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兩女一男去到附近的‘新性地亞妹酒店’,要瞭一間房,姍妮付瞭錢。三人上到房間,禮文還未知道會發生什麼事,Ronnie已經跟他濕吻起來;同一時間,Shirley 蹲下,向他的下身埋手,先把他的褲子脫掉,再解決他的內褲,然後用手套弄他的金剛棒。禮文見這樣,也不客氣的伸出祿山之爪,抓向Ronnie的胸口。

  看不出她雖然上圍不大,但原來真空上陣,隻是隔著薄薄的外衣,禮文覺得很彃手。正捏得高興時,她一把推開禮文,禮文有點詫異,不玩瞭嗎?卻見原來Ronnie推開禮文後,快速脫下上衣,又解下褲子;看她的樣子,應該是32A-22-33。雖然胸部不大,但腰肢纖幼,所以有很看頭。

  禮文乘機脫掉自己的上衣,同時享受姍妮的手勢。她套瞭一會,Ronnie過來,把禮文推到床上,替他吹蕭;Shirley 閑下來,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她的身材有35C-25-35 ,上圍好像會走路的米袋,一跳一跳的。

  脫完衣服,Shirley 趨前跟Ronnie爭吸禮文的大捧。禮文感覺到兩條舌頭在遊走,一上一下,又或是一個吸棒棒,一個吮袋袋;他感覺很興奮,但由於中午在嘉儀口中射瞭一發,現在仍然撐得住。一會之後,Ronnie爬上他身上,再跟他濕吻,他也乘勢再玩她的乳房,果然十分彈手。玩瞭一會,Shirley 改口為手,一面套弄禮文的棒棒,一面調整位置;禮文忽然感覺到肉棒被一股既濕且熱的東西包圍,原來是Ronnie主動騎瞭上他的棒子。二人一路抽插時,Shirley 卻湊頭埋接合點,伸出舌頭,舐禮文抽插間露出來的陰莖。

  受到雙重刺激,禮文大為興奮;他用力挺插,Ronnie仰起上身,以傳統騎乘位跟他交合,禮文雙手玩她的乳房,令Ronnie發出強烈的呻吟聲。

  插瞭一會,禮文反客為主,把Ronnie放下來,從後以狗仔式抽插;Shirley繞到他身後,用一雙豐乳磨擦他的背部;禮文別過頭,Shirley 把舌頭伸進他口中,上下探索。再插瞭一會,禮文說:“我……要射瞭……”

  “給我!”

  Shirley 不管他的情形,把他的金剛棒由Ronnie濕淋淋的陰戶拉出來,湊到自己口裡,用力吸吮;禮文“啊……”的叫瞭叫,把精都射入Shirley 口中;Shirley像三天沒有吃過東西似的,骨碌骨碌的吞下瞭。

  發射後的禮文,軟倒在床。這時他見到姍妮和Ronnie正在濕吻,旋即兩個女子互相爬上對方的身體,形成69的姿勢。她們同時同舌頭刺激對方的下陰,兩人都面泛春潮,淫聲不住。這刻Ronnie朝天躺下,頭部靠近禮文的位置,Shirley跨在她上面,亦即她的渾圓臀部出現在禮文眼前。因為年輕,禮文復原得很快,他的金剛棒又變硬瞭;他移到Ronnie舐Shirley 的位置,Ronnie明白他要什麼,停瞭舐,讓禮文把肉棒插入她的口中,Ronnie舐瞭他的肉棒一會,然後禮文抽回肉棒,放好位置,插入Shirley 的後庭。

  “啊……”本來被Ronnie舐至汁水淋漓的Shirley ,被他這樣一插,咀裡發出既興奮又痛楚的聲音。

  禮文鼓起幹勁,把Shirley 插得死來活去,被操瞭半小時後,她用乞求的語氣說:“文哥哥,你饒瞭我吧,我吃不消瞭。”禮文正考慮答不答應時,Ronnie拍瞭拍他肩頭,說:“你插前面,我插後面,把她幹成三文治!”

  禮文一看,原來Ronnie的下陰已經插好瞭一條雙頭龍。禮文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個女人以前有這樣大玩特玩的,便說瞭聲‘好’,把Shirley 轉過來面向自己,拉她坐到自己的肉棒上;姍妮這邊廂才把肉棒納入桃源洞,那邊廂Ronnie在她屁眼後面一插一頂,把她幹得眼也反白,但她說‘不好’及‘我快要死瞭’時,其實也是一面春情及笑意的。

  如是者一王二後玩瞭一晚,禮文射瞭四次,一次在Shirley 屁眼,一次在Shirley下體,兩次在她口內;Ronnie雖然也有給禮文插,但隻限口和前門,更不讓他在她身上射精;禮文沒相幹,反正他有得爽便行瞭,也沒有留意那晚嘉儀打電話找瞭他八次……

  姍妮找小白臉攪自己,是否代表飛仔文在乖乖帶綠帽?當然不是,他也在風流快活,實情是兩夫妻各自各精彩。

  睡瞭一天多,甜香醒過來瞭,在睡夢中她被人鎖著,動彈不得,很是驚慌。

  但醒來之後,她發現自己真的是被縛著,也是動彈不得的!而且姿勢十分不妙- 她雙腳站在地上,但是是被扯開瞭的,分別在左邊和右邊被皮帶索緊腳踝位置;她的腰間有另一條皮索拉向後上方,把她的屁股位置拉高;她的乳頭上有夾子夾著,有點痛;她雙手分別被縛,有像手扣一樣的東西扣住手腕,更加是用鐵練把她雙手扯著,左手被扯向左前方,右手被扯向右前方;她的肩上被縛上瞭不知名的金屬,涼涼的一大塊擱在她肩頭上;鼻子被鼻夾夾著,逼她用口呼吸;最後雙眼被黑眼罩緊縛著,完全看不到東西。

  她也感覺到自己現在是全身赤裸裸的,而且四周有冷氣開著,她的乳頭也是涷得站瞭起來。聽冷氣的聲音和踏著的地板的觸感,令晴香相信自己仍然在新傢之中。

  “大佬文,是你嗎?”甜香盡量保持鎮定的說。

  飛仔文的聲音出現瞭:“當然是我。今天想跟你玩玩二十連發。”

  二十連發?他想跟自己連做二十次嗎?

  甜香還未確定,有一雙手按在她頭上,跟著有一條熱熱的東西打在她面上,她吃驚的張開口,那東西便塞入瞭她的口中……是陽具來的!心想飛仔文要玩口交,甜香便乖乖的幫他吮吸;但飛仔文今天似乎很沒有耐性,聳動下身,把她的口當作陰戶來抽插;而且持久力也差瞭,抽插瞭兩分鐘便在她口中射出。

  甜香感覺到口中軟化的陽具退瞭出去,頭上的手離開瞭之後,旋即又有手按上她的頭,跟著另一條堅挺的陽物頂在她嘴唇旁!她想開口問是什麼一回事時,那陽物趁她張開口,一下子插瞭進去!本來甜香口中尚有之前那根陽具射出的精在口腔中,這新一條陽物一插入,口內的精有很多都溢瞭出來。甜香想把它吐出來,問明是什麼一回事,但那對手死按著她的頭,隻靠一把口根本抗拒不瞭什麼。

  於是被那陽物在她口中抽插瞭三分鐘,又在她口中射瞭出來。

  晴香把握時間,把口中的精液吐出;但還未吐幹凈,已經有明顯不同的第三根陰莖刺進她的口內,進行活塞還動。晴香心裡大驚,到底有多少個男人在這裡?

  這時飛仔文的聲音在她身後面響起:“給我好好的幫他們吹!”同時間飛仔文已經站好位置,從後面一下子把肉棒插進晴香未夠濕潤的陰道中!晴香慘叫,但隻是給機會口中的陰莖挺進一點,頂著她的喉嚨。晴香慘叫的原因是飛仔文,他除瞭肉棒較粗長之外,今次他使用瞭有突點的安全套,再加兩個羊眼圈!這一來他的肉棒變得好像狼牙棒,在‘刮’甜香的陰戶。

  前面第三條發射完,又有第四條男根插入她的口中。晴香手腳都被縛,身體被固定成站立而俯身向前的姿勢,後面飛仔文出力的幹她,前面男根一條接一條的逼她口交。晴香已經沒有做任何動作的餘地,她的鼻被鼻夾夾著,勉強依靠嘴巴被插的空間透氣,所以把口張得大大的;她口中的精液也太多瞭,她完全沒有機會吞下或是吐出,隻好由得它們溢出沿著咀角流下;到第五條男根在她口中發射過後,她吐出一大口精,但第六條龍根異常粗大,更不住的頂著她的喉嚨,像是要把她撐開似的。晴香心想:我今天會被精液嗆死嗎?

  晴香不知道自己是否快要窒息,但當第七條龍根在她口中發射後,她快要昏倒時,她聽到後面的飛仔文說:“暫停。你們看她,面色也發紫瞭。”

  這時飛仔文也把自己未發射的肉棒描出,行到她前面,拍拍她的面頰。晴香得以喘息,努力把口中的精液吐出來。飛仔文沒有解開她,反而陰惻惻的問道:“你不是說自己是好工具嗎?如何?你要他們接下來的輪你的口還是下體?”

  晴香開始感受到,飛仔文除瞭喜歡SM之外,其實喜歡折辱女性。她等自己的呼吸正常一點後,恭敬的說:“主人喜歡使用那處便使用那處,工具沒有意見。”

  她聽到飛仔文‘哼’的一聲,似乎滿意她的答案,跟著聽到他說:“你的下面隻由我來插。你知道為什麼我要這樣懲罰你嗎?你有可能染瞭花柳病,卻不告訴我,想我死嗎?”

  晴香這下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這一樣事得罪瞭他。想起他曾經心狠心辣把仇傢分屍,她壓下心裡的恐懼,謙卑的說:“是我該死。我任憑主人處置。”

  飛仔文沉默瞭一分鐘後,開聲說:“你們幾個,射在她面上結瞭吧。”跟著甜香感覺到太約六七個男人圍在她的頭旁邊,打著飛機;跟著不久一股精射到她額上,另一股射到她左頰;如是者七個男人先後顏射她,弄得她一頭是精之後,她聽到飛仔文說:“你們走吧。”跟著聽到十多人離去的腳步聲。

  慢慢,甜香感覺到身上的重物被挪開,腳上的索帶,手上的鐵鏈一一被解開;她跪瞭下來,不敢妄動。最後飛仔文親手解開她縛眼的黑佈,她見到除瞭地上大堆的精液外,看不到其他人來過的痕跡。她見飛仔文沒有作聲的站在自己面前,突點安全套已經除下,但肉棒依然堅挺。

  想瞭一想,她用肯定的語氣向飛仔文說:“主人需要工具幫主人發泄嗎?”

  飛仔文點瞭一枝煙,吸瞭一口,故意把煙灰彈瞭些在她頭上,見她仍然帶著笑容跪著,便說瞭兩個字:“手。面。”

  晴香知道這一下飛仔文是饒恕瞭她,但並不代表以後不會追究,於是知機的伸手幫飛仔文手淫。看著一名滿險精液的女孩子,跪在自己跟前,滿臉笑容的幫自己打飛機,飛仔文覺得自己好像成瞭AV男優,也覺得很高高在上,心情輕松之餘,特別興奮;很快他便有射精的意欲,望瞭望晴香,後者會意,把肉棒對準自己的臉;飛仔文興奮的射精,第一發打在她鼻梁偏右,明顯的濺瞭一些入她的右眼,但她隻是閉上瞭右眼,左眼仍然張著不閃不避;第二發打在她右頰,第三發打在她左額,她全部都欣然接受;射完後,她把肉棒前端放入口中,用力的吮光龜頭的精,才慢慢放開。

  飛仔文感覺舒暢,故意把整枝煙食完,才再望晴香,見她仍然跪著沒有動作,覺得滿意,便吩咐她:“好瞭。你起來去洗個澡,然後把地方清潔好。我會不定時上來,你別睡得那麼死。以後除非我吩咐,你在這屋子內的標準姿勢是跪在地上,標準服飾是一絲不掛。”

  晴香心想,幸好他對自己的身體還有興趣,於是欣然回答:“是的,主人。”恭敬目送飛仔文離開。

  說回垃圾女孩。

  星期日的晚上,卓明心急地在垃圾房等待。等到前一晚差不多的時間,垃圾房的門開瞭,進來的是仍然一臉呆然的晴晴,她穿著昨天一樣的連身裙。卓明趨前拉著她的手,見她沒有反抗,便拉著她,帶她上瞭天臺。他低聲跟晴晴說:“我不會劃花你的臉的,隻要你給我每天幹一回。”

  他不知道,他這一句說話,恰巧跟晴晴潛意識逃避曾經被輪奸的思維吻合,在晴晴自我催眠的意識下,這句說話成瞭一道禁制,控制瞭晴晴。

  卓明把晴晴的連身裙拉起,從頭脫下。看見她玲瓏浮突的身材,卓門實時舉槍致敬。他把晴晴推倒在天臺的一張爛床縟上,玩弄她的36C 美乳。雙手在玩,他不忘把短褲退至膝頭,把晴晴的手放在自己的小鳥上,說:“幫我搓一下。”

  晴晴的潛意識接受瞭命令,用手套弄著他。玩瞭一會,卓明急急把小鳥收回,因為不想在她手中射瞭出來。

  他取出從傢中偷出來的潤手油,塗瞭一些在自己的小鳥上,然後拉開晴晴的大腿,對準她的小洞把大鳥插進去。第一下還是不得其門而入,但第二下成功瞭,插瞭入去。卓明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緊迫,但同時這種緊緊帶給他強烈的快感;他本能地開始作出抽插的動作,那快感令他樂不思蜀。

  始終缺少做愛的經驗,插瞭一會之後,他感覺到一股如電撃般的快感,這時遲,那時快,他已經在晴晴體內射精瞭。射精的時候,卓明感覺到跟自己打飛機不同的快感,晴晴雖然被輪奸兩次,但始終年輕,陰道仍然緊窄暨彈性十足,因此卓明的感覺就好像她的洞要把他擠幹似的。射完之後,他依依不舍的把變回小鳥的陰莖拔出,正想如何清理時,晴晴好像條件反射似的,坐起身一手捉著他的小鳥,再用口含著;她用舌頭仔細為卓明清潔,卓明的龜頭極為敏感,被如此含,禁不住叫瞭一聲。

  清潔完後,晴晴望著卓明,似乎在等他吩咐;卓明吞瞭一口口水,問她:“你叫什麼名字?”

  “姚子晴。”

  “你住在那一層的?”

  “六樓D 座。”

  “你是嫦姨的女兒嗎?”

  “是。”

  “你為什麼……為什麼跟我做愛?”

  “因為你答應不劃花我的臉。”卓明想瞭想,這女孩子一定是弱智的,又或者是傻的。但不管瞭,反正可以撲,他不管她是否正常:“你在垃圾房做什麼?”

  “那是舒服的地方。”

  舒服?卓明更加肯定她有問題瞭。但不知道她的背景下,他隻有嘗試作出一點建議:“你傢電話多少號?”

  “3157-5106”

  “你聽著,這天臺是比垃圾房更好的地方,知道嗎?”

  “知道瞭。”

  “由今天開始,我有需要時便會打給你,你收到電話便上來天臺。明白嗎?”

  “明白。”卓明擔心麗嫦回來會發現晴晴不見瞭,於是吩咐她穿回衣服,搓瞭她的胸一下便放她走瞭。他等她走瞭後,行回自己的傢。

  父母已經睡瞭,卓明回想跟晴晴做愛的片段,小鳥又再一次變成大鳥。這時房門突然打開,一名美少女進入房間,是他的妹妹,陳思欣。

  “亞妹你這麼夜入來幹什麼?”卓明急忙取過一本雜志遮掩著隆起的下體。

  “哥哥,你的女朋友很豪放呢,竟然跟你在天臺做愛。”

  卓明想不到會給其他人看見,嚇瞭一跳:“你怎會知道的?”

  “剛才媽媽叫我上天臺收衫嘛……人傢今天碰到舊朋友呢……”

  難得妹妹支開話題,卓明接著問:“那個舊朋友?”

  “不就是你的同學,我以前的男友之一,王宏飛。”

  “你遇見他瞭?有沒有約會一下還是怎樣?”

  思欣想起午間為宏飛吹蕭的事,有點面紅,跟著故作不經意的說:“哥,你剛才跟女友在天臺做愛時,我看瞭好一會呢。”

  “又提這個幹什麼?”

  “我記得小時候看過,哥的那話兒是沒有那麼大的。”

  “你……你說什麼?”卓明一向都不知道自己妹妹的豪放及特殊癖好,慌忙中站起來,雜志掉到地上,他短褲內的帳篷卻高高撐起。

  “哥你果然大條瞭哦!”思欣想捉著卓明的命根子,卻給卓明一閃閃開瞭。

  “妹,你怎可以這樣?”

  “人傢又不是第一次瞭……你不記得中三開學前那晚的事瞭嗎?”

  思欣一說,卓明實時想起早兩年多前,他中三開學前,借瞭同學的AV光盤,看瞭足足一星期;臨開學的那一天,因為第二天要還給人,他決定通宵重溫;迷糊之中他沉沉睡去,睡著時發瞭個綺夢,第二天早上,發現當時未分房睡的妹妹(當時中二)由睡上格床變瞭睡在他旁邊,而他褲子濕瞭一片,還有曾經射精的感覺,令他相信自己曾經夢遺。現在這樣說,莫非當日是……

  “是呀沒錯,”思欣確定兄長的猜想:“我由中二開始已經很喜歡吃你的精子瞭。你知道嗎?為瞭吃你的東西,我練習得很強的口技呢。”

  “不可以的,妹,我們這樣是亂倫來的!”

  思欣這時一面脫去睡衣,一面說:“哥你弄錯瞭。我不是想與你性交,我隻是想吃你的精子而已,你不明白當中的分別嗎?”

  ‘吃你的精子’幾個字好像旱雷一樣打在卓明的頭上,他身體呆瞭,下身的反應卻很是高昂。

  思欣睡衣裡面也沒有內衣褲,她趁勢拉下卓明的短褲,他的龍根便彈瞭出來。

  思欣跪在卓明面前,一手捉著他的龍根,問:“哥,我可以吃你的精嗎?”

  試問有多少男性,可以對如此赤裸美少女說個不字?他點瞭點頭,思欣便低下頭,含著他的龍根,發揮熟練的技巧,用嘴巴緊緊地一套一套,做成一波又一波的刺激;她的舌頭好像會轉彎的塘虱魚,鉆入龜頭前端,一舐一舐,令卓明感覺簡直欲仙欲死;雖然剛才不久他才插過晴晴的蜜洞,但一來她沒有多少分泌,很幹,摩擦得他很不舒服;二來思欣真的懂得一啜一啜的吸,卓明發覺他的精關完全不受控!不到四十秒的時間,卓明便咬著牙說:“我要射瞭!”

  思欣面露喜色,用咀緊緊貼著卓明的龍根;當精液射出來的時間,她立刻張大喉嚨加以吞咽,卓明看著她的喉結一動一動的,而且龍根好像被旋渦吸著一般,使他的第二發第三發精液也實時噴射而出。他射完之後,思欣還好像不滿足的,努力的啜著,吸著。

  他感覺到,馬眼的精也被她抽幹瞭,他的力氣也不繼,軟倒在床。吮幹凈瞭,思欣還仔細地用舌頭替那話兒做清潔。

  好一會,什麼也吸幹凈瞭,思欣才放口放走卓明的龍根。卓明躺在床上,六神無主。思欣拾起自己的睡衣褲,對卓明說:“哥,不要隻顧著喂你的女友,有空記得留一點精給我呢。”說完便離開回自己的房間。

  一個任撲,一個任吹,卓明心想,當男人像他這樣,還夫復何求呢?

  惠龍收工的時候很不開心,他買瞭罐啤酒,邊喝邊行回傢。回到傢,他見到父親的房仍然有燈光,同時隱約聽到女性的喘氣聲,想瞭想,他走到惠豹房門口,一面說話一面推門:“老頭子,用完小雲借來一下嘛……”

  他目瞪口呆,因為他見到的是惠豹正在以狗仔式跟一名相貌娟好的年輕女子在做愛!這女子正是小玉的學姐,嘉儀。

  之前說禮文沉溺於一王二後的遊戲中,不知道一晚之間嘉儀找瞭他八次,到底那是什麼事,令嘉儀要狂找禮文呢?原來是晚惠豹打電話給她,要求她到自己傢中過夜。她又不想去,但被他威脅下又不敢拒絕,於是希望找到禮文,跟他商量一下。但她直至最後,都找不到他,惟有硬著頭皮上去,希望小玉可以幫忙化解。她怎知道小玉自身難保,被子軒帶瞭回傢繼續狎玩,根本不在。結果嘉儀一個弱質女流,在惠豹半強逼之下,跟他發生關系。

  “老頭子你真懂得吃!”惠龍完全沒有移開目光的意思,上下打量嘉儀。

  這時惠豹剛好支持不住,在安全套中發射瞭,嘉儀掙紮想起來,卻被惠豹一把按住:“好兒子,你收工還有體力嗎?這學生雞答應瞭給我玩一晚的,我沒氣力瞭,益你吧!”

  嘉儀慌忙說:“說好不是這樣的……我隻會陪你一個……”

  惠豹大吼:“你以為你有資格講條件嗎?”說完他把嘉儀推瞭下床。

  嘉儀正想逃跑,卻已經被惠龍一手捉著:“去我房吧。老頭子,多謝瞭。”

  跟著惠龍拉瞭嘉儀入房,脫瞭自己的衣服,把她強奸瞭。

  星期一。

  小玉無奈地坐著子軒的車子上學去。回到學校時許多人都在竊竊私語,似乎對他們的來往感到驚奇。小玉也明白,因為自己一向是個好學生,而子軒卻是無心向學的那一種,怎會有人想到二人會走在一起呢?稍後小玉問瞭高年級的學長,知道巧合地嘉儀及禮文都分別請瞭病假。她自己心裡面正煩惱,想瞭想,決定不特地去找他倆瞭。

  這一天午休的時候,小玉坐子軒的車,跟他到一間私人會所的包廂去吃午飯。

  但小玉沒得吃,先讓子軒開始吃,在他吃的時間她要爬到桌子下面,用口替他含棒子,直到良久子軒在她口中發射後,她才可以咽下精液,坐回桌邊吃自己那一份飯菜。小玉知道,以後她也要如此吃飯。雖然會所的食物十分好味,但小玉還是吃得流下淚來。

  見此情況,子軒好言安慰瞭她一會,小玉本身又有著既開瞭頭,便繼續下去的心態,很快便收抬好心情。她也乘機提出要求,要子軒給地方她接小雲過來同住,因為她怕小雲沒有人照顧。子軒一口答應,原來因為他傢樓下廿九樓也是他父親的。放學時,她便坐子軒的車回傢,順利的替小雲收拾瞭一些東西,帶她離開。惠豹惠龍都不在,小玉留下字條,說帶小雲到朋友傢住。

  根據子軒的安排,小雲會住在廿九樓,Leonie會負責照顧她。當然,由於Leonie要照顧小雲,子軒就有大條道理要求小玉代替Leonie的出火工作瞭。對此小玉倒沒反對,但當她問到會否不讓其他人看見她幫他出火,子軒就跟她說:“現在我沒有打算要你當眾表演,但若果有一天我的需要真的很強烈時,你可不要因為有其他人在屋裡面而不服侍我哦!”

  小玉趁機問:“那星期六被那幾個男生看到我,怕不怕他們說是非?”

  子軒笑笑說:“不用怕,我已想好瞭令他們閉口的方法。來,用手幫我爽一下。”

  小玉無奈地跪下替他手淫。她沒有意識到,雖然她仍然有一定程度的人身自由,也仍然保有自己的溫習時候,但在子軒而前,她已經變成不折不扣的性奴隸瞭。

  看看其他壞人。

  惠龍這一天回到車房時,湊巧聽到兩名帥兄的說話:“真想不到,原來老大不用她返工,是把她收為己用。”

  “就是嘛,她那張咀真要命,我好像被她吸幹瞭似的。”

  “你便幸運瞭,我沒有機會沾她的咀呢,要自己打出來。”

  “不用心急,說不定另一天老大心情好,又會請我們上去客串男優呢。”

  “男優?我看我們像汁男多一些。”

  “汁男也不錯呀,以前她當會計時時常穿小背心,我一早想捏她的包子瞭,今次爽到瞭,真幸福。”

  “我看要小心才是,老大這樣玩,如果給姍妮姐知道瞭,誰知會不會大件事呢?”

  “你真烏鴉口……”二人談完,各自工作去。惠龍把他們的對話回想一次,推斷出他們說的是甜香。他娘的!我玩女就被人打斷手指,老大玩女就被人歌功頌德。

  如是者不滿至收工的時候,惠龍離開瞭車房,自己回傢時,在一個後巷轉角,有人跳瞭出來。惠龍看清楚一點,是一名陌生的女性。她對惠龍說:“先生,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有一個叫甜香的小姐在你的車房打工?為什麼要不見她上班的?”

  惠龍定睛看清楚來人,她看來未夠三十歲,國內人,縛著馬尾,帶著太陽眼鏡,有點畏縮的樣子,似乎不想被人認得。她穿著一件大碼TShirt,牛仔褲,身材看來一般。

  惠龍不答反問:“你是什麼人?什麼事情找她?”

  那女人想瞭一想,才答:“我是國榮的姐姐,我叫萬芳。”

  “萬芬姐是嗎?是這樣的。有人知道國榮會回來找甜香,把她安置在一個隱密的地方瞭。”

  “你可以帶我去找她嗎?”

  “為什麼我要帶你去?”惠龍相信萬芳這樣閃縮的出現,一定是想暗中聯絡甜香;雖然自己不知道甜香的位置,但可以借機在大佬文面前邀功,甚至從中撈點好處。

  萬芳說:“我可以給你一點錢。”

  “錢是嗎?可以考慮一下……你可以出多少?”

  “五千元,這數目不少瞭吧。”

  由這個價錢,惠龍更肯定萬芳有特別的原因。他很快便想到瞭一個計謀,便說:“這個價錢不錯。不過現在不可以直接帶你去。看見路口那間茶餐廳嗎?十五分鐘後到那裡等我。到時你給我錢,我實時帶你去找甜香。”

  “好,一言為定。”惠龍轉個兩個街口,便打電話給飛仔文。

  電話響瞭很久才有人接,惠龍心急的說:“大佬文,有國榮的消息瞭。”

  怎知那面傳來一把女聲:“飛仔文現在沒有空閑。你是那一位?”

  “Shirley 姐嗎?我是龍仔,惠龍啊。”

  “我不是Shirley 姐,我是Ronnie。”原來聽電話的正是飛仔文的姨仔Ronnie。她這時一手拿著他的手提電話,另一手輕輕把姐夫及姐姐的房門打開少許,隻見二人正在激烈地交合,Shirley 騎在飛仔文身上,她的奶子搖呀搖的,看來十分興奮。

  惠龍隱約聽到電話另一端傳來男歡女愛的聲音,不知如何接下去說,幸好這時Ronnie跟他說:“國榮的事,我也知道。你跟我說吧。”

  惠龍也不敢隱瞞,如實說:“國榮的姐姐到車房來,想找甜香,但沒有說找她做什麼。我把她安置在茶餐廳,說待會帶她去找甜香。”

  Ronnie想瞭想,她有聽聞甜香在車房出瞭事,之後被飛仔文包養瞭。她知道姐姐可以某程度上對這種事情隻眼開隻眼閉,所以也不理會。國榮替社團殺瞭人之後落跑走佬,但事後查數,社團有本數簿不見瞭,懷疑是國榮帶走,用來保障自己的。他可能現在找到地方落瞭腳,想接走甜香。

  如果是這樣,更不能給他知道甜香的真正下落。心中計較瞭一會,Ronnie吩咐惠龍:“龍仔,你一小時後帶國榮的姐姐去元洲街那間洗衣店。那裡是我的地方,我會好好‘招待’她的瞭。放心,有你著數的。”聽到最後一句,惠龍一百個放心,急忙答應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