣下去,一個黑幫新星就此崛起——當然,更可能的結果是街頭某天多瞭一具肚子被捅爛的少年屍體,死不瞑目。
然而,這個未來在那個除夕夜發生瞭變化,通往瞭不可預測的方向。
在他每次負傷回傢之後,小希蕓都懂事地幫他包紮傷口。手法從生疏到瞭熟練,可不變的是包紮時的淚眼婆娑,還有隱隱壓抑住的抽泣聲。
即便希蕓什麼都沒有說,辛野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希蕓對他受傷的不滿和擔憂。
自己肩膀上不再是自己怎麼揮霍都可以的爛命,現在有一個小女孩的未來——他從未感受過那麼沉重,卻又充實的責任。
這一刻,他好像明白瞭一點養父的心情,內心的痛苦不覺間減少瞭許多。
心意已決,他在確定瞭要退出黑幫之後,和一向對他青眼有加的老大辭行。
辛野做好瞭被打進醫院,甚至更差的結果。別看老大對他一向不錯,不顧他人非議破格提拔。可在黑幫的世界裡轉瞬翻臉,砍翻昨天還在一起喝酒嫖娼的兄弟不過常事,更何況是他這種妄想全身而退的膽小鬼?
“呼……”
在聽辛野說完之後,老大居然像是松瞭口氣似的,拍瞭拍他的肩頭。
“小辛,我早知道你不是做我們這行的料。老話說向死而生,可你就是單純的找死而已。你的心結我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讓你早點當上幹部,不用天天和人拼命。一個小屁孩,哪裡來這麼重的死意。”
“就當這兩年是場夢,早點回到那邊去吧,好好讀書上學。看你的眼神,你遇到個好女人啊。”
重新開始生活的辛野少瞭黑幫那邊的補貼,還多瞭二人上學吃飯的開支,不得不利用上學的餘裕去打工。可想而知,能收留童工的地方絕非善類,工資少事情多,經常讓辛野半夜才回到傢。
但是一切的疲憊在看見小希蕓乖巧可愛的睡顏之後,似乎都變得沒那麼難挨瞭。
草草用飛機杯解決瞭青春期的沖動,辛野正打算清理一下睡覺,卻不料旁邊伸過一隻手來,拿掉瞭裝滿精液的飛機杯。
“我就說不要浪費錢買這種東西嘛,哥哥主人叫醒我就好瞭。”
也許是辛野出神得過於入迷,竟然沒有發現希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跪在瞭旁邊,身上隻有件白色小背心,勉強遮住嬌小的身子。
“吵醒你瞭?”辛野控制著自己不去關註那隱隱凸起的兩點嫣紅,抱歉地笑瞭笑。
希蕓不答,像個溫柔的妻子一樣笑道:“吃飯瞭沒有?”
“嗯。嘶……”
希蕓螓首一偏,嗅瞭嗅,經過半天的辛苦還有剛剛的射精,男孩胯間的味道自然不會好聞。而她還是一卷香舌,為他仔細舔弄幹凈。
“小蕓,那裡臟……”辛野試圖掙脫,可希蕓卻展現出難得的頑固,不肯抬頭,隻含含糊糊地說:“哥哥的……東西,不臟。”
“小蕓……”
小女孩的口腔溫熱暖濕,牙齒不經意碰觸時,不時感受到幾個缺口,提醒著他胯下殷切吞吐著肉棒的是個還在換牙期的蘿莉,悖德的錯亂快感讓辛野的肉棒很快又重振雄風。
她固執地一意孤行,舔吮著肉棒,可惜剛剛射過一發的肉棒精關穩如泰山,氣勢洶洶地戳進瞭小女孩的柔嫩喉頭。
稚幼的喉嚨哪裡經受的瞭龜頭的反復戳弄,沒兩下希蕓就忍不住吐出肉棒,幹嘔瞭起來。
“叫你愛逞強。”
辛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撫著她的背哄瞭一會,囑咐撅起個小嘴悶悶不樂的小女孩先去睡覺,徑直去瞭洗手間洗澡。
他的苦心似乎註定白費。一個小小的身影趁著水霧迷眼,悄悄繞到水龍頭下的辛野身後,卻不防被人抱瞭個滿懷。
“小丫頭,還不睡覺,是想被打屁股瞭嗎?”捕獲小希蕓的辛野刮瞭刮她的瓊鼻。
希蕓卻擺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梗著脖子道:“你白天又不和我一個班,晚上又那麼晚回來,人傢想你嘛……”
說道最後,眸子裡水光隱隱,卻是要哭出來瞭。
這便是窮苦人傢的無奈瞭,世間安得雙全法?
辛野心裡一軟,感覺自己確實有些冷落她瞭,隻得嘆瞭口氣,不再作聲。
小希蕓這才一臉得意地抱住辛野的腰,初見規模的柔軟胸脯肆無忌憚摩擦著辛野的後背,小手還撫摸著直指天穹的男根,再度勾起辛野本就尚未消退的欲火,就連水龍頭噴灑出的強勁水流也無法使其消退半分,隻有小女孩纖細窈窕的胴體才能真正慰藉這份躁動。
“小蕓,把腿打開……”壓抑沙啞的聲音似曾相識,可希蕓沒有之前的猶豫或者擔心,粉臂圈住辛野的脖子,將全身的重量壓在辛野手臂上,舍去應有的羞澀和防備,誠心地希望自己能被主人占有和疼愛。
“哥哥主人……好好愛人傢……”
水霧籠罩下希蕓吹彈可破的俏臉上仿佛浮上一層薄薄的仙氣,襯得她愈發嬌俏迷人。她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定定地望著她的主人。辛野的眼光向下望去那仿如可口櫻桃的粉紅乳首,再回望上瞭希蕓那色澤紅潤,嬌嫩欲滴的兩片小嘴唇。
愛意和淫欲在這一刻讓辛野難以抑制自己,滾燙的矛尖頂住瞭嫣紅的無毛牝戶,略微分開瞭那含羞的花瓣,竟感受瞭絕不屬於自來水的粘稠濕潤。
辛野有些驚愕地抬起頭,希蕓害羞得根本不敢和他對視,咬著下唇轉過頭去。
這副欲蓋彌彰的模樣惹人愛憐,辛野取笑道:“小蕓不乖啊……”尾音拖得很長,意味不言自明。
希蕓惱羞成怒,小臉漲紅,正要張口辯解什麼,忽然隻感到像是給刀子輕輕劃過般,但隨即感到瞭辛野那男子氣息的沖擊和充實。原來辛野趁她分神時,腰身一挺,下身噗唧一下就深入希蕓那從無人踏足的濕潤內瞭。
“啊……”
辛野雖說還沒完全發育,天賦異稟且性欲較常人旺盛的他尺寸早已達到一般成人的大小。如此巨物驟然入體,盡管已經充分分泌瞭淫水,可希蕓還是疼得玉靨發白,緊緊抓住瞭辛野的後頸。
“小蕓,沒事吧?”
一時的沖動瞬間冷卻,辛野立馬後悔現在就將希蕓開苞瞭。
“沒……沒事的,哥哥主人。”
眼角猶自掛著淚珠,希蕓還是露出瞭一個大大的笑臉。
“我也想幫上傢裡的忙。這是……我們的傢。就算把希蕓當成飛機杯來用也好,讓希蕓派上用場吧……主人哥哥。”
辛野心頭一震,輕輕撫摸希蕓光滑的背脊。
“小蕓……”
“希蕓沒事的。”反倒是強忍疼痛那一方反過來安慰辛野,“哥哥主人的大雞雞硬邦邦地戳在人傢的肚子裡。”
她一手勾住辛野的脖子,輕輕地撫摸著小腹:“感覺你哪裡也不會去,就這樣和希蕓在一起,永遠,永遠。”
辛野按捺不住心中的愛欲交織,扶著她的小巧雪臀,低聲道:“我要動瞭,小蕓,疼的話告訴我。”
“我知道瞭,哥哥。”希蕓瞇縫著眼笑道。
辛野不再猶豫,握住她纖細白嫩的腳腕,緩慢而堅決地抽送起來,粘著幼女處血的罪惡肉棒抽出時還帶出裡面鮮紅的嫩肉,緊接著肉棒重新再輕柔貫入狹小的蜜壺。
“唔……”
希蕓的修長眉毛輕顫,似痛楚,又似歡喜。
“哥哥的……在裡面一跳一跳的。”她有些迷惘地望著辛野,卻不知道辛野滿頭大汗,此刻正在面臨危機。
幼女的處子蜜壺對於辛野這個處男來說來過刺激,還沒等在狹窄的蜜腔裡抽送幾個回合,辛野就在因為吃痛而本能收縮,仿佛會吮吸他龜頭的淫蕩蘿莉蜜壺一泄如註瞭。
辛野沮喪地坐在地板上,有些傻眼,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這麼快。
反觀希蕓就沒想那麼多,她隻是小心翼翼地捂住紅腫的嫩穴,不讓裡面的東西流出來。可是就算她怎麼努力並攏手指,還是有血絲和灰白混合的渾濁液體從指間流下來。
辛野在一旁看著好笑,幹脆拉開她的手掌,調小噴頭力度,用水將她羞處沖洗幹凈。
“啊……”
希蕓看著精液打著轉消失在排水口,頗為難過,小聲喃喃道:“哥哥那麼努力才射進來的寶寶汁……”
辛野捂臉嘆息,隻恨不得把今晚的記憶從她的小腦袋抹除,免得日後被她取笑早泄。
幫她身子搽幹凈之後,辛野不顧小女孩的抗議,幫她穿上瞭暖和的睡衣,免得她受寒。
小希蕓老大不情願地鼓起腮幫子,看著辛野幫自己系好紐扣,不習慣地掙瞭掙道:“可是人傢想貼著哥哥主人睡嘛……”
說著純潔的大眼睛裡紮巴紮巴,又泛起瞭水霧:“是不是書裡說的都是真的,男人得手瞭就不珍惜瞭?”
辛野仰頭長嘆。這丫頭平時都看瞭些什麼書?
好不容易將今晚格外鬧騰的小傢夥哄睡瞭,辛野才有功夫回味這股奇妙的滋味。
睡著的希蕓文靜嫻雅,誰也無法將她和在浴室裡剛剛破身的小女孩聯系到一起。
辛野輕輕撥開一縷擋住她面龐的秀發,出神地註視著希蕓,竭盡全力回想,可還是沒有一點這個精靈似的絕美女孩就這樣成為自己的禁臠的實感,隻有目光觸及她脖頸上不肯離身的項圈時,才能帶給他一些安全感。
他暗嘲自己的無聊,希蕓已經把能給的一切都給瞭自己,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就在辛野昏昏欲睡的時候,迷迷糊糊間一個什麼靠瞭過來,入手軟乎可人。
他本能地反手抱住,冷不防臉頰上一涼,是個吻的形狀。
“最喜歡你瞭,哥哥主人。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