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美國那邊有消息瞭嗎?」
「查到一些情況。」
「劉傢到底什麼背景?」
「他們傢背景還沒查不出什麼名堂,不過明面上的事情就已經夠稀奇的瞭。」
「怎麼說?」
「最近一年以來他們傢大多數生意上的活動都是由一個姓虞的人在經手,這個我之前就已經查到瞭,不過我本來以為他應該是一個高級助理或者執行官之類的身份。但是我昨天親自打電話去東京詢問瞭一下,過一陣子代表劉先生出席的人就是這個姓虞的。」
「這個人跟劉傢什麼關系?」
「既然劉傢明面上的生意往來都是他出面操作的,那這個人的底細恐怕也不好查瞭。但是最讓我意外的是這個人的年紀。」
「嗯?他很年輕?」
「不,剛好相反,這是個老頭瞭,可能有個七八十歲瞭吧。」
「這麼大年紀瞭還在生意場上親自活動?」
「劉志的父親頂多是三四十歲,那麼這個姓虞的基本上已經算是劉志爺爺的年紀瞭……」
「……你是說……他跟爸爸你一樣隱姓埋名瞭?」
「劉老爺子沒有再露面不是一年兩年瞭,他是不是還健在這個的確不好說,不過也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
「還有什麼可能?」
「這個姓虞的可能是劉傢的老人瞭,很可能是老爺子身邊的核心幕僚,但是在退居二線多年之後,又重新活躍在瞭風頭上,這個情況就很值得註意瞭。」
「這個人很有手段嗎?」
「幾十歲的老人瞭,賬面上的生意處理的幹幹凈凈,滴水不漏啊。劉傢明面上的產業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瞭,這樣一個攤子按說不可能沒有絲毫疏漏的。我之前的的確是大意瞭,沒有仔細留意,也沒有仔細的過過腦子。現在重新審視一下劉傢的情況,我覺得應該沒有那麼多僥幸瞭。雖然他們傢眼前的這些資產規模看上去還不足以達到讓我警惕的地步,可如果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呢?而且捫心自問,如果是我來經手他們傢現在的這部分產業規模,我能不能把賬面做的如此幹凈漂亮呢?……絕對不能!有沒有人可以做到呢?……幾乎可以說沒有……除非……除非這些東西都是用來掩人耳目的。」
「你是說他們傢的資產都是假的?」
「呵呵呵……阿娟啊,你跟瞭我這麼多年,在生意方面,你怎麼還是像個小學文化水平啊。」
「爸爸……人傢……人傢本來就沒上過學嘛……人傢的那些資格證書不都是你給辦的嗎……」
「呵呵呵……唉……看來你最拿手的還是在床上劈腿招呼男人啊……」
「哼……爸爸……阿娟……阿娟還不就是爸爸床上的一個泄欲器嗎……能伺候好爸爸……人傢……人傢也就知足瞭……」
這個女人雖然嘴巴上嗲裡嗲氣的撒嬌回應著,可是她卻又習慣性的把自己的舌頭重重的咬在瞭兩齒之間。
「阿娟,跟瞭我這麼多年,後悔嗎?」
「爸爸,你說哪的話,是你養活瞭阿娟,沒有你,就沒有阿娟。」
「……嗯……謝謝你瞭……這麼多年能一直陪我的……可能也就隻有你瞭……」
「阿娟會一直陪著爸爸的……」
「唉……沒好好珍惜啊……全都沒好好珍惜啊……晚瞭……怕是一切都晚瞭……」
「爸爸……你……你最近這是怎麼瞭?……你真的突然老瞭好多啊……」
「是老瞭……也該老瞭……我想起年輕的時候在部隊裡看過一出話劇,那時候……是我最好的時候……在那出戲裡有一句對聯,我也是到瞭今天才真正體會出其中的韻味……好一座危樓,誰是主人誰是客……隻三間老屋,時宜明月時宜風……橫批……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爸爸……」
「阿娟……抱歉瞭……我這輩子虧欠你瞭……我知道真心愛過我的人不多……你……罷瞭……不說這些瞭……呵呵……真是年紀大瞭……回憶多瞭傷感也多……不說瞭……也不想瞭……還是眼下的事情要緊啊。」
「……嗯……爸爸……你最近是太累瞭……等緩過來這口氣……阿娟給你放松放松……況且……況且你不是還有個美嬌娘嗎……」
「嗯……是得喘口氣瞭,隻不過那個美尤物怕不是我有福氣享受的瞭。」
「哼……這世界上有哪個女人是爸爸享不瞭的。」
「起初我也是玩的很有勁啊,這麼美的女人,這麼出挑的身段,這麼柔順的性子,有哪個男人不是走完心又得走腎,走瞭腎還得回來再走心啊。多麼有女人味的賢妻良母啊,可誰能想到一個都有孩子的女人瞭,她的身子竟然還是幹幹凈凈的。這樣的好事真是想都不敢想啊,可她偏偏就出現在瞭我的面前。起初我也是很興奮啊,我也覺得這算是一份難得的福報瞭,我甚至覺得我們還挺有緣分的。我是真想好好照顧她,保護她,愛惜她。我是既有這個能力,而她也是完全配得上,就算這不是郎才女貌,那起碼也勉強是個美女陪英雄吧。所以我是真動心瞭,既有緣又有份,想一想真是很美好的生活啊。可是……糊塗瞭……是糊塗瞭啊……大意瞭……也輕飄瞭……不是她把我迷暈瞭……就是我把自己給灌醉瞭……這哪裡是緣分啊……她能出現在我面前還不是我一廂情願的嗎。三十歲的美處女……呵呵……真當成是福報瞭……傻啊……真是蠢到傢瞭……這樣的一個女人……能完好無損的留到今天……能是運氣嗎?就為瞭等著我?可能嗎?……是啊……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啊……所有見過她的男人裡,就隻有我一個陳友發嗎?就隻有我一個人對她動過心思嗎?……她哪裡需要我的照顧和保護啊,她能有今天這個樣子怎麼可能隻是偶然呢……丟人啊……在一個女人面前大放厥詞,甚至口出狂言……真是自貶身價啊。她……決不是一般人可以輕易享用的……」
「她老公不是個性無能嗎?」
「這個應該是屬實的,可是性無能和無能之間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是這一差可就差出大麻煩瞭。我也是因為這一點冒失瞭啊。我甚至還讓她替我含著雞巴給她老公打電話……很久沒有這麼輕狂瞭……可當真也是情不自禁啊。這麼好的女人白白給一個硬不起來的男人豈不是糟蹋瞭嗎。我一般是不會碰有夫之婦的,但是奪人妻女的誘惑和快感的確很難克制啊,更何況是她這樣的一個絕色美人。本來是不該這麼下作的,也本不該那麼侮辱她,我與她老公也是無冤無仇,玩瞭他的女人知足也就罷瞭……唉……這就男人的賤骨頭……我以為自己跟那些普通男人是不一樣的,可是到頭來還是享受這一套……真是骨子裡的卑賤啊……反倒是那個女人……卻不是一般凡俗……」
「那這個女人真的要不得嗎?還有爸爸你之前說的他們傢的資產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自認自己也算是小有成就瞭,不是我狂妄,在這個地面上我也算是有些分量的。什麼人我沒見過,什麼局面我沒處理過,什麼樣的把戲我沒看過沒玩過?劉傢的傢業沒什麼問題,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不是說我沒發現他們的不足或者瑕疵,而是我根本就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他們就是很本分的生意人,傢族財富基本靠穩健的運營和打理來維持,沒有顯眼的風險投資成分,簡單說他們的財富就是靠積累,而不是暴利。這樣的一套操作,既不引人註目,也不落人口實,而且你還抓不到他任何疏漏。如果不細想,這就是安分守己的誠信買賣人啊,這樣的人他既不給你找麻煩,他也不會給自己惹麻煩,你說我怕他什麼呢?不單單是我啊,我想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會留意到任何異常啊,他們在上流圈子也就是普通的沒法再普通的生意人瞭。他們在國內投資的幾處物業,都是通過簡單的並購完成的,沒有任何值得註意的地方啊。現在什麼年代瞭?咱們的土地規劃都發展到哪一級瞭?核心物業能進入市場嗎?暴利兼並的年代都已經過去瞭,這個時候攜帶資金入場,那跟香港的包租公還有什麼區別呢?不過,這倒是很符合他們傢明面上的投資策略,他們的整體資產配置都很健康,很保守。你說說,這些東西有什麼可留意的,有什麼值得我警惕的呢?」
「那……那爸爸你是說他們的這些動作都是假的?」
「我問你,阿娟,我為什麼想要退下來,二十年前,我為什麼要脫手自己的實體資產?」
「你那會說樹大招風,需要換一種新玩法。」
「如果是你,你願意天天都被人盯著看嗎?你願意讓人時時的警惕你嗎?」
「……不願意……」
「但是你能做到大而不顯嗎?」
「……做不到……」
「所以他們是故意的……他們不是為瞭消除我的警惕,他們也不是為瞭不引起我的主意。他們是為瞭消除所有人的警惕,他們才是真的大隱隱於市。他們這麼做恐怕已經很久很久瞭……我找會計驗過他們的水分,完全天衣無縫,偶有差池全都無傷痛癢,就像是故意留出瞭些許瑕疵,好讓你心裡能有個安慰。這些東西不細看,你根本就發現不瞭,不細琢磨,你根本找不出端倪。你知道想要做到這種水平,得需要多大能耐嗎?」
「……不知道……」
「阿娟,我手裡的公司沒有一千也得有個八百瞭,這一大攤子想要全部都打理好,非常難。可是這些年我為瞭做空而長線培育的上市企業已經足有兩位數瞭,這些企業的賬面比他們劉傢的賬面還幹凈,為什麼呢?因為這些企業對我而言不過是九牛一毛,無論是資金還是背景資源全都是無可挑剔的。這就像你在花滿樓操持著一大傢子,有時候也會心力交瘁,可是如果我隻讓你管其中一層樓,或者一個房間,我想你肯定能它搞的井然有序,對不對?所以,你能看見的,都是他們想讓你看的,你能想到的,也都是他們允許你想的。除此之外,你對他們一無所知……這麼大明面上的資產規模,你認為這是假的嗎?我搞的那些才是假的,但是他們的……已經隻有虛實之分沒有真假之別瞭……這是……這是境界啊……咱們耍的是把戲……玩的是花樣……用的也是手段……可是……可是人傢呢,人傢能把你的假東西,假花樣全都給你變成真的,到他們這個境界上,也就不再有什麼把戲和花樣瞭。阿娟啊,這裡頭差著段位呢……而且至少差的看不見人傢的後脊梁骨啊……跟人傢比,咱們這都是小聰明,人傢那才叫智慧。」
「……他們……他們有這麼厲害嗎?……」
「大約十年前我才開始進入美股市場,但是這個劉傢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但人傢早就已經是野村控股的高級董事瞭。你認為這是他們唯一的資本運作嗎?你認為這隻是偶然嗎?」
「……會不會真的隻是巧合呢?」
「阿娟啊,你現在怎麼還抱著這種愚蠢的僥幸心態呢?現在還是碰運氣的時候嗎?不必再查瞭……沒這個必要瞭……再查下去恐怕也查不出更多東西瞭。這些就已經足夠瞭……」
「……那……那爸爸我們該怎麼辦呢?」
「我現在有疑惑的是昨晚剛得到的一個新消息。」
「什麼消息?」
「劉傢最近似乎有事情發生,雖然處理的很低調,但是仍然傳出瞭一些響動。」
「他們出什麼事瞭?」
「我還不能很肯定,但是就目前的情報來看,可能傢裡有白事。」
「死人瞭?……重要的人嗎?」
「這個就看不出來瞭……但這也是讓我非常在意的一點啊……如果真的是有白事……那從劉傢的動作來看,這很顯然是打算秘不發喪的。這個人要麼不是很重要,要麼就是非常的重要。但是從現在的動靜來看,我傾向於很重要。」
「為什麼?」
「這個姓虞的絕不是一般人,首先他不輕易露面是其一,他一露面就能穩住局面是其二,這說明他是不得不站到臺面上開始處理問題。如果是個小人物死瞭,不至於如此。以前的生意還是劉傢大公子也就是林玉柔的老公在操持的,但是現在他也突然退居二線瞭。這說明是有什麼更要緊的事情把他給絆住瞭。你說什麼事能如此要緊呢?」
「劉傢老爺子死瞭?」
「沒錯……至少我是這麼猜測的……很可能就是那個劉老爺歸天瞭……」
「這……這對咱們不是好事嗎?」
「算是個契機吧,至少他們現在有的忙活瞭。所以國內的事情,他們未必有所察覺。」
「可是……會不會……會不會就是劉大公子死瞭呢?這樣爸爸你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手她們孤兒寡母瞭嗎?他們就算舍不得劉志,這跟我們之前的計劃也相差不大啊。大不瞭就把孫子還給他們。兒媳婦在外面肚子都被人搞大瞭,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估計他們也會選擇清理門戶吧。這樣一來不是也沒什麼大麻煩嗎?」
「我猜測不太可能是劉公子,因為前段時間我剛在電話裡聽過他的聲音。雖然有點病病殃殃的感覺,但是聽他的話,他似乎還挺忙碌的。其次他也還是挺疼老婆跟孩子的,電話裡還相約要一起過個什麼結婚紀念日。說句真心話,兩夫妻還是很恩愛的……幾乎沒有性生活,但是十幾年過去瞭,仍然這樣舉案齊眉,相敬如賓……真讓人羨慕啊……再者說,他的歲數也還正值壯年,沒有大的意外,這種可能性不是太大。而且劉傢的事業能夠如此無可挑剔,這應該不是一個毛頭小子可以隨便做到的,這種老成謀國的穩健和紮實連我都不具備,更何況是一個三四十歲的年輕人呢。不過這種路數倒是很符合老爺子的謀略,所以我推斷,這些年劉傢表面上雖然是大公子掌舵,但是實則仍然是老爺子在暗中操控著。這個姓虞的應該是老爺子非常倚重的重臣,所以在關鍵時刻,還得老人傢出來鎮場面。至於這個劉公子嘛……唉……畢竟也是老爺子親生的,親手調教的,就算還沒練到傢,應該也不會是一個無能的紈絝子弟,至少看上去非常的勤勉啊。所以對他也不得不防……」
「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處理?」
「一方面得再把消息查實,另一方面要多少的開始做些準備瞭。」
「需要做什麼準備,爸爸你就直接吩咐吧」
「把劉志母子先帶到花滿樓來……嗯……把他們安排在九樓……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嗯,那小剛呢……是直接把他……」
「不,先留些時日,讓他跟著一起去九樓照顧他們母子的起居。」
「那是好好養著他們呢?還是……」
「你找個可靠的人,不但要可靠,而且要有些手段,還不能太張揚的那種人。讓他跟著一起上去,對……嗯……我想想……先對劉志吧……對他套一下口供……直接摸一摸他的傢底。如果……如果沒有收獲的話……就……就對林玉柔動手吧……」
「什麼分寸?要話還是要人?」
「唉……還是先別傷他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他們。」
「爸爸……還是舍不得美人?……」
「這都什麼時候瞭,就算我真舍不得,也不能再用雞巴想事情瞭。隻不過我有一個更妥帖的辦法,如果真是追究起來,他們倆在我們手上的消息是封不住的。真要是都滅口瞭,劉傢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不如把人給他們,但又不是他們想要的原來那對母子。」
「這……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你就不必過問瞭,這件事我還得再問問劉醫生。」
「劉醫生?這跟他有什麼關系嗎?」
「你以為我的醫院隻是給人看看病,給你的妞整整容,給那些毒蟲弄點藥用的嗎?我能籠絡這些醫生,不是靠錢,也不是靠人情,是靠我能給他們提供的機會……」
「什麼機會?」
「不是告訴你不要問這麼清楚嗎,這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我……我明白,可是爸爸,那個劉醫生……他……他或許不太可靠吧。」
「他根本就不是你我這樣的人,他有什麼可不可靠的,他隻是念及我早年有恩於他,所以他才看在我的情面上過來幫我的忙。他這樣的人到哪都是首屈一指的醫生,你以為是他求我嗎?是我一直在拜托他啊。他不是咱們這種人,他是有良心的那種……說起來……或許在我身邊的所有人裡……他可能才是最可靠的。」
「但是爸爸……據我所知……他可能對那個林玉柔……有些不該有的念想啊……」
「呵呵呵,這你就有所不知瞭,你知道他為什麼一直單身,一直未娶嗎?」
「……不知道……」
「他有病,而且已經好多年瞭,我還不認識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患上這個毛病瞭。他這個病跟林玉柔的老公是同一個問題。」
「他……他也是性無能?」
「也可以這麼說吧,或者按他們醫生自己的說法,這叫勃起障礙。」
「……怪不得呢……」
「怪不得什麼?阿娟,劉醫生不是那路人,你不要胡亂猜忌。況且就算他不是性無能,誰見瞭林玉柔誰都難免會動心的,這也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大不瞭的。我都不在意,你就更不要在意瞭。」
「嗯……阿娟知道瞭……那……那唐馨茹和劉媛怎麼安排呢?」
「關於這個……阿娟啊……我要提醒你一句,我知道你有想法,也有野心,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麼容易的。你不要搞的動靜特別大,女人還是不要太露鋒芒的好啊。」
「爸爸……你……你這話什麼意思……是阿娟做錯瞭什麼嗎?」
「阿娟,我是真希望你能有個善終,這個花滿樓我知道你很喜歡,你也把它看做是自己的事業。可是我要對你說句實話,這個地方,我在它就在,我如果不在瞭,它也不可能存在下去。你一直是隻管經營和賬目,其他的很多事情你未必全都掌握。這個花滿樓是個工具,但是也就算個錦上添花的地方,這是個做交易的地方,而不是用來交易的地方。你能明白嗎?你把它搞的再好,它的實際價值也是非常有限的。這些年你也掙瞭不少錢,我也給瞭你不少產業,所以動動腦子,想想後路,早一點替自己謀一個正經出路。」
「……嗯……阿娟知道瞭……」
「至於她們兩個……做適當的處理吧,他們已經跟花滿樓撇不開關系瞭,留恐怕也是留不住的。」
「……適當的處理?全做瞭她們嗎?劉媛能處理嗎?馨茹其實跟他們傢也沒多大關聯,是不是能把她留下?」
「當然不是殺瞭她們,劉媛最好也不要死,把她調教一下賣到東南亞或者東歐去吧。如果劉傢人願意,就讓他們自己去找她吧。唐馨茹你如果自覺能控制住,你可以留下,但是我要提醒你,她絕對是一個很大的隱患,我給你的建議還是處理掉,不管用什麼方式,最好讓她銷聲匿跡。」
「……嗯……阿娟知道瞭……阿娟會酌情安排的……」
……
第三天場景五……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好爽……啊啊……寶寶……媽媽好舒服……啊啊啊……給媽媽……媽媽想要……啊啊啊……」
「怎麼樣,舒服吧,喜不喜歡啊?」
「啊啊……喜歡……啊啊……好喜歡……真的好痛快……啊啊啊……」
「那我的雞巴大不大啊?」
「啊啊……大……啊啊……好大……你的雞巴好大……塞的好滿……啊啊……爽死瞭……啊啊啊……」
「是我的雞巴大啊還是你老公的雞巴大啊?」
「啊啊……啊啊……人傢不知道……啊啊……人傢的老公……啊啊……人傢老公從來沒插進過人傢的屁眼……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哈哈哈,哦哦,抱歉,我給忘記瞭,你老公是個性無能,他從來就沒進過你的身體,呵呵呵,抱歉,職業習慣瞭。那是我的雞巴大啊還是你兒子的雞巴大啊?」
「啊啊……你……啊啊……你就是我兒子……啊啊……媽媽……啊啊……媽媽離不開你……媽媽想要你……你讓媽媽好舒服啊……啊啊……兒子……你好厲害……啊啊……你好強壯啊……你快要把媽媽操死瞭……啊啊啊……」
「哈哈哈,媽媽啊,那你是喜歡我操你的屁眼呢還是喜歡我操你的騷穴呢?」
「啊啊……啊啊……都喜歡……啊啊……不行瞭……啊啊……好漲……操屁眼好舒服……你的大雞巴快要頂到胃裡瞭……啊啊……太大瞭……太熱瞭……啊啊……媽媽的屁眼……啊啊……媽媽的屁眼已經不屬於媽媽瞭……啊啊……操死瞭……啊啊啊……」
「哈哈哈,那你的屁眼是屬於誰的啊?」
「啊啊……是你的……媽媽的屁眼是你的……啊啊……你好厲害……啊啊……媽媽被你操的快要暈過去瞭……啊啊……屁眼好痛快……媽媽每天灌腸給你操……啊啊……媽媽每天都用奶水灌腸……啊啊……媽媽的屁眼……啊啊……媽媽的屁眼離不開你的大雞巴……啊啊啊……」
「哈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好媽媽啊。那你是想要兒子啊,還是想要我啊?」
「啊啊……媽媽要你……啊啊……媽媽想要你……你才是媽媽的寶貝……啊啊……你是媽媽的大雞巴寶寶……你是媽媽的大黑屌兒子……啊啊……媽媽愛你……啊啊……操媽媽……啊啊……媽媽每天都陪你睡……啊啊……媽媽每天都給你操……啊啊……媽媽要給你生兒子……媽媽是你的性奴……媽媽是你的母畜……啊啊……用力……啊啊……用力操媽媽……媽媽要你的大雞巴……啊啊啊……」
……
第三天場景四……
「啊啊……我……我不行瞭……媽媽……媽媽我不行瞭……」
「呵呵,怎麼樣,雞巴很舒服吧,你看看你的這根陽痿雞巴,都漲紫瞭,還能忍得住啊。」
我的腿被李成剛卷曲成M 型的樣子,然後挺直瞭身子面對著媽媽。而媽媽的雙腿則被李成剛劈開瞭一字馬。媽媽粉艷肥嫩的肉唇幾乎緊貼著我的睪丸不停的流出一股股淫水。媽媽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的臉上帶著面罩和口球,她的紅唇和嘴角上滴著亮晶晶的淫靡口水。媽媽的一對爆乳也被繩子緊緊的束在瞭一起,隻不過跟這對爆乳一起被綁住的還有我的雙手。我的手指全都陷進媽媽柔軟的乳肉,一股股香濃的乳汁從我的指縫中不停的流出來。
我的雙腿不僅僅卷曲著,而且也被李成剛的繩子緊緊的束縛著。他把我的小腿緊貼著大腿綁在一起,然後在我的腿彎裡又綁瞭一根長長的木棍,這樣我的腿既放不下來,也完全合不起來,我的雞巴和屁眼幾乎貼著媽媽的蜜穴和菊門。李成剛不僅在我的手上和腿上綁瞭繩子,他在我的背上也綁上瞭一根桿子,這樣我就不得不劈著腿還得直起腰。嗡嗡嗡的劇烈震動的幾顆跳蛋在我的肛門裡來回碰撞,從尿道口擠出的前列腺液已經完全把整個肉棒全都打濕瞭,僅僅是從這些液體的濕滑度和粘稠度就能看出我已經高潮瞭多少次。可是雖然我的屁眼和雞巴爽的要爆炸瞭,但是尿道裡的金屬棒卻無情的讓我一股股想要噴湧的精液又一次又一次的被堵瞭回去。
「啊啊……不……不要再折磨我瞭……啊啊……我真的不行瞭……啊啊……我的雞巴要炸掉瞭……啊啊……好難受啊……讓我射……讓我射出來吧……啊啊……」
「哈哈哈,你想射精啊?那還不容易嗎?你看看你面前這是什麼?你見過這麼漂亮的蜜穴和菊花嗎?你看看它都完全濕透瞭,你聞聞這淫水的味道,多麼淫媚啊,你要是求我,我就讓你插進去怎麼樣?」
「啊啊……不……不可以……啊啊……我不可以這樣……啊啊……求你放開我……我……我再擼一次……我自己就可以……你再讓我擼一次吧……求你瞭……啊啊……我真的快要受不瞭瞭……」
「哎呀,你傻啊,有這麼好的逼你不操,有這麼好的屁眼你不幹,你自己何苦難為自己呢?來,我再給你按摩按摩……」
「嗡嗡……嗡嗡……」
「啊啊啊……啊啊啊……不行……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李成剛拿著兩個強力振動棒開到最大的檔位夾著我的紫紅色的敏感龜頭上下的研磨刺激……我……我感覺自己真的要死瞭……
「哈哈哈,這裡也不能閑著啊,我再給你加把火。」
李成剛說完話又拿起瞭兩個吸乳按摩儀,他捏著媽媽的一隻大奶子往裡面噴射瞭一兩股奶水,然後借用濕滑奶水產生的吸力使勁的將兩個吸乳儀分別按在瞭我的兩顆奶頭上。
「嗡嗡嗡……嗡嗡嗡……」
李成剛又將吸乳儀開到瞭最大的檔位……
「啊啊啊……不……啊啊……不……關掉……啊啊啊……我……我不行瞭……我要死瞭……啊啊啊……我受不瞭的……求你瞭……啊啊啊……不要啊……」
肛門裡的跳蛋刺激著我的前列腺,雞巴上的振動棒刺激著我的龜頭,胸口上的吸乳儀又刺激著我的奶頭,我的雙手還死死的抓著媽媽的爆乳……我……我的雞巴距離媽媽誘人的蜜穴就隻有不到一厘米……我扭動著屁股……我真想輕輕的磨蹭一下也行啊……可是李成剛用手指調戲著挑弄我的雞巴,可就是不讓我觸碰到媽媽的蜜口。我雞巴上的血管都已經漲的非常明顯瞭,我的睪丸就快要暴裂瞭,我真的好像射精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媽媽流著口水的嘴巴不停的發出陣陣誘人的嗚鳴……我的理智轉瞬之間就要崩塌瞭……
「看來騷貨是有話想說啊,好吧,我就成全你們一次。」
「啊啊……不……不要……啊啊……」
我著急的想要阻止李成剛,因為我如果再聽到媽媽嬌媚的呻吟……我……我絕對再也克制不住瞭……但是……這就是李成剛的詭計……這就是他的計劃……他是想讓媽媽在最後時刻親自勸我放棄……
「……呃呃……呃……」
李成剛摘掉瞭媽媽的口球和眼罩……媽媽的嘴裡連著一條條淫靡的絲線……媽媽的眼角上掛著梨花帶雨的嬌羞……完瞭……
「呃……呃呃……寶寶……寶寶……你……你不要再堅持瞭……媽媽實在不忍心你再收折磨瞭……你……你的身體……不……不……寶寶……你來吧……到媽媽身體裡來吧……發泄給媽媽吧……讓媽媽來安慰你……讓媽媽來滿足你……」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媽媽……不行……你別說話……啊啊……我……我真的不行瞭……我真的再也受不瞭瞭……媽媽……啊啊……我們都頂不住的……啊啊……媽媽……你不要啊……」
「寶寶……對不起……你……你原諒媽媽……媽媽……媽媽好愛你……媽媽……媽媽想求你……你……你操媽媽好嗎……寶寶……你給媽媽吧……媽媽想要……媽媽想要你的雞巴……媽媽想要你狠狠的操媽媽……寶寶……你……你別再堅持瞭……來操媽媽吧……求你瞭寶寶……」
全完瞭……徹底完瞭……再也受不來瞭……這下是真的崩潰瞭……
「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瞭……啊啊……我認輸瞭……啊啊啊……媽媽……我……我好想操你……我真的好像操你……我再也忍不瞭瞭……媽媽……我要操你……我要操媽媽……我想操媽媽……求你……李成剛……我認輸瞭……我想要操媽媽……給我……放開我……讓我滿足……讓我射精……我受不來瞭……讓我操吧……啊啊啊……對不起媽媽……我……我想操你……你原諒我……啊啊啊……」
「哈哈哈哈,真是一對淫亂的母子啊,你看看你們都下賤成什麼樣子瞭,還給我裝清高,好吧,既然兒子都認輸瞭,那我就給你個機會,不過你可千萬不要頂不住啊。」
李成剛說完話就粗魯的一下握住瞭我的雞巴,然後他慢慢的從我的尿道裡抽出瞭那根金屬棒,可就是這個抽出的過程,就這個金屬棒摩擦我尿道的感覺……我……我就已經快要要發瘋瞭。
「哈哈哈,我再給你的雞巴潤潤滑……」
李成剛在抽出金屬棒的一瞬間,他用力的捏住瞭我的龜頭和馬眼,我已經瘋狂的無法喘氣瞭,我甚至覺得心跳都已經停止瞭……可……可就在這個時候,李成剛竟然捏著媽媽的一隻大乳頭「絲絲絲」的在我的龜頭上澆灌起瞭奶水……這……這個動作……這個濕滑的感覺……這種溫熱的刺激……我……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呲呲呲呲……」
一股股粘稠的濃精就像炮彈一樣隨著李成剛松開的手瞬間就發射瞭出去……
它們在李成剛這位專業炮手的瞄準下,精確的命中瞭媽媽的眼睛……媽媽的鼻子……媽媽的耳朵……媽媽的臉頰……媽媽的頭發……還有媽媽的嘴巴……
……
第三天場景三……
「要註意瞭……嗯……我看大奶狗好像有點堅持不住瞭……嗯?……狗兒子似乎也有點哆嗦啊?……怎麼瞭忍不住瞭嗎?……想射精啊?」
我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打在地板上,媽媽的奶水一股一股的流在她的身體上……
這是李成剛的新花樣……
我的屁眼裡被塞上瞭幾枚跳蛋,媽媽的蜜穴口和菊門口也被用膠帶各粘瞭一枚跳蛋。本來媽媽的屁眼裡也是要塞滿跳蛋的,可是因為我擔心媽媽的身體,所以我強烈要求把媽媽的那部分也塞進我的屁眼裡……
除瞭我跟媽媽下體之外,我們的嘴巴裡也必須含著兩枚小型跳蛋,因為這兩枚跳蛋才是這個遊戲的核心要素。我必須坐在地上雙腿並攏打直,然後再用自己的胳膊抱住自己的大腿,這樣我就不得不深深的彎下腰,低下頭……我也不得不……張開自己的嘴巴……含住自己勃起的雞巴……
媽媽的腳心跟我的腳心完全貼合在一起,她也一樣要雙腿並攏打直,但是她不需要彎下腰,也不需要抱著腿。她反而必須努力的挺起胸脯,然後把手背在身後,不能輕易的用手去觸碰她聳立的大奶子……因為她的一對大奶子已經並在一起被她自己咬在嘴裡瞭……
我們一個要低頭含著自己的雞巴,另外一個要抬頭咬著自己的奶子。誰要是先支持不住,那麼另外一個人就必須要接受懲罰。所以我跟媽媽都努力的堅持著,為瞭避免讓對方受到折磨。
「哈哈哈,這真是母愛與孝順的對決啊,你們可要加油努力啊,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母愛偉大呢還是孝道更偉大,哈哈哈。」
李成剛他實在是太變態瞭……我果然沒猜錯……這樣下去……我們恐怕是頂不住的……
我的尿道裡被插著金屬棒,所以我的雞巴勃起的很高,雖然我可以輕易舔到自己的雞巴,但是李成剛的要求必須是把整個龜頭都塞進嘴裡,因為龜頭必須要受到嘴裡跳蛋的刺激才行。媽媽的情況也是跟我類似的,她今天還沒有被擠奶,她的乳房一定漲的厲害,而且她的乳頭這兩天並沒有被強烈的刺激,她現在還被李成剛用瞭藥,所以她嘴裡的跳蛋對乳頭的刺激也是可想而知啊……
「嗯……目前的局勢應該是賤狗領先……因為大奶狗看上去已經在發春發浪瞭,哈哈哈。」
「呃呃……呃呃呃……呃呃……」
「嗡嗡嗡……嗡嗡嗡……」
我也的確是聽到瞭媽媽的輕聲呻吟……還好……就讓李成剛來懲罰我吧……而且對於他懲罰的方式……我……我也已經不算陌生瞭……
「哈哈哈,大奶狗,你可要加油啊,要不然你的小寶寶可就要吞下我的晨尿瞭,哈哈哈。」
沒錯,這就是懲罰,誰要是輸瞭,那麼對方就要替他用屁眼接受李成剛的晨尿灌腸……
媽媽的身體雖然已經被糟蹋瞭,也已經被嚴重的玷污瞭,但是我也絕不能允許李成剛如此無恥的將尿灌在媽媽的屁眼裡……
……
又是幾分鐘過去瞭,媽媽的哼吟雖然越來越大,可是她卻仍然沒有放棄……
……
又是幾分鐘過去瞭,我已經不僅僅是額頭滴汗,我的後背和胸前都已經被汗水打濕瞭……
……
估計十幾分鐘又過去瞭……我……我真的快不行瞭……龜頭要炸掉瞭……屁眼也要癱瘓瞭……我的嘴巴也快刁不住這根雞巴瞭……媽媽啊……你……你別再堅持瞭……讓我來吧……我不想讓這個畜生臟瞭你的身子啊……
……
半個小時?……一個小時?……不知道瞭……我不行瞭……
「撲通……」
我終於無力的癱倒在地瞭,我被折磨瞭一個通宵,早就已經精疲力盡,半死不活瞭……
我趴在地上無力掙紮,可李成剛卻當著我的面一把抓起瞭媽媽的頭發……他扯掉瞭媽媽屁眼上的跳蛋,然後挺起他的大黑雞巴一口氣直插媽媽的肛門深處……他從背後捧起媽媽的一隻巨乳……一邊吮吸著媽媽甘美的乳汁……一邊在媽媽的屁眼裡痛快的釋放著晨尿……
媽媽乳頭的深紅色的牙印……模糊瞭我的視線……
媽媽那不是發情的哼吟啊……
那是媽媽痛苦的自虐……那是媽媽對我不可戰勝的母愛……
……
第三天場景二……
「滋啦……滋啦……滋啦……」
我真的像一隻狗一樣慢慢的爬在地上,我的龜頭前段冒出來的那一節金屬棒一聲聲的摩擦著地板。這震動的感覺再配合上昨晚黃片的轟炸洗腦,我覺得自己甚至能夠輕易的將這根金屬棒都從自己的尿道裡給發射出去。
我終於知道李成剛的那根皮鞭是用來做什麼的瞭,難怪它有那麼多的鞭梢……
「啪!……」
「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用力抽出來……啊啊……」
因為這根皮鞭插在我的肛門裡很像一根狗尾巴……
媽媽的情況也不會比我更好,因為她是完全與我相反的。我的所有裝扮是為瞭堵住所有的肉洞,我的體液是不允許被輕易釋放的,尤其是我的精液。我的欲望必須持續累積和不斷加壓。而媽媽的所有肉洞都必須完全門戶大開,她的蜜穴被拈花指硬生生的撕開瞭一個小口,一股股淫水不停的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她的屁眼也被李成剛使用一個類似於拈花指的擴肛爪給完全的撐開瞭,這個金屬擴肛爪也是一共四個分成兩對,然後由四條黑色的皮筋繞著媽媽的大屁股系在瞭她的腰間。由於媽媽的奶子實在是太大瞭,所以當她在地上爬行的時候,兩個金屬乳環也會像我的尿道金屬棒一樣「丁丁玲玲」的摩擦在地上,可是媽媽還是要比我淒慘的多瞭,這一點連我都完全沒想到,媽媽趴在地上的時候,她的這對碩大吊鐘乳看上去比平時還要大上瞭兩圈,以至於不僅僅是乳環要摩擦著地板,就連她勃起的大乳頭都會時不時的剮蹭一下地面。
這就完全形成瞭惡性循環,她的乳頭越是摩擦,她的乳房就是越是暴漲難忍,她的乳蒂也會越漲越大。她還沒有擠奶,她也沒有被任何人吸過奶,所以她此時的乳房幾乎是全天裡最漲最大的時候。她艱難的晃晃悠悠的在地上爬行,滿地的奶漬混合著不停下滴的淫水將地板濕成瞭一條淫靡的乳白色水線。她每爬一步,她的大奶子就要左右搖晃一下,「呲呲呲」的奶水不停的噴灑,「鈴鈴鈴」的乳環聲讓人想入非非。每一步爬行她的張開的肛門都會蠕動一下,她的撕開的蜜口都會湧出濕熱的淫液……
我被死死的堵住,需要痛快的釋放,而媽媽被徹底的打開,需要滿足的進入。李成剛果然還是有手段的啊,他畢竟沒有白玩瞭這麼多年的女人。我們在方面真的還遠遠趕不上他啊……
「啪!……」
「啊啊……啊……」
李成剛又用從我屁眼裡抽出的皮鞭狠狠的抽瞭一下媽媽的肥臀,媽媽立刻就發出瞭一聲淫媚的呻吟……
「哈哈哈!怎麼瞭大奶狗,怎麼爬的這麼慢啊,你看看你把地板都弄成什麼樣子瞭,你再看看你這大奶子晃的,你再看看你這大屁股搖的。你還不承認自己就是一個淫賤下流的大奶婊子嗎?」
「啪!……」
「啊啊啊……不……不要打我……啊啊……好痛……啊……」
「真是一隻大奶牛啊,我他媽的雞巴都要漲爆瞭,我真有點忍不住想要就地操翻你瞭。你看看你這個淫蕩的小屁眼,拉都拉不開啊,你這個大肥屁股是怎麼長大啊,我操!啪!……」
「啊啊啊……不……啊啊……」
「李成剛你住手……我們……我們說好的,你不可以虐待我媽媽。」
「哦哦……抱歉……實在是有點忍不住瞭……你媽……實在是太騷太性感瞭……哈哈哈!」
「李成剛你……你是不是給我媽媽下藥瞭……她……她不可能隨便就變成這樣的……」
「哈哈哈哈,被你小子發現瞭,但是咱們本來也沒有規定不可以用藥啊,我隻是說不會傷害你們的身體,所以我給你媽兌的春藥是調情用的安全催情劑。你放心,對身體無害的,要是我給她灌上烈性春藥,你以為她還能在這發情淌水嗎?她早就把自己的騷逼都扣爛瞭。這也是為瞭助興嘛,你不是也玩的很開心嗎。哈哈哈哈。」
「李成剛……你……你這樣未免也太惡毒瞭吧……」
「大傢合理的利用遊戲規則有什麼好惡毒的啊,這種事都是你情我願的,你要是玩不起你可以認輸啊,沒人強迫你玩啊。」
「……我……我們是不會認輸的……這……這可是最後一天瞭……到時候你可要信守承諾的。」
「呵呵呵,放心,我不會食言的,你們就好好的加把勁再努力的堅持一下吧,說不定你們真的會成功的啊,哈哈哈,好瞭,給你們一點休息時間,我要去準備新的遊戲道具瞭。」
李成剛帶著他的淫笑,又甩著他的雞巴大搖大擺的走去瞭臥室……我趁著這個機會趕緊的爬到媽媽的身邊抱住她關心她。
「媽媽……媽媽你沒事吧……你覺得怎麼樣?……你……你的胸部……漲的好大瞭……」
「寶寶……媽媽……媽媽沒關系的……媽媽能堅持住……這是最後一天瞭……媽媽……媽媽會忍耐的……」
「可是……可是媽媽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可能堅守住的……我……我已經快要不行瞭……而你又被他下瞭藥,這樣我們肯定是會輸的啊。媽媽你……你還是照我告訴你的那樣做吧,我……我沒事的,你放心,我自有主意。」
「寶寶……媽媽……媽媽再忍耐一下……真……真要是到瞭忍不住的時候……媽媽……媽媽就照你所說的做……好嗎?」
「媽媽……我……我真不願看你繼續受苦瞭……你……你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折磨啊……媽媽……我好難受啊……」
「別難受寶寶……你要堅強……媽媽也會為瞭你努力堅持的……」
「可是媽媽,李成剛他是個十足的惡棍啊,就算咱們贏瞭,他也是絕對不會守信用的啊,咱們的苦日子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頭呢。」
「別慌孩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沒事的……媽媽到時候也會照你說的做……咱們要努力的挨過這些日子……你放心……我們不會被他一直折磨的。」
「媽媽……難道你有主意嗎?」
「媽媽的主意就是堅持忍耐……堅持等待……我們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媽媽一定會讓你平安無事的。」
「媽媽……媽媽你也要平安無事……我們都要平安無事……」
「嗯……對……媽媽也要平安無事……媽媽還要永遠陪伴你……媽媽還要跟你一起幸福的生活呢。」
「媽媽……咱們……咱們現在就隻有咱們彼此瞭……」
我緊緊的摟住瞭媽媽,我真的很疲倦瞭,可是我也必須快速的開動腦筋,我要救出媽媽,我也要救出我自己。非到萬不得已,我不能用它,但是真到瞭沒辦法的地步,我也隻能孤註一擲,聽天由命瞭……
「不……寶寶……你千萬不要灰心……咱們不是隻有彼此,我相信有很多人正在為咱們努力著呢……媽媽相信……至少……至少有一個人是決不會放棄咱們母子的,就算是全世界都放棄瞭咱們……他……他也絕對不會放棄……媽媽相信他……他一定會護佑咱們的……我們隻需要保護好自己,一定會有人保護我們的……」
「媽媽……你……你是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