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改為第三人稱,第一人稱寫著渾身難受。
正文:
今天陳蘇雪一身校服,學校的女式校服還算時髦,下身是過膝格子裙,上身則是純白襯衫。頭部烏黑柔順頭發與白皙嬌嫩臉頰交相映襯,下身隻露出瞭潔白細嫩的修直小腿,再加上才跑步過,整個人微微見汗,環繞著一股少女獨有的清甜芬芳,盡顯清純美好,有些風姿綽約的味道。
柳許項起初還有些恍惚,但又想到她之前淫蕩的自拍,暗罵自己一聲「傻逼」,打消瞭這個念頭。
教師宿舍旁邊的女廁所,就是柳許項挑選的地方,學校老師本來就相對較少,而且現在離下課還有接近二十分鐘,老師基本都不在這裡,更何況這是隔間式的,基本不用擔心被人發現。衛生間本身也被打掃得很幹凈,沒什麼異味。
柳許項一邊行走一邊腦子裡盤旋著一些念頭,陳蘇雪和王萌萌不同,王萌萌雖然嘴巴叫得兇,她卻是最聽自己的話,再加上和她勉強也算是青梅足馬。她百依百順的傲嬌可愛,自己固然很喜歡,但遇到瞭陳蘇雪,還抓到瞭她的弱點,想到她萬分不願,卻隻能任自己為所欲為,這種脅迫的感覺讓柳許項既有些新奇刺激,又有些……難以自拔的變態興奮!
柳許項懷揣著激蕩和緊張的心緒與極其不情願的陳蘇雪走進隔間。
嘭!咔噠。
陳蘇雪渾身一顫,手指因為用力握緊而顯得有些蒼白。
門中僅有他們兩人,柳許項勉強按捺下心中的起伏,深吸瞭一口氣,對著手足無措的她下瞭第一個命令:「坐到我身上來!」
然而陳蘇雪卻是抿著嘴唇一動不動。
媽的,還真裝起清純來瞭!
柳許項此刻坐在馬桶上,因為急於知道某個結果,此刻陳蘇雪的矜持反倒讓他有些冒火,略顯用力地把陳蘇雪一把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小個子的她隔著安全褲相對跨坐在他腿上,頭部恰好與他平齊。
陳蘇雪的身材除瞭胸部以外,整體算是比較豐盈,坐骨被嬌嫩的臀肉包裹著,潤熱柔軟,但身高所限,身體很是輕盈,這讓柳許項感覺像是抱瞭一隻洋娃娃一般。
她木著身子,頭部撇到一邊。柳許項也沒管她願意與否,直接一隻手貼著皮膚穿過裙子與安全褲,探入她的雙腿間。她開始劇烈掙紮,不停地在他懷裡掙動,同時手也緊緊按住裙子,讓柳許項動作始終不得要領。
柳許項被陳蘇雪的抵抗弄得有些不耐煩,低聲吼道:「再亂動你知道後果!」
她這才雙手氣力一松,隻是,眼睛裡滑落出幾顆晶瑩,柳許項甩開她失魂一般的手臂,沒心情去在乎她的感受,繼續剛剛沒完成的動作,接下來的查看才是重點——他有些緊張瞭。
他的手掌貼著陳蘇雪平坦卻又因為出汗稍顯溫濕的小腹向下探尋,終於到瞭生長著柔軟卻又稀疏的土地,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憑著手部反饋的觸覺尋覓到瞭終點,伸出手指……
呼——
抽出手,松瞭一口氣,這下占有欲才是真的湧瞭上來。
不過他後面也並沒有和陳蘇雪營造氣氛情調之類的東西,撥正她的腦袋,一手捏著她的下巴,直接就親瞭上去,也不管她的無助的『嗚嗚』聲。直到舌頭撬開她銀牙伸入內部,才漸漸地松開她的下巴,改為摟住她的後頸,另一隻手則是鉆進襯衫裡,向上撩開她的純白小內衣,探尋著她貧瘠的胸部。
其實也說不上貧瘠,國內的大部分女性胸部都比較小,隻不過柳許項的眼界被養刁瞭。
柳許項攀登著她的小山包,感受著陳蘇雪胸前小乳鴿的細滑嬌嫩,一隻手便能完全覆蓋。沒有什麼憐惜,他完全不顧她身體的微微顫抖,一邊粗暴揉搓著她的兩簇嬌嫩蓓蕾,使它在自己的手裡變化著各種形狀,就像似乎隨時就會被我抓破皮的溫熱媚香肉包;一邊舌頭長驅直入,肆意地在她口腔裡面攪動著,觸碰糾纏她濕熱香軟,卻又似乎未出閣而顯得吻技生疏的粉舌,品嘗著此刻隻屬於自己的清甜香津。
他觀察著陳蘇雪的表情,從開始的被動機械笨拙的明顯抗拒,到無動於衷,再到現在的緋紅臉頰與霧氣彌漫的情動眼神,直至自己的舌頭都有些酸麻,才松開臉色嬌艷欲滴的她。
該到下一步瞭。
柳許項強硬地撥開她重新壓住襯衫下擺的小手,從下往上撩起她的襯衫,露出她還在發育的秀乳,然後雙手握住溫熱彈軟的香臀,在她驚呼聲中,把她整個身子往上托舉,直到她的胸部正對自己的頭,她為瞭保持平衡,隻好抱住他的後頸。
他對著富含青春少女氣息的乳房,深吸一口氣,隻覺得滿是清新怡人的奶香。沒有再多動作,直接一口含住她如同點綴著一顆小紅豆的芬芳蛋糕蓓蕾,時而輕輕舔舐,時而把整個乳肉都含進自己的口腔,忽左,忽右,來回反復,粗糙濕潤的舌頭與她細滑芬芳的嫩肉相互摩擦,引得她身體激烈戰栗並同時壓抑地低聲嬌喘,雙手也愈加用力地抱住瞭他。漸漸的,他的手掌感受到瞭些許溫熱濕氣。
抱著陳蘇雪宛如洋娃娃尺寸的青澀身子,加上她忍不住發出的童音一般的嬌喘聲線,柳許項甚至產生瞭一種褻瀆幼女的罪惡感!不過卻是更加助長瞭他心中的情欲火焰!
他的動作不由變得粗暴起來,喘著粗氣,用牙齒撕咬她的嫣紅和乳肉,同時雙手也開始劇烈的揉捏著她的兩瓣臀肉,陳蘇雪的嫵媚呻吟已經逐漸夾雜瞭一些痛苦哀鳴,然而她的下身濕意卻更重瞭……
狹窄的空間裡,一名低聲啜泣的少女正被一名有著英氣微微倒八字眉宇的少年肆意凌辱,懸殊的體型差異也讓少女顯得楚楚可憐,不過倘若仔細辨聽,其中也摻雜瞭不少美妙呻吟。她覆有淚痕的臉上有些異樣潮紅,腿根處安全褲上一團深邃黑色水印,更是彰顯著女孩身體處於愉悅狀態。
聽著她的痛苦低泣,同時手掌感受到她幽深處漸濃的水意,柳許項不由抬頭看向瞭她。發現她哭兮兮的與自己對視一眼,期間居然又吞吐出幾股蜜汁,然後別過頭眼睛一閉,稍微更大聲地繼續哭瞭起來。
真是個淫蕩體質!
柳許項的內心更加火熱,不過下課時間點臨近,老師要集合報人數,便打算裹帶著陳蘇雪一路回到操場。途中渾身無力的陳蘇雪被自己攙扶著,大半重量都壓在自己手臂上,一副有些虛弱的模樣,雖然註意著時間,但發現自己還是回來得有些遲瞭。
等他到達操場時,班裡的其他人都已經排好陣列。
「你們兩個!什麼情況,現在才回來?」體育老師伸手指著柳許項,她是個體大身寬的女漢子,而且出瞭名的誰都不認賬,不過基本的道理還是講的,所以柳許項並不慌張。
「報告老師!陳蘇雪跑完身子不舒服,我帶她去陰涼處休息,所以耽擱瞭!」柳許項自認為找的理由很恰當,她是新轉來的,而且自己是她同桌,照顧她也合乎情理去,雖然老師並不清楚,不過拋去這個前提,也是合乎情理的。
「那現在趕緊歸隊!」沒有出乎柳許項的意料,老師認可瞭這個理由,其它同學更是沒當回事,誰有空去管別人一二三四的。
……
夜晚。
今晚的媽媽有些不同以往,柳許項這樣想到,跟她在一起時,時不時會看自己一眼,讓自己有些莫名心慌,總感覺會發生事情,但直到上床休息,都沒有其他異樣發生,便壓下瞭心裡的不安。
「其實我看到瞭。」柳琴窩在兒子懷裡,突然自言自語,突兀至極。
柳許項聞言心頭一跳,剛剛才壓下的不安隨之而來,有些不自然道:「什麼……看到瞭,媽媽。」
柳琴並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反而是有些飄渺地道:「項項,假如隻有你能活很久很久,而且最少是一般人的好幾倍,你說後面會變成什麼樣子?」
柳許項聽見媽媽少有這種語氣說話,按捺住心中的惶恐,有些試探道:「媽媽你這是……」看見媽媽仍舊定定看著自己,認真地等著自己的答案,這才把自己代入仔細想思考,細想之下卻是有些驚惶。
如果是這樣,媽媽雖然仿若凍齡少女,但實際卻快要四十,張姨、王姨也差不多,外婆更是接近五十。人一般無疾病活八十多歲,最多四五十年,她們全都要離我而去,而且之前就會慢慢皮膚松弛,走路蹣跚,牙齒稀松,還有隨之而來的頭發花白,聲音嘶啞,再多十多年,就是王萌萌,可實際上自己隻能看著她們佝僂著殘軀衰老,直到死亡,卻無能為力,期間她們很可能也會自卑地遠離我……『說明:以後除非特指,否則均為王淑芳。』
他不敢再想下去,隻覺得心裡堵得慌,如果真是那樣,世上沒有一個自己在乎的人,特別是媽媽,那還不如死瞭算瞭!
他可能是入境太深,想到悲傷之處,有些忍不住垂淚,然後更是緊緊地擁住懷中的人,仿若珍寶,唯恐她哪天扔下自己:「媽媽,要是這樣,我也會隨你而去的!」
柳琴抬手拂去兒子臉上幾滴渾濁,溫熱手掌摩挲著他初具棱角的臉頰,面上帶有些清麗澹雅的笑意:「其實,我在你小學五年級那時候就想過,所以才有如今的我們,當初確實也沒有做錯。」然後沒等兒子說話,又接著道:「項項,你知道媽媽多少歲嗎?」
柳許項被媽媽左一句右一句繞得有些糊塗,加上媽媽的輕撫,有些暈乎乎,但之前的深入細想還有些後遺癥,仍舊抱緊懷中的媽媽:「媽媽三十四瞭……」
「項項,你不覺得很奇怪嗎?媽媽三十四,那就是二十生下瞭你,然後接著讀完瞭大學。」柳琴引導著兒子。
他的思路不由地被自己媽媽牽著走,媽媽是讀過大學的,而且她本來就討厭李橫,自然對婚事是能拖就拖,能答應結婚就已經是委曲求全,怎麼可能大學沒畢業就願意結婚,甚至生下自己。剛想到這裡,他感覺有些不對,媽媽不是被自己的便宜外公逼迫著嫁給李橫的嗎,提前結婚也是有可能的,難道,其中還另有隱情?他這樣想著,不由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媽媽。
柳琴似乎直到兒子的所想,對著他輕聲道:「媽媽固然答應瞭你外公臨終的遺言,但也是大學畢業後才接的婚,而且……」她說著停頓瞭一下,看瞭兒子一眼:「而且,媽媽大學期間也並沒有懷孕,也就是說,你也並不是媽媽生下來的……」
柳許項先前已經被媽媽一連串的話弄得頭昏腦脹,但此刻聞言仍舊不由有些呆滯,自己不是媽媽的親生兒子?或者說媽媽沒有生過自己?怎麼可能?!那自己哪兒來的?自己和媽媽為什麼長得這麼像?甚至說我是別人的兒子?那我原本的媽媽又在哪裡?
他想來想去有些發狂,腦袋仿佛塞著一團沸騰漿糊,身子更是有些發顫,如果自己如果是媽媽的『兒子』,那她跟自己說這些幹什麼?如果不是,那她為什麼會接納自己?
「不!你就是我媽媽!媽媽,你一定是在逗我玩!對不對!」他猛然一動,拿出一隻手,緊緊握住媽媽貼在自己臉上的柔荑,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潤,對著媽媽瞪圓瞭眼睛,企圖看到媽媽開玩笑的臉色痕跡。他隻覺得自己的心臟成瞭佇立在懸崖邊上的風化巖石,媽媽再輕輕一推,便會摔成碎成細沙。
柳琴看著兒子神色蒼白的臉頰,即使是她清冷的性子,也心疼極瞭,忍不住有些後悔對兒子的小懲過於嚴重,即使手被抓的有些疼痛,也沒有讓兒子松手,第一次仰起頭,輕柔如微風、似輕紗般吻瞭兒子側臉,安撫好兒子情緒,才接著道:「是真的,媽媽沒騙你。不過,傻孩子,媽媽也沒說你不是我兒子啊。」
媽媽的親吻撫平瞭兒子心中的惶恐慌亂,臉上總算正常瞭些,抓著媽媽手腕也沒那麼用力瞭,但心裡還是有些餘波,依舊顫聲道:「那……媽……媽,你為什麼……突然對我說這些……」
柳琴臉上依舊帶著澹雅笑意,還有幾分微微責怪,不輕不重地掐瞭他的軟肉:「誰讓你自己做瞭壞事的?我要是再不說,不知道你還要做出什麼事情。」
柳許項剛剛平息地心臟又懸瞭起來,媽媽一副知道自己做錯瞭什麼的神色,不過相比於媽媽之前的『驚嚇』,而且她此刻臉上並無太多怪罪,便沒那麼懼怕瞭。
回想她之前的話,再思量自己最近做的事情,唯一犯的錯就隻有那件事瞭,隻是沒想到,終究還是被媽媽發現瞭,隻好低著頭揣揣不安。不過媽媽似乎話中有話,除瞭怪罪自己以外,還有一件事沒說。
「媽媽,我和她是……」自己想解釋一番,終究還是有些詞窮,說到底,都是自己的過錯。
「媽媽沒有怪你,不然,媽媽早就生氣瞭。」柳琴說著,不忍自己兒子的愧疚神色,剛剛已經嚇過他瞭,更何況,因為某些原因,多個人陪他也不錯。至於原因是什麼,待會兒會慢慢告訴他的。
媽媽微微心疼的眼神讓他很是受用,媽媽果然是最愛自己的,不過媽媽也太放縱自己瞭吧,這都不生氣……
柳許項雖然慶幸,但也很疑惑,而且媽媽之前的話顯然還有沒有說完,不由地問道:「那……媽媽,剛剛……為什麼你說我是你……兒子,但又不是你生下的,這……我聽不懂瞭……」
「呵呵,媽媽沒有生下你,是因為有人代替媽媽瞭,你是代孕而來的,畢竟,媽媽和李橫完全沒有感情,你懂瞭嗎?」
「那……她是誰?」或許是前面已經震驚過多,都沒有太大的意外,他聽到媽媽的回答,自己已經心裡隱隱有瞭答案,但有些不敢確認,但還是問出瞭口。
直到聽到媽媽回答某個名字時,忍不住瞳孔一縮,有些愣愣出神。
媽媽確實是媽媽,但媽媽卻不是自己的生母,原本的媽媽身份拆分成瞭兩個人,一個提供基因,一個生育自己……
主動不計回報地照顧我,願意和我同床共枕眠,平時對我的關愛……原來是這樣……
而且自己都和外婆……自己以後要怎麼面對生母,也就是她呢?他有些迷茫瞭。
話說回來,最近幾個月很少看見她瞭,如今,她又在哪裡呢。
天氣已經不再那麼炎熱,窗戶也是開著透氣通風,隻單單蒙上瞭窗簾,這時,風吹得它撲棱撲棱響,還是有些煩人的,不對媽媽接下來地動作讓他瞪大瞭眼睛,「媽媽,這……」
隻見柳琴細指對著窗戶,輕輕虛空一撫,哐當一生,窗簾居然平息下來,顯然是窗戶合上瞭。
好傢夥,這也太玄幻瞭吧!不但能隔空,還帶透視的。
這個情景超出瞭柳許項的常識認知。接著柳琴再對著開關一指,燈光熄滅瞭,用同樣的方式,柔和暖色燈光又灑滿瞭整間屋子,仿佛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看到瞭吧,媽媽其實已經和常人不一樣瞭。」
「其實項項你,和媽媽呆在一起這麼久,也和普通人有所不同瞭,你已經和媽媽成瞭一類人,就像我前面說的,我們兩個要一起很久很久。」柳琴說著,又把俏臉與兒子酷似自己臉頰貼在一起溫存,感受著皮膚間的輕柔摩挲,心裡充盈著讓人舒適的溫暖。舍不得兒子,所以自己選擇瞭他,以後無論怎麼樣,自己也會和他生活在一起,周圍的人像青草一般,在時間巨輪的轉動下,枯榮輪回,新舊交替,隻有兒子一直陪著自己,兩個人依偎取暖,自己也不會後悔。
「媽媽……」柳許項感受著與媽媽親密溫情,也輕輕攬住媽媽玉頸,輕輕擺頭跟媽媽貼貼,偶爾有幾根青絲隔在中間,細嗅著媽媽的體香混合著洗發水、沐浴露的味道,好似款款灑落在到瞭自己的內心的柔軟處,也不在乎她說的是什麼瞭,隻覺得隻要媽媽還是媽媽,不離開自己就好。
柳琴也頗為享受兒子的依戀,自己選擇他,不就是因為兒子依戀她,自己也溺愛兒子嗎?自己沒談過戀愛,沒體驗過戀情,不過這種母子間的感情,自己就已經很滿足瞭,而且以後還可能和他……
想到這裡忍不住輕輕一笑,還早呢,以後會發生什麼,誰說的準呢,順其自然就好。
「媽媽隻有項項就夠瞭,不過,媽媽怕你以後太孤獨。而且你的王姨和外婆,還有王萌萌和你的張姨,你肯定也舍不得。」
「所以,你跟你外婆的事情,媽媽不怪你,隻不過,你不能強硬欺負你王姨,畢竟……我們的時間,還很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