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時間是星期三的晚上。我們的女主角小玉,被子軒當作傢中的其中一件性玩具,用來招呼客人。

  當子軒把各女的‘可用性’宣佈清楚後,眾男生便各自找上喜歡狎玩的對象,大肆手足之欲。主人傢子軒隻穿著一件籃球上衣,下身赤裸裸,右手攬著瑪琪的腰,坐在電視前正中的大沙發上;他一面用左手揭起她的背心玩她的乳房,一面跟瑪琪右面再右面的禮文閑聊;禮文也像他一樣脫瞭褲子及內褲,而夾在他左側,即禮文和瑪琪中間的,是小玉。小玉的bratop已經被他脫下,現在小玉右邊大腿貼著禮文左腿,他左手繞過她背後,右手從她右手脅下伸出,隻手抓著小玉的胸部,肆意玩弄;同時間小玉被吩咐用雙手替禮文手淫。小玉覺得自己隻是一件傢俬,一件器材,沒有人會理她的感受的,所以她決定自己也不理,也不去想。

  “禮文你的性奴雖然胸小瞭點,但服從性很高呢,調教得很辛苦嗎?”

  “也不算辛苦。如果我說是檢來的,你相信嗎?”

  “我信。瑪琪也是我檢來的嘛,來,瑪琪你自己說說,為什麼來當我的女奴?”

  聽到子軒吩咐,瑪琪說:“我是和哥哥相依為命的。上星期,我的哥哥平日打籃球的地方來瞭一群惡霸,趕他走,哥哥不甘心,偷偷回去打球,被他們發現,打瞭一身。我擔心哥哥,去找他,被那群惡霸捉著,想把我強奸。幸好Zemon 路過,把他們打發走瞭。我喜歡上Zemon ,後來知道他有要好的女友,我惟有退而求其次,用身體令他開心。但他知道我是處女之後,跟我說瞭很多道理,還叫我保守清白之身。我知道他今晚有朋友來,求得他同意,便來幫手服侍他的男性朋友。”

  “原來如此,Zemon 又是你安排的吧?”

  “今次不是哦。那晚真的是恰巧的。好瞭,開波瞭。你們這群發情狗公,要射快射,球賽快開始瞭!”

  眾男聽到子軒叫喚,不約而同答:“不用擔心,我們一面插,一面看!”

  隻見宏飛的男根在Ronnie下身進行活塞運動,道正就使用著她的口;卓明在插身下的帕絲,帕絲卻是躺在健男身上,任由健男插她的屁眼;不久卓明快要射瞭,拔瞭出來,艾迪實時補瞭他的位抽插帕絲;卓明行到禮文旁邊,對小玉說:“今晚隻有你可以口爆,來,給我乖乖的吃!”

  小玉面色轉白,還未有反應,卓明已經徑自把龍根插入她的口中,轉瞬間便射精瞭。子軒叮囑說:“記得好好吃下它們呀,有許多蛋白質,很有益的。”小玉不敢遣命,如言吞下。

  如是者眾男生在插過Ronnie或者帕絲之後,都會過來找小玉口爆。因此除瞭眾男的精子外,小玉也吃下瞭不少女性的淫汁。同時還不住的有男生要求她幫他們打飛機,令小玉疲於奔命。當小玉表示手倦後,子軒著瑪琪幫男生們手淫,再射入小玉口內;但由於瑪琪手勢不熟,小玉臉上也有不少‘戰績’。

  到深夜球賽完畢之後,小玉已經吃過不下二十發精液,似乎一眾男生都以找她口爆為樂,其中健男有一次更是在她面前自行打飛機打至射入她口中。當然,帕絲身上亦有不少穢積,但情況比小玉好一點;Ronnie雖然被人幹的次數最多,但大傢都君子地信守禮文的要求,每次想射的時候就拔出來,轉到小玉的口中;瑪琪雖然最安好,但後期小玉手軟之後,她全力打飛機,最後也落得手腕抽筋的下場;四名女孩最後也被脫得光光的,Ronnie跟帕絲完全不介意,瑪琪就有點害羞,小玉最不想被他們看自己的身體,但想一想,跟上次上半身半裸時也差不多而已,反正也是這一批人,既然沒有氣力遮掩身體,便由得他們看。

  她們四名女孩,倦極之餘,喝瞭一些子軒的特制飲品,慢慢逐一睡倒。之後子軒向眾男生打手勢,把她們重新擺位,一一幫她們拍下艷照,以備將來後用……

  第二天,星期四。

  小玉醒來時,感覺有點頭痛,昨晚子軒給她飲的東西,應該有酒在裡面。她發覺自己人在客房,身上有一個男人壓著,他半軟的男根還留在她的下體內,據感覺他應該是天亮前在自己身體內射過精。

  “Zemon ,你怎麼這麼重?你快起來,要預備上學瞭。”她推瞭一會,男人才悠悠轉醒,卻不是子軒,是禮文!

  “禮文哥?你怎會……我怎會跟你……”小玉大驚。

  隻見禮文爬瞭起來,冷靜的說:“你吹也幫我吹過幾次瞭,就隻是撲一回,不算什麼,別大驚小怪。”

  “不!我跟子軒說過,他不會要我跟別人上床的!”

  “不關他事。是你昨晚自己入房的時候,我跟入來‘擒’你的。”

  “什麼!?”小玉不敢相信的叫瞭出來。

  旋即她想起瞭一件事,對禮文說:“禮文哥,你知不知道嘉儀姐出瞭事?”

  “出瞭什麼事?”

  “她給人……”雖然惠豹惠龍對她不甚好,但小玉始終覺得他們是傢人,所以也沒有鼓勵嘉儀去報案被強奸。“她給人傷害瞭……現在她被她哥哥的老板看上瞭,想對她不軌。”

  “就是這樣?即是沒事啦。”禮文也不理她,翻身再睡。

  小玉感覺無奈,她要告禮文強奸嗎?還是說他是趁她睡瞭乘虛而入?她想瞭又想,考慮到可能對嘉儀的影響,決定不對禮文做些什麼。

  小玉簡單的洗瞭洗身,出廳預備吃早餐。一出廳,她見到沒有穿衣服的宏飛,健男及艾迪。宏飛坐在餐桌前,一面享受著瑪琪幫他手淫,一面喝著咖啡;健男把帕絲按在落地玻璃前面,從後面用狗仔式抽插著她;艾迪也是坐在餐桌前,吃著賜仔煎蛋早餐,Leonie爬在餐桌下,吃著艾迪的賜仔。看到他們淫亂的光景,小玉受不瞭,取瞭兩份早餐,往廿九樓去。

  同一時間,在主人房內,子軒按著Ronnie的頭,逼她幫他口交。昨晚他擁著她睡,但沒有插;今早起來晨勃強勁,他便決定使用她的口。吹奏良久,趁Ronnie不為意的一剎那,子軒在她口中射瞭出來!她想掙脫,但子軒大力的按著她的頭,她幾乎窒息,無奈隻好把他的精液吃下。射完後,子軒放開她,她大怒道:“你不知道我不許男人射在我體內嗎?”

  “啪!”的一下,子軒打瞭她一巴。“你是個性奴隸就好好聽話!不容許有選擇!”

  Ronnie還想抗辯,跟著被子軒再打一巴,她撫著被打紅瞭的臉,用難以置信的神色望著子軒。子軒冷酷的道:“我肯在你口裡面射,是對你的恩賜,你不但要乖乖吞下,還要感謝我。”

  Ronnie失憶之前一直對男人看不起,失憶之後本來也是,但被子軒打瞭之後,好像性格有所改變。她的表情由憤怒變為失落,再變為傷感,低下瞭頭,說:“多謝賞賜精液。”

  就這樣,子軒代禮文開始瞭對Ronnie的調教。

  卓明及道正是在半夜離開的,卓明回到傢便倒頭大睡,不省人事。不知睡瞭多久,他感覺到有人騷擾自己,同時有點暖熱暖熱的感覺從下身傳來,把他弄醒。

  他抬頭一看,思欣正在努力幫他口交。“妹妹你又來瞭?我昨晚付出瞭很多,不夠貨哦!”

  “耶……哥哥你有人傢,還去別處出精!”

  “別那麼大聲。”

  “我不依……哥哥你找些精來給我……”看到妹妹這樣跟他撒嬌,卓明想瞭想,記起乘通宵巴的時候,道正跟他提過,子軒這小組好得不得瞭,隻是有誰可以成為成員,都要由子軒批準;道正自己有兩個學弟,想參加也沒有辦法,如果有自己的女奴,可以成立自己的小組就好瞭。

  “是瞭,妹妹。你等多一天,我給你安排!”卓明滿有信心的說:“今天你暫且找你的牛奶供貨商去吧。”轉過鏡頭,看看被恩欣誤導的女子。

  佩汶醒過來後,發現自己睡在酒店的床上,很快便記起之前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她也發現自己是枕在男人的胸腔上的,她微微抬頭,看到李棠一早已經醒瞭,溫柔的看著她。佩汶面也紅瞭,因為她記起昨天她傷心過後,他對她說願意負責,她便再幫他口交瞭多一次,休息瞭一會,然後又再跟他做瞭兩次愛。到第二次時,佩汶下身的痛楚已經不存在,取而代之是性興奮的歡愉。

  “早晨。”

  “早晨,你為什麼不叫醒我。”

  “昨晚我令你那麼累,讓你睡多一會無妨。”

  “棠,你對我真好。”

  “我愛你嘛。”

  聽到有男人說‘我愛你’,佩汶的心態跟其他女人一樣,心花怒放。她想支起身子時,留意到他的小弟弟一早已經站瞭起來;她感覺下體還有點酸痛,便對李棠說:“很硬呢!我幫你吸出來好嗎?”

  李棠溫柔地說:“辛苦你瞭。”

  佩汶便爬到他的胯間,用口交開始她今天的生活,也開始瞭她以後人生的方向。

  一個小時後,佩汶回到辦公室。她坐下不久,便見到歐陽sir 行過,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和他不是特別親近瞭。之後到茶水間時,她又碰到瞭他。

  “歐陽sir ,不如我幫你斟吧。”

  “謝謝,麻煩你瞭。”

  佩汶見他用紙巾抹鼻,便問:“你感冒瞭嗎?”

  “是呀,所以昨天也沒有上班,請瞭病假。”佩汶心想,原來如此。

  她替自己及他斟完茶後,便行瞭出去。回到位中,她收到李棠傳來的短訊:“很想你。今晚可以見面嗎?”佩汶從心裡面笑瞭出來。

  幸福的人放在一邊,先看看不幸的。

  小玉今天回到學校,留心觀察瞭一段時間,發現原來不少男生都跟子軒認識,開始擔心將來她要替更多的男性手淫甚至口交;另一方面,她也留意到有數名女生跟子軒的關系都很特殊,她們對子軒不是特別好,也不是很友善,甚至對著他沒有什麼笑容;但子軒行到她們身邊,甚至動手動腳攀肩搭背時,她們都若無其事的接受,她開始懷疑,子軒在學校擁有很多的‘性奴’。

  中午,道正想把她帶到天臺要她幫他口交,但小玉心裡正煩躁,拒絕瞭他;臨放學的時間,她被負責訓導的何sir 叫去,著她放學後留下。子軒知道瞭,告訴她他有聚會,著她自行回傢,便離開瞭學校。去到俗稱‘留堂室’的美街室,小玉見到道正剛剛鬼鬼祟祟的離開。入到去,看到何sir 站在講臺之上,沒有其他人。

  “何sir ,我來瞭,是什麼事?”小玉不解的問。

  “我收到有人報告,說你跟校內部份男同學亂攪男女關系,是嗎?”

  小玉大驚,說:“沒有這樣的事!”

  何sir 取出一把木尺,大力打在講臺上,斥責說:“你還狡辯!我有人證的!”

  小玉心裡面大驚,難道道正老羞成怒報復性打小報告?

  “我……我……”

  “不用說瞭。叫你來是告訴你,學校將會開除你,而且會通知其他學校,叫它們不要收你這個淫蕩女學生!”

  “不!”小玉情急之下,跪瞭在地上:“不要趕我出校!”

  “沒得商量!你可以離開瞭,一會兒美術學會的人會來有特別聚會。”

  “但我……”小玉想說自己是被逼的,但說到口邊時,卻說不出口,她真的是被逼嗎?她可以說是被誘惑,被詐騙,但不是被強逼。

  被趕出校……意味她不再有前途……那她人生剩下惟一的路,就是一生去當子軒的性奴。不可以!她寧願付出其他,付出自己的尊嚴,甚至令出肉體,也要爭一個機會!

  很快下瞭決心,小玉仍舊跪著說:“何sir ,如果你不趕我出校,你要我怎樣服侍你也可以……”

  何sir 推瞭推自己的眼鏡,說:“你當我是那些好色老師嗎?還是想趁我侵犯你的時候大叫非禮強奸反捉我痛腳?別做夢!”

  這時他的手提電話響起,他接聽瞭:“什麼?不能來?那叫我去那裡找另一個……行瞭,你們一會照樣過來,應該可以解決的。”

  收瞭線,何sir 跟小玉說:“你說怎樣也可以是嗎?今天美街學會好不容易請瞭一個模特兒來,預備進行人體寫生,但她臨時有事來不瞭;如果你願意頂上,為美術學會當裸體模特兒,你亂交的事,可以一筆勾銷。”

  小玉想瞭想,讓更多男人看自己的身體固然不好,但比起給何sir 奸淫,已經是較好的條件瞭,便點頭說:“我答應。”

  不一會,八名美術學會的學生進入美術室,他們總共有七男一女,分別由中三至中六不等。他們對於何sir 在講臺旁,小玉站在臺上感到詫異。

  當他們圍成半圈,架好畫架,坐瞭下來後,何sir 說:“今天原定的模特兒爽約,但劉彩玉同學自願幫忙,擔任今天的人體模特兒。劉同學是嗎?”小玉無奈點瞭點頭。

  “那麼請劉同學寬衣吧。”

  在九對眼睛註視下,小玉慢慢解開鈕扣,脫下校服的上衣。

  “嘩……!”不知是那一個男生在驚嘆。硬著頭皮,小玉脫下校裙。

  她清楚聽到席中有人有吞口水的聲音。

  她望瞭望何sir ,他輕聲說:“要脫光的。”

  小玉咬瞭咬牙,脫下餘下的胸圍及內褲;她感覺很不自然,用手遮掩著身體。

  “這樣不行,”何sir 何明華說:“當模特兒要給大傢看清楚身體,這樣才不失裸體寫生的意義。來,跟這個姿勢做。”說著他把一本藝術雜志放瞭在小玉面前。

  雜志封面上的女孩子跪在地上,雙腳不是合攏的,左右膝蓋分開約六十度角;屁股坐在自己腳跟上,上身挺直,抬高胸膛,雙手向外伸出,斜斜向上,手掌張開;頭部略為抬高,雙眼望天,嘴巴張開,有點像一個女歌唱傢向天高歌的樣子。

  何明華說:“這圖叫‘無語問天’,你照著做吧。”

  於是小玉仿效圖中女孩的姿勢,同樣的裸體跪著;隻是小玉的34B 胸部挺起來更有看頭,引得一眾美術社男生口水直流。

  如是者,寫生開始。大約十分鐘後,何明華向其中一名男社員,中六的健強說:“沈健強,你把手伸入褲子內做什麼?”

  健強大聲回答:“何sir ,劉同學的身材太好瞭,我忍不住在打飛機!”

  “是嗎?那你打快一點,別停瞭畫畫!”

  “是的!”這樣又過瞭十分鐘,健強旁邊,惟一的女同學美雅說:“何sir ,健強他不住打飛機,氣來氣喘的,吵著我作畫呢。”

  何明莘問健強:“你還未打完嗎?”

  “何sir ,我沒有法子,平日我打飛機,往往可以打一個小時的。”

  “沈健強,我現在要你速戰速決,你給我一個方案來!”

  “何sir ,如果我可以站近一點,看清楚一點,應該可以快一點打出來。”

  “那好吧,你行到劉同學面前打吧。其他的男同學,想打飛機的便一起站出來,免得分心。”

  於是一聲令下,七名男同學都行瞭到講臺前,紛紛掏出自己的陽具,對著小玉手淫;小玉感覺到一份恐懼,因為七個人都在自己尺許開外而已,連他們前置分泌物的味道都可以清楚嗅到。何明華咕嚕說:“你們快些打,我去飲杯水。”說著離開瞭美術室。

  由美術室對出直行再轉右,何明華進入瞭地理室,裡面有一男一女在。男的一見他入來便說:“何sir ,一切順利嗎?”

  “一切順利,但你為何要我不撲她?”

  “凡事都有順序嘛。來,你一定谷瞭很多火,在這裡舒服舒服。隨便用她,前門後門,內射口爆都沒有問題,慢慢享受,自便瞭。”那男的是陳卓明,他交代完便行瞭出去。何明華看看地理室中央,站著一絲不掛的帕絲,他再也忍不住瞭,沖前把她推倒地下,急忙脫下褲子,狠狠的插她。卓明有心另外培育新的小組,所以今天問子軒借瞭帕絲的‘使用權’。

  帕絲慣瞭子軒把她分配給其他男人抽插,也沒有異議,卻不知道,自己成為把小玉拉下坑的一部份。

  卻說美術室內,七名男生之中,健強最先忍不住;他趁小玉仍然乖乖保持著那個跪地張口望天的姿勢時,踏步上前,把陽具插入小玉口內,在她口內射精!

  小玉猝不及防,吞下瞭大半;她還未及反應,其他六男一齊射精,全部落到她頭手臉上!小玉想抗議時,他們已經收回陽具入褲內,回座位去瞭。小玉正想伸手抹去臉上的精時,美雅喝止她:“不許動!你動瞭我便沒法畫。不要動,停著!”

  被她一喝,小玉不敢動彈,隻好任由那些白液沿著她身體的曲線流下來。

  一小時後,何sir 回來瞭,一面滿足的樣子。他看瞭看各人的畫,宣佈說:“今天到此為止,大傢可以走瞭,除瞭沈健強。”

  於是其他成員陸續離開,隻有沈健強留下來。小玉站起來,先揉瞭揉跪至僵硬的關節,正想投訴被人口爆時,何明華說:“小玉同學,沈健強同學的畫未完成,但他明天一定要交的。麻煩你跟他回傢當模特兒,好讓他把作品完成。”

  “不,不可以的,我不要跟他回傢。”

  “不可以嗎?”何明華把自己的手機反給她看,是她剛才滿頭滿臉精液的樣子!

  “如果你不想明天我用這作為你亂交的證據,就跟他回傢吧。”

  “那……那個……”

  小玉正猶豫時,自己電話傳來短訊響聲,她拿起一看,是子軒傳來的:“我今晚不回傢,明天學校見。”又會這樣湊巧的?想不到其他解決方法,小玉隻好同意,“那我現在可以先穿回衣服嗎?”

  何sir 準許她穿回衣服,同時把健強拉過一邊,仔細叮囑一番。

  先行離開的成員,惟一的女社員美雅自己走著。她走到地理室旁邊的時候,發現卓明及道正正在密斟,便躲在窗後,待他們談完出來,便跟在其中一個後面行。離開學校,行瞭不久,道正回過頭來,對美雅說:“你又跟著我幹什麼?我上次已經跟你說過瞭,我不喜歡你,你不是我想要的類型。”

  美雅一面委屈的說:“我知道。但人傢喜歡你寫作的才華嘛!”

  “你要喜歡沒有問題,但我真的不想當你的男朋友。”

  “你們為什麼這麼喜歡那個小玉?她很好嗎?”

  道正嘆瞭口氣,說:“你不明白瞭。她是一個可以訓練成女奴的好材料;她的身體,是我們一班男生的玩具。現在是看看誰最有能力控制她。”

  “是嗎?但她的胸比我的還小,你也喜歡?”

  道正把美雅拉到一旁,看看四周沒有人,才跟她說:“你知道嗎?其實我對你頗有好感的,但我參加瞭子軒的‘垃圾女孩’小組。參加時,我們都發過誓,二十歲之前隻會擁有性奴隸,不會有女友;泡女孩子,隻是把她變成性奴的手段。我們的信念,女孩子都是垃圾,除瞭幫我們發泄下半身的欲望外,什麼都不是。你明白嗎?”

  美雅的頭腦有點轉不過來,原來學校裡大部份男生都有這一種思想!垃圾女孩育成,之前她聽過有傳聞,但原來是真的。

  沉默瞭一會,美雅問他:“你說子軒是小組組長嗎?那麼你為什麼跟卓明幹小動作?你想建立自己的後宮嗎?”

  道正肯定的說:“不錯。是的。”

  美碓搖瞭搖頭:“我寧願你是愛上劉彩玉,想跟她發展……你這樣的思想,我接受不瞭……”

  說完美雅便飛奔而去,把這個她喜歡的男孩扔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