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約莫三個多月,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時光。
我想好瞭一大堆理由,試圖找班花解釋,可她不僅從微信刪除瞭我,還把我徹底拉黑瞭,無論是打她手機還是發短訊,都如石沉大海般沒有回音。
開學後打電話到她辦公室,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她辭職瞭,沒人知道去瞭哪裡。
至於她開的花道班,也停止瞭營業,連教室都轉給瞭其他培訓班。
我不死心,花錢雇瞭私傢偵探去調查,倒是很快就查出班花的最新下落。
原來她躲到鄰縣的一個小區裡,租瞭個單位住下,白天基本足不出戶,晚上幫幾個學生做傢教,賺取一點微薄的收入。
理智告訴我,我就算和她勉強復合,彼此的感情也有瞭嚴重裂痕,再也回不到過去瞭。或許,就這樣子順其自然的結束,對我來說才是最幹凈利落、最有利的結局。
然而我做不到,每天起碼有三四個小時,我都在深深的想念她。
想念她的笑,想念她的好,想念她白色的胸罩,還有身上那熟悉的味道。
想著想著,褲襠就撐起瞭帳篷,憋的無比難受。
我分不清我想念的,究竟是她美妙性感的肉體,還是她對我的最純粹的愛意,抑或二者兼而有之。
我是如此渴望見到她,但又患得患失,生怕她會因此更加反感,搬到更遠的地方。
於是我試探的寄瞭個包裹給她,裡面有一封言辭誠懇的道歉信,加上許多她最喜愛的零食和化妝品。
三天後,包裹原封不動的退瞭回來。信連拆都沒拆。
我的心冷瞭。
如果是十年前,如果我不是三十出頭,而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我一定直接奔到她面前,死纏濫打把她哄回來。
然而現在的我已是中年,已沒有少年時的熱血和沖動瞭。
我習慣瞭三思而行,當一件事失敗的可能性極高時,我連嘗試的意願都欠奉。
更何況,這件事對我還有很大的風險——那個與我長期不和的副總黃斌,暗中向總公司舉報我亂搞男女關系,和有夫之婦勾搭成奸。
幸好總公司幾位領導普遍與我關系較佳,將事件壓住瞭沒有處理,但他們也語重心長的告誡我,說我將來還有遠大前途,千萬不要惹出桃色新聞。
我其實無意繼續攀升,但老領導們的好意卻不能置之不理,否則恐怕連現有的位置都岌岌可危,所以我拍著胸膛請他們放心,承諾絕對不會胡來。
當然,對暗算我的小人黃斌,我不動聲色的展開瞭反擊,將他整的灰頭土臉。
這是另外一個故事瞭,在此不做詳述。
我敢肯定,黃斌之所以掌握瞭我偷情的秘密,十有八九是姚老師透露的,很可能是寫瞭匿名信給他,害的我差點陰溝裡翻船。
這女人真的是太過份、太惡毒瞭!
她也和班花一樣,這些日子不聽電話不回信息,無論我質問也好譏嘲也好,都毫不理睬。
惟一的區別是她沒有從微信刪除我,僅僅對我屏蔽瞭朋友圈。
我氣不過,曾致電她傢座機,她拿起話筒聽到我的聲音,隻說瞭一句“錢我會按約定日期還你”,就掛斷瞭。
她是如何發現我和班花有染的,始終是個不解之謎。或許是班花無意中漏瞭口風,談到我時流露出的愛意被她察覺瞭,繼而一點一點挖出瞭真相。
本來我想狠狠報復她一把,但仔細想一想整件事,完全是因為我內心的邪念引起的。我那麼惡毒的設下各種陷阱,去謀害一個無辜的傢庭,現在付出代價也是活該,相對於我對她的傷害根本微不足道。
算瞭,唉,算瞭……就當是報應吧……
我是個拿的起、放的下的人,想開瞭也就不再自尋煩惱瞭,開始將註意力集中到事業上,專心致志的推進幾個大項目。
人一忙起來,時間就過的特別快,轉眼到瞭六月份,有天晚上我吃多瞭海鮮導致全身過敏,趕到市第一醫院打點滴,經過病房走廊時又遇到瞭歐陽健。
這小子穿著病號服坐在輪椅上,被護士推向公用洗手間。他的臉色比上次更加蒼白,而且骨瘦如柴,一副病勢沉重的模樣。
我自打跟姚老師撕破臉之後,和歐陽父子也斷絕瞭聯系,現在驟然看到他變成這個樣子,感到十分吃驚。
他魂不守舍的沒有看到我,我也懶得跟他打招呼,次日找瞭好幾個熟人一打聽,才知道他的尿毒癥徹底惡化瞭,腎功能近乎全部消失,每周都要到醫院做透析才能維持生命。
至於歐陽老師,情況也不太好,經過三個多月的治療,視力雖然有所恢復,但卻相當於高度近視狀態,無論看什麼都模模糊糊的,至今未能工作賺錢養傢。
也就是說這個傢庭的所有壓力,依然壓在姚老師一個人肩上。她以驚人的毅力苦苦撐到瞭現在,但也撐到極限瞭,整個人瀕臨崩潰的邊緣。
被逼無奈之下,她開始向其他人借錢,有幾個舊同學看她可憐,已經同意借給他。
我當即分別去找這幾個同學,在喝茶敘舊的過程中,假裝不經意的談到姚老師,再將她當初打給我的借條展示出來,暗示她的還款能力很有問題,實際上是在拆東墻補西墻,將來即使有錢瞭也是先還給我,其他人的欠款必然長期拖下去。
這一招非常陰毒,那幾個同學不約而同對姚老師反悔,找借口不肯借錢給她瞭。
幾天後的清晨,我的過敏癥狀又復發瞭,不得不再次去醫院打點滴。這次我撞到瞭姚老師本人。
她比之前更憔悴,臉上的妝非常濃,眼神透著疲憊和憤恨,身材也瘦瞭不少,好在胸部沒有縮水,反倒因為腰肢變細的緣故,導致雙乳看上去更加豐滿肥碩。
她沉著臉走到我面前,直截瞭當的問我,怎樣才能放過她?
我疑心她這是要套我的話,萬一她偷錄瞭下來,我就要吃不瞭兜著走瞭,因此我裝傻充愣,說我不懂您的意思。您恐怕是誤會瞭,無論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我都視您為最尊敬的老師。
她呸瞭一聲,怒容滿面的走瞭。
過瞭半小時,手機收到她發來的信息——今晚來我傢,有事和你商量。
我一陣口幹舌燥,然後猶豫不決。她這究竟是向我屈服呢,還是另有什麼詭計,我實在看不出來。
經過再三考慮,傍晚我還是赴約瞭。畢竟她的肉體對我依然有強烈的吸引力,占有的渴望壓倒瞭一切。
在此之前我先到本市情趣商店買瞭個遙控跳蛋,再用U盤拷貝瞭幾部女教師題材的A片,花錢雇人送到瞭姚老師傢。
一起送去的還有一份打印的信件,叫她好好學習片中的花樣,假如她不肯,就沒啥好商量瞭。
姚老師既沒答應我,也沒拒絕我。她開門讓我進去時,神色冷淡毫無表情,令人捉摸不透。
不過她的衣著卻是清涼的藍襯衫搭配碎花短裙,裙擺超乎預料的短,沒有穿絲襪,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視線中,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豐腴。
更令我意外的是,歐陽健父子倆都不在,傢裡隻有她一個人。
我試探著問歐陽老師去哪瞭?她說去醫院照顧兒子瞭,然後開門見山的對我說,她需要籌錢為小健做換腎手術,需要我幫忙。
嘖嘖,胃口還真不小。我說換腎起碼要幾十萬,最近我手頭蠻緊,恐怕幫不瞭你。
你公司可以幫我。姚老師盯著我說,最近你們不是在搞慈善活動嘛,把我也加入到扶助名單,對你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
靠,原來是打這個主意!
我面露難色的說那個慈善活動是針對貧困農村開展的,你一傢三口都是城市戶籍,不符合條件。
這點小問題難不倒你,你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姚老師變魔術般摸出一個遙控器,輕輕拋給瞭我。
我接過一看,赫然是跳蛋的遙控器!心跳頓時加快瞭,胯下也條件反射般翹瞭起來。
你要我學的東西,我學瞭一整個下午。
姚老師邊說邊解開兩顆紐扣,露出豐滿雪白的半球,再微微俯身,向我展示深邃的乳溝。
我咽瞭口唾沫,拇指摁下遙控器,頓時有輕微的“嗡嗡嗡”聲從她裙下傳瞭出來。
姚老師雙眉微蹙,兩條豐腴大腿下意識的夾住,身體輕微的顫抖瞭起來。
老師,你這是幹嘛?我故作驚訝。
何必……明知故問?她喘息著,臉頰泛起瞭一絲紅暈。
這不就是……你來這裡的……目的嗎?你還……等什麼呢?
她不單放棄瞭抵抗,還主動向我發出邀請。我反倒有點疑神疑鬼,總擔心是不是另有花招。
——會不會安裝瞭隱藏的攝像頭?會不會我剛脫掉褲子,她老公就突然殺回來?
我一邊東張西望觀察,一邊將遙控器從低檔撥到中檔。
姚老師馬上發出呻吟聲,高聳肥碩的胸部急促起伏,身體顫抖的更劇烈。
我放棄瞭尋找攝像頭的企圖,悄悄打開我自己手機的錄音鍵,然後說老師你誤會瞭,我來這裡的目的,是想聽你再給我上一堂課。
——上什麼……課?
——我上次不是說過瞭嗎,初一你上課講解《師說》時,我背錯瞭課文被你當眾嘲諷,害我產生瞭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現在我想聽你重新講解一遍,用深入淺出的方式,撫平我的心靈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