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昨晚我仍舊是和王姨一起睡的,帶價就是今早早早的就起床瞭,才7點多。

  「萌萌起床瞭!萌萌起床瞭!……」

  咚咚咚……

  我把身子倚在門口的墻上,愜意的用一隻手不緊不慢地敲著門,另一隻手揣在荷包,嘴裡像復讀機一樣不斷重復著。

  今天是星期六,媽媽跟我說晚上就會回來,我還是很高興的,不過我一個人早起是不行的,把王萌萌也拉下水才是我的風格,想到王萌萌氣急敗壞的被迫起床,我的心情就更加愉悅瞭。

  我擦,怎麼沒動靜呢?

  我剛把耳朵附上門,就聽見瞭一陣明顯顯得很小心翼翼的腳步聲,想到我之前整王萌萌的情景,我頓時瞭然,不由呵呵一笑,眼珠一轉,嘴角浮起不懷好意的弧度。

  「柳許項!!!」

  王萌萌突然猛地打開瞭房門,像小獅子一樣「怒吼」一聲,隻是氣勢明顯不足,頂多算個小雌豹。

  「啊!鬼啊!!!」我假裝被嚇瞭一跳,怪叫一聲,一下子把王萌萌緊緊地抱在懷裡,瑟瑟發抖。

  王萌萌一下子被我抱住,有點發懵,看起來呆萌呆萌的,不過一會兒反應過來是我被嚇到瞭,隨即臉上浮現小大人模樣,把我推開,板起小臉數落我起來:「許項你知道錯瞭嗎!」

  這小妮子,真好玩,我心裡暗暗笑道,於是我選擇把這場戲繼續演下去。

  我假裝弱氣:「知道瞭……」

  「既然知道瞭,那你說說看,你犯瞭什麼錯啊!」王萌萌明顯很入戲瞭,尖尖的下巴高高揚起,架子端得足足的。

  「我不該因為太想萌萌,就在星期六的一大早喊萌萌起床陪我……」這波啊,這波是直球,不搞那些花裡胡哨的。

  王萌萌被我話嚇瞭一跳,粉面微紅,像是胭脂在清水裡化開一般,她仍然在盡力繃著臉,隻不過聲音卻不經意間變得嬌柔起來,嘴角也有著藏不住的弧度:「嗯……,這個……,嗯……,好像也不算什麼大錯,不……對!我是說你這次犯的錯很嚴重!不過……不過念在你事出有因,而且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認錯瞭!那本小姐就大發慈悲地原諒你好瞭!」

  我看著王萌萌可愛的嬌俏摸樣,隻感覺心裡都快被化開瞭,情不自禁地又伸手攬住瞭王萌萌的細腰,在她的微微抗議之下吻瞭上去,汲取著她的香津,發出呲呲的聲音,直到她渾身發軟才停瞭下來。

  「唔……嗯~」

  王萌萌躺在我的懷裡,雙手吊著我的脖頸,嬌軟甜膩的喃喃道:「許項,我這次不會原諒你瞭~」

  我扶著她的小腦袋,嘴唇又一次覆瞭上去,把她吻得說不出話來才放過瞭她。

  和王萌萌黏糊瞭一陣,中午過後我就去瞭張姨傢,不過話說回來,最近一周隻是每天在學校的時候能夠見到張姨,還沒有去她傢呢,一路上想著,不自覺就加快瞭腳步,不一會兒就已經到瞭張姨傢,我拿出張姨給我的鑰匙開瞭門。

  我一進門就看到瞭張姨坐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玩著手機,看來是在等我瞭,胖子楊超我倒是知道他去哪裡瞭,昨天晚上通宵瞭,現在還在自己的房間裡補覺呢,估計沒個半天起不來。

  張姨在傢就穿的很隨便瞭,一身米黃色傢居服,比較清涼,不過還是把身子包的嚴嚴實實的。

  「項項你來瞭。」張姨柔聲道,她看見我明顯很開心,粉面也泛起溫柔的神情。

  「張姨~」我最無法抗拒的就是張姨的這種神態,快步跑到瞭張姨身邊依偎著她柔軟馨香的身子坐下,面對王萌萌我隻想逗她,王姨我也是不軌的念頭占瞭大多數,而與張姨相處,我就很喜歡跟她撒嬌瞭,畢竟很長一段時間是張姨伴隨著我長大的,以前還不明顯,我怕行為太過孟浪,遭她不喜,但自從上次張姨跟我敞開心扉後,我就不用再顧慮這些,對她的稱呼也不再那麼重要瞭。

  「慢點,額頭上全是汗,待會兒吹空調感冒瞭怎麼辦。」張姨微微嗔怪著我的行為,躬身朝茶幾上的抽紙裡扯瞭幾張白紙,為我擦起汗來。

  「嘿嘿……」我撓瞭撓頭,不知道怎麼回答,咧嘴一笑,並不拒絕張姨對我的親昵。

  如今我的個子比張姨高不少,由於距離較近,她隻能微微抬頭才能看見我的額頭,她把紙疊成比較厚的方塊,捏著它仔細為我擦拭起來。我看著她那專註的神情和嘴角的溫柔笑意,也是心有溫熱,默默的享受起來。

  也許在不瞭解的外人看來,就算我們是母子,也有些過於黏糊瞭,但對張姨來說,關心她的「兒子」並不會讓她勞累,隻會使她樂在其中,這種被在乎的、親近的人認可、接受自己的關心,是張姨最需要的,而我正好充當瞭她的精神寄托。

  唔……啵兒~

  我使勁親瞭張姨的面頰一下,撒嬌道:「謝謝張姨~!」

  張姨完全沒有意外的神色,隻是摸瞭摸我的頭:「項項你真是越來越調皮瞭。」說完好像突然發現什麼,定定的看瞭我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道:「項項,你有沒有發現,你和以前有點不同瞭?」

  「什麼不同啊?」

  「嗯……,就是你比以前更加開朗瞭。」張姨想瞭一會兒,確定瞭她的說法,然後拉著我的手溫聲道:「現在的項項比以前更招人喜歡瞭。」

  「有麼?」我疑惑的輕輕反問瞭一句,不過是對自己。

  仔細回憶起來,我確實變瞭一些,而且隻是短短一周。

  以前的我沉默寡言,不是很愛說話,而且對很多事情都覺得無所謂,沒有少年的活潑和青春張揚;但王姨母女搬進我傢後,我被動地和同齡人相處,王萌萌的嬌萌可愛感染瞭我,喚醒瞭我少年本該有的心境。

  「回過神來啦?」

  我輕輕嗯瞭一聲,隨即張姨把我拉到瞭她的房間裡補課瞭。

  在張姨傢的補課很快就結束瞭,說是很快,是因為我喜歡和張姨相處才會有這種感覺,期間胖子仍舊在睡覺,看來這次是大傷元氣瞭。

  我回到傢,準備把書包放回自己的房間,剛打開房間的門,發現一隻王萌萌坐在我的床上,我的房間一般不鎖,因為我也沒什麼隱私物品。

  「萌萌,你怎麼跑我這裡來瞭?」

  「許項你回來瞭……」

  王萌萌狀態有些萎靡,聲音有氣無力的。

  「萌萌你怎麼瞭,不會是感冒瞭吧?」說著我先摸瞭摸自己的額頭,然後伸手去觸碰王萌萌的:「咦…,也沒什麼區別啊?」

  不過王萌萌還是沒有反應,任由我動作,還是垮著個臉。

  我這才熄瞭與她開玩笑的心思,與她並排坐在床沿,把她的頭靠在我肩膀,柔聲道:「那是什麼惹得我們的王大公主不開心瞭?」

  王萌萌靠著我的肩膀,聽到我的話,眼淚頓時止不住瞭,抱著我哇哇的哭瞭起來,我連忙慌張地用衣袖給她擦眼淚:「我去,萌萌,你怎麼突然就哭起來瞭!」

  王萌萌還是不依不饒的哭個不停,我的衣袖都快變成濕佈瞭,可我毫無辦法,隻好不停的輕拍她的後背,一邊給她擦眼淚。

  過瞭好一陣,王萌萌的哭聲才漸漸平息瞭下來,揚起梨花帶雨的面頰問我:「許項,是不是……是不是等柳姨回來,我和媽媽就要搬走瞭……」

  我想起之前王姨和媽媽的約定,不由脫口而出:「好像是哎!」

  「可是柳姨今天下午就已經回來瞭!」王萌萌帶著哭腔說完,又哇的一聲哭瞭起來。

  我瞭解瞭事情的原委,一邊安慰著王萌萌,一邊沉思起來,王姨和媽媽的關系好像很好,邀請王姨住下是有可能行得通的,最不確定的因素就是王姨的媽媽,年紀大瞭,沒人照顧問題確實挺大的。

  想到這裡,我連忙開口對王萌萌安慰道:「好瞭好瞭,萌萌別哭瞭,我也舍不得萌萌,我們一起來想辦法,好不好?」

  我詢問王萌萌有關她外婆的信息,得知她外婆居然才46歲,不像我的外婆,歲數大得已經很顯老瞭。王姨和媽媽一樣31歲左右,這樣算起來,豈不是她15歲就生瞭王姨,聽起來確實挺離譜的,不過以前農村都結婚得比較早,好像也沒什麼。

  我理清瞭這些信息,頓時有些無語,我還擔心年齡大瞭,結果人傢也才相當於男子的不惑之年,不過這也是好事,晚上問問媽媽和王姨看行不行,想到媽媽回來瞭,我心情也有些激動瞭!

  此刻我的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很是想當然,無論王姨的母親是否年邁,她怎麼也不會長期丟下自己的母親的,王萌萌則是年紀還小,跟王姨和我更親近,外婆就得外後靠一下瞭。

  我焦急的呆在客廳,媽媽和王姨一起提著一些蔬菜肉類剛開門回來,我就沖上去抱住瞭媽媽,聲音裡盡是對媽媽的依戀:「媽媽,我好想你啊!」

  「好瞭,媽媽又不會跑瞭,等媽媽把東西放下瞭再抱,好不好?」媽媽兩手提著東西,隻能一動不動站著,然而我確實充耳不聞。

  媽媽臉上滿是無可奈何的溺愛,王姨在旁看著我們母子,對著媽媽勉強一笑,伸手接過瞭袋子,轉身主動去瞭廚房,媽媽雙手這才解放瞭出來。

  「項項,我們去房間裡吧,我正好有事要問你。」媽媽任由我擁瞭好一陣,才輕輕的推開我,不等我回答就拉著我的手往房間去瞭。

  「項項,你這幾天和王姨她們生活在一起,你覺得她們怎麼樣?」

  「她們很好啊!王姨也經常關心我。」我這話完全是真心實意,王姨確實對我很照顧。

  「嗯,那就好。」媽媽點瞭點頭,顯得比較滿意。

  我想起瞭之前決定問媽媽的問題,有些忐忑地開口問道:「媽媽,王姨她們是馬上就要走瞭嗎?」

  「嗯,你王姨她們也有自己的傢啊,肯定還是得回去的。」

  「那……叫她們留在這裡不行嗎,王萌萌的外婆也可以接過來啊!」

  媽媽聽聞我的話,有些好笑地摸瞭摸我的頭,微笑著搖瞭搖頭:「真是個傻孩子,你光想著你王姨和萌萌,但你沒考慮過王姨她的想法,更何況她的母親瞭。」

  「王姨不是跟媽媽你的關系很好嗎?」

  「王姨確實跟媽媽的關系很好,媽媽也不怎麼介意她們住在我們傢,但她也不可能一直寄人籬下,她這次是因為要照顧你才過來的,知道瞭嗎?」

  「可是……,王姨明明和我們相處得很好啊!」

  「王姨是有自尊的,一直平白無故住在別人傢,就算我們不介意,她自己也會不自在的。」

  「好吧……」我有些垂頭喪氣瞭。

  媽媽看我這個表情,莞爾一笑:「項項,王姨她們才住幾天,你就舍不得瞭。」

  「哪有嘛……,我和王萌萌早就認識瞭……」

  「好瞭,不逗你瞭,既然你這麼喜歡王姨她們,那媽媽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

  「是什麼嘛……」

  「你王姨要把她母親也接到附近來住,我已經幫她聯系好租房瞭,怎麼樣,高興瞭吧。」媽媽笑吟吟地看著我。

  就這樣,王姨搬到瞭離我傢不遠的地方居住,原來的工作她辭職瞭,現在是媽媽帶著她一起,幫我和媽媽做飯的人換成瞭王萌萌的外婆,由於她沒讀過書,做保姆的工作正是合適,在媽媽的幫助下,她們傢的生活條件改善瞭不少。

  王萌萌的外婆名叫王淑芳,她也算是挺不容易的。聽說在她很小的時候,由於傢裡幹活的人太少瞭,沒有其他孩子,才讀完小學就輟學瞭,回傢幫著父母做農活,沒多久就被父母許配給瞭同村的一個男子,這個男子父母雙亡,而且正值青年,正好能讓他當上門女婿,也算是能給傢裡增加一個勞作的人。

  起初日子確實比原來還是好一些,但後來她懷上瞭王姨,懷瞭孩子,開始還能幹一些簡單的農活,後來就力不從心瞭,她就隻好呆在傢裡養胎。傢裡的條件並不算太好,她也沒什麼好東西補身子,傢裡的條件就有些拮據瞭。勉強過瞭一陣,她的丈夫聽聞去挖煤挺賺錢的,於是和她父親商量瞭一下,找上瞭同村的一些人,就雙雙出去打工瞭。

  打工自然是比作農活要掙得多的,而且還是挖煤這種危險的工作。他們倆是一個青年一個壯年的農民,平時的莊稼把式弄得多,力氣自然不小,他們在那裡確實掙得挺多,傢裡的條件也改善瞭很多不少。不過他們做著卻有些心驚膽戰瞭,幾乎每個月都有人在煤礦遇難,看來,這錢是用命在拿。

  他們做瞭大半年,也有些不敢幹瞭。後來算算日子,王淑芳沒多久要生瞭。「做完這個月就回去!」這是他們商量的結果,打定瞭主意,就打算真的這個月回傢。

  天有不測風雲,後來他們確實回去瞭,不過卻是兩具遺體,王淑芳的母親當時就暈瞭過去,王淑芳也是腦子一片空白,她才十五六歲,哪裡遭遇過如此慘劇。

  老板後來好歹賠償瞭一筆錢,靠著這筆錢,和一些簡單勞作,加上村子裡的其他人偶爾會給她們救濟一些東西,也算能勉強度日。不過王淑芳母親後來抑鬱成疾,沒多久也逝世而去。至於後來,她擔心改嫁夫傢對女兒不好,就這樣慢慢的一個人拉扯著王姨長大。

  王淑芳的故事固然讓我有些驚訝,但也僅僅如此瞭,畢竟與我幹系太遠。

  我還是經常放學後,陪著萌萌去她那裡玩的,簡單的三室一廳一廚一衛,還帶瞭一個陽臺,原來王姨沒打算住的這麼好的,不過媽媽給她們已經準備好瞭,加上有瞭媽媽給她們兩個準備的工作,也就同意瞭。

  當生活規律起來時,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我已經滿14,身高也漲到瞭178cm,在上初二瞭。張姨對我的輔導很有成效,我的成績在班上已經是第一瞭,在整個年紀也是名列前十,王萌萌其實成績也不錯,考上本校的高中部肯定是沒問題。

  今天是星期六的上午,王萌萌陪她的閨蜜去逛街瞭,媽媽和王姨也暫時有事出去,晚上才會回來,留下王淑芳照顧我的生活。

  我的房間裡,門被牢牢地反鎖上,不菲的裝修讓房間的隔音效果直接拉滿。

  「外婆,你的下面好緊,夾得我好舒服,斯——,呼——」

  我對著王淑芳動作著,差不多20cm的巨根被王淑芳的蜜壺裡的層層嫩肉緊緊的箍住,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瞭,但蝕骨的快感仍舊讓我忍不住倒吸瞭一口涼氣。

  王淑芳抿著嘴唇,通紅的臉龐上滿是汗水,幾縷秀發貼在上面,紅唇緊緊的閉著,鼻子吐著濃重的鼻息,身子也是一片醉人緋紅。她躺在床上,雙腿呈M型,呈露出的白虎肉穴沒有一絲毛發,陰唇並不是黑紅色,反而更為接近鮮紅,上面是一顆可愛的肉芽的,此刻被我們交合濺射出的汁水沾染,一片水色。

  我重重地壓在她上面,讓我們流汗的身體緊緊地契合在一起,她的乳房也被壓成瞭圓餅。一邊不快不慢卻很用力地聳動,發出啪啪啪的聲音,一邊對著她的嘴唇親吻,可是卻始終不見成效。

  「外婆,快把嘴張開。」過瞭一會兒,我喘著粗氣,輕輕的往她的耳朵吹瞭一口氣,感受到她微微的顫抖瞭一下,在她耳朵旁輕聲道。

  王淑芳還是微微喘著氣,沒有答應。我一下挺進到瞭她的花心口,突然停下來,轉而輕輕的研磨著。

  「斯——」

  又酸又麻的感覺讓她渾身都起瞭雞皮疙瘩,沒有剛剛的那種有力的撞擊,這種酥麻的酸癢讓她渾身不上不下,說不上難受,但是卻很煎熬,看著我的水朦朦眼神也帶瞭幾分祈求,我卻是不為所動。

  「項……項,不要……再作弄外婆瞭~」王淑芳看裝可憐的方式不奏效,轉而開口起來祈求起來,聲音說不出的撓人,然後把舌頭怯生生地伸瞭出來。

  王淑芳一臉潮紅,眼神水媚魅人,同時嬌聲示弱,40多歲的美婦,同時也是王姨的母親,這番姿態和輩分的巨大反差,讓我雄性的自豪感得到瞭空前的滿足,我的火熱使勁往王淑芳的下體一壓,擠入瞭她子宮,比之前更加急促地抽插起來。

  王淑芳驚叫一聲,不過眼神卻是微微地解脫,我一口含住瞭她的香舌,不停地吮吸著她口中津液,發出滋滋的水聲。

  啪啪啪!

  我與王淑芳結合處汁水四濺,我的每次撞擊都會使她滿是玫瑰紅的臀肉像果凍一陣顫抖,上次還沒結束,下次就撞瞭過來。

  「唔~,嗯~!」

  王淑芳突然嘴裡嗚嗚的叫瞭起來,雙手緊緊的扣住瞭我的熊腰,緊接著下面也是突然劇烈收縮,同時一股股熱流打在瞭我的龜頭,等瞭一會兒雙手才無力的垂下,我緩緩抽出瞭肉棒。

  啵兒~

  剛抽出肉棒,就發出宛如拔紅酒塞子一樣的聲音,然後王淑芳的美穴噴出瞭一股接著一股晶亮的水線。

  「外婆,好像你又高潮瞭呢……」我松開瞭王淑芳的香舌,輕輕的舔舐瞭一下她的耳廓,在她耳旁微微調笑。

  王淑芳渾身無力,對我的話已經無力回應瞭,隻是微微氣喘的躺在床上。

  「外婆,我們換個姿勢吧。」我看著王淑芳的媚態,嘴角微微翹起,不待她回應,用手翻過她的身子,讓她小腿采取跪姿,同時把她無力的上半身倒床上,然後再次進入瞭她的身體,並使勁沖刺瞭起來。

  我雙手扶著她的美臀,微微用力掰開一些,微微低頭,一邊感受著她緊致的穴肉按摩,一邊看著我的肉棒在她的美穴裡進進出出,頓時感覺自己像是征服瞭一匹美麗的胭脂馬,在荒漠裡對著遠方拼命地沖刺。

  「哈~,嗯~」王淑芳被我抽插瞭一會兒,忍不住又開始哼哼。她的乳房被由於被她壓著,乳肉都被壓扁瞭,而且隨著身體搖晃,不由讓我想起小時候不滿氣的氣球,被手掌壓在桌子上來回晃動的情景瞭。

  我看得有些眼熱,又俯身拉起王淑芳的身子,用雙手使勁地揉搓起王淑芳地乳房,我使勁一抓,乳肉四溢。她的乳房我一隻手根本無法掌握,我不知道罩杯是怎麼算的,隻知道簡單的ABCD,不過媽媽是F罩杯,她的看起來隻比媽媽的小一點,估摸著也有E瞭。

  「外婆,轉過頭來!」

  王淑芳被我抽插瞭這麼一陣子,已經是嬌喘籲籲瞭,聽話地逆著身子,勉強轉過瞭頭。

  我用一隻手扶住瞭她的腦袋親吻著,讓她的整個腰肢都呈現一輪完美彎月,一手玩弄她的乳房。

  不知道抽插瞭多少下,我的精意襲來,接著脊椎一麻,我忍不住輕吼一聲:「外婆!我也要來瞭!」說完,拼命地貼著她的臀部,精關一松,射進瞭她的子宮深處。

  「啊~~!好燙啊!!」王淑芳被我的精液一燙,身子再次痙攣起來,看來是又高潮瞭!

  沒有管現場的一片狼藉,我抱著她進瞭浴室,跟她一起在浴缸裡給渾身無力的她輕輕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