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樹林,林中的霧氣漸漸散開,鳥兒啼鳴絡繹不絕,輕風吹過響起一片颯颯聲,露珠順著葉尖滑落。
少女俏麗的容顏精神萎靡,眼角低垂的看著前方小徑,如果不看她身上的拘束器具,看上去就有一種頹廢美人的感覺。
漆白色的高跟鞋踩在泥地一塵不染,還是那樣的光潔好看,隻是高高的細跟抬起後跟讓腳背被迫繃直,踮起腳掌前邊與腳尖艱難的前行,時不時的會晃扭到腳裸,加上拖在地上的腳鏈,少女走的這一晚上簡直受盡瞭苦頭。
再加上小穴裡不知疲倦的青玉陽具一直在震動,一晚上的時間有三分之一是在高潮與等待高潮中度過的。
少女覺得自己高跟鞋裡滑膩的淫水好像是換成瞭融化的鐵水灌進瞭,又重又痛,每走一步都好像要斷瞭一樣。
可這一步又隻挪瞭兩寸不到,少女簡直要瘋瞭。
一點一點的移動著,不斷震動的快感順著脊椎爬進大腦,好似一條不斷流水的小河蓄勢已久忽然變作白茫茫的洪水一樣。
少女嬌軀一顫,雙膝一軟跌跪在地,大口喘著氣,戴著項圈的玉頸左右晃搖,緊緊貼在玉頸上的項圈帶給少女一種輕微呼吸困難的窒息感,這種新的刺激使得少女不用再去折磨穿瞭乳環的乳頭。
透明的淫水從貞操帶縫隙流出,少女又一次高潮瞭。
緩緩從高潮中清醒,少女萎靡的眼神恢復瞭許些色彩。
腳尖踮地,少女彎腰用力一撐重新站瞭起來,又繼續挪動內側濕漉漉的雙腿,踩著小碎步緩慢前行。
一晚上的時間少女算是想明白瞭,為何操控玉符的船老大不一直讓她處於被青玉陽具抽插強暴的狀態,大概是那樣她隻會一直停在一個地方,一直被折磨的昏死過去,到最後活活被青玉陽具強暴到死。
如果讓少女有喘息休息的時間,隻要少女沒辦法解開貞操帶,這種折磨可以一直持續到永遠。
不斷的震動或許是因為船老大不想讓少女的有個安穩覺睡,在精神方面繼續折磨少女。
晨曦漸漸過去,太陽柔和的陽光開始讓樹林升溫。
到瞭上午,少女的眼神又陷入沉淪中,表情麻木的繼續走著,走著走著,少女表情忽然一愣,她不敢相信的低頭看瞭眼貞操帶,裡面的震動居然停瞭。
緊接著肉欲上的一陣空虛隨之而來。
不過這點空虛相比一晚上的折磨已經不算什麼瞭,少女很快打起精神來,突然覺得這路也不是很難走瞭,而且沒瞭震動引起的快感,少女也不會全身都使不出勁瞭。
挪著小碎步走在山道間的速度快瞭許多。
一邊走著,少女也在慢慢思考,為什麼震動會忽然間停瞭,難道是壞瞭?
少女首先排除這個可能。
她可不敢寄希望於這麼滑稽的事。
難道是因為船老大被狗叼走的良心找回來瞭?
少女氣呼呼的嘟著嘴,怎麼可能嘛。
可少女轉念一想,假如不是找回良心瞭,把青玉陽具的震動停下船老大會有什麼好處?
大概就是真的讓她休息一會瞭。
休息?
少女有點害怕的發現瞭一個問題,她試著把自己擺到船老大的思路上一想,昨晚這段飽受折磨的時間多半是船老大睡前把玉符設置成震動的模式,現在他起床瞭,想著讓自己休息一下才關掉的。
如果真是這樣,少女不寒而栗,等船老大覺得她休息夠瞭,豈不是又要變成抽插模式?
突然少女心口一涼,因為震驚在自己的猜想結果中,少女根本沒註意拖在鞋跟後的腳鏈絆到瞭一截樹枝,樹枝被腳鏈帶起卡在旁邊凸起的石頭上,原本就穿著難以行走的高跟鞋走在這下山的道上,這下一不留神更是讓全身失去瞭平衡,加上雙手背銬沒辦法做出反應,少女直接面朝地面,狠狠一摔。
「啊!!!」
這一下把少女摔得夠狠。
嘴裡含著雜草,鼻尖碰著泥土,豐滿的雙乳壓在地上,被穿環的乳頭又漲又痛。
少女卻沒有發火,因為在她倒下去的那一瞬間她想起瞭,腳腕的玉鐲變成腳鐐的時候,她也曾經在山中用蹦跳的方式趕路。
磨搓著雙腿,潔白無瑕的肌膚在泥土裡扭動,少女用力一晃從地上翻身一跪,接著一踮腳尖再次站瞭起來。
小穴裡的青玉陽具少女已經沒空在管它瞭,這段時間少女對於疼痛的忍耐提升瞭很多,她屏氣凝神,鎖在背後的雙手攥起拳頭,整個人繃緊肌肉,緩緩沉下身姿,被大腿環緊緊鎖住的修長雙腿一彎。
少女整個人好似離弦的箭一樣從地上飛瞭出去,沖破高高的繁枝茂葉,帶起無數碎爛的斷枝落葉,躍瞭個近百尺的距離。
隻是乳環的銀鏈無可避免的勾住一些枝條,弄得少女乳頭一痛差點失神。
好在飛躍在半空中少女迅速清醒過來,調整好降落的身姿,繼續彎腰,雙腿前曲,用白色高跟鞋尖細的鞋跟對準地面。
這雙鞋已經沒辦法被破壞瞭,少女索性以它當落腳點,不然讓腳尖落地,這苦惱她很久的高跟鞋也非得讓她再摔個狗啃泥不可。
一聲不大的落響砸在柔軟的泥地上,然而剛剛落地的少女卻全身一顫,雙腿發抖,好不容易才沒嬌軀一軟栽倒在地。
少女忘記瞭小穴裡的青玉陽具,就在她從空中落地的開始,青玉陽具就因為落下的慣性往著陰道深處一滑,撞到瞭子宮口。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少女簡直就是日瞭狗,可是往後一看,這一躍比她慢慢挪著小碎步快的是一個天一個地已經抵得上她昨晚走一大會的路程瞭。
沒辦法,少女咬牙堅持,再次準備好,看著下山的路徑,又是一躍。
正飛躍中,少女耳邊忽然聽到有人高歌的聲音。
剛一落地,強忍小穴的快感襲來,她豎起耳朵尋著這個聲音,聽清方向,她又一沉身曲腿,一躍而起。
不多時,臉色緋紅呼吸急促的少女就跳來到一處不算密集的樹林中,遠遠的看到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在林子裡伐木,一邊伐木,一邊口唱高歌。
「觀棋柯爛,伐木丁丁,雲邊谷口徐行,賣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蒼逕秋高,對月枕松根,一覺天明。認舊林,登崖過嶺,持斧斷枯藤。收來成一擔,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無些子爭競,時價平平,不會機謀巧算,沒榮辱,恬淡延生。相逢處,非仙即道,靜坐講黃庭。」
聽得不算太清,少女也不知道這歌是什麼意思,但黃庭經在這十個月的尋仙途中她也知道是一本尋道的經書,如果這個青年不是仙人,最少是個當地人。
就在少女再次一躍,跳到砍柴青年面前,這青年好像以為背後有老虎撲過來一樣,嚇得一哆嗦扔掉瞭斧頭,連跑帶爬地爬到瞭他正在砍的枯樹枝幹上,然後才哆哆嗦嗦的回過頭往下一看,見到瞭背著雙手,有著一頭沐紗金發的妙容少女先是一臉難受的夾著雙腿搓瞭搓,又反應過來記起青年的滑稽模樣,忍不住笑出銀鈴般悅耳的輕笑。
「哎呦嚇死人瞭!我還以為有大蟲呢!!!小姑娘傢傢的,跑著每人的地嚇我幹嘛!」
趴在枯樹枝幹上的青年臉色慘白,可看到少女姣好的容顏,有氣也不好發作瞭,隻能幹看著樹底下的少女。
隨之青年眼神註意到少女胸前露出的酥胸,還有被銀鏈環繞好似胸罩的半個雙乳,還有萬眾矚目的那對被穿環充血勃起的好似鮮嫩草莓的乳頭,青年慘白的臉色瞬間紅潤起來。
而少女在大城和官道走多瞭,大多數人的穿著打扮少女都大概見過,可眼前這個砍柴的青年戴著的寬邊帽是用竹筍葉編成的,身上的佈衣是木棉種子織成的,腰間弄瞭條粗糙的蠶絲腰帶,在用莎草編瞭雙草鞋。
看樣子整個青年是長在山裡活在深山裡自取自足瞭。
少女有點期待抬頭望著枯樹枝幹上的青年,平復瞭下小穴刺激的快感後,問道:「你是不是仙人啊?」
青年看少女暴露又澀情的打扮又喜歡又尷尬,磕巴著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豈敢擔當仙人啊,如果你要找神仙,朝著那邊的小路一直走個幾裡路,那裡有個洞府,洞府外面有一塊大碑,寫著這座山的名字靈臺方寸少,那洞府叫做斜月三星洞,老神仙就住在裡面。」
少女有點困惑:「既然你都知道仙人,呃神仙住在哪,你怎麼還砍柴不去拜神仙當師父呢。」
青年想好好看看少女,躡手躡腳的慢慢從樹上爬下來,撿起扔在地上的斧頭,一邊走近少女一邊說道:「我也想,隻是我父母含辛茹苦的把我養到瞭才懂事的年齡,父親卻不幸仙逝,隻剩我一個陪伴母親,如今母親年紀大瞭,我也不敢離開,每天砍點柴到集市上賣,換點米錢靠著這山日子也過得去,慢慢侍奉母親終老再做打算。」
少女覺得這個人腦子有問題,為什麼不帶著母親下山去住呢,不過轉念一想,在這山還能自給自足,下瞭山常住,又是官兵收稅,又是山賊劫掠,遇到打仗還要被迫去殺敵,好像這人是挺聰明的。
然而青年瞪著大眼,走到瞭少女身前,俯下身子,盯著少女的乳頭,仔細看著銀色的小環穿過乳頭那挑逗人的模樣,不知不覺的流起瞭口水,再抬頭一看少女,趕緊擦瞭擦嘴巴。
饞自己身子的人,少女已經見太多瞭習慣過頭瞭,笑著道:「那謝謝你咯,我去瞭。」
青年見少女要走,連忙道:「天色已晚,要不你先去我傢住一晚吧。」
少女抬頭一看,還是上午連中午都沒到,這人是記錯時間瞭嗎?
對瞭,時間!
少女湛藍的瞳孔一縮,冷汗刷的一下就出來瞭,小穴裡那根讓她很有充實感的青玉陽具可是還在呢,她的時間可等不及瞭!趕緊向青年道謝道。
「謝謝你的指路!我走瞭!」
說完也不管青年如何,轉身一沉身子,向著青年指的路再度一躍。
留下一臉可惜和難過的青年。
少女躍出樹林,找到瞭青年所指的小道,一直沿著小道一路飛躍,約過瞭七八分鐘,少女連續跳躍讓青玉陽具在小穴裡受到連續的擠壓和沖擊,粗大的青玉陽具摩擦著肉壁,忽上忽下頂著子宮口,原本隻是被淫液潤滑的小穴已經分泌出許多淫水邊跳邊灑瞭。
少女此刻臉紅的紅到瞭耳根,微微喘著粗氣,小穴肉壁擠壓青玉陽具的感覺瘋狂勾起瞭她的性欲。
所幸,少女又是高高一躍,在空中她隱約看到一座崖壁下,那座洞府的模樣。
可是一落地,小穴裡的青玉陽具又因為慣性望著深處一滑,再次撞到瞭子宮口。
「啊~ !」
少女嬌媚的一喘,身子又是一軟差點栽倒。
甩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少女抵足力氣,用力一躍,那洞府已是越來越近。
就在離洞府百米外,靠在一棵松樹下用乳頭摩擦粗糙的樹皮降下快感的少女遠遠地看著洞府,安耐心中的萬分激動,準備上前敲門,剛一挪步,少女的臉色瞬間發白,整個人如同跌入病嬌中。
青玉陽具啟動瞭!
和昨天一樣,直接是最大的抽插加旋轉模式,少女驚嚇的別說上前去敲門拜山瞭,她剛一想對著洞府喊救命,小穴裡巨大的刺激直接把她剛剛張開的小嘴喊出的聲音變成顫抖的嬌喘呻吟,劇烈的抽插與旋轉直接將少女的快感送到最高的高潮。
「啊~~!啊啊~~!不要~~!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