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當辛野正和女校醫撫摸癡纏之際,一道不識趣的鈴聲響瞭起來。
本想直接掛斷,但是辛野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名字後卻改變瞭主意,將仰著下巴索吻的柳韻茗輕輕推開。
“喂,這可稀奇瞭,難得是你打電話給我。要是你還是想說之前什麼代替你姐姐的胡話,我都要懷疑你看上我瞭,許萱玥小姐。”
那邊許萱玥的聲音沒有因為他輕佻的語氣動搖,隻有不加掩飾的鄙夷:“我怎麼可能看上你這種乘人之危的人渣。但是現在倒是你少數可以派上用場的時候。”
“哦?願聞其詳。”辛野隨手挑逗撥弄著柳韻茗粉嫩的乳尖,帶起女郎性感的呻吟。
電話那頭明顯也聽到瞭柳韻茗接近示威的做作叫聲,聲音又冰冷瞭幾分:“真惡心。我不管你現在在哪個雞窩鬼混,現在馬上給我滾到醫院來,如果你還想假模假樣地當我姐男朋友的話。”
原來兩姐妹的媽媽薑卿剛剛經過手術,打完全身麻藥後進入瞭深度睡眠。如果出瞭什麼事情,就連自己按護士鈴也做不到。即便是現在托瞭辛野的福住進瞭高級單人病房,到底還是有個人看護著比較安心。
平日裡這種病房倒是有人無微不至地看顧,但是今天附近出瞭一樁特大連環車禍,整個醫院的護士包括許萱玥都不得不投入到和死神搶人的辛苦戰鬥中,沒有空餘人手來照顧薑卿。
若非情非得已,許萱玥不想欠下辛野的人情,可她們姐妹舉目無親,僅有的幾個親戚都害怕她們借錢去填這個無底洞而斷瞭聯絡,許萱冉一個人在連著幾天在學校和醫院奔忙,沒有半點休息的空隙,實在是獨木難支。
辛野趕到醫院推開門,許萱冉伏在母親的床邊,面色比起臥病在床,幾天前經歷手術的媽媽甚至還要蒼白上幾分,俏臉十分憔悴。
她聽到聲音之後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神經十分之遲鈍,抬起頭見到是辛野,又驚又喜地說道:“你……你怎麼來瞭?”
辛野看到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被折騰成瞭這樣,不由得摟住瞭她,半心疼半是責怪地說:“你也不早點告訴我,我好來幫忙。不是說瞭醫院這邊有什麼事情馬上告訴我嗎?”
許萱冉依戀地蹭瞭蹭他胸前的衣物,感受被男人包圍保護的安全感,斷斷續續地說道:“我不想……再給你添麻煩瞭……”
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不可聞。辛野低頭一看,許萱冉臉上掛著安心的笑容,沉沉地睡過去瞭。她高強度連軸轉瞭幾天,大小事務一手操持,覺都沒法好好睡。看到心裡的主心骨來瞭便心神一松,累積下來的疲憊此刻一股腦湧瞭上來,自然而然地睡著瞭。
門外一道巖石般的強壯身影恰巧見到瞭這一幕,目睹瞭許萱冉主動倒進一個背向他的男人懷裡。他呼吸一窒,將手裡的水果籃和裡面的五萬現金默默放在瞭門口,轉身離開瞭醫院,背影頗有幾分蕭索。
辛野沒有註意到馬毅來過。他搖瞭搖頭,這對姐妹的性格實在別扭至極。一個外冷內熱,不願意接受別人的援手,多半是因為從小生長於孤立無援的境地,而不期待就不會失望。一個外熱內冷,長出瞭兩副面孔,給人的感覺外向陽光,實則刻薄惡毒。
他將睡著的許萱冉安置到瞭陪護床上躺好,這才有空觀察一下他今晚真正要照顧的對象,許萱冉姐妹的媽媽薑卿。
姐妹倆國色天香,孕育出她們的女子當然也不會遜色。薑卿靜靜仰臥,面色略微蒼白,惹人憐惜。她姿容嬌妍,如同雙十年華的花齡女子,卻又有著成熟女子的風韻,憔悴的平靜病容沒有削減半分她的顏色,反倒增加瞭讓人忍不住想保護她的沖動。
病號服下的高聳乳峰顯然沒有穿任何內衣,但是還是奇跡一般保留瞭驕傲的美好形狀,將薄薄的襯衣頂起一個驚心動魄的弧度,隱約可見乳首的可愛輪廓。
辛野不禁食指大動,反手將門鎖好。許萱冉已經睡熟,薑卿更是還沒從麻藥中緩過來,沒有人能夠再阻止淫邪的惡女婿當著女兒的面,玩弄沉睡丈母娘的熟媚肉體。
“我正和別的大美人你儂我儂,既然得辛苦女婿,把你自己賠給我也是無可厚非吧。”辛野慢悠悠地解開薑卿的紐扣,淫笑問道。
當然沒有人可以回答他,辛野此刻將她身上的病號服完全解開瞭,從容得像解開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而不是自己女朋友親生母親的衣服。
“那就是默認瞭。”辛野得到“同意”,將她身上最後一件遮羞的衣服褪下,床上隻留下一個沉睡的赤裸美人。
這具肉體完美得像一件藝術品,體香馥鬱,嗅之令人心醉,再摻進一點汗潮的淡淡咸口,組合成非常銷魂的催情氣味;藕臂左右舒張,連接其上各種檢測體征的儀器好像什麼另類的繩索,將即將受難的美艷肉體呈十字鎖在床上。
肌膚潔白無瑕,仿佛被雕琢打磨過一樣柔潤,從雪玉般的臀肉直到那處禁地,中間沒有任何過渡,就驀然變成瞭嬌艷的紅色。
紅白之間,清晰分明,白如凝脂,紅如瑪瑙,此外沒有絲毫雜色。這位兩個孩子的母親性器成熟而又飽滿,仿佛處子的花苞一樣微微收攏,紅膩的蜜肉間含著淡淡的媚香,鮮美動人。
相比於她豐腴的傲人身材來說,她的性器顯得小巧玲瓏,尺寸比正常人要小上一圈,精致得像一件藝術品。
辛野伸手探入她臀間,將那隻精致的性器剝開,柔滑的美肉像嬌嫩的花瓣一樣溫順地軟軟綻放,露出穴內一片紅膩。
在辛野指下,嬌弱準嶽母的秘境,展露在他的面前。
她穴內的蜜肉嬌嫩無比,在日光燈的光芒下映射出紅潤而又晶瑩的光澤,穴口的嫩肉收緊,裡面含著若有若無的水痕,仿佛輕輕剝開,就會吐出一股蜜汁。
然而真的剝開時,穴內仍是那種嬌艷欲滴的艷態,但並沒有淫水滴下。這種聖潔與淫媚交織的艷態,給人一種極致的誘惑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去侵入,去徹底占有這具聖潔的身體。
辛野下意識地對比瞭印象中許萱冉的美穴,發現一個過去遺漏的細節:她也和她的母親一樣,是個天生的白虎!
照此推斷,許萱玥那還沒有機會得見的小穴,說不得繼承瞭傢族的優良血統,生瞭一隻淫蕩的無毛嫩穴。再想到許萱玥一臉厭惡地拉高護士裙,向他展示自己白虎嫩牝的景象……
辛野咽瞭口唾沫,肉棒硬得發疼,向孕育出許萱冉姐妹的聖地頻頻點頭致意。
他的肉棒頂住瞭濕熱花瓣,但是沒有急於破關,隻用龜頭稍稍浸染她冰涼的體液,緩解沖動,緊接著捧著薑卿清秀可人的嬌靨,吻住瞭那對誘人櫻唇。
沒有擔心的異樣味道,看來她們姐妹倆真的在精心照顧母親,就連細微的衛生方面都無微不至。這可便宜瞭辛野,他痛飲著準嶽母甘美的香唾,吮吸軟弱無力的粉舌,無法自主合攏的小巧下頜邊流下一線晶瑩水線,恍惚是薑卿在無意識中慘遭玩弄的悲哀淚水,滴到瞭正在肆意蹂躪她軟滑胸脯的邪惡大手上。
親夠瞭的辛野在她白皙乳球上擦瞭擦嘴,俯身上去,壓住瞭薑卿溫軟動人的嬌軀。可就算她寂寞久曠,牝戶在沒有自主意識的情況下還是相當幹燥。辛野沒有膽子強行突破,要是許萱冉發現自己母親在被“照顧”一夜之後下體流血,到時候絕望的少女會做出什麼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不過這種程度還難不倒欲火熾烈的辛野。他將薑卿一絲不掛的身子重新用被子掩上,轉而來到她一無所覺的女兒身邊。
許萱冉半夢半醒之間,鼻端傳來濃烈的男子腥氣,小嘴也被人強行撐開。
她滿是不解和驚慌,上面就傳來辛野溫和的聲音:“別怕,是我。”
許萱冉這才停下掙紮。念及辛野還得在病房衣不解帶守上一晚,血氣方剛的少年確實難以忍耐,便就配合著分開紅唇,任由跨坐在臉上的辛野挺聳,將她的小嘴當做瞭性器使用。
插瞭幾十回,嗓子眼發疼的許萱冉眼淚都要出來瞭,辛野馬上見好就收,再次將疲極而無力追究的少女哄入瞭夢鄉。
盡管沒有盡興,辛野的肉棒上面已經裹滿瞭許萱冉的粘稠香唾,達成瞭他的淫邪目的。
“薑阿姨,你看你女兒多孝順,還怕你疼呢。”
辛野鉆進被子。為瞭保險起見,不住撫弄挑逗她滾圓白膩的奶子,將嫣紅的乳首嘬得滋滋出聲,在舌尖撥弄之下戰栗、發硬。
薑卿呼吸之間帶上瞭曖昧的氣音,美婦沉寂多年的情欲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一點點地挖掘出來。
“阿雷……”
做賊心虛的辛野嚇瞭一跳,還以為被恣意玩弄的美婦醒轉。原來隻是她在無意識中聯想到多年前的情人。
這並沒有讓辛野生出顧忌,反倒更加興奮,享受著玩弄人妻的悖德感。
不待他再多想,充血的肉棒箭在弦上,辛野攫住美婦白膩軟滑的肥奶,就著許萱冉的唾液和些許淫水,將龜頭艱難挺進瞭準丈母娘的密穴之中。
雖然有愛液的潤滑,可要進入仍十分費勁,陰穴口周圍的嫩肉隨著辛野的進入跟著被擠進陰道內,每前進一寸都能感到陰莖將陰道肉壁撐開的緊繃感,小穴內粉嫩肉芽死揪著陰莖不放,不像是抵禦侵略者,反倒像要擠出精液一般。
辛野百分百確定她在生下許萱冉姐妹之後再也沒有別的性經驗,他就是在那之後第一個成瞭她入幕之賓的男人。
一念及此,辛野更加興奮,繼續使勁向薑卿深處擠入,陰道內的每層嫩肉皺褶都擠壓著陰莖。他頂著莫大的膣壓艱難前行,直到龜頭貼合在子宮頸才不再出力。
陰莖頂至子宮頸後,辛野不再往前頂進,而是向後抽出。奇妙的是,不隻挺進薑卿陰道深處時能感到一股強大的阻力及吸吮感,連抽出時都有這股感覺。陰道肉壁貼合吮咬著龜頭溝壑處而形成一股微妙的阻力,即便往後抽出半寸都得對抗緊扣著龜頭溝的陰道嫩肉,似乎在阻止陰莖離開一樣。
“就這麼舍不得男人的肉棒嗎?就是睡著瞭小穴也會咬人,果然是一傢子的騷貨。”
面對辛野的下流羞辱,薑卿柳眉輕蹙,渾然不知自己的大腿被高高抬起,貞潔的無毛牝戶正插著一根碩大猙獰的粗黑肉棒,將紅艷的穴肉反復無情帶出裹入。
“嗯……嗯……”
經過幾分鐘淺緩的抽插,薑卿原先略帶痛苦的淺吟已經被快感帶來的呻吟所取代,緊繃的下身也逐漸放松,嬌軀柔軟的似棉花一般任辛野擺佈。
他開始加快抽插速度及力道,交合處的淫液隨著持續抽插拍打沿著薑卿白嫩的大腿流下,抽插時穴肉擠壓的壓力,每下抽插都發出“啾滋”的液泡聲,回蕩在狹小的病房裡,還有她女兒的耳邊。
下身每次撞擊薑卿的翹臀,她圓嫩的肥碩乳房便隨之晃動。辛野從身後舔吻著她泛紅的耳垂和臉頰,將乳脂作為發力點,將其揉搓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嗯…啊…唔……喔……”薑卿無意識嬌柔地呻吟著,聲音中夾雜著快感和些許痛楚。看她臉上復雜的神色,多半是將辛野和許萱冉的父親混淆瞭。
被侵犯人妻的強烈快感支配,辛野的精關已有些守不住。他臀部後縮,然後有些放縱地使出五分勁向前頂入,將龜頭前端頂進子宮頸少許,感受龜頭頂端穴心形狀的壓迫感。
高潮即將來臨,陰穴深處緊閉的花心略微張開,而辛野的龜頭頂著子宮頸,正好能清楚感受到高潮時花心一張一縮,如同小嘴吸吮般的快感。
辛野此時臀部上挺,死死頂著她雪白的翹臀,手臂將緊握著她高聳的雪峰,讓馬眼貼緊著陰道深處的花心後讓精關完全放開,感受精液從馬眼激湧而出,隨著會陰處肌肉的收縮,一股一股將精液打入薑卿的子宮內。
每當馬眼射出一股精液,薑卿的子宮頸口都會緊縮吸吮一次,嘬得龜頭頂端馬眼周圍有些酸楚。
“呼……呼……”辛野低吼喘息,連續射出十幾股精液,直到似乎擠不出任何一毫的精液後,他仍將陰莖留置在蜜穴內,貪心地從身後親吻著佳人無瑕的美背,直到幾十秒後,軟化的陰莖才從抽搐收縮的小穴內自然滑出。
薑卿眉頭蹙緊,透露出說不盡的哀怨風情。額前幾綹紊亂的垂發與卷鬢被汗水濡濕,黏在香腮口唇邊,燈光下看來格外淒艷,益顯動人麗色。
辛野撫摸著丈母娘汗津津的光滑身子,發現床單上除瞭剛剛盤腸大戰留下來的淫痕以外,還有點點斑黃的痕跡,薑卿竟是在高潮的時候情難自抑,失禁瞭。
他失笑道:“大傢現在都是一傢人瞭,想上廁所說就行瞭,何必那麼見外?”
辛野從床下找出來個不銹鋼便桶,放到瞭薑卿滾圓的飽滿肉臀之下,也算是不負許萱冉的托付,認真照顧她的母親。可不論辛野怎麼按壓她微微鼓脹的雪白小腹,薑卿還是本能地抗拒在無意識的狀態下排尿,最多滴下幾滴難以壓制的少量尿液。看來即便她身傢清貧,骨子裡還是註重體面,不願意像個真正的病人一樣狼狽。
然而辛野卻沒有體悟丈母娘的纖細心思,隻是大為光火。幹你的時候奶頭發硬淫水直流,這下要做正事瞭,你倒給我矜持上瞭?
他眼角瞥見一物,頓時計上心來。
旁邊的手推車上放著導尿管和其他的一應事物,不知道是不是護士忘瞭拿走,辛野便就不客氣地笑納瞭。
“你們傢的幾頭騷貨看來都是一個德行,敬酒不吃吃罰酒。”
辛野戴好手套,將導管的一端塗上潤滑劑,另外一端則是搭在瞭便桶上。
他分開瞭兀自往外吐著白汁的黏閉花瓣,仔細觀察著薑卿的精致性器。
薑卿光潔無毛的性器飽滿而白腴,玉阜軟軟鼓起,裂縫頂端,那顆小小的花蒂像玉珠一樣清晰柔滑。她雪白的大腿架在頸側,眼前那隻又圓又翹的大白屁股,猶如凝脂軟玉,觸目所及,滿眼的雪膚香肌,讓人恨不能都吞下肚去。
“真漂亮,怪不得能生出兩個大美人。”
沒有聽到女婿的贊美,亦或者意識到尿道口都即將被褻玩,薑卿還是一如既往地沒有回應,任由辛野擺弄她成熟豐滿的肉體。
辛野有些無趣,幹脆地撥開層層嫩肉,用指尖找到瞭隱秘的尿道小孔。
他動作輕緩,一點一點將細軟的管子送進瞭薑卿的尿道口,根據她臉上的表情來調整方位,試瞭好幾回才大功告成,成功讓導管裡流出瞭金黃的尿液,汩汩地滴在便盆裡。
“淅瀝瀝……”
辛野忽然起瞭惡作劇的心思,忽輕忽重地按壓薑卿的平坦小腹。丈母娘失去控制的膀胱成瞭辛野手邊的一個玩具,根據他手上力度的大小,尿液一時湍急一時緩慢,在不銹鋼便盆裡擊打出節奏起伏的樂章。
在薑卿終於完成排尿之後,辛野慢慢拔出導管。可開發這具無法抵抗的美艷胴體的夜晚,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