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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很好,就這麼辦吧……不過還要再仔細盤算一下,掌握好節奏才行……

  腦子裡一產生想法,分散瞭註意力,肉棒自然而然恢復瞭原狀。

  “咦,腰部真的不痛瞭……嘖嘖,真是神奇呀。”

  半分鐘後,我舒展著軀體,沒口子的稱贊姚老師,並向她道謝。

  臨走時,姚老師還熱心的介紹瞭幾種保養腰部的方法,叮囑我照做。

  大概是怕我聽過就忘,五分鐘後她還給我發瞭個信息,把她講的要點簡略寫給瞭我。

  嗚嗚,真是個盡職盡責、耐心溫柔的好老師呀……要不是你的胸部太過豐滿、太吸引我,我絕對不忍心用陰謀詭計害你。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為什麼長瞭這麼淫蕩、這麼罪惡的一對大奶子……

  到瞭傍晚六點半,另一個手機號碼也收到姚老師的短訊,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直接問我想好瞭沒有,今晚到底在哪見面。

  ——就在你學校,操場東側的籃球架下等我。

  ——好。

  ——記得哦,要穿我送你的文胸。

  她沒有回復。對我說的地點,也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示,估計她一直懷疑我是學校裡的同事,所以約她在學校見面是非常自然的事。

  晚上七點半,我向一個朋友借瞭輛車,駛到學校對面的街道處停下,搖下少許車窗,用望遠鏡觀察動靜。

  由於F市七中的教室,夜晚都會借給夜大的學生上課,此外還有一些住校生會在校外小店用餐,因此校門口進出的人不少,頗為熱鬧。

  高一年級的年段長,以及另外一個對姚老師有企圖的教職工,都在接近八點時前後腳走進瞭學校,大概是輪流來值班的。

  哈哈,好極瞭。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局面。

  姚老師則是準八點到達,從巴士站走瞭過來。

  她穿的是下午在醫院的休閑衫褲,從她走路的姿勢很自然、胸部抖動的幅度很輕微,我就看出她並未聽從我的指示,戴的依然是平時的文胸。

  這不奇怪,要是她頭一次就肯乖乖聽話,反倒不合情理瞭。

  她很快發來短訊,說她到瞭。我沒有理睬。

  這之後的半個小時,她又是發短訊質問我為何失約,又是反復撥打這個號碼,我都當作沒看見。

  九點整,姚老師氣忿忿的從校門口出來,踩著沉重的步伐回傢瞭。

  這時我才開始給她回信息。

  ——失約的不是我,是你!你沒穿我送你的文胸。

  ——我穿瞭。

  ——老師,撒謊要打屁股哦。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穿的是有肩帶的款式。

  ——你在哪看見我的?你到底是誰?

  我暗暗好笑。

  她站在操場的籃球架下,必定有很多學生經過看到瞭她,跟她打過招呼。

  然後她見我遲遲不出現也不回話,肯定會在學校裡尋找一圈,想看看有沒有可疑人物,這就必然遇見更多同事和熟人。

  而我故意點出“有肩帶”這個細節,令她更加確信,要找的人剛才和她近距離接觸過,所以才能看到肩帶。

  其實這是我在醫院裡看到的,既然她的衣褲都沒換,說明還沒洗澡,文胸自然也不會換瞭。

  ——別問那麼多瞭,總之你沒有誠意,說話不算數!

  ——你的要求太過份瞭!而且,你連露面都不敢,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話?

  ——不信就算瞭。我就告訴你一件事,你先生的情況不樂觀,如果找不到好醫生治療,視神經的萎縮還會越來越厲害。半個月之內,你就會看到明顯的變化。

  姚老師又不回復瞭,大概她已經認定我是個騙子,隻想占她的便宜。

  哼哼,看來必須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才會真正認清形勢!

  我的怒氣和欲火一起熊熊燃燒,惡毒念頭重新冒瞭出來,吞噬瞭殘存的良知和理性。

  第二天中午,我又開始派人給歐陽老師送餐瞭。

  餐裡下瞭上次那種藥物,份量比之前更重。

  歐陽毫無疑心,把三菜一湯都吃的幹幹凈凈,還回來的幾乎是個空飯盒。

  他打電話給我道謝,表示要付錢。我對他說,這次的飯菜不是我傢做的,是我們公司免費提供的員工餐,反正每次都會多出幾個吃不完,就算不送給您也是倒掉,太浪費瞭。

  歐陽呵呵笑著說你們公司福利真好呀,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啦。不過你姚老師恐怕還是會堅持付錢,看你能不能說服她瞭。

  我說您別告訴姚老師瞭不就行瞭嘛,我看她為瞭您的事忙的不可開交,這麼點小事,真的沒必要再讓她多費一番唇舌。

  歐陽被我說服瞭,同意不把這件事告訴她。

  於是,從這天開始,他在懵然不覺中,繼續服用瞭大量對他有害的藥物。

  另一方面,班花繼續以幸災樂禍的態度,時不時向我告知姚老師的最新消息。

  她說歐陽大鬧醫院的新聞,雖然媒體沒有重點報道,但在許多本地人的朋友圈裡仍然傳的沸沸揚揚。

  尤其是教育界人士、以及本校的眾多校友,都覺得顏面無光,普遍將之視為非常丟臉的醜聞。

  再加上姚賤人缺席期中考和多次請假,給同事們增加瞭不少負擔,在本校師生中也引起瞭越來越多的不滿。

  所以這次歐陽再度因傷入院,幾乎沒有什麼人去探視他。人情冷暖,頗為淒涼。

  哎,你高興的太早啦!我對班花說,姚賤人的淒涼是一種假相,是為瞭假扮成弱者,以此減少受到的壓力。

  至少她在財政方面,並不像我們之前以為的那麼窘迫,因為她現在既要支付賠償金給協和醫院,又要為歐陽籌集手術費。換瞭一個人,恐怕早就把房子掛上網叫賣瞭。

  可她沒有這麼做。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她要不就是獲得瞭額外收入,要不就是傢裡仍有餘財,所以無需賣房就能度過眼前的危機。

  班花覺得我分析的有道理,恨恨的說姚賤人的偽裝功夫真是到傢瞭,我又被她騙瞭!

  不行,我要揭穿她的真面目,讓大傢都知道她有多麼虛偽。

  我在心裡偷偷樂開瞭花,相信未來的日子裡,班花會不斷擴散這些信息。就算還有少數人本來想幫姚老師一把的,以後也會打消念頭瞭……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到瞭十一月中旬。

  歐陽的尾骨重做瞭一次手術,傷愈出院回傢瞭。

  扣除周末,他一共吃瞭六次“加料”的午餐,次數雖然不多,藥性卻急劇的反映瞭出來。

  原本他的雙眼還有0。1的視力,能看到非常模糊的景象,服用藥物後視神經進一步萎縮,變成瞭隻能感覺到少許微光,假如光線暗一些,跟失明基本沒有區別瞭。

  姚老師終於沉不住氣瞭,給我的另一個號碼發來短訊,懇求我立刻將名醫介紹給她。

  我回答說已經通過私人關系,幫你預約到那位名醫瞭,不過他要十二月中旬才有空接診。

  在這之前,叫你老公每天吃一味中藥,就能暫時控制住視神經的萎縮速度,不會繼續惡化下去。

  這種胡言亂語,本來是騙不過姚老師的,但她見我預言的癥狀如此準確的出現,不由得她不信瞭。

  她在焦急惶然之下失去瞭判斷力,全盤接受瞭我的說法,問我是哪一味中藥?

  我趁機提出上次的要求,說你明天穿上我送你的文胸去上課,晚上回來我就告訴你。

  她隔瞭很久回復信息,用哀求的語氣說如果換一個款式的文胸,她一定穿,原來那個實在是穿不出去。

  我說行,內衣就不強迫你瞭,不過外衣你得聽我的,明天你換一件領口較低微露乳溝的上衣,以及穿短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

  她說學校對教師著裝有規定,下身這麼穿勉強可以,上身絕對不能露乳溝。

  我說那你披一件外套,在教室裡上課的時候脫掉。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不允許再討價還價!

  次日我忙於工作,無暇去學校門口查看姚老師是否履約,到傍晚和班花約會時,我旁敲側擊的試探,問她這幾天是否有跟姚老師沖突。

  班花鄙夷的說沖突倒是沒有,但姚賤人真是風騷的可以,今天居然穿短裙高跟鞋來上班。都半老徐娘瞭,還這麼愛招蜂引蝶,大傢暗地裡都議論紛紛。

  我非常滿意,當晚回到傢就把中藥藥方發給瞭姚老師。

  這是從某個老中醫那裡開的貨真價實的藥方,或許多多少少都有些效果,又或許是停用瞭有毒藥物的緣故,幾天後歐陽的視力略有恢復,精神也好多瞭。

  這下姚老師更加釋除瞭疑慮,不敢再違抗我的命令瞭,每天都老老實實穿我指定的服裝去學校。

  我向她許諾,隻要她聽話,十二月中旬就會為她安排名醫就診。

  就這樣,姚老師在日常著裝和化妝打扮上,越來越趨向我喜好的品味。倒也不算特別暴露,但搭配風格都是從取悅男人的角度出發,令她充滿濃濃的女人味。

  她忍氣吞聲的服從瞭,不過當我得寸進尺要求“性教育”時,她就采取拖延戰術,說她必須親自接觸到那位名醫,確定瞭歐陽的視力有救,才能安心為我上課。

  我沒有勉強她,因為她還有另一個弱點掌握在我手中。對我而言,那才是值得大大發揮的好牌。