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疼嗎?柔兒……」
等陳友發洗完澡從浴室裡走出來,媽媽此時已經躺在床上裹緊瞭被子。
陳友發痛痛快快的射在媽媽的屁眼裡之後,他將媽媽放下來的一瞬間,媽媽就抱住自己的身體,蹲在地上哭的讓人心痛,心碎。她的屁眼裡不停的輪番流出紅色和白色的液體,期間還夾雜著「噗呲噗呲」的淫靡的氣流混合著黏液噴出的聲音。媽媽簡直羞恥到瞭極點,她的乳房被陳友發捏的脹痛,她的屁眼被陳友發操到鮮血直流。她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她的大奶,她的私處,她的屁眼,她的全身,她的被人分開大腿懷抱操幹的淫態全都毫無遮掩的徹底暴露在瞭這城市的最中央,到底有多少人真的看見瞭媽媽的淫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媽媽自己不僅僅隻是感受到被人扒瞭衣服淫辱,她甚至覺得連自己身上的皮都像是被剝開瞭三層,現在讓她感到劇烈疼痛的並不是屁眼上的傷口,而是她渾身都在滴血的靈魂。
陳友發痛快瞭……他也爽完瞭……他也射瞭精,泄瞭欲瞭……所以他又開始琢磨著得像個人樣瞭。
一絲絲慚愧湧上瞭心頭,是真的醉瞭嗎?一瓶紅酒就喝大瞭嗎?他很想走上前去抱一抱媽媽,安慰她兩句,道個歉,認個錯。可是這樣的事他已經很久沒做過瞭,有點不習慣瞭,也有點忘記該怎麼做瞭,他自以為也算是懷著頗感心疼的心情盯著媽媽,用眼睛憐惜瞭她幾分鐘。他到底懂不懂得安慰媽媽這個沒人能替他判斷瞭,因為他畢竟隻是高傲的站在一旁什麼都沒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安慰自己的本事那是相當出類拔萃的,因為他很快就幫助自己平復瞭那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愧疚感,他甩著自己鮮紅的大雞巴,又癱回到瞭他的沙發裡。
媽媽並不指望他那「慷慨」的憐憫與體恤,更不會真的對他抱有一絲一毫的奢望與期盼。媽媽隻是抱緊自己想要努力的平復心中的悲慟,因為她知道,她還絕不能輕易的崩潰,她需要堅強一些,冷靜一些,她必須忘記自己的傷痕,也忘記自己的痛楚,她需要讓這些難過快速的來,也快速的離去,因為她需要趕快站起來,她需要努力的保持美麗與溫和。她知道男人都喜歡女人對他們笑,而不是對他們哭。她要盡快讓這個男人重新喜歡她,讓他更舒服一些,讓他更滿意一些,讓他更「仁慈」一些。她也需要盡快趕到她最重要的人身邊,她需要知道她的寶貝們都安然無恙,都平平安安。她知道她的寶貝已經等她很久瞭,他們已經非常憔悴瞭,他們需要她,他們一直在呼喚著她。她此時哭的如此傷心欲絕,也不僅僅是因為她自己的傷痛,她自己的疼隻是疼在皮肉上,一兩道傷口不過隻是撕裂瞭她的屁眼,可她的孩子們的疼卻生生的疼在瞭她的慈母之心上,這種撕心裂肺的疼,才讓她真正的疼痛難忍……
媽媽隻蹲在地上哭瞭幾分鐘的時間,可就在這幾分鐘裡,她努力的一遍又一遍的擦去自己臉上的淚水,她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嘗試著憋住自己的抽噎。還好天氣已經漸寒,還好空氣中冷風陣陣,所以她的身體更容易麻痹,她的眼淚也更容易凝固。她捧著自己流淌著乳肉的碩大乳房,她也勉強的用玉手遮擋著自己滴血的臀縫,可是她卻沒有理會那件被扔在地上的睡袍。她抽泣著慢慢站起身,又慢慢的走向瞭浴室。
……
「……我……我沒事……謝謝……」
「我找個大夫來給你看一看吧。」
「……不……不必瞭……剛剛我……我洗澡的時候沖洗瞭一下……隻是……隻是小傷口……沒事的……」
「柔兒……我……」
陳友發似乎又換上瞭他的紳士般的溫柔,他帶著他那隻能感動自己的愧疚和羞慚,慢慢的靠近瞭媽媽,然後坐到瞭她身旁的床沿上。他伸出自己滿含「愛意」,滿含「體貼」的「儒雅」的大手隔著被子輕輕的撫慰著媽媽。他覺得自己也很不舒服,他覺得自己很不應該,很沒必要。可是他當時也的確是情到深處……沒忍住啊……
他看著伏在媽媽身上的這隻手,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諷刺瞭。明明就是這隻手剛剛傷害瞭這個女人,可是現在它又假裝關懷的撫摸和安慰著這個女人。它這是充什麼假慈悲呢,這是在安慰這個女人呢,還是在安慰它自己呢。陳友發看著眼睛緊閉,微微顫抖著睫毛的淒美憔悴的媽媽,他悻悻然的又縮回瞭手。
「……你……你不必自責……你剛剛是太高興瞭……你又喝瞭酒……所以……你很開心……我……我沒事的……你……你舒服瞭嗎……」
「……」
這是真的嗎?這個女人她怎麼瞭?她不可能真的不在乎自己剛剛遭受的虐待吧。她是在偽裝自己,她是在演戲啊。可是她這戲也演的實在是太好瞭,演的也實在是太讓人動心瞭,演的實在是太以假亂真瞭,也演的讓人太想將它變假為真瞭。
「柔兒……你沒必要這樣做……如果你難受的話……你可以哭出聲來……我不會介意的……甚至我反倒是希望你能把自己的委屈發泄一下……」
「……你告訴我……我是不可以拒絕的……也是不可以喊疼的……這些……這些我還能忍耐……我沒事的……你不必太在意我……隻要你覺得滿足瞭就好……」
媽媽的這些話聽到陳友發的耳朵裡,既讓他舒服又讓他非常難受,媽媽似乎總是能用一些四兩撥千斤的話語讓他感到啞口無言,這些話既像是對他的諷刺,又像是對他的討好,他聽在心裡接受瞭又感到慚愧,不接受又找不出理由。更讓他非常不自在的一點是,不論他怎麼對媽媽,媽媽都能用一種極其通情達理的態度來面對他,這讓他覺得自己在媽媽面前非常沒有格調。他如果對媽媽惡毒一些,媽媽就會寬懷優容的原諒他,可如果他想對媽媽表現的情切親近一些,媽媽也會非常禮貌的放低她的身段和姿態,她似乎寧願讓自己顯得卑躬屈膝她也不願讓陳友發感受到一點真情實感。媽媽的這些態度讓陳友發進也犯難,退也吃力,他想抱怨媽媽都開不瞭口,找不到詞,這種如鯁在喉的感覺讓他極其不適應,也極其不痛快。
「柔兒……我……我可能是有點過分瞭……可能是壓抑的有點久瞭……我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感覺到輕松暢快瞭,不知道為什麼,我在你面前會感覺到非常自然,非常舒適……是我有些失態瞭……這麼多年來……我的脾氣性格或許都已經……已經形成習慣瞭……可能在松懈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暴露出……有些可怕的那一面……唉……時間太久瞭……這些可能都已經固定在我的身體裡瞭……我知道你是跟他們不同的,你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我……我不該這麼對你的……你受委屈瞭柔兒……」
陳友發也不知道他自己這是怎麼瞭,他從來不會跟任何人道歉,更不可能跟一個女人道歉。不要說像今天這樣的發泄瞭,比這更過分百倍千倍的事情他也不是沒做出來過,可是他向誰道過歉,低過頭嗎?他不但不會道歉,他甚至還會非常愉悅的享受著這種對他人欺壓凌辱的快感。這當然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女人因為他的暴行而痛哭不已,可是他卻真的也是第一次對這種痛哭不已感到瞭一絲自責和心疼。
「……咻……嗯……我……我明白……咻……你……你是壓力太大瞭……你……你可能也覺得太孤獨瞭……沒事的……我……我能幫你發泄一下也很好的……你真的不必太在意我……我……我既然答應要陪伴你……就是……咻咻……就是得在你需要的時候……咻咻……隨時……隨時在你身邊……咻咻……給你關懷……讓你滿足……隻要……隻要你不要失手把我……把我弄壞掉……我……我是可以忍耐的……咻咻……」
媽媽將大半個臉全都瑟縮在被子裡,她隻是戰戰兢兢的露出似遮似掩的一雙哭紅的淚眼,她躲在被子裡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啜泣,她盡可能的讓自己不要發出過多抽噎的聲音,她實在忍不住也隻是用鼻子輕輕的抽吸一兩下。她的樣子真是可憐的讓人於心難忍啊。
「柔兒……你真是溫順的能把人的心化掉啊……今天是我不對,你放心,我不會再這樣對你瞭。我不可能把你弄壞的,我……還是想要好好的珍惜你的……」
「……嗯……謝謝……謝謝你……你……你累瞭嗎……你……你今天做瞭好多次……你的身體……你的身體還好嗎……」
「……」
媽媽的話讓陳有發不禁皺緊瞭眉頭,難道她真的是個聖母嗎?難道她就沒有一點自私自利的邪念嗎?她在這種情況下都還能去關懷傷害她的人嗎?就算她是裝的,就算她是演戲,有哪個演員可以處在她的立場上還能像她一樣表演呢?她明知自己面對的幾乎是一個仇人,她明知她視若珍寶的孩子就被這個仇人迫害在手,她的孩子現在還安危難測,而她自己卻也是已經落入瞭殘酷的魔爪。她被人欺騙,被人灌藥迷奸,被人從中午一直淫辱到晚上,她還被人露出調戲奸淫。她現在的身體已經遍體鱗傷,她現在的眼睛已經哭得又紅又腫,或許她的體內還在滲出一絲絲鮮血。可她幾乎是一整天都沒有像樣的吃上一口東西啊,她也就隻是中午的時候喝瞭半瓶濃烈的春藥而已啊,她怎麼能忍受的瞭呢?她怎麼能堅持的住呢?究竟誰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維持這種水準的演技呢?陳友發不敢相信瞭,他不敢相信媽媽說的話是真的,可是他也萬萬不敢相信媽媽表現出來的一切是假的啊。都不合情理啊,全都超乎他的想象啊,他根本料不到事情竟會稀奇古怪的發展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全都說不通瞭,全都不合乎邏輯瞭。他迷惑瞭,他不知道該相信什麼瞭,他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瞭。媽媽不是真的,可是媽媽也斷無可能作假,他自己呢?他的對媽媽的情愛和感動是真的嗎?他對媽媽的凌虐和淫欲是真的嗎?他自己是真的嗎,還是一直在做戲呢?
「柔兒……你……你有點把我搞糊塗瞭……我……我有點害怕你的好瞭……你是真的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瞭……」
「……親愛的……嗯……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因為……因為我不知道我對你而言算什麼身份……不過隻要你願意……你可以把我當成任何你期望的那樣……我可以作為你的情人……也可以作為你的……你的無名妻子……或者……或者隻要你喜歡……我……我也可以作為你的女兒……可不管是什麼身份……我想你都希望我是你的女人……所以無論對什麼身份而言……你都是我的親愛的……你可以把我看成各式各樣的人……可我就隻需要把你看作是我最親愛的人……你……你覺得這樣好嗎?」
陳友發沒想到媽媽竟然還記著他隻是隨口一說的這句話。每次隻要陳友發的心裡出現一絲惡念,媽媽就會立刻給他的身體籠罩上一層聖光。可是這層聖光會讓他倍感掙紮和煎熬,因為他心裡固有的那些強大邪惡不得不奮力的反抗和質疑著這些突如其來的善意。可是每當他掙紮到最迷惑的時候,媽媽又會立刻的給他覆蓋上一層新的聖光,他的惡被壓倒瞭,可他的善在哪裡呢?他身上披著的善衣並不是屬於他自己的啊,這是媽媽的,是媽媽借給他的,是媽媽施舍於他的。可是如果有一天,當他已經完全的適應瞭這些善衣的溫暖和柔和之後,若是這一層層的聖光又被媽媽重新收回去瞭,那他豈不是在無盡的黑暗和寒冷之中再也無所依靠瞭嗎?所以他的惡是不可以輕易倒下的,因為這份惡倒下瞭,就意味著他的整個人也必須倒下瞭。
「柔兒……你知道古時候有一種非常殘酷的刑罰叫做貼加官的嗎?」
「……我不知道……」
「就是將一個人固定在刑具上,尤其是不能讓他的頭胡亂的搖來搖去,然後司刑官就會將一張薄薄的桑紙放到他的臉上,司刑官喝上一口水,在他的臉上一噴,這張紙就會因為被沾濕而完全的貼在他的臉上。如此循環往復,沒有三五張紙,這個犯人就再也不能呼吸瞭。」
「……好……好可怕……」
「這個刑罰我使用過,而且效果也真的很不錯,因為既不會流血,也沒有創傷,不但不會留下痕跡,甚至連他死時猙獰的表情也不會流露出來。這是一個既溫和又幹脆利落的優秀刑罰。」
「……你……你為什麼對我……對我說這些……你……你要對我……對我使用這種方式嗎?」
媽媽的聲音明顯有些打顫瞭,他不知道陳友發為什麼拿這些可怕的東西來嚇唬她,她真有點驚懼惶恐瞭,因為她已經很努力的在討好和迎合陳友發瞭,她已經十分小心也十分謹慎的在侍奉他瞭,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做錯瞭,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無意間觸碰瞭他的某一根敏感的神經。她從沒有遇到過這麼困難的事情,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做些什麼,因為她是真的已經拼盡全力瞭。
「不……你不要怕……我不會再使用這種刑罰瞭。通常我使用的刑罰都是我自己不會感到害怕的那些,如果我自己都忍不瞭,我是不會輕易用在別人身上的。我以前覺得這個刑罰沒什麼大不瞭的,它的本質不過就是窒息而亡。可是從現在開始我要重新看待這個刑罰瞭,它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它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的多,你知道是誰讓我明白瞭它的厲害嗎?」
「……不知道……」
「就是你啊……柔兒……不是我要對你使用這種刑罰,而是你一直在對我使用這種刑罰啊。從我開始接觸你到現在,我都已經數不清你究竟在我臉上貼瞭多少張溫柔的桑紙瞭。我……我還真有點喘不動氣瞭……你的水平……比我可高太多瞭太多瞭……我頂多隻能做到殺人不見血,而你卻可以做到讓人含笑而亡!」
這就是為什麼永遠都不要忘記陳友發就是陳友發的原因,他絕不是等閑之輩,他也絕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樣子……
「……我……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媽媽是真的很害怕,她當然不明白陳友發的意思,她畢竟從來不是陳友發那個世界的人,而她也從未到他的那個險惡世界去探訪過,瀏覽過……
「你真的是太好,太溫柔瞭,我簡直對你挑不出一點瑕疵,可是這世界上有這種好事嗎?你覺得這合理嗎?我不必去知道任何細節,我隻是單純的不會相信有所謂的圓滿。你……比我想象中還要聰明的多,你不是平常女子,你的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的古怪。你身上所有的東西我都開始越來越不能理解瞭,就連你的肉體我都感到匪夷所思。起初,這些東西都讓我感到非常興奮和驚喜,可是現在我反而有點害怕瞭,七分意料三分驚喜會讓人開心,可是十分的驚喜……那……它跟恐怖還有什麼區別呢……」
「……可……可我……可我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同之處啊……我……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可能樣貌上會給人留下一些印象……或者……或者我的身材也可能會讓一些人產生興趣……可是除此之外我幾乎沒有太多長處瞭……我隻是會給孩子做做飯……收拾一下屋子……我……我向來是幫不上什麼大忙的……我隻是讓自己盡量不要給別人添亂罷瞭……從我們見面到現在……我……我做到每件事……都是照你的吩咐和安排去做的……你……你的要求並不太容易做到……可……可我隻要是能受得瞭的……隻要是能做得到的……我就會盡量的滿足你……這些……這些都隻不過是我唯一能做的啊……我還能怎麼辦呢?……我實在是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做些什麼瞭……」
媽媽委屈的話讓人聽瞭分外難過,她幾乎已經是在燃燒著自己的生命來滿足陳友發的蠻橫和豪奪瞭,可是陳友發卻一次又一次的懷疑著媽媽,猜忌著媽媽。他將媽媽看成像他一樣的人,他將媽媽的善良當成瞭陰毒的權謀,他將媽媽的奉獻當成瞭甜蜜的劇毒,他將媽媽的無私當成瞭欲擒故縱的計策。這就是什麼人就隻能有什麼樣的視野和眼光。就像狗的眼中就隻有骨頭,貓的眼中就隻有咸魚,陳友發這樣的人,他就隻能看到謀害和暗算。他的夜路已經走的太多瞭,他豈能不被身後的寒意冰的毛骨悚然呢。
可是陳友發自己也知道媽媽的話並沒有什麼虛假之處,的確是他一直在掌控著媽媽的一舉一動,媽媽的所作所為都是順應著他的意思,媽媽的所言所感也都是迎合著他的問題。是不是有些多心瞭?是不是把問題想的太復雜瞭?這個女人的背景是調查過的啊,她頂多是一個莊園主的女兒,她沒有真的上過大學,她的人生履歷也幹凈的像一張白紙一樣,她的確是一個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都參與不上的嬌弱女子而已啊。也已經派人監視過她的生活瞭,她每天除瞭照顧孩子之外,就隻會做飯和擺弄花花草草,她幾乎不會出門,也不會跟任何人打交道。她的確應該是單純的連騙子都沒見到過才是啊。唉……看來是太緊張瞭……最近被島上的事牽扯瞭太多的精力……還有手底下的這群人……沒有一個人是省心的……沒有一個人是好對付的……這都是一群永遠都喂不飽的餓狼啊……
「……柔兒……嗯……可能是……是我太多心瞭……我最近有些焦慮……因為最近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太多瞭……我要應付很多事情,也得應付很多人……每件事處理不好都是要命的大事,每個人安排的不妥當,也都會成為心腹大患……唉……這就是騎虎難下啊……攤子越大越難管……人越多也越是會離心離德啊……每個人都巴不得要扒下我一層皮……有些東西牽扯的太復雜瞭……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理清楚的……」
「……我……我沒什麼……隻是……隻是我也不懂你說的這些……我……我就隻能……陪陪你瞭……」
「哼哼……柔兒……你真好……有些話我都不知道能跟誰傾訴傾訴……人啊……都太聰明瞭……人一旦太聰明就會變得很可怕……如果每個人都能像你一樣簡單純粹就好瞭……柔兒……不是我想變成這樣的……誰不想簡簡單單,輕輕松松的呢?可是真要是變得像你一樣,你看看你自己,豈不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嗎?你雖然善解人意,雖然純潔善良,可是你也很容易被人欺凌淫辱啊……柔兒……這世界上……絕不隻有我一個陳友發……我相信其他的每一個陳友發也都會像我一樣掠奪你,這是我們這些人的……習慣?……戒不掉的癮?……還是無法更改的宿命?……我也不知道瞭……總之……弱肉強食……欺善怕惡……這恐怕是人骨子裡的劣根性啊……唉……柔兒……我不知道我不是個好人……也不是個好男人……我或許也真的不配愛你,擁有你。但是我卻是真的可以保護你……我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姿色和才貌是怎麼安然無恙的度過這幾十年的,你其實一直都很幸運,因為你本身就是一件很容易讓人心生歹念的欲望之源。我敢肯定我絕不是第一個想要對你貪婪掠奪的人,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你竟能你如此的……完好無損……哼哼……這真是一件比埃及金字塔還要不可思議的奇跡啊。況且你竟然還是處女,太意外瞭,真是太離奇瞭。不要說你這樣的長相瞭,就算是再比你醜上千倍萬倍的女孩,她們的處女之身恐怕也很難保留到成年啊。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我真的……真的什麼都沒做……」
「呵呵……那……那你可就是吉星高照,鴻運當頭瞭……隻可惜你的運數怕是已經用盡瞭啊……我對你而言,可能不是一個最佳的擁有者,但是卻絕對算是最配的上你的,我可能沒法像你期望的那樣對你好,但是我會保護你的安全和你的衣食無憂。你跟我在一起,你或許隻會怕我一個人,可是你如果離開我,你可能會需要害怕很多人。我實在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為什麼你們可以誤以為你們孤兒寡母能夠平平穩穩,安安定定的享受幸福生活呢?你們難道真的不知道世道的艱險嗎?你和你的孩子全都沒有任何社會經驗和閱歷,可是你們卻非常的富裕,你聽過一句話嗎?好像是一個古時候的哲人說的,我的學識不太夠,所以隻能給你講講大體的意思:古時有一個少女,她的脖子上掛著閃閃發光的珍珠項鏈,腰間佩戴著玉環,渾身珠光寶氣,肩上還背著黃金,一路步態輕盈地在山路上行走,不料半路上鉆出瞭強盜。強盜看見滿眼的珠玉黃金,眼裡射出瞭貪婪的光,馬上持刀搶劫。少女被這突來的災禍嚇懵瞭,雙眼不敢正視強盜,雙膝著地,下跪求饒,卑怯得像人傢屋裡的奴婢一樣,可是她這樣做,不但免不瞭被殺的命運,她還會更加強烈的激起強盜的欲望。」
「……這個話是出自荀子富國篇的……原話是:處女嬰寶珠,佩寶玉,負戴黃金,而遇中山之盜也。雖為之逢蒙視,詘要橈膕,若盧屋妾,由將不足以免也。」
「哦?……柔兒……你……你真是又讓我刮目相看瞭……我原以為你所受教育應該不深,看來我小瞧你瞭啊。」
「……不……我的確沒有受過高等教育……這些……都是從小的傢教而已……是我小時候就會背誦的……」
「呵呵……唉……我們真是天差地別啊……可是你的父母將你培養的越出色,越美麗,越動人,越有禮,你豈不是就越容易被這些強盜和暴徒貪戀嗎?仔細想想,不知道你的父母如果瞭解瞭你現在的遭遇,他們還會不會用心的培養你呢?你已經如此的閃耀動人,你的生活也是吃穿不愁,你的兒子也很像你啊,你把他教育的很好,就像你的父母教育你那樣。所以他的遭遇也跟你完全一樣,你是否會後悔呢?如果他邋裡邋遢,痞裡痞氣,就像一塊磚頭,一捧碎石,誰還會對他感興趣?誰還會閑的沒事再打他的主意呢?哦對瞭,你還有個也是非常能奪人眼球的女兒,她的屁股很顯然是繼承瞭你的優良基因啊。不過她的境遇倒是很符合世事的規律,她很小就被一群強盜給霸占瞭,不像你們母子,拖到今天才等到我出現。我知道你們肯定會非常痛恨我,憎惡我,但是也請你考慮一下,你們母女子三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腰纏傢財萬貫,然後隨隨便便的就這麼安然度日……哼哼……你自己不會覺得不可思議嗎?你自己難道不會覺得太離譜瞭嗎?」
陳友發的這些話,媽媽不是沒想過,也不是不知道,她其實也非常清楚這個中的緣由,隻不過這些問題就屬於那種她不願隨便跟人談起的話題瞭,尤其是不願跟陳友發這樣的人多說上哪怕一個字。
「……我們……我們並不是孤兒寡母……我們是有人疼……也有人愛的……我們是有人照顧的……」
「是嗎?你指的是你的丈夫?還是你的父親?你的父親已經仙逝瞭,我不知道他老人傢活著的時候有多大本事,不過必須說他教育子女的確很有一套,像你這樣的仙女他都能塑造出來,我隻能是由衷的欽佩。但是就算他還活著,他能保護你嗎?他隻是一個種橡膠的農夫而已,頂多讀瞭幾本書。你的丈夫雖然生意做得不小,但是頂多也不過隻算個投機分子,他們都無權無勢,如何能保你們太平呢?而且你們這麼冒然的回國生活,他們不也是把你們撂在這不管不顧的嗎?他們對你們很不負責啊。」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的丈夫……他……他會陪著我們的……他會……一直在我們身邊的……」
「呵呵呵……你是打算威脅我嗎?你認為我會怕你的丈夫,你認為我是一個膽小的偷情者?你覺得我是在偷偷摸摸的跟你做著茍且之事嗎?柔兒……我勸你……最好還是選擇離開你的丈夫,如果你是真的愛他的話,要不然……他就算是來到瞭國內,他就是有心想要陪你們,我恐怕他也不一定還能再有這個福氣瞭。」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想要威脅你……我……我的丈夫不會輕易回國的……他……他不會知道我們的事情……他……他不會妨礙我們的……請你……請你不要傷害他……」
媽媽聽出瞭陳友發的話外之音,而且她也還隱約記得陳友發在假扮他丈夫的時候也說過類似的一些話語,所以媽媽非常著急的想要打消陳友發心中籌謀著的,可能會對爸爸不利的,種種潛在的可怕的打算。
「看來你真的很愛你的丈夫啊……或許你說的是真的,可是我更願意相信事實,他不再打擾我們的方式,在我看來就隻有兩種可能,第一是你離開他,第二是他離開你。你離開他的方式,可以選擇解除婚姻關系,以及與他一刀兩斷。而他離開你的方式恐怕就由不得他瞭,我更傾向於,讓他永遠的離你而去。」
「……嗚……我……不……不不……我……我會……我會離開他……我會……嗚嗚嗚……我會跟他離婚的……我……我……我會跟他一刀兩斷……我……我……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我以後……我以後就隻是你的女人……你……你不需要做可怕的事情……求你……求你瞭……好嗎……我……我會用心侍奉你的……嗚嗚嗚」
陳友發又成功的將媽媽嚇哭瞭……
「很好……我可以給你點時間去完成這件事……你想要多久?」
「……嗚嗚……呃……不會太久……我……我想……隻需要……隻需要兩三個月的時間……兩三個月可能……可能就足夠瞭……嗚嗚嗚嗚……」
媽媽哭非常難受……她忍不住自己痛哭的聲音瞭……
「隻要兩三個月?您確定嗎?你打算怎麼辦?」
陳友發又一次被媽媽驚喜到瞭,他本來的計劃都不至於如此順利的,他甚至都設想瞭五年乃至十年的長遠部署。他本以為媽媽會哭天搶地的求他保留她與丈夫的婚姻,他本以為媽媽會一再難以割舍對爸爸的依戀與不舍。他是真的很想瞭解一下媽媽的心思與計劃,因為他覺得媽媽的本領似乎比他要強多瞭。
「……呃……我……我會……我會婉轉的向他……呃……向他表達……表達我的歉意……我……我會向他承認……承認我……我的不忠……嗚嗚嗚……我……我會告訴他……嗚嗚嗚……我……我已經無法再忍受無性的婚姻瞭……嗚嗚嗚……但……但我不會……不會提及你的……他……他永遠都……都不會知道你的存在……我的丈夫……他……嗚嗚嗚……他很疼愛我……他會尊重我的……他可能會很難受……但是他一定會尊重我的……嗚嗚嗚……他會答應的……他不會難為我的……嗚嗚嗚……我……我隻需要帶著孩子……一起……一起回美國……解除我們婚姻關系就行瞭……嗚嗚嗚……」
媽媽完全泣不成聲瞭……可是陳友發卻滿意的聽得真切,對於媽媽的計劃,他覺得雖然簡單粗暴,但是可能也會非常有效,如果媽媽能親自解決這個問題,那倒是可以給他省去不少大麻煩。他對於這個計劃大致上是首肯的,隻是有一樣他不能答應她。
「你可以回美國辦理手續,但是你不可以帶著孩子。」
「……呃……呃……好……好……我……我不帶孩子……我……我一個人回去跟他離婚,然後……然後我就回來找你……這樣……這樣可以嗎?」
陳友發又失算瞭……他本來隻是想要使用一下談判的技巧,他其實可以讓她至少帶一個孩子回去,最好是兒子劉志,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如果她願意犧牲自己換取兒子的自由,他甚至覺得可以把兒子還給她的丈夫。不過沒想到她竟然答應的如此爽快……這裡面真的沒有什麼不對勁嗎?
「柔兒……你……真的讓我很吃驚啊……你不留戀你的丈夫嗎?你不留戀你們婚姻嗎?你的孩子在我手上,你不想救他們嗎?」
「……呃……呃……我……我很留戀……可……可你會殺瞭他啊……嗚嗚嗚嗚……我……我不想他因為我而死啊……嗚嗚嗚嗚……我不想害瞭他……我也不想讓他蒙羞……嗚嗚嗚……我……我也不希望我是在跟你偷情……我……我不想隱瞞他……我不想讓他因為我……背負上恥辱……嗚嗚嗚……我……我沒有選擇瞭不是嗎……你的話……你的話已經說的夠清楚瞭……我……嗚嗚嗚……我會照做的……等……等我回來……等我回來之後……你……你如果有興趣……你可以娶我……如果你沒有興趣……我……我也可以作你的隨侍……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請你多多關照瞭……嗚嗚嗚嗚……請你……請你看在他們母親的份上……讓他們好過一些……行嗎……嗚嗚嗚……」
這種讓陳有發非常揪心的感覺隨著媽媽的悲泣的哀求又一股腦的湧瞭出來。唉……真的要弄得別人妻離子散,傢破人亡的嗎?好好的一個傢,幸福的一對夫妻,真有點於心不忍啊。可是,誰讓你長得這樣的美,又生的這樣的誘人……誰讓你如此的才貌無雙啊……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或者怪你父母吧……再或者……就怪這個無情無義的世道吧!
「好……很好……我答應你……柔兒……既然如此……我也不瞞你瞭……就這個月……我就會選擇隱退瞭,不過你不必擔心,我還是我,沒人敢輕易動我,也沒人可以輕易碰你,我會讓你終生榮華富貴,享之不盡的,你跟瞭我,你的生活品質隻會更好,更高!我會娶你的,但是你需要再等待一些時日,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等我處理完瞭,你就會徹底成為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會給你名分,給你地位的,而且有瞭你,我以後也不再需要其他的女人。我們完全可以長相廝守,白頭偕老……」
陳友發又醉瞭……他的酒量再大也大不過媽媽陳年佳釀的熏陶與迷醉,他更大不過他自己的酒池欲海啊……
「呃……呃……嗯……那……那親愛的……你……你累瞭嗎……你困嗎……已經很晚瞭……我……我陪你休息好嗎……你……你要……你要進來嗎……」
媽媽抽泣的聲音還沒有完全的消退,可是她卻不得不繼續憋住自己的悲傷與難過,她還要盡力的壓制著自己顫抖的身體,朝著對她強奸的迫害者,對她凌辱的虐待者,對她掠奪的霸占者,以及對她的孩子綁架的施暴者,以及對她的傢庭摧殘的毀滅者敞開她那綿軟的,甜蜜的,舒適的,香柔的,充滿瞭濃情愛意的溫暖被窩。溫暖被窩中的媽媽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她的肌膚香滑溫軟,她的美肉豐腴飽滿,她的體脂幽媚醉人。
陳友發也慢慢的解去瞭自己的睡袍,他也是通體赤裸,不著一物,他的大雞巴隨著他鉆入媽媽被窩的動作,在他的兩腿之間,在媽媽的爆乳身前淫蕩的來回搖晃著……
他全身緊緊的貼合瞭媽媽,他滿足的抱著媽媽這一身的軟肉,他的雞巴搭在他與媽媽的腿縫之間,他的手攬著媽媽的細腰,扶著媽媽的肥臀。他的肚子拖著媽媽的大奶,他的胸毛剮著媽媽的乳尖,他的呼吸與媽媽幽蘭的吐息交纏在一起,他的肥膩大嘴又一次貼上瞭媽媽柔軟的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