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不行!……

  「啊!……」

  陳友發的屁股在媽媽的胯間輕輕的扭動著,他的雞巴在媽媽的濕穴內舒服的磨蹭著。媽媽穴內柔軟的肉壁也溫暖的包裹著他的雞巴蠕動。他的嘴巴也縱情的與媽媽擁吻著。他很久沒有這麼舒服瞭,與其說爽快不如就是說舒服,雖然他射到很激烈,可是他現在感覺到的完全是從頭到腳,從內到外的輕松與安逸。媽媽這樣的女人可以讓一個男人感受到徹頭徹尾的放松和舒適,這既是女人的感覺,也是妻子的感覺,更是母親的感覺。一個男人對於女性所有的需求他都可以在媽媽身上得到滿足。他愛媽媽,這個念頭不知道是如何在他心裡被徹底的強化的,但這完全是他沒有經過思考的感情,是霎時間的怦然心動。可是與這怦然心動一起作用在他身體上的,還有他額角跳動的一根青筋。

  他突然猛地一下將雞巴從媽媽的體內抽瞭出來,媽媽也被他刺激的呻吟瞭一聲。

  「啊……老公……啊……你……你怎麼瞭?……」

  媽媽也感覺到陳友發渾身的肌肉都變得有些硬瞭,他本來趴在媽媽身上舒服的整個人都要化掉瞭,可是他卻突然緊繃瞭全身,從媽媽身體上將自己支瞭起來。

  「我……」

  陳友發瞪著眼睛,眉頭緊鎖,他的後背上留下瞭幾滴汗珠。他呆呆的看著眼前的媽媽,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老公……你……你不舒服嗎?……是不是柔兒……柔兒的裡面……讓你不舒服瞭……」

  媽媽感受到到他奇怪的反應,她也心慌的想要努力睜開眼睛,可是藥力的作用讓她的大腦仍然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所以她隻能勉強的看一兩眼朦朦朧朧的爸爸,她擔心爸爸沒有舒服的在她身上發泄,她擔心爸爸是不是又沒有感覺瞭,所以她也溫柔的用玉指扶住瞭陳友發的肥腰。

  「不……柔兒……我……我很舒服……隻是我……我想起自己可能會把你壓疼……」

  陳友發的雞巴從媽媽的蜜穴裡抽出來,拖在床單上,他的龜頭混合著自己的精液和媽媽的淫水把床單又污上瞭一層白濁的印記。媽媽穴口隨著他雞巴的抽出,也輕輕的閉合到瞭最初的大小,可是從那鉛筆粗細的小肉洞裡還是慢慢的流出瞭一股股濃稠的黏液。陳友發盯著這些從媽媽的陰唇之間逐漸流向媽媽屁眼的淫靡的濃精,他的頭疼得厲害,而且他感覺到胸口有一陣陣的心慌。

  不該射在裡面的……

  真是被這個女人的魅力沖昏頭腦瞭,怎麼能射在她體內呢。現在我就已經如此迷戀她瞭,如果她懷上瞭孩子,那還瞭得……

  陳友發有些害怕瞭,他擔心自己是真的愛上媽媽瞭,可他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一件事。他現在僅僅是將媽媽迷暈瞭,他就已經覺得有些無法自拔瞭。如果媽媽是他的敵人,那他可就非常的危險瞭,因為他會不忍心對這個敵人下手,可是這個敵人卻可以輕易的將他俘獲,而且他自己還未必會醒悟。

  好在這個女人是專情專一的,她隻是把我當成瞭她的丈夫,她在迎合和誘惑她的丈夫,而不是我,幸好不是我啊……

  陳友發的腦子越發感到迷亂瞭,他努力的使自己保持專註,可是他還是很難集中註意力,因為一方面他的情感讓他很想繼續摟住媽媽,可是他的理智又在不停的提醒他,要冷靜,要註意,現在已經很危險瞭。

  沒錯,的確已經很危險瞭,我忍不住射在她的體內還不算是最好的證明嗎?有哪個女人曾讓我有過這樣的沖動呢?這不是我情不情願的問題,這隻是我的本能反應而已,我想跟這個女人做愛,想跟她交合,想將自己的精種灌入她的體內。這不過隻是生物本能罷瞭,可是她的人,她的身體,她的味道無不是濃烈的催情藥劑在引誘我發春啊。對她而言或許真的是做愛,可是對我來說,這難道不是更像交配嗎。現在的她已經讓我感到有些難以割舍瞭,若是她再懷上我的骨肉,我豈不是要為她徹底的不管不顧瞭嗎?

  不行……要適可而止瞭……再這樣下去會越陷越深的……況且我也不能……

  「老公……柔兒沒事……柔兒也很舒服……」

  媽媽隱隱約約也覺得似乎有些奇怪,爸爸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重瞭,剛剛他死死的壓在媽媽身上,的確讓媽媽有些喘不過氣瞭,不過媽媽現在的頭腦還完全不清醒,所以她也沒有太在意這些反常的情況。

  陳友發看著媽媽穴內還在流出一股股濃精,媽媽纖細的玉手又輕輕的撫摸著他的皮膚,他的理智多少的恢復瞭一些。這隻是一個女人,一個美尤物,陳友發提醒自己,他隻是需要媽媽用肉體來陪伴他,或者至多是一個恭順的女仆來服侍他。他是不能對這個女人有感情的。而且這個女人也不可能對他有感情。

  陳友發的雞巴又漸漸的硬瞭起來,他對自己的身體反應很驚訝,畢竟他已經不再年輕瞭,像這樣痛痛快快的射完之後還能馬上硬起來的情況,他覺得至少有十年甚至二十年沒有過瞭。他真的感到自己變年輕瞭,他曾經也是絕對可以一夜三五炮不腿軟的,就算是兩位數的女人他也可以用一晚上的時間把她們全都征服。他還是有些懷念那種年輕氣盛的感覺,隻管大膽的去做,不會有太多的瞻前顧後。人越老越容易感情用事,如果他是在年輕的時候就遇到媽媽,他腦子裡想的應該全是怎麼操幹,而不是復雜的情愛。他也說不清楚究竟現在這樣更好還是年輕的時候更好,因為畢竟年輕也給他惹瞭不少的禍端,那種愣頭愣腦的感覺雖然很瀟灑可是也非常的愚蠢和魯莽。

  如果男人真的可以擁有60歲的心境,50歲的閱歷,40歲的頭腦,30歲的膽略,20歲的身體,以及尚未成年的旺盛精力那該有多好啊。現在除瞭積累取得的成就和日漸定型的謀略,幾乎所有的其他東西都在退化和衰老。陳友發深感自己的記憶力已經大不如前,他的體能也衰退的厲害,很多事情他沒有親自動手可能已經至少有十多年瞭,他曾經可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殺人機器啊。而且近幾年他的失眠也越來越嚴重瞭,他經常每天隻能睡四五個小時,他不是刻意想要最早到學校,隻是他醒來之後除瞭工作就再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忘記疲勞的活動瞭。他緊繃的神經幾乎都已經成瞭日常的習慣,以前這種緊張感會幫助他隨時可以挺起駭人的下體,可是後來他軟過幾次之後,他的下體反應就開始與他的神經敏感度完全相反瞭。隻有放松的時候他才能硬的堅挺,如果心情過分緊張,那他自豪的巨根也就不能再讓他找回年輕時的雄風瞭。不過好在這些年有劉醫生在身邊,這個問題他也不希望被別人知道,所以劉醫生不但幫他盡力而為,還替他保守瞭這個對他而言稍顯尷尬的隱私。其實他也隻是自己太要強瞭,像他這個歲數的男人仍然可以夜夜笙歌的已經是鳳毛麟角瞭,在他胯下呻吟的那些女人其實也都非常的佩服他,甚至崇拜他,他從來沒有在這個問題上丟過面子,這件事其實從來沒有真正成為過他的困擾,隻不過是他自己的自尊心作祟罷瞭。

  這就是需要在場合裡拋頭露面的無奈之處啊,樣樣都要爭強,樣樣都要顧忌著面子和裡子。有時候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的。可縱使他做的非常的好,可他也絕不能不聽劉醫生對他的勸告:凡事要量力而為,不可強取,更不要冒然用藥。他當然信得過劉醫生,不僅僅是信得過他的醫術,更信得過他的為人。他雖然有這麼多的幹兒子,可是真正像朋友又像父子的就隻有劉醫生一個。他對劉醫生的尊重也絕對不是其他的那些幹兒子可以相提並論的。所以他聽從瞭劉醫生的建議,不但照著他說的方法進食和調養,而且也很少再像年輕時候那樣不顧分寸的一戰到天明。他現在在床上可以說已經不會再過多的在乎是不是能夠證明自己足夠勇猛和強壯,他隻在意自己是不是發泄的足夠爽快。隻要泄掉瞭自己的欲火,其他的他也隻是順手兼顧一下而已。

  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非常好色的人,好色的廣泛意義先不提,就僅僅隻談在床上操幹這件事,他也是極其好色的。男人和女人在這件事上的最大的區別感受就是男人最爽的是一瞬間,而女人的爽快卻是一整個過程。男人高潮之後的餘韻是很短暫的,可是女人卻能持續很久。陳友發以前非常好奇這一點,他也希望自己的痛快能像女人一樣可以持續那麼久。所以他找到瞭一種可以壓低瞬間快感的方法,那就是持續射精。第一次射精就會比第二次要爽,第二次射精就會比第三次爽,可如果在短時間裡射上三四次之後,那麼射精的快感就會跟抽插的時候沒有太大的區別瞭,而且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越往後越不容易射出來,他的做愛持久性跟他的興奮持久性就可以完美的匹配在一起瞭。對於性愛本身而言,他的這套方法沒有什麼漏洞和不足。隻是並非所有男人都可以做到這一點,而且也並非所有男人都能承受這種方法對身體帶來的嚴重損傷。所以陳友發的確很好色,也的確很勇猛。隻是他也的確明白瞭男人終究還是跟女人是不同的。

  他不這麼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瞭,最近這些年他頂多就是一夜兩炮,而且這兩炮過後他還得休養個兩三天才能徹底的恢復精力。他其實除瞭養生的目的之外,他這些年也實在是沒找到非要這麼享受的理由和動機。女人他有時候都覺得有點操夠瞭,什麼樣的女人還沒操過呢,什麼樣的玩法還沒玩膩呢?這些他年輕的時候就已經有些縱欲過度瞭,所以他開始對性愛這整件事都有點感到乏味瞭。他曾經的性口味極重,可是現在他的態度就清淡多瞭。他開始享受那種返璞歸真的純粹性愛瞭,他開始心疼和體諒那些幫他消火,替他泄欲的各種性伴侶瞭。在這個時間段遇到他的女人其實都還算是幸運的,如果是在他三四十歲的時候遇到他,那恐怕就是難以想象的地獄跟噩夢瞭。他活到現在都不知道已經玩壞瞭多少個姑娘,甚至多少個男子。他以前還不太能體會覆水難收的道理,他隻顧把一件事使勁的往一個方向推,可是等他反應過來,發現這件事已經被他拉扯的支離破碎的時候,他已經沒有瞭補救的餘地和機會。曾經有幾個人還是給他留下過一些與眾不同的印象的,可這些人現在要麼已經不知身在何方,要麼已經不再存活於世瞭。每每回想起那些瘋狂的日子,他還是多多少少的會有那麼一點慚愧的,因為他覺得非常沒必要,本來可以好好享受的,為什麼非要那麼極端和殘忍呢,真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其實自己也沒覺得有多麼痛快,到頭來反而以後再也享受不到瞭。這麼多年過去瞭,隻有一個人完完整整,原原本本的留下來瞭,這也算是他心裡的唯一的一點安慰吧,至少也能算是留下瞭一個故人。對於這個故人他還是很珍惜,很照顧的,他已經不想再對她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瞭,甚至連與她上床的次數都已經變得很少瞭。他倒不是嫌棄這個故人,隻是他心中的愧疚讓他更願意把她作為一個紅顏知己瞭。這個人就是娟姐。

  娟姐年輕的時候也真的是可以稱得上艷麗群芳的,那個年代不怎麼打扮,基本上生出什麼模樣就是什麼模樣,雖然不時髦,甚至還有些質樸的味道,但是她水靈的大眼睛和她又粗又長的黑辮子還是讓她絕對有使人過目不忘的本錢。她初次來見陳有發的時候,挺著個大肚子,穿著一雙手工納的繡花佈鞋,深藍色的褲腳還遮不住她的腳踝,她兩手緊張的掛在被肚子翹起的衣擺上,她來回搓著兩手的拇指,緊緊的拉直瞭自己的衣衫。她一上來就提瞭一個大膽的要求,通常很少有人敢對陳友發直接提出什麼要求。但陳友發念在她這一片淳樸的質感上,他還是放過瞭這個大膽的女孩。可這個女孩的堅持與執拗最後還是讓他有些動心瞭。他終於還是成全瞭這個女孩,但是這個成全的代價是非常高昂的,以至於這個女孩幾乎一還就用盡瞭自己一生的時間,直到她從一身質樸換成一身華美,直到她明亮的水晶眸子熬成瞭深邃的煙熏濃妝,直到她從一個樸實的鄉間姑娘變成瞭一個妖艷狠辣的蛇蠍美人。

  往事實在是難以重提瞭,不過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一代更比一代強,現在的年輕姑娘比之當年的娟姐那是更加水潤更加豐腴的。可是就算把這些年輕的姑娘全部都加在一起恐怕也敵不過眼前這個美尤物的一分一毫啊。陳友發看著媽媽嬌艷精致的美麗臉龐,他才無奈的意識到媽媽其實也才不過是三十出頭的一個年輕少婦而已,而他幾乎都已經大瞭媽媽一個倍數的年齡,所以他怎麼可能在年輕的時候就有幸能與媽媽相識呢,這全是夢幻啊,都隻是癡人說夢而已啊,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時代的人,他們根本就沒法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面。

  陳友發又握住瞭自己的大雞巴,他稍感釋懷瞭,所以他的雞巴也重新欲火高漲瞭,他想再操一次女人,而不是操一個愛人。所以他的眼睛開始直勾勾的盯著媽媽迷人的臀溝,他忍不住吞瞭一下口水。

  「柔兒,你是不是有灌腸的習慣啊?」

  陳友發僅僅是問出這個問題,他的雞巴就直接高高的翹起來瞭。

  「嗯……老公……人傢是會用灌腸排毒的……這……這你是知道的啊……」

  「那你今天灌腸瞭嗎?」

  「嗯……人傢……人傢每天早上練完瑜伽就會灌腸的……」

  「你會練瑜伽?」

  「嗯?……老公……你……你怎麼瞭?……柔兒每天都會練瑜伽的啊……」

  「哦……我是說你現在還在練嗎?」

  「嗯……人傢每天都還是會運動一下的……要不然身材是會走形瞭……」

  陳友發以為媽媽的姣好身材隻是天生的傲人挺翹,他沒想到嬌滴滴的媽媽竟然會每天通過運動繼續維持身材的塑形。

  「柔兒,你的身材已經完美無缺瞭,你為什麼還要繼續的塑身呢?而且老公又不在你身邊,你這樣保持身材是為瞭給誰看呢?」

  「人傢……人傢想一直……一直為你做一個漂亮的妻子……也為咱們的寶寶做一個漂亮的媽媽……人傢……人傢如果可以漂亮一點……你……你就會記得你有一個幸福的傢……你有可愛的孩子……你就會……就會每天回傢陪我們……愛我們母子……」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女人啊……陳友發剛剛凝聚的理智又要開始潰散瞭,有這樣的女人,那真是夫復何求啊,這樣的話會讓多少男人心疼,又會讓多少女人汗顏。陳友發堅信這世界上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在擁有媽媽之後還能三心二意的。媽媽的容貌,媽媽的氣質,媽媽的身材,再加上媽媽這樣的智慧,試問有哪個男人還能逃出她的溫柔殺呢,於情於理,甚至於性於欲都找不出任何舍她而求其次的理由啊。

  「柔兒,難道你很擔心老公會不回傢嗎?」

  「不……不是……柔兒……柔兒隻是擔心你……你有一天會離開我們母子……」

  「柔兒,老公愛你們還來不及,怎麼會舍得離開你們呢?」

  「嗚……嗚……老公……老公……你……你要說話算話……你……你不可以離開我們……你要經常來看我們……你要經常陪著我們……我……我和孩子們都好想你……我們都離不開你……我們……我們都需要你……」

  媽媽迷亂的回答著陳友發的問題,可是她卻又因為對爸爸的思念而忍不住抽泣瞭起來。

  「柔兒,如果有一天老公不在瞭,你會怎麼樣呢?」

  陳友發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殺機,他真的很想得到這個至純至真的美艷寡婦。

  「嗚嗚嗚……嗚嗚……嗚……不……不……老公……不要……不要這樣說……求你……求你瞭老公……你不要這樣說好不好……我們要陪著你……我跟寶寶都離不開你的……你不可以拋下我們母子的……求你瞭老公……你別這樣……你要好好的……你不會不在的……我們還要你照顧……還要你保護……你是愛我的……你也是愛寶寶們的……你……你舍不得我們……求你瞭……老公……你告訴柔兒……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們……嗚嗚嗚……」

  媽媽動情的模樣,動情的眼淚,動情的話語,讓陳友發心中銳利的殺機都開始變軟瞭,這是一個成全自己還是成全別人的選擇,成全別人固然可貴可嘆,可是一個人連自己都成全不瞭,還能拿什麼來成全別人呢?所以,傷痛或許隻是一時的,他可以用一生來呵護和撫慰她的疤痕。

  「柔兒,老公是舍不得你們的,但是老公畢竟是風裡來雨裡去的,難免天有不測風雲啊,老公也不僅僅是為瞭你考慮,也是為瞭咱們的孩子啊,老公想求你答應一件事好嗎?」

  「不……嗚嗚……不……不要……老公……你不要說……柔兒……柔兒不答應……柔兒不肯……柔兒不想聽……嗚嗚嗚……老公……你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柔兒……柔兒嫁給你的時候……你說過……你說過會永遠照顧我……會永遠對我好的……嗚嗚嗚……你怎麼能這樣……柔兒隻是個女人……我們的寶寶都還小……你不要嚇我們……你不可以說話不算的……嗚嗚嗚……」

  陳友發人生中第一次覺得,做一個壞人……真難啊……

  「……柔兒,就是因為咱們的孩子還小,所以老公才會想要你商量啊,我沒說我會出什麼事情,我不會有事的,隻是老公太愛你瞭,剛剛的一瞬間,我不能想象沒有你的世界是什麼樣子,老公也是離不開你的啊,老公想要你,需要你,老公想愛你,陪你,照顧你,呵護你,保護你……可是,老公也真怕你不在老公的身邊啊,如果你不在瞭,我也不知道生活還能不能進行下去。可是我們還有孩子啊,他們還需要我們的照料啊,無論發生任何事,我們都要努力的把孩子撫養長大才是啊,這畢竟是我們的骨肉啊……唉……所以柔兒,我也隻是動情有感而已,我想假如……假如有一天我真的不在瞭,你也一定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我們的孩子,就算是為瞭我們彼此的愛,好嗎……」

  陳友發駕馭人心的能力簡直無與倫比啊,他的這番謊言表白與媽媽的真情流露幾乎是無縫銜接的。

  「嗚嗚……嗚嗚嗚……不……不要……嗚嗚……嗚嗚嗚……」

  媽媽抽噎的厲害,隻能止不住的流淚,和不停的搖頭……

  「柔兒,老公知道你聽到這些話會很難受,可是老公最重要的財富就是你跟孩子,如果不能把你們妥善的安置,我就是死也難以瞑目的,所以柔兒,你一定要答應老公,好好照顧自己,好好照顧孩子。如果有機會,如果有可能,如果你能遇到一個值得托付之人,老公希望你能再續一段姻緣,老公決不願你無依無靠的艱難生活。」

  這就是殺人不見血的陳友發啊,他一邊冷靜的說著這些機巧的謊言,他的心裡已經開始瞭縝密的籌劃。

  「嗚嗚……嗚嗚……不……不……柔兒……柔兒做不到……柔兒做不到的……老公……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嚇柔兒……嗚嗚……柔兒不能沒有你的……嗚嗚……老公……老公……你的貝殼呢……你的貝殼還在身上嗎……嗚嗚嗚……」

  「嗯?……柔兒……你說什麼?……」

  「嗚嗚……嗚嗚……老公……你……你的貝殼……你說過……它……它能夠保佑你的……嗚嗚……你不會有事的……老公……嗚嗚……你的貝殼還在嗎……」

  陳友發想來這應該是一個護身符一樣的東西,可能對爸爸很重要。但是恐怕現在沒有什麼能真正的保佑爸爸瞭,陳友發的殺心越來越強瞭。

  「柔兒你放心,它還在,它一直保佑著老公呢,老公每天都會帶在身上的。」

  「……嗚嗚……嗚……老公……你……你為什麼要對柔兒說這些……你怎麼瞭……嗚嗚……是不是有人要傷害我們……嗚嗚……老公你沒事吧……嗚嗚……」

  「柔兒,你放心,我沒事,我隻是突然有感而發罷瞭……」

  「……嗚嗚……老公……你……你愛柔兒嗎……你……你喜不喜歡柔兒……」

  「老公當然愛柔兒瞭,老公最喜歡的就是柔兒。」

  「那……那柔兒不要老公有事……你……你可不可以答應柔兒……」

  「嗯……老公答應你,老公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

  「老公……你答應柔兒……你……你會一直愛柔兒和寶寶好嗎……」

  「嗯……老公答應你,老公會一直愛你們的。可是柔兒你可不可以也答應老公,無論老公發生什麼事情,你也會好好愛自己,愛我們的孩子,好嗎?」

  「……老公……柔兒……答應你……柔兒會好好愛自己,愛孩子,也愛你的……」

  陳友發真的很希望這些話是確實說給他聽的,他再也忍不瞭瞭,他一定要讓自己真真正正的聽到這些話,然後他也要真真正正的回答她:

  「柔兒,我也會好好愛你跟孩子的……」

  「老公……馬上是咱們最重要的日子瞭……你……你可不可以像……像往常一樣吻我……」

  16周年,這個男人已經享用瞭她16年瞭,他應該知足瞭。況且他還是個硬不起來的性無能。如此暴珍天物,簡直天理難容。這麼好的女人應該有一個更配得上她的男人來照顧她和保護她。如果她跟瞭我,又豈能遭遇今天這樣的事情呢,她如果是我的女人,誰還膽敢碰她一下!我會給她更好的,更幸福的生活,我會讓她永遠都安枕無憂,不必再擔驚受怕。我也會讓她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做一回真正的女人,她不必再像以前一樣委屈自己,她不需要再忍耐自己的渴望瞭。我會給她一切,讓她得到的永遠比想要的還要更多!

  陳友發又趴在瞭媽媽的身上,然後他又一次低頭吻上瞭媽媽的櫻唇。可是這一次,媽媽沒有伸出舌頭來迎合他,也沒有用白皙的胳膊抱緊他,在她緊閉的眼角上卻流出瞭一道絕望的淚水……

  「嗚嗚……嗚嗚……呃呃……嗚嗚……」

  「滋滋滋滋……」

  陳友發激烈的貪食著媽媽的嘴唇和香舌,媽媽沒有任何舉動和反應,隻是任由他隨意的舔吸,陳友發很享受媽媽這種任人宰割的姿態,他越吸越上癮,越吸越大聲,可是他攪弄媽媽口腔的聲音越大,媽媽眼角流出的淚也就越多……

  「柔兒……我……我好想要你……我……我好愛你……老公……老公好像又硬瞭……」

  「……嗯……你……你的身體還可以嗎……」

  「老公今天的興致實在是太高瞭,老公又想要瞭,柔兒,老公這次想操你的屁眼。你的屁眼還沒感受過任何的刺激吧。」

  「……沒……沒有……可……可那裡也可以嗎……那裡……那裡不幹凈的……」

  「柔兒你身上的一切都是最幹凈的,你的全身都是香噴噴的,老公想要得到你的一切,你身上的所有都要屬於老公,老公太愛你瞭,老公又有點忍不住瞭。你翻身趴到床上好嗎,老公想在你背後使勁的操你的大肥屁股跟你的美屁眼。」

  「……」

  媽媽的呼吸比剛剛急促瞭一些,可是她還是照著陳友發的要求,吃力的想要翻過自己的身體,但是她仍然渾身酥軟,手腳都使不上一點力氣,她努力翻身的樣子讓陳友發實在有些忍不住瞭,因為媽媽搖搖晃晃的一身軟肉簡直要把陳友發的大腦都晃炸瞭。尤其是媽媽的一對近乎漲爆的大奶,這一波波的乳浪讓陳友發的手再也不聽使喚瞭。

  「啊……啊……不……不要……啊……好痛……啊……啊……輕……輕一點……」

  陳友發瞄準媽媽的一對晃來晃去的嬌艷乳尖,然後他的雙手就像老鷹俯沖的爪子一樣又狠又準的緊緊捏住瞭媽媽的這對肥碩大奶,他的激烈揉搓媽媽大奶的雙手就像在擺弄星命羅盤那樣,一會用順時針揉按,一會又用逆時針擠壓。

  「柔兒,老公有點受不瞭瞭,你的這對大奶子實在是太誘人瞭,你喜歡老公玩你的大奶嗎?」

  「……喜……喜歡……隻要……隻要你喜歡……我……我也喜歡……」

  陳友發先是正面抓著乳尖揉搓瞭一陣子,緊接著又握住乳身開始來回的晃動,他看著像棉花一樣軟,又像浮雲一樣白的乳肉一個勁的亂顫,他再也受不瞭下體腫脹瞭。他起身向前劈開腿,跨在媽媽的身前,然後將自己漲的又硬又疼的大雞巴直接插進瞭媽媽又深又軟的溫暖乳溝之中。

  「啊……啊……太舒服瞭……這奶子真的是太棒瞭……我太愛你瞭柔兒……我愛你的人,我愛你的臉,愛你的嘴,愛你的大奶啊……啊啊……爽啊……好久沒有這種感覺瞭……」

  陳友發半跪在媽媽的胸前,他的雞巴從媽媽乳房下緣最飽滿最柔軟的中間地帶直接一插到底,可是讓陳有發不敢相信的是他的龜頭竟然沒有貼上媽媽的皮膚。他知道媽媽的這對爆乳是非常巨大的,可是沒想到真正使用起來的時候,比他目測上的尺寸還要更大一些,他的兩手甚至不必使勁的壓緊媽媽的乳肉,媽媽的巨乳就完全可以自然的全部包裹住他的雞巴。

  「啊……柔兒……柔兒……喜歡老公操你的大奶子嗎……你的奶子可真是太大瞭……」

  陳友發在操幹媽媽蜜穴的時候,他覺得媽媽的蜜穴裡的軟肉就像媽媽乳房的乳肉一樣,可是他當時隻是把玩過和吃過這對大奶,還並沒有真正的操過它。現在當他真正的把雞巴操進這對大奶子的深邃乳溝的時候,他才完全意識到這乳肉的質感竟然真的像媽媽蜜洞裡的嫩肉,他萬萬沒想到媽媽體內和體外的肌膚和肉感竟然如此的一致,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瞭。

  陳友發縱情的抱著媽媽的這對大奶子來回的抽操著,這下他不用擔心媽媽會痛瞭,更不用擔心會讓媽媽不小心受孕瞭,他現在完全是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想用多大的力氣操就用多大的力氣操。媽媽的乳溝裡混合著他們的口水,陳友發的精液,還有從他龜頭上流出來的前列腺液。媽媽的乳溝又濕又滑,又軟又嫩。隻是從陳友發死死捏住媽媽乳肉的凸起的手筋就能知道他現在操的究竟有多爽。

  「啊……柔兒……柔兒……你告訴老公……你喜不喜歡老公操你。」

  「呃……呃……喜……歡……喜歡……你操……」

  「你喜歡老公操你的蜜穴還是喜歡老公操你的大奶?」

  「呃……呃……你……你喜歡……你喜歡操哪裡……我……我就喜歡哪裡……」

  「哈哈哈……柔兒……你真是個天降的尤物啊……啊……太舒服瞭……啊……我的雞巴被你的奶子夾的好過癮啊……」

  「呃……呃……嗯……我……我也……感覺好強烈……老……老公……你……你射在……射在柔兒的大奶子裡好不好……」

  「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啊……柔兒……你……你希望老公能射在你的大奶子裡嗎?」

  陳友發由之前的單膝換成瞭雙膝跪在瞭媽媽的巨乳之間,他緊緊抱著媽媽一對巨乳的樣子就像是抱著女人的大腿,他前後激烈的挺動著自己的屁股。媽媽的乳身就像是女人的美腿,媽媽的乳溝就像是女人蜜穴,他徹底的迷亂瞭,他在操著媽媽蜜穴的時候,他有種在操媽媽巨乳的感覺,可是他現在真的操著媽媽的巨乳瞭,他又有一種在操媽媽的蜜穴的感覺,這真是一個神奇的女人啊,她永遠都讓你操不夠,操不完,她讓你不管操哪裡,怎麼操都能得到最滿足,最痛快的舒適感。這是一個完完全全為男人而生的女人啊,她的身體已經如此讓人欲罷不能瞭,更別說她柔婉的心和她摯情的愛瞭……

  「柔兒……老公操你的奶子有感覺嗎……你的奶子舒服嗎……你的奶子覺得刺激嗎……」

  「呃……有……有感覺……啊……啊……感覺……啊……感覺好強烈……奶……奶子……奶子好像……好像要被你操化瞭……啊啊……好……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啊……乳頭……啊啊……乳頭不可以……啊……不要捏乳頭……啊啊……乳頭好敏感……啊……老公……啊啊……老公……你……你操的好厲害……啊……你舒服嗎……啊……你喜歡操……操我的大奶子嗎……你……你喜歡的話……就射在人傢的大奶子裡吧……啊……好不好……老公……老公……好舒服……啊啊……要不行瞭……啊……乳頭好硬瞭……就……就像你的雞巴一樣硬瞭……啊啊……」

  媽媽在陳友發語言的刺激之下突然開始嬌喘著呻吟,她的叫聲酥麻入骨,勾人心魄。她的一陣陣淫詞浪語已經完全受到瞭陳友發的同化,不知道媽媽是否真正理解她嘴裡的污言穢語是多麼的下流,媽媽溫婉和賢淑的高貴形象正在隨著她的淫態一點點的被玷污和腐蝕瞭。

  「啊啊……柔兒……好棒……我太高興瞭……你好棒啊柔兒……你的奶子……你的身子……你的一切都好棒啊……你……你叫的……你叫的太媚惑瞭……你叫的我魂都要丟瞭……我太喜歡你瞭……柔兒……我太喜歡你的這對大奶子瞭……我要徹底的把這對大奶子操成我一個人的……我要操死它……我……我太舒服瞭……我要射瞭……啊啊……我忍不住瞭……我要射在你的大奶子裡……你喜歡嗎柔兒……你想讓我射在你的大奶裡嗎……你快求……你快求老公操你的大奶……你快求老公射在你的奶子裡!」

  「啊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好舒服……啊啊……好爽……射給人傢……啊啊……射在人傢的大奶子裡……求你……求你瞭老公……求你……求你操人傢的大奶子……求你射在人傢的奶子裡……人傢想要你的……想要你的精液……求你瞭……啊啊啊……求你瞭老公……射出來……射給人傢吧……啊啊啊啊……」

  陳友發幾乎拿出按著握力器的手勁緊緊的抓著媽媽柔軟的肥美乳肉,然後他的拇指和食指也用力的搓捻著媽媽嬌嫩的敏感乳頭,他抱著媽媽的大奶子使勁的瘋狂操幹著,他抽操的力量簡直就像是要把媽媽的巨乳從她的身上給操下來一般,他每一下抽插的頻率都隻能用毫秒的來計算,他的大雞巴就像是電子計時器上跳動的字節一樣一下一下的從媽媽濕滑香軟的乳溝裡進進出出。他再也忍不住瞭,他又要徹底的放開自己的精關,然後讓自己的濃精再一次澆灌在媽媽的身體上。

  媽媽也被陳友發操的有些迷亂不堪瞭,她的搖晃著腦袋放聲的呻吟,她的乳頭上傳來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她感覺自己的蜜洞裡又噴出瞭一股股的淫水,她的乳房被陳友發抓的又痛又爽,她的乳溝被陳友發的大雞巴操的又熱又燙。她明顯能感覺到陳友發的這根鐵棍已經開始一漲一漲的想要噴射出積壓已久的濃濃的精液瞭。

  「啊啊……啊……柔兒……柔兒……你……你快告訴我……你愛不愛我……你舒不舒服……啊啊……我要射瞭……啊啊……不行瞭……啊……太爽瞭……柔兒你……啊啊……你是我的……啊啊……你是我的!!啊啊啊!!」

  「……啊……啊……射給人傢……人傢也好舒服……好爽……啊啊……射在人傢的大奶子裡……你……你狠狠的操人傢的奶子……狠狠的射人傢的奶子……啊啊……人傢要……人傢要你的精液……給人傢……啊啊……人傢也要去瞭……啊啊……」

  陳友發緊緊抓著媽媽的乳肉使勁的擠壓著媽媽的乳溝,他左右來回的用媽媽的兩個大奶子研磨和擠按自己暴漲的雞巴,他的龜頭尿道口和敏感的包皮系帶反復的摩擦在媽媽的乳根深處。他的屁股死死的頂在媽媽乳房飽滿的下緣。他的龜頭終於在媽媽的乳溝裡噴射出瞭一股股的滾燙粘稠的精液,他每射出一股精液他就會使勁的頂撞媽媽的乳房一下,他的抓著媽媽乳肉的手也會更用力更強烈的揉按媽媽的爆乳,他用媽媽柔嫩的乳肉不停的揉搓著自己的雞巴和龜頭,以讓自己可以射的更徹底,更爽快。

  滾燙的濃精很快就從媽媽的乳溝中肆意的流淌出來,有一部分沿著媽媽的前胸流到瞭媽媽的鎖骨上,又隔著鎖骨滑向瞭媽媽的雙肩,然後順著媽媽的肩頭滴在瞭床單上。還有一部分沿著媽媽平滑的小腹一點點的向著媽媽的腹心滑去,可是媽媽在感受到這一股濕熱的液體滑下來的時候,她伸出自己的玉手遮住瞭自己的嬌美的肚臍……

  因為過兩天就是她孩子的生日瞭,每到這一天,她的丈夫就一定會摟著她的腰,然後趴在她的肚子上,輕輕的親吻她的肚臍。他的丈夫會一邊親吻她,一邊滿含愛意的對她說:柔兒,是你把孩子賜給我的,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成瞭一個父親,謝謝你給瞭我們劉傢唯一的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